下面是小编整理的5篇爱情美文:我们真的爱过吗,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爱情美文:我们真的爱过吗
我们每个人都认为我们很爱自己的家人,你很爱自己的孩子、妻子,不是吗?你会带她们去吃他们喜欢的披萨,他们过生日的时候从不忘记给他们买礼物,在他们不高兴的时候扮怪物尝试改变他们的心情。我们每个人都确信这就是爱,大概没有人会说这不是爱。
根据佛法,在我们证悟之前,我们所有的爱都是基于自我。或者说,我们所有的爱都需要回馈。当我们给了对方一个吻,我们至少希望也得到一个同样的吻或是其他东西。
我想稍微谈一下我们基于自我的爱与无我的爱之间的差异。无论我们是否察觉,我们事实上一直在计算。对家人,对朋友,对我们的爱情。如果你读过我之前的文章(或者如果你是宗萨仁波切的书迷)就应该知道,自我一直没有安全感,它非常缺乏存在感,为此他需要不断的通过他人、外境来摄取存在感。为此我们建立家庭、学校、政府、医院、养老院以及各种社会组织,以获取各种不同时期所需的安全感。在你出生的时候,你有爸爸妈妈,他们是你最大的安全感的ATM机。当你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你就会找他们要。当你长大了,你的爱人会给你最大的安全感。当你发现他已经不爱你了,你会寻找另一个安全感的来源——另一个爱人或是孩子,让他们给你新的安全感。
在这里我们着重讨论,我们如何从家庭爱情来获取安全感。这两者在我们生命力所占比重非常大。当你认为你在爱的时候,事实上,你一直在试着维持收支平衡,我指的是爱情上的收支平衡。当然不是完全指金钱,它的范围非常广,我可以举一个例子:如果你每天都亲吻你的爱人,而他从不主动亲你,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觉得不平衡。你会怀疑他对你的爱。我指的是类似这种收支平衡。
假如你付出十块钱的.爱,那么你是否要求对方至少付出八块钱的爱。如果对方付出的爱只有五块钱你就会非常生气,但你会试着告诉他你付出的是十块钱,因此他不能只回馈五块钱,但通常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就会发生争吵。我们吵嘴的时候都会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你呢?
这表示我们一直在计算,试图维持感情方面的收支平衡。连最纯洁的爱情也未能免俗,因为我们有自我,我们需要喂养自我。这让我们无法专心的爱,无法心无旁骛的爱。我们和对方拥吻的时候手里都拿着计算器。
家庭或爱情是一个我们最不希望出问题的地方,因为它是一个我们可以不断从中吸取安全感的来源。但他同样很危险,我们以为我们已经调到安全模式,但总是会有意外跑出来打破我们的安全错觉。一旦我们觉得自己在爱情或家庭方面收支不平衡,我们所得到的就是不安全感,我们的自我感到威胁。想想看,所有的家庭矛盾,所有的爱情问题都是因为感情方面的收支不平衡。你给了他十块钱的爱,可他呢。他好像完全不知道,他至少应该给我六块钱吧,可他给我的最多只能算两块钱。无论是对我们的男朋友、女朋友,还是我们的先生太太,甚至对我们的父母子女,我们其实都是这样的。这就是基于自我的爱,这种爱要求回报,它从来不是无私的——掺杂自我的爱从来不是无私的。
我无意声讨这种爱。身为未证悟实相者,即使我们想,我们也不可能有超越这种爱的爱。但我不认为这是真的爱,这种爱以自我为中心,很少真正考虑别人的感受。它以对方的付出来决定自己的付出,这是交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家庭关系老是这么紧张。总是出各种问题。因为我们并没有真的爱过任何人,你有完全不需要回馈的爱过任何人吗?不管他做什么都丝毫不影响你对他的爱?我很怀疑你们中有任何人有过这样的爱。
如果我们觉得我们的女朋友不高兴,我们会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那不是因为我们爱她,那是因为作为我们身边的重要人物,她的不开心早晚会波及我们自己。会搞乱我们的计划,我们晚上的计划可能就泡汤了。我们很怕这种麻烦。这只是我们为了避免自我受伤采取的措施。
如同多数父母强迫自己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肩负荣耀家族的使命。这其实是全然的自私。我不认为他们有从孩子的角度考虑过。他们不过是希望让孩子满足他们的自我,重建他们失败的人生。在爱情里,我们也是如此,我们希望对方全然满足我们的自我。我们之所以爱对方,因为对方爱我们几乎像我们爱自己一样,我们在他这里可以体会自我被全然满足的快感。但好景不长,很快,因为对方也是自私的,他来我们这里也是为了满足他的自我。因此,当最初的冲动慢慢停滞下来之后,双方都开始看到对方的一点真面目。那时候双方都开始要求对方提供不少于自己的爱的爱,这是潜规则,你当然不会说:我给了你这么多,所以你也必须给我这么多。但没有说不代表你没有想。一切都心照不宣。
双方关系最佳时期可能就是双方收支比较平衡的时期。但很快,我们被其他事情分心了,其中一方可能不能及时提供对方所希望的那么多爱了。这个时候,另一方就会感觉不安全。争吵就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发生在我们身上,发生在我们的爱情和亲情上。如果双方收支已经到了差异巨大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倾向于建立一段新的感情以维持自我的养料。这就是我们的爱。我们是这样的人,即使我们在墙上画了一朵花,我们都会希望它得到别人的关注,每次路过我们都会提醒其他人:那是我画的。因为我们有期待,我们期待收到几句赞美。
我们在这里猜想一下圣者的爱,依据佛教的理论,如佛陀一般的圣者已经证悟无我,他没有一个自我需要被满足。因此,他不需要通过结婚,或是建立家庭,结交朋友来摄取安全感。他呆在黑暗里也不会怕黑。他也不需要电影音乐来娱乐自己。想象一下没有自我的人,他没有自他分别,他不认为某些人比另一些人更重要,我们认为某些人比另一些人更重要,无非是因为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我们需要这些重要的角色,我们的自我的大部分食物都由他们提供,因此经营好与这些重要人物的关系在我们的生命中显得尤为重要。而一个成就者,他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因为他无需从他们那里获取自我的食物。美文
一个完全无我的人,一个视你如他自己的人,他爱你的方式可能很多样化,但他最关心的当然是让你获得和他一样的解脱。为此他可以和你一起喝酒,也可能揍你一顿,可能给你讲佛法,也可能和你讨论女人,只要可以将你导向解脱,他不在乎做任何事。他也不期待你有某种回报,因为他没有自我需要被喂养。他不需要计算付出的爱和收到的爱是否均衡,因此他的爱是真正的爱,而不是我们假模假式的爱。
我们爱过的人美文
爱情,真话最为残忍。不知道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活着就是这样,爱情,友情,事业。
年轻时,我们想,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人,得到的必定是一个完美的爱情。
多年后,也许我们会想,儿时的话语最不必当真。
可是,年轻时的爱恋,才会让人刻骨铭心。
我们爱过的'人,不知道在何方。我们喜欢过的人,不知道和谁在一起。
不是不想知道,是知道了。是否会后悔?
我不懂后悔,也不知道后悔。因为,对于这个词,任何人都没有办法。
因为,爱过的人,已然成为了过去。唯一能做的只是向前看。
爱情,让人痛不欲生。自己爱的人爱着别人。是最为痛苦的。
有几个人年轻时不是这样,暗恋的不敢说,明恋的也恋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痛苦,看着自己痛苦。彼此的心都在流血。
自己为她流血,她为那个人在流血。
很多人说,时间会让人忘掉一切,可是每个人都知道,在那段时间里。
只有自己才明白自己有多痛苦。
也许我们假装坚强,假装快乐。掩饰那份悲伤。可是眼神是最不能骗人的。
心灵的窗户是最为真诚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痛苦依旧是痛苦。
时间会让我们彼此改变,也许会相伴众生,也许会分道扬镳。可是,
谁能忘记掉彼此?
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她爱他,有人说这就是爱情,因为永远都是那么的纠结。
那些年,我们为了爱情痛不欲生,为了爱情,放弃所有,为了爱情,伤害自己。
不知道多年后,我们是怀念还是悔恨。
你总是用你的爱呵护着我,让我离不开你,每当我想着,我该自己出去飞翔,看看外面的世界,你总是说舍不得我,不管我犯什么样的错误,你都不会责怪我,抱着我对我说,没事的,有我在!
那一年,我们想爱过,
我总以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直到永远,你的温柔让我放弃很多东西,你的爱让我失去很多,但我还是想在你的身边!
再甜美的爱情也会有分离的时刻,我默默的走了,走出了你的世界,也走出了你的心,你很伤心,你哭了,我也很伤心,但我只能离开,离开你的呵护,离开你的心!
那一年,我们
……
记得我们曾爱过美文
当上官子衿再回到A市时,已经是五年以后。来接机的也只有沈诗仪一人而已,其他人都早已各奔东西。当年的誓言也不过是现在的一句笑言罢了。
她还是如以前一样怕麻烦,只是提了一个小旅行箱,一身浅色的长裙,就别无其他了。如墨般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上,不知不觉中也已及腰。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一丝淡淡的伤感与迷茫。看着这一座熟悉的城市,上官子衿 轻声呢喃,“我回来了。”终于还是回来了。
机场外,沈诗仪则身着一条浅红色及膝裙,看见那个浅色的身影走来时,泪水已经盈眶,“欢迎回来。”上官子衿轻轻帮沈诗仪拭去眼泪,笑着柔声道:“别哭了,再哭妆都花了。” ”还不都怪你, 一走就是五年,毫无音讯。”沈诗仪边擦眼泪边嗔怪道。“我不会了。”上官子衿笑着承诺道。”那我让司机送我们俩回家吧?去我那还是去你那?” “诗仪,我想先回一趟母校。毕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好,我陪你去。”很轻却很坚定的话一点一点落入上官子衿的心中,她还是如当年一般,丝毫没变。
两个人还是如从前般,戴着同一个耳机,听着同一首歌,要好的手挽着手。耳机里依旧单曲循环着那首《记得》 。走过以前的.那条林阴小道,看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在她们的发丝上。穿过一栋栋带着年代色彩居民楼,看着曾经熟悉的操场、篮球架 、大树 ……还有那个帅气的男孩 他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干净的黑色刘海柔顺的贴在他的前额,利落的三分球完美进篮,眼眸却中盛满了忧伤。在那一瞬间,上官子衿如同定住了一般,耳机也从发丝间 滑 落在半空中,真的是他吗? 也是在那一瞬间,乔逸轩正好回头,怔怔地看着上官子衿,就连球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真的是她吗?沈诗仪狡诈的笑了笑,拍了拍上官子衿的肩,
“我去买瓶喝的,你们先聊。”
两人并肩坐在台阶上,心中有太多的话要说,却都没有开口,
等着对方先说等一句话。 僵持了许久后,上官子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还好吧。你呢?过的好吗?”乔逸轩很快回过神道,两人都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从说起。无从说起那些对方未曾参与的日子是多麻木,明明告诉了自己要忘记,却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他们沉默着,互相望着对方,却是无言,目光错开。
“我去找她。”上官子衿避开他炙热的目光,转身逃开。乔逸轩伸出手,却只轻抚到她衣角,他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起身目送她离去。
“我们,回不去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依然飘入他的耳中。他猛然抬起头,眼前,却是她离去的身影。
再也……回不去了………
校园的球场上,一个少年孤寂地站着,久久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