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的代表作品有:《知堂文集》《雨天的书》《自己的园地》《谈虎集》。
周作人是鲁迅(周树人)的弟弟,周建人的哥哥。出生于1885年1月16日,原名周櫆寿,又名周奎绶,后改名周作人,字星杓,又名启明、启孟、起孟,笔名遐寿、仲密、岂明,号知堂、药堂、独应等,浙江绍兴人。
他是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的杰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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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幼年在家乡的私塾书屋(三味书屋)里接受传统的汉学教育。
1901年,受国内新学风潮影响,到南京进入江南水师学堂(民国后改海军军官学校)。在校间,根据“周王寿考,遐不作人”的典故,改名为作人,号朴士。
在管轮班(轮机专业;轮机科)读了6年,当时专业科目都用英文书,他因此有了相当的英文基础,1903年,入江南水师学堂学习海军管理,毕业后考取官费留学日本。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另一项重大的贡献是撰写《鲁迅的故家》、《鲁迅的青年时代》、《鲁迅小说里的人物》这些回忆性文章,为鲁迅研究提供了许多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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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散文集《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泽泻集》、《谈龙集》、《谈虎集》、《永日集》、《看云集》、《夜读抄》、《苦茶随笔》、《风雨谈》、《瓜豆集》、《秉烛谈》、《苦口甘口》、《过去的工作》、《知堂文集》,诗集《过去的生命》,小说集《孤儿记》,论文集《艺术与生活》、《中国新文学的源流》,论著《欧洲文学史》,文学史料集《鲁迅的故乡》、《鲁迅小说里的人物》、《鲁迅的青年时代》,回忆录《知堂回想录》,译有《日本狂言逊》、《伊索寓言》、《欧里庇得斯悲剧集》等。
《故乡的野菜》、《乌篷船》、《菱角》、《夏之梦》等多以小题
周作人是小品文的开拓者之一,代表作《故乡的野菜》、《乌篷船》、《菱角》、《夏之梦》等
他的作品以散文文为主,有散文集《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谈虎集》《木片集》《瓜豆集》《知堂书话》等,散文名篇有《苦雨》《雨的感想》《北京的茶食》《故乡的野菜》《初恋》《怀东京》《日本的人情美》等。
《乌篷船》体现了他的这种简约亲切、平和冲淡的美文特色。
花草虫鱼、喝茶饮酒、谈天说地、生活琐事是周作人“五四”以后散文创作和一贯题材。信笔所至,韵味悠长,追求传统士大夫型的雅致、趣味与闲适,是周作人“五四”以后一贯追求的散文风格。
作为中国现代派性灵小品的代表作家,《乌篷船》体现了他的这种简约亲切、平和冲淡的美文特色。
作品以书信体形式,选取了江浙水乡普通的生活场景,采用了对比和以静写动的描写方法和顺序,介绍描写了家乡乌篷船以及乌篷船有关的人和事,全篇娓娓絮谈,却又不枝不蔓,浑然天成,给人一种优雅脱俗、朴素自然的美感。
周作人散文集包括:民俗风物,如《女人的禁忌》,生活情趣《关于苦茶》,追怀故人《关于鲁迅》,文化评论《关于活埋》。周作人是名士风格的隐士。
他的散文用亲切的絮语,巧妙的解说,冲淡平和的文字,造成一种平淡悠远的趣味。《故乡的野菜》《北京的茶食》《乌篷船》都是这一风格的代表作。
翻开周作人的散文集,我们不难发现其散文的取材十分随便,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写苍蝇虱子、品茶饮酒、谈狐说鬼、评估论今,细玩古董等,内容驳杂。
看似漫不经心得选材和创作很容易让人忽略其散文中的深刻意蕴。实际上,周作人的散文虽然不求表现奇异的题材意旨,但却很重视表现他所说的“常识”。
周作人对“常识”有一解释:常识,分开来说,不外人情与物理,前者可以说是健全的道德,后者是正确的智识,合起来就可以称之曰智慧。周作人的散文既有人情,也有智识,或两者兼而有之。从这个层面上看,他的很大一部分散文正是这样的“智慧之文”。
《喝茶》、《乌篷船》、《谈酒》、《故乡的野菜》等名篇所写的都是平平常常的事,平平常常的生活,但却另有一番情趣和哲理寓于其中,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种取材的突破,不仅打破了“文以载道”的旧律,而且适应了小品散文自身发展的需要。
不少人认为,周作人的散文艺术之所以难以企及,就在于他做到了平淡,平淡是散文艺术的极境。
首先,我觉得,周作人的散文并不是一味的平淡,平淡的印象,或许是源于他早期的一些名篇,如《乌篷船》、《喝茶》、《故乡的野菜》等,这些名篇太抢眼了,以至给读者造成了平淡的错觉。其实在周作人的散文中,似《乌篷船》这样从文字到思想感情都平淡的例子很少,除了早期这些以外,晚年的《木片集》里所收诸篇也可以说是平淡的散文。周作人的大部分散文都是貌似平淡,其内在的思想感情却实是忧愤抑郁,即使是他后期被林语堂讥为“专抄古书,越抄斗激越冷”慎明的抄书体文章,也不能摆脱郁愤的底子,如果仅仅是把这些文章看作知识性小品,那就太遗憾了。举个例子,比如《看云集》中的《草木虫鱼小引》,名为“草木虫鱼”,应该是很闲适平淡的了,可仔细一看却不是,几乎通篇都是在说反话,讥讽当时的言论没有自由。最后一句“万一讲草木虫鱼还有不行的时候,那么这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可以讲讲天气嘛”,愈是刻意宽解愈显出其无可宽解,貌似平淡实则沉痛,正是周作人惯有的笔法。有些人不熟悉周作人,往往把这些反话当正话读,
其次,周作人也自承写文章并不能做到平淡,在《自己的文章》里,他说:“平淡,这是我所最缺乏的。虽然也原是我的理想,而事实上绝没有能够做到一分毫,盖凡理想本来即其最缺乏而不能做到者也。”这并不是刻意的自谦,而是实话,周作人心目中的平淡之境与他所做到的并不相同。在《药味集·序》里,他又说:“拙文貌似闲适,往往误人,唯一二旧友知其苦味。”这里他已很明白地道出了自己文章内在的苦涩与不平淡。有意思的是,周作人自己似乎也视“平淡”为散文艺术的极境,舒芜认为周作人之所以大规模地否定自己,有近五十万字的文章不肯收入文集(这五十万字大部分是战斗性较强的文章),就是虚悬了一个极境而使自己陷入绝境的结果,这个观点很有道理。中国文人,能摆脱“极境意识”的,大概只有一个鲁迅,他否定永恒,渴望速朽,其中蕴涵的通脱深透的精神远非一般人所能理解,这也是鲁迅的难及之处,可怜现在还有很多人在大骂鲁迅的“心胸狭窄”,看来,鲁迅终归是寂寞的。
再次,做到了平淡就一定好吗未必。比如,《木片集》里的一些文章,的确平淡,但由于政治因素的影响,思想上很放不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旁征博引了,语言也刻意地往通俗浅白的风格上靠,所以其艺术水平比之先前的《药味集》、《书房一角》反而大为下降。我觉得,散文,即使单从审美的角度考虑,其影响因素也是多方面的,很多时候,思想也是一种美,深度也是一种美,而美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思想和深度仅仅把握住一种抽象的气质,或平淡或沉郁,远远不够。周作人的散文之所以高于林语堂、梁实秋、丰子恺等人,从大的方面说,主要有两点,一是如黄开发所说,在于其貌似的“平淡”与实质的“不能平淡”之间产生的艺术张力;二是文体与风格的复杂多变,早期、中期、晚期,各有一番天地,甚至同时期的文章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而林、梁诸人则都不免失之单一,先人论文时所谓名家只有一种味道,而大家却是多种味道的杂糅,用到周作人这个散文大家身上很有道理,杜甫之高于其他诗人处,不也是“集大成”么。另外,还有一些行文上的细节,如雅、拙、朴、涩、重厚、清朗、通达、中庸、有别择等,在境界上,与梁实秋的精巧、林语堂的轻滑,也有高下之别。
第二个问题则是有关文体。
黄开发在《人在旅途》里将周作人的散文划分成了三大类:情志体、抄书体、笔记体。其相对应的时期是早、中、晚期,解放后的《木片集》、《鲁宽销告迅的故家》、《知堂回想录》等不算进去。情志体如《雨天的书》,抄书体如《夜读抄》,笔记体如《书房一角》,都有其代表性的集子。问题的关键是,从情志体,到抄书体,再到笔记体,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大部分人认为是倒退了,这是一般大众和学术界的非专业人士的看法,比如,一般的现代散文选本,都是只选周作人早期的文章,至多加一两篇中期的抄书体,晚期的笔记体就基本没有可能了。再如俞元桂的那本《中国现代散文史》中,称周作人后期文章“从思想情趣到文字作风都士大夫化了”,这是只看到了其外在的“旧”,而没有看到内在的融贯,可以说是一种很大的误读和歪曲。较内行点的倪墨炎(写过一本周作人的传记)也持这个观点,所以黄开发说他写的传记“作者与传主的精神世界之间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疏离”。
只有小部分人坚持认为没有倒退,这些人多是周作人研究界的专家学者,如舒芜、钱理群、刘绪源、黄开发等。刘绪源在《解读周作人》中明确指出周作人的文章是中期胜于早期,晚期又胜于中期,他说:“《药味集》与《书房一角》,在他的整个创作生涯中,可说是艺术上最为成熟的两本书了。”
我同意刘绪源的说法。我的观点也是如此:周作人的散文以笔记体为最佳,其次抄书体,再次情志体。早期的情志体,或平淡清雅如《乌篷船》,或凌厉辛辣如《诅咒》,个性文采都比较显露,因此易于吸引读者,但总体说来略嫌浮躁;中期的抄书体就沉静老练多了,如《谈笔记》、《读禁书》、《<五老小简>》等,都是极好的文章,其所知所见既博,摘选引录便特别精到,文字风格自然熨贴,又有高明的思想见地穿插其间,这些都是一般作家所不能比拟的,如果说《乌篷船》的行文尚可学,《谈笔记》便真是不可学了,但也有缺点,那就是引述太多,篇幅过长,行文失之枝蔓,凝练含蓄不足;这些毛病到了晚期的笔记体中就都不见了,笔记体篇幅很短,一般只有三五百字,语言是浅近的文言,形式上接近古人的笔记,但从内涵上说,远非简单的古今新旧中外东西所能牢笼,往往是寥寥数语,就蕴藏着惊人的内涵,如《药味集》和《书房一角》中的某些文章,是真正做到了“枯涩苍老,炉火纯青”。
另外,我觉得特别应看到的一点是:笔记体和抄书体在散文文体创新上的重大意义。前面说了,不必问“怎么走才能通向最好”,从无路的地方寻出路来,才是大本事。周作人就是这么一个寻路人,很多人写散文是用自己的语言说别人的话,他的抄书体却是用别人的语言说自己的话,至于笔记以之融贯古今、凝涩简朴,则更是前所未有的创格。
其实,大部分人之所以不能认可周作人中后期的散文,主要在于他们心中已形成一种或几种固定的套路——散文就该这么写,创新意识的缺乏使他们难以认识到周作人复杂多变的散文文体所暗示的——散文也能这么写。事实上,平淡也好,华丽也罢;情志也好,抄书也罢;长篇大论也好,短小精悍也罢,只要写得好,都行。中国历来散文最发达,因此在这方面传统的包袱也最重,难于创新,近年较有新意的散文形式不多见,“文化大散文”和“哲理散文”算是新近出现的,但一味追求“大”,不免流于空,哲理谈多了,也没什么意思,总体来说并不景气,所以,周作人那种在文学上不肯降心随俗的个性与巨大的创造力,就更显得弥足珍贵了。
周作人的散文创银晌作,大体有喊搏模“人事的评论”和以抒情、记叙为主的“美文”这两信笔而写的特点,只用平白无华的语言来造成幽隽淡远的意态。 平等郑缓、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