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乡已经5、6年了,但对家乡的喜爱一点没变。刚离开家时,家乡的道路,凹凸不平的黑土路。村子里的房子,包围着一池塘,池水虽不算清澈,但也不算肮脏。村子里的人们用这池水洗衣服、洗菜。南方的天气是很热的,最高温度可达40度。村子里的孩童们忍不住炎热时,会跳下去游泳,在水里嬉戏玩耍。在操场上,孩童们有的在玩玻璃球,玩法各种各样。有跳马的,有斗鸡的等等。
上集市的人们,在不远的路上等车,车子很少,而且马路凹凸不平。下雨天到处都是肮脏的水坑。路上赶着去耕作的农民,一不小心就被飞溅到一身脏水。马路俩旁都长满来杂草,马路右面有田地,那里种满来油菜。成为马路上的一道风景线。而今年回到家乡,黑土路变成来水泥路,水泥路俩旁都种起了杨树。在马路上偶尔能看到的士,公交车也多了。家乡的池水,则变的更脏了,池水边缘都漂浮着垃圾。真叫人伤感。环境变的好极了,大家都在大树下乘凉。而我与家乡伙伴们的友情则没了。他们都去城里打工去了。而想到自己却不用打工,还在好好的学习。自己多幸福啊。家乡的变化太大了。
家乡变了,而我对家乡的感情却没变。我喜欢我的家乡。
一个不一般的人、平凡中的不平凡、一个值得赞美的人,都可以做为写老师的散文题目。当然也可以根据你所赞美的老师要赞美的事迹来编题目,如:“一个守护神”,用散文来赞美老师关心你,当你生病了,老师送你去医院,时刻守护你的健康。
如果觉得不够新颖,可以把老师进行比喻来编题如:不停传送知识的机器。
散文的题目要根据内容来确定,题目相当于文章的眼睛,散文的题目最好要简短一些,要吸引人,比如琐忆。
校园四季(散文诗)
1 带着亲友的祝愿,带着全新的期盼,告别家园温馨的港湾,我们走进乍暖还寒的校园。所有的花儿都在这里绽放,一年一度,岁岁年年。 一年之计始于春。这是一个播种的季节,书山学海是莘莘学子辛勤耕耘的土地。这是一个美丽的季节,年轻的姑娘赶在春天的前面,争相穿上绚烂的花衣。她们青春的靓丽与朝气在校园的天空下尽情摇曳,赶走了料峭春寒里最后一丝寒意!这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校园四处春意萌动,散放着勃勃生机。在这个季节,少男少女们的心事像一地绿色的小草,不经意间便碧绿了整个天际!
2 槐花开了,夏天到了。 对每一个校园的成员,纯洁而热烈的槐花从不吝啬她动人心弦的美丽。 夏天的校园,清凉,静谧,是远离浮华与喧嚣的一块净地。在这里,唯有朗朗的读书声,和不含杂质的自由清新的呼吸。当然,这里也有知了和黄莺的鸣叫,还有野蔷薇和月季花的清新和妖娆。这,是闹市中不可多得的圣地和幽居;但旺盛的不安分的求知欲比槐花馥郁的香味还要浓烈! 这个季节,总容易让人想起许多往事,而往事中的许多细节,总与校园的槐花有关。有人说,那一串串的槐花是恋人留下的风铃,它绽开了我们纯洁的初恋和多情的青春。也许,槐花的意义还不仅仅如此。对某些事情的理解,或许要搭上我们一生的时间!
3 这个季节,始终让人感到矛盾。 有人说,这是收获的季节,新生们迈进心仪已久的大学殿堂,收获着考试拼搏的成功和喜悦;有人说,这是离别的季节,因为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一批年轻的学子与他们亲爱的师友一一作别,离校而去,开辟另一块崭新而又陌生的天地。所以,在这个季节,许多人总在有意回避那些伤感的唐诗宋词,总是喝着伤情的啤酒却故作豪气。 其实,这个季节最为绚烂多姿,也最接近人生现实。因为这个季节,我们有退缩,也有拼搏;有相聚,也有分离;有忘却,也有一生一世忘却不了的记忆。这,就是我们的大学生活,多情,神秘,美丽而又纯洁!
4 冬天的校园,总让人油然而生敬意之感。十年寒窗,十年磨剑。这是每一个有志青年必经的考验。真正的英豪往往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将彻骨的寒冷洞穿! 智者们说:真正的寒窗,催生着真正的希望。对豪气干云的年轻学子而言,漫天风雪,不过是青春潇洒的诗情;数九寒天,又怎能封冻我们连绵不尽的思绪,和青春岁月里那五彩缤纷的梦境更何况,家中邮寄的包裹还承载着父母家人深情的挂念,而师友的鼓励与关怀,更是岁末天寒里及时送到的炽热火炭,燃烧着让你一生无法忘记的温暖! 所以,即便坚冰封冻、隆冬来临,我仍然喜欢漫步校园,看点点飘洒的雪花写下温馨而圣洁的诗篇!
1、《永生的和平鸽》 作者:刘擎 王嫣。
无数次,在天空和大地之间的一棵棵橄榄树旁,我伸开手掌放飞一对年轻的洁白的鸽子。
无数次,在太阳被地平线颤抖地举起又颤抖地沉入的一个个早晨和黄昏,我向着遥远的南方,唱一支深情的无词的歌。
就在亚热带丛林中那片不知名的小草上,他最后一次站起身,向祖国致敬。
红色的生命之泉奔涌着,再也没有停歇。
于是,那天的晚霞很红很红。
就这样,他在那片小草上献出最后一次脉搏,最后一次呼吸,献出二十二岁的年龄。
就这样,他在青春里永恒。
于是,他的生命永远年轻。
他是个普通的人,普通极了,是我们儿时的伙伴,我们青年时代的朋友。
他并不曾编织过关于英雄和元帅的光荣梦想,甚至并不特别喜欢那些打仗的故事。
他迷恋着他的鸽子,他的洁白美丽的鸽子。
每一次当鸽子从他肩头起飞的时候,总会听到他对着篮天吹响那嘹亮的无比洒脱的鸽哨。
可是,有一天,他说,他要去当[兵]参军,他要去南方的前线。
于是,在一个雾气蒙蒙的早晨,他打好背包和我们告别。
他说,南方有一对白鸽子死了,因此总有人要走上前线。
是的,总有人要走上前线。
他说,他是爱鸽子的,所以他要上前线。
他爱鸽子,因此他要上前线。
他说,你们生活吧,奋斗吧,幸福吧,相爱吧。
你们要幸福,要相爱。
他说,洒尽鲜血是为了开放出阳光和爱情,开放出大片大片和平的天空,是为了让所有的白鸽子永远不死地自由地飞翔。
这时候,你哭了,你的脸上挂着泪珠。
他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
他微笑着,吹响一声长长的口哨,一声口哨,一声无比优美的口哨。
然后,眼睛和眼睛互相凝望着,凝望了许久,什么也没说。
最后,他拿出那对雪白雪白的鸽子,放到我们手上,转过身,踏上那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天,我看见晚霞很红很红;那一天他在青春里永恒,他的生命永远永远年青。
鸽子飞翔着,飞翔着,牵出长长的弧线,牵出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怀念。
我的歌回旋着,它是低低地,低低地。
可我总相信,在那遥远的亚热带丛林中会有一片小草会听到这歌声,和我们一起怀念。
于是,当我们无数次面对湛蓝湛蓝的天空和血红血红的霞光,总觉得有一个掩藏的故事还不曾诉说,总觉得有一阵嘹亮的鸽哨在久久回荡。
无数次,我们伸开手掌放飞一对年轻的洁白的鸽子。
无数次,我们向着遥远的南方,唱一支深情的无词的歌。
《昆明的雨》是汪曾祺写作的一篇散文。作家的内心深处有着深厚的昆明情结,就是这种魂牵梦绕的昆明情结,让作家在年近古稀的时候,还几度千里迢迢来到昆明,寻觅自己青年时代留下的足迹……本文便是这些“足迹”中一个鲜亮的脚印。2017年,本文入选人教社新版语文教材,并邀请卫东为本文录音。
家乡的枣树。
家乡礼赞。
农村的笑声此起彼伏。旧貌换新颜。
校园的风景》《无与伦比的美丽是校园》《校园之美》《我美丽的校园》《美丽的校园风景》《校园好风光》《我爱我的校园》《带给我清新的地方》《我的梦之校园》《校园的春》《花开在校园》《校园的夏》《校园的秋》《校园的冬》《快乐校园》《正能量校园》《和谐校园》《乐丰校园》《四季在校园》等。
写高粱地和风筝的散文起的题目是《又见炊烟》。炊烟是乡村形象的代称,是家乡最古老的记忆,文中的放风筝,是童年美好故事的点缀,火红的高粱地是农家生活的寄托和希望,一个又字勾起久久的怀念,这样的题目,给人对故乡农村的美好遐想,赋予了放风筝和高粱地更完美的内涵。
我从故乡走出来,闯进这个学校,却仿佛又走回故乡。
两排杨树挺拔着,像男人有力的臂膀。脸色是苍白的,还带着深深浅浅的疤痕。树枝们纠缠在一起,叶子全然不分你我。只有小块的光从枝叶间掉下来。像那失落人黄昏中破碎的心情。我完全溶解在清爽的树荫里。我那双粘着故乡泥土的休闲鞋,踩得树影的心思痒痒的。几只麻雀追逐回旋着,根本没把这个陌生人放在眼里。楼房们被杨树遮住半张脸。它们有些陈旧,甚至是古老。仿佛站在童话里的那些古堡,抖着步子活生生从纸页上走下来。我觉得自己走在一条通向虚幻的路上。比如梦,我能从这条路走进自己的梦里。也会觉得前面生着一片大丛林。开满香花结满鲜果的丛林。这条路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走着走着,故乡的身影就从那杨树和旧砖里拱了出来。这条路,后来我走了四年。 刚到学校不久,我便急着去看北大。以前总在老师口中出现的那个最高学府。我用步子丈量过两个学校,愈加觉得自己的过于渺小。我像被迫过门却不肯屈服的小媳妇,躲在未名湖前,不肯回去。我站在那条有历史的石船上看着风经过湖面。听到有人坐在水边吹着笛子。不知不觉,对岸的古塔已经从晌午站到残阳滴血。我想象中的学校,应该是有一片水,就像未名湖这样。它真的不需要太大,里面有些闲逛的小鱼,有个可以看鱼的小亭子,还有一尾有些弯度的长廊,就足够了。我想要一个心灵可以散步的地方。我觉得自己的要求不过分,是自己的学校过分。它太小气,太拮据,像孔乙己的钱袋,只够买一碟五香豆。 当你用心靠近一个事物的时候,便会发现它隐藏着美好。四年里去过一些学校。北大去的次数较多,着实喜欢未名湖,冬天时候还能滑冰。而其他学校便没了什么印象,比如清华,只去过一次,便不再挂念。确实很大,骑着自行车转得满头大汗,也没啥眉目。高楼一排接着一排。街道粗犷得如水浒中鲁智深的脾气。身处其中却一直困惑自己是否还置身其中。我实在眼拙得分不清清华和外面街道的区别。渐渐才明白,我的学校的可贵之处,正在于它的小。它虽小却精致。它有一种有别于外界的整体感。正因为小,它才能容易把握住这种整体感,而我们也能全面的感受到它。它不敢有希特勒的野心,只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断丰满自己。 学生们主要住在三座楼里。男生楼,自己叫“王子楼”,女生叫“青蛙楼”。女生楼,自己叫“公主楼”,男生叫“恐龙楼”。对仗得挺工整吧,有点马上能见到的春联的味道。后来又盖起一个硕博楼,供硕士博士居住。简称“SB楼”。不亏是国家211重点大学,不失诗人的文雅,又不乏与时俱进的诙谐。提起宿舍楼有些悲凉。大学没能进“恐龙楼”探险一次,白在侏罗纪混了四年。不过好像也没啥好看的,见过一副女生宿舍的组图。毛绒玩具堆成小山,衣服乳罩挤破阳台,袜子拖鞋漫天齐飞。那场面好像刚经过一场汶川地震,或者印尼海啸。夸张得赛过张飞的脸。话到这里,不敢再多说什么,怕遭女同学的人身攻击。夜路上的黑手防不胜防。青蛙楼和恐龙楼之间夹着操场。倒没听说过《草样年华》里泛滥如蝗灾的望远镜,也许料想射程不够吧。这是一所朴实的学校,却又不失幽默生机。朴实是一种内在的东西,在学校古老的墙体里,在每一棵老树的信念里,在扫路人早起的扫把里。事实上,它真的无处不在。属于青春的躁动,狂妄,遐想,迷茫,青涩,这些统统都我行我素在这朴实里。经过若干年的熏染,当这帮学生走出校门的时候,已经带走一样最有分量的东西。不是文凭。是朴实。 每座宿舍楼下面都有食堂。我忘不了的是那豆浆。现磨的原味豆浆。有黄豆的鲜味。冒着白色的热气。那卖豆浆的大叔总是微笑的。以至我怀疑那张脸是乔装的太阳。也使我明白能带来暖意的,不只是那高高在上的太阳。要加两勺糖,不用我说他已知道。他早就记住我瘦瘦的模样。 操场有过太多的故事,还在编织着故事,在我敲字的这个时候。总有人推着那杨贵妃的身子经过。沉重的步子震颤着尘土。如野象一般直接从非洲草原奔来。期待的身段最终便从这份坚持中走出来。小情侣们挪着含蓄的步子,揣度着对方的心思。谈情说爱早已像商贩叫卖那样明目张胆。一家人坐在一起数着粘在天上的星星。数得不耐烦的小孩子甩出手里的饮料瓶。假装生气的老爸也只敢轻拍那肉嘟嘟的腚。还有过成群的人围坐一起吃着西瓜。西瓜是冰镇的。被那把利落的菜刀切出匀称的花瓣。看得眼睛都是冰凉的。曾和她一起融在这夜里,我平躺着,翘着一只腿。她抱着吉他,试探性得弹出月亮的心情。下雪的晚上,我将那个软软的雪球投在你的脸上。之后你拼命地追着我,仿佛我是你的杀父仇人。曾尝试着能在操场上睡上一晚,最终长腿尖嘴的蚊子咬破了这个计划。 从宿舍到图书馆经过一条小路。小路上铺着石子。像一条蛇一样蜿蜒。两旁是触手可及的月季,还有一些削平的万年青。月季们收敛过我不少笔墨。它们总能拾捡起我滴落的心情。有几片小树林,也许还称不上是树林,只是长着些树的草坪,夹着苍白色的小路,路边散布着些青石。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般都会有书生躲在里面,捧着书读着英语。他们善于找到一个最佳的位置,这个位置,别人不会影响到自己,自己也不会影响到别人。如果是夏天最好能有一片树荫,风也能带着草香走进来。如果是冬天最好能亲近暖和的阳光。他们游刃有余地隐在这些树林里,像松果恰到好处得挂在松枝上。有一对早起的老夫妇曾经坐在这条木椅上。一起扶着一张乐谱唱着有些古老的歌声。还有过一只狗追着女主人的裙角,从路这头一直追到那头。路边的枝头上挂着个鸟笼子。是空的。风经过的时候它便开始摇曳。或许可以在里面放些东西,比如爱情,比如黄昏。正因为空,有了更多的可能。我这样想着。小树林里有座神秘的建筑,据说以前是水塔。在我看来它像童话里住着国王的古城堡。开始一直关着,只和旁边的树一样高耸着。后来打开了,门前树下摆着两张石桌,成了隐在花丛中的咖啡馆。 它给了我四年时间让我熟悉它。它像一个哑巴,不肯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着做着手里的事情。当经历过一些饱含深情的细节之后,这里便注定是灵魂的一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