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22岁的纳什以非合作博弈为题发表了27页博士毕业论文,论文中提出了一个重要概念,就是后来被称为“纳什均衡”的博弈理论,这奠定了日后他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基础。1959年初,纳什的精神病开始发作,他的才华也走向了歧路,他陷入了偏执和妄想。
在纳什精神状态不正常的岁月里,普林斯顿大学没有放弃他,反而以包容的胸怀容纳了纳什,给予纳什很多帮助和关爱,任由纳什在普林斯顿校园内穿行、独语。
纳什在获得诺贝尔奖后说:“在追求了一生的真理之后,我问自己,什么是真正的逻辑关系?真理又是由谁来决定的?对于这些问题的思索,让我经历了从生理上到精神上再到幻觉上的洗礼。最终,我还是回到现实中,我找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发现----在爱的支持下,任何逻辑关系和真理都会被发掘。”爱是一种宽容,一种态度。爱是彼此的担待和以诚相见。纳什的成功更多是在一种宽容地爱中。历史在不断演绎向前的过程,亦是宽容的爱的过程。或许某种程度上博爱是人类行为准则的基础。
入秋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堤坝之下的绿草依然欢快地迎来送往着客人,我每天必须步行见面一次,工作生活必经之道,故很感知不来秋天的凉意和寒气袭人了。草知天气是天经地义之自然规律,而我却越来越迟钝于所谓意识的麻木状态,只虽然看见眼前的绿色依然,然而已经不知深秋几许?!万里云帆何时到,只可惜我处山中,永无云帆之幻梦,送孤鸿,目断千山阻,恰合春光里的我的处境,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浮躁的我的心态,时间很长以来,老老少少皆谈心态,让我不知心态为何物,为何事,为何情,为何缘由,终于是搞不明白了身边的人和事,总之是我越来越浮躁且越来越不安了起来,有人鼓励我多看绿色,说绿色让人宁静,让人放松,让人安定,而我却越发地不可收拾在徘徊的浮躁之中,上上下下沉浮,轻浮,不得沉静,不得安生了。做事急,没有忍心,忍不住地生着无名的豁,有失宽容了。自从看望了一位据云有精神分裂症的人,医院证明写着精神分裂症,回来后,端坐于桌前,灯光亮着,电视的声音依然不断地不停地传来。远处灯火闪烁,杂音不断地左一个右一个发送过来,我觉着我象一个病人,而且病得不轻,没有动力去努力,对意义失去意义。放纵在思维的海洋里,深不见底,继续下沉,不断下沉,没有办法翻身,下沉下沉,在思维的深海里飞翔。不知道怎么飞翔和飞翔起来干什么,在何处,去哪里!
在一次交通事故处理过程中,才顿然醒悟,原来不经意的意识或状况,才明白有一种东西没有远离于我。同情心、热情、正义感依然存在于我的意识和思维里,行动中,没有失去。在精准扶贫过程中,一次下乡去关峡村,有一户人家,4口人,住房条件还行,就是农村的小院子,三面有房子,主屋4间,侧房3间,厕所1处,还整整齐齐,主人勤快,虽然行动不便,室内外打扫的也干净,少有农村的土炕气味,经打听和了解,才知晓主人家妇人和孩子都腿软的很,走路吃力,用不上劲,小姑娘上学被人嘲笑,也不愿意去上学,单位的驻村帮扶人员虎跃给买了一套养殖的书,让其学习,从表面上看,姑娘很灵活,或许自闭吧,不好适应学校的环境,问了情况也是这样。在残联也办了手续,多家医院看了也没有效果。生活完全靠男主人一个人种地,外出打工挣点儿钱维持日常开销,普普通通,自自然然的人,凡人一个,朴素,也话少,问一句,答一句。“给孩子看了吗(指去医院)?”“看了。”“有什么结论?”“说不上。”“什么病?”“说的名字没记住。”“吃药了吗?”“没效果。”一种让人生畏又没有办法去做的感觉。观察了家里的情况,锅碗整齐摆放,过日子没有大问题,关键孩子的病治疗,有新农合,但治疗效果一般,发现孩子衣服陈旧而且单一。
返回家里后,告诉妻子自己帮扶村的情况,深感也无能为力,但反复商量后,还是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想得多,不行;要行动才行。与妻子商量来商量去,从实际行动上帮帮,能力不行,但小的事可以做。我们把小孩子没有穿过的衣服找了出来,一件一件分类,整理好,春、夏、冬三季衣服分开,装了三个袋子共23件,弄干净,晒好,看了看大小合适。一番拾掇之后,我便做好准备,利用星期六不上班时间,只好让村子上常驻的书记委屈,放弃休息时间,让朋友开车把我送过去,早上联系好书记,9时从市上出发,过高速路,下高速,走乡间道路,从石沟峡出来,左转右移,一弯又一弯,还算顺畅,没有过多干扰,直达峡门村,在村委会把衣物交给张书记,并明确告知不可以说我的姓名,只表达一点心意,实际行动做点扶贫的小小事情,说心里话,我们帮不了什么大的忙。只能从自己能力可以达到的程度上去做,做一些实在的事。对于我自己而宽慰自己吧,我们无能,也挣不了多少钱,仅死工资而已,稿费又非常少,抱着一颗宽容的心,宽容自己,宽容别人。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完美,为什么我们自说自话,夸夸其谈,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世界,弱肉强食,老实人依然在吃亏,有时候自我安慰自己,老实人不吃亏,谁去吃亏呢?!抱着一颗宽容的心,对待一切不尽完美的人生和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