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

有没有那种很有意境的、美美文字的,景物描写的散文??(有没有那种很有意义的电影)

有没有那种很有意境的、美美文字的,景物描写的散文??(有没有那种很有意义的电影)


一、有没有那种很有意境的、美美文字的,景物描写的散文

o(∩_∩)o...

还未找到~~~~~~

二、景色描写优美的美文

受插著耳机的感觉

是否是自己太过于闲暇 已经无从考究

仰望苍穹 思考无关痛痒的文字

十六岁 或许充满幼稚 但那些稚嫩的似水年华总值得追忆

又是一年

我们永远都逃不过时间

用轻舞飞扬的青春与时钟追逐绚烂的色彩

这些仿若云上的日子 驻立云端 随风飘荡

笔锋滑过白纸 抑郁缠绕指尖 空虚占据心扉 笑靥玩弄于股掌

每天 浑浑噩噩

学校 家 两点一线

一成不变的态度面对一成不变的生活

夏日的燥热 炫目的阳光 灼伤肌肤的汗水 午后的蝉鸣 零星的夜空

不知不觉 已经暑假

关于夏至的诅咒 原来只是凭空遐想 自欺欺人

不过 都已经无关紧要

那些人 那些事 于我来说没有交集

该忘记的无从记起 该记得的也将一直铭记

三、关于山水风景的美文

天空的颜色

在后世的传说里,一直有一座密林。枝叶层叠在一起,将天空遮蔽的严实。它的恢弘壮丽,它的神秘古雅,成为永远的神话。可是它的作用却是用来囚禁,成为罪民的桎梏。它的每一根枝条,它的每一道转角,都被编织进了罪者的囚牢。它的繁密,就一直延绵向远方,像一条华丽无比的丝带,诉写着血与泪的悲歌。

密林里,风声轻轻回旋,在枝干中穿行驰骋。虫儿低声叫,谱写着断断续续的歌,仿佛是古老精灵的呓语。紫罗兰低吟浅唱着,那是未来的颂歌。在这片密林中,紫罗兰永远不会开花。黑夜般的空间中,偶尔有萤火虫的萤光流转。或是散开如烟花,或是聚集宛若缱绻的目光,深深地映着紫罗兰渐显绝望的瞳色。

或许就以为,这样永远默默的生存,但是直到那一抹蓝划过它的眼前,他也终于变得瑰丽而美好。

它是一只蝶,它不是罪名,而是误闯入禁区的无知小辈,它是淡色的蓝。它就这样带着伤滑落在紫罗兰面前,那道蓝色仿佛是惊人的响木,终于惊醒了紫罗兰一直以来的沉睡。紫罗兰知道的,或许说是曾经知道的,带着无比的怀念,和心中的渴望,那是天空的颜色。那一刻,它几乎能想象得出,蓝色的蝶在天空下低低划过的景象,与天空相叠,渐渐融为一色。这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不曾再幻想的一幕了,幕闭人散般的清冷,洗涤空中还存在的味道,这是连心都会冷却的温度。

紫罗兰的眼睛湿润了,不知什么时候,眼前迷蒙到看不见。自己还在期盼什么呢就因为这样的色彩就扰乱自己的心吗

理所当然的,它们成为了朋友,那是蝶与花之间的羁绊,尽管紫罗兰并不会开花。

蝶是属于天空下的精灵,更何况它的羽翼是天空的孕育,蝶从不放弃寻找出路,它是天空的孩子。它就在袅袅娜娜的歌声中,像只飘摇的纸鸢,渐行渐远。蝶离开的一刻,紫罗兰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天际水平线若断若续的飘远,终于汇入了风流弦歌之中,再也分辨不出宫商角徵羽。

紫罗兰每天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怀念蝶离开的身影,以及只在自己遐思中的水平线。直到……风带回了那抹蓝色。

破碎的像风中残叶的碟之翼。

瞳孔倏地紧缩,连这也要消失了吗连这最后一点点的蓝色也要从我身边剥夺吗晶莹的兰紫色泪滴落,一滴一滴从身体里流逝,紫罗兰知道的,这或许是血。

土地吸收了紫罗兰的泪滴,被染成紫色,从紫罗兰的身边,被浸染般,向四周漫延开来。土地疯狂的吸收着甜美的汁液,空气中仿佛都能听到他们贪婪的吮吸声。四周的树木统统被染成紫色,深紫的叶子若雨般滑落,妖异的美丽,那是如泣如诉的泪滴。

终于,叶子全部飘落在地上,紫罗兰的身边一片紫色的海洋。雨后春笋般,所有紫色的土壤里都钻出了紫罗兰,嫩绿色的枝叶舒展开来。树木的叶子掉光,独留纠结的枝条,囚者的牢笼被打开。阳光如水滴般洒进从不见阳光的密林,当光束洒在那一片紫罗兰花丛的时候,万千紫罗兰绽开了它们的花朵。一瞬间,白色,红色,紫色交织在一起,绘成诗一样的画卷。而独有最中间的那朵紫罗兰是天空般的蔚蓝。蓝色与金色交织在一起的天光与那朵蓝接触时,仿佛隔着一层水般温柔的帘幕,互为表里的两个世界,似有一瞬间,天地动荡。

终于看到了呢,天的色彩。

紫罗兰开始枯萎,一点点化作空气中的砂,刚才夺目的一片姹紫嫣红,在风的流转中消失,连一点点的留念都不存在,如梦境的肥皂泡泡,食指轻触,便化作空气中的尘雾,连风都不曾震荡一下。

没有留念的密林里,那瑰丽妖媚的美丽,注写了神话传说的一部分,留下一群罪名,憧憬着遥远的天空和触手不达的紫色。

四、求一篇优美散文,最好是写景的,谢谢!

张晓风——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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