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给大家分享9篇记忆中的那些柿子-美文故事,供大家参考。
记忆中的那些柿子-美文故事
周一上班,朋友杜哥打来电话,说要给我送些“好吃的”。不一会儿,一篓橙红如小灯笼的柿子便送到了我面前。
杜哥说,这是他特意托人从华山上摘的,一共两篓,分我一篓。都是“挂在树上自然成熟”的果子,非常好吃!
我当下便拿出一个柿子,顾不上洗,直接揭了蒂,顺着蒂部的那个圆孔一吸,哇,香甜软滑的汁液瞬间便充溢在齿颊间,浸润着每条神经的枝枝梢梢,那个爽呀!
我从小就喜欢吃柿子。记得在家乡上学时,我特喜欢的一位语文老师就曾在课上说过,柿子,是所有水果中最甜的一种。可惜的是虽然我们村有一块田叫“柿树园”,但却一棵柿子树都没有。好在我舅家有柿子树,每年柿子熟时,舅舅就会选熟软的柿子给我们送一篮来。我记得小时候贪吃,有一次吃多了软柿子,引起胃痉挛,痛得我那个难受呀,直到把吃进去的柿子又全吐出来才缓过劲。
记忆中第一次从树上摘柿子,是上初中时。有一年夏天,和几个好朋友疯玩,瞒着家人徒步去司马村。可能是当时年纪小,精力旺盛得不知道怎么挥霍才好,所以,几个小丫头放着直直的大路不走,偏挑了乡间小路,在阳光下的峨眉岭上一路疯跑。中间休息时,恰好在一棵柿树下。那棵柿树树冠庞大,枝杆苍虬,叶片肥厚,结得柿子才指头蛋大小,青青的隐在碧色的叶子后面,似婴儿般可爱。口干舌燥的我仰头看了半天,傻傻地想:说不定咬一口,脆甜脆甜的……想着想着,便忍不住摘了一个,放进嘴里,一咬,那个涩呀,别说舌头了,连牙齿好像都能感觉得到。害得我“呸呸呸”吐了又吐,惹得同行的几个丫头笑了好久。
在我的家乡夏县,柿子最常见的吃法,就是温柿子。挑选那黄色的硬柿子,用温水浸泡脱涩,吃起来脆甜爽口。秋天,去田里劳作,中间歇息时,咬一口温好的柿子,就一口酥得掉渣的无碱硬面馍,香和甜就全有了。长大后我第一次离家到百里外求学,刚好是柿子成熟的秋季,学校所在的小镇上常常有温好的柿子卖,那时候钱少,舍不得买新衣也舍不得吃好饭,但对柿子却一点抗拒力都没有,只要上街看到柿子,就会忍不住掏钱包,还好,一块钱就可以买十几个,足够我解一时之馋得了。
再后来,不求上进,正上着学呢就给自己找了个男朋友。男友家在黄河岸边的中条山上。第一次去男友家,是春天,还下着点牛毛细雨。两人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步行了三十里,走得腿都快累断了。好在山里景色好,沟沟坎坎上有自然形成的层层梯田,田里麦苗青青,间或还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如花毯般点缀其间。除此之外,看到最多的就是柿子树,东沟西洼,田梗埝边,随处可见枝干虬劲的柿子树。细雨如丝,柿树上鹅黄的嫩叶青翠如洗,随手摘一片咬在齿间,竟泛起淡淡苦香……
春雨浸润下的苍树嫩花,青沟绿坎,把个一直生活在平川地带的小丫头看得如痴如醉,留连忘返。大学一毕业,就死心踏地做了山里的媳妇。
婆家叫桑林,却一棵桑树都没有,多的是柿子树和花椒树。柿子成熟时,红红的果实灯笼般挂满柿树的枝枝杈杈。柿子在桑林最不值钱,从来没人看护它。有谁嘴寡了,想吃“蛋柿”,那就随便找一棵柿树,仰头在枝杈间搜寻,终于在树梢间发现一个,便吭哧吭哧脚蹬手抓上了树,摘了“蛋柿”,骑在树杈上就开始甜甜地吃……柿树的主人见了,最多笑骂一句:混小子,小心折了腿!却并真的不见怪。
婆家人最擅长做的还有一种吃食,那就是柿饼。柿子摘回来,成堆地堆在院子里,公公婆婆和大小姑子们一人一台自制的削柿子机, 一手拿柿子贴在刀片上,一手转动摇把,薄而均匀的柿皮便被长长地削了下来,削好的柿子,会被整齐地摆放在簸箕里,搁置在通风良好的地方,让温和的.阳光慢慢晒干,一二十天后,原先水灵灵的柿子会果肉皱缩,果顶下陷,渐渐变得外硬内软,继而逐一上霜,柿饼就晒好了。掰开一个柿饼,金黄半透明胶质状呈现眼前,入口柔软,甜美。这个一度也是我的最爱。可惜胃不好,不能多吃。不过,细心亲和的婆婆还教了我另一种吃法,那就是把柿饼和核桃放在一起吃,柿饼的甜软,核桃的油香,一起在齿间缠绕,那种另类的香甜,让人品尝后,会久久难以忘怀。
时光荏苒,岁月更迭,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每年回桑林只能在年关之时,柿树的春华秋实自然是错过了。但近几年状况却有所改变,因为撤点并校,为了让孩子享受更好的教育资源,也为了自己能多挣几个钱,村里的年轻人大都走出了大山,将家安在了交通更为便利,条件相对优越的镇上。偶尔回山上的家,也是为了收获那些更为值钱的经济作物,比如花椒,苹果。至于不值钱的柿子,他们懒得摘,留守的老人们又没能力摘,于是,凛冽的寒风中,坚硬黝黑的老柿树便如眼巴巴的老人,光秃秃的枝上挂满头红彤彤的果实,沉默地伫立在苍凉的原野上……看着让人心疼!
好在这次回家听说了一个好消息,同巷一位勤劳能干的老人闲来无事,拣起了老手艺,在老院里支起锅子,开始烧柿子酒,酒烧好后,先是被做生意的儿子拿出去送客户,后来竟吸引得很多人嗅着酒香,驱车沿着迷宫一样弯弯曲曲的山路,一直找到桑林村里高价买酒。可惜老人本意只是烧酒自己喝,所以一时竟供不应求。老人说了,今年柿子熟时,他会多摘些果子,专门用来烧柿子酒,如果可以,他还想自创一个商标,建个酒厂呢!到那时,如果经济效益好,在外打工的年轻人说不定就都回来了,满山的柿子也该不会再寂寞了吧!
记忆中的柿子
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还是木瓦结构的老房子,门前有三棵很大的柿子树,每当柿子开花结果的时候,我就会去摘那些白白的很厚实的柿子花,并把它们用细线穿起来晒干,然后就挂在胸前,想吃的时候就拿下一朵来吃,虽然不甜,甚至还有一点涩口,但那感觉却会让我快乐很久。
每到柿子成熟的时候,我就会像小猴子一样蹿到树上,去摘那些已经红透了快要熟掉下来的柿子吃,也许是柿子的诱惑力,让很小的我天生就会爬树,就算爬的再高,也不会怕,因为最大最好的柿子往往就在树顶,只是看的树下捡柿子的外婆又惊又怕,直叫我快下来。
我们家的这几棵柿子树很会结果,三棵树能结好几大框柿子呢,除了送给亲戚朋友自己留一些以外,外公还能够挑上两框去镇子上卖。而那甜甜的柿子味道和爬树的喜悦,就成了我对童年为数不多的愉快记忆。
对老房子的眷恋不亚于这几棵柿子树,也许是因为老房子有我对奶奶的记忆,也许是因为我天生恋旧的缺点,总想再去回忆一些关于老房子的记忆,但由于年龄小的关系,我对老房子的记忆,只停留在奶奶去世的时候,那间最里面的房子,有些灰暗,一张老式的用木板搭成的`床,是奶奶最后躺过的地方,床边有些破罐子,那踩压的很实很平的泥地,似乎仅此而已。
之后稍微大一点,外公外婆来家里带我们,我已经不敢再去最里面的那间房间,似乎一进去就会看见奶奶。(虽然很想念奶奶,但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遗憾,让我不敢去正视以前看到的影子)。然后外公在老房子的旁边又种了很多桔子树,柚子树,枇杷树,还自己开了一块菜地,旁边还有一片竹园,典型的农村家庭生活环境,而相对于此刻,那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也许我所向往的就是那样貌的生活,与至于我对老房子那么的遗恋。
但是柿子还没有吃完,树也还没有爬够,对老房子的记忆还没有深刻,我已经长大了,失去了太多珍贵,却经历了太多后悔,如果能够,我宁愿用我的余生去换一时的童年,只为让记忆深刻,让经历褪色!
柿子红了美文
在一阵阵秋风的吹拂下,树叶黄了,柿子红了。街头巷尾的水果摊上,红透了的柿子诱惑着路人的眼睛。品尝着甘甜的柿子,我想起了老家小院里的那棵柿树,陈年旧事像流水般轻轻划过心头……
在我们老家,几乎没有成片的柿树林,但很多人家的院子里有柿树,我们家也有一棵,是长在窗户前的。春天来临的时候,柿树光秃秃的枝丫上冒出许多毛茸茸的嫩黄色的细芽,这些细芽随着天气转暖泛青泛绿逐渐长大,长大后的柿叶肥厚油亮,绿意森然。当一簇簇小黄花落尽,绿叶间就挂上了许多圆圆的青色的小柿子。并非所有的小柿子都能长大成熟,很多小柿子禁不住风吹雨打,纷纷落下来。在大人的眼里,这些小柿子是没什么用处的,不能吃,也不能用。但它们却给孩子带来了很多乐趣,男孩子可以当成子弹玩射击游戏,女孩子用针线串成项链和手链。孩子的眼睛是审美的,往往更能发现实用之外的情趣。那些小小的`青柿子,犹如一粒粒圆润的珍珠,装点了多少枯燥冗长的日子啊!
夏天,柿树枝叶繁茂,圆圆的小柿子一天天长大,沉甸甸的缀满枝头,那些肥厚而有光泽的柿叶越发茂盛,给累累果实输送充足的营养。其实,这时候孩子们很少再去留意柿子树了,不再有小柿子落下来可以玩耍,夏天的柿子是不能吃的,离成熟的日子似乎还遥遥无期。当然,无论多么穷困的日子里,孩子们都不乏玩儿的乐趣,到小河里摸鱼虾,到树林子里寻“知了牛”,甚至一块泥巴也能玩得热火朝天。秋风凉了,柿树上青色的果实渐渐由青泛黄。孩子们的眼睛又不约而同地把眼睛聚拢到柿子树上,盯着那些变色的柿子。那时候,我们天天问奶奶哪天摘柿子,一天要问上好几遍。柿子挂了色,就该采摘了,但不能直接吃。奶奶会在柿子黄中带红时摘下,把生柿子泡进温水里,家乡叫“暖”柿子,约略过四五天,涩去了,就可以吃了。奶奶还会用她的大襟衣裳兜着,送一些给家里没有柿子树的邻居,让他们一起分享丰收的甘甜和喜悦。那时候的日子是清苦的,红红的柿子带给我们的不仅是口腹的享受,更有一种期盼的欣喜。
记得每年摘柿子的时候,树顶端习惯性地要留下几个,奶奶说等它们熟透了再摘下来,又软又甜的。其实,在我的印象里,那些留在枝头的柿子好像从来没摘过,留在那里任由风吹雨淋,鸟雀啄食。有时候,它们会自己跌落下来,成了一摊柿子泥。我年纪稍长再问奶奶缘由,慈祥的奶奶仰望着高高挂在树顶的红柿子,缓缓地说:“那是给鸟儿留的!”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红红的柿子里蕴含着多少农人的善良和他们对生命的敬畏啊!
柿子红了,我那有着柿子般灿烂笑容的奶奶却永远地走了。褪去青涩,绽放成熟,柿子依然在悄无声息的诠释着生命的轮回。
关于记忆关于怀想-美文故事
我确信,有些东西,那些曾经来过,在我们记忆中发过热、闪过光的东西,是需要祭奠和纪念的。
岁月赐给我们很多,有欢笑,亦有悲伤,有些我们会忘记,有些我们会铭记,忘记悲伤的,铭记欢笑的。时间是万能的,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无法逃离的过往,而记忆的双手总是会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我不懂该用怎样的字句记下那些从年华的巷口经过时发现的美丽,也不懂该用怎样的诗行去悼念那些消逝在岁月河流中的青春。然而,我却是一个很好的记忆者、怀想者……
我从斜阳映照着的街道走过,来去车辆黑色的玻璃窗上倒映着马路两旁稀零了叶子的梧桐树,它们拖着树影驶向远方。行人来去,从树下走过,踏着泛黄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些散落在流年过道上的如花般的叶子,它们曾泛着明艳的春光,在树枝上欢笑,而现在,它们落下来了,如雪纷飞,在这万人穿梭、来回的路上安静的躺着,从日落到清晨。它们在风的拨弄下在过道上翻转,走走停停。
我怀想,它们是一个个孩子,因为贪玩,离开了父母,忘记了回家,却又在迷途中寻找,寻找归家的方向。它们被风捉弄,无奈的蹲在年华的巷口伤心、呜咽。偶尔,有人拾起一片放在手心观瞻,那是谁呢?哦!一个女子,披着碎发,背着旅行包的年轻女子,阳光拨开横斜的树枝,一缕缕阳光投射在她清秀的脸庞上,她的长发也在阳光映照下闪着金黄,她拈着花叶迎着太阳,有微风拂起她的长发在阳光下飘扬。如同怜惜一朵花一般,她用清澈温暖的目光仰着头在阳光里欣赏它们。不,不对,我错了,那本就是一朵花,一朵风姿绰约的花。她把它放在鼻前轻嗅,然后卸下旅行包,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书页,将叶子夹在其中,然后又轻轻的.合上书。封面翻转之际,我看见了书名,《宋词是一朵情花》,我不由得浅笑了。我清楚的记得书中这样一句话:“人生是一本太过仓促的书。有时候,仓促间还来不及细读,一切就早已雨打风吹了。”
“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事事如是。叶,如是。人如是,我面前的女子亦如是。
美丽总是太过短暂,来时你毫无察觉,去时才扼腕叹息,如昙花,如这飘落的花叶。当年翠叶葱茏,可如今枯黄零落,懂得品味的又有几人?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那女子已背上行囊,向着远方走去。背影明朗,交织着斜阳。
回到女子站立的地方,我顺手从地上拾起一片落叶。将它执于斜阳下,我看见花叶清晰的纹路,细细交织,在斜阳下它透着温暖的光芒,如那女子的脸庞。我想起来时的路,街巷交错的路,不是恰如这花叶的纹络一样吗?也许,那女子的路也如这般吧,但是她从哪条路上来,又要到哪儿去呢?
关于记忆,关于怀想,我思绪的匣子里有那么多,然而,从中寻出一个来委实是件不易之事。
记忆是一座城堡,我们是城堡的主人。城堡高大,没有守城的侍卫,城堡的大门上也没有冰冷的的铁锁,而门后却有一个阻挡一切的闩。外面的人只能在城外等待,等待城内的人轻轻将闩拨开。踏进这座城,遇到的人和事都是鲜活的。曾经以为再也看不见的,在城堡的某一个角落里又看见了,曾经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在雨季,在城堡的小巷又听到了,遗忘的记起了,就再也不会遗忘了……
午后的阳光,还是那么静,那么暖。它们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射进来,在我双手来回的琴键上洒了一片光亮,我渐停了游移的双手,怕惊扰了它们,我知道,稍不留神,它们就会从我手边溜走,于是,我便坐看它们如何在空气里与那些游走的微尘追逐嬉闹,如何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奏出一曲绝响,它们是那么调皮,追逐的微尘在空气中躲躲藏藏。然而,不久,它们便如离人,与我挥袖作别,无言亦无语,亦不留任何离去的足迹,没有寂寞,也没有悲伤。
起身离座,我的视线里有微光在彷徨,我用意念拾起一段柔软的光芒,可它们却在窗外的苇草上摇晃。它们在风中荡漾,斑驳了树影,在远处显现一片苍茫。回身落座,瞥一眼窗外,指尖轻点,奏的还是那决绝的沧桑,那是谁谱写的乐章,在决绝之前还闪烁着不舍的火光,让沧桑在时光里慢慢发烫?
永远的记忆美文故事
在记忆的长河里,时常荡漾起岁月的浪花,在点滴下落的瞬间,留下一串串的水珠,仿佛是一个个精彩的片段,一幕幕的在脑海里放映。
在我八岁那年,父母亲长途跋涉,不远千山万水的来到我们老家—湖南韶山——个名人生活的地方,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个人情浓厚的地方。
那时,爷爷很重男轻女,爷爷要留个孙子在他身边,母亲说什么也不愿意,为了不让他老人家伤心,母亲最终还是决定把我放在爷爷身边,她带着姐姐和弟弟走了,临别时,我和爷爷们都去了,当母亲们已远了,爷爷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喊了一声:“等、等”,飞一般地跑了过去,从裤袋里掏出了伍拾元钱,抓起了弟弟的手便放在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过来。我看着她们一步步地走着,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小伙伴们说着尽管我听不大懂的'韶山话,但是他们还是很乐意带我去山上砍柴、乐意带着我去采山上的板栗、乐意带着我在池塘边上钓鱼。
我很喜欢唱歌、跳舞,“六。一”节到了,老师也把我编到了演出队里,无奈我个子小又是插班生,没有校服,我也没有跟爷爷说什么,只是在一个奶奶家玩的时候,无意中说了起来,奶奶便说:“我儿子有一套校服呢?你穿大了,我给你改一改”,说着就去改校服去了。到了“六。一”那天我们排着队,走了好几里山路才到了另外一所学校,演出顺利结束后,校方给我们每人发了五个大大的饼子,我没舍得吃那么多,给爷爷带回来了一个,给那个奶奶带回来了一个。今天,我仿佛依然能品味出那个饼子浓香的味道来。
对于我这样一个新疆娃,小伙伴们经常带我去这个家、去那个家玩,但不管怎样,多晚我都不会贪心地去吃她们家的像红薯、糯米饼等好吃的,都不会在她们家贪心地玩踩高跷、抓小螃蟹等游戏,每天,我总会回到那个左边房顶上养着蜜蜂,床边挂着蚊帐的我的卧室。总会回到那个有竹凳子、竹椅子、竹盆子的我的卧室。最重要的便是,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爷爷会生气的、会满世界的找我。
在爷爷家呆的那段日子里,大家都叫我:“勤快的小燕子”,不管是晴天还是下雨天,只样小伙伴们上山拾松柴,我也会跟着去,边玩边干,家里也就有烧水、做饭用的柴火了。记得那一次下雨天,我不慎滑了一跤,差一点就跌到了断崖里啦!真是悬呀!
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的到来,给老师也添了不少麻烦,这里已开始学算盘了,我自己也买不上算盘,算盘又那么难学。中午,老师便把我带回她的宿舍,给我做饭,吃饱喝足后,手把手的教我打算盘,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从此,我也不再是那么“笨”了,到现在,我还记得老师当年教的从一加到三十六的加法呢!
时间过得好快,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该回新疆了,那天父亲来接的我,当她领着我的小手沿着池塘边的小路走过时,爷爷奶奶们一起把我送到了村头,正当我们要转身离开时,远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叔爷爷来了。只见他蹒跚的样子,直到他近了再近了的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清楚地看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留了下来,二三里山路对于一个六十多岁的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近了近了再近了,叔爷爷从兜里慢腾腾地拿出来一个手娟,小心谨慎地拿出了肆拾元钱,父亲说什么都不要,叔爷爷却说:“这次你们回来,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回来呢,我还能不能见到你们呢?这是我给娃的一点心意快拿上……”
就这样我走了,带着浓浓的乡情走了,就这样我走了,带着长长的思念走了,就这样我走了,带着对亲人的想念走了。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这些往事还会时不时地萦绕在心头,还会时不时地在眼前闪过。每每这些事情浮现时,我仿佛又回到了韶山,又回到了故乡,又回到了那个让我魂飞梦绕的地方。
乡村记忆美文故事
人的记忆如同档案,拿下橱架来,翻看记录或是,一场音乐会,是演员和器乐的协作。是一组老照片,一幕幕情形画面。是一杯醇甜弥香的酒。一道明快风景,一趟绵绵的青山,一条穿村而过的小河。一张笑脸,一片树林,一片云,一棵草,一朵花等等,都可能是人的记忆。我的记忆档案,深藏最久最美的,是一种古朴唯美的乡村记忆。
乡村记忆是一场场音乐会,有演员独唱、合唱,有器乐独奏、合奏。春天来了,紫燕在蒙蒙细雨里呢哝吟唱。麻雀欢歌跳跃,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唱的民间情歌,又像是赛歌会。芒种时节,布谷鸟早来了,“拐古拐古”“快快播谷”的歌声响彻四野。斑鸠是大提琴手,“咕咕-咕”,在四个季节辛勤的演奏着。夏天,蝉和暑了在“知了知了、暑了暑了”吹着喇叭,把热烈奔放的夏季推向高潮。蟋蟀蚯蚓在秋天的田野里组成管弦乐队,在清凉的夜幕下演奏。初冬时分,喜鹊们穿着一袭欧洲绅士装,“嘎嘎”地列队演唱,唱的许是觅食曲,也许是筑巢曲。当然,鸡鸣狗叫是乡村天天的音乐。
乡村的主角演员还是乡村人自己。乡村的街道就是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商贩们长腔短调的上演着歌剧,“豆腐了、豆腐丝了”,“小鸡了好,赊小鸡了。”,“焗盆焗锅”, “修理锁配钥匙,修理推子电棒子、磨剪子。”最悦耳的音乐还是遛公牛的铜铃声,为了公牛死性只管干活,人们便捶了它的性器。捶后要遛几天,牛脖子系上铜铃铛,尾巴上系上红布条,围着村子慢悠悠转,“叮铃,叮铃铃”,公牛是主角,像是个凯旋的英雄,遛牛人是配角,算是给牛的待遇补偿吧。
乡村记忆是一组组老照片,是山山之间的那个村庄,不同时间变换不同的画面。是人们吃穿住用行时代的变迁。住的方面:六十年代前的草坯房,七十年代的石瓦房,八十年代的砖瓦房,九十年代的砖混平房,零零年代的楼房,一零年代将又有社区楼房引领农村住房新潮;穿的布料:六零年代前的`印花,七零年代的花哔叽,八零年代的涤卡,锦纶、涤确凉,九零年代的毛料化纤,一零年代后高级化纤加毛混。吃的方面简单:改革开放前是黑面、粗面、五谷杂粮,改革开放后是白面、细面、八五精粉。出行方面:六零年代前步行,六七十年代的自行车,八九一零年代的摩托车,一零年代后的电动车。农用运输工具经过三次变化,独轮推车变成了两轮排车,两轮排车变成了三轮机动(四轮机动)车。用的方面:彩礼最能引领乡村消费时尚,有七八十年代的“三转一提喽”,三转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一提喽是录音机。九十零零年代的“三金一转” “四大件”,三金一转是金项链、金戒子、金耳坠,一转是摩托车或三轮车。四大件是冰箱、空调,电视机、洗衣机。金钱社会了,不要东西要钱了,从六千六到八千八,到九千九,一万八千八十八到六万六,现在时兴不数钱了,兴称钱,一百红票三斤三两,有十多万吧?
乡村记忆是一杯杯醇甜弥香的酒。那酒就是院里的那棵老槐树的花,初夏时节,洁白的槐花盛开,满树一串串玲珑的花蕾和花朵垂挂在翠绿的枝叶间,初开的槐花,白中透着淡淡的绿,暖暖的槐花香气浓而不膩,浸入心脾。生吃槐花是清清凉凉的,唇齿间溢满了香甜,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人已醉了。那酒就是童年的游戏和趣事,摘山枣,摸河鱼,打瓦,摔瓦屋,这些已渐行渐远,留下无尽的乡恋,留下了 挥之不去的乡愁。山依然那山 ,地还是那地,村庄却变了模样,村庄变大了,街道宽了,人的生活好了,可是我上哪里去找我那个记忆的乡村呢?
我的乡村记忆是什么,是缭绕于耳的乡音,是我那淡淡白云般的乡愁,是我那丝丝春雨般的乡恋,是我那浓浓醇酒般的乡情。乡村记忆虽古老单调,却鲜活深沉;虽平淡无奇,却天然饰成。 我的乡村记忆正如换了几个字的席慕蓉的诗,乡村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 /乡村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 /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 / 离别后 /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柿子的记忆散文
夜里一场大风把小园里的一棵柿子树折断了一枝,连带着枝上十六个青涩的柿子一同落下。柿子已经长得核桃大小了,看着很心疼,可惜的不行,想不到它经不住风吹雨打。也是的,枝条那么细弱却结出了那么多的果实,怎么能够承受!树不大,才一人高,又种在一个小花坛里,早应该知道给它用绳子把枝条吊起来的。
柿子树是前年冬天从西仓市场买来的,卖家说这是临潼的火晶柿子,好品种,回去种下明年就能挂果,又好看又好吃。看我将信将疑的,他就指着根部的嫁接点说这是嫁接的,放心!回到家里,我把树先是种在一个墙角,旁边还有几株砍断了的芭蕉。三月底,柿子树就发芽了,芭蕉也发芽了,没想到芭蕉长得很快,绿叶肥大,把柿子树给遮住了。植物都是需要光合作用才能生长的,由于它太弱小,争不过芭蕉,就不能好好生长,缩在墙边可怜巴巴地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这样不行,我还希望它快快长大结上一树的果实呢,就像我在
长安区北豆角村农家院子看到的那样。柿子树不分大小年,年年都结那么多果实。到了第二年冬天,我就把它挖出来想给它换个有阳光地方,可是园子里种的东西太多了,真没地方,就只好把它种在一个不到两尺大小的一个稍高的花盆中。我知道种在这里它不会长得太大的,就当是盆景来养吧。树木这东西树冠有多大根系也能有多大,它要想尽一切办法向地下扎根向四面伸展去吸收水分和营养;根不发达或受了伤的根,树都长不好。花盆里是长不出参天大树的。虽然是相同的两棵树苗,生长的环境不同或者说境界不同,将来自身的发展就不同。是把它种在有限的花盆里限制生长还是种植在自然的环境里自由生长,是从小就要选择的。树,就这样在花盆里安了家,但它绝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去年就结了十几个柿子,我没有管它,不知怎么的时间不长就都掉了。今年四月,柿子树又开花了,小小的淡绿色的花,不起眼。我发现凡是开花很大很美的植物果实都不怎么样,结果的能滋养人的生命的东西花都很小很朴实,比如小麦、水稻、花生等等。牡丹芍药玫瑰月季花都很艳丽,带给人的是精神享受,都是吃饱饭以后的事情;在没有吃饱饭的时候,是以农为本的,“金银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不及谷物丝麻”;没有经历过饥饿灾荒的人是不懂的,说出没有饭吃“何不食肉糜”或为什么不吃蛋糕之类的话就不足为奇。植物是绝顶聪明的,进化过程的合理美妙无法想象,有的用娇美的花朵取悦于人的精神,有的用种子果实默默地养育着生命。没有花朵人也可以活下去,但没有果实人就不能存活。这倒有点“娶妻娶德、纳妾纳色”的意味了。植物也似乎知道人的想法和弱点,会开花的极尽艳丽芬芳博得人们的赞赏宠爱,这就是纳色;不会开花的色相朴素就奉献自己的果实,这就是娶德;尽管德对人类世界更加重要,却终没有鲜花那样风光夺目赢得追捧。所以,孔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植物也有植物的生存哲学。
今年柿子一下结了四五十个,前面弱果掉了一些,还剩下三十几个,到了五月份还不见长很大,就有些怀疑上当了,会不会是黑枣?许多果树都是要嫁接的,自然繁殖的果实长不大品质也不好。柿子树也是一样,用种子种出来的如果不用其它的品种嫁接,长出来的果实就是黑枣,长不大,还是柿子的样子,却总是玻璃球那么一点。如果真是这样就让人失望了。我经常想象秋天的树上挂满了果实,冬天也不摘它,鲜红的树叶已经落尽,稀疏的枝条上就剩下一颗颗红玛瑙一样的果实艳艳盈盈地挂在枝头该是怎样的美景。我不甘心,就赶紧施肥浇水,到了六月份果然开始长大了,我可以确定是柿子不是黑枣。
柿子树种植普遍,江南江北大河上下都有,品种很多。关中平原的渭河两岸都很多。小时候住在渭河南岸的华县,紧挨着少华山。这个地方古时和现在都称作华州,诗圣杜甫就在华州做过司功参军,是一个比芝麻还小的官,据说“三吏三别”就是在这里写的。华州县志记载这地方是“十里红杏、千顷绿竹”,可见风景美如画卷。这幅画卷一直保持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还是这样。农村实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度以后,农民种地的积极性在当时是增加了,于是竹林砍光了变成了耕地,田间地头高大的杏树因为遮挡了庄稼也被砍伐了,唯独地头的柿子树却被保留了下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华县的`柿子都不大。油柿甜蜜成熟晚,汁水少,有点腻,做柿饼个儿太小,麻烦,一般是用温水浸泡一晚上脱涩了就能吃,这是硬柿子的吃法;还有一种“半斤面”的帽盔柿子,个头儿大,比较干,不怎么好吃;最好吃的是尖头柿子,比火晶柿子大一点,熟透了软了就能吃,十分甘美。
柿子树在华县不值钱,可能是品种问题吧。农民也没有把柿子当做营生来做,这跟在富平庄里把柿子做成柿饼当成了产业不同,也跟在商洛山里饥馑年代把柿子当做粮食也不同。华县的柿子树肯定都有主人,但那柿子基本上是自熟自落的,很少有人去摘了卖钱。每年的国庆节放假期间,我回去看望父母,总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带着孩子到田野里去爬到柿子树上去吃已经熟透的柿子。吃柿子肯定是捡软的捏,硬柿子不熟不能吃,涩得没法入口,吐都吐不干净。爬到树上,熟透的柿子红艳艳的十分诱人,但都是在树梢向阳的地方,很不好摘,不小心就会踩断树枝掉下来。我年年都爬树,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勉强,够不上就算了,留给马蜂和鸟儿们去吃吧,尽管我也被马蜂蜇过。这个时节,秋风掠过,天空明净,收过玉米之后的地里已经干净,撒上粪肥,套上牛犁,再耙磨平整,农民已经在地里忙着种麦子了,男人在前面拉着犁沟,女人就在后面播撒种子。你就在他们的地头树上吃柿子,他们过来过去的并不理会你。我在树上发现一个红艳艳的柿子就先自己吃,摘掉柿蒂,用手轻轻擦去浮灰,对着嘴巴一吸,清清凉凉甜甜蜜蜜的汁水就都进到了嘴里,甘之如饴,十分畅快;有时也会跟树下眼巴巴等着的孩子逗趣,故意把吸扁了的柿子吹起来,喊一声“接住!”孩子仰着头双手捧着,接到手里的却是一个空壳:啊?怎么会是这样!孩子被捉弄的又疑惑又气愤的样子很是可爱,我却在树上哈哈大笑,随手又扔下一串红红的柿子,孩子吃得满脸都是甜蜜。
也有出意外的时候。上中学时有一年秋天雨水多,麦苗都出来了柿子红得还不多。我跟低我一个年级的四忠又去摘柿子,一棵姿态优美可以入得山水画里的大树长在麦田中间,我们走进去,麦田上留下我们一串弯弯曲曲的脚印。还没有上到树上,就来了一个农民叔叔把我们逮住,嫌我们踩坏了刚出土的麦苗。说你们都是学生怎么不懂得爱惜庄稼?是不是华县铁中的?要带我们去学校教育教育。我们来不及逃脱就只好连认错带恳求,说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农民叔叔也不算坏,没有坚持,却说要惩罚我们一下给我们长个记性。我还以为他要打我们呢,谁知他却从树上随手揪下两个刚发黄的涩柿子让我们吃,吃了才能走。这让我们很意外。我们一人拿着一个涩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办。还是四忠勇敢,竟大口地吃起来,好像很香甜的样子,把农民给逗乐了,说:“这娃吃的美!再来一个!”
美文:记忆中的村庄
近来,老是想起儿时的村庄。
二十年前,整个村庄的人几乎一个姓氏,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户别姓,基本上也是本姓氏人家的女儿外嫁几年或数年后,又带夫携幼回娘家居住。自打小懂事起,就知道原来有族人和族谱一说。每过一定的年份,家族就要重新续族谱。续族谱之前,有声望的族人都会带着“文书”,在家族中一户一户走动,弄清楚每家每户情况,避免在续族谱时弄错了小辈的名字或职业。当然,每家每户还需按照人头交三五元族谱续编费。在族谱里,人们可以很轻松地查到上几代或者上上几代到底家族中有哪些人,爷爷的爷辈们都叫些啥名字,在哪些地方做些啥工作,甚至近几代还有哪些族人,都分布居住在哪。在这里,人们即使同一个姓氏,也不一定是同一家族的人。小时候很是惊诧,明明张三比李四年纪要大很些,彼此甚至相差一二十岁,年纪大的反倒还要喊年纪小的为爷或叔。大家对辈份都很看重,平时见面,都要按辈分打招呼,特别是逢年过节,辈份小的对辈份大的更不能直呼其名,否则被视为大不敬。家族中如哪家遇到婚丧嫁娶,其它族人就会前去帮忙,不知道消息的人家,定会人前来带话。小时的我,天生就馋,特别喜欢跟着父亲去吃喜。现在,村里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外,一般的人很少以辈份相待,年纪小的直接叫名字,年纪大的视情况喊其为哥、叔或爷。年轻人对族谱和族人的概念也十分淡薄了,关系好的,即便不是族人还来往甚密,关系不好的,即便是族人也不怎么相互来往,甚至有些人直接与以往的族人割断了联系,即便遇到婚丧嫁娶也不再有人情往来了。
以前,多数村民以务农为生,做生意的人家屈指可数,大家彼此的经济条件都差不多,都属于那种吃饱穿暖的类型。一般人家有两三个孩子,孩子五六岁时大人就很少管了,吃饭、上学、穿衣甚至学习全靠孩子自己。人们很少出远门,如有人到过省城,就已经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记得十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到省城看望大姑奶,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省城,第一次坐了轮船和火车。那时候,大家几乎能天天见面,说话一个腔、一种调的,讲着地地道道的地方话。要是有人敢当在公共场所讲普通话,周围的人不管认不认识,都会说其是河南的驴,学河北的马在叫唤。九十年代初,几个从南方打工的年青人回村,穿着新潮时髦,说话带着粤腔,出手也很宽绰,过完春节后又匆匆出了远门,甚至没几年时间,家里的泥瓦房变成了小二楼。听别人讲着外面精彩的世界,看着眼前真实的变化,村里的'人的内心开始骚动起来,渐渐的,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正是在那个时候,在母亲向村里人的乞求下,村里外出打工的人带着姐出了远门,期间,姐在外到底吃了多少苦,我们都不得而知。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母亲健在时,她每年春节前还知道回次家,但呆的时间很短,人变得不怎么爱干农活、做家务,经常对这看不上眼、对那看不顺心,除了逛街打麻将,就是频繁相亲;母亲去世后不久,她在自己打工的城市成了家,就很少回家了。近几年,留在村里基本上是一些老人和小孩了。大学毕业后,我远离了家乡,在远隔数千里的外地工作。因为工作的需要,平时必须讲普通话。在外呆的时间久了,变得不太会讲家乡话,每每回家,总被人当成了外地人。近三五年探亲,居然发现本村原来还有很多年青人也与我一样,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或半生半土的家乡话。随着城市化步伐的加快,现在村庄已很难看到原来的影子了。多数人家已经搬迁,搬到了规划整齐的新村,住上了小二楼,只留下寥寥的几栋红砖瓦房,带着岁月的沧桑,孤独地立在原地,让人还能依稀感触到旧村庄的味道。村庄的周围,到处都是毕节鳞次的高楼和现代化的厂房,几条宽宽的水泥路延伸向远方,路灯两边直立,夜间一片灯光交映。儿时的小伙伴早已离我远去,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已越拉越远,脑海里剩下的只有童年的趣事;再也看不到儿时熟悉的麦地、油菜地、菜园、桑椹树、池塘和乡村小路,能见的只有扩张的城市和繁华的闹市;再也听不到知了、青蛙和布谷鸟的叫鸣声,能听的只有嘈杂人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闻不到荷叶荷花的清香、油菜花的芳香、瓜果的甜香和春雨后泥土的气息,能闻的的只有汽车的废气和从餐厅传来的酒肉混杂味道。
还记得起村子正南面的那个大池塘。池塘呈葫芦形,东西走向,长五六百米左右。宽的部分有十一、二米左右,窒窄的部分只有三至五米左右。池塘的北侧与村子相邻,村民沿着塘边种着柳树、杨树、桑椹树。靠近池塘的人家,有的在池塘坡面就近种着竹子。小时候,由于没钱买鱼杆,小伙伴就带着我潜伏在竹林里,偷砍别人家的竹子,鱼杆做好后的那种欢天喜地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池塘的南侧,是一大片菜地,塘边乔木少灌木多。沿着塘边,每隔一断距离就有一座塘埠。塘埠是用石头或砖头垒成的梯形台阶,最底端是一块支在四至六个木桩或水泥墩上的预制板。塘埠有的是专门供人挑吃水、洗衣、洗菜、淘米所用,有的是专门挑菜水所用。梅雨时节,连续下几天雨后,池塘、渠沟被雨水注满,有时池塘的水能淹至塘埠最顶端,漫过村前的着小道,与路边的渠沟直接连在一起;有时遇到旱季,人站在岸上就能看到鱼儿在水里游动的影子,即使站在塘埠最底端,也需费很大的劲才能触到水面。自记事起,村里的人畜饮水、菜地用水基本上都来自那个池塘。那时村里还没有通自来水,有水井的人家也很少。每家每户都有一对或两对挑桶,吃水桶一对,粪水桶一对。每天早晨五六点左右,男人们叼着纸烟,挑着吃水桶,伴着淡淡的雾气,顶着丝丝的晨晖,陆续来到塘埠边挑水,在排队等候时,大家还互相入个白,等轮到自己了,左一桶水右一桶水,挑上快走,直至把自家水缸装满。天气还暖,池水微微泛青,小伙伴们呼朋唤友,背上鱼竿,带上鱼饵,或顶着微风,或顶着细雨,或冒着酷热,冲向塘边,选好位置,一坐就是半天;夏秋炎热,村里的老老少少在池塘里游泳嬉戏,其中不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和刚嫁过来不久的小媳妇。每当菜园里青黄不接的时候,父亲就带着我,背上大木盆,到池塘里去摸塘蚌。塘蚌个大,壳薄,肉厚,但腥味重。塘蚌很少移动,水浅的地方,如果光线好,就能很清楚看到它身影,身体一半在淤泥内,一半在淤泥外。人在水里,伸伸手就能很轻松拿到;在水深、光线不好的地方,主要靠脚去感触,一旦触到塘蚌的硬壳,顺着方向潜入水中,轻轻将其取出。不到半天功夫,大木盆就盛满了塘蚌。将塘蚌抬到家中,水烧开后,将塘蚌扔入锅中,三五分钟取出,塘蚌壳张开,用手一揪,壳肉分离,用剪刀把内脏剪掉,留下的便是可食的蚌肉。母亲将大铁锅烧红,放上菜油,将切好的蚌肉丢入锅中,伴着滋滋的油煎蚌肉声,一股青烟从锅底升起,放上胡椒面和干辣椒,不断翻炒,出锅前撒上盐,不一会儿,一盘美味的塘蚌肉端上了桌面。就着蚌肉,人能多吃一碗饭。前几年,因为修路的原因,村子正南面的那个大池塘已被完全填实,小鱼、小虾和塘蚌被深深埋在地下。
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不知不觉中已把它乡当作了第二故乡。其实心里也很明白,自己对儿时的村庄的思念,只是因为步入中年后对儿时生活的一种追忆,再怎么思念、再怎么追忆,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在现实中再也找不到多少记忆中的痕迹。但愿我的孩子长大后后不要像我,希望他长大了至少能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和现实生活中找到一两件儿时记忆的东西。
记忆中的那些古物美文
人类把古老的破坏和丢失了,又知道金贵了。但是人们每天又在大量的破坏着,丢弃着。·
又快到暑期了,就想到避暑,就想到承德,就想到避暑山庄。
区工会组织会计旅游就去的.承德。承德城市本身真的不敢恭维,不大还好说,城市规划和建设与其“避暑山庄”的地位太不相称。可见历届政府根本就没把承德作为旅游城市建设,除了坐落在郊区的大庙周围环境没被破坏以外,在城里的庙周围的环境实在太差。老百姓也是住房条件紧张,破房子连着破房子,即使是楼房也与大庙十分的不协调,真是大煞风景。
本人由于从小受无神论教育太深,对庙宇不感兴趣,也看不懂。那么出来旅游就是看来了,有句话不是说:“上车就睡觉,下车就撒尿,不是看坟,就是看庙”吗!不看干啥来了?不过还得说,这些大庙还真是雄伟壮观,气势磅礴。满清皇帝为了民族团结,真是肯下功夫,怨不得清朝时期社会那么和谐,国家那么强大(版图比现在大),创造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康乾盛世。
这些为了安排边疆少数民族领袖而建的行宫因建在避暑山庄外头,故称作“外八庙”,不属于避暑山庄的建筑群,它们应该是当时为了方便皇帝办公以及接见而建,真正的避暑山庄是围墙里边的一大片皇家园林。
从南门进入,是一群宫殿建筑,虽然不像北京故宫那么高大宏伟,但绝不失为一片优秀的古老建筑,所用木料都是从云南采来,工艺十分精湛。馆藏丰富,有一件文物我现在也不明白,就是所谓的“欢喜佛”,中国的宗教这么可以把它作为佛像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