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是冬天的一种美丽。雪花片片随风舞,寒枝点点梅花香。纷纷扬漫天皆白,飘飘然行人匆匆。风门檐扰残梦,雪落窗台落闲花。
风飘雪舞,犹是天女散花纷纷零乱,卷起来一些寒意。漫天的雪飘混沌了天地,浪漫了人间。大雪的天落寞了旅途,寂寥了归人。风里闲竹凤尾,雪近冬青闪白凌。仰首时白雪满眉眼,俯首时飞絮盈白头。好一场鹅毛大雪,大朵小朵千朵万朵,雪压寒枝低,风林木啸。风催雪舞寒江远,雪里浪荡乌蓬船。寒江水冷人罕至,万籁寂静只闻雪。于是柳宗元就这样写雪天袭模:千山鸟飞绝,万径人综灭。孤舟蓑衣翁,独钓寒江雪。散文吧原创
这雪,稀疏于冬日的早晨,浓密于黄昏时分。由稀到密直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一会儿功夫就漫天皆白,万物尽被白色掩盖,就连那细细地的树枝和窄窄的竹叶上也裹上了白雪。雪里天将晚,街市无买卖。人们被风雪进了屋子里,户外只剩下不知疲倦的风和着雪还在那里缠缠绵绵。夜幕随风进人家,寒鸦已归巢,连平日放肆的狗叫都变得有一声没一声的。白茫茫的雪夜,空灵灵的只有风在那里喘息。旷野无人迹,晚雪落无声。耳边闻犬吠,听来不真切。寒鸦点点寻晚食,飞过柴门不畏人。柴门迎风开,风里雪里夜归人。
雪夜,倚门听雪,是雪落的闲逸。屏息静气地听。静听飞雪迎春的奏鸣,静听着冬天的种子在土壤里的呼吸声。飞雪迎春到,瑞雪兆丰年。等待了整整一个冬天,生命在飞雪中升腾。亩册心像一粒种子,在风里雪里等待,等待在春天里发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雪夜围拍耐缓炉沏茶待朋至,消雪煮酒惶论谁英雄。偎火闲散听雪落,围炉执樽絮江湖。暖酒半盏人不醉,耳热酒酣春风。这样的雪夜,不谈经不论道,咬文嚼字凡夫子。抚琴雅余兴,弹筝怡深情。诗书重读伴雪夜,疏怀淡淡平常心。春风东来忽相过,金樽渌酒生微波。洁白的雪,沉沉的夜,一群俗人,磨浓墨,附会风雅描丹青。挥毫似泼墨,行云如流水。老叟在旁须笑,七脚八爪如鸦戏。拿去长街贾铜板,估量抹不来二两米。古来多寒生,柴门无常客。抚琴三更弹冬韵,雪夜红梅梦里春。
雪是漂亮的女孩,在寒冷的冬天里飞舞着,雪是寒冷中的升华,她虽然外表冷酷,而内心却是温柔无比,带着一种柔和的美飘荡在整个冬季。
雨是帅气的男孩,在温暖的夏季,唱着欢快的歌曲,一遍遍响彻着大江南北尘慎,雨滴落的瞬间,是整个万物复苏的时刻。
雨听过雪的名字,却不曾见过雪,因为他们不属于同一个时节,在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的世界,各自领略着独特的风骚。
雨默默地喜欢着雪,他喜欢雪的飘扬,他喜欢雪的洁白,他更喜欢雪那不畏严寒的精神,可他又怎知,如果没有严寒,也就没有雪的存在。
后来雪知道了雨,她也知道雨喜欢她,从此,在这个小女人的心里,便有了雨的影子,深深地铭记着。
夏季,雨想雪的时候,就会静静地落泪,一滴一滴从天而降,滴到山河的每一个角落,他希望雪能够看到,明知自己是徒劳的,也要不停地落着。
雨有时温顺,有时狂躁,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声,暴风雨过后,他就这样不停地思考,每一次冲动之后,又是无尽的后悔,想像与现实的差距,让雨痛苦不堪。
雪也思念着雨,只是雪懂得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万物,于是,她选择默默的守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雪和雨都不曾知道,他们是被困兄此可恶的恶魔,下了诅咒的,恶魔是一个妖女,在前世恶魔就喜欢雨,非要将雨占为己有,雨与雪不畏惧恶魔的权势,最后,双双跳入悬崖。恶魔没有得到雨,便诅咒雨和雪,让她们十世做不成夫妻。
雨和雪是被下了诅咒的,在九世中,他们擦肩而过,而在十世中,却又冷热相隔,永无相见之日。
风是雨与雪的朋友,无论春夏秋冬,风都不曾离开雨和雪,和雨在一起的时候,风会讲雪的故事,风会告诉雨,雪是多少的美,雪是多少的思念他,这多少让雨的心里暖暖的。风只是没有告诉雨,冬天真的很冷,雪真的很坚强。
风就像雪的哥哥,总是在雪想要飞舞的时候,把她吹的更高一些,让她能够享受眺望远方时的快感。雪也想知道雨过得好吗用着羞涩的声音,问着风。风总是笑雨和雪,说,我就是你们的守护神,每天都陪伴着你们,你来他往的,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相见呀。
相见,一个多么遥远的词汇,对于雨与雪来说,就是一种奢望。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黑了白,白了黑,只是在静静地夜里,更多了一份哀愁。
雨无法再忍受那份寂寞,他要等恶魔睡着的时候,偷偷的与雪见面。风告诉了雪,雪的心里荡汪迅起一片涟漪。
雪在盼呀盼,雨在等呀等。
白色的飘逸,莹润的倾洒着,传递着云端支离破碎的雪白,天空反而显得暗淡了,就是这样的新雪,不染一丝的纤尘,在昏黄的路灯下倒影出一个个晶莹舞蹈的雪影,轻飘飘的,诸神都醉了,为这雪,蹒跚在干冷的大气里,预备用魔力的手指为人间撒下来年的幸福与祥和。兆段
北方的冰雪,从来都是与呼啸着的风缠绵着一起降落的,不顾及他人的想法,很蛮横的降下一层厚厚的棉絮,像贝多芬指的《热情》,淡泊而朴素,但却是那样彻底的抓住你的视线,那样渺小而又庞大,有有着滴水藏海般的韵味。
我自是不喜欢冬天的,我认为那太肃杀,千篇一律的白色,仿佛大脑里的空间都被这一大片难忍的空白占据,雪发出着被人踩踏过后痛苦不堪的“咔吱咔吱”的呻吟声,听上去一切都那么的乏味,况且为什么出去呢风那么硬那么冷,混着雪渣滓,打在脸上,自然是硬生生的疼,在室外待上一会都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而且那厚厚的棉裤,可笑的要立起来了,可是还是扛不住的,没过一会儿,就彻底被打得透彻了。
于是,我越发的宅了,不自觉的宅,只是偶尔看着窗外的灰白色与交织的树枝,聊赖的写下那些不痛不痒的文字,再无奈的看着那些让自己单调的头疼的色调,不得不被迫得走出去,又皱着眉头穿上自己有些讨厌的棉裤。
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自小是喜欢夏日的,因为它的多彩,就像唐朝时候的贵妇人,浓妆淡抹,身上太多颜色,不仅不俗气,还华丽,而到了冬天,自然是无法面对眼前单调的雪景,于是,每每走出去,都怕看见楼下那棵陪伴我夏日的绿色的大伞,现在盖满了厚厚的积雪,不少折断的树枝掉落在地上——我还是很是看重这颗树的,这棵树从小陪着我,每当我失落的时候,就站在它的脚下,就这样默默的,好像与一个人背靠背的站着似的,有些委屈,大概即使是我忘却掉了,这棵树还记得吧。
但是我每天,都能看见那棵树光着光溜溜的枝桠,静静的站在那里,还有一些被冰雪蹂躏掉的枝桠,心里的温柔,仿佛被忍不住的一揪,想要埋怨这雪为何不小心些。
那日,我背着自己那只单肩包,从大厦里走出来,还没到大门,就远远的听见了冰雪的吟唱,倏忽的想起楼下的那棵树,是不是已经满地折枝了
于是我恍恍惚惚的,整理下衣服,朝着那扇玻璃旋转门走去,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大概是夏日久旱的缘故,雪掘返很浩大族散誉,纷纷扬扬的,像是特意把一年的大旱不会来一样,几棵树神色肃穆的站在远处,能见度不是很高,我旁边的几个人神色也是同样的肃穆,看着这场忽然而来的雪,各怀心思。
我捕捉着眼前跳跃的白色,那样轻那样软的身躯,竟化身一根根魔力的手指,饱含着热情的旋律,重重的弹在我的心弦上,忽然……雪的颗粒透过门缝打在我的脸上,化作雪水,顺流而下,紧绷了我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弦,我踮起脚,将脸很贪心的贴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白雾,那些雪花隔着厚厚的玻璃降落在白雾上,悄悄的化掉,在那扇有着稀薄的花白的玻璃上印出一片很奇特的透明……
眼前的雪似乎透明了,将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净,街道旁的树木贪婪的吸食着雪的肌肤,在雪绒绒的温暖下舒展着自己的枝桠,不忍让人心生爱意……我心中的不安如同莫名的雾霾般散尽了,就仿佛是为了期待着什么而散尽的,雪依然在下,但已经稀薄了,在北方冬天干冷的大气里回旋着落下,留下一道道寂寞的划痕,用短暂的生命谱写下华丽的一生,四周因为我在玻璃上呼出的水汽而朦胧了,正在微微不舍之间,远处的孩子,提着一把鲜亮亮的伞,在白色的单调中让人惬意,开始有人不慌不忙的在街上散步,都在享受着这在都市的快动作中短暂的忙里偷闲,孩子的嬉笑声就像破空划过的一样,划在空中,留下一个不明显的而又欢愉的痕迹。
仿佛一场雪的落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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