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各位读者分享的10篇描写雨夹雪的经典美文,欢迎大家分享。
今年第一场雪纷纷落在了窗前,片片雪花舞着洁白的热情,像轻盈的精灵跳到窗上、地上,大地魔术般地换了银装。那洋洋洒洒的雪啊,因方成珪遇圆为壁,瑶华铺在阶除,枯林妆成琼树。雪以她的纯洁和素淡突出着美丽的北国风光,旖旎了多少人的心情!
雪以它独特的灵魂占据人的心灵,从远古到今天,应着节气,合着人心,守候一场雪,为一份透明与恬静。下一场雪,妆点一个世界,洁白一阕心灵,凝固一段人生。
北国的雪恰如南国的雨说来就来,“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人的心似一叶轻舟从窗前游到远山,仿佛驶进雪的海洋,把一切尘俗都丢在彼岸。有时雪无声息地下,而你在甜梦中,直到你醒来给你一个惊喜: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赏雪、赋雪都因了她的精神。雪是有精神的,在喧嚣的红尘下独守一份宁静,凸显一份素美。有人将雪与梅花相比,“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意在赞美梅、雪的高洁,人的心灵若雪白、若梅香该多美好啊。
雪是千娇面,萦萦在心。柔若棉,薄如翼,美如画,轻如絮,时而娇羞,时而热烈。赏雪,就如欣赏一位不染纤尘的美女。
时常一个人,读一首唐诗宋词,不知不觉度过一段时光,其他不念,反复诵读诗句,领悟其中意境,就是那样简单、安静、素美,排挤掉一切忧烦,只享受诗如画的美好。赏雪,就是过一段诗意般的生活,简单美好。大观园里应雪景作诗社,急的贾宝玉觉都没睡好,就担心雪停了。可见,雪会给诗人灵感,美妙的诗句似雪花一样纷纷自来,洋洋洒洒,美不胜收。“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匝地惜琼瑶。”“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魂飞庾岭春难辨,霞隔罗浮梦未通。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
描写雪的诗,我最喜欢唐代张义方的《奉和圣制元日大雪登楼》,“恰当岁日纷纷落,天宝瑶花助物化。自古最先标瑞牒,有谁轻拟比杨花。密飘粉署光同冷,静压青松势欲斜。岂但小臣添兴咏,狂歌醉舞一家家。”把雪的美、雪的精神描绘得淋漓尽致,不言雪,处处是雪,笔笔赞雪,仿佛带我们进入一幅画境。
生活其实就是这样:有花有草,有风有雨,有阴有晴,也总会有一段雪花纷纷的日子,好像一寸心灵之土不接受化肥、农药,让方寸之地生长出最纯最绿的禾苗,让它开花、结果,坚守一份简单的美好。
青岛的天气就是这样,到了十一月末也还不见雪花。说是雨夹雪,其实雪被雨一融也不见剩下什么。远处的乌云一层一层的飘过来,又一层一层的飘走,留下一地水洼,被间歇出来朗照的太阳一晒,不多时便干了。
秋亦是无趣的紧,几片叶子似落非落,顽强的扒在枝条上,密密匝匝的一片金黄色。天气也时冷时热,至冷时穿上棉袄尚能被风穿透;至热时,又觉得穿一件衬衫仍需挽起袖子。
近两日,大概受西伯利亚寒流的影响,这里也冷起来。终日呼啸着北风。许是靠海的缘故罢,这里的风“硬”且极具“穿透力”,往往从领口灌进前襟后背。须得将衣领立起来,再将下巴放进去才能稍暖和一点。可即便是如此严冷的天气,气温却始终保持在恼人的零上三四度,似乎秋天并不急于结束。
连日来的冷风,使我这个素不怕冷的北方胖子也穿上了秋衣、秋裤,然而被风一吹,依旧打哆嗦。友人笑着打趣:“有一种思念叫望穿秋水,有一种寒冷叫忘穿秋裤。”我撸起裤管回应他,他笑了笑:“看来秋天真的来啦,连这个不怕冷的死胖子都穿上秋裤啦!”
可是,冬天,真的来了么?
在我的记忆里,冬天一直是和雪相关的,潜意识里,冬天似乎是雪的附属产物。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北国之冬天于我十分亲密。
往往似乎霜降之后一个星期左右,便能下了第一场雪。一觉醒来,天地缟素。冬,在夜里美美的做了一个梦。雪薄薄的盖在地上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很好听的声音。
道路两旁的沟壑里积的雪要多一些,厚一些。年少时便总是偷偷的采那里的雪来吃。将滚热的小手从手套里伸出来,轻轻扫开上层的灰尘,捏起一点来吃,入口即化的雪,带着一丝沁骨的凉,顺着食道滑如胃里,顿时觉得周身舒畅,比喝了甘冽的泉水还要舒服。
然而吃雪的事情是决不能让家长知道的,他们会骂。年龄长我一些的孩子便说:“第一场雪是吃不得的,脏。”“为什么脏呢?”“这个……这个……总之不能吃啦!”“那么第二场,第三场雪呢,可以吃么?”……
“雪是不能吃的,不光第一场雪,不论第几场雪,都是不能吃的,因为雪里含有大量的灰尘和各种有害物质……”这是长大后,我的老师给我讲的。可有时,青岛下雪了,我还是会忍不住偷偷吃上一点。似乎这样便尝到了家乡的味道,心与家乡的距离便更近了一些。我并且希望这依旧甘美的雪,能够在我的身体里找到十几年前的它的同胞留下的讯息,带着我一同去寻那个当年吃雪的小男孩。似乎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也有乡愁。
然而,假使如今,现在,我能回去到故乡的话,我便不会吃雪,即使没有大人的责骂,老师的说教。
家乡的变化太大!我都认不出来。新修的笔直水平的柏油马路,几乎没有一点坑洼,往先的沙石路的车辙印早已不再。如果我早些回去的话,或许还能顺着这些时间的烙印,独自回去。而今,即便一步三问,也未必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儿时的脚印,全都死在了这冰冷坚硬的柏油与水泥下。
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自然积不下那许多雪。至于道路旁的沟壑里的雪,被车子带起来的飞尘搅得污浊不堪,自然是万万不可吃的。平生第一次知道了,雪也会脏,雪也怕脏。晶莹洁白的六角形的薄薄一片,也是会被污染的,也是更容易被污染的。
然而,我终于还是会止不住的怀念它。那么,到旷野里去寻罢。一大片平旷的土地,黑白相间,放眼望去,似乎能见到尽北方。那里早是白色的国度了。“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故乡的雪来得自然不那么早,然而寒雪为北风所挟,气势汹汹的自远方吹来,卷倒了地上稀疏的枯草的意境还是有的。凄凄冷冷清清的旷野,尽情向人展示冬的肃杀。
倘在江南,下一场雪在这个时令,是足以叫人惊诧的。文人雅士多会桡一叶小舟,拥毳衣炉火,或独钓寒江之雪,或言风气柳絮之辞,吟诗作赋,称颂一番的。北国则不然,雪早已融进那里,和人们的生活一道,大家早习以为常,或许压根没谁拿它当一回事。江南适于在淫雨霏霏的日子里,泡一壶香茗,读一本古卷,听听那雨声。而北国则适于在漫天飞雪的时刻,温上一壶酒,守着炉子,听听沉寂在地下万亿年的煤在炉膛里发出的“蹦蹦”的声音,杂着簌簌的雪声,静静地思考或与友人谈谈天。
发生在雪中的故事亦不少,有“雪夜访戴”的尽兴,也有映雪而读的刻苦。雪带来的不仅是这许多故事,还有能净化人心的因素,每次倚窗独立于一片皎白之前,一片空灵,仿佛下一刻便能超脱了自然,羽化而登仙了。
我倒是艳羡那个在黄冈,用如椽的.大竹作为屋瓦,冬听密雪如碎玉匝匝,夏听急雨如瀑布溅溅的王禹偁。人世间的两大乐事都被他占尽了。
张岱的“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自是不能在北方瞧见,王禹偁的如椽大竹也不是在北地能长成的,只得略带些遗憾,于文字中咀嚼,和他们共享彼时之乐罢。
然而,也不能说青岛的天气不好,至少在冬日里 空气是润润的,湿湿的,伸手一捏,似乎能捏出些水来。不至于像北方那般干燥。一个人在这里凄风冷雨,总难免孤单,形影相吊,惨惨凄凄。
今日是雨夹雪,便证明了空气的冷足够制造出一场雪来了,期盼着更冷一些,下一场通通透透的雪。那么它便可以成为载我回去的纽带,使我的心能够在阔别了许久的故乡,化作一片新雪,飞飏!飞飏!
窗外下起了雨夹雪
清晨游完泳,蒸好桑拿,浑身轻松。出门一看,下起了雨夹雪。
雨夹雪的天气,温度倒不低。YMCA旁边的公园里,大片的草坪上,雪花静悄悄的融化着。空气里又湿润,又清凉,大口呼吸,好像从身体里不断的释放出隔夜的浊气,在清凉的空气里,格外舒服。
回到家里,天还没有亮,院子里湿湿的,雨夹雪无声的在空中飘落。烧好一壶开水,泡一杯茉莉花茶,一边做早饭,一边打开收音机,听一听CBC法语台的古典音乐。清晨的时光很紧张,孩子们要赶时间上学,准备她们的午饭盒,准备早餐,准备水果,一切都是赶着点的,按部就班,晚一点,就会手忙脚乱。
这样的节奏,倒使我想起了当年爸爸在世的时候。爸爸是中学老师,教地理。那时候的学校里,老师们要做很多事情。改作业,备课,设计考试题,刻印考试卷子,改考试卷子。我上小学中学的时候,每个班里有五六十个学生,一个年级有六七个班,每一位老师都抱着厚厚的作业本回家,下了班之后改作业。要买菜做饭,要照顾我,每天做三顿饭,晚上还要到学校晚自习,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每个星期上六天班,现在想起来,这日子还真挺难的。爸爸那时候早上四点钟就起来了,先把煤炉子打开,煮上稀饭,然后改作业,到了五点多,他叫我起来,带着我到公园去跑步,一边跑,一边背英文单词。六点多钟的时候回到家,妈妈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全家人一起吃早饭,然后上学上班。中午放学后爸爸或是妈妈在楼下的菜市场买些菜,回家做好饭,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去上学,上班。五点半放学之后,爸爸妈妈再买些菜,做好饭,饭后已经快七点了,我和爸爸就到学校去晚自习,妈妈在家里看电视,休息。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爸爸的生活就这样每天重复着。我一天一天长大了,爸爸也一天一天老了。暑假寒假的时候,节奏没这么紧张。早上可以和爸爸一起在公园里多玩一会,然后一路走到菜市场去慢慢的买菜。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休假的概念,做老师的加班是经常的事。特别是上了高中之后,有的时候周日也要到学校补课。每个人都像一条老黄牛,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前一段时间和一位朋友的母亲聊天,她也是那个年代的人,说起那时候上班,她的情况更让我大吃一惊,她当时是在山区的军工厂上班,竟然要每天都上班,全年不休息。后来没办法,她们技术人员私下里互相帮助,偷偷安排轮休,可以每个人每周轮到一天休息。
现在说起这些,简直不可思议。当年的这些老黄牛们是怎么挺下来的,还真让人想象不到。休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我来说很陌生。刚到加拿大的时候,为了生存下来,每周七天工作,那时候的休假,只是到维多利亚走一走,在街边的越南饭店里吃一碗牛肉粉。有了两个孩子之后,才有了休假的意识。刚开始休假,还不会休,跑到巴黎去,一家四口人挤在一间酒店房间里,在巴黎观光,走来走去。一个星期休假回来,人很累,很难受。所以直到今天,我对巴黎都没什么好印象。再也不想去了。去了奥地利之后,对休假的认识大大提高。虽然自然风光方面,奥地利其实和温哥华差不多,但是人文环境完全不一样,赏心悦目。那时我第一次知道,奥地利每年接待七千万人休假,是整个欧洲的渡假胜地。我们住的渡假村里男女老少来自于欧洲各国,从新婚夫妇到退休老人,都在优哉游哉的休假。印象最深的是,我们在奥地利乡间慢慢地散步,一路上欣赏这每家每户精心打理的花园。经过一间小酒店,走进去一看,是当地人专门为渡假准备的酒店,虽然不大,很漂亮,古色古香的,里面各种设施很齐全,还有马厩,养着十几匹马给住客骑。孩子们看到马都很高兴,骑了一圈又一圈,又和马厩里的一群小猫猫玩了很久。当时因为是到了午饭的时间,我们就在这间酒店的餐馆用餐,这才发现这间酒店还提供一星期一星期的食宿全包的渡假套餐,价钱很便宜,以欧洲人的生活标准来看,几乎每个人都可以负担得起。所以来休假的人不一定是很有钱的人。这样的小酒店在周围很多。后来在当地的服装店里和店员闲聊的时候,问起当地的好景观,小店员才17岁,马上很热心地向我们推荐到山上的小酒店里去渡假,说那里很美。可见渡假这样的生活方式真是深入每一个人的人心。最有意思的是餐厅里的服务员,我们和她聊天的时候表示,她工作的这个地方真好,像天堂一样。她怎么说呢?她更喜欢意大利南部的沙滩,每天都盼望着去那里渡假!
以前读到过一篇关于世界各地的人渡假的习惯和统计,记得中间是这样写的,说欧洲人休假最多,北美洲的人普遍休假不足。美国人每年的休假时间少的可怜,好像是发达国家中最少的。没有提到加拿大,更没有提到中国。20xx年在北京短暂经过的时候,去了一家美容院按摩,和经理闲聊的时候才知道,她一周七天工作!不休息。看看她黑油油的皮肤,浮肿的脸,真不知道这种情况常见吗。在温哥华,我去剪头发的地方,老板也是一周七天在店里上班!多少年了,没变过。
可能是现在年纪也大了,如果一段时间工作比较紧张,我一定会在心里向往着跑到什么地方去休息一下。如果硬挺着不去,慢慢的就发现脾气越来越差,火气越来越大,耐心越来越不足,见到人就烦。想想看,当年的爸爸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妈妈呢?如果他们有条件,经常骑上单车在周围走走,离开一下日常生活的琐碎,带一块面包,背上水壶,到周围的山里,田野里,乡村里去换一换环境,走一走,骑着单车发现一些田间的小道,山区的小树林。坐下来,忘掉生活中的一切烦恼。把一天的时间“浪费”掉,把一天的思想“解放”掉,把一天的生活“穿越”掉,管他孩子怎么样,管他日子怎么样,管他生活怎么样,给心情放个假,那他们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呢?如果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习惯,那每个人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呢?整个社会又会怎么样呢?每个人有没有这样的条件呢?你仔细想想看,其实都有,就看你怎么样看待这件事而已。
休假,经常给自己的心情放个假,经常给自己的生活转换一下环境,想想看,真不是奢侈品。雨夹雪的天气里,我也静一静,给自己的思想放个假吧。
今天上午,下了一场“叫雨不是雨、叫雪不是雪”的东西!——用天气预报的属语那叫“雨夹雪”
第一堂下课,外面出现了飞舞着的白色的小精灵,飘飘洒洒的雪花从天而降后,地上并没有成为白茫茫的一片,而是到下面就变成了水,地面上湿漉漉的,天空中下着雪,地上却湿漉漉的,好奇怪呀!同学们七嘴八舌、一五一十的讨论起这是什么,有的说是山寨版雪、有的说是盗版雨、还有的说是雨和雪合而为一了,我认为是第三种说法,因为我恍恍惚惚的想起0°!
0°个奇特的温度,水有三种形态:液体、固体、气体,当温度在0°以上时,水就是液体;当温度达到100°时,水就沸腾了,变成水蒸气也就是气体;当温度在0°以下时,水就变成冰,也就是固体。
那么我想,雨夹雪是温度在起作用,也就是说,现在的温度是零度左右,如果温度再高点,达到1°以上,雨夹雪就会变成雨,如果温度再低点,达到零下1°以下,雨夹雪就会变成雪!
大自然真神奇呀!
一天早上,我起床,“啊”我叫到,今天怎么这么冷。
我穿起衣服看外面,飘着雪,难怪今天这么冷,后来下起了小雨白雪被融化掉了,不过在雨中也会飘下一两乍雪花,不过一下子就被融化了,有趣的是雪本来积满了我家的房子前面倾斜用柱子支撑连接到房子前面斜铁皮上,雨一下,雪融化,变成水一下子冲下来,叔叔被淋到了全身湿了。
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晚上温度零下几度,所以晚上应该会下大雪,明天早上起来堆雪人,如果雪像上次在学校下的那么大就好了,不过比学校还要小,学校的雪一脚踩下去还差点到膝盖了,希望家里的雪厚的能超过我的膝盖。
美丽的雨夹雪,还过到明天才能真正看到了。
深秋的一个早晨,北风呼呼地刮着,天阴沉沉的。人们都知道天要变了,不过是下雨还是下雪?这个谁也估摸不透。
一开始下的是珍珠般的雨点,渐渐地成了雨中带雪拉,最后下起了雪。
雪片落到柏油马路两边的积水里,雪和水混合在一起,成了雪水糊糊,呈暗白色,人们走在上面现出一串模糊的脚印;自行车骑过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辙痕,雪不化飞,水不流。好大一会儿落雪才能填平印痕,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家楼前的平房顶是没斜坡的。上半部分没有积水,落满了银光闪闪的白雪;下半部分积满了水,在底部沥清的映衬下,雪落在这里呈暗灰色。好像一排穿着白褂灰裤的并排躺在房顶上似的。
上学的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脚下把雪、水踩成了泥浆,像夏天淌水;头上顶着洁白的雪花,像白毛仙姑。真是头上冬天,脚下夏天,集冬、夏两季于一身。可有意思了。不知为什么,连我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下午,雪越下越大,整个城市披上了银装,濮阳的冬天,真的到来了。俗话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啊,明年又是个大丰收!
昨夜,即将三月份的普通的夜里,小雨淅沥沥,天然白噪音,感性的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份天然的馈赠,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切,可是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间,声响由平稳安静的淅沥沥变成了犹如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般声响,好不热闹。察觉断你的抬头一看,竟看不出什么,单是觉得,雨,比刚才又急了几分,手伸过去感受,感到一丝撞击,定睛一看,此时,下的已不再是雨,而是小冰粒。看来,温度又降低了几度啊,不由得感叹,世事变化无常,便舍弃这美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好大一会儿,回过神来,又觉得天地之间安静了下来,前去一探究竟,果然,刚才的小冰粒,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雨夹雪。
好大的雨,好大的雪,雪夹着雨,不由得下降的快了,雨伴着雪,不由得多了几分观赏感。一时间,看的入了迷,陶醉在,天地间,雨雪中。享受着雨的滋润,欣赏着雪的飘落。好不美哉。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里,这一夜的奇观,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那颗热爱自然的心。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当我被从梦中惊醒,本想再睡一会,但想到今天是个好日子,便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吃过早饭,向家人道了声“再见”,便出了家门,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早晨好清爽,漫步在这条伴我成长的小路上,心中的愉悦伴随着口中的小曲儿,轻松地蹦跶着。身体得到极大的满足,二百零六块骨头都欣喜地开始这美好的一天的工作,二百零六块骨头都激动地颤抖着。还未散尽了的东风丝丝地吹进我的衣领,刹那间的凉意让我这头在思想的草原上飞奔着的野马跑回了马棚。
中午,下起了雨夹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雨点,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在地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呼呼的风儿也在默默地吹动小草,让小草在这细雨中不知不觉地成长着,小雨点和风儿好像都要告诉我们一些道理,成千上万的小雨点在向我们诉说着生命的坚强,,风儿则用特殊的方式帮助着尚在睡梦中的小草,用无声的帮助来为朋友着想,要帮助朋友,相信朋友,。一个人,走的快,很多人,走得远。
雨雪,在默默地下着,风儿轻轻地吹着,草儿静静地长着,我悄悄的走着,一切都在静静地进行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还等什么呢,让我们赶快投入到学习中吧。
丁铃铃,下课了,同学们像一只活泼的兔子一般欢蹦乱跳地跑了出去。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啊,外面正在下着雨夹雪,这真是让我惊叹不已!因为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雪。
从天上掉下来的雨,瞬间变成了小小的颗粒,掉在我们身上,又瞬间融化了。于是,我跑到那,跑到这,心里还想着一个问题:“会不会这就是周老师说的小冰晶呢?那如果是小冰晶的话,那我满身是小冰晶一定很好玩。”于是,我越跑越起劲,身体越跑越暖和,都没感觉到冷。
我感觉我有一些累,于是,想休息一会。突然,我想到一个主意:问科学老师,关于今天的天气和气温。真可惜,他不在!我下楼时,我的好朋友叫住我说:“柳嘉伟,快来玩,我们站着不动让头发黑色变成白色。”我倒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可下的不是积雪,头发能变白吗?但我还是站在那儿了,可是因为我的心情太激动了,不到二十秒我就跑了。
丁铃铃,上课了,虽然下课短短十五分钟,但是我们照样很开心,而且比以前下课更开心,因为雨夹雪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乐。
“快看快看,下雨了!”星期二上午第五节时,传来了一阵阵惊呼。我不情不愿地将头从一堆书中抬起,扭向窗外,心中暗叫:“糟糕,今天没带伞!”
看着同学们一起结伴嬉笑地走出教室,我紧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出教室,怀着沉重的心情推着车走出校门。忽然,豆子般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地朝我袭来,还有一些落在了地上,逐渐汇集形成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水坑。一不留神,某个倒霉蛋就会惹得鞋袜全湿,很不幸,我就是那个倒霉蛋。
站在大街上,无数花花绿绿的伞挤挤挨挨,形成千万朵不同颜色的花。站在小卖部的广告牌下,我看着密集的.雨点和行色匆匆的人们,情不自禁伸出了我那快要冻僵的双手,去接那雨点。落在手心的雨点,凉丝丝的,还有些落在了宽大的校服上。定睛一看,咦?这是怎么回事?落在校服上的不仅有雨点,还有些白花花的白片子,哦,原来这是雨夹雪。
那些撑着伞来去匆匆的人们,也不知道注意到了没有,可能没有吧,行程那么紧促,又怎会去留意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相反,那些年纪较小的孩子们,正在不远处做着游戏:用舌头去接雨,虽然淋得一身湿,但还相视大笑,故意去踩那些水坑,那飞溅起来的水珠扑到他们身上。
我无聊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被雨打弯了腰的野草,看着落在地砖上发出亮丽光亮的水珠,看着在寒冷的雨雪中来往的人们,看着此时这个有着别样美丽的世界。
“嘀嘀——”,忽然,不远处发出一阵车鸣。我匆忙向那边瞧去,哦,原来是爸爸来接我了。我一脚踩进了水坑中,不顾一切地向老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