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文章《酒》的主要内容:从父亲劝“我”不喝酒到让“我”喝酒解烦,借喝酒告诉“我”道理的过程。通过作者因为文艺纠纷心情郁闷,回家和父亲相见兵父子共同饮酒的事情表现了父亲对儿女的关爱之情。
本文写了父亲为“我”做的三件事:
第①段写父亲为“我”照管小女儿,并叮咛“我”好好写作,不要喝酒。
第②③④段写父亲带小女儿进城,为“我”的状况暗自担忧。
第⑤⑥⑦段写父亲陪“我”喝酒,鼓励“我”。
句中的心理描写,把“我很苦恼,也更胆怯”比喻成“乡下人担了鸡蛋进城”,既形象生动,又富有生活气息,读来使人忍俊不禁。
“先喝了一口”“嘴便张开往外哈着气”是动作描写,“脸色通红,皮肉抽搐着”是对父亲的神态描写,用这两种描写,具体细致地写出了父亲不能喝酒,但又勉强自己喝的情状,心里有话不吐不快的心思。
“酒”贯串起了全文,它是文章的线索;父亲劝“我”不喝酒,让“我”喝酒解烦,借喝酒告诉“我”道理,都表现了父亲对“我”的关爱,因此酒又是主题的触发点、催化剂,让儿子更深地理解了父爱。
父亲借喝酒才告诉“我”的道理,让“我从此再没有了什么烦闷,也没有从此沉沦下去”,表明了父亲的做法也许是简单粗犷的,但父爱却是博大深沉的。
代表作有《丑石》、《一棵小桃树》、《文竹》等。这些作品在简短的篇幅中,既没有玄奥的言词,也没有空洞的说教,只是以一个经历者的身份讲述一个个富有哲理的故事。娓娓动听,从容不迫,决不自以为是,不炫耀、不张扬。
贾平凹的代表作主要有:长篇小说《废都》《秦腔》,散文《丑石》。
代表作有《废都》 《秦腔》 《古炉》 《高兴》 《带灯》 《老生》 《极花》 《山本》等长篇小说16部。中短篇小说《黒氏》 《美穴地》 《五魁》及散文《丑石》
贾平凹的散文《秦腔》是一篇描写陕北秦腔的文章,通过对秦腔的描写,展现了陕北人民的生活和精神面貌。文章中,贾平凹通过对秦腔的历史渊源、表演形式、演员和观众等方面的描述,深入挖掘了秦腔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和人文精神。
文章开头,贾平凹就通过对秦腔的起源和发展历程的介绍,展现了秦腔作为一种民间艺术形式的独特魅力。他指出,秦腔是一种源于草野、创造于下里巴人的艺术形式,它不仅是陕北人民的文化遗产,更是陕北人民生活的一部分。在贾平凹看来,秦腔之所以能够在陕北乡村广泛传播和流传至今,是因为它与陕北人民的生活和精神紧密相连。
接着,贾平凹通过对秦腔表演形式和演员的描写,深入挖掘了秦腔所蕴含的文化内涵。他指出,秦腔的表演形式独具特色,既有唱腔、念白、说唱等元素,又有舞蹈、杂技等表演形式,这种多元化的表演形式体现了陕北人民的创造力和艺术才华。同时,贾平凹还通过对秦腔演员的描写,展现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对生活的感悟,这种精神内涵也是秦腔得以传承和发展的重要原因。
最后,贾平凹通过对秦腔观众的描写,深入挖掘了秦腔所蕴含的人文精神。他指出,秦腔观众主要是陕北乡村的农民,他们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下,通过欣赏秦腔来寻求精神上的慰藉和满足。在贾平凹看来,这种精神上的需求和追求,正是秦腔所蕴含的人文精神的真正体现。
总之,贾平凹的散文《秦腔》通过对秦腔的描写和分析,展现了陕北人民的生活和精神面貌,同时也深刻揭示了秦腔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和人文精神。
地平线
小的时候,我才从秦岭来到渭北大平原,最喜欢骑上自行车在路上无拘无束地奔驰。
庄稼收割了,又没有多少行人,空旷的原野上稀落着一些树丛和矮矮的屋。
差不多一抬头,就看见远远的地方,天和地相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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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地已经不再平行,形成个三角形,在交叉处是一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有树丛在那里伏着。
“啊,天到尽头了!”
我拼命儿向那树丛奔去。
骑了好长时间,赶到树下,但天地依然平行;在远远的地方,又有一片矮屋,天地相接了,又出现那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
一个老头迎面走来,胡子飘在胸前,悠悠然如仙翁。
“老爷子,你是天边来的吗”我问。
“天边”
“就是那一道很亮的灰白线的地方。
去那儿还远吗”
“孩子,那是永远走不到的地平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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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是什么”
“是个谜吧。”
我有些不大懂了,以为他是骗我,就又对准那一道很亮的灰白色线上的矮屋奔去。
然而我失败了:矮屋那里天地平行,又在远远的地方出现了那一道地平线。
我坐在地上,咀嚼着老头的话,想这地平线,真是个谜了。
正因为是个谜,我才要去解,跑了这么一程。
它为了永远吸引着我和与我有一样兴趣的人去解,才永远是个谜吗
作家贾平凹有一篇哲理散文:地平线
全文如下:
小的时候,我才从秦岭来到渭北大平原,最喜欢骑上自行车在路上无拘无束地奔驰。庄稼收割了,又没有多少行人,空旷的原野上稀落着一些树丛和矮矮的屋。差不多一抬头,就看见远远的地方,天和地相接了。
天和地已经不再平行,形成个三角形,在交叉处是一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有树丛在那里伏着。
“啊,天到尽头了!”
我拼命儿向那树丛奔去。骑了好长时间,赶到树下,但天地依然平行;在远远的地方,又有一片矮屋,天地相接了,又出现那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
一个老头迎面走来,胡子飘在胸前,悠悠然如仙翁。
“老爷子,你是天边来的吗”我问。
“天边”
“就是那一道很亮的灰白线的地方。去那儿还远吗”
“孩子,那是永远走不到的地平线呢。”
“地平线是什么”
“是个谜吧。”
我有些不大懂了,以为他是骗我,就又对准那一道很亮的灰白色线上的矮屋奔去。然而我失败了:矮屋那里天地平行,又在远远的地方出现了那一道地平线。
我坐在地上,咀嚼着老头的话,想这地平线,真是个谜了。正因为是个谜,我才要去解,跑了这么一程。它为了永远吸引着我和与我有一样兴趣的人去解,才永远是个谜吗
从那以后,我一天天大起来,踏上社会,生命之舟驶进了生活的大海。但我却记住了这个地平线,没有在生活中沉沦下去,虽然时有艰辛、苦楚、寂寞。命运和理想是天和地的平行,但又总有交叉的时候。那个高度融合统一的很亮的灰白色的线,总是在前边吸引着你。永远去追求地平线,去解这个谜,人生就充满了新鲜、乐趣和奋斗的无穷无尽的精力。
现在市场上有贾平凹的散文集。
贾平凹的散文内容浩瀚,五彩缤纷,内容极为宽泛,社会人生的独特体察、个人内心的情绪变化、偶然感悟的哲理等等皆可入文。其经典作品有《丑石》、《一棵小桃树》、《文竹》《月迹》、《心迹》、《爱的踪迹》这些都是其中的名篇。
《月迹》是贾平凹散文的代表作。文中的月亮象征着一切美好的事物。我们可以从中感悟到:美好属于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美好,也都应该去追求美好。
作品通过“我们”追寻月迹的过程,向读者展现了一幅幅夜月的淡雅图画,显示出明月的神秘和美好。
夏河的早晨 作者:贾平凹 这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早上七点或者八点,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安静,使我醒来感到了一种恐慌,我想制造些声音,但×还在睡着,不该惊扰,悄然地去淋室洗脸,水凉得淋不到脸上去,裹了毛毡便立在了窗口的玻璃这边。想,夏河这么个县城,真活该有拉卜楞寺,是佛教密宗圣地之一,空旷的峡谷里人的孤单的灵魂必须有一个可以交谈的神啊! 昨晚竟然下了小雨,什么时候下的,什么时候又住的,一概不知道。玻璃上还未生出白 雾,看得见那水泥街石上斑斑驳驳的白色和黑色,如日光下飘过的云影。街店板门都还未开,但已经有稀稀落落的人走过,那是一只脚,大概是右脚,我注意着的时候,鞋尖已走出玻璃,鞋后跟磨损得一边高一边低。 知道是个丁字路口,但现在只是个三角处,路灯杆下蹲着一个妇女。她的衣裤鞋袜一个颜色的黑,却是白帽,身边放着一个矮凳,矮凳上的筐里没有覆盖,是白的蒸馍。已经蹲得很久了,没有买主,她也不吆喝,甚至动也不动。 一辆三轮车从左往右骑,往左可以下坡到河边,这三轮车就蹬得十分费劲。骑车人是拉卜楞寺的喇嘛,或者是拉卜楞寺里的佛学院的学生,光了头,穿着红袍。昨日中午在集市上见到许多这样装束的年轻人,但都是双手藏在肩上披裹着的红衣里。这一个双手持了车把,精赤赤的半个胳膊露出来,胳膊上没毛,也不粗壮。他的胸前始终有一团热气,白乳色的,像一个不即不离的球。 终于对面的杂货铺开门了,铺主蓬头垢面地往台阶上搬瓷罐,搬扫帚,搬一筐红枣,搬卫生纸,搬草绳,草绳捆上有一个用各色玉石装饰了脸面的盘角羊头,挂在了墙上,又进屋去搬……一个长身女人,是铺主的老婆吧,头上插着一柄红塑料梳子,领袖未扣,一边用牙刷在口里搓洗,一边扭了头看搬出的价格牌,想说什么,没有说,过去用脚揩掉了“红糖每斤四元”的“四”字,铺主发了一会呆,结果还是进屋取了粉笔,补写下“五”,写得太细,又改写了一遍。 从上往下走来的是三个洋人。洋人短袖短裤,肉色赤红,有醉酒的颜色,蓝眼睛四处张望。一张软不耷耷白塑料袋儿在路沟沿上潮着,那个女洋人弯下腰看袋儿上的什么字,样子很像一匹马。三个洋人站在了杂货铺前往里看,铺主在微笑着,拿一个依然镶着玉石的人头骨做成的碗比画,洋人摆着手。 一个妇女匆匆从卖蒸馍人后边的胡同闪出来,转过三角,走到了洋人身后。妇女是藏民,穿一件厚墩墩袍,戴银灰呢绒帽,身子很粗,前袍一角撩起,露出红的里子,袍的下摆压有绿布边儿,半个肩头露出来,里边是白衬衣,袍子似乎随时要溜下去。紧跟着是她的孩子,孩子老撵不上,踩了母亲穿着的运动鞋带儿,母子节奏就不协调了。孩子看了母亲一下,继续走,又踩了带儿,步伐又乱了,母亲咕哝着什么,弯腰系带儿,这时身子就出了玻璃,后腰处系着红腰带结就拖拉在地上。 没有更高的楼,屋顶有烟囱,不冒烟,烟囱过去就目光一直到城外的山上。山上长着一棵树,冠成圆状,看不出叶子。有三块田,一块是麦田,一块是菜花园,一块土才翻了,呈铁红色。在铁红色的田边支着两个帐篷,一个帐篷大而白,印有黑色花饰,一个帐篷小,白里透灰。到夏河来的峡谷里和拉卜楞寺过去的草地上,昨天见到这样的帐篷很多,都是成双成对的鸳鸯状,后来进去过一家,大的帐篷是住处,小的帐篷是厨房。这么高的山梁上,撑了帐篷,是游牧民的住家吗还是供旅游者享用的可那里太冷,谁去睡的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这里的人间。” “看人间你是上帝啊!” 我回答着,自然而然地张了嘴说话,说完了,却终于听到了这个夏河的早晨的声音。我回过头来,?菖已经醒,是她支着身与我制造了声音。我离开了窗口的玻璃,对?菖说:这里没有上帝,这里是甘南藏区,信奉的是佛教。 1995年10月31日夜记 商州初录(2) 作者:贾平凹 众说不一,说者或者亲身经历,或者推测猜度,听者却要是非不能分辨了,反更加对商州神秘起来了。用什么语言可以说清商州是个什么地方呢这是我七八年来迟迟不能写出这本书的原因。我虽然土生土长在那里,那里的一丛柏树下还有我的祖坟,还有双亲高堂,还有众亲广戚,我虽然涂抹了不少文章.但真正要写出这个地方,似乎中国的三千个方块字拼成的形容词是太少了,太少了,我只能这么说:这个地方是多么好阿! 它没有关中的大片平原,也没有陕南的?峻山峰,像关中一样也产小麦,亩产可收六百斤,像陕南一样也产大米,亩产可收八百斤。五谷杂粮都长,但五谷杂粮不多。气候没关中干燥,却也没陕南沉闷。也长青桐,但都不高,因木质不硬,懒得栽培,自生自灭。橘子树有的是,却结的不是橘子,乡里称苟蛋子,其味生臭,满身是刺,多成了庄户围墙的篱笆。所产的莲菜,不是七个眼,八个眼,出奇地十一个眼,味道是别处的不能类比。核桃树到处都长,核桃大如山桃,皮薄如蛋壳,手握之即破。要是到了秋末,到深山去,栗树无家无主,栗落满地,一个时辰便捡得一袋。但是,这里没有羊,吃羊肉的人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或是坐了月子的婆娘,再就是得了重病,才能享受这上等滋养。外面世界号称“天上龙肉,地上鱼肉”,但这里满河是鱼,却没人去吃。有好事顽童去河里捕鱼,多是为了玩耍,再是为过往司机。偶尔用柳条穿一串回来,大人是不肯让在锅里煎做,嫌其腥味,孩子便以荷叶包了,青泥涂了,在灶火口烘烤。如今慢慢有动口的人家,但都不大会做,如熬南瓜一样,炒得一塌糊涂。螃蟹也多,随便将河边石头一掀,便见拳大的恶物横行而走,就免不了视如蛇蝎,惊呼而散。鳖是更多,常见夏日中午,有爬上河岸来晒盖的,大者如小碗盘,小者如墨盒,捉回来在腿上缚绳,如擒到松鼠一样,成为玩物。那南瓜却何其之多,门前屋后,坎头涧畔,凡有一?黄土之地,皆都生长,煮也吃,熬也吃,炒也吃,若有至宾上客,以南瓜和绿豆做成“揽饭”,吃后便三天不知肉味。请注意,狼虫虎豹是常见到的,冬日夜晚,也会光临村中,所以家家猪圈必在墙上用白灰画有圆圈,据说野虫看见就畏而却步,否则小者被叼走,大者会被咬住尾巴,以其毛尾作鞭赶走,而猪却吓得不吱一声。当然,养狗就是必不可少的营生了,狗的忠诚,在这里最为突出,只是情爱时令人讨厌,常交结一起,用棍不能打开。 可是,有一点说出来脸上无光,这就是这里不产煤。金银铜铁锡样样都有,就是偏偏没煤!以前总笑话铜关煤区黑天黑地,姑娘嫁过去要尿三年黑水,到后来说起铜关,就眼红不已。深山里,烧饭、烧炕,烤火,全是木块木料,三尺长的大板斧,三下两下将一根木椽劈开,这使城里人目瞪口呆,也使川道人连声遗憾。川道人烧光了山上树木,又刨完了粗桩细根,就一年四季,夏烧麦秸,秋烧稻草,不夏不秋,扫树叶,割荆棘。现在开始兴沼气池,或出山去拉煤,这当然是那些挣大钱的人家,和那些门道稠的庄户。 山坡上的路多是沿畔,虽一边靠崖,崖却不贴身,一边临沟,望之便要头晕,毛道上车辆不能通,交通工具就只有扁担、背篓。常见背柴人远远走来,背上如小山,不见头,不见身,只有两条细腿在极快移动。沿路因为没有更多的歇身处,故一条路上设有若干个固定歇处,不论背百儿八十,还是担百儿八十,再苦再累,必得到了固定歇处方歇,故商州男人都不高大,却忍耐性罕见,肩头都有拳头大的死肉疙瘩。也因此这里人一般出外,多不为人显眼,以为身单好欺,但到了忍无可忍了,则反抗必要结果,动起手脚来,三五壮汉不可近身。历代官府有言:山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若给他们滴水好处,便会得以涌泉之报,若欲是高压,便水中葫芦压下浮上。地方志上就写有:李自成在商州,手下善攻能守者,多为商州本地人;民国年代,常有暴动。就是在“文化革命”中,每县都有榔头队,拳头队,石头队,县县联合,死人无数,单是山阳县一次武斗,一派用石头在河滩砸死十名俘虏,另一派又将十五名俘虏用铁丝捆了,从岸上“下饺子”投下河潭。男人是这么强悍,但女人却是那么多情,温顺而善良。女大十八变,虽不是苗条婀娜,却健美异常,眼都双层皮,睫毛长而黑,常使外地人吃惊不已。走遍丹江、洛河、乾佑河、金钱河,四河流域,村村都有百岁妇女,但极少有九十男人。七个县中的剧团,女演员台架、身段、容貌,唱、念、说、打,出色者成批,男主角却善武功,乏唱声,只好在关中聘请。 陕北人讲穿不求吃,关中人好吃不爱穿,这里人皆传为笑料,或讥之为“穷穿”,或骂之为“瞎吃”,他们是量家当而行,以自然为本,里外如一。大凡逢年过节,或走亲串门,赶集过会,就从头到脚,花花绿绿,崭然一新。有了,七碟子八碗地吃,色是色,形是形,味是味,富而不奢;没了,一样的红薯面,蒸馍也好,压??也好,做漏鱼也好,油盐酱醋,调料要重,穷而不酸。有了钱,吃得像样了,穿得像样了,顶讲究的倒有两样:一是自行车,一是门楼。车子上用红线缠,用蓝布包,还要剪各种花环套在轴上,一看车子,就能看出主人的家景,心性。门楼更是必不可少,盖五间房的有门楼,盖两间房的也有门楼,顶上做飞禽走兽,壁上雕花鸟虫鱼,不论干部家,农夫家,识字家,文盲家,上都有字匾,旧时一村没有念书人,那字就以碗按印画成圆圈,如今全写上“山青水秀”,或“源远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