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怀念那样的夜-散文阅读,本文共8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怀念那样的夜-散文阅读
在这样如此清幽的月夜,真想也拥有把酒邀月的豪情,真想也有笑看人生风云的潇洒!可此刻的我却独自伫立在窗前,静静的用心聆听那来自天国的旋律,一任几许春末的凉意从我的发梢无声无息的滑落。其实凉凉的春意早已融入我身心,也成为此刻我生命中仅有的感觉。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那走过了的春秋,想起那无数个在这样清幽、安谧的夜里,一杯清茶或一本书,我就能轻易拥有一夜的舒心与宁静,就能那么简单拥有满足的心情去享受夜的恩赐。乡村的夜永远充满了平和,充满那特有的歌曲——蛙声虫吟。
可那时的我却不懂得珍惜为何物,只知道一味欣赏着光怪陆离的霓虹灯的迷幻,只一味向往着城市里繁华的喧闹,在我眼里山那边才是天堂的生活!可我却从未想起我是否能跟的`上那匆忙的生活,也从未想到鲜亮的表面下有多少是竞争的残酷。
当我站在高楼林立的街道上,却难已感受清风拂面的清爽;当我匆匆穿梭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时,却难已再欣赏到蜂吟碟舞的惬意;当我走在巧造天功的亭台楼阁中,除了最初的赞叹外,却再也体会不到躺在草地上闲看云卷云舒的那种怡然自得的心情;更意料不到的是,在深夜里纵然捧起我最心爱的书籍,书在依然喧闹的城市中总会悄然无息的滑落,仅留下一串串莫名其妙的烦躁……
如此,心中最初的梦开始一点点的破碎,我没有去保留的欲望,却让心灵深处那种思乡的痛隐隐的泛滥。我闻到空气中夹杂着浮华的味道,看到霓虹灯下虚伪的笑容,我是那样怀念那样的夜,乡村的夜!
也许还没有实现的梦想总是充满无尽的诱惑,甚至是十全十美的,可一旦如同玻璃一样被打碎时,折射出来已不再是完美,而是支离破碎,恢复了五味俱全的原本面目,夹杂着冷漠无情的光芒。
起风拉,夜也深拉。几许叮嘱,几许牵挂伴着这些异乡的日子就这样简单而真实的走过,从容得象枝头上飘落的叶子,无声又无息。没有家乡的牵挂,没有家乡的熏陶,在这样浮华的城市里我是不会如此平淡的走过,不会再烦躁的日子里选择宁静!
也许,人生总有许多十字路口,选择了,走过了,都已经成为过去。我们不能选择后退,却可以选择适应,因为我们能够面对的,能够憧憬的只有前方的路,既然如此,怀念的只是一种心情。可我们却可以在怀念中却获得一种心灵的释放,一种心灵的抚慰!这样的怀念让我们可以从从容容却面对人生!
夜散文阅读
又是一个夜晚,无聊的散步在这个不知道曾今走过多少次的学校长路上。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抬头,让细雨温和的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全然没有疼痛。
沿着教学楼看去,白茫茫的灯光仿佛映衬着这孤单的黑暗,让人不得不伤感。沿着路继续走去,除了缓坡与大树便再也没有什么了。走在这树下,伸手去抚摸这树的叶子,不知是否是因为细雨,还是本来这样?让它从手中快速逃走,树叶连着树枝弹了上去。大树也随之摇摆。一滴水珠轻盈的穿过我的脖颈,却又沉重的落在了我的脊骨处。凉爽,冲击着我的思想,柔化我的心灵,让身体每一部分都感受水一样的轻灵。
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迈步。操场如地平线一样,渐渐的显出了它的模样。街舞社排练的那劲爆舞曲。把我的轻盈给瞬间击碎,碎的那么干脆。又带给我所谓的潮流冲击。但随即便什么都没有了。
在那静静的操场上。压抑的氛围不得不使我感到恐惧。便狂叫一声,厕所那声控灯,随着声音的起伏,醒了过来。我实在不愿接受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感伤。使自己身体的每个细胞强行驱使灵魂活跃起来。一个人在这迷茫的灯光夜色下,狂飞乱舞。没有一个人的黑暗,使我倦了。躺在那微微湿润的.大地上,呈大字仰望天空。后背传来深深的凄凉。看着那黑色的天空,像似张着大口,随时准备吞噬我的灵魂一样。黑夜的孤单使我莫名的感伤,感伤也只是对未知黎明的期盼和希望。
仔细看时,天空上竟然没有一颗星星。仿似躲着。让黑色的天空独自承受这夜的孤单。曾经,星星是亮的多么灿烂,现在,却又黑的如此坦然。又仿似带着我曾经的梦想,飘向那没有尽头的宇宙。让我太思念,却又太遥远。
时间匆匆溜走,也匆匆不回头。回想着以前,几个小伙伴坐在石头上, 看着星空,谈着梦想。那时,梦想之花是那么灿烂,而现在,时间与现实,仿佛带走了一切曾经属于我们的东西,这种莫名的伤感,让人肝肠寸断。我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失去的真的比得得到的少吗?我不知道,现实与梦想的距离总是那么遥远,使我不敢多想。我害怕我心中唯一的回忆被我的思想给带走。
当然,打破这平静思考的,唯有那刺耳的铃声。我仰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黑色的星空,我真的感觉累了。可我不得不离开这让人真正思考的地方,回到那大家所说的梦想摇篮。
哎 ! 如此美好的一天便匆匆而去,留下回忆在这凄清的夜里独自徘徊,寻找它,也是我的归宿
那样芬芳散文
我多么希望做一朵女人花,在红尘中永远芬芳,即使只绽放一次,也要洗尽铅华,美得淋漓尽致,把芳香留给那个温柔的目光。
——题记
墨尔本的天气很像小女人的情绪,变化无常,一会烈日炎炎,一会狂风暴雨,一会阳光明媚,雨后经常出现美丽的彩虹,所以当地人用“一天有四季”来形容这里天气变化多端。
昨日烈日炙烤,凌晨又是风雨交加,我无法睡安宁,担心花园里的玫瑰是否安好?清晨,风雨还未停,急匆匆穿衣到后院,惊喜地发现,经历了烈日的摧残和风雨的洗礼,那朵“香云”竟然盛开了,雨滴洒在花朵上,如颗颗珍珠般晶莹,那橙红的颜色,好像晚霞般美丽。瞬间,我的心里溢满柔情,轻轻地靠近它,花儿是那样美丽芬芳!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这娇柔的生命竟是如此顽强,执着地将美丽留给欣赏它的人。面对它,我有点羞愧,有些时候,我抱怨天气糟糕、境遇不佳,却没有这朵花坚强。也许烈日、风雨、冰雹就是它们必须经历的磨难,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一如我的人生,也要经历山重水复,才能看到柳暗花明。
朋友曾经对我说:“如果你不能把自己的矛打造得更锋利,就要把自己的壳打造得更厚,让人伤不到你。”很多时候,太过锋利反而容易折戟,倒不如拥有一只乌龟的生活智慧。伤在身体不算什么,假以时日可以痊愈,若是心被伤了,却不是轻易可以修复的。所以我更希望将自己的心修炼地强大,其实,每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背后,都可能有一个让她成长的男人,一段让她大彻大悟的感情经历,一个把自己逼到绝境最后又重生的过程,这种过程很象“凤凰涅槃”。
传说中,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它就要背负着积累于人世间的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以生命和美丽的终结换取人世的祥和和幸福。同样在肉体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们才能得以更美好的躯体得以重生。所以人们用“凤凰涅槃”比喻一种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和一种坚强的意志。坚强不是上天的恩赐,是经历了岁月的磨练,淡看人生才能荣辱不惊。
早晨打开微信,看到朋友在圈中分享的故事: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台上,看见窗外的人正在埋葬一只小狗,不禁泪流满面,悲恸不已。他的外祖父见状,把她带到另一扇窗前,让她看美丽的玫瑰花园,小女孩的心情逐渐好转。老人拥着孩子说:“宝贝,你开错了窗户。”不同的窗看到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心态感受不同的人生,打开一扇明媚的窗,让阳光照在脸上,人生也会明亮很多。自从建造了玫瑰园,那些玫瑰就是那扇让我快乐的窗!
好友们在微信上看到我的玫瑰如此美丽,一片赞叹之声,她们却不知我花费了多少心思和劳动来照顾它们。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看看、闻闻它们,甚至与它们说说话,乐在其中。每一朵都是那样美丽芬芳,最让人浮想联翩的是那两棵“爱的记忆”,花朵鲜红欲滴,好似热恋中的'少女,沐浴在爱河之中。另一棵“红色直觉”,有着浪漫的法国血统,花色是热情的大红与深桃红均匀交错,宛如法国奥弗涅的晚霞般绚丽。还有那朵“香云”,不知是谁给它起了如此富有想象力的芳名,一朵橙红色芳香的云随风飘来,艳美如霞,芳香沁人心扉。
钟爱玫瑰是多年的情结,岁月匆匆,那久远的情人节红玫瑰,生日的一束粉玫瑰,留下的是爱的记忆,在心中历久弥香。在一个冰冷的日子,泡上一杯玫瑰花茶,顿时芳香四溢,心生怡然,看花瓣在水中温柔地舒展开来,柔情似水。轻轻的喝一口,那股芳香顺着喉咙流入心田,感觉美妙极了!有时候实在不忍那些花朵被风雨摧残得片甲皆无,剪下来插在花瓶里,自制插花,这样也能将美丽保鲜很多天。一个女子的青春,也许只有寥寥数载,但一个女子的美丽,却可以永远留香。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浪漫的玫瑰,铺满爱的记忆,轻柔的花瓣,飘落在身旁。我美丽绽放,只为你惊鸿一瞥,我柔情似水,只为你那样芬芳。
怀念多年以后那样的一个场景散文
突然间想起,如果在多年以后那样一个场景。我不是怀揣任何目的,游走在人潮涌动的街边。你也不带有任何预期,徘徊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天空没有阴霾的云 雨,街上嘈杂依旧喧嚣,只是,夕阳挤过两栋楼房之间的一滩残躯,静谧的横躺在街角的路口。路边的街灯还没亮起,马路边的那棵芒果树上,一片树叶泛黄着秋天 的素颜。我转过街角的那一霎那,你似有感应的抬起清素的脸庞,双眼对视,四目相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那一片树叶忘记了寒冷停止了颤抖,那些车轮带起 的尘埃落定了也不再动弹。身旁的车辆与行人加快了无数倍,留下一条条残影点缀在周围,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放慢了无数倍,我清晰的看见你嘴角噙起的微笑,你 也瞧见我眼神中带有微醺的醉意。
不会有太多的话语,甚至是没有话语,就这么静静的相视突然间想起,如果在多年以后那样一个场景。我不是怀揣任何目的,游走在人潮涌动的街边。你也不带有任何预期,徘徊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天空没有阴霾的云 雨,街上嘈杂依旧喧嚣,只是,夕阳挤过两栋楼房之间的一滩残躯,静谧的横躺在街角的路口。路边的街灯还没亮起,马路边的'那棵芒果树上,一片树叶泛黄着秋天 的素颜。我转过街角的那一霎那,你似有感应的抬起清素的脸庞,双眼对视,四目相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那一片树叶忘记了寒冷停止了颤抖,那些车轮带起 的尘埃落定了也不再动弹。身旁的车辆与行人加快了无数倍,留下一条条残影点缀在周围,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放慢了无数倍,我清晰的看见你嘴角噙起的微笑,你 也瞧见我眼神中带有微醺的醉意。不会有太多的话语,甚至是没有话语,就这么静静的相视……
读夜-精美散文阅读
读 夜
当天空合上眼睛,最后一抹夕阳倏然消失,夜晚来临了。
夜晚是属于家的。家是天空中一颗星星,引领我们踏上归程。终于可以从那些似乎总也忙不完的工作中抽出身来,告别同事、客户,和家人团聚在一起。我们不妨算一算,其实我们成年以后大部分时间是和自己的同事、朋友在一起而不是自己的亲人。我们可以把爱心慷慨地献给他人,却对亲人如此吝啬。所以,夜晚这段相聚的时光就显得如此珍贵。我们可以吹着愉快的口哨为家人准备一顿可口的晚餐,可以一起出去散散步,也可以坐在一起谈谈各自一天中的经历。不管做什么,只要和亲人在一起都是幸福的。
夜是慈爱的母亲。她用温润的手掌将我们握在掌心,轻轻地呵护抚慰,让我们体味如在母体的温暖和舒适。白天所面对的繁杂的工作,所陪的笑脸,所遭的冷遇,都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了。夜包容一切,然后将它们荡涤干净,在黎明到来的时候,呈献给人们一个崭新的白天。
夜是一杯由各种情感调制而成的鸡尾酒。当你慢慢地将它啜进口中,万般滋味便一一涌上心头。这其中有“留得残荷听雨声”的愁绪,有“荷风送香气 竹露滴清响”的闲适,有“举杯邀明月”的豪情,有“天涯共此时”的思念,更有“共剪西窗烛”的浓浓爱意。一切微妙的,不可言说的情感都可以拿出来与自己细细分享。
夜使人成熟。一个人除了要接受白天的历练,更要接受夜晚的沉淀,这样才能够逐渐成熟。我们在夜晚重播白天的视频,把那些不愉快统统删除,将美好的都放进自己记忆的收藏夹。同时,我们还要回顾自己的错对得失。白天在我们情绪激动的时候往往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判断和行为。夜晚使我们沉静下来,对自己的行为做出反思,这样,我们所犯的错误就可以成为以后的经验了。在这不断地回味、思索、总结中,我们也逐渐走向成熟。
夜是思想者的乐园。夜以其特有的博大、宁静、神秘而备受爱思考人们的青睐。林清玄先生认为,对于一个作家来说,白天是生活,晚上是精神。夜给了文学家一张安静的书桌。夜是如此深广、博大,与那无边的宇宙相连,它让哲学家的思想纵横驰骋,高远深邃。那神秘的苍穹又赋予了艺术家们多少非凡的'想象力啊!
一个经得住黑夜审视的灵魂才是纯正的灵魂。一个背负罪行的人,一个不择手段牟取不义之财的人,一个虐待父母不懂感恩的人,是禁不住黑夜审视的。他会在黑夜中辗转反侧,备受折磨,无法享受那看似最平常的一夜安眠。
读夜,善良的人读出慈爱,邪恶的人读出阴森;大度的人读出深广,狭隘的人读出压抑;淡泊的人读出闲适,功利的人读出焦灼;孤单的人读出寂寞,团聚的人读出快乐。读夜,品人生百味。
夜雨中的阅读散文
秋天的雨越来越不像样了,矜矜持持,比夏雨凉不了多少,比春雨暖了很多。世事的变幻,如同这秋雨,分不清冷暖,甚至分不清得失。这人生,真的就是一本书,一本总也读不完,总也读不懂的书。对了,我手中是给学生的阅读材料,他们能读懂吗?
在路灯的光影里,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绝不像碧天里的星星,真的有点像我恍恍惚惚的思绪。说思绪恍惚,一点儿也不假。不知是高血压的缘故,还是心力交瘁的原因,反正,什么事也想不清爽,什么话也说不利落。
妻子说我是更年期,同事说我是老年痴呆。虽然都是玩笑话,可我心里清楚,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世上很多事情,不在你的正经中,反而就在那句玩笑话里。
周日的晚上,三三两两的亲朋好友都把把酒,言言欢,其乐融融,我等却在灯火通明的教室里,看着学生深一眼浅一眼地阅读。我不是认为教师不应该上晚自习,我是觉得因此失去了一个赏星星赏月亮的夜晚,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喜欢星光,她的自然,她的纯净,她的宁静……从来不像白炽灯一样刺眼,也不像荧光灯一样冷漠,更不像煤油灯一样把你的鼻孔熏黑。白天多的是热闹与嘈杂,只有在满天星斗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数一数自己的手指上的褶皱,看一看褶皱里的痛苦与快乐。不是吗?白天,你连时间都来不及等待啊。
学生在阅读,灯光将他们的脑门晃得亮晶晶,仿佛看到了他们对未来的追求与迷茫。时不时地画一下,不知道能否将梦想描得更精彩。紧锁的眉头后面,是不是明天的答案?窃窃私语中,探讨的能是心中的秘密?这不就是想当年的我自己吗?不由得一阵苍凉袭上心头,原来我的青春从讲台上流到了讲台下……
我相信,阅读文字的能力他们是有的,而阅读文字背后的人生,他们绝对欠缺。就像,当年我读《水浒传》,专门寻找热闹与刺激。后来,才明白,一部《水浒传》,写尽了人世沧桑、人生悲欢,不仅有热热闹闹的,更有悲凉悲愤,还有背叛,还有欺诈,甚至还有草菅人命。一时间,先前的英雄在我面前轰然倒塌,至今,再也不愿读《水浒》。
今晚学生读的是《庄子: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李白没有暮年,杜甫没有青年》。
教室外的石榴树在潇潇秋雨中,微微颤抖着,绿的叶子已经或正在变黄,绿的果子已经或正在变红。黄的叶子,即将凋落枝头,化为泥土,踪影皆无;红的果子,即将端上几案,唇齿留香,心脾温馨。这,就是宿命,本是同根生,命途各不同。
一阵风来,秋雨打在窗外的空调风机箱上,噼啪作响,几粒冰凉的秋雨,溅到学生的脸上,学生打了个激灵。我轻轻地拉上窗,便将秋雨秋风秋夜关住了。
我很有些遗憾,把自然关在了屋外。我是不是违背了“风声雨声声声入耳”的法则?我知道,没有了天籁的敲打,心灵总有些麻木;没有了秋雨的洗涤,灵魂总有些积垢;失去了对天籁的阅读,是没有生命的阅读。
是的,书应该读。自然,就不应该读吗?可是呢,学生毕竟不是驴友,不是逍遥客,学生自有自己的路要走。读万卷书与行万里路,孰重孰轻?说得清吗?故而,此事古难全。
庄子舍去的是高官厚禄,得到的是心灵的自由;舍去的`是短暂的荣耀,得到的是永恒的逍遥。人们往往在刚刚明白“舍得”的真谛的时候,却不幸地发现自己竟然陷入了“得失”的漩涡。只有“舍”,才有“得”,而“舍”了,却又未必“得”;得到的同时,却失去了很多,而失去了却又未必得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自古不变,未来永恒。
学生们失去了秋雨里的徜徉恣肆,但是,他们一页又一页阅读着,读他们的梦想,读他们的人生;我羡慕着远处闪烁的灯光下吃着瓜子看着电视的人们,但回头一想,咦,我不是在构思着别人无法构思的文章吗?
李白潇洒,潇洒得有些狂妄,最终失去了官位,甚至失去了梦想,然而,他最终,拥抱了自然,拥抱了明月,将青春的胸怀永恒;杜甫苦闷,苦闷得让人心痛,“致君尧舜上”不成,“再使风俗淳”更不通,于是,将满腔愤懑化作了千古不朽的诗篇,没有青春期的杜甫照样意气风发。
铃声,结束了45分钟,也结束了我的断想。看看学生,若有所得的样子,我心释然,欣然。走出教室,雨,也停了。才发现真的有些凉,老家年迈的爹娘,应该加点儿衣裳了;念大学的闺女晚上应该盖得厚一点了。
怀念散文
春天绽放的不止是樱花,还有爱情,而你却把樱花,定格在了永恒。记得你曾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你深深的爱过,而你却在最灿烂的花期,选择了瞬间毁灭!
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会特别的想你,想你那明媚而清纯的笑;想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想起你那乌黑披肩的长发。无数次无数次的在梦中看到你,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曾经那美好的摸样。
两年前的那个春天,你为了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爱情,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那些深爱你的亲人和朋友。记得,第一年的清明,我和几个同学去坟头看你,看着你坟前长出的些许小草我们都哭了,为你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为你唱起了你生前最爱的歌谣。
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我们曾一起在东莞上班的日子,想起那一年那些人那些事,想起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怀念着那些永远无法取代和割舍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都正值青春年华,可以说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吧!那时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完全不觉得生活枯燥无味,反而还很开心很知足,日子每天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悠然。而今,工作生活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的感觉了。
令狐,你的初恋,你生前最爱的男人,因为世俗最终没能在一起厮守的恋人!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他,通过以前的同事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带他去老家看看你。可是自从我们离别后,辗转了几个城市,换了几次号码,最终我们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来自贵州铜梓,一个大山深处的苗寨伢子。
也许,他至今都不知道你离去的消息;也许,他正在带你私奔的那个城市做他的板师,携带妻儿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因为我知道曾经你在最美的青春年华,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深爱过!
小薇,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是你曾最爱的歌,你说很像你们爱情的写照。你告诉我那一年,特别是你们私奔的那段日子,无论你走在哪条街,哪条巷都唱的是这首歌,这首歌也见证了你们的爱情。现在,我再不敢去听这首歌,因为我会想起你,会很感伤很难过……
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场清明祭,小薇,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不知道那边是否还有疼痛忧伤?
怀念经典散文
雨逗留太久,等不到清明,含泪走了,走进我的心里。清明,我独自站在高处,像猫化河,拐个弯,回眸,遥望身后的时光。
我被过去挤着,推着,我怀念过去,犹如冬天怀念秋天。秋天凉爽的风儿,带着果实的清香四处炫耀,萦绕在我的耳际,抚慰我的记忆。我喜欢故乡的秋天,它空旷,却充盈,像个慈者,容得下天空无边的蔚蓝与高远,任风儿淘气,任鸟儿飞翔。人们的吆喝声在庄稼里,在金黄的田野上,由着性子游荡,此起彼伏,宛如歌声,甜美,悠扬,舒坦。
我仰躺在旷野上,瞪大眼睛,看不到天的尽头,将梦想无限延伸。身边放着与我一般高的扒篓,里头装满猪草,这是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是猪们的晚餐。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也不想上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学呢?但上学不用拔猪草,放牛,砍柴,我想我应该上学去,这种欲望如同后山的竹笋,蹭蹭上冒。我身后是成片的苞谷地,苞谷杆挺拔,密集,叶子枯黄,一丝丝绿色藏在季节的缝隙里,演绎生命的顽强。它们像卫士,列队守护着我,给了我一个隐蔽的“王国”。我在自己的领地里,恣意妄为,猫进地里,掰一两个硕大的苞谷,溜到大石头背后,把苞谷埋在火烬里烧熟,然后美美的享用一番,却把脸糊成大花脸。母亲见了,笑出眼泪来。
母亲喊我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过苞谷地飘过来,我故意不理,让母亲着急。我喜欢看母亲着急的样子,让母亲到处寻找,我却躲在自己的“王国”里,窃喜。母亲在不远处挖红薯。锄头被高高扬起,光亮的锄刃深深地咬进土里,一撅,露出红皮或白皮的红薯,像熟睡的婴儿,慵懒地,不愿醒来。母亲轻轻拾起,放在身后,好像怕惊醒它们的美梦。汗珠趟过母亲瘦削的脸颊,滴进了脚下松软的泥土里。母亲偶尔抬头,凝视远方,风吹乱了母亲的头发,吹弯了母亲的腰,母亲的腰像一把镰刀,收割了岁月,也收割了我难忘的童年。
夕阳如同一个烧红的铅盘,坠落山的那边,天空收走了最后一缕霞光,夜色已做好漫漶的准备。母亲的呼唤越发紧密,我不得不起身,背起扒篓,离开我的领地,向母亲走去。我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母亲不高兴时会瞪眼,把手举过头顶,做打我的样子,却没有落下来。母亲样子凶,从未打我,我愿意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
若不是母亲,我不愿回家。我喜欢旷野,愿意呆在自己的“王国”里,无拘无束。蚂蚁们心无旁骛,整齐有序地急行军,邂逅青虫,一哄而上,与之厮打,搏斗,直至制服。量尺虫,又叫拱拱虫,是个虔诚的朝圣者,每走一步,将身体弯成拱状,一伸一缩,匍匐在地,向着飞翔的梦想执著前行。我的目光追逐着穿花衣的蝴蝶,被我幻化成美丽的.仙子,翩翩起舞。池塘是水牛的乐园,水牛忽沉忽现,牛虻无处觅迹。水牛泡够了,甩甩头,喷喷水,上岸举目四望,长哞几声,尾巴高高翘起,撒开四蹄,向情敌猛冲而去……
童年,留不住,犹如我留不住母亲一样。母亲远离了我们,独自住进了那片荒山,归宿于黑暗的泥土。那儿是母亲的另一家,一个孤独的家。我不明白,从未舍得打我的母亲,为何舍得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离开我呢?我不能想,一想起眼眶发热,发涩。现在,荒山被密林遮盖,被我的怀念笼罩。怀念,犹如高大的柏树,忠实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日益葱茏。如夏夜的流萤,盘旋在树林的上空,要照亮母亲回家的路。
我想起另一位母亲,她是同学的母亲,已七十高龄。耳聋,因此她活在安静的世界里,可内心却无法安静。我见过几次,她呆呆地站在老屋的旧址上,凝视周围的一切。从她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怀念,还有那浑浊的泪水。在她看来,城市就像一片枯黄的野草,楼群如同芭茅,突兀,簇拥,恣意蔓延。它漫过了村庄,农田和原野,淹没了她们的村子和她的家。她们的村子被夷为平地,老屋被轰然推倒,老屋前面一望无垠的肥沃的田野,汩汩而出清澈的水井,都被轰隆深埋,被“野草”挤占,踩在脚下,暗无天日。
被深埋的,还有春天水田里彻夜的蛙鸣,门前夏日桃树上阵阵的蝉叫,蟋蟀在草丛高调缠绵,清凉的夜风不再从远处对面山脚下悄悄赶来,附在耳边喃喃私语……无论怎么聆听,没了,再也听不到了。没了金黄的油菜花,绿油油的稻田,没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连先前的一棵树都没了。那些天,她执意不肯,老屋被“野草”围剿,虎视眈眈。她最后妥协,只求把门前的一棵老树留下,她不放心,坐在树下,日夜守护,寸步不留。谁知那天夜里,她刚进屋,就被反锁,一声轰隆,树被推倒。她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因为推到的,还有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也许无法理解,一个与土地厮守大半辈子的老人,对自己的土地怀有怎样的感情。一旦没了土地,没了土地上深爱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人就像漂半空中,下不来,无着无落。我的童年、母亲,老人的土地,都走了,永远回不来了。唯有怀念,给了我们一丝安慰和长长的叹息。
老人又一次站在老屋旧址前,静静地,神情忧郁,仍在凝视什么,聆听什么,怀念什么。也许她真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