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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散文(怀念外婆的散文)

外婆散文(怀念外婆的散文)


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外婆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阅读与借鉴!

篇1:散文:外婆

散文:外婆

阿蒙神

今天下午就要去青岛实习了,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心情,这阵子事太多,好多天没有睡好觉了,趁着上午的空隙,记录一下一些感受。

那天是六月四号,星期六,我九点才起床,打算写完作业再去解决早饭和午饭,等我洗漱完整理好,已经十点半,这时候我妈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奶奶死了,快回来。”就挂了电话(我从小到大喊都我外婆叫奶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快回家。我匆匆赶到车站,只有下午两点的车了,我在车站等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家已经下午四点。

赶到三舅家,看到水晶棺里的外婆,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清明节放假的时候犯懒在寝室睡了三天没有回家,五一在家呆了一天,也不记得有没有看到外婆。总之,只有她在五舅家的时候我才会天天看到她,住在其他舅舅家的时候,我很少单独去看她,我其实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亲情意识淡薄的人,只是很多关心和挂念羞于说出口,对我爸妈是这样,对任何我爱的人都是这样,我觉得他们都能懂我。妈妈用沙哑的声音告诉我,前些日子,有一次陈浩放假,她还给特地给奶奶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让陈浩再多看外婆几眼。我其实是有些惊骇的,我并不知道她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满满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这天晚上只有我妈他们守在那里,我妈让我回家睡觉,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突然好像回味过来了,才意识到外婆是真的走了,陪伴我二十年的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思想飘得很远,一直到富家外婆的老房子里。家人说再过几天就是外公三十年忌日了,我没有见过外公,据说大舅家有一张照片,也一直没人给我看到底是哪张。我只知道,这意味着外婆孤独了三十年,我小时候很喜欢去外婆家,虽然那个房子光线不好很暗,晚上睡觉外婆的猫还会爬到床上把我吓个半死,但是门外有颗枣树会结许多甜甜的枣子,外婆也会把枣子做成各种枣干,还有和外婆一起去地里挖苕吃。外婆家的电视是黑白的,但是我也愿意睡在外婆家,因为在家我妈不让我看电视太晚,在外婆家看电视也会常常没有信号,然后在电视上拍一拍,辏又好了。其实外婆不怎么看电视,因为她看不懂,这样说一点也不夸张,小时候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外婆说她不识字,当时年少无知的我感到很惊骇,居然有人不认字,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浅薄,她们生活的年代和我们完全就不一样,不识字其实很正常,尤其是女子,她也裹了脚,被封建礼教毒害的最后几代人。反正她每次都把电视开着,却很少看,好像只是一种陪伴的方式。她信教,每天晚上都要祷告,小时候我也喜欢跟着一起祷告,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外婆念念有词的是什么意思,只听见她说,愿主保佑我大儿子如何如何,二儿子如何如何,三儿子如何如何,反正就是为每个孩子祈祷着,没有偏颇,没有遗漏。现在我才明白这种感觉,她所有的幸福感都来自子女的幸福,就像我妈说的,她从来不想着自己,毫无保留的把爱给了子孙,每次去我家的时候,都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吃的,那都是别人买给她吃的, 她都留给我们。想到这些,电脑前的我忍不住哭了,真的觉得,这些事好像就在昨天,怎么一转眼,外婆就没了呢。

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上山前一天,把外婆从水晶棺移到棺材里之前,我们每个人还能看她最后一眼,她安详地躺着,瘦削的脸,可是我们只能看着,看着她离开,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其实现在说着这些也没什么用,她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有一些瞬间,感觉自己不再向往自有文艺的生活了,有什么比至亲至爱都还在更幸福呢,好好珍惜身边人的陪伴,不要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不要给人生留太多遗憾。外婆,一路走好,愿您不再孤单。

篇2:外婆散文

昨天是姥姥九十二岁的生日,头几天准备回安徽给她老人家过生日,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只好在电话里给她唱生日歌了。我爱姥姥,因为除了父母,姥姥是最爱我的人。现在我都四十多岁的人,要说起我从小和姥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可以这么说,姥姥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人。

小时候,父亲在宁夏工作,母亲在老家带着姐和我。那时是公社生产队,每天吹哨上工,社员都得上地干活挣工分,可挣的工分却少得可怜,连吃饱肚子都不够。姐姐既要上学又要帮着做家务,我就成了累赘。每当农忙季节一到,姥姥就会派舅舅把我带走,顺便捎来米面油。听到舅舅要来的日子,我会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跑到村口伸长脖子探望着。

舅舅来时,我高兴得欢呼雀跃,满村吆喝:“我要上姥姥家了,我要上姥姥家了……”小伙伴们都很羡慕,特别邻居家二丫想一块去,并从家里拿来水果糖作为交换条件,我强咽了咽口水都没有答应。走的时候我总会骑到舅舅的肩膀上,扯着耳朵,拽着头发,小腚一蹶一蹶,嘴里还喊着:“骑大马了,骑大马了,驾!驾!舅舅你快点,你快点!”那时的舅舅年轻体壮,为了逗我开心,总是跑上几步,乐得我嘎嘎地笑。

姥姥家离我家近二十公里,住在四面环山的大山坳里,座西朝东,门前有水田,一条窄窄的田埂路穿越水田。每次到达对面山岗,总能在舅舅的背上看见姥姥在门口前,手打着眼罩向这边t望着。我就会麻利地溜爬下舅舅的背,迈开小腿连蹦带跳边跑边摇着小手叫嚷着:“姥姥,姥姥我来啦,你的乖乖大孙子来啦!”穿过中间的水田埂,扑向姥姥的怀抱,姥姥便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我的乖乖大孙子,想死姥姥啦!”一边说一边乱吻我的.脸、额头,要是小姨在,总要蹲下身问我:“有没有想小姨呀?哪里想呀?”我连忙点点头,拿出食指指向心口窝,再指向脑袋瓜,指到最后连鼻子、耳朵、眼睛都想,逗得小姨哈哈大笑。

姥姥家有一个宝贝,是用细竹条编织而成的――竹篮。因为时间久远,竹篮里的竹条都变成暗红色,就这小竹篮可是姥姥的百宝箱。她把平时亲戚朋友走动,所带来的礼品都放在里面,要是逢年过节里面的东西就更多了。听姥姥说是防老鼠,其实主要防我舅舅和小姨。每次来,进门的第一件事,紧拽着姥姥的衣手,急急地来到她住的屋,指着用绳子挂在房梁上的竹篮说:“姥姥那里装的是什么呀?让我看看吧。”姥姥点着我的小鼻子说:“你这个小馋猫,就知道惦记这个。”然后站上高高的凳子,拿下竹篮子,取出或饼干、或麻花、或咸鱼、或腊肉。见我吃得香香的,姥姥满脸的皱纹舒展不少,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就这样,姥姥的竹蓝是我常常牵挂的念想。

吃饭时,姥姥总是让我多吃点,夹点这个菜,夹点那个菜,把我的小木碗装得满满的。然后,微笑地坐在一边看着我,嘴里自言自语:“大孙子真乖,吃得饱饱的,长得高高的、胖胖的,长大了好干大事。”姥姥对我的那份疼爱的神态,令我现在想起,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姥姥生了十个孩子,只活了六个,二个舅,三个姨。她一辈子都在辛苦劳作,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先做好一家人的早饭,然后喂猪、喂鸡、喂鸭、喂鹅……一天的劳累再也停不下来,就像上足发条的时钟,不知疲倦、不知劳苦地忙碌着。

九八年清明,我回老家看姥姥,并给去世的老爷扫墓。当我来到对面的山岗时,只见姥姥迈着她那一双小脚,颤巍巍地走到田埂中间,后边跟着大舅、小舅、小姨……我就像小时候一样,甩开步子奔向姥姥,嘴里大声吆喝着:“姥姥、姥姥我回来啦!你的大孙回来啦!”姥姥看见我,小脚迈得更快了,身体摇晃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啊!啊!……”

当我把姥姥紧紧地搂抱在怀里时,她浑浊的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淌着……她那布满老茧的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我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情感,放声大哭起来。什么叫血脉?什么叫骨肉?这种血肉相连的亲情,这种血浓于水的情感,在我张合的双臂中就有了答案。不知过了多久,在小姨的劝导下,在舅舅的催足下,姥姥平静了一些。我一手搂着姥姥的肩膀,另一只手被姥姥死死地抓在她的手里,仿佛一不留心我会逃走似的。

眼前的姥姥,比我脑海中的姥姥苍老而又虚弱,头发更白了更少了,背也驼得厉害,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密了,但精神很好,她知道今天我要回来,非常高兴,嚷着要到对面的山岗接我,谁也挡不住。

到了姥姥家,原来的草房不见了,盖成了三层楼房。楼前是宽大的场地,楼后种了很多果树,左边还是老竹林,只不过向外扩展不少,右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其中蝴蝶兰草是我喜欢的。老房子没有了,当然竹蓝也不在了。

当天夜里,姥姥从个大木箱里拿出一个小葫芦,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我的小葫芦,上面刻着福、禄、寿,是我小时候喝水用的。姥姥颤抖着说:“快二十年没有看见了吧,这可是你小时候的宝贝,每次来呀每次走呀,都让我把葫芦装满糖水,你这一走呀,我就心疼,心疼啊!……”我连连点着头,紧紧抓着姥姥的手,这几年的思念,这几年的牵挂,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我哽咽地说:“姥姥,是我不好,您的大孙子不好,我没有回来看您,让您挂牵了……”

要走的哪天,吃过早饭,姥姥执意要送我到对面的山岗。一路上总是问这问那,最多的是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我含着眼泪说:“姥姥你放心,我一定常回来看你的。”身边的小姨拉开姥姥的手说:“小军,你走吧,记得有空早点回来看你姥姥,她真想你呀!”当我转身的一瞬间,姥姥放声大哭,小姨也哭出了声,我的眼泪也顺着脸旁奔流而下。咬了咬牙,快步向山岗下跑去……

直到走了很远,回过头来,还能看见姥姥依着小姨,身体向前倾着,打着眼罩向这边张望着,张望着……走了很远很远,仿佛还听到风中飘荡着姥姥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还来呀?还来呀……”

篇3:外婆经典散文

外婆经典散文

小时候,我和哥哥最爱去外婆家。去外婆家要经过一座独木桥(那可是真正的独木桥——用一颗古老的柏树锯开搭的小桥。什么年代,什么人搭上去的,真不知道。估计,我的父亲母亲都不知道。)

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那座颤巍巍的小桥。每次小心翼翼的通过后,总是为自己的勇敢而欢呼雀跃。小时候,最怵的也是过那座小桥。因为哥哥总是故意在桥面大呼小叫,又蹦又跳!走过独木桥,再翻过一座山就到外婆家了。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外公的影像。妈妈说在我两岁多的时候,外公便去世了。从此,外婆独自一人抚养着五个子女——四个舅舅和小姨。(大姨二姨和妈妈都出嫁了)。小时候,我总觉得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因为她总是温和的笑着,轻言细语。即使是生气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也许是外婆温柔,善良,脾气好的缘故吧。我的'妈妈和舅舅,还有二姨和小姨他们都是那么的善良,而且脾气好。唯一粗嗓门,暴脾气的是到别人家做了童养媳的大姨。

小时候去外婆家,总是能吃上香喷喷的饼子。那个时候当兵回来,参加工作了的大舅总是给外婆捎来点心。那些点心总是被外婆藏在阁楼的某个地方,直到我们去了,她才开开心心的拿出来,塞到我们的嘴里,揣进我们的兜里。总是惹得大不了我们几岁的小舅和小姨掉眼泪……

小时候去外婆家,我喜欢数着那陡峭山路上的青石板台阶。可是,数来又数去,数了那么多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个。我喜欢一路上听着小鸟歌唱,我喜欢一路上采摘野花。我喜欢一路上哼着小调,我喜欢一路上吃着野果。我喜欢外婆一直把我们送得很远,很远。直到看不到我们的身影了,外婆还在吆喝——“喔——嗬——喔——嗬——嗬……”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吆喝。但是,我们在下山的路上听着外婆的吆喝声,很踏实,很快乐,一点也不害怕……

一年多没看到外婆了,而春节前我是回家了的。第一天回家已是下午,很疲惫,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我给家人包饺子——韭菜馅、芹菜馅、白菜馅(冰箱储满为止,因为春节我是没时间回家的)。晚上,给家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自己吃了个苹果便睡了。第三天给家人洗晒被子,打扫卫生。晚餐没有食欲,喝杯水便睡了。第四天,我对母亲说:“妈妈,我想去看看外婆。”母亲疼惜的,抚摸着我的手说“唉,这几天你太累了,明天又要回武汉,外婆家下次再去了吧。外婆身体还好,也不糊涂,只是饭量不如往年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害怕走路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外婆家特别遥远了呢?从什么开始,那条青石板路被湮没在荆棘丛中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外婆家已经是平坦的沥青路,而我却是没有车,便不想动弹了呢?就这样,我没有去看外婆。就这样,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外婆……

春节前,我回到了遥远的婆家。其间,表妹告诉我,外婆病危。我不敢打听外婆的病情,我只是默默的祈求外婆能熬过来,能再看看我,我能给她喂块点心……

我不敢问外婆临终前的点点滴滴。昨夜,表妹的一袭电话却让我泪流满面。她说,外婆每次看到我的母亲都会流泪。也许,外婆在惦记着她一年多都没见到的大外孙女?几度休克的外婆看到表妹,示意她摘下自己的耳环留作纪念。几个舅妈不依不饶,责问老人凭什么只留给大孙女?!外婆流泪了,迟迟不肯瞑目。

我知道,二舅妈早年病逝,表妹一直和外婆相依为命。一对耳环,只是老人的贴身之物,只是一个念想而已!最后,表妹买来一对新耳环换下外婆的耳环。她对外婆说:“奶奶,我留下您的耳环了,您安心的去吧,我会想着您的。”我九十多岁的外婆含着眼泪,安静的去了……

其实,耳环在舅妈们的眼里并不贵重。贵重的是——她们觉得老寿星的贴身之物,能够保佑自己健康长寿!我的舅妈啊!你们不知道外婆长寿的原因吗?因为她一生心地善良,心胸宽阔啊……

篇4:外婆的经典散文

外婆的经典散文

前天心情极度不好,一夜难眠,快熬到天亮了才有了睡意。当外面“咚咚咚”敲门声把我吵醒时,才发现已是正午时分。打开房门,外公外婆就站在门外。

现年已经是八十七岁高龄的外婆,仍是红颜鹤发精神十足。一见到我便关切地问道:“孙女儿,刚才我们到你上班的地方去了,老板说你今天请假没有上班,是不是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还没有吃饭吧,你体质一直弱,快到外面买点东西吃。”外婆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外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中午了,我马上煮饭,你们二老先在这里看电视休息。”可疼我的外婆很担心我饿坏身子,她说:“我们早饭九点半才吃现在还不饿,倒是你肠胃不好不能饿肚子。”说完便拉着我就往街上卖馄饨的小吃店走去。

到了小吃店,外婆立即就要掏钱给我付馄饨钱,我马上拦住外婆说道:“外婆,你不用给我付钱,我都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了,怎么能让你老付钱呢?”外婆听了装着不高兴的样子,还用我几岁时的口吻对我说:“再几十岁,也是我的孙女儿,外婆给你付钱买吃的,我乐意。现在政策好,我和你外公每月都有社保工资领,我们不差钱,倒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要养家的,开支多压力大。”

听了这些话,我反而不好再说些什么,怕惹老人家不高兴,默默看着她从裤兜里拉出自制的钱袋子,打开钱袋子再剥开一层层纸,掏出放在纸夹层的一张十元人民币。外婆付过钱后,便和外公坐在桌边笑眯眯看着我吃着馄钝。看着老人慈祥的面容,一滴沮花滴落在馄饨汤里,思绪也回到三十十多年前那个童年时的我......

我三岁时母亲即要带刚出生的妹妹,又要做家务活便无暇顾我,只好把我放在外婆家托管。那时住在山上的外婆家也不富裕。除了已经成家立业的大舅和二舅和生病去世的三舅。家里还有四舅、五舅、六舅、七舅、小姨和八舅六个孩子。外公为了挣钱养家,不得不常年在外做木匠活,家里的所有事务,就由外婆一人操持管理。

外婆是个爱干净的人,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受她的影响,几个舅舅和小姨都爱整洁,虽然那时他家很穷,但打补丁的旧衣服也时常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由于人口多,断粮是常有的事。为了节约粮食,除了我外,家里所有人都只吃早饭和晚饭,而没有午饭。即使早晚饭,也大多数是吃的用玉米熬的玉米糊。那时我太小不懂事,不仅要吃三餐,还哭嚷着非要吃米饭。所以家里唯一的一点大米,外婆都不许家里人煮着吃,只留给我一个人吃。

有一次米饭煮好后,只比我大五岁的小姨和比我大三岁的八舅因很久没有吃过米饭了,趁外婆上厕所的时间,拿了个小碗盛了点米饭偷吃,正吃得高兴,被外婆看见了,外婆一边用柳条鞭子抽打姐弟俩,一边大声吼道:‘这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以后不许再偷吃给侄女儿煮的米饭。”八舅一边哭一边说:“她为什么可以吃米饭,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吃?!”过了好一会儿,外婆才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一边心疼地为小儿子抹着委曲的眼泪,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因为她妈妈不在她身边,而且她一生下来就体弱,你们是长辈,又比他年长,要让着她,照顾她。”从此后八舅和小姨便再也没有偷吃过米饭,中午肚子饿了,就到自家果园里采果子或挖野菜吃。

小时候的我对什么都好奇,有次把外婆的老花眼戴着玩。外婆家房檐离院坝有着六七十公分的高度。当我把老花镜戴上,眼前的院坝和房檐是成平行线的。我高兴迈步往前,可一迈步便踩空坠落。我重重地摔在院坝泥石地上,鼻子流出了很多鲜血。外婆的'老花镜也被摔断了支架,当在屋里的外婆听见了我的哭声,马上跑出来抱起我,用毛巾擦掉我满脸的鼻血,心疼得直掉眼沮。当我不再哭泣时,才捡起自己摔坏的眼镜,因为眼镜支架无法再用了,外婆便用棉线作了眼镜的支架。自此后外婆便戴着棉线支架的眼镜补衣服,我也不再去翻找外婆的老花镜玩耍了。

......

看着吃着馄饨落泪的我,外婆马上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孙女儿怎么了?”我装着镇定回答:“感冒了。”外婆立刻转身对着也年近八旬的外公说道:“快去给孙女儿买药去。”我说:“不用了外婆,我昨天晚上买了。走吧,我吃好了,我们回家煮饭吧。”“好,孙女儿吃好了,我们回家了!”看着外婆满脸的幸福,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

篇5:外婆枇杷散文

外婆枇杷散文

一位老人拄着单拐,颤微微行了几里路,坐上班车将那玲珑剔透的金娃娃――枇杷送到我的手里,来不及喝上一口水,来不及好好说上一句话,就又匆匆回家。多想留她下来,再听她讲讲那河公河婆的故事。可她说,家里的小鸡、小狗、小猫需要照顾,菜园里那小辣椒、小黄瓜、小茄子需要伺候。拗不过她,只好护送她上车,目送老人回家。多么晶莹的枇杷,多么慈祥的老人,她就是我那至亲的外祖母。

外祖母离开我们已有好几个春秋了,自从她老人家离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尝过这样新鲜的枇杷。又是一个春末夏初,我路过水果摊点又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金娃娃――枇杷。望着它们,勾起我对外祖母的想念。

那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山村,小桥、流水、人家、炊烟构成了一个祥和的桃园世界。我的外祖母就是生活在这里,她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很是疼爱我。那时每到枇杷成熟时,她总要带着我去摘枇杷。听母亲说,我小时候特爱吃枇杷,所以总缠着要去外祖母家。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那时我特想得到外祖母的疼爱吧。有谁不喜欢疼爱自己的`人呢?今天我爱吃枇杷,兴许就是那时烙下的习惯。

好不容易盼到枇杷熟了,也终于等到了外祖母来接我的日子。一下车,我便直奔枇杷树。嘿,真逗人喜爱,一串串黄澄澄的大枇杷像一个个金娃娃的脸蛋,拨开绿叶笑嘻嘻地往外瞧。我望着那满树诱人的枇杷直咽口水,兴奋得跳起来,伸手摘了一颗,没来得及清洗就放进嘴里,一股甘甜滋润我的心房。待外祖母搬来梯子时,我已是吃了好几个。

一边吃着,一边摘着,我好奇地问外祖母:“这棵枇杷树是您种的吗?”“不是。”外祖母说,“十多年前,不知是谁在这儿扔下一颗枇杷籽儿,就长出了一棵枇杷树苗,谁也不去管它,可它就这样在风吹雨打中,越长越大,蓬勃地长叶,开花,结果。每年都要结那么多果儿,这些年我不能下到田间劳动,就常来侍弄侍弄它,居然长得更好了。”“哦”我幼稚地回了一声,但幼小的我丝毫没有在意外祖母的话。枇杷树下充盈着我和外祖母的欢声笑语。

多年后,我离开了乡村来到镇上读书,后来又迁居到县城,和外祖母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了。然而那时每到枇杷成熟,外祖母总要亲自送枇杷给我。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个小红布袋,即便是后来走不动了,小红布袋也依然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在我家。我明白这一颗颗的枇杷是外祖母对我的爱,对她外甥的思念。有一天,当母亲把外祖母去世的噩耗带给我时,我悲伤极了,泪如雨下。我在心里哭喊着――外祖母!但再也无人回应。我至亲的外祖母带着我最熟悉的小红布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外祖母离去的那些日子,我常常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恍然间我明白了外祖母言语之意:人无论在什么环境,只要有自己的空间就要努力地生长,总有一日会结满果子。而今,枇杷依旧年年熟。而我只能将那往事作为美好的记忆加以珍藏、加以回忆。岁月匆匆,可以抹去我的记忆,却永远抹不去我对外祖母的思念。

篇6:外婆优美散文

外婆优美散文

老舅的电话打来,说外婆最近脚开始浮肿,看来时日不多了。我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焦急地催促着叫我带她去看望外婆。我请了假,买了些松软的食品带着母亲去看望20多公路外的外婆。

沿着熟悉的二级柏油路面驾驶着摩托车一路向前,微微的风轻轻地婆娑着脸,犹如外婆那带着凉意的手抚摸脸孔上下滑动的感觉。记得读小学时,每年一到暑假,繁忙的农活逼迫着爸爸妈妈不得不把我寄在外婆家。我便在外婆家每年如同度假一样在外婆家度过两个来月的暑假。外婆总是对我格外地照顾,从一天天哭着闹着要回家到放假就想去外婆家,外婆的点点滴滴留在了记忆的童年里。外婆一共生有三男三女,大舅和舅妈离婚后外出务工几年没有消息,二舅由于小时候烧伤了手在家务农,小舅会一点木工的手艺常年四季走村串户为别人将盖房子。妈妈和小姨妈远嫁他乡各自在泥土里淘食,只有大姨妈嫁了中学煮饭的后勤人员,也都勒紧裤带过紧日子,每家的'家庭情况都不是很能让外婆乐观满意。那时外婆家里大舅、小舅和最小的一个姨妈都没成家,小姨妈仅仅大我3岁的年纪。每天,我便跟着小舅赶着外婆家的两个水牛一个骡子,早出晚归地去山上放牛。每当夕阳的余晖移动着它缓慢的身子来到外婆家坎子上时,我和小舅随着村里的牛羊一起回到家里,外婆总能端出一些我喜欢吃的菜肴,打来温热的水为我洗手,然后用手抚摸一下我掺杂着泥土和汗水的小花脸,笑眯眯地把我拉到桌前,端出一碗金黄色的鸡蛋摆在我面前,嘴馋的小舅和小姨妈经不鸡蛋喷香气息的引诱,时不时把筷子移动到鸡蛋碗里。这时外婆总是用眼睛瞪一眼小舅和小姨妈,用警告的语气对他们说,你们比他大了,咋还那么不懂事,然后笑眯眯地把鸡蛋全部倒进我的碗里,嘴里说着叫我多吃才能长身体的话语。

在那是吃穿困难的年代,外婆拉扯着几个孩子,一刻也不停息地忙碌着她的身子。煮饭时烧过的火炭她就用水漆息,放在土罐里保存着留到过年作栗炭的料子。七八月的夏秋季里,蚊子叫嚣着在黑暗里寻找吃食,外婆就把我叫出屋里,一个人在火塘边用松毛捂着火炭熏蚊子。推开房门,蚊子在滚滚的浓烟里失去了叮人的能力,外婆也在火塘边用手擦拭着熏得掉下泪滴的眼睛,咳咳咔咔地告诉我屋里应该没有蚊子了。我由此也把外婆家的蚊帐称为“火烟蚊帐”,外婆总是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你真会改名字。外婆家楼上仅有一张木床,其他的都是用竹子编成的长方形簸箕。每次我一去外婆家,外婆总是把小姨妈撵去簸箕里睡,而我却独自享有睡在木床上的权利。看着小姨妈撅起能够挂住油瓶嘴,外婆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别管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谦让。外婆家有什么好吃的总是留给我,每年杀猪的猪腰子她不给舅舅姨妈他们吃,总是腌制了请人带到我的家里。山上找到的鸡枞和菌子,她看也不看舅舅姨妈他们流着口水的样子,在她的监督下全部晒干了放在小包里带给我吃。

正在回味着我和外婆过往的一些往事,摩托车已经来到了外婆家的门口。停下摩托车,外婆家门口用包谷秸秆垒起的草垛上,一个老人弯曲着身子靠在上面晒太阳,补丁垒着补丁的围腰布看不出是蓝色还是灰色,大巾衣服和裤子上鲜艳的民政救助白体大字显得格外耀眼。走进一看,的确是外婆,83岁的她已经在温温热的太阳下卷缩着身子睡着了,我凑进她喊了几声外婆,警惕的心生怕她真的一直这样睡去。终于,在我的喊声里外婆抽动了一下她僵硬的身体,轻微的声音说着,是哪个?我告诉了她我的小名,搀扶着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回到她熟悉的家里。

篇7:怀念外婆散文

清明时节,天气渐渐转暖,估摸着该给女儿换季了,想着有一件新织的毛衣还没穿,也不知搁在哪里了,就翻箱倒柜地搜寻了一番,终于还是找到了。橘红色的毛线,柔柔的,小小的花骨朵儿缀满前胸后背,女儿眼里满是欢喜,一把抢过去就套在了身上给我看,我觉得大小肥瘦正合适,也打算让她第二天去幼儿园时穿上臭美臭美,谁知仔细一瞧却发现上面没有订扣子。“哎呀,这可怎么办?要是换一件女儿肯定要闹情绪了。”想到这里,我安排好女儿,飞快地跑到楼下,乘着夜色去给女儿的新毛衣买扣子,没想到转了几家商店,都没有卖的,甚至有家店主还将我当成了文盲——“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扣子卖?”为了女儿第二天一早能穿上心爱的毛衣,我甚至来不及生气!

终于在一家老人开的小店找到了,我匆匆付完钱拿了扣子赶回房间,拿出针线,想在睡前给订好,谁知订了四颗扣子,花了大约半个小时不说,扣起来还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平整。“算了,拆掉重新订吧。”我毫不气馁,一个个地拆,又一个个地缝,眼看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女儿却不乐意了,“妈妈,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瞅了一眼时间,呀,快零点了!或许是心急,或许是女儿的干扰,那针竟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我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活,想把女儿哄睡着了再做,女儿终于睡熟了,我走到窗前轻轻地拉上窗帘,将遥远的星空和皎洁的月光隔在了窗外。

明亮如昼的灯光下,看着女儿圆嘟嘟的脸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再次拿起手中的针线,耳边却莫名地传来了外婆的声音:“狗娃,技不压身啊,等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了。”难道是刚才窗前朝向浩瀚星空的一次回望,使外婆有所感知穿越了时空?还是清明时节追忆亲人的思绪悄悄飘进了终日喧嚣的心田?

扣子总算是订好了,对外婆的追忆却绵延不断。关了灯,躺在床上,眼前尽是外婆的身影。还记得那一年,我上寄宿制初中,周末回到家中,因为父母忙于农活,古稀之年的外婆忙出忙进,又是抱柴,又是挖菜,又是擀面,又是洗衣,又是喂猪……看着她迈着“三寸金莲”跑来跑去,姐姐和我有些不忍心,“婆,我们帮你吧!”“快走,快走,快去读书识字去,我能行!”外婆每次听说我们要帮她干活时,总是带着严厉的口气,把我们哄走。在她的眼里,孩子们读书认字才是正事,其他就有点不务正业了。等星期天下午快回学校了,外婆总会乘着父母不在的间隙,偷偷在我手里塞些她积攒的零钱,一角的、五角的、一块的——全都是皱皱巴巴,沾满汗渍和泥土的,同时不忘嘱咐一声:“拿着买饭,买书,可别乱花呀!”

那时的我,嘴上什么也不说,我知道这钱来之不易,这里面包含着外婆的一片期待,只在心里盘算着将来怎么报答外婆。苦读十九载,终于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拿工资了,想起该是报答外婆的时候,她却已经枯瘦如柴、神志不清了,我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叫着舅舅或姨妈的名字——这样的日子没维持多久,她就离开我们,一个人孤独地走了。在她的葬礼上,表弟代表我们孙辈致了答谢词,他的一句“狗娃,回来了!……”惹得我泪如雨下,因为,因为这是外婆对我们孙辈的唯一称呼。可是,如今,斯人已去,还有谁会唤我一声“狗娃”呢?

夜已深,人已散,风已起,窗外的世界正趋于平静,而我的思绪却在暗夜中纷飞,我亲爱的外婆,你在另一个世界,可曾安好?

篇8:怀念外婆散文

外婆的生命中遇到过两个男人,所以我也就有了两个外公。我的第一个外公是一名煤矿工人,亡命于一场矿难;我的第二个外公以宰杀为生,是个屠夫。我的这两个外公因为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也未曾见过,他们甚至连张照片都不曾留在世间。

春节的时候,去给舅舅表哥们拜年,外婆的那几间老屋是必经之地,院门的铁锁已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都没有打开过。

从外边看,外婆家用猪毛当麻刀泥的外墙,它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依旧是那么坚固如初,似乎岁月的风没有消减它的高度,尘埃也没有模糊它的容颜,它依旧静默在初春那冷清的阳光里。于近处抚摸着它,惟有默默地凭吊罢了,凭吊那些久违的快乐,那些流逝的青葱岁月,和那个湮没在滚滚红尘中的时代。

于我生命的字典里,翻找着关于外婆的含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味住外婆家那些清贫而又富足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小住外婆家了,因为晚上可以和表哥表妹们凑在一起打扑克。我们玩的这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单儿管单儿,对儿管对儿,三张为炸,四张为轰,大一点的牌管小一点的牌,谁先把摸到手里的牌争先恐后地出完,谁就赢了。

煤油灯下,外婆不看我们打牌,她独自在灯下缝补衣服。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的母亲是个笨女人,不会女红,一生不曾缝补衣物和做鞋,只知道牛马般地在田地里劳作。因此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棉衣棉裤几乎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缝制的,穿在身上我能感觉到在那简陋的光阴里外婆给我缝制的细碎的温暖。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离开了那片土地,去了遥远的县城,可我很多的记忆都像是我童年的玩具一样丢失在岁月的拐角了,唯独关于外婆的记忆依旧清晰。

外婆的一双眼睛不花,却未能用目光丈量出红尘之路还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外婆去世的时候,在她随身的包袱里,我们发现有一张宣纸,上面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谁谁割肉几斤,欠了多少钱!那是外公卖肉时人家欠下的账,据说外婆也曾去要过,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结清账。

当外婆的灵床前面纸灰满头飞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她走了,丧失亲人的疼痛从膝盖一直传递到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泪水在流。

外婆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已经被亲人们种到家乡那片唤做西塘的土地上了,那粒种子被我们的泪水浸泡,如果也能生根发芽话,枝枝蔓蔓里都结着我的疼痛。

外婆那一双裹足的小脚一辈子也没能走出家乡那片土地,自始至终在土坷垃里翻种着自己的生活。

远方那片黄土之下掩埋的是外婆的灵魂,黄土之上依旧是蓬勃的野草和庄稼。忧伤中醒来,眺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小麦和野草,在那绿绿的麦苗之间,在那土坷垃堆的积雪之上,在那风中摇曳的荒草里,都难以与我童年时对外婆的残存记忆对接。想到这里,我低下头,泪水滚落在脚下飞扬的尘土里,泥土开出了一朵一朵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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