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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散文(想起湖州散文)

想起散文(想起湖州散文)


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想起散文,本文共9篇,希望大家喜欢!

篇1: 想起散文

想起散文

天气渐渐寒冷的时候,我把每天骑单车上班改成了步行,一是因为路程比较近,二是既得到了锻炼又温暖了身体;从家到单位大约需要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每天早晨我都会提前十几分钟启程,因为步行总还是要比骑车慢许多的。九点钟是我上班的时间,我会在七点多钟就着手准备,虽然已进入将知天命的年龄,还是改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刷牙、洗脸、梳头、画个淡妆,是我早晨必备的课程。然后,匆匆吃完早饭,背上我的时尚包包,临行前也不会忘记到镜子前再照一照。

穿过铁道下面的地下通道,走过一段短而静的绿化带,便步入了老城区的那条马路上,这是我每天上、下班不变的行程。这个老旧的地下通道里的那只灯是永远亮着的,但是,通道里的行人却很少,偶能看到几个买菜和锻炼的中老年人走过。

在不久的以前,这个通道还是非常热闹的。因为以前通道上面的火车经常会堵住那条老旧的马路,如果赶上上班、上学的高峰时段,赶时间的人们都会涌入这个通道。自行车、电瓶车、甚至摩托车都一并涌入,拥挤不堪。现在好了,在这个通道的旁边新开通了一条铁路地下桥,宽敞的水泥路面,路的两边还安装了明亮的路灯。人们或骑车、或坐公交车,一部分还开上了私家车,这是生活的大变化。

当我走上那条新修的老马路,几名环卫工人已经在清扫马路了,当他们的笤帚一下下扫过,当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空中便会扬起一片片的灰尘。虽然我戴了口罩,但还是能感觉到有细小的尘埃钻入口鼻之中。路上那些高大梧桐树的枝叶上依然是落满了灰尘,就连那些路边店铺的门头上都满是尘埃。

看着这个有些灰头土脸的`城市,嗅着这有些让人窒息的空气,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个清新而宁静的乡村。我出生在淮河岸边;焦岗湖畔的一个小村庄里,我的童年是和泥土、庄稼、果园,蓝天、碧水和清新的空气联系在一起的。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乡村的四季都是美好的;春有春的妩媚,夏有夏的激昂,秋有秋的沉淀,冬有冬的冷峻。

在我上班经过的这段路程中,有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和一个中学。在那个幼儿园的门前,我会经常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个幼小的孩童哭的是眼泪哗啦的,不愿走进他们的校园,而往往是被大人们连哄带拉送进去。看着那一双双无助而又无奈的小眼神,不禁让人有些心酸的感觉。再看那些身背着沉甸甸书包的中、小学生们,由于书包过重的原因吧,他们的头向前倾着,像一个个拉纤的纤夫。有的坐在家长的车座上,手里还在捧着书,小小的年纪已经戴上了近视眼镜。

看着那些哭红的小眼睛,那些被沉重的书包压得有些弯曲的幼小身躯,我的思绪又被带到那些经历的岁月的无限回味中。

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去草坡放牧,我们坐在土坡的草地上,一边看着牛羊吃草,一边手捧着书卷。我们会躺在洒满阳光的草坡上,看着蓝天上的朵朵白云,抑或凝神望着看不见的远方出神,那时的我们常对无法走进的城市充满了好奇。

我的童年是在物质相对贫乏的年代度过,但在田野、泥土、石块、溪水的游戏中,我的童年依然充满了欢乐。看到这些整天看不完的书;做不完的作业的孩子们时,我觉得他们的童年缺乏一种来自自然的乐趣,而过早的体验到了生活的艰辛与劳累。虽然大人们偶尔也会在他们放假时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但那点短暂的亲近自然,又能为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童年回忆呢。

当初,我曾经对那个把我带入城市,并承诺让我过上一种幸福生活的人的认同与信任,可是,到今天我才发现,世间任何一个人的幸福,都不可能被别人保证,如果说当初的认同与信任,是我对未来梦想的渴望,那么,今天生活的琐碎、生存的压力,让我的心灵比身躯更加疲惫。很多的幸福,人们往往不知道珍惜,当他们拥有了可以长久的相依相偎、相互关怀的机会时,他们却漫不经心地一点一点的错过。人生的旅途充满了艰险与无奈,很多的时候,我们就像一台机器,总是在忙碌的转个不停,似乎连抬眼眺望远方的时间都没有,偶尔仰望一下无垠的天空,也难见到蓝天和白云,灰蒙蒙的一片天空,显得更加空旷与辽远。

树上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的叫声,使人更加的烦躁与不安起来,突然飘过的云,挡住了太阳的光线,在瞬间的阴影中,让我的内心深处,感到了一阵阵的迷惘。我不停地走过许多陌生的、熟悉的地方,向往着泥土、种子、雨水和天空,那些辽阔的土壤是我的梦想,期望着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找到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地方,然而人生到处充满着陷阱与迷惘。每一次在异乡的街头;在独处的夜晚,我时常感受到自己的心灵在啼叫、在嘶鸣,这是我对美好生活的欲望。

时间是一把利剑,他能削掉你身上的尖刺,使你变得圆滑,时间是一个容器,快乐的、痛苦的都会被它收藏。在生命的长河中,我是那么的卑微,卑微的如苍茫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在如泣如诉的月光里;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时常感到自己的孤独,我知道,在人生的这个棋盘中,我只是一个小卒,面对充满陷阱的生活之旅,我除了前进,已别无选择。

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我在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位置。生活的无依无靠,我抓紧的常常是我不能依赖的,因此,我选择了放弃。

在我生命的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朋友就像一盏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方向,在我痛得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那幼小的孩子似一根绳索,紧紧地拴住了我踏入黑暗的脚步。友情、亲情像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照亮了我那段灰暗的人生。

活着,我会永远记着那些在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痛苦的时候安慰过我;在无助的时候关心过我的人们,我看重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我内心深处那些深深浅浅、浓浓淡淡、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一缕缕情思。生命在漫长的人生中只是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唯有那些宝贵的人间真情,像一汪汪清泉,滋润着我干枯的心灵,使我得以存活。

篇2: 想起下关散文

想起下关散文

三叔曾经做过下关的书记,他应该对下关的历史了解得多一些,于是电话向三叔求助。昨天三叔特地将下关的资料递了过来,早上静静地翻看着这些资料,不由得感慨万端。

下关与河下隔新城而居,相距不到三公里,如今河下古镇保存完好,而千年古镇下关已经踪影全无,令人唏嘘不已。

下关的一条东西大街,是主要的交通要道,也是极繁华的商业要道。早先是青石板铺成,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被水泥路替换。街两侧的许多木板房,也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被水泥钢筋所替换,只在街的东头有一处雕梁画栋的两层木楼没有毁掉,倒成了现代建筑中不可多得的古建筑了,引起多少人的感慨与思索 。

记得居委会的`门楼,一个圆穹型的门上有一个红色的五角星,这是个时代的标志。后来里面成了饭店,但外面的这颗红星一直在这条街上闪烁。

记得中市口的供销社,那是下关街的中心地带,是两条街的交叉口,分布着粮店饭店老虎灶等多个店铺。下关街的南面傍河,在没用上自来水之前,是一条主要的饮用河。下关的西侧是新市河,上有东仁桥,现称西大桥。原有的东仁桥,是座木桥,起着漕运的调节作用,在桥的南侧建有两处堤坝,是漕船入淮重地,南船北马换乘之处。随着漕运的兴衰而兴衰,当漕运结束之后,这儿的作用也自动停止。虽然繁华不及过去,然而勤劳的下关人兴起各行各业,这儿依旧繁华依旧富裕。曾有过用大匾晾晒发霉纸币的生意人家,被传为佳话,其富有程度不敢小看。

对比河下与下关,下关比河下有活力,交通更为便捷,商业更为活跃。下关尤其在美食上创新不断,一个全牛席声名远播。下关的朝排、烧饼、薄脆子、糖角子、馓子都是极有名的 。要是挖掘下关的美食,使之成为美食下关,与风景河下遥遥相对该有多好!人们流连在河下赏古意,来下关品美食,两者相得益彰,遥相呼应。如同一对新城旁振翅高飞的翅膀,引领着前行。

下关真的有保留价值,虽然一些古迹被破坏被损坏,古意留存较少,但又有多少地方的古迹幸存下来?经过时间的淘汰,经过人为的摧残,能保存下来的古迹少之又少。与父亲闲聊,父亲说自己十几岁时,在下关西头,可以一眼望去高高的新城城墙蜿蜒南北而去,要是高高的城墙还在,下关拆迁的可能性就会很小了。可惜为了消除城乡差别,一声令下,这条城墙首当其冲成为城乡差别中的牺牲品。城墙砖转眼变成有钱人家的房上砖,院上砖,地面砖。也有很多流落到人间,成为家中的一个记忆。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是为什么同样的错误要一犯再犯呢?下关,这个千年古镇,为什么说拆迁就拆迁了呢?那些众多的庙宇庵堂,载着人们的信念的东西转眼间消失无踪。那些有着时代标识的东西瞬间从眼前消失,只能成为记忆深处的影子。那些历史的功用与辉煌,也随着墙倒屋塌而成为东逝之水一去不返。

有着下关上关之争的名字,再无人提起,因为没必要,它们整个从历史上消失了。一个充满活力朝气的人杰地灵之地,从此成为高楼大厦中的一群,一切从头开始书写。地名可以消失,历史可以再写,然后留在祖祖辈辈人们心里的那缕故乡情无法遗忘,不论到哪一天,想到下关,那些拥挤的路面,那些激烈的纷争,那些老旧的茶房酒肆,都将是心中永远的温暖与难忘的风景。河下街下关巷,两个可以相提并论的地方,有着悠久历史的千年古镇,这句传了多少年的话语,从此失了依据,因为下关不复存在了!

叹息又叹息!

篇3:想起煤油灯散文

想起煤油灯散文

洁白的墙壁,古铜色的家俱,鸭蛋青的窗帘,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形成鲜明的反差。明亮柔和的灯光塞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旁看书,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媳妇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垫,各得其所。忽而,灯灭了——停电了。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儿子颇有怨言:“不偏不巧,这时候停电!……”听到儿子的话,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小时候,那时候照亮哪有这么明亮的灯光,最常用的就是煤油灯。于是,我趁着这个机会,就给孩子讲了关于煤油灯的故事……

煤油灯,就是用煤油作燃料,点着以后照亮的灯。灯的做法看似简单,实则其中还有很大的技巧:首先找一个带盖的瓶子,在盖子中心位置上开一个口,用铁皮卷一个空心的小圆筒;然后,用棉花搓捻成一个灯芯,从圆筒芯穿过去,给小瓶里注入煤油;于是,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就算制作好了。虽然,煤油灯的亮度很微弱昏暗,但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电灯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在每个家庭里还是不可或缺的非常重要的东西。

父亲把煤油灯做成了,全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奶奶,在晚间的时候,一定要多余点一会儿,理由是:新灯要多用一会儿,让它的捻子(灯芯)把煤油浸透了才好用。那时候房屋是土木结构,墙壁是泥巴糊成的,煤油灯的光亮非常有限,所以即便点着灯房间里也不怎么亮堂,靠近灯的地方亮一些、远一点地方依然还是黑乎乎的一片。灯的对面有一垛墙,这时候奶奶就会招呼我姊妹几个坐端正,腾出一个空间来,让灯光能照到墙上。她伸出两手,放在灯的侧面,时而两手指交叉,时而五手指并拢,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墙面上也随之出现了不一样的图案阴影。一边做着,奶奶一边说给我们听,有叫“猴带帽”的、“呱呱牛”的`、“鸡掐架”的、还有“牛犁地”的等等。惟妙惟肖,生动传神,看得我们姊妹几个吵吵嚷嚷。我缠着奶奶教我,做了一个“猴戴帽”的手势后,奶奶不断地夸奖,说:“现在的娃娃就是心灵,见学就会!……”当时我们姊妹几个都学了,而且花样很多。后来,随着我们慢慢长大电灯普及了,煤油灯没有了用武之地,用手做幻影也随之成了一个永久的记忆!

每年到了年底的时候,窗户总要贴窗花。姐姐包揽了剪花的全部工艺活,她先找来一块光滑平整的铁皮,再把煤油灯点着,给铁皮上蘸些水后,把花样子贴上去,又给花样子上面覆一层红纸,然后举着铁皮在煤油灯上熏。花样子就印在了红纸上,经过她一丝不苟地剪裁,一幅副美丽漂亮的窗花就呈现在了眼前。我记得最多的就是梅花、鲤鱼跳龙门、喜鹊报喜等,多少年过去了,我一想起姐姐的剪纸技艺,不由得要赞叹她的心灵手巧,同时也非常佩服她在那样的艰难困苦的岁月里,依然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执着!

我的童年时代,农村人照明基本上都用煤油灯。其中有许多值得回忆的趣事,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发生的“鬼吹灯”。有一天天刚擦黑,生产队开紧急会议,父母要去参加会议。屋内漆黑一片,我们姊妹几个胆小,便央求着让母亲把煤油灯点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姐姐和弟弟都睡着了,我还醒着。猛然间,我无意中看见了煤油灯火苗的变化。首先是房间猛然间明亮了许多,继而灯芯又变成了一颗像黄豆那么大小的火红火红的颗粒状,油灯也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有谁在吹灯。看到这样的景象,吓得我扯来被子蒙住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偷偷地掀开被子看,灯已经灭了,黑咕隆咚静悄悄一片。我吓得欲哭无泪,不敢吭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父母开完会回家了,我压抑已久的那种恐惧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坐起来,哭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母亲轻轻地却说那是鬼吹灯,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可怕的。多少年后,我才明白了所谓的“鬼吹灯”,只是油灯在长时间燃烧后,由于灯芯内缺氧而形成的一种物理反应,就和现在电灯泡长时间亮着就会“烧”断丝是一样的道理。

如今,人们生活照明的方式日新月异,昏暗的煤油灯早已难以觅其踪影。但是,上了年纪的人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煤油灯只不过其中刻骨铭心的一个记忆而已。

篇4:想起一个人-散文

想起一个人-散文

今夜,我在长安北面一个小旅馆里,睡不着,想起一个人,一些事。白天,我为了等接货,开车在西安周边转了一圈,在市里也游荡一周。

曾经何时,千里之外的连霍高速爆炸,竟然也让毫无相干的我损失上千。忽然感觉,人与人,虽远隔千里,毫无瓜葛,悲与喜,都会有惑多或少的传导,更何况是身边的人。

他已远去多年,我已从那巨大的悲惨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今夜想起,那次到他坟前差点掉下的泪水,又在我眼眶打转。我们都是单亲家庭,他六岁没妈,我九岁时,父亲去世。每当,放学,下大雨,别人都有父母送雨衣雨伞,我们只有比赛谁在雨中跑得快。我在安庆当学徒时,有一次,我用身上仅有的几十元,和他看电影,吃夜宵,弄得第二天没钱吃饭,我和他到一个老乡那里蹭饭,竟碰了壁。

九七年,我们一人揣一张火车票,身无分文到北京创天下,同甘共苦。我们都吃过太多的苦,遭过太多的难。,在我的帮助下,他进了一家公司,由于他经历几年的摸爬滚打,有丰富的阅历和处事经验,很快取得成绩,在县城买了房。可惜,他因为在困苦的边缘呆的太长,后来发展太快,迷失自己,自我膨胀了。在他独自承包一个大项目那年,我资金周转不过来,没钱过年,腊月二十八,开口请他帮助,借三千块钱。他忘记了以前口口声声许的诺言,回绝了。

第二年,他几次请我吃饭,我都婉言谢绝。我有些怨恨,怨他过河拆桥,怨他口是心非。最后一次,请我吃饭,我去了,想不到成了永别。

从那时起,我觉得人生象坐飞毯,飞在没有着落的天空,一失足就会掉下去。所以,要珍惜每一寸光阴。身边的人,就象于自己同车的乘客,说不清在哪下车,就消失在茫茫人海。所以要珍视每个人,宽恕别人的过错和冷漠,用我们有限的精力尽量对身边的好一些,不要计较太多,该爱的'好好爱,该恨的不必恨。人这辈子,为了嘴,为了美,我们花掉太多的时间,我们有多少时间,真正享受着生活?有多少时间,去关心身边的人,听听他们的诉说?让我们用更宽大的胸怀,承接更美好的人生吧!

篇5:想起你散文

想起你散文

在这微雨的夜晚,我卸下肩上的担子,开始慢慢的想你,仿佛栀子花幽幽的香氛,淡淡的飘开,散落成满怀的心事。

在这安静的夜晚,我什么都不想做,专门为自己换了水岸风堤的曲子,戴着耳机一个人听,只有这样才是一个人的世界,只有这样,我才好慢慢的、慢慢的在记忆的角落一点一滴的搜寻你的痕迹。

想起你,是满心的欢喜还是满心的幽怨,或许无忧亦无喜,只如行云流水,是一种心情吧。这样的时候适合发呆呢,脑海里蔓延你的样子,多想再翻看一遍你的每个影子,细细的看你年轻而傲岸的样子……

想起你,你那年轻的面庞,认真抿着的嘴唇,像个认真天真纯真的孩子。想起你,你那明净的额头,浓黑而清晰俊朗的眉目,像前世里梦中见过的那样。想起你,你挺而直的.鼻子,黑框的眼镜,直短的头发,想起你的笑容,微微的掩不住的羞涩,想起你故意装出的潇洒。想起你那亮亮的笑着的眸子,总是让人在一瞬间,忘了自我,沉陷其中,不能不想也不愿自拔……

想起你,一船烟波,几许欢笑。想起你,阳光不好,笑容却最好。想起岸上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想起你逗趣的脸……一地黄花,残如心倦,荡漾的心湖,有只漂流的船,一直一直的,靠不了岸……

有多远的距离,就有多远的想念……满楼红袖,一骑轻尘,你风样的催马扬鞭,驰近复驰远……江南虽好,终是过客,哒哒的马蹄,不曾停留……

篇6: 又想起散文

又想起散文

读书的时候,发生在我和同学们身上的,有很多有趣儿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还憋不住乐呢。

有个男同学,特别爱写诗,不知道他做梦时写不写诗歌,反正吃饭、走路时琢磨构思,那是常事儿,连上课的时候,都放不下呢。

有一回上课,这个同学又沉醉在诗歌的意境中了,老师提问,喊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他才听见,呼啦一下站起来,诗歌草稿掉了一地,椅子也差一点儿摔倒。你说,除了老师同学们都知道他在写诗,也不会笑话他不会答题什么的,咱没听见老师问的什么,就说不会得了呗,可是,不知道人家老兄是怎么想的,却立刻信口开河、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老师听不懂,同学们更不知所云,连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或许是被老师给突然打断了诗歌思路了还是觉得老师发现了什么吓着了,反正,那么大个子的他,看上去非常滑稽好笑,不然,肯定不会赢得满堂大笑,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爱笑。

可别以为,就那位同学上课爱溜号儿,其实,没几个不开小差的,只是各有个的道儿罢了。

我经常将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方在打开桌盖儿的小桌肚里,利用上课的时间几乎读完了十八、十九世纪的所有外国名著,收获不小吧?而且,在偶尔不读课外书的时候,就跟那个好朋友,给全班同学陆续起上绰号,当然不是随便起的,而是,得反映每个人最显著特征的',还得是没有任何恶意的,技术含量可是相当地高啊,非我等有才又善恶作剧者莫属。

至今我都觉得有点儿遗憾的是,怕引起不良反应,当时是没敢普及推广使用那些高端的劳动成果,只有我和那个好朋友以及特殊的几个人分享了。

不过,至少我和另一个发明人,是游刃有余地使用过了。那时,我们俩要是说班级的谁谁谁的,都不用说那人的真名实姓,就大大方方地说绰号,即使那个对象就在眼前,都不知道所云是他。尤其是那些不太易于公开的事情,用绰号说,就更显得方便了。

至今快三十年了,那些精彩的绰号,我还都能够一一地说出来,每每回想,我都不禁莞尔,显然,已经成为了一种宝贵的精神财富。

想想那时,外貌还算文质彬彬的我,真是一个调皮得很的人,做过的很不淑女的事情还不仅如此。

记得,那时学校食堂有辆拉货的倒骑驴,也就是那种车厢在前的脚踏三轮车。有一天课闲,几个男女同学巧遇在倒骑驴旁,忽然,不知道哪个男生说,大家都坐在倒骑驴上,你们女生,谁要是能把这它给骑走了,我请客吃冰棍儿。我看了看那个不小的倒骑驴,虽然从来没了解过它的习性,可要驾驭它的兴趣却顿时空前高涨起来,我对那四、五个人喊了一嗓子,上车,我带着你们去找卖冰棍儿的地儿去。

男生、女生,除了我都撇嘴的撇嘴,嗤笑的嗤笑,明显是在表示我太蚂蚁夸大国了。

见状,我说,别笑话早了哈,上车吧,是骡子是马,咱拉出去遛遛,自有答案!

你问结果啊,当然是我成功了,没有那金刚钻咱也不会揽那瓷器活儿不是?不过,刚开始的时候,那头“驴”,还跟我直耍驴脾气,不走直道儿,来回拧劲儿,当我用尽浑身力气猛蹬它几脚,它就驯顺地照直朝目标走了,摸清了它不喜欢太柔和的脾气,我就脚下用重而匀的力量,不一会儿就把那几个小看我的家伙拉到街边冰棍儿摊儿前,跑了他们几个卖切糕的了,在铁的事实面前,怎么可以不服气?又怎么忍心不给大汗淋漓的我买冰棍儿呢?

看了上面的故事,你肯定认为我可真能逞能,可我逞能的事情还有比这个大的呢。

有一次,在食堂早餐上那几个跟一起吃饭的捣蛋鬼之一,突发奇想地说,谁敢把这几个树椒给空嘴儿吃了?老实说,此前,我吃的都是那种比眼前的辣椒个儿大的普通辣椒,我经常是在我家园子里摘下来,直接到酱缸里蘸酱空嘴儿吃掉,结果都不觉得怎么辣,见了眼前的那么小的树椒,根本没放在眼里,我一下全夹起来,送进嘴里,开始咀嚼,苍天,我哪里想到这几个看着不起眼儿的小东西,竟然可以那么奇辣无比。怎么办,立刻吐掉它们吗?可我是个好脸的人,在众目睽睽下,当然不会示弱,强忍着那种心绞痛般的强烈辣感和痛楚,我都以为可能人要死了的时候,就是那样难受的。我一直顽强地伪装着平安无事,才又没让那些家伙得逞,而成全了我的辣妹形象,可是,自己有多遭罪自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就是这次惨痛的经历之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变得老实多了,也淡定多了。

照说,能够吃一堑长一智,也算值得。

而且,这些经历也是对敢于尝试精神的培养,后来以至现在,我不怕困难,敢于进取的性格,还是让我获益匪浅的,所以,我还真得感谢青葱年代那些历练我的闹剧和闹剧里的同学们。

那些家伙们啊,你们至今可都好着吗?天南地北的你们,可否也记得这些?

篇7: 想起那些草散文

想起那些草散文

从前像这个时候,早已是大地冰封、白雪皑皑了。乡下老家的院落里,从靠“灶火”(厨屋)南山墙搭建的覆盖着厚厚白雪的窝棚下,不时传出像雪一样白的老山羊的“咩咩――”“咩咩――”的叫声。我正手里拿根自制的小鞭,伸着头,弯着个腰,在一片扫过的空地上,专心致志地打着陀螺呢。忽听得父亲说:“羊饿了,拿篮子拽把草,喂喂他。”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狠狠地打了一下陀螺,撂下鞭子,连蹦带跳地跑向草垛。

草垛就在紧挨大门的那片高地上。说是大门,其实连个柴扉也没有,就是一个宽敞的出口。通往柴垛的地面上积满了厚厚的雪,洁白的雪上鸡爪写满了竹叶似的“个”字,颠三倒四的朝向哪的都有。如果不是熟悉鸡公鸡母们平日里的杰作,还真的以为是什么难解的天文。我的飞奔而去惊动了垛头似睡非睡的鸡子,它们“扑扑楞楞”“哏哏嘎嘎”连滚带爬地跑向了远方。虽然有雪,但草并不怎么僵硬,我连撕带拽地很快弄了一大掐子,掬着又跑向了羊棚。老山羊看起来真的是饿极了,见我抱草而来,扒着蹄子,挣紧了脖里的绳索,急不可耐地表示欢迎,我慌里慌张地将草撂在篮筐里。

我知道老山羊喜不自胜、热烈欢迎的是我手里的枯草,而不是我;尽管山羊是温顺的、可爱的,但它毕竟不像我们人类那样讲究交情。不过,作为我仍然还是非常地高兴,因为这些草是我和家人平时一点一点地割下,又一篮子一篮子背回来,不知经过多少次的翻晒,垛垛扒扒,终于走过夏秋,才有这雪天里老山羊嗷嗷待哺时的满心欢喜、满眼的最爱。看着老山羊嚼起草来嘴一抹一抹的样子,我不由地感到好笑。

那些干枯而柔软的草,是田野间绿色生命的化身,也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朋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喊我的名字,但我相信它们是认识我的。我知道它们住哪,就住在村边的田野里,它们好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到处乱跑,到处乱长。不过,无论它们家在何方,只要能找到的地方,我都能认出它们,并直呼它们的小名,它们似乎也不在意。我知道它们应该是有大名的,因为我们上学后都慢慢地有了学名,也就是大名,相信它们一个个也应该会有,只是写在植物的家谱上,我不知道罢了。

记得那时候,见面最多的就是秧子草,几乎是什么地块都长。它的根很发达,抓土非常紧,从根部就开始分蘖,一缕缕细细的茎就像一条条龙匍匐前行,而且节节生根,根又发芽,步步为营,蔓生蔓长。它的发展很快,叶里面卷着嫩绿的芽,芽伸出来又长成茎。如果地力肥壮,一颗草可以蔓延好大一片。它的茎叶裹着的部分发青发嫩,露出的部分略带红头。这种草,它的生长期比较长,直到秋庄稼收吧,要耕地了,草叶也苍了,剩下的茎条还像龙骨一样平躺在地上。

与秧子草相似的还有一种草,也是那种家族式的成片成片的,只不过它多长在坑沿道边,茎节比秧子草又细又短,根系有为发达,草叶呈深i色,密密麻麻地平铺于地,绿茵茵的如地毯一般。我们当地都叫它“节巴草”,还有人说“节巴”两字的写法分别是“生”与“出”的上面不出头。说来还真有意思,我老家原来所属的乡镇的所在地就叫做“节巴草集”。更有意思的是环绕它周围的几个村庄的名字都是以食草动物命名的,东西南北分别叫做“牦牛郭”、“水牛朱”、“骡子许”和“白马赵”。

据说这其间还有个动人的传说。由于时间的久远,谁也说不清是哪朝哪代的事了。只说当时天大寒,百年不遇,那里是赤地一片。后来惊动了玉帝,派四海龙王降雨,让天神播种五谷。不料天神们下凡心切,错把草种当作了谷种,结果播下以后,这种草很快蔓延开来,势不可遏。土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玉帝,玉帝大为恼火,罚天神们一个个变作动物到这里啃草,便有了节巴草集四围的村落。这传说或许是有人在开玩笑,但作为一种草,它在我老家那一代生长非常普遍。不过这种草不能当牧草,常常用来护堤或护坡。

在我们当时经常割的草中,有一种不用铲子,直接用手拔的草,我们都叫它“牛草”。听听这名字,就会想到它是牛的最爱,其实不但是牛,羊也喜欢,我们那群当年割草的孩子都喜欢。牛和羊的喜爱是填饱肚子,我和小伙伴喜爱是这种草顺溜好拔。现在我还能想见老牛打着喷嚏目中无人地吃嫩牛草的那副德性,所以一说起“老牛吃嫩草”,我总想起当年刚刚放下草篮子的情景。说起好拔,其实我们当时不叫“拔”,而叫做“薅”。“薅”这个字就像专门为牛草创造的,“薅牛草”那真叫做“过瘾”。“过瘾”是我们这一代的方言,意思是“带劲”或“够味”。

牛草常常长在不太瓷实的庄稼地里,尤其是红薯地里。它是挺立的那种,像蜀黍苗似的,青绿色,秆很直,叶片尖鞘形。站在田里一望,老远就能发现它,不像其他草大热天钻进庄稼地里,还得趴下瞅,蹲下用铲子剜。一棵牛草就是一簇,一簇就是一把。弯腰一薅,土丝一打,不怎么费力而又风凉凉的,而且拿在手里,随即就有一种劳动的成就感。很多时候,几个小朋友说着笑着、争着抢着,地两头来回跑一趟,准让每人都抱不下。况且这种草,就像整好的把子似的,装篮子时很方便,既捋顺又紧凑。更重要的是,回到家里还能受到大人们的表扬。

牛草老了之后,中间会出穗子。牛草穗子i着的时候,沉甸甸的,弯弯的好像谷穗,上面有稠密的青色的米粒状的壳儿,围绕这些壳儿是细细的毛毛。当时小朋友们经常用它串蚂蚱或“老扁”。蚂蚱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蝗虫,“老扁”是一种头尖尖扁扁的具有长肢节会飞的昆虫。手巧一些女孩子还用牛草穗子编“小兔”等玩具。现在想起来,那草编“兔子”的两只耳朵晃动起来还颇有情趣。

说到牛草的好薅,倒让我想起另一种草,它与牛草恰好相反,常常长在路边或瓷实的场地里,白白地莛节围绕一个中心向四周展开,像一顶小小的帽茬子,仰面朝上;长长的.叶片护着莛子,呈深青色。我们都叫它“老牛拽”,据说是要想拽动它,就需花老牛那么大的力气。老牛拽是扎堆成一盘的草疙瘩,它的长相粗糙,像个绿色吸盘,紧紧地扣住地面不放。它向四周伸展着的蟹爪般的枝叶,颈部很细,一节一节的向外延续拓展,枝节间又萌发出很多新的枝叶,枝叶间互相交织着、发展着。这种草剁一剁,是可以用来喂牲口的。

老牛拽根系特别发达,它不但能扎在坚硬的地面下,而且扎得很深,有的竟然达到一尺长,每个枝节的分节处还常常生出根须。随着枝节分得越长,根也就扎得越广、越深。它的根系似乎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把土壤牢牢地抱住,抱得很紧很结实,拔出后想完全抖掉它就不容易,需要花费一定的力气。说来也奇怪,倒是在疏松的沙地里却又很少发现它的踪迹,这大概也算一物降一物吧。

记得小时候下雨路滑或有泥泞,路不好走,就脱掉鞋子,像蜻蜓点水似的跳跃着,专拣路旁的老牛拽上踩,行走起来,既不感到滑,脚也不沾泥。这是人的智慧,却也是草的作用。任人践踏碾踩,甘愿做铺垫,老牛拽也毫不在乎,而且在泥水里不忘生长。天晴了,酷暑难当,人在野外疲惫了,那一堆堆、一簇簇茁壮的老牛拽又成了乡民们的坐垫或躺着小憩的枕头。路边、墙角和砖缝里生长着老牛拽,不管环境的恶劣、土地的瘠薄、压力的沉重,任凭车压人踩、风吹雨打,它都始终顽强不屈地生长着。平凡生命,原来就是这般的伟大。

我的老家属于黄泛区,沙土地比较多,很适宜种泡桐。记得当年,村边四周有一些桐树园。在这些桐树园里经常见到一种草,薄薄的叶片细长细长,初开始生长的时候,叶片向上,等长到一定的程度,像韭菜一样中间起一根三棱柱状的莛子,高高的耸起,上面分成星状的细细的略微泛红的锯齿似的枝丫,它的生命力很强,对土地、阳光和水分的条件要求相对较低。

这种草的特别之处,就是它的根部结有一粒粒枣核状的东西,我们都叫它“莎草核(hu)子”。莎草核子一串串的,好像钓鱼的浮子似的由细细的须根连着,就游弋在土里。因此,田间长了这种草,很难除尽。用手拔,叶片较脆,容易断;铲子剜,那核子又不是紧挨着,一下很难剔净,想斩草除根真的是难之又难。不过,据说这核子可以入药,是不错的中药材。我们当地都叫这种草为“莎莎草”。冬天,大田翻地的时候,人们常将它的根子刨出来晒。

除了以上这些草之外,在当年割草的时候,给我留下印象很深的还有芨芨牙、眯眯蒿、猫儿眼等。这几种草都属于棵大较为粗壮形的,它们常混迹于麦田里。芨芨牙直立的棵子,像一株小树苗,叶片犹如冬青,厚实而清脆,碧绿如玉,边缘带有尖利的小刺。长到一定的时候,顶端结紫色的花苞。成熟后,变作白色的毛茸茸的花蕊,一吹便可悠悠地飘飞。平时割草的时候很少碰它,据说流血时可用它来止血。

眯眯蒿,i棵,高杆,我们这里也称作黄蒿。由于带有一种异样的气味,牲畜一般不吃。等它长老长大了,晒干可做烧柴。蒿草常常长在坟地里,我们这一带有“祖坟里有那棵蒿子”的说法。祖坟里有那棵蒿子,就是说这家后代中出了大人物,能给这家长脸、撑门面,让大家服气;反之,则说“祖坟上没长那棵蒿子”。言外之意就是说这家后人不争气或出不了光宗耀祖的人。

至于“猫儿眼”,i而紫红的杆,杆基部坚硬,下部叶鳞片状,早落;中上部叶狭条状披针形,先端钝或具短尖,两面无毛;顶端圆圆的叶片上分杈再长叶,叶片青绿中带有黄头,远看就像猫的眼睛。又叫“猫睛”,据说有毒,可入药,有镇咳、祛痰和平喘等作用。我们在割草的时候,不是绕开它,便是用铲子除掉它。现在看来,这世间生存的任何一物都有它的生存价值。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其实都是宝,只是我们还缺乏对它的认识。据说这“猫儿眼”如今也有人工种植的。

那些草,那些生长在乡间田野里的草,多种多样,我所认识的微乎其微,就我所知的这几种来说,不知道的要比知道的多得多。记不清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如果以自己知道的为半径画圆,知道的越多,越感到自己知道的越少;反之,越是感觉到自己知道的越多,其实自己知道的就越少。到今天为止,我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最后我还想再说一种草,它常常生长在最荒芜的地方,也是我们小时候大家都非常厌恶的一种草,那就是蒺藜狗子。我觉得它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可后来上大学,学习《诗经》,其中就有一首《墙有茨》,我清楚地记得老师当时告诉我们,“墙有茨”的“茨”就是我们所说的“蒺藜狗子”。“墙有茨,不可扫也。中谥言,不可道也。”由此看来即便是这蒺藜狗子,也可以在《诗经》用作讽刺对象。带着兴趣,我上网一查,原来这蒺藜狗子也是一味中药。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随着科技的发展,化学除草剂的使用,一些与人们生活有些距离的被人们称作“野草”的渐渐淡出视野,很快也将绝迹。多少年我已经未走入田野了,那些知道名字或不知道名字的“老朋友”“老相识”还有多少,我真的不敢想象。儿时的欢乐早已不在,我的心也不禁有些草草了。是的,键盘已经代替了书写,我发现我们的孩子写字,已经一届不如一届,竟然“潦草”得到了“提笔忘字”境界,我真的不敢说头脑的进化就是手的退化吗?“文化”离开了“文”,不知还像不像“话”?!

篇8:想起父亲经典散文

想起父亲经典散文

长年漂泊在外,在家呆的时间总是不长。忙碌中,总是忽略了家中还有年迈的父亲,他年过八旬,孤单一人生活着,前不久,他离开了,去了遥远的天堂。今天闲着,突然想起了家,想起了离去的父亲,心头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一种悲哀!我们身边有很多人就是这样,嘴巴上说得比蜜甜,好听,忙着做生意赚钱,老是忘记家中老人,就是想起了,往往打些钱回去,说是孝敬,让父辈买好吃的,一年难得回一二次家。其实,独守老家的父辈,希望子女在外生意兴隆、平平安安外,更希望他们经常回家看看,与老人聊聊家常,吃上几顿团圆饭。钱,固然需要,但不是最重要的,用钱打发老人,用钱来安慰老人,并不是老人所愿,往往会伤了老人的`心。

想起自己的老爸,我心里甚是惭愧。老妈走后,他整天醉在酒里。孤伶伶地生活在山里,孤苦寂寞,唯一爱好就是喝酒与抽烟。一次,他拉东西摔倒后,再加上他患有高血压,一下子病了。在医院呆了一星期,出院后,酒不喝了,烟也不抽了。原来,那个主持医生告诉他说,要想多活几年,就别抽烟与喝酒。一直性格很自负的父亲,这次竟听从了医生的话。这以后,每次要父亲喝酒时与抽烟时,会立即遭到严厉拒绝。

父亲没有了喝酒与抽烟的爱好,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走路不也稳了。我怀疑,这与他整天闲着没事有关。我建议的是,父亲这样高龄的人,如果喜欢吃什么,就让吃。而医生的观念却不是这样,是不是适得其反?生命的活着依赖于物质的同时,更需要精神的东西。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还是挽留不住他的生命。父亲走了,老家山上少了一份热闹,也少了一份牵挂。可我再也看不到父亲了。

想起父亲,我感觉欠他的很多。

篇9: 想起黄毛散文

想起黄毛散文

晚饭后,九十岁的老父亲拿了把蒲扇坐在餐桌边为我十岁的女儿扇风,陪她写作业。我洗完澡走了过来,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忽然对我说,院子里这条狗好聪明,今天上午竟然跑到八楼来了,还不停地对着他摇尾巴。停了一会,他说:“就像从前我们家养的黄毛。”

是的,我也早就有这个感觉,尤其是立夏以后,当这条狗换上了一身油光可鉴的黄黑相间的新皮毛,娇健的身姿分明是我家二十多年前的黄毛了。

黄毛是我大姐家一条高大漂亮的母狗生的,那次只生了它一个,是稀罕的独子狗――据说是不祥之物,因为村里流传着一句古话,“家有独子狗(土话读作‘改’),不死爹就死崽”。因此,这条幼小的生命也成了大姐家的一块心病:丢掉它吧,怕有罪过;养着吧,又担心会有什么不测。然而这条小黄毛被充足的奶水喂得是那样的蓬松、活泼,提在手里沉甸甸的,教人无法不喜爱。满月的时候,父亲对大姐说,“还是让我捉去养着吧。”这样,这条小黄毛被父亲依照古老的说法到水田的口坝反复冲刷秽气后带到了我的家里。

我已不太记得黄毛成长的过程了,反正我端着碗吃饭的时候,它就站在我的面前,仰起脖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瞪着我碗里的饭菜,一面讨好地摇着尾巴。当我们分享完碗里的所有,它就伏在地上轻轻地啃我的脚趾,扯我的裤管。有时,我们出去玩耍,它跳跃着舔舔我的小手,突然,闪电般往前冲了过去,又远远地站着,回过头来,叫唤几声,一面使劲地摇着尾巴……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慢慢地,黄毛抽了条,成了抬头能挨着我小屁股的半大狗仔了。

可是,对黄毛而言,并非每个日子都是这样的'平静和安宁。那年六月的一天中午,黄毛忽然痛苦地尖叫着跑回家,我们以为它偷了人家的东西挨了打,一看,天啦,哪个狠心的人在它右侧腰身泼了刚出窝的滚潲,痛得它弯着身子直打圈圈,不住地哀嚎。我们一家人都心痛不己,然而在那食不裹腹家徒四壁的年代,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受痛而毫无办法。后来,黄毛烫伤的地方,毛掉光了,皮肉溃烂流脓,整整一个三伏季节,它尚幼的身心遭受的苦痛是如此的漫长。所幸,溃烂处终于结了痂,却永远留下了鸭蛋般大小的发亮伤疤。

从那以后,除了我们喂它,黄毛不吃任何外人扔给它的东西,每天晚上它也要睡到家里来,有时,我们闩门先睡了,它从外面尽兴回来,用爪子把门刨得沙沙山响,一面呜呜地嘟哝,偶尔咆哮几声,直到我的母亲起床为它开门。凌晨它要解手了,也是同样的办法,当它从外面方便回来,翘着尾巴一路小跑,仿佛一位凯旋的将军。到了我的床前,东嗅西嗅――它要我起床带它溜达去了。

我要到十几里外的洋塘中学读住校了,黄毛也就成了我父亲最忠实的伙伴。父亲回忆说,黄毛真是通人性,很多时候,他到很远的地方去劳作或者赶墟,事先黄毛并没有跟去,但忽然它会出现在面前,并亲热地在胯下蹭来蹭去,令人惊喜不己。这样的事我也亲历过,其中有一次印象非常深刻,至今难以忘怀。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的二姐挑米送我到学校去,大概走了六七里山路,在前方的山坡上,我突然看到了我的黄毛,它站在路中间,迎着我们,张着嘴吊着舌头,一面缓缓地摇动尾巴,我和二姐异常惊喜,我们都不明白它是怎么跑到我们前面,一路上,我们可是连它的影子都不曾看见过啊!我喊了一声,“黄毛,回家去!”它往树林里一闪,不见了。更让我们惊异的是,当我和二姐走到校门口时,黄毛竟然已经蹲坐在操场上等我们了。难怪母亲经常念叨,“这个黄毛硬是个狗精!”

第二年冬天,我家新砌半栋房子,欠了不少的账。我的一个远房亲戚要我二姐跟他们一起到江西去卖假烟。可是家里没有起本的钱。当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掉了以后,来了两个买狗的人。我死活不准卖我的黄毛,父亲和母亲也舍不得,那天,黄毛象有了预感,总是远远地躲着我们,不肯进屋。后来,母亲给我讲了好多次,“崽啊,你二姐要到远地方做生意,要钱用,你去把黄毛喊来。”我极不情愿地把黄毛叫到了我的身边,黄毛是那样的信任我,它摇着尾巴,仰头望着我,眼睛发亮。我抚摸着它迟疑着,终于狠心把买狗人已准备好的棕绳套套上了黄毛的颈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黄毛被两个买狗人拖走了,我也伤心地哭倒在母亲的怀里。

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无法挥去对黄毛的深切的思念,对它的信任的辜负,更是让我深感愧疚,久久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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