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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风箱散文(怀念母亲的散文)

怀念风箱散文(怀念母亲的散文)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怀念风箱散文,本文共12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篇1: 怀念风箱散文

怀念风箱散文

在我童年记忆里,最温馨的便是故乡袅袅升起的炊烟。当暮色笼罩大地,牛羊归圈途中“哞哞”叫声此起彼伏时,男人腋下夹抱着一大摞玉米叶片,女人背负的蓝子里塞满了红宇央。回到家将这些青饲料扔给羊或猪吃,然后从压水井里压些水简单清洗之后,便开始忙碌晚上饭。

夜越来越浓,家家户户开始点灯,通常是用墨水瓶子改制的煤油灯。火苗被风吹的忽明忽暗。人的影子投射到墙上,放大了好几倍。我喜欢看墙上晃动的影子,太夸张了。外婆会呵斥我道:看影子,要做恶梦!我便屁颠屁颠跟着外婆来到锅屋,一屁股坐在外爷的身旁。任通红灶火把我照的满面红光,感受着温暖的灶堂火。外婆站在锅台边,用手从黄盆里揪出一块面团,双手来回的拍,直到面团拍成薄饼,然后轻轻贴在大铁锅的四周……

外爷一手拉着风箱,一手向灶堂里添着柴草。风箱“啪嗒、啪塔”有节奏的的响着,灶堂里的柴草在风的鼓动下,火借着风势,熊熊燃烧着,火苗窜出灶外。我经常是在温暖的灶堂边,听着风箱的节奏流着口水沉沉地睡去。

究竟是谁发明了风箱已经无从考证,在广大的黄河流域几乎家家都用风箱来烧火做饭,抽出风箱的上盖,你会发现中间的立起的活动板四周布满了鸡毛,关键起到密封作用。风箱的前后两端开有风门,随着活动板的运动一张一合。两根拉竿和手柄通常是用硬木制成(枣木或槐木),长年累月的使用,拉竿变的'光亮而又油滑,由于经常的摩擦,有的人家风箱的拉竿已经变的很细,更显饱经沧桑,已不知道用了几辈人了!

锅里的玉米粒稀饭烧沸以后,灶堂里就不用添柴,风箱也可以歇一歇。在锅盖上压一块大砖,利用灶堂里的余热将饭闷熟。通常外爷在停止拉风箱同时会在灶堂里的热灰里给我埋进一个红芋,或者在旁边帮我烤上一棒玉米。等大人们开饭的时候,我就会吃上香甜外焦里嫩红芋或者金黄的烤玉米,这便是我最享受的晚餐。

风箱的发明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它结合了动力传竿原理,最早使用的密封原理,如果当时可以申请专利的话,他(她)将获利非浅!

我长大后,渐渐发现了这中烧火做饭的弊端――锅屋里烟气熏人,还要专人去操作!浪费了人力。又一次我去了南方,发现南方人很少使用风箱,他们的炉灶是根据自然通风原理――在灶的里端留一个烟道,通过烟囱进行烧火做饭。这样既干净、卫生又节省了一个人。

在八十年代末,我有机会回到到故乡,我发现我们的家乡在政府的扶持下进行大面积的改造保持了几千年的做饭的灶台。把风箱全部拆掉,家家户户垒起了烟囱。学习了南方人的先进经验。

然而,好景不长。家家户户垒起的烟囱又全部废弃不用了,又都使用了过去的风箱,政府下拨的专项资金全部浪费了。一次,我问乡下来的表哥:你们为什么不用既干净又省力的烟烟囱呢?表哥说:你不知道!用烟囱也很好,可就是太废柴草!一把麦节扔进去忽拉一下子就随着风顺着烟囱跑了,以前做一顿饭用很少的柴草就可以了,现在要浪费很多!所以我们都不用了。

是啊!我的家乡是在广袤的大平原上,燃料自然就是些庄稼秸秆,麦秸、玉米秆、豆秆、棉柴以及大风过后扫回的落叶,要一年四季地烧,所以要节约。不像南方多是高山,灌木丛生,树木众多,南方人把树段劈得一截一截的码在一起,因为他们的燃料充沛。我们家乡很少烧劈柴,一点点的木头都不舍的浪费,因为资源匮乏。

当然,随着时代的快速发展。现在也有些青年人用上了电磁炉或者液化气灶,做饭更加方便、快捷。但是用同样的食材而用不同的火做出的饭味道绝对不一样!

我还是怀念用风箱烧火做饭的日子,温暖而又甜蜜。

篇2:风箱散文

风箱散文

风箱,已经从生活中消失了,但它留给我的记忆非常深刻。

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有了风箱。它长约80公分左右,宽约30公分左右,高约60公分左右。它的主要部件是毛头,比风箱内径略小,呈长方形,上下左右打有一个个小孔。人们把鸡毛一撮一撮扎紧捆在毛头上,毛头上下有两个孔是固定臂杆的,臂杆伸出风箱外,成为动力的源泉。风箱前后留有两个进风口,进风口用小木板挡住,中间有两个出风口。随着臂杆的运动,鸡毛紧紧地贴在风箱的四壁,空气压缩,臂杆向前面的木板挤压,后面的木板打开,空气进入风箱;臂杆向后运动,后面的木板封闭,前面的木板打开,空气进入。毛头的运动使一面的空气被压缩,从出风口出来形成气流,灶里的柴火(或煤炭)受气流冲击,火就着得更旺些。

我们家拉风箱的活儿大多时候是由父亲干。风箱的运动速度全掌握在父亲的手里,如果需要火旺些,父亲会快速拉动臂杆,“片儿塌、片儿塌”的响声从进风口的小木板上传出,好像在弹奏美妙的音符。

风箱用得时间长了,毛头上的鸡毛磨秃了,风箱的风便小了。于是,父亲把风箱上面的插板打开,卸下毛头,在它四周捆上新的鸡毛,风箱的风便又大了。家里逢年过节杀了鸡,鸡毛一根也不扔,留下来给风箱用。

风箱一年四季天天用,而用得最频繁的当属攒猪的时节。每天下午,家里都要煮一大锅蔓菁。要煮蔓菁当然得拉风箱,这个体力活儿由我便承担。姐姐把蔓菁剁成块,垒在大锅里,添上几瓢水,然后用一大块塑料布把锅盖好。我右手拉风箱,左手往灶里填煤,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直扑锅底,不大一会儿,锅里的蒸汽便把塑料布撑成了圆球状。一个多小时后,蔓菁熟了。那时生活贫困,人们肚里油水少,吃过饭不长时间肚子便咕咕叫了,而煮熟的蔓菁正好充饥。我们姊妹几个站在灶台前,挑自己心仪的蔓菁,剥掉皮狼吞虎咽吃起来。等我们吃完,姐姐拿起带根的向日葵秆,把蔓菁捣碎,取出部分和上玉米面倒进猪食槽里。猪带着感激的眼神,边哼哼边吃起来。

一次,我一边拉风箱,一边看小人书,看到高兴处早忘了填煤,灶里的火不知道多会儿被风吹灭了,我还“片儿塌、片儿塌”拉着风箱,直到母亲发现,我才从小人书中走出来。这天,由于我的失误,猪晚上九点多才吃上食。

拉风箱也讲究技术,掌握火候是关键,火的大小由拉风箱的快慢来决定。煮蔓菁、烧开水由我拉风箱,烙月饼时,就换父亲上阵,因为烙月饼要用小火,灶里填的是麦“芝子”,拉几下风箱,得停一会儿,然后再拉,父亲拉风箱烙出来的月饼总是金黄金黄的。

春节快到了,家家户户要蒸馒头、炸油糕、炸油饼。这时候,我拉风箱拉得最卖劲儿,因为劳动后立即有回报——香甜的`馒头,带着油滴的油糕、油饼。我左手拿着馒头或油饼吃,右手拉风箱,丝毫不觉得累。

这年,大哥要结婚了,院里盘起了三个大灶,煎、炸、蒸、煮都要在这三个灶上完成。结婚这天,三个风箱一起拉,“片儿塌、片儿塌”的响声与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交响乐。

拉风箱陪伴我们度过了一年又一年。这一年,父亲不知从哪买回一个圆圆的铁皮鼓风机,摇起来特别省劲儿,风还很大,我们姊妹几个抢着摇鼓风机,好像摇鼓风机不是营生,而是一种精神的享受。从那以后,风箱便被父亲扔到凉房的角落里,再没有人去看它一眼。

1957年,队里通了电,家里有了电灯。不知哪一年,家里的手摇鼓风机变成了电动鼓风机,一按开关,呼呼的风便吹向灶里,再不用拉风箱或摇鼓风机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再拉风箱是在前段时间。我去参观博物馆,看到风箱,就像见到了分别几十年的亲人,甚是欣喜,急忙过去,手握着臂杆,轻轻地拉起来,感觉把自己拉回了童年的岁月,温馨而甜蜜。

篇3:风箱的散文

风箱的散文

看电视剧《红高粱》时,发现剧中人物是通过使劲拉风箱烧大火酿高粱酒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和风箱有关的往事。

小时候我在家排行老四,上头有三个乖巧能干的姐姐,一个个被母亲调教成做饭烧菜、料理家务的高手。所以像我这样的小不点,不可能有机会上锅台做饭,但母亲也不会让我吃闲饭,于是把拉风箱烧水做饭这些粗笨而又脏兮兮的活吩咐我干。那风箱就装在厨房灶台下的墙角,烧火的人坐在一个矮小粗糙的木墩上,一抽一拉,都会冒风,风通过风箱的出口,直接吹到火膛下面。燃着的煤或柴火的火苗被风箱的风一吹,氧气就特别充足了,于是燃烧起来噼里啪啦作响,发出明亮耀眼的火苗,得意洋洋的舔舐着老大的锅底。

说实在话,拉风箱烧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学烧火时,我看到灶膛中的柴火火星很充裕,可一大堆柴火就是燃烧不出火苗时,就一边拉风箱一边目不转睛的歪着脑袋瞅那灶膛,一不提防,一大股夹杂着浓烟的红色火苗从火膛口喷将出来,“呼啦”一声,把额头上的刘海全燎烤成时髦的卷发,用手轻轻一捋,变成了碎末。不过还好,这种火苗外强中干,温度并不高,而且又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所以几乎烧不伤人,但那股浓烟,一不留神吸进肺里,保准让你泪眼模糊,咳嗽不断。我那几个高高站立在面板旁边擀面的姐姐,此时优雅的把手中的面一摊,笑弯了腰,一边过来给我捋头发,一边心疼的拍我的背,深怕我被浓烟呛噎过去。之后,端上一盆水,爬上屋外高高的院墙,往黑乎乎的烟囱里浇水。浇过水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你拉风箱烧火时,就不再有喷火事件发生。原因很简单,烟囱被黑灰堵了,火苗刚燃起来时,风箱里的气流无路可走,只能夹带着火苗从火膛口喷出!知道了这个道理后,人小鬼大的我隔上一阵子还没等火膛口喷火,就先往烟囱里灌水,做到“优先预防,避免事故”,好保护我那可怜的刘海免遭涂炭!

那时候家里穷,过日在很在意能省几块碳、几根柴火。作为一个孩子,为了能得到大人们像对姐姐们那样的肯定和称,我就在烧火上下功夫,而且只能在烧火上下功夫,因为做饭、料理家务的事我连沾边的资格都没有!在烧火的过程中我就琢磨,怎么才能用最少的柴火把一顿饭做熟、做好呢?后来我发现,你添加的柴火多,并不一定水烧开的就快。即使用较少的柴火,只要燃烧充分,保证火苗的位置刚好舔在锅底,而且保持这种状态中间不间断,水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被烧开,但这需要耐心,需要专心致志盯着火膛操作。等锅里的水开了,就抽拉风箱,让柴火燃烧得更加充分,火苗更旺,这样姐姐们一边切一边往锅里丢面时,锅里的水始终能保持沸腾状态,煮出的面条才光滑劲道又好吃。等面丢了一半的时候,停止添柴火,这时候要把握好拉风箱的轻重缓急,有技巧的拉,让柴火的火星子继续燃烧,不仅保证了锅里水的沸腾,而且还节约了柴火。做完饭,端去锅,再在另一口干净的锅里添上水,放在灶上,让灶膛火星的余温把水焐热,吃完饭刚好可以用热水洗锅了。如此节约又高效的烧火“功底”,并非人人能做到哦!

由于我烧火的技术越来越高,使经常站在面板旁能优雅擀面的姐姐们没人能比得过,所以我越来越得到家里大人的肯定,一向幽默风趣的父亲,给我起了个“烧火专家”的美名,直到今天,家人们每每团聚时,大家也时不时的拿“烧火专家”这个美名调侃取乐。

在拉风箱的日子里,我不仅收获了“烧火专家”的美名,而且对学习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候非常懂事的大姐已经上高中了,作为家里的老大,已经明白了一家老小九口人生活艰难的现状,已经懂得了大人的辛苦和不易,也自然在心中树立起一份为家庭出份力的责任感,便把教育弟妹努力学习的重担自然而然扛在自己肩上,一有机会就淳淳善诱教我们学习,她擀面我烧火的好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大姐那时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尤其记忆深刻的是她边揉面,边清一下嗓子,然后高声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那首歌,揉面的节奏和歌声非常合拍,让我感觉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也就不自觉的把风箱的节奏拉的和她的歌声合拍,“吧啦、吧啦、吧啦”的伴奏起来,自己的思绪也随着大姐的歌声漫天飞舞。歌毕,大姐就教我数学知识,什么周长面积啦、合并同类项啦等这些抽象的概念,让大姐悦耳的声音讲出来,感觉那么简单,那么津津有味。也就是从风箱旁边,大姐耐心的教诲让我爱上了数学,培养了我钻研数学难题的兴趣,为以后的升学考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现在想想,烧火的日子,风箱旁的童年,有许多令人愉快而心醉的记忆,有太多使人向往和不舍的温情,更有太深无法释怀的遥远的相思,像一股山涧清澈现底的溪流,悠悠荡荡流过我心里,无影无痕,却甘醇无比,回味不尽……

篇4: 又见风箱散文

又见风箱散文

中秋节前,我回了一趟娘家。中午时分,我提了两瓶酒去看望四婶。一进门,看到四叔和四婶正做饭。四叔坐在灶膛旁烧火,四婶擀饼、烙饼,十分忙碌,我抽空和他们说着话儿。灶膛里的火不甚旺了,四叔快速手拉着一根线,扯动一个圆圆的东西。于是火就立刻旺了起来。眼睛不由一亮,嚷了一句:“婶,你家有这东西?这可是老古董呢!”婶告诉我,这东西一直没扔,现在又拿出来派上了用场。

其实这个物件就是风箱,农村做饭靠烧柴禾。风箱起着吹风助燃的作用。自小时候,对风箱的记忆就是长方形的木箱子,在它的一端露出个约有二十公分长的木柄。使用的时候,拉动木柄,便露出长长的一截圆木,待到做饭时,柴禾到了灶膛,自己燃烧毕竟不够快,于是这风箱就派了大用场。这样一抽一拉,发出呼哒呼哒的声响。那灶膛里的火借着风箱的风势旺了起来。记忆力里永远是父亲一手拉风箱,一手往灶膛添柴,母亲围着灶台,或贴饼子、蒸窝窝头或炒菜、烙饼、溜面汤。当我们玩得觉得饿了的时候,那就是吃午饭的时间了。走进弄堂口,就远远瞧见了自家的炊烟正袅袅升起,当脚步跨入家门的时候,就听见那风箱或缓和或急促的响起来。于是那饭香悠悠飘来,一种家的温馨就此蔓延开来!

使用风箱并不是人人都会。不懂行的会浪费很多柴禾。这在困难时期,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因为粮食少,柴禾缺乏。会烧火的,用不多的柴禾做一顿饭,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而技术不很熟练的,就会造成不必要的浪费,所以烧火这项活,也不是人人都能担任的。比如我,我一顿饭耗费够两顿饭用的柴禾,这绝对不允许的。我烧火,母亲总是会放心,这烧火的任务自然就要爸爸来圆满的完成了。

柴禾有软硬之分,像植物的叶子、麦秸等一些易燃的,就无需用风箱,这就是所谓的软柴。而一些树枝、木棍、玉米瓤、荆条墩、还有煤末、原油之类的,风箱就起大作用了,这就是所谓的硬柴。蒸干粮用的柴多,用的就是这种硬柴。因为点火得用软柴引着,然后加入硬柴。一点点添加,还不能心急,匀速拉动风箱,火焰渐渐升起,越烧越旺。如果没烧过火的,绝对掌握不好,常常中途会熄灭。所以那个年代衡量一个好媳妇的标准,就是会不会烧火做饭。

记得在我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在姥姥家戴一方新头巾,出入灶膛屋的时候,几个姨会拿我开心,“哈哈哈,好漂亮,不如给你找个婆家怎样?”于是我会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们:“俺才不找哩,我拉风拉不动!”拉风箱还说不全呢!于是姨们会开心笑起来。

一般风箱都是长方形的木箱子,而像圆圆的墩子样的风箱却少见,墩子样的风箱就是我在四婶家看到的。这种风箱拉动起来很轻松,一般适合人群都是老人小孩,不用费多大力气。最早有印象的就是我小时候,在一位老奶奶那里见过。这个老奶奶就住在我家房后不远,我看到的她永远都是那么一幅孤独的模样,她会推一架木头独轮车,从街中心经过,老奶奶身后总有一群好奇的小孩跟着她,我就是其中之一。不知是老奶奶的独有木轮车,还是她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无人管?反正她的车子常会被孩子们抢到手中,一路说笑着,把老奶奶的东西推回家。我们便有机会在她黑漆漆的小屋内看到那圆圆的叫做风箱的东西。于是在她做饭的时候,我也便有幸仔细的观察那风箱被拉得呼呼旋转的样子了。一直不知她身世,一间屋子里就是她孤零零一人,嘴里永远是念叨着自己能听懂的语言。一只花猫成了她的伴侣。因为只有花猫抱在她怀里的时候,才看见她满脸皱纹里的笑!也许花猫才是她忠实的伙伴。我说不清是怎样对的心里,想起老奶奶时,心里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常常会不自觉地去帮她做一些活计,她也会很感激地送我一些小东西。渐渐地我也弄清了她的身世,她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只是时运不济,沦落到现在,孤苦伶仃。风雨飘摇的时代,人们避之都来不及,谁还顾的上照顾她?于是那个饱经风霜的老奶奶形象便清晰地记于脑海,挥之不去。

惭愧的是到现在,我的烧火技能也没提高。婆婆家有一副灶烧柴,我一直没能守灶膛,因为还是婆婆不放心,怕火被我烧灭,这光荣任务大多就由婆婆来完成,我只能坐享其成。而这时的风箱也被电吹风机代替,所以也不用拉风箱。儿子或许遗传了我的好奇基因,从小就对风箱感兴趣,每次到姥姥家都以拉风箱为荣。这活儿既满足了孩子的好奇心,又解除了姥姥、姥爷的劳累之苦,还让孩子有了成就感。于是经常看到孩子和他姥姥、姥爷满心欢喜的在灶台边忙活。那忽搭忽搭的声响里,孕育了太多的亲情的欢乐!

现在生活条件提高了,人们在不用忍受夏季里灶台边挥汗如雨,再不用因抱柴禾而弄得满身尘土,再不用浓烟雾罩的熏呛。因为有那么些现代炊具,使用起来简单快捷。电饭煲、电高压锅、电饼铛、微波炉、豆浆机、所有的活计,只要用电,干净便捷。多次劝告父母,使用电用炊具。而父母却固执地用柴烧火做饭。父母亲总是说,用柴火做出来的饭香,用柴烧火炕头暖,用柴烧火省钱。

尽管现代技术发达,有那么先进的炊具,但我还是怀恋那风箱忽搭忽搭烧出来的烟火味道。依稀浓烟缭绕里,亲人的面容清晰再现,那份烟火里的蕴藏的亲情,在现代气息里难以寻觅!于是,那关于风箱里的记忆会铭刻于心!久久回味!

篇5:记忆里的风箱散文

记忆里的风箱散文

每次回家,对故乡的一草一木那种亲切感依然如故,尤其是家里的那些老物件,虽然闲置或废弃,看到心里却倍感亲切。

在尘风的一隅,偶尔看到了久违的老风箱,上面落满了厚厚的风尘,仿佛在向世人倾诉它的沧桑。风箱盖已不见,里面盛满了父亲用的工具,斧头,锯子,凿子,推刨之类的用具。睹物思情,记忆的波涛汹涌而来,童年拉风箱的记忆立刻浮现在眼前。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家家户户以柴草为生,整日袅袅升起的炊烟成了农村的一道美丽风景。为了节约柴草,家家都配备一台风箱。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有这台老风箱,它见证了我家几代人的成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天目睹着我们几代人的柴米油盐,一日三餐,历尽沧桑。

风箱的构造很简单:是一个长不过三尺,宽不过一尺半,高不过二尺的长方体木箱。里边有一根用椿木做成的拉杆,这样推拉轻便。整个风箱都是用的是上好的梧桐木,梧桐木材质轻,不易变形,搬移方便。风箱的两端各有一个方形的小木板,也就木阀,两个出风口,风箱拉杆不论前推后拉都能出风烧火。推的时候,前面的木阀关闭,后面的张开;拉的时候前面的木阀张开,后面的关闭,不管是推是拉都有风从出风口里吹出,看似简单的风箱其制作和工作的原理还是非常巧妙的。

风箱一般放在灶台右侧,垫砖,离开地面一点距离以防受潮。上面放一块稍大的木板,或者是一块案板既能切菜又给风箱增加了压力,以防拉动风箱时,风箱来回移动。锅灶下面有几根铁棍,就是备好的炉条,炉条下面有个洞,当所有柴草燃尽后,那些煤灰就会掉到洞里。锅灶的旁边也有洞,那是和风箱连接的地方。锅里添上水,盖上锅盖,这时的风箱就该发挥作用了。

拉风箱也有技巧,把刚备好的柴火点燃放到灶口,等火旺了再送进灶堂。只需轻轻拉动风箱,不能用蛮力,否则灶堂里刚点燃的柴火会立刻熄灭,就会前功尽弃还得重新点燃。等火旺了,再把玉米秸,棉花秸等硬实类的东西放进去,再用蛮力把火燃旺。左手添柴,右手拉风箱,袅袅炊烟升起,好似一条绸带,时断时续,变幻莫测,直到化为天上的云朵。这是农村最常见也最温暖的一幕场景。

风箱“呼——哒”,“呼——哒”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一簇簇红黄的火苗,随之起起伏伏,摇摇曳曳,映红母亲美丽的脸庞。等锅里冒出滋滋的白气,水就开了,母亲会把事先准备好的暖壶灌满水,让爷爷沏茶用。然后把玉米糁或小米之类的东西放进去,轻轻搅拌以免糊锅。这时就要慢慢拉动风箱用文火慢慢熬,边熬边搅动,还不能让米溢出。大约半小时的功夫,一锅香喷喷的玉米粥就熬好了。母亲把咸菜切成细细的长条,拌上嫰绿的小葱,在加点香油,就是一顿简单的早餐。

风箱用久了难免出点小故障,不会修的就得等修风箱师傅过来修好。我家风箱坏了从来不找人修,我那心灵手巧的父亲就能完成。羡慕的`邻居们直竖大拇指夸赞。父亲利用闲暇功夫,打开风箱盖,把拉杆上脱落的鸡毛取下来,在弄些新的鸡毛塞进去,再把风箱盖重新盖好。鸡毛是母亲平常杀鸡时,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人,这次正好派上用场。这样风箱的密闭性恢复,拉起来风力更大了。

爷爷奶奶在世时,我们家里人口多,老老少少十几口人,经常拉风箱做饭,煮出一大锅饺子,或者炖出一大锅杂烩菜。那时的饭菜虽是粗茶淡饭,全家老老少少围坐一起,其乐融融,也为我们这个大家庭营造出一个欢乐祥和的气氛。

夏秋时节,我们经常会在地里或者田埂上,逮些蚂蚱,顺手拔棵草梗把蚂蚱穿成串带回家。见妈妈正在做饭,顺手扔到灶堂里闷烧。刚开始,这些小家伙还在灶堂里蹦哒,上蹿下跳的,不一会儿就安静了。外焦里嫩的蚂蚱也就烤熟了,吃起来别一番滋味,那种味道足能绕口,舌,鼻以及肠胃三圈,那种醇香让你至今回味。有时,我们也会把些马铃薯,或者地瓜扔进灶堂,等到吃过晚饭,这些东西却被烘烤的恰到好处,拔出灶堂就成了我们小孩爱吃的零食美味。

如今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农村那些老风箱已被现代化电器所代替。家家户户用上了煤气灶,采暖炉,电磁炉,电饭煲等先进的电器。既方便又干净,做饭又快又好,省时省力。曾经袅袅升起的炊烟,慢慢变成断落经年的回忆。

风箱,永远是我记忆里一处美丽风景,它真实记载着一段划时代的历史。纵有悲伤或甜蜜,毕竟给后人留下一笔珍贵的文化遗产。随着时代的进步,它将慢慢退出历史舞台,人们想再一睹它的芳容,却只能在静静地在记忆里寻觅。

篇6:童年的风箱散文

童年的风箱散文

在早年的东北乡村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各家的外屋地(也就是厨房)锅台旁边都放一个木头匣子,叫做风箱或者风匣。

可能不明白的人要问,这个笨重的风箱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那个时候的东北,科技不发达,遭遇到气压低的天气,灶台里面经常点不着火,所以必须用风箱来吹。

说起风箱,长度大概一米上下,高度五十厘米左右,宽度大约在三十厘米。风箱说白了就是一个匣子,它的前后左右都没有口子,前立面只有两根上下对齐的小方木,小方木头上钉着一个树棍,叫做风箱拉手。木方的那一端在风箱里面,推进去与风箱内的壁一般长,头上钉着一块与风箱内壁空间一般大的木板子,叫做风胆。风胆套在两根小方木轨道上,使风胆有轨道可行,不能乱晃动。风胆四周有均匀的缝隙。把风胆四周扎满鸡毛,把空隙堵严实,这样一推一拉就能产生巨大的人工风。

在外面的拉手底部有一个小的长方形眼子,有七八厘米高,五六厘米宽,上面挂着一块小薄木板,叫做舌头,是用来吸风的,当风胆向外拉,风舌头就往外闪了缝隙;往里推时,它随着向里闪出缝隙,不拉它时就停在方眼子中间,加入没有这风舌头,就产生不了风,也拉不动。

风箱中间靠近锅台那面的底端,有一个风嘴,套上铁管子,插进灶坑里面就可以推拉风胆造风,如此也就不害怕气压低。

以风箱助燃其实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随着风箱“唿哒唿哒”的响,灶坑里面的秸秆迅速燃烧,慢慢变白,慢慢软化,化成一截一截或者一团一团的灰。

拉风箱其实是很多时候小孩子的.事情,放学回到家里,多半是母亲做饭的时间,孩子们就会自动或者被迫的蹲在或者坐在小板凳上拉风箱。随着推拉,锅里面的水逐渐热起来。

只是很少有孩子愿意拉风箱,毕竟这是一件单调乏味的事情,往往是习惯的机械式前后拉动,而心早已经随着眼前的蒸汽,跳出窗外,跑到外面随着伙伴们的游戏而激荡。时常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母亲,怯生生的问:“锅都开了,也响边了,还拉么?”

多半的时候母亲都是头也不回在雾气里丢下几个生冷的字眼;“再拉几下!”我心中顿时大喜,就飞速的拉,用倒数数的方式,迅速逃离,不顾母亲的呼喊和叹息。

而有一点我是很佩服母亲的,在家庭成员之中,母亲一年365天都与灶台打交道,而且是一日三餐,但是从来没有听到母亲说拉风箱劳累或者单调。母亲总是任劳任怨的重复前一天重复的事情,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今天我想母亲也一定是不喜欢拉风箱的,机械的重复着那些家务,她也想去拥抱蓝天和大地,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但是责任感和亲情,让她忘记了烦忧和单调乏味,学会了隐忍以及忽略自己的烦忧,试想一下,天下间那一个母亲不是如此呢?

到了八十年代后期,几乎在一夜之间外形精细漂亮的电吹风机替代了老式风箱。在这个小小的精致铁家伙面前,风箱显得丑陋无比和笨拙,多年的使用使风箱的把磨得锃亮,风箱也几乎支离破碎,此时像一个被孩子遗弃的老人,望着眼前的一切显得不知所措甚至欲哭无泪。每当插上电源,吹风机发出匀速‘呜呜’的声音,我总是想起老风箱。

总是觉得风箱更亲切,那曾经难忘的岁月、单调的食物因为有风箱的功劳更加香甜,柴草燃烧的味道化作眼前一片烟雾,飘向天空,飘向远方……

篇7:风箱的记忆散文

关于风箱的记忆散文

我赶到家时,母亲不在。父亲说,去把你妈长的豆芽儿煮熟,再长就不能吃了。倒了可惜很。

家里正在盖房。主体撑起来了,挺阔大的。听说工匠们又有了新的活儿,到别处去了。院内院外一片狼藉。父亲边给我说话边收拾倒放在地上的工具。

我绕过临时做了卧室的厨房,走到北墙外面。简易的棚子下面,母亲新修的锅台四方四正。老风箱靠着锅墙。锅灶口堆放着麦秸和几块干木材。木墩是新锯的,有刚打磨过的印痕。小碳锨黑乎乎的,靠着风箱把儿。老案板被两摞砖撑着,依着北墙,悬在空中。上面摆满了锅碗瓢盆。发黑的蒸笼叠放在案的一边。蒸笼最上层,有父亲刚买回的馒头,雪白雪白的。

三大盆豆芽菜,堆放在锅台的外墙上。那些豆芽,没有市场卖的白亮,顶头已经冒出两小片叶子,黄中泛着丝丝的新绿。豆芽的根须明晃晃的,裸露着细瘦的身板,一副无处扎根的可怜样。父亲说,要上屋面,你妈老早把豆芽给长好了。天连续下雨,豆芽长过了头。那天做菜时,厨师不敢用。倒了可惜很。还留在那里。你看看,能吃不?

我很想对父亲说,倒了吧,咱不缺买豆芽的钱。话到舌边,打个旋儿,又给顶回去了。父亲说话的语气看似商量,其实他的指向性很明确。绿豆是花钱买来的,豆芽是母亲用水滋养出来的。煮熟吃了它,父亲的心才能安稳,母亲的心才会踏实。

拉着风箱煮豆芽,是记忆古塘中最陈旧的淤泥。我们曾高挽裤腿,捋起补缀的衣袖,站在泥塘里,长大嘴巴,等待母亲的筷头拨开缭绕的蒸汽,伸向滚沸的豆芽菜,夹一两根给我们尝尝生熟。彼时,我被豆芽熟透的草木香,引诱得松开了风箱把儿,丢掉手中的柴火和发烫的碳锨,噌的一下站起来,等母亲的筷子拐向我。弟弟吃到一口豆芽,蹦跳着玩耍去了。母亲放下筷子,用笊篱捞起翻滚的豆芽,伸手捏捏,放到盘子里,转过身擀面去了。

坐下后,我分明感到风箱把儿的沉重。使劲往怀里拉,使劲往风箱里送。嗒啦嗒啦的声音,闷闷的,就像坐在木墩上的我,生着母亲的闷气。六月的麦熟天气,热得柿树枝头的鸟儿都不欢叫了。回头看母亲,她的身子微微前倾,两臂用力推拉。案板上铺开的面团越推越大,越卷越薄。她时不时撩起围裙,在脸上擦一圈,再放下来,继续擀面。后背的衣衫被汗水洇湿一大片,紧紧贴住了脊梁杆子。那些骨节,突突的,随着母亲擀面的动作来回滑动。我的眼睛被冒出灶门的烟火熏伤了,水漉漉的,噙住,不敢下淌。手推风箱杆的速度均匀多了。

春节前,一家人欢欢喜喜蒸馒头。新磨的麦子面,让母亲发酵成一大盆面团。母亲兑好碱水,揉好馒头,放到笼屉上,端到太阳底下晾。母亲说,阳光是巧手的丫头,经她的手儿一摸,馒头就圆溜了。晾一阵子,馒头的皮儿,果真就亮亮的,滑滑的。母亲端起笼屉,排放到铁锅上。看我屁虫似的跟着,她一边捣鼓笼屉,一边说话:我家丫头什么时候能揉出圆溜的馒头,妈就省心啦。说完,长长地看我一眼,拍拍围裙上的面粉,走到我跟前,拉我起来。推走了我,她坐在木墩上,自己拉风箱。

蒸馒头是农村人年末的头等大事。馍馍蒸的好不好,是婆婆衡量媳妇有没有没事的第一个条件。那时,关中农村,媳妇娶进门,首先看你锅灶上能不能自如应对,再看你针线活能不能压过其她媳妇。锅灶上看你两样活计:蒸馍和擀面。年终时,擀面是次要的,馒头是招待客人的主食。如果馒头蒸不好,来来往往的亲戚朋友便会小看了你,蜚言蜚语的,让你在公公婆婆面前抬不起头。揉好馒头,上锅后,火候尤为重要。刚开始火要硬,烧过二十分钟后火要软。火苗不能时大时小,火焰要匀到锅底的每个位置。否则,蒸出的馒头就不饱满,就不光滑。蒸馏水洒到馒头皮上,花花的,没办法带去走亲戚。所以,拉风箱是蒸馒头时一件很技术的活儿。

年关时蒸馒头,母亲不会让我们拉风箱。她坐下来,一手拉风箱,一手用碳锨拨弄火苗。两手配合很默契。火苗一直旺着,没有一点断痕。风箱拉得很均匀,风箱里的风声呼呼的,支撑着火苗燃烧的温度。母亲的手臂很长,她的身子随着风箱杆子,前前后后的俯仰着,像看过的某个极为优美的舞蹈动作。灶膛里的火苗红红的,母亲的脸膛红红的,灶房门口柿树枝上挂着的太阳红红的。

母亲病倒后,再也没有蒸过像样的馒头。要么,碱面放多了;要么,火烧的太旺了。馒头黄黄的,有烧焦的.底边。爷爷奶奶有怨言,孩子们不好好吃馒头。父亲常常蹲在厨房门口,看母亲拉风箱时漠然的神情,背转身子,悄无声息地揉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风箱杆子被母亲拉歪了,推拉不顺畅了。周末回家,母亲蒸馍时,我拉着风箱把儿,再使劲,火焰都软软的。锅里的瓦托,烧半天也不出声。再一个周回家,风箱杆子有了被削刮的新痕。拉着,依然出不了硬硬的火苗。母亲坐在灶门前,推拉风箱的声音空空的,像极我们空荡荡的院子和房子。

后来,我们离母亲越远,家里的院子就越空荡。空荡到年年节后闹春荒。父亲蹬着咯吱咯吱的自行车,走街串巷,给别人修笼屉,赚来钱买粮吃。如果父亲几天找不到活儿,我们就有可能在学校饿肚子。灶房里的风箱几天几天不响动。风声是母亲静默的眼神,冷对着颠簸而过的春寒,无动于衷。

再后来,我们都工作了。母亲手中再也不缺零钱花。有一年春节,我带着女儿回家过年。母亲蒸馒头,女儿坐在木墩上,拉着新买的风箱,好奇地笑。外婆的白头发在烟雾里时隐时现,女儿看见了,跳起来,帮外婆拔白发。拔着,拔着,女儿就不拔了。举起手中的白发给我看。我看着,心酸得像蒸笼里不断上升的热气,越聚越高,越聚越浓烈。母亲站在案板前,一声不吭,揉着手中的馒头。她的脊梁骨弯弯的,弯到案板的高度,再也直不到年轻时的挺拔。

那时候,豆芽多贵啊!种的绿豆不多,收回来,母亲晾晒好,一定要拿出去卖,好贴补一点家用。那个六月,长豆芽,煮豆芽,是母亲从未有过的豪举。母亲手里擀着的,是给弟弟吃的长寿面。可惜,弟弟尝过了豆芽,吃过了长寿面,还是没有留住他在人世间匆忙的脚步,早早归去了。留给母亲无法抹去的关于豆芽的记忆,夜深人静时,折磨得母亲思念儿子的寸寸柔肠,断裂成一地的节节草,干枯成一道生与死的界河。母亲与弟弟,眼睁睁的,站在河两岸,隔河相望。

今天,我完全可以用电磁炉煮豆芽的。母亲有电磁炉。但我没用。坐到灶门前,给铁锅倒上足够的水,拉起风箱。临时的锅台,对我,有十分的生疏。麦草有些潮湿,放进灶膛,半天点不着。等点着了,风箱拉动的速度跟不上麦草燃烧的节奏。猛一使劲,烟火猝然间从灶门里冒出来,我的眼睛给烟雾呛得无法睁开。额头一阵滚烫,伸手一摸,刘海还在。继续给灶膛里添加麦草。不一会儿,满院子飘起浓浓的烟雾。父亲走过来,给灶膛塞进一簇干燥的木屑。过了几分钟,木屑燃烧起来,火焰红红的,是母亲拉风箱时的那种火红。

豆芽煮熟后,母亲回来了。端上豆芽菜,女儿吃得很香,觉得比城里的豆芽儿有味多了。问她是什么味道。她说是原始的草木香味,有妈妈拉风箱的味道哩。母亲笑了,看着正在读大学的外孙女,呵呵地笑出了声。笑容里,满是卸掉沉重负荷的慰安与轻松。

篇8:外婆家的老风箱散文

外婆家的老风箱散文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相信大家对风箱一定不是很陌生。风箱是农村人做饭时必不可少的一种鼓风装置,由木箱、活塞、拉柄、活门、出气孔组成,方方正正的木箱,长长的拉柄,玲珑乖巧的两个活门。推拉拉柄时,用绑缚的鸡毛做成的活塞来回地压缩空气,将鼓起的空气缓缓地送入灶膛,前后的活门也随之吧嗒...吧嗒...有节奏的闭合,人们形象的将它称呼为“二尺五”。然而,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风箱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代之而起的是各式各样的鼓风机。现代化的电气设备在方便人们日常生活的同时,也在不觉间剥蚀了人们更多的生活乐趣。儿时外婆家风箱那“吧嗒...吧嗒...“,绵长而极富有节奏感的声响,不时萦绕脑际,幕幕往事不觉浮上心头。

外婆是一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今年已经70多岁了。去年冬天,外公的突然辞世,对外婆造成了不小的打击,然而,生活还得继续,对子孙的无限眷恋和挂念,使得外婆很快走出了阴影。现如今,外婆依然默默操持着家务,缝缝补补间把更多的爱倾注于子孙身上。外婆一生非常疼爱小孩,除养育过一子四女外,舅家的两位小表弟一直由外公外婆抚养,直到他们走出小村,走进都市的大学校门。我的二姐和小姨家的小表妹更是自小在外婆家长大。外婆对小孩非常溺爱,舅家的大表弟直到上高中,都不会拌面,一直是外婆一碗一碗拌好面端来才吃。舅舅更是娶了妗子后才在妗子的羞、臊、督促中慢慢学会拌面的。如此,可见外婆对子孙的疼爱非同一般。

小的时候,每到周末或是寒暑假就非常急切的跑到外婆家,腻歪在她的脚下,和她一起上地干活、喂鸡喂鸭、烧火煮饭。外婆一点也不觉得烦,做的好,会轻抚你的额头,慈爱的夸奖你一番,做的不好,也会笑呵呵不断纠正,从来没有斥责过我们。跟外婆在一起,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帮外婆推风箱了,当时总感觉风箱那个东西太好玩了,推起来呼呼风生,吧嗒...吧嗒的声响很是好听。

记得那次,和外婆邻居家的小伙伴约好了吃完饭去沟底的泉眼边玩,外婆刚从地里忙完,赶着做饭,让我推风箱,由于心里一直想着出去玩的事,张眼望着门外,推风箱时就狠命的推拉,不到几分钟,两手酸麻,锅底的柴草烧完了都不晓得,扇起满屋的灰尘,外婆见了,也不恼怒,重新点燃了火,慢慢的推着风箱,语重心长的说:“风箱不能这样推,要慢慢的.推拉,才不觉得累,火才能烧得旺”。见伙伴们在门外张望,就支我出外面玩去了,并一再的叮嘱“不要跑远,饭马上好了。小的时候很是想不通,推得越快,火应该烧得更旺才对,后来随着对生活的慢慢体味,才明白“欲速则不达”。持之以恒,耐得住寂寞乃是成就事业的一个很关键因素。许多事情,不是做了就成了,而是看你能做多久,是否用心将它做好。

上周周末,送表弟回家,一进外婆家,习惯性的直奔外婆家的厨房。妗子带小姨家十岁的小表妹帮人摘花椒去了,七十多岁的外婆一个人趴在灶台揪面片,锅里揪了许多面片,但是不见面片翻腾,锅不是很开。于是坐下,伸手摸到了风箱的把手,古老的风箱见证着岁月的流逝,风箱的木柄已被人手磨下深深地凹痕,抚摸良久,不觉潸然泪下,缓缓地推拉,思绪不觉飞出好远好远。

外婆是一位伟大的女性,时光荏苒,岁月流逝,岁月在她的两鬓间平添了更多的斑白,子孙一直是她心中永远的惦念,时至今日,还不时惦记着这个,惦记着那个,为子女家的事情操心不已。

外婆幸甚,现在我们孙子辈中,男女总计十六人,除小姨家的三个孩子年龄尚小外,大多已长大成人,完成大学学业的已有五人,还有两位小表弟正在外省求学。每年过年是外婆家最热闹的时候,表兄弟们每年不论走多远,一定都会在过年时回家来探视外婆。欢乐的氛围,感染着外婆,也体现出大家对外婆浓浓的爱。

篇9:家有一个老风箱散文

家有一个老风箱散文

自从鼓风机派上用场以后,当年那些伴随着农家妇女生火做饭用的风箱,也包括我家那个没有用几年时间的桐木板风箱,逐渐退伍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幸好,我家的那个被细心的妻子存放在老家的粮仓里边,像“古董”一样,完整无损的珍藏起来。

凡是见过风箱的人都知道,它的体型为长方形木箱子,长度不足一米,宽不过二尺,箱子中间穿入一根木拉杆。前端缚满鸡毛,后端伸出箱外,边上有一个木制的拉手。风箱的`前后端各有一个风门,上有活动的木板,靠锅灶的一边留有风洞,拉动时风便从洞中吹出,此时锅灶内的火苗就会被吹出来的风吹旺。十多年前,甚至更远一些,和众多农村妇女一道,我那勤劳善良的母亲,每天拉着风箱,起早贪黑,将生米做成熟饭,将我们兄妹几人拉扯成人。那时候,苹果还未形成气候,烤烟、玉米等活路比较多,不管再忙,做饭拉风箱,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于是,时常放学回家的我,见母亲忙忙碌碌地做饭,便主动上前帮其拉风箱,待加在铁锅中的生水烧开了,也好让母亲下面条或者蒸洋芋包子馍。

记得那年中考的那一天清早,当我躺在床上,做着美梦的时候,一阵阵节奏分明的拉风箱声音,将我给吵醒。梦醒之后,想起自己要到官庄中学参加中考,索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衣下炕。洗漱完毕,走进厨房,见母亲爬在案边,吃力的揉着面团,准备给我们全家人蒸花卷馍,也让我带几个考试毕了以后吃。旁边灶台铁锅中,热水沸腾,我主动上前帮忙拉风箱。烧了一会儿,那个陈旧的风箱出毛病了,拉杆瞎好拉不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母亲只好揭开石板,取出风箱,简简单单地维修起发生故障的风箱。谁知,待风箱歘弄好后,那些搭在锅中的馍,还没胀起来,汽馏水早已滴到花卷馍上了。看到出笼沾满馏水的花卷馍,我嘟嘟囔囔地埋怨起母亲来,赶到学校后,和班主任孙培让老师一道,带着我的铺盖卷到官庄中学考试。在我临走的时候,母亲将她平日舍不得花的3元钱硬是塞到我的书包中。

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和家人分开另过,除过分给的我和妻子的几袋麦子、一块案板外,风箱、碳锨之类物件,一件也没有。于是,母亲和我拉着架子车到土桥街道上,掏了大约30多元买了一个“风箱”,拉回到家中。从此,每每到了农忙时节,妻子做饭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便主动帮助拉风箱,可是没有几年天气,我们则从老家的土窑洞中搬出来,住进了宽厰明亮的新居,做饭用上鼓风机以后,那个桐木板风箱也就退伍了,被我的爱妻存放在粮仓中,永久地珍藏下来。

随着,鼓风机、电磁炉等现代化电器兴起后,当年的风箱,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看到妻子封存起来的这个风箱,我不由自主地想到母亲和我,那次饥肠漉漉的到土桥买风箱的点滴往事、想起妻子常年累月拉着风箱给我们全家人做饭时的情景。可惜,这些美好的往事,只能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篇10:怀念散文

怀念散文

春天绽放的不止是樱花,还有爱情,而你却把樱花,定格在了永恒。记得你曾骄傲的说,这个世界你深深的爱过,而你却在最灿烂的花期,选择了瞬间毁灭!

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会特别的想你,想你那明媚而清纯的笑;想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想起你那乌黑披肩的长发。无数次无数次的在梦中看到你,一切的一切都还是曾经那美好的摸样。

两年前的那个春天,你为了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爱情,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那些深爱你的亲人和朋友。记得,第一年的清明,我和几个同学去坟头看你,看着你坟前长出的些许小草我们都哭了,为你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为你唱起了你生前最爱的歌谣。

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我们曾一起在东莞上班的日子,想起那一年那些人那些事,想起那些熟悉的街道,也怀念着那些永远无法取代和割舍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都正值青春年华,可以说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吧!那时我们每天三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完全不觉得生活枯燥无味,反而还很开心很知足,日子每天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悠然。而今,工作生活都比那时候好了很多,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快乐的感觉了。

令狐,你的初恋,你生前最爱的男人,因为世俗最终没能在一起厮守的恋人!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他,通过以前的同事到处打探他的消息,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带他去老家看看你。可是自从我们离别后,辗转了几个城市,换了几次号码,最终我们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我唯一记得的是他来自贵州铜梓,一个大山深处的苗寨伢子。

也许,他至今都不知道你离去的消息;也许,他正在带你私奔的那个城市做他的板师,携带妻儿过着安定幸福的生活!茫茫人海,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我不会轻易的放弃!因为我知道曾经你在最美的青春年华,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深爱过!

小薇,胡杨林的《香水有毒》是你曾最爱的歌,你说很像你们爱情的写照。你告诉我那一年,特别是你们私奔的那段日子,无论你走在哪条街,哪条巷都唱的是这首歌,这首歌也见证了你们的爱情。现在,我再不敢去听这首歌,因为我会想起你,会很感伤很难过……

又是一年樱花开,又是一场清明祭,小薇,不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可好?不知道那边是否还有疼痛忧伤?

篇11:怀念经典散文

怀念经典散文

雨逗留太久,等不到清明,含泪走了,走进我的心里。清明,我独自站在高处,像猫化河,拐个弯,回眸,遥望身后的时光。

我被过去挤着,推着,我怀念过去,犹如冬天怀念秋天。秋天凉爽的风儿,带着果实的清香四处炫耀,萦绕在我的耳际,抚慰我的记忆。我喜欢故乡的秋天,它空旷,却充盈,像个慈者,容得下天空无边的蔚蓝与高远,任风儿淘气,任鸟儿飞翔。人们的吆喝声在庄稼里,在金黄的田野上,由着性子游荡,此起彼伏,宛如歌声,甜美,悠扬,舒坦。

我仰躺在旷野上,瞪大眼睛,看不到天的尽头,将梦想无限延伸。身边放着与我一般高的扒篓,里头装满猪草,这是我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也是猪们的晚餐。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也不想上学,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上学呢?但上学不用拔猪草,放牛,砍柴,我想我应该上学去,这种欲望如同后山的竹笋,蹭蹭上冒。我身后是成片的苞谷地,苞谷杆挺拔,密集,叶子枯黄,一丝丝绿色藏在季节的缝隙里,演绎生命的顽强。它们像卫士,列队守护着我,给了我一个隐蔽的“王国”。我在自己的领地里,恣意妄为,猫进地里,掰一两个硕大的苞谷,溜到大石头背后,把苞谷埋在火烬里烧熟,然后美美的享用一番,却把脸糊成大花脸。母亲见了,笑出眼泪来。

母亲喊我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过苞谷地飘过来,我故意不理,让母亲着急。我喜欢看母亲着急的样子,让母亲到处寻找,我却躲在自己的“王国”里,窃喜。母亲在不远处挖红薯。锄头被高高扬起,光亮的锄刃深深地咬进土里,一撅,露出红皮或白皮的红薯,像熟睡的婴儿,慵懒地,不愿醒来。母亲轻轻拾起,放在身后,好像怕惊醒它们的美梦。汗珠趟过母亲瘦削的脸颊,滴进了脚下松软的泥土里。母亲偶尔抬头,凝视远方,风吹乱了母亲的头发,吹弯了母亲的腰,母亲的腰像一把镰刀,收割了岁月,也收割了我难忘的童年。

夕阳如同一个烧红的铅盘,坠落山的那边,天空收走了最后一缕霞光,夜色已做好漫漶的准备。母亲的呼唤越发紧密,我不得不起身,背起扒篓,离开我的领地,向母亲走去。我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母亲不高兴时会瞪眼,把手举过头顶,做打我的样子,却没有落下来。母亲样子凶,从未打我,我愿意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像小鸡跟着母鸡一样。

若不是母亲,我不愿回家。我喜欢旷野,愿意呆在自己的“王国”里,无拘无束。蚂蚁们心无旁骛,整齐有序地急行军,邂逅青虫,一哄而上,与之厮打,搏斗,直至制服。量尺虫,又叫拱拱虫,是个虔诚的朝圣者,每走一步,将身体弯成拱状,一伸一缩,匍匐在地,向着飞翔的梦想执著前行。我的目光追逐着穿花衣的蝴蝶,被我幻化成美丽的.仙子,翩翩起舞。池塘是水牛的乐园,水牛忽沉忽现,牛虻无处觅迹。水牛泡够了,甩甩头,喷喷水,上岸举目四望,长哞几声,尾巴高高翘起,撒开四蹄,向情敌猛冲而去……

童年,留不住,犹如我留不住母亲一样。母亲远离了我们,独自住进了那片荒山,归宿于黑暗的泥土。那儿是母亲的另一家,一个孤独的家。我不明白,从未舍得打我的母亲,为何舍得在那个炎热的午后离开我呢?我不能想,一想起眼眶发热,发涩。现在,荒山被密林遮盖,被我的怀念笼罩。怀念,犹如高大的柏树,忠实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日益葱茏。如夏夜的流萤,盘旋在树林的上空,要照亮母亲回家的路。

我想起另一位母亲,她是同学的母亲,已七十高龄。耳聋,因此她活在安静的世界里,可内心却无法安静。我见过几次,她呆呆地站在老屋的旧址上,凝视周围的一切。从她忧郁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的怀念,还有那浑浊的泪水。在她看来,城市就像一片枯黄的野草,楼群如同芭茅,突兀,簇拥,恣意蔓延。它漫过了村庄,农田和原野,淹没了她们的村子和她的家。她们的村子被夷为平地,老屋被轰然推倒,老屋前面一望无垠的肥沃的田野,汩汩而出清澈的水井,都被轰隆深埋,被“野草”挤占,踩在脚下,暗无天日。

被深埋的,还有春天水田里彻夜的蛙鸣,门前夏日桃树上阵阵的蝉叫,蟋蟀在草丛高调缠绵,清凉的夜风不再从远处对面山脚下悄悄赶来,附在耳边喃喃私语……无论怎么聆听,没了,再也听不到了。没了金黄的油菜花,绿油油的稻田,没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连先前的一棵树都没了。那些天,她执意不肯,老屋被“野草”围剿,虎视眈眈。她最后妥协,只求把门前的一棵老树留下,她不放心,坐在树下,日夜守护,寸步不留。谁知那天夜里,她刚进屋,就被反锁,一声轰隆,树被推倒。她见了,扑通跪在地上,因为推到的,还有她最后一点念想。

我们也许无法理解,一个与土地厮守大半辈子的老人,对自己的土地怀有怎样的感情。一旦没了土地,没了土地上深爱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人就像漂半空中,下不来,无着无落。我的童年、母亲,老人的土地,都走了,永远回不来了。唯有怀念,给了我们一丝安慰和长长的叹息。

老人又一次站在老屋旧址前,静静地,神情忧郁,仍在凝视什么,聆听什么,怀念什么。也许她真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篇12:有些怀念散文

有些怀念散文

在这么一个燥一热的季节,总是会想起那些曾经让我内心燃起无比热情的人群,那些悄然离开的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混迹于人群之间,于是我曾无比焦急的寻找,寻找中诉说着我对她的想念与爱,可随着的流逝,我突然害怕她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她回来了,我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一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此时一定会变化了好多,我知道,我们会在说几句话之后,会掉进无尽的尴尬中。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当时你总是会夸赞我的文字,在我的文字后写下一堆话,你总是会在茫茫大水中找到我的身影,我在想你,你呢,你会想我么,渐渐明白,是自己的事情,与被的对方无关,我们思念的是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我常常会觉得我总是在单方面的思念,思念一些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学校门前的煎饼果子摊子,摊主是一个和善的阿姨,对每个人都很好,有点时候,会给我多加几个火腿,突然有一天阿姨的摊子不见了,于是我常常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会想起阿姨的微笑。

所以说,思念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许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思念的人也许不会思念我,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人,不知我是该苦笑还是该自嘲,写到这时,心里有些心痛,但随之又对自己说,:就让自己这么思念着吧,有时又像是,每个人对同一段会付出不同的,就如,有时思念友人就像是在单恋爱人,但难道我们会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自己而停止思念么?不会,所以思念是个奇妙的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停止而停止。

“最遗憾的是,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没有任何矛盾,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曾看到这句话,现在已经完全体会。

周群,从我很小很小看电视的时候,就记住了她,那时的她好像还很腼腆,但是多年过后,我在剧风行动和夫妻天下中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周群,那个插科打诨,不惜自毁形象的周群,当我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她突然决定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最辉煌的时候离开,我突然更加崇拜起她,记得她主持最后一期夫妻天下时,英达的真情诉说,周群那句:“英达老师,我还会再见面的吧.”于是匆匆离开,我喜欢这样的女子,活泼却不浮躁,聪明却不耍聪明,可以适应任何一种角色*,期待你的重新回归,那时的你,会变成怎样??

堇年说她喜欢陈绮贞整整七年了,突然羡慕堇年,可以一直爱着这个安静的歌手,绮贞也是的,她可以在一个身上被烙印了七年,而且还将继续这么烙印着。于是,会想起我喜欢的歌手或者演员,我会爱他们七年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忘了他们,朴素而可爱的人群,不愿他们变成明星,总觉得明星这次过于浮躁,只愿他们是一群出色*的演员。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突然消失的们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再也不见的亲人们

有些怀念你,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

词语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