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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离兮散文
以骨为骨,以面为魂。魂骨入扇,以此为约。
如蒙不弃,终将不离。愿附姻好,永生相依。
引。
[壹]
三春将尽,桃月已尾。
昨夜个儿,疏雨一帘,旧景隔了几重帘栊,看不清,挑不开,朦胧一片。窗外暗云遮月,我捻亮案几的一盏青灯,借着灯火明灭时,醉在烛影摇红间,竟是一夜。
今雨初霁,我独伫亭中,凝眸翘首,便见那亭前,并非绿肥红瘦,而是夭夭姿容,灼灼的桃花发了一树,层层叠叠好似云锦,那是三月的桃花,在三月的末端辗转流连,不肯离去。
轻提着罗裙,我微微踮起脚尖,伸手折来一抹嫣红,惊艳的真是惹人醉。轻别于发间,临水照影,眼波流转处尽是风情,羞问春风,好看否?春风不答,只顾吹得红雨西斜,桃花满径,惹得相思满怀,心也怅然,忙嗔怪春风不懂女儿心,不解相思意。
踩着尘花婉转铺就的红毯,沁凉的台阶不再寒意袭人。只剩那青石板的边缘隙中,经一夜绵雨,几处清凉细密的青苔寂寥的滋长着,密密的蔓延着,看似碧绿如洗,却不知深处隐匿着平生多少的浮光掠影,黏附着一地几尺的厚重心事。
让我心生荒凉。
不安。
倘若有一把利剪,我多想,将杳无尽头的绸缎一刀剪断,让这逝水流年就此断带,让这三月时光就此停滞。在湖畔,在亭前,在有你的地方,都种植出永恒的春天,安然的等待着一株株枝头盛开出清新脱俗,柔美可人,宛宛白里透红的花瓣,恰似你爱怜的清眸,永不凋零。
灼热的盛开。
便让我还念着旧时欢颜,那时的我桃花掩面,半遮半露。初见时的羞涩,只留一双明眸偷偷打量着你。就在不远处,你调以丹青,斥红泼绿,叠染重描。将我一并,绘于他的扇面上。
便让我还守着昔日约期,那时的我等在归路,不是驿路荒芜边,也不是十里长亭外,就是这儿,只是这儿,我朝夕以盼。你不声不响,一别若年,杳无音信。归期将近,已在归路否?
你,迟迟未来。
我,痴痴等候。
[貳]
今天,我又来了。
每月月初,我都会来这儿,你离我而去的地方,带着它一起等你。今天却是月末。
对我来说,它太过简单,太过独特,独特到复杂。它是你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它不仅是我和坠相识的因,或许也会是我和坠相守的果。这使得它在我心中显得尤为重要。
它不似象牙,珍贵玲珑,白腻如脂,却也清冽剔透,温润如玉;
它不似紫檀,端庄沉稳,蕴香弥久,却也纤秀典雅,清新怡人。
它没有湘妃泪染,啼痕点点;
它没有玳瑁花纹,华美瑰丽。
它没有稀贵之材为骨,更没有精镂细刻的雕工使它拥有精美繁复的纹饰;
它没有金笺银绢为面,更没有书画名家的笔墨为它沉淀亘古不变的山水。
在收藏的众多名扇中,尽管它毫不起眼,不能与之媲美,我却唯独青睐这一柄简洁自然的玉竹坤扇。
小坐于亭中的石凳,独思。石桌上是我刚放着的一个乌木盒子,古朴厚重。我轻柔的用指尖拂过盒面,尽管它上面没有一丝灰尘。慢慢的的将木盒打开,就像一个隐藏了千年的秘密,在今天公布于世,心里难免有些迟疑,酸楚,疼惜。小心翼翼的,深怕会将它从梦中惊醒,下一秒,如梦境般转瞬即逝,那时,日月已换,星辰已转。
淡蓝色的绒布上,静静的沉睡着一柄折扇,素色的绢丝面,余有你布衣清逸的味道,淡淡的如着了清水池中幽幽的莲花香。细数这二十四档扇骨,读遍这二十三列蝇头小楷,忍不住的用指尖沿着字迹的脉络,去摩挲,逃不开积攒着大段日夜的情怀,逃不出心底最触碰不得的柔软,触目惊心。
暮色向晚,我读了一遍又一遍,仍觉不够。
原来,这是最后一个月了,原来,是日迄今已逾两年矣。日日夜夜的期盼,时时刻刻的等候,似乎马上就能见到萦绕心间的身影,却在这一刻,希望永远都不要到来。
跌入无休无止的等候,永远,永远……
明天,明天,或许以后…我都不会再将它取出,将它打开,将它抚摸,将它念想…
可我却不忍将它彻底地尘封,彻底地割舍,彻底地抹去一切有关你的'事物与记忆。即便是这一丝的不忍,也终究还是小心仔细地将它重新放入盒中,收于袖内,一并带上吧,至少还有它的陪伴。
就好似,少年仍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必当遵之。
日子就定在这年的三月廿九,也就是明天。
嫁给一个我素未谋面,从不相识的人。
坠,你在何处?可还记得那年,静心湖畔,桃花树下,你以一扇定你我两年之约。
我已等了整整二十四个月,不曾记错。我也未曾数错,这上面真真确确只有二十三句。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昭示着从一开始我的等待便注定了无果的结局。
难道你忘了?
你承诺的二十四句话呢?
坠,你还欠我一句……
[叁]
记忆中的三月,有你。
犹记当日与坠离别之际。
那日,我准备去家庙行笄礼,经过静心湖畔时,便看见亭中,坠负手而立望着湖面,眼眸似湖水般幽静而又深邃,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
当时我以为我和坠只是碰巧遇到,不曾想你已在这里候我多时,料到我会从此经过。
风轻拂着亭前的枝上叶,也撩动着你的垂鬓发,时而卷曲,时而飞扬。一缕发丝竟卷起了我心中的情愫,幻化成丝,一缕缕,缠上柳枝万条绿,点化成雨,一滴滴,润出桃花一片红。风过,扬起了,深种湖中,洇开了,萌动发芽。
大概是察觉到有一股脉脉的目光正在不远处窥视你,或是嗅到一种微妙的气息在空中弥漫散发开来,坠慢慢转过身来,回眸那一刹,四目相接。我看到你眸光似水,眉眼如画,一时间整个湖面都是你白衣似雪的模样,一时间整池静心湖水都为而你波动翻涌。
碧波轻摇。
那一瞬,我呆住了,站在原地看着你朝我走来,衣袂飘飞。一步、两步、三步…我记不清你在短短的小径走了多久,直到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你停住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子,至于宽厚温润的掌中,递到我面前,笑道:“扇,这个…是送给你的及笄礼物。”
你的眼睛温柔的不可言说,令我不敢直视。
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而且是坠送的,心里自是抑不住的欣喜与期待。
当时,也恰恰是这份愉悦,让我不曾注意到,坠坚定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你温柔的声音里隐隐间夹杂着些许不舍,你宠溺的微笑后藏匿着一份难以咀嚼的苦涩,却独自咽下,从不敢让它漫延至嘴角。
我伸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将盒子打开,想马上知道坠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
“笈礼就快开始了,你赶紧去吧,免得他们着急。”一旁的坠一看时间快到了,便提醒我。
我只好先把盒子放入怀中,等回来再看吧!简单的跟坠道了别,便转身疾步向家庙的方向走去。
若我知道,我的转身,染就了你和我此后青山绿水重重相隔。若我知道,你一别,便是两年之久。我一定要收回那一句简单的,不是道别的道别。
只因我不曾知晓。
当我行至湖上的最后一个曲折廊桥时,坠突然叫住了我,“扇…”
“嗯?”我微微转过头,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坠沉默了良久。
“…等你回来,我有二十四话要跟你说。”
二十四句话?坠要和我说什么呢?
[肆]
那时我毫无准备,毫无预料,便让我只身承受你悄然离去的痛楚。
我四处寻找,穿梭于各个庭院间,桃树下,假山旁,湖水畔…整个府上都没有了你白衣翩然,清然绝尘的身影。
寻觅未果。
推开你轻掩的房门,床铺整齐的刺眼,伸手触摸霎那便收了回去,冰冷的没有一点儿温度,如掉入冰窟,顿觉一片冷寂,徒然无依。
窗前的那株的桃花树,在一刻间落尽,掩盖了我的伶仃。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突兀的竖在空中。不知道你离去的时候,衣服上是否沾有花瓣,我愿是那一朵、那一片,紧贴着你,随你而去,不问尘缘旧事,不管前世今生。
只愿与你赌书消得泼茶香,只愿与你琴瑟相鸣,焚香吟月。我愿醉在你小令长调那抑扬的平仄,和谐的音律中。我愿醉在你丝竹管弦那深情的间奏,倾情的尾调,缭绕婉转。
只你,便一生。
坠已经离开了,你真的离开了。
漫长的等待,在黑夜中久久寻不到晨曦的光芒,就要放弃时,它却不依了。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这熟悉的声音我一定不会听错,黯淡的烛光,红色的盖头下,谁能看见我早已泪眼潸潸,湿了红妆,嘴里已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来,只化作一句句喑哑的呢喃。
我知道,你会懂得。
原来我要嫁的苏州落扇记扇庄庄主,便是坠。
原来这便是坠欠我的第二十四句话。
不经任何粉饰,不去刻意雕琢,只是简简单单的字词,自然而然的组合成句。
“扇,我回来了...”
花落、若相怜 写于七夕,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终不离兮高二作文
相离,相别,离别。在转弯的路口,你消失不见,那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幽香。我静默的看着匆匆而过的路人,时间转瞬即逝,岁月只给我留下你的背影和你当年送我的字,我曾想到忘记,它可使我解脱,不曾想它更加使我深深思念。
心中的痛楚,眼中的忧伤。我只想再问一句“你还好吗?”。
看着窗外,路旁的景色渐渐的连接在一起,纷纷而落的雨滴,敲打在窗上,一片枯黄的枫叶,在风雨之中飘荡。见见我的视野模糊了。
回忆以往,你我的`相识,似烟花般的绚丽,不似烟花的短暂,身处其中,你会感到一丝忧伤和幸福。
也许,这就是痛苦和快乐并存吧!那落日的夕阳,虽然时间短暂,但它,而你不同,只有深入,才能体会到爱的存在。
喜欢,只是欣赏,而爱是付出,是不求回报的付出,所以说爱是纯洁的,也是自私的,你我的爱只是这海洋中的一滴,它是晶莹的,如果没有它,那情之海就会失去一种特殊的色彩。我望着那蔚蓝的天空,那空气中的味道和以前也早已不同。
忘不掉你,只有把你深深的埋在心里,保留我对你的一丝爱意。
我想我的心里从此再也没有的存在,也再也没有你,在我的心中只留下了一个缺口,当你我再次相遇,那缺口就会裂开。
一句话,情定终生,一段情,从此你我不再孤单。
在没有你的夜里,我又怎能闭上眼睛。
曾经的那句话,那段情,那些痛苦的回忆,都让它随风去吧。回忆只是回忆,再也回不到从前。一滴雨水落在了我的眼里,视野之中你又再次出现,空气之中还有淡淡的忧伤和忧香。望着你,也望着自己,自己真的忘了她吗?再也没有她的存在了吗?
罢了,若你我再次相遇,你若不弃,我便终不离兮……
不离不弃散文
一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也许我和你,就像一幅画:一个是画中的人,一个是画中的鸟。
你来时,就像一阵风儿,我没有收到任何讯息,我何来悲与喜?
但我知道你要走,我也无须送你,“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
二
“自去自来梁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这分明就是一种美丽的场景,而我和你就在这场景之中。
我们聚在一块儿,无话不谈,可以漫话天地,漫话人生,漫话诗词歌赋,也漫话别人的风花雪夜。
但就像约定似的,从来不谈彼此,从来不谈彼此的过往与来路。
在你我之间,语言往往无力;如果真要说出来,就太多余了。
三
一声夜半的“在吗”,一声清晨的`“早安”,穿越千山万水。
有时候,连这一声,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彼此都能够感受,而且感觉就在眼前。
那些丝丝缕缕,如余音绕梁。
就这些,就足够让你我忘记一切。
四
距离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分明很近,却感觉很远很远;而真正很远时,却又感觉到很近很近。
这就像你和我之间,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也不知道我在何方。也许你和我,都不存在,就是一个虚无。
但我们就像一对蚂蚁,住在一个洞穴里:一会儿你出去,一会儿我出去;到了夜晚,又归于一处。
五
在别人看来,我已经无药可救,但是对你来说,可能就是手到病除。
同样的,在别人看来,我已经百毒不侵,但是对你来说,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将我彻底毁灭。
到底我应该感谢你,还是诅咒你?
六
你不在时,我会一个人去林间。
在那里,我可以看到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我可以感受到松针落在身上的惬意,我可以欣赏蝴蝶在林间翩翩飞,我还可以闻到野蘑菇的香味。
当然,也能够看到你的影子,若隐若现。
我愿意这样深陷其间,也愿意这样自甘堕落。
七
有些忧伤,是拜你所赐。
有些甜蜜,也是因你而来。
我不知道,你的这些功与过,是否能够刚刚相抵。
八
有些故事,是没有开头的;
有些故事,是没有结尾的;
有些故事,甚至连主人翁也没有。
但是,这些故事就是故事;或者,就是还在延续的故事。
在这些故事里,谁是你?谁又是我?
也许能够分辨,也许根本就无法说清楚。
九
你总是说,你是罪过;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认同。
如果真有罪过,只能是我自己。因而,我一直在自责。我也愿意去地狱接受责罚,不管轻与重。
十
昨天,我这里下了雨。
这是秋雨,很凉。
我倒没有什么,我还是能够扛得住。
我就担心你,在那遥远的天之角,会不会因为这种微凉,因此而受感冒。
我只能默默絮叨,添点衣服吧!
这话,也不知是对你说的,还是对我说的。
母爱,不离不弃散文
曾经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彩色的童年都只是那些可以向妈妈撒娇的孩子能够拥有的,对于我来说,童年笼罩着灰蒙蒙的雾。雾是那么轻,那么淡,就像眉宇的那片愁云,虽轻虽淡,却可以覆盖一切,也覆住了我感受家人爱的那颗心。直到那些事发生,我才知道,原来爱一直就在身边。
在我一岁的时候,妹妹出生了。连生两个女孩,农村里在那时看来是很没面子的事,女孩子在人们眼里是很没地位的。为了躲避计划生育,再生一个男孩,家里决定把我送走。
就这样我被送到了外公家。
年幼的我能辨出外公、外婆对我的宠爱,同时也辨出了舅舅、舅妈嫌弃的目光。小小的心已经懂得了什么叫“寄人篱下”。
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那么开心,在堂屋里蹦蹦跳跳地哼着无名小调。大概是我的快乐碍住了舅妈的眼,她横着眉,从鼻子里挤出呵斥的声音:“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高兴的?爹娘都不要的,自己还不知道!”
我的心一下子冰凉冰凉,脸胀的通红通红,我想说:我知道,我一直都清楚着。但我什么也没说。那会儿堂屋里好多人,还有平时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我像被抢走了自己藏着舍不得吃的心爱的棒棒糖一样,傻傻地杵在原地掉着眼泪。
外婆闻声知道了,赶过来和舅妈争了起来。但不善言辞的外婆怎敌得住她的张牙舞爪,看到外婆气得只能大哭时,我觉得什么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在大家围过去劝外婆的时候,我走开了。
我本想回去,回那个不要我的家,但我不知道路怎么走。所以我又转回外公家,但我不想让人发现我。我悄悄地爬上了牛棚,牛棚上是给牛备用的干草。我之前也爬上来过,和小伙伴玩藏猫猫时,没人能找到我。孩子就是孩子,泪干了之后竟睡着了。
外婆缓过神来,发现我不见了,在整个院子里到处问到处找。外公连夜赶到我那个陌生的家,看我是不是回去了。就在大家疯狂找我的时候,其实我就在牛棚上睡着了,蚊虫叮咬我不怕,就怕被人找到。
第二天早上,外公给牛儿添草时发现了我,抱了下来。外婆抱着我使劲的哭,把我全身翻遍,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那次之后,外公跟舅舅分家了,而我也被带回了那个“不要我”的家。
在陌生的家里,我学不会像妹妹那样跟妈妈撒娇,也不习惯妈妈亲热的叫我“回宝”。“宝”来“宝”去的,有这么爱我吗?要真爱,当初怎么会把我送走。我讨厌这个家,讨厌“不要我”的爸爸妈妈,讨厌会撒娇的妹妹。更讨厌他们把我送去的学校,因为那里小朋友也笑我“没人要”。
我任性的排斥家人对我的好。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甩了个巴掌后再给你个棒棒糖,我不稀罕。为了阻止嘲笑,我跟男生打架,然而为了躲避那些嘲笑,我选择了逃课。但我伤心的是妈妈知道后,并没有像妹妹犯错后那样打我,只是摇头叹气说:“叫我怎么管你!”
有时听到妈妈和别人聊天说:我们回回那次逃学捉回一只罕见的鸟,说老师总夸她作文写得好…。。我没有说话,心想,你只知道我逃课捉回一只鸟,却不知道我是为了逃避同学们的嘲笑,而那只鸟也像我一样,是只没有家的鸟;你只知道我作文写得好,却不知道是因为我过早地感受了生活的苦涩和炎凉。在我看来,“家人”只是个粗糙而冰冷的词语。
终于,在许多忍无可忍之后,妈妈给了我一巴掌。我吼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是你们不要的孩子。”说完哭着往外公家冲。
外婆听完我的哭诉后,细细的对我说:“玲儿,外婆给你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妈妈在不得已把自己的女儿送走后,心里念着一定会把女儿接回来的'。从那天起,送走的女儿叫“回宝”,而身边的另一个女儿叫“家宝”,在妈妈心里回宝始终会回来的。回宝终于回家了,却不听话,总是惹祸,但妈妈不打她,因为妈妈觉得欠女儿太多,舍不得打……”
我不傻,听懂了故事里的妈妈是谁。终于明白了妈妈为何叫我“回宝”,明白了她为什么“不管我”,有个“回宝”,也有个“家宝”,那是母亲割舍不断的牵挂,希望在外面的女儿能早点回家。向别人说我逃课,说我作文好,其实是在向别人炫耀自己心中的骄傲。而这一切却都不被我所接受。在向我甩下的那一巴掌,她是知道有多重的。但我丢给她的那句“我是你们不要的孩子”。到底有多重,我却不知道。是否让她瘫坐在地上,以至她没追上我。
母亲的爱是那么绵厚、温暖。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孤独,所谓的母爱离我很遥远,但我不知道,母爱就像太阳,不离不弃,永远照耀着我。只要我愿意轻轻踮起脚尖,面对太阳,就会全身都暖暖的,一直暖到心底。
不离不弃随笔散文
从来不希翼在人头攒动的地方能够邂逅美丽的爱情。人们常去寻找欢乐的场所——酒巴、歌厅、咖啡屋,除了寂寞和失落,如影随形的是游戏、愤世疾俗和不负责任的狂野。在那里,人们无法炮制温情和令人感动的幸福时光。
阳光和月光每年或者每天开进世界的频率几乎没变,没有人能确知自己渐渐老去的容颜还能用鲜花形容多少年。一段人生就好象一曲即将与亲人离别时的哀怨,用不着说累了困了乏了,他们都能理解谁都曾有过与天斗,与地争,唯我独尊、舍我其谁如此这般年少时的轻狂。
春天里确实会有百花争艳,鸟儿也时常会用乡音吐露对远方的眷恋,但在我保留视线的地方,看不见鱼儿自由自在地流连,一株高大的木棉孤独地站在水边,仿佛一站就是上万年。
黄昏最令人感动的地方就是不停地收藏思念,我,你,或者他去过的地方,会在不经意间将我们带回从前。
美丽、善良、年轻、热情如火、阳光似的笑脸,永远不觉得疲倦地设想今天和明天。握在手中的`冰淇淋,即使不是来自北方某个传说中的小城,也能让我们想到雪的白,梅的香;一些用足印或手印做成的记念,没有那么久远,也可以卖不错的价钱。
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娇艳,也不知道秋天我们会在哪座城市结束缠绵。清明时,我非常用心地修缮了父亲坟茔上的杂草,并衷心祝福它们前程美好;中秋节,我孑然孤独在他乡的土地,用忙碌支撑坚持下去的勇气。
人生真的一点也不象戏,也不可能有真正的不朽和传奇。就象花经常无缘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细雨,所以也就没有机会用全部的爱情展示自己,赢得果实。
没有一朵花独自为某个人盛开,也不可能有某一段爱情专门为一个人书写,我们站在阳光下,影子始终和世界的光明交织在一起!
春天可能会离开,冬天也可能会如约光临。我们会失去年轻,失去记忆和光阴,但那都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我们能否明白只有死亡才会和我们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的散文
此刻我们,相拥而泣,忆起依稀往昔。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今生永不分离。――题记
天空布满阴霾,牛毛细雨如丝,这冬天的雨呵,从清晨到黄昏一直下着,屋檐下的水珠,悠悠滴嗒。窗外一片浑沌。迟归的鸟儿在树林子里“叽喳”叫个不停,急切地寻觅着伴侣。我的爱人此刻躺在床上,早早睡去,沾满沧桑的脸,令我一阵阵疼惜。若生活是杯酒,不管冷热、酸甜或苦辣,都要一一饮尽;若生活如乱麻,也要小心理顺它给生活的一杯温暖。
我的爱人是一个憨实的庄户人。在别人看来,闲遐时他除了偶尔搓搓小麻将,打打小扑克之外,几乎没有一丝缺点。而对于这些我是从来不沾边的,有时我俩之间难免会形成一点小摩擦。最让我懊恼的是,在我娘家人的眼睛里,他简直就是个完人:生得一表人材,为人堂堂正正。每每对他呵护备至,关爱有嘉。有时,我甚至都有些嫉妒心理:是他亲,还是我亲?
一个人的口碑是靠自己的行为和人格来赢取的。他很会哄我娘家人开心,在长辈们面前他惟命是从,而且说起话来笑容可掬,在没人的场合,我常会讥讽他:“你怎么那么会伪装?真象哦,‘正人君子’!”他从不多言多语,这也正是他的优点。不光是我的父母喜欢他,就连我的叔叔婶婶们大都喜欢他。你可知道我的父亲排行老大,亲兄弟四个,堂兄弟九个呢,而我又是长门长曾孙女,能得到大家一致好评,确属不易。因为他是客呀,一个女婿半个儿呢。常言道:“疼儿不如疼媳妇,疼女儿不如疼女婿。”每每娘家有个大事小事,不分亲娘叔伯,姥姥舅舅,总爱找他商议,家里开个小店,经营干鲜菜及冷冻食品等,若他们办事需要,必先提前备好送去,而且对他一百个放心。因他老实憨厚,人送外号老“闷”。
自打搬到小街上居住以后,人们渐渐地忘记了他的这个绰号,又戏谑地称他为“老师”,因早年间曾有一段时间他常和人下棋,总是技高一筹的缘故。
得!在我面前他又是另一副德性,大男子主义特强,大多的时候都是我迁就着他。有时候,我若是累了,烦了,偶尔也会对他撒娇:“我一日三餐,天天侍候着你,嘻嘻!你还妖怪的不得了,是我前世今生欠你的吗?”可转脸又一想,我能让他侍候着我吗?毕竟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二十多年来的习惯,想改也改不了。权当作给自己保留一点贤妻良母的形象,以求得家庭和谐吧。
可“忍”字头上一把刀,有时,我也会感到憋屈。记得二十年前的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在外面玩耍到天快黑才回来,我说了他两句,他还趾高气扬,不服气,我越发生气,径直朝马路奔去,准备到南京去打工,因我三叔家在南京。正好迎面来了一辆公共汽车,我登上汽车,回头一望只见爱人已追到马路边,那一脸无奈的神情。我坐在车箱里,旁若无人地暗自伤心,那种久积于心中的那股怒火,好象一下子喷发了出来,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泣不成声。一年四季,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他不做的`活儿,我做;他不去进货,我去。我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骑着自行车在茫茫的雨雾中穿行,常常莫天黑地才回。我忍无可忍,连换洗衣服都没带,随手拿了个手提包,包里只装了几百元钱。我害怕由于自己一时的犹豫而不能痛下决心离开他;害怕由于自己的一时心软而向他妥协,更助长了他的大男子主义;我更害怕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亲眼看到他们的母亲弃他们于不顾,离他们而远去。
等到了县城,已是掌灯时分,要等到第二天转车才能到达南京。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上哪去?我长这么大从未独自一人在外过夜,本来离家出走就感到十分孤寂和伤心,我不想一个人再住进旅馆里。我忽想到爱人经常到她家进货的老板娘和我爱人是本家,就敲响了她家的门。老板娘打开门见是我便大吃一惊,马上预料到我是和爱人生气出来的,就给我的家里打了电话,首先批评了爱人并告诉爱人说:“明天我就劝她回去。”这时,我三叔打电话过来劝我回去,三叔说:“外面的老板心都黑,好好在家做生意吧,把孩子抚养成人,比出来打工强。”三叔在公安战线工作,是一名国家干部,从小我就对他特崇拜。我听着那话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怏怏地走出门去。
夜幕降临了,高而远的星星眨着冷眼。街灯、霓虹灯一排排亮起来,汇成灯的海洋。街上人潮涌动,车水马龙,一派喧嚣的光景。我厢逶诮值葡拢与影子一同漫无目的,象失群的雁,孤单阵阵袭来,于伤感中思起爱人,此刻他是否和我一样。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慌抬起头,望见远方的一颗孤星正对我闪着幽深的眼睛。
◎爱的情河
爱的情河里漂荡着片片浮萍/在那避风的港湾/我遇见了你。从此/我孤独的心得到了宽慰;从此/我那柔弱的身躯才有了期寄。――题记
《爱的情河》这首小诗,是我婚前写给爱人的一首情诗。我一直觉得我俩的结合是缘份所致,相逢如萍水,可偏偏萍水相逢的我们能从一而终,而且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在我们婚后曾经历了许多超乎常人的磨难,或许,因此我们才倍加珍惜,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最难忘的是在一九九二年的那年春天,在当地发生一场洪涝自然灾害的第二年。我家原本经营的百货商店,由于当时生意不景气,且赊欠帐现象严重,无法再经营下去。虽然于今看来为数不多,但在当时可以说以一当万。在内河水溃堤,外河水惊涛拍岸,白浪滔天,淠河大堤内外一片汪洋之际,我便把所剩货物全部并给了父亲,然后带着小儿子住进了河对岸邻县的一个中学里。大儿子在我母亲那里住了一段时间,母亲家有三间镶走廊的大瓦房,住在一个小台子上,水只浸漶到台边,吃住都在那里,且能饮到干净的地下水。在堤上家家都搭建有庵棚,捆沧乓桓龈瞿九呕蛑衽牛用竹篙撑着,能在水上自在游弋,在家与堤上往来穿梭,还有鹰船用来捕鱼。父亲造了一艘木制小船,一来可做水上搬运工具,二来捕鱼。但长辈们不放心,怕大堤决堤,后又把大儿子转到冈上一个亲戚家里。爱人则留在堤上同渔民们合伙捕鱼。直到河水退下去,我们娘仨才回到家园。
都说三年灾必带来三年荒。此话一点不假。第一年家里尚有点积蓄,勉强度日,第二年是生活最困难的时期。那时,我们刚刚搬到这里来居住,两个孩子尚且年幼,生活非常窘迫。万般无奈之下他要出去打工,我怎么劝他都不听。虽说他离家不到两个月,但我日思夜想,分外焦虑,每晚都在恶梦中度日,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即使是风吹窗户纸的声响也会让我从睡梦中惊醒。生平自恃胆大的我第一次感到“恐惧”是什么滋味。
那时打工,不象现在这样普遍,我对他始终放心不下。而且交通极不方便,无法联系。想写信吧,又打听不到地址,只知道是在合肥郊区一家砖窑厂做工。据说很苦,生活待遇极差,这就更让我担心。而我在家里也没闲着,到河对岸的林场的湖心里去打蒿子,这是野生的蒿子,属当地特产,如今已很有名气了,远销上海、南京等地。
现如今就地出售卖七八元钱一斤。而在当时并不稀罕,无商贩前来收购,出售不掉。白天用镰刀头割回来,夜晚撸蒿叶子,撸蒿叶子是最费时的活计,我常常忙到深夜。天还未亮,我就一只手骑着自行车,一只手提着手电筒,到二十里外的集镇上去卖,白嫩的蒿苔子只卖到三五毛钱一斤,最贵能卖到块把八角一斤,等到后来只卖一毛钱一斤时,我就不去打了。每天若能卖到十几,二十几元钱,我便觉得很不错了。全家四口人,只有他一个的土地,庄稼也不指收。一年到头基本上靠娘家时常给点接济度日。
等到蒿子从年内入冬开始刨蒿根到来年开春打蒿苔,蒿茎和蒿苔都是上好的美味佳肴,至农历三四月份已逐渐老了,便不能食用。蒿杆能长到一人多高,到了冬天又是尚好的烧锅柴禾。没的吃,也就没的烧。当地农户常用镰刀挑捡嫩头割回家喂猪,猪吃得膘肥体壮,毛色油光水滑。通常在别人都打不到蒿子的情况下,我都能满载而归。因我不喜欢随波逐流,这山巴望着那山高,乱跑一通。有时,为了躲避看管人员的眼睛,我常绕道从邻县林场边界沟里,淌着没膝深的水进去打蒿子。
天无绝人之路。有一天午后,我去打蒿子,因看湖人员管得严,没能进去,直到傍晚时分方空手而回,我在河边等渡船过渡,心里很不是滋味。无意间,我一抬头看见渔民们在用操网子(一种特制的捕鱼虾工具)从河里打捞蛤蜊,一网下去能捞上来满满一网兜。我当即把鞋子一脱,下到水里,用蓝子捞,一捞一大蓝子,不一会儿便捞了一大堆,装了几大蛇皮袋子。回到家,放在大锅里煮,再剔除外壳摘除胎衣挑出蛤蜊肉,我骑着自行车送到远处的集镇上去卖,一连卖了数日,后来惊动了附近的群众,在浅水里就难捞着了。
在此期间,爱人在打工的地方有人回来,爱人特地让人家带个口信报平安并询问家里的情况,他好放心。我马上给爱人写了封信,让那人带去。信上只报平安并让他照顾好自己,希望他能回来,并在信里附上我写给他的小诗《等》:
每天,每天
当邮差骑车从门前走过
我多想,多想冲上去看一看
是否有属于我的那一叶航帆
我等着,我默默地等着
等着旭日东升,又期盼夜幕降临
――好在梦里团圆
每时每刻,耳边仿佛萦绕着
一个熟悉的音符
似近又远
漫步街头,当所有的人
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我才觉得相聚的时日
是何等幸福而蜜甜
而这首小诗及信,便很快在打工工地上传开了。尽管我在信中再三叮嘱他不要给别人看,还是被这群敦厚朴实的农民工抢去传阅了。因那是我写给爱人的情书。我们是经媒人介绍认识的,先结婚后恋爱,直到结婚前都很少单独相处。后来,那人又回话说,爱人听说我在家下湖里打蒿子,下河里摸蛤蜊,感动得痛哭流涕。他说,家里不让他出来打工是自己硬要出来的,身上带的钱早已花光了,老板心很黑不发工资,想回家连路费都没有,自己在外又没挣到钱,哪有脸回去。我还埋怨那人多嘴呢。春天的河水,尚有些寒意。那一年的春天,我至今刻骨铭心。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春天的那天傍晚,火红的夕阳把余晖贪恋地洒在淠河水面上,难舍难分,久久不忍离去。在淠河堤边,我正在秧田里给父母插秧,两个孩子在田埂上玩耍,当我的弟弟惊喜地喊着孩子的名字,跟孩子们说:“你们看,那是谁?”我一抬头看见爱人精神抖擞正大踏步地从狭窄的田埂上向我走来,我激动的心儿仿佛迸出了嗓子眼,犹如插上了翅膀,刹时飞向了他的怀抱;如鸟儿在天空翱翔,与他比翼双飞;如一对比目鱼儿在水中遨游。我看见爱人那张熟悉的人称长得象“岳飞”的脸庞因黝黑而更显清瘦,那粗壮而又结实的身板已瘦骨嶙峋,我既高兴又心疼,百感交集,一行热泪悄悄滑过脸颊,喜极而泣。都说久别胜新婚。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一九九二那年春天的那天晚上,我和爱人在爱的情河里,千般恩爱,万般缠绵……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像蛮牛一样从对面冲了过来,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丈夫狠狠的向右侧打着方向盘,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妻子,只是想着要把一线生机留给他最爱的人……
医院里挤满了他们的亲人,任何一场灾难的降临都会牵扯到相关亲人的心。
妻子的伤病不太重,只是她的哭声非常凄惨,看着被推进紧急诊室的丈夫,她嚎啕大哭。不能没有你啊,不能没有你啊。她零落的头发披散着,几缕头发被泪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脸上。那是一张何等年轻哀伤的脸。门里是紧急的生死较量,门外是焦急的亲人。
门被推开,医生的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陷入僵局。由于严重撞击头部,手术后也是植物人,你们可以选择放弃治疗。
像一枚重弹轰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理。年迈的父母顿时呆若木鸡。随即又撕心裂肺般的哭喊着,和他们同样伤心的还有那个侥幸活下来的妻子。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一种痛苦的煎熬。生与死的抉择就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定向。
父亲拉住医生的手战栗着哭诉:我们放弃吧,欠债换回的也只是躯壳,还不如还不如……老人沧桑的'双眼弥漫着悲戚,话未说完瘫坐在地上。
望着老泪纵横的公爹,女子霍的站了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不,不能放弃,无论多少债我来扛,无论他成什么样子我都为他守候着。
女子的话铿锵有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孩子啊,你还年轻啊,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老人哽咽着。
我明白您的意思。可若不是为了保护我,那么现在躺在里面的恐怕是我啊。就为这一点我也不能放弃他啊。女人声泪俱下。
转回身他拉住了医生的手,扑通一声跪在那里,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哪怕是植物人,我也能听到他的呼吸,能看到他的容颜,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啊,也比看到那一把骨灰强啊。大夫啊,求求你啊……
女人那声声凄厉的哭喊,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动不已,热泪盈眶。
很长一段时间女子那哭诉的一幕都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不仅是她悲痛的眼神,更多的是那份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坚定爱情。
我无法想象丈夫把握方向盘的手在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会不会哆嗦,在那关键的一刻把生的希望留给妻子,是出于本能,还是一种责任和爱。我更无法想象那一刻男的心是何等的悲痛。
我无法想象女子将要承受怎样的生活压力,去支撑一个不幸的家庭。要多少个日子的呼唤才能唤醒丈夫的意念,我更无法想象那将是一对多么恩爱的夫妻啊。
放眼身边的潮流男女,今天你恩我爱,甜言蜜语,明日便为鸡毛蒜皮小事分道扬镳,不知所踪。有的甚至不顾年幼的孩子无人照料,只图自己心情愉悦。
就像昨日看到一则新闻。一对外地打工夫妻吵架,男子拂袖而去回了老家,女子也愤然转身飘然而去,留下四岁女童独自哭泣。后被好心人送往福利院收养。
相比之下爱是多么的龌蹉,多么的狭隘。连亲情都能弃之不顾。面对圣洁的爱情,试问他们将情何以堪。
爱情是甜蜜的,婚姻是平淡的。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经历大风大浪的洗礼。平凡的生活中更能体现爱的坚贞与恒久。耳畔响起羽泉的那首动听的歌曲。
你恋着我,我恋着你,是山是海我拥抱着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是血是肉我凝聚着你.
纵然我仆倒在地,一颗心依然托举着你.
不弃不离永远在一起
简单的话还是那一句我爱你
不弃不离一辈子在一起
从此我们相偎相依
春风暖暖的,仿佛又听到那女子的哭诉声,无论怎样我都要守候他……
关于生死不离的散文
天上飞的是谁的心
不是候鸟来自远方的问候
我的爱人,你在哪里
可曾到听到我一声又一声的呼唤
海上漂流的是谁的故事
事实的存在日以继夜的提醒着我曾经犯的低级错误
我的爱人,你在哪里受罪
可曾知道我的割心之痛是多少个不眠之夜
我依然活着,只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我依然努力的工作,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好好弥补你这些年所受的苦
十年前,他二十七岁,她二十三岁,他们一见钟情,他说我见过你,她也说我以前一定在哪见过你,可事实上他们是第一次见面,相见的开场白很老套,可是爱情发展得顺理成章,他们结婚了,结婚时女的说:“我好想去九寨沟,人们都说哪里是世外桃源,人间净土!”男的说:“那我们就去那里度蜜月!”“真的呀?!太好了,谢谢你!”女的很雀跃,很期待,她一直梦想去的地方,可以与她最心爱的人一起去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可是,他们却是在哪里从此分开,没有了音信。男的说,如果我早知道会这样,那么我永远也不会带她去哪里,原本想着圆她一个梦,结果却把她给丢了。
他们坐双人抬的滑竿上的山,男的在前面,女的在后面,那里山路很多,分岔也多,不知不觉男的就给抬得离女的远了,当他回头时才发现女人不见了,他疯了一样的找,可是任他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她。他报了警,可是至今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她,她像空气一样消失在这个地球的某个角落。
朋友都说,她一定是给人贩子卖到山区做小媳妇了,他想起时就会失声痛苦,扯着自己的头发骂自己是天下最没用的男人,蜜月之行居然把老婆给丢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坚信着有一天他的新娘子还会回来与他共诉相思之苦,他说她一定还活着,她的衣物,她的'东西,他还是保留在原位,他期盼着有一天她能够回来,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依然还是他最爱的女人。
朋友都说,别再等了。他说我不等怎么对得起她,我得用这一生的无限悔疚来偿还我的罪过。他一有时间就跑到九寨沟去,在那一条条的小山路口徘徊询问,他还是没有失去找到她的信心,他说他要找她一辈子,生死不弃。
朋友说,她也有可能已经死了,你别找了。他说不会的,没有见到她的尸体,她就还是活着的,至少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没有了你,天空失去了美丽
没有了你,生活是苍白的无语对白
我还是在每天起床时向着远方的你道声早安
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否收得到,也不管你是否听得到
我还是要爱你,用我的一生的知觉去爱你
我还是要等你,用我的一生的时间去等你
我还是要找你,用我一生的空闲去找你
爱是生死不离的承诺!
我还在等待着有一天你会回来跟我说声爱我
我还在等待着有一天奇迹会出现让我找到你
我还在想,如果到了天堂你会在路口呼唤我
我对你的情和意还在奢望着有那么一天可以告诉你
伞不离手经典散文
这是桂林一曲姓地导的口头禅。初听多遍,即有些厌倦,随后几日方知该口头禅如同箴言。
首日,天公还算作美,于细雨中畅游了漓江之景。那里的山如平地拔起,相较于黄山、泰山、华山等名山而言,其矮小之状甚至难以山称之。但其连绵起伏之秀美,颇像打开的加长版精美屏风或是一幅展开的泼墨样大写意立体山水画长卷。雨雾中的山之轮廓圆润葱翠的弧度,颇有些女性般柔美的样子,与北方壮汉样之山形迥然不同。漓江之水亦是美的,略有些浑浊。沿途细雨蒙蒙,云雾缭绕之景,倒是别有一番让人啧啧称奇的韵致。
游艇平台上的拍照也是在雨中进行的,镜头内的图像上隐约可见雨点留下的痕迹。顺漓江行进途中,遇有当地俗称九马画山的石壁,壁上有马形,如群马在云雾中腾飞。曲导称,若有人能辨清九匹马的位置,即是日后可飞黄腾达的征兆。但细雨和云雾像是有意遮掩了马形,加大了猜测的难度。遂囫囵乱比划一通,并无几人记挂着那腾达之事。游览完漓江,又于午后的雨中赶至另一景点——桂林市荔浦县马岭镇的银子岩。
据载,银子岩溶洞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贯穿十二座山峰,属层楼式溶洞,洞内汇集了不同地质年代发育生长的钟乳石,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如夜空银河倾斜而下,闪烁出仿若银子、钻石般的光芒,“银子岩”即由此得名。洞内钟乳石之自然奇景,颇为壮观。有如雪山飞瀑,有如瑶池仙境,有如佛祖论经,不一而足。佛祖论经处,像似在以具象之物为“人间处处有神明”的俗语提供了注解,会油然滋生出很多敬畏之感。傍晚时,雨点稠密如织,计划中夜晚观看的刘三姐印象演出随之泡汤。
于桂林数日间,雨时住时下,仿佛一个猜不透脾性的人。而此时北方干燥灼热,这里却是雨水泛滥成灾。倘若伞不在手,随时都有淋成落汤鸡的可能。游览途中,不时可见筑于低处的民宅,已有不少因雨水深能及膝而无法居住。在桂林其他地导转发来的视频中,惊现当地居民正在家中捉鱼、路上车辆被冲入泥石流的场景。另有一些店面被冲塌,居民正从水势迅猛的河流中用竹竿上的`网兜捞出袋装方便面等漂浮物。在阳朔县白沙镇遇龙河坐过的竹筏,亦被悉数冲走。那些以此为生的人,又要被迫重新置办谋生的用具了。
翌日,漓江即封江,禁止游轮进入。预定计划中的景点也因接连不断的大雨引发的泥石流冲断必经之路,而化为怅然的泡影。游览临时变更后的两江四湖等备用景点时,也是在雨中进行的。直至返回徐州前日,刚重又开放的桂林市区象鼻山景点内,还可望见到处狼藉片片。为此,我曾以组诗四首记下了当时的感受。现将其中与本文同题的一首录之如下:
“这是当地导游的反复叮嘱语。/雨季的桂林,天气变化无常/仿佛人一生的缩微版。//阳光稀少。雨水浸泡了/我预定在桂林的大部分行程/一些目标地由此改弦易辙。//调整伞下的心情是必要的/且将赞美之语交付给水墨画样的山水/而淹没的低处民宅和塌方的生活,是我/深藏于内心,不忍说出的抑郁之词。//伞不离手。不离手的伞上,/是扯不断的雨声,伞下是一个/异乡人的忐忑和欲言又止。”
或许,正是桂林惯于“变脸”的天气,才催生出了当地“伞不离手”的口头禅,才让我对灾难一词有了近距离的审视和切肤的体味,也才有了这篇很短的游记样文字。
童话里的期许不经意的爬上发梢,几屡秋风穿过发梢轻柔的拂过面庞,丝丝缕缕渲染者整个思绪,也渲染了那些曾经失去的和即将到来的。我想,我不会再因曾经的伤感而失落,因为,生命赋予了我顽强的毅力及坚守的决心。
岁月的往事仿佛跳跃的繁星,点缀在漆黑的夜空,那一轮弯月,用温暖的纤手划过沉寂的夜,携秋风随音舞蹈,心事的涟漪随波荡漾着。呢喃,是自己心房飘过的细语。刹那间,顽皮的星星挣脱夜空的怀抱,哗啦啦,落进心河,山涧的溪水随心河交融,生命的河水涌流不息,源源不断。
都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相遇相知相爱是前世多少个五百次轮回的修炼?几经沧桑的寻觅才换来了今生的相守呢?前世,不管是默默祝福的朋友,还是冤冤相报的仇人,或是为爱守候的恋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是百年后,千年后的缘分才许以了今生的风雨同舟。
从你真诚的言谈举止中,我半信半疑,半真半假的点头允许,但眼神延续着自己的忧郁。进不来,出不去,拽着的心试探着,迎合着你的真诚,你稚嫩的誓言穿透耳鼓,汤过心间。从你淡淡的笑容里,我看到了那似曾熟悉的神情,那是一份久远的印痕,那是浸入心脾的芳香,那是梦中丰硕的一颗果实。
一片纯情在那个年代里映出婆娑的身影;一个质朴在那个年代里影射出温暖的光晕;一句真挚的话语在那个年代里酝酿了一坛陈年美酒;一份纯粹的情感在那个年代里执着成了一个永恒。曾经的守候和期待在岁月的长河里跋涉,不畏艰难困阻,不惧狂风暴雨摧折,执手相携走天涯。
叶落纷飞的小巷,油纸伞下的姑娘漫步在青石板上,前生今生的回望,遥想。她目光漫过我的思绪,到达一片火红的花海,那是什么?跟随姑娘的视线只见猩红一片,朵朵绽放的花,在没有绿叶的衬托下妖艳吐露着花蕊……噢,又是一季彼岸花开时。
也到八月桂花时,点点黄色花瓣吐露着芬芳,香气宜人。在这略带伤感的季节,在这收获喜悦的季节,也是你即将踏进三十八岁之门的季节,让一些只言片字流进你的脑海,唤醒曾经的美好。曾经,拽着风筝线的手在什么时候酸唧唧,偷懒之际,只见你越飞越远,想拉紧你,又怕拽断风筝的线,埋怨中,折腾中,我们差点望洋兴叹……噢,一件产品的保质期也只不过几年,婚姻的霉变及损坏,更需要晾晾晒晒及修修补补。
走进鸟语花香,感受烈日炎炎,感叹叶落惆怅,跌落冰天雪地,四季轮回。物非人非,情在心间,走走停停,盼盼望望。闪烁的晨曦,雀跃的夜晚,昼夜轮回。物非人非,情在心间,铿锵誓言,直至终老。不惧鸟鸣扰心,不惧油灯残尽,只愿相依相伴。
不奢望来生再续,只愿今生彼此珍惜。生命如此的脆弱,生活如此的折磨,留一盏灯为你,只为照亮你回家的路。世事难料,人心叵测,留一扇门为你,只为你疗伤的港弯。留一抹温馨为你,只为陶冶你疲惫的心灵。付出与回报虽不能成正比,但经历过,努力过,就是硕果累累。
抖落一身的灰尘,晾晒岁月的霉菌,挑起责任的担子,我们一路狂奔。在未来的岁月里拼凑幸福的图案,谱写快乐的乐章,抒写永恒的诗篇。
魂兮归兮散文
那天,细雨蒙蒙……老天为之泣!
公元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八日,外公的尸骨在表哥的护送下,由密山运回老家适中。一个飘荡客乡二十四载的魂灵回归故里!
老家的谢氏族人冒雨护送外公到石场山东麓的傍山依水松翠欲滴的谢氏墓地。
葬礼没有烦琐的仪式,淅淅沥沥的雨声奏着哀婉的英魂曲,诉说着外公那平凡而又令我辈难忘的一生——
外公很少侃侃而谈,而他那不多的言语,虽非经典,却使后辈人受益终生。
“害怕,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我年轻时特怕一个人走黑路,怕路边突然钻出个人来,怕野狼出窜,更怕鬼神当道。我每周一次夜班值宿,走在路上总是战战兢兢。我和外公谈起这些,他说:“那是自己吓唬自己。”他告诉我,他年轻时常常独自一人走夜路。那时的野狼经常出没。他说:“其实狼更怕人。至于鬼神,那是你自己造出来的。”外公也许还不懂得什么是唯物史观,但他的话却让我更加深信:存在决定意识。
“别看别人怎么干,要想着自己该怎么干。”爸爸在生产队割地,看别人在队里的萝卜地里拔萝卜,他就拔了三个大红萝卜拿回了家:“这算啥!别人都这么干。”三爷在队里干木匠活,常常收拾些刨花木屑之类回家烧火,还说:“扔了也白瞎,谁都这样。”可外公却说:“别看都是小事,积攒起来,就够一说的。”外公也许不知道孟子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的古训,可他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却让我记住了要时刻检点自己。
“现在的社会,谁都要靠劳动生活。”我从懂事起,在我的记忆里,外公一直是很少误工的本份“社员”(那时农民叫社员)。他和年轻人一起播种,一起铲地,一起收割。春稼秋穑从不误工。七十岁以后,不能和年轻人一起做工了,但他仍不辍劳作。拣粪、纺绳,只要力所能及,他都去做。那时,舅舅舅妈常常给外公寄生活费,他并不缺钱(更何况那时的生活标准很低),但外公常说:“现在政府号召我们劳动,我们就要靠劳动生活。”“靠劳动生活”不是什么大道理,却让我记住了生活的根本。
“过日子,一定要算计好。”外公过日子从不花“过头”钱。记得有一次他对我说:“当我柜子里只剩一百元钱时,我就当没有钱了。坚决不再花钱。”那时的一百元比现在的一千元还实。他对自己就是如此算计,而当亲友们有困难时,他总是热心相助。左邻右舍经常在他那里“串钱”。一次,东屋顾家的小四病了,顾刚跟外公借钱,外婆为难地说:“手中没钱了。”外公放下手中的《三国演义》,瞪了外婆一眼:“柜里还有!”“那是不能动的啊”,外婆更加为难。“治病要紧!”外公不容置辩。
我成家以后,生活拮据。外公常常告诫我要勤快,要节俭,要计划。后来他把老屋卖掉时,硬是给我一百元:“这钱不是给你零花的。用这钱买两头猪崽养活。”我花了八十七元买了两头猪崽。外公到我家看过后,知道我没乱花,他笑了。那时的乡下细粮少,我念外公外婆都年过古稀,就将我在生产队分的小麦留给外公磨面。他不说不要小麦,晚辈的心思他明白。但他要求我必须拿回等量的'小米或苞米碴子。他说:“粮食的事不能马虎。”
“人要能管住自己。”外公常常这样告诫我们。在我的记忆中,外公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他不吸烟,不喝酒(晚年有时干活累了也喝上一小盅),不赌钱。唯一别于农村老人的嗜好就是常年喝茶。舅舅、表哥常年供应外公上等好茶。什么龙井、毛尖、铁观音、碧螺春等他一品便知。我钦佩老人家的生活习惯,不由自主地当面“恭维”外公几句。老人却说:“其实,你不知道。我年轻时甚至耍过钱。现在是新社会了,政府禁止,我们就要管住自己,坚决不能再干。”那时,村民们常常在农闲时聚一起打个扑克,推个牌九,虽赌资不大,却也常常遭到批判。外公连热闹都不看。他说:“人要能管住自己。”这无论如何算不上豪言壮语,却使我收益匪浅。现在,我有时一“混”起来,就想到外公这句话,立马收敛了许多。
一九七七年夏,我送外公去密山表哥家定居。走出适中村口时,年逾八旬的外公站在村头,久久地凝视着他生活了一辈子普通的小山村,没有言语,没有眼泪,他皱了皱鼻子,摇摇头,登上了西去的汽车。
一九七九年五月底,我正在自家的菜园栽茄秧,忽然传来了外公病危的噩耗。待我匆匆赶到千里之外的密山时,已是六月二日的中午了。外公卧于病榻,舅舅、舅妈、表哥、表嫂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外婆坐在外公的头前,眼盯盯地瞅着外公。“哎,你看谁来了?”外婆轻轻地叫着外公。外公慢慢地转过头来,微微睁开双眼,我心中一颤:啊,这是一双年逾八旬病在垂危的眼睛吗?竟是那样亮亮的,似乎能洞测人世,仿佛能看透人心。“喔,是庆丰……”说着,外公又微微地合了一下眼睛,几滴老泪从眼角滚落在枕边。我双手抚着外公的两颊:“姥爷……”再也说不出话了。“别,人总有这一天。”外公的话一点都不含糊。
当晚,我们把外公送到了农场医院。舅舅重病在身,外婆年迈体衰,深夜守护的只有表哥和我。为了老人走得更舒服,表哥亲手为外公理了头发和胡须。这时外公还能说“不用了。”理发后,外公还真精神!凌晨一点,外公突然说:“喔,人原来是一点一点死的,我的左腿死了,不好使了。”三点左右,外公开始倒气,表哥用手接痰,我默默地无语无泪,默默地……近五时,东方太白,外公终于走完了他平凡而坚韧的一生。那是公元一九七九年六月三日!
外公葬在密山金沙农场西侧的青山中,当我最后一次鞠躬和外公告别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喷涌的泪水覆盖了我的视线,眼前一片混沌……
廿四年后,外公终于回归故里——他的尸骨,还有他的魂灵。
立碑那天,我没能赶上,现在想来都是遗憾。
但有一座丰碑永远立于我的心间。
丰碑就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