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整理了碰到鬼了散文,本文共12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碰到鬼了散文
祖母过世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每年正月三十日——她的忌日前后,我总是恶梦连连。有时梦见祖母好好的,拄着竹棍在房前张望,可多数是梦见她临死前,抽着长气,胸口起伏着,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祖母是长寿的,活到了九十一岁。她的忌日和祖父曾祖父二月初一的忌日只差一天,期间相差了四五十年。因为农历三十,不是每月都有的,不固定,有时正月三十日会连续两年都没有,直接由二十九到二月初一了。按照乡下的习惯,我们总是在亲日的忌日祭奠他们,据说,死亡者的灵魂会在这天的前几天已经到达。所以有这样的说法,生(日)不提前,死(忌日)不延后。
今年恰巧有正月三十日,父母准备在这一天祭奠三个死去的老人:曾祖父祖父和祖母。因是星期二,每逢休息日,哥哥姐姐妹妹都上班,我提前和父母说,我会回去。之前的几天,和以往一样,我又是梦见祖母,她一会儿是活着的,一会儿却在死亡线上挣扎。
我们姐妹三个,都是睡在祖母的左右长大,所以我们和祖母之间有着特别的情感。我们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个月工资,都是第一想到替祖母买吃的。
那年我刚刚生产完,妈妈一方面要照顾我坐月子,一方面要照顾祖母,十分辛苦。那时恰逢大伯家搬了新房子,于是他们要把祖母接去过年。那是母亲嫁到父亲家后将近三十年第一次和祖母分开,母亲纵然有一千个不放心,也不能在嘴里说。况且,大伯家离妈妈家很近,大概是三四百米远的距离。
祖母九十一岁了,有轻度的老年痴呆症,脑子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大年初一,我抱着还未满月的儿子去看她,她脑子似乎特别清楚,她说:“这回总算有个男孩了。”我们都笑了,原来祖母重男轻女呢,因为哥哥姐姐生的都是女孩。
大伯说,让祖母过了二月初一,才回我父母家。
祖母说:“二月初一,他们要领我去了。”当时我们没太注意,这个“他们”是指谁?死去的祖父曾祖父,还是我父母他们。
一九八七年的农历正月三十,大伯突然跑来父母那里,说祖母不行了。我抱着孩子赶紧和妈妈他们过去,见祖母已经不能讲话。妈妈后悔没早点把祖母接来,她伸手进祖母的被窝一摸,祖母的床上冰冷得一点热气也没有。于是她发动邻居把祖母弄到了妈妈家里,因为祖母原来在妈妈家的床上有电热毯。
大家刚刚把祖母安顿好,乡村医生也来了,他量了血压说祖母已经没生命指征了,要我们准备后事。没多久,祖母就开始抽长气,一声接一声,期间的间隔越来越长,晚上十一点就正式离去了。
也许祖母临死前的抽长气对我印象太深刻了,使我一直难以忘怀,所以就反反复复出现在我梦中。
那晚我又做梦,梦见祖母一声又一声地抽着长气,边上的人说祖父要领她去了。我仿佛看见一个影子在扯着祖母,我哭着上去拉她,不让那影子把祖母拽走……
这样的梦景太常见了,我不再向身旁的老公叙说。早上起来,准备先把一些事情办好,明天是祖母的忌日,我就要去老家了。
我在地下车库发动了汽车,刚刚启动,老公来电了。平时我开车时不接电话的,想着老公才离开家门,一定是有事,我拿着电话,想靠边停车,一脚踩下去,结果油门加大,车子一头撞在了对面的水泥柱子上。
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停顿了几秒钟后,下车看个究竟。结果我车子前面的'保险杠断了,引擎盖翘了起来,发动机的白气正从翘起的引擎盖里冒出,我傻眼了。
车库里一位刚刚停车的邻居,马上过来,提议还在发呆中的我,赶紧报案,打110和保险公司的电话。因为我的车占据了地库的通道,必须尽快将车移开。
警车在几分钟后到达,警察查看后非常吃惊:“你什么速度啊,居然撞得那么厉害!”他开了事故单据,要我马上把车移开。我的邻居是个报社的记者,他已经为我拍好了事故照片,并给了名片,说需要照片可以找他。
我把车移开没多久,保险公司的人员就来了。他看了事故现场,百思不得其解:保险杠断了,无可非议;可是引擎盖怎么会翘起变形呢?因为柱子上没有突出的东西,引擎盖是缩进去的,再怎么用力,应该是碰不到引擎盖的。况且,我的车是别克君越3.0,是非常结实的车盖!他要我演示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我说我惊魂未定,脚骨发软,没法演示。我把车钥匙交给他:要么你来吧。
他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到柱子前面,一点一点往前,开到柱子和我的车子完全亲密无间,柱子和引擎盖还有十来公分的距离。
“奇怪了,我从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真是碰到鬼了。”他说,“你刚刚拍了照片吗?”
“哦,我邻居拍了,我可以问他要的。”我拿出了邻居的名片。
他要我把车开到修理厂,他们会派人去定损的,不过他说,他要让领导审批,这件事情真是太蹊跷了。
第二天我坐公交车去了老家,怕父母担心,我没有说起撞车的事。
祭奠开始了,我在先人们的灵前下跪磕头,纸钱在我身边熊熊燃烧,灰烬在空中飞舞着。我想,也许祖母冥冥之中提醒我不要开车。
下午保险公司那个勘察现场的人给我来电话,说是要我把照片发给他。我说晚上吧,我回去问邻居要了照片以后。
晚上到家后,邻居就把照片用电邮的形式发给了我。我打电话问保险公司的人要邮箱地址,他短信发给我一个QQ号,要我加他。
我根据号码加他,成功后发现他的网名叫:鬼魄神魂!
碰到好人了优秀作文
星期天上午,我和老婆准备去超市买菜,老婆在车库推电动车出门时,不小心碰伤了我的腿。老婆吓坏了,忙带我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瞧了瞧我腿上的伤,随口问了我一句:“怎么弄成这样?”我瞪了老婆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她车子撞的。”医生没再言语,专心给我医治,他先用酒精处理了伤口,接着又让我拍了片子。结果出来后,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
接下来,医生拿药单要给我开药,我见了怕他给我乱开药品,就对他说:“医生,麻烦你给我少开一些简单的止痛消炎片就行了,别的我不需要了。”医生听后点头照办了,等他药单开好后,老婆取过药单,她并没有急于去药房付款取药,而是拿着药单看上面究竟开了哪些药品。医生见状,有些不乐意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会坑你呀?今天你运气好,碰到好人了,就人家一句话,你少花二百多块医药费。”
我和老婆听了他的话都愣了,老婆不解地说:“我碰到好人?谁呀?”
“就他。”医生手一指我道,“人家出了车祸,受害人巴不得多开药,开贵重的药,而他就像怕你多花钱似的,不但不开贵重的药,连简单的药都不愿多开。”
作文 见“鬼”了
那天晚上,我看了一部恐怖片,心里总想着那个女鬼,那个女鬼手里拿着一把刀,长长的头发披到肚子那边,穿着一身白衣服,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无声无息。这种现象一刻不停地浮现在我脑海里。
半夜,我起来小便,心里有点胆颤,突然,从厨房里闪过一个影子,顿时,我整个心都揪了起来,心想:还是回房好了,可是我实在憋不住了,只能拼死一搏了。我上完了厕所,才觉得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好景不长,这回可碰见鬼了,只见影子在黑暗中晃呀晃的,简直跟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模一样,然道女鬼真的现身了。反正现在的我肯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救命啊”一声尖叫打破了现场的尴尬,也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也唤醒了所有人。只见“女鬼”连忙打开墙上的'灯,奇怪的是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妈妈,天啊!那个在我口中说的“女鬼”竟然是妈妈。对待这件事,我只能说我太傻了!
五年级:柯秋月
撞“鬼”了作文
前段时间,我撞到了“鬼”,还是一个口是心非的“鬼”呢!欲知详情,请听娓娓道来。
那天的夜,出奇沉闷。天上没有星月,天空似乎被黑暗整个吞没了。黑暗闷得快要压到头顶似的。大地森森然,树叶发出哑哑的、狰狞的、令人心悸的声音。远处建筑物一动不动,像怪物摆着阵势。路灯忽明忽暗,这不是鬼在作祟吗?寒风直往我的脖子里钻,呼呼的风声犹如恶鬼在耳边低语。我提心吊胆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中移动。汗毛直立,只听见心悸跳动的声音。心里想着:“早知道……就该早点回家的……贪玩真是害死人……背后阴飕飕的……不会撞鬼了吧……怎么办…怎么办呀……”身上顿时冒了一身冷汗。这时一阵“鬼影”向我袭来。脚步声愈发清晰,我吓得腿一下酸软无力,瘫坐在了地上。“是鬼吗?还是坏人?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吓的一时间不知所措。
“吓傻了?”熟悉的`沙哑声传入了我的耳中,“那还不早点儿回家,你妈催的让我头疼。”我缓缓抬起头,一张严肃又慈祥的面孔映入眼帘――是老爸!我猛地扑入了老爸让人充满安全感的怀中。
一路上,爸爸牵着我的手,我感到格外心安,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人扛。
回到家,妈妈唠叨道:“饭都凉了,再担心也不能吃一半儿吧!都说了锻炼下你闺女,又不能跟她一辈子,你倒好,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唉……”“嗯?不是妈妈担心吗?”我偷瞄了一眼冰山老爸,他居然成了一座火山,脸羞得通红溜回房间了。
看着他那可爱的神情,我不禁心中漾起暖流。
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可爱“鬼”呢!
散文《鬼泪》欣赏
一阵风爱上我,那天晚上,一个梦捎这个消息给我,此后,身边多了一阵风,他很乖,也很听话,我意把手伸入他的体内,我发现,原来气旋的中心最平静,最安全。
他总是跟着我,喜欢调皮的卷动我的头发,但只有我知道,这风却永不能吹入我的心,因为我爱上了一座坟。
八岁那年,回奶奶家,乡下的坟场,我和父母一起去拜祭奶奶,回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迷了路。我走了一圈,回到原来的地方,听大人说好像叫鬼打墙,不知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只好坐下来和奶奶聊天。是奶奶故意挽留我,这可爱的老太太一点也不怜惜她幼小的孙女。找来一阵怪风卷动,打着旋儿的那种,奶奶告诉他照顾我,我说奶奶你放心,我们可以做朋友。
后来又来了一个“人”,我们四个在一起聊天,第四个就是他,我像风爱上我一样迅速的爱上他,他黑青的眼眶,忧郁的微笑,当时我年少不知什么叫做沧桑,我知道他的眼神中有我不曾见到过的寂寞,他叫坟,是奶奶的邻居,十年前,他比奶奶先来到这里,谈话中我知道他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他们从小一同长大,曾交换了一生的誓言,女人为他编制的一双手套温暖了他们一生的爱恋。他说我长得很像女人儿时的模样,我又看到了那双眼睛,闪光的激动,冷漠的忧伤。我知道鬼没有血色不会脸红,但他大概没注意我单纯的.眼睛里藏了什么。我想拉他的手安慰他,却只牵到一缕风,旋儿从指尖穿过,好像是在提醒我,不可能的不要碰,而我却偏偏这样的爱上了一个死灵。
我曾问他女人为什么会死,他说这是孟婆的一个秘密,他说我小孩子不懂,然后静静的看着我,告诉我他为她保留了一滴泪,他说鬼的眼泪代表爱和重生。
央求下奶奶告诉我故事的始末。她说魔鬼爱上了女人找了孟婆,孟婆给了他一碗汤叫他给女人,女人喝了汤丢了记忆丢了灵魂,残缺的肉壳嫁给魔鬼的当晚,作为嫁妆,杀死了自己的恋人。被所爱的人杀死是幸福的,而男人爱的是女人的灵魂而不是躯壳,怨气凝结了多年的守候,化作一滴泪等待女人灵魂的到来,换她重生,而自己的愿望了结后,便会毫无牵挂的灰飞烟灭。
我不要他走,我不能让他离开,所以我不愿那女人的到来,但我却无法正视他眼中的空洞,因为我无法给他幸福。
他的幸福,他的归宿,我的愿望,我的代价。
当我看见他将一颗闪着光芒的晶莹泪珠托起交给一个迟来的灵魂,他找到了幸福,而我的爱也将随他永去。
不!我唤来旋儿,叫他化作飓风,一向听话的他在我身边急速的旋转,我知道他明白我的心,我知道他不愿看到我一世伤心,我知道我离开是他永远的痛,我只能说:爱我,就成全我的爱。
他疯狂的速度却只把我放在中心,让我安全,虽然他知道这无济于事。我无视他的伤心,把手伸入了风壁,巨大的惯力拉着我沦陷的心一同旋转,从前的温柔抚摸化作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只有爱坟的我和爱我的风才能使这泪具有重生的作用。
血,作为人我看见的最后一抹颜色;泪,作为鬼我许下的第一个愿望。我将它给了坟,十年前,男人随女人的死去而死去,十年后,男人岁女人的复活而复活,临别前我只从风的缝隙中匆匆看他一眼,或许,我只是爱上了他的寂寞。
下雨的时候,我问风,你的眼泪代表什么,他说,是为了爱人永远的守候。我信了,我第一次听他的话。我再一次将手探入那温柔的,安全的风心,我终于明白,他的心并不是空的。而我,已经不能再爱谁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给他了。
后来,我去找孟婆,向她要了一碗汤,孟婆告诉我,喝下它,就能消除今生的牵挂。我告诉自己,喝下它,就能换来来世的幸福,我没有犹豫。
后来的后来,注定的结局。
灰飞烟灭的时候,我无所留恋的心随风散去,冥冥中,只听见风在伤心。
人一生碰到的四个人散文
人生就是为了找寻爱的进程,每个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个人。
第一个是自己,
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
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
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
首先会碰到你最爱的人,然后领会到爱的感到;
由于懂得被爱的感到,所以才会发现最爱你的人;
当你阅历过爱人与被爱的时候,你也就学会了爱,才会知道什么是你须要的,什么才是你最想要的,
也才会找到最合适你,能够相处一辈子的人和爱你一辈子的人。
但是很悲痛的,也很不顺利,有种种的坎坎坷坷,在现实生涯中,这三个人通常不是同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人,就看你怎么去看待,
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也许,她真的不爱你,看不上你哪一点,或许,她就没有看你,人往往就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家伙。
最爱你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也许,你知道,你不是很爱她,和她在一起,只会害了她。所以,你放弃那一次机会,
而最长久的,偏偏不是你最爱也不是最爱你的,
只是在最合适的时光呈现的那个人,她会和你白头到老,她才会死心塌地的去爱你,不离不弃和你想在一起。
你,会是别人生命中的第几个人呢?
没有人是故意要变心的,他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
可是他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你了,
他爱你的时候没有措施伪装不爱你;
同样的,他不爱你的时候也没有措施伪装爱你,
当一个人不爱你要分开你,
你要问自己还爱不爱他,
假如你也不爱他了,千万别为了可怜的自己的自尊而不肯分开;
如果你还爱他,你应当会盼望他过得幸福和快乐,无论,自己多么难,都要挺过去,
盼望他跟真正爱的人在一起。
你要是阻止他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表现你已经不爱他了,
而假如你不爱他,你又有什么资格责备他变心呢?
爱不是占领,
你爱好月亮,不可能把月亮拿下来放在脸盆里,
但月亮的光芒仍可照进你的房间。
换句话说,你爱一个人,也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拥有,
让爱人成为生命里的永恒回忆,不要让爱,变成一种恨,变成一种伤害,
假如你真爱一个人,就要爱他本来的样子,爱他的好,也爱他的坏,
爱他的长处,也爱他的毛病,
尽不能由于爱他,就愿望他变成自己所希看的样子,
万一变不成你就不爱他了吗?
真正爱一个人是无法说出原因的,
你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你都盼望这个人能陪着你;
真正的情感是两人能在最艰难中相守,也就是没有丝毫请求。
究竟,情感必需付出,而不是只想获得;
离开是一种必定的考验,
如果你们情感不够牢固,只好认输,
真爱是不会变成怨恨的。
两人在谈情说爱的时候,
最爱好叫对方起誓,许下许诺我们为什么要对方起誓,
就是由于我们不信任对方,我们基本不相信情人,
而这些山盟海誓又很不切实际:
海枯石烂、地老天荒,都不能转变我对你的爱!
明知道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地不会老、天不会荒;
就算会,也活不到那时候。
许下诺言的时候千万注意,不要许下可以实现的诺言,
最好是许诺做不到的事,
反正做不到的,随意说说也没关系,
请记住:“不可能实现的诺言最动听”
在爱情里,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
讲的人不信任,听的人也不信任。
你呢?找到了第几个?
茫茫人海中,你遇见了谁?谁又遇见了你?
作文素材:见“鬼”了
童年,美好的童年,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往事已经被忘却了,但有许多事虽然时过境迁,却尤如在海滩上五彩的贝壳,留在脑海里。
记得六、七岁时,我家住在三楼,从我的房间到卫生间有一条走廊,从房间出来应正对着窗户上的蓝色玻璃。
放暑假时,我与大我一岁的表姐在家玩。一天晚上,我想上卫生间,便坐起身,穿上拖鞋,“叭嗒、叭嗒”地走在走廊上。突然,我在迷迷糊糊中发现对面的玻璃上竟有一个身穿睡衣、头发披到肩上的“鬼”,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接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连跑带爬地回了房间,害怕“鬼”一下子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慌忙中,我叫醒了正在呼呼大睡的表姐,对她说道:“快、快起来,我见鬼了!”表姐一听,翻了个身,说:“哪有什么鬼?”我见她不信,便把她从床上拖起来,走到门前,表姐被吵醒了,气呼呼地说:“哪里有鬼,我才……”说到这儿,她不说话了,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不,是两个长发披肩的“鬼”。顿时,她睡意全无,说了句“快回去”就拉着我跑进了房间,迅速地把门锁上,躲进被子里,说:“原来世上真有鬼呀,太可怕了!”于是一个恐怖而又漫长的夜晚就这样心惊胆战地渡过了。
第二天,我和表姐决定一探究竟,找出“鬼”的真面目。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我们俩拿着武器——塑料木棒小心翼翼地从我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刚推开门,就又见着了两个“鬼”,我大叫一声,转身要跑,却突然发现“鬼”的手里也拿着木棒,鬼也要用棍子吗?再仔细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晚看见的就是我们两个胆小鬼在玻璃上的影子。
知道了真相,我们就再也不怕了,昂首挺胸地从“鬼”面前走过,像两只得胜的公鸡。
如今,翻开童年的记忆,我还经常会想起那见“鬼”的一幕幕。
脑筋急转弯最早起源于古代印度。就是指当思维遇到特殊的阻碍时,要很快的离开习惯的思路,从别的方面来思考问题。现在泛指一些不能用通常的思路来回答的的智力问答题。脑筋急转弯分类比较广泛:有益智类,搞笑类,数学类,成人类等。 脑筋急转弯是种娱乐方式,同时也是一种大众化的文字游戏。
1、十六加十六不等于32,等于什么?
2、锦蛇、蟒蛇、竹叶青蛇,那个最长呢?
3、碰到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办?
答案:
1、二个石榴
2、竹叶青蛇,因为有四个字
3、开饭呗
鬼柳树下的散文
很小的时候,没事就黏着爷爷去鬼柳树下玩儿,冬天依偎在麦秸垛根儿,晒着暖暖的太阳,看他那干枯树枝上的鸟窝儿,鸟儿在里边露着头儿,象坐摇篮似的,在寒风中左右摇摆,树枝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天在他那碧绿的柳荫下,尽情地玩耍,几年后,那里竟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
——题记
我家住在中原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村上,村子从西到南被一条弯弯的苦陀河环抱怀中,村子西北角有一棵古老的鬼柳树,五六个小孩手拉着手才能把他合围,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具体年龄,那深黑色的树干历经岁月的风霜洗礼,被刻画得裂痕斑斑,巨大的裂纹,如恶鬼的巨口,狰狞可怖。
鬼柳树虽然已到风烛年残,被岁月缠满了皱纹,但依然虬曲苍劲,每年的春季在树枝的顶端伸展着悲怆的新造型,涌出了很多鲜活的枝节。
鬼柳树听著名字有点吓人,其实也是柳树的一种,他也和其他的柳树一样发芽最早,被誉为报春使者。每年的第一缕春风吹来,她那长长的枝条就换上碧绿的衣裙儿,在微风的伴奏中,摇摆着美丽的身姿,唤醒了沉睡的大地,给美丽的春天带来了勃勃生机和盎然的春意,慢慢的整个树冠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是小村上一道绚丽的风景。
鬼柳树和其垂柳不同的是,他的叶子没有垂柳那么尖,稍微带点儿椭圆形,长长的树枝上长着一串串的椭圆形的种子,如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种子中间有个像小鸡眼睛一样圆圆的硬点,小孩儿们喜欢叫他小鸡娃儿,那又细又长又多的枝条垂下来,就像仙女长发上挂着一串串珍珠玛瑙,在微风中婆婆娑娑,轻歌曼舞,美丽极了。
在鬼柳树下边连着西边是一个多年以来很大的打麦场,紧挨着打麦场是一条宽宽的滨河大道,每年的春天,村民们为了迎接麦收,早早做好准备,男人们从河里挑水,女人们把水均匀的洒在场上,饲养员们套上牛,拉着大石磙,手里拿着皮鞭,嘚儿嘚儿喔喔的赶着牛,把打麦场碾压的溜光发亮。麦子成熟之前,打麦场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每天吃完早饭,孩子们三五成群的擓着竹篮儿,手里拿着铲锅刀儿,去地里挖野菜,必须要先到鬼柳树下玩儿一会儿,拽一枝儿垂下来的柳条儿,握个小圈圈儿当帽子戴在头上,特别是女孩子,拽两串儿鸡娃儿,绑在柳条帽儿上,提溜在耳朵旁边,像珍珠串子一样飘来荡去,特别满足女孩子的爱美感。到了晚上,孩子们在打麦场上,推铁环,踢毽子,跳绳,抓子,追逐打仗,踢破鞋楼儿的,大家玩的不亦乐乎。
五十年代初的农村,还是农业合作社阶段,土地包产到户,到了收麦时节,打麦场圆圈儿垛满了各家各户大大小小的麦垛,割完了麦子,开始打麦的时候,鬼柳树下放了很多的铜茶壶,瓦茶壶,瓦罐子,还有细瓷的,粗瓷的,泥巴烧的,大的小的各类的茶碗儿,麦场上一家占一片地方,男女老少顶着烈日各自为战,碾的碾摔的摔,干累了,到鬼柳树下休息凉快一会儿,喝碗凉茶,男人们吧嗒吧嗒的吸袋旱烟打打气儿。
到了流金铄石的盛夏,晚上人们都不愿睡在像闷葫芦一样,低矮潮湿的茅草屋儿里,鬼柳树下就成了人们休息的好场所,那时候社会秩序很安定,人们不用不担心被盗窃,人们拎着席子或者一条被单子,端着茶壶,来到鬼柳树下,到河里不热不凉的大澡堂里洗洗澡,然后到天然的空调下,男人一片儿,女人一片儿,享受着轻轻的顺河风,累了一天的人们,在寂静的黑夜中,听着蟋蟀和青蛙的歌唱生,舒舒服服的打着鼾声安然入眠。
爷爷八十多岁了,每天吃过早饭,我都会和小朋友们一起,黏着爷爷一起到大鬼柳树下凉快听爷爷讲故事,爷爷拄着棍儿,胳肢窝儿夹着小席子,我给爷爷抱着枕头,颠颠儿的跟在爷爷屁股后,听着爷爷一路哼着小戏儿,来到鬼柳树下,爷爷把席子铺在树下,坐在席子上,享受轻轻的凉风,象个老顽童似的陪着孩子们一起玩耍。
爷爷用他的拐棍,钩着树枝,摘下成串子的小鸡娃儿,我们把一嘟噜一嘟噜的小鸡娃儿绑在一起,拎在手中,学着农村卖鸡娃儿人的叫卖声,拖着长腔:“卖鸡娃儿——唠!谁要着撒账鸡娃儿!”把我们邻居家亲戚,姓季的小孩儿气的坐在地上,双脚蹭地,嚎啕大哭:“不要卖我!不要卖我!我哪儿不去!”大家在一旁哈哈大笑,爷爷急忙把季娃儿拉起来揽在怀里,安慰道:“季娃不哭,他们不是卖你的,他们喊着玩儿的。”然后捋着山羊胡子,佯装生气的样子,拿着拐棍指着一群孩子说:“季娃是客娃儿,大家要好好待他,谁在惹俺季娃儿,小心我用拐棍子括你个小鳖孙!”
大人们干活休息的时候纷纷来到鬼柳树下,在厚厚的树荫下,三五一起,下棋的,占方的,打扑克的,说黄天霸(故事)的——
每年初冬时节,在寒风的摇拽下,鬼柳树下落了厚厚的一层金黄色的树叶和种子,人们都去扫柴火,爷爷大框大框的往家背,以备冬天熰火用。
一九五八年,农村成立了人民公社,土地都归了生产队,紧接着国家掀起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每个大队都修建了大大小小的炼钢炉,我们大队的炼钢炉都集中在小郭庄,男劳力们都集中住在小郭庄,白天黑夜不停火的炼钢铁,妇女和小孩儿们,坐着牛车到很远的白河滩里淘铁砂。公社号召农民家中箱子柜子木床等,凡是能烧的全部都贡献出来,支援大炼钢铁和国家建设,所有成型的树木全部锯掉,鬼柳树也没能逃脱厄运,按照农村的风俗习惯,锯大树以前,用一张长方形的黄纸,上边写上“众位神仙离位”,贴在树上,然后一齐跪地磕头,恳求神仙的谅解。
跪拜完毕,人们先是把大刹绳撂到低处的树枝上,人拽着绳子爬上去,慢慢往上攀沿,砍的砍,锯的'锯,把枝枝节节先弄掉。
一颗千年的鬼柳树,被锯成光秃秃的,剩下了主干和枝里爬叉大的枝干,然后把主干绳捆索绑,拴在周围的大石滚上,两个人拉着大锯一仰一合吃力的锯着。
鬼柳树被肢解成一节一节的,用了好几辆牛车送到小郭庄炼钢炉旁,炼钢的人们再用大锛锛成一大枇一大枇的,在熊熊燃烧的钢铁炉里,为国进了忠。
爷爷经历了十八和十九两个世纪,与那棵鬼柳树结下了不解之缘,自从鬼柳树被炼了钢铁烧以后,爷爷也没有了乘凉的地方了,心里倍感失落,多年的打麦场也因此被废弃了,成了一片荒芜的草地,备受人们的冷落。
一九六零年的四月,爷爷因为无聊,去集市边公路上转悠出了车祸,被一辆卡车轧掉了半拉脚,由于消毒不严,又患了破伤风,高烧不退,爷爷在弥留之际,含含糊糊不停地说:“鬼柳树,我的老伙计,我要找你去了.......”
父亲和伯父明白了爷爷的意思,经过生产队的批准,爷爷如愿的住进了原来的鬼柳树下,又把奶奶从老家祖坟中迁移过来,鬼柳树下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在后来的日子,我的伯父,伯母,母亲,父亲,大堂哥,三堂哥,还有我的小弟.........都陆续住进了鬼柳树下,那里成了一片庄严肃穆,荒草萋萋,云雾罩罩的坟地!
虽然鬼柳树早在六十年前就不在了,或许他那古老的灵气还在吧,每每怀念那些故去的亲人的时候,就会在梦境里,出现那参天的鬼柳树,枝繁叶茂,密密麻麻垂下来的枝条,挂满了象钱串子一样的小鸡娃儿,青翠碧绿,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着绿色的衣裙,翩翩起舞,美丽极了,爷爷,奶奶,伯父伯,母父,父亲,母亲,在厚厚的绿荫下,安然祥和,谈笑聊天儿!
作者:木易
作者简介:木易,喜欢追梦的人,六十年代初中毕业 ,为了生计与书中断缘分,四十余年不曾闻过墨香,二零一五年八月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文学网站,突发奇想,试着进入文坛,慢慢对写作产生兴趣,两年来在不断的学习中,取得了小小的成绩,在各文学网站发表了不少文章,有过不少的精品,和绝品,也曾荣获两次一等奖,三次二等奖和三等奖,多次优秀奖。到了人生暮年,没有什么奢望,只想用浅墨和文字,充实生活,为平庸的人生,添一抹馨香,让文字成为人生最后旅途上,一道别样的风景!
古槐与木鬼散文
春日时分,家中长了几十年的一株国槐,被乡间走村串巷的收购木材的商贩锯掉抬走了。好几个礼拜不归家的我问母亲。“让商贩锯走了。”母亲幽幽地说。“为啥?”我问母亲。“还不是因为咱家的这槐树被火烧过,卖不上价钱,人家死活不收,还是我八八八,九九九地央求人家,人家才锯掉他,抬走了树身。”看着旁边还没有被清理的国槐的枝干,母亲接着说道。“它长得好好的,为啥你们要急于锯掉它呢?”我再次质问母亲。“你大(关中人过去称父亲为大)说了,半干的槐树,留在家中不吉利,看风水的先生也说了,这树长的也不是个地方,锯掉了也好,省得咱再找人去挖,再者槐树的槐字,乃‘木鬼’,你看你大,这两年来一直多病,身体越来越差劲了,锯了也去掉了他的一桩心病。”
我至此才明白这株半干的槐树为啥被锯掉的.缘由。“要不是那两个坏小子,这槐树不定会卖个好价呢。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几年前的一个春节前夕,当家人都忙碌地为过节做准备时,尚年幼、不懂事的儿子和侄儿在后院玩火,不小心弄着了旁边的柴草,当时刮着大风,多亏了风向没有向着有房子的一面刮,不然那太不可思议了,多亏得有人进我家看到了火起,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只是可惜了那靠近柴草的槐树,大半个树身被火烧得炭黑,第二年春天好长时间没有发新芽。大家都以为它被烧死了,但是立夏过后,它居然奇迹般地再长新芽。
一两年过去,被烧焦的树皮脱落,在完好的树皮的一面,渐渐新生出一段树皮,护卫着没被大火烧灼的树干,只是被烧焦的一面,可能永远都要裸露它的骨架了。大家都惋惜地说它可惜,再也卖不上好价钱了。
最近两年来,父亲渐渐染上沉疴,帕金森病盯上了父亲,父亲走路愈发艰难,走路刚起步很是艰难,医生说,这种病早期就是开始行走起动难,一旦行走开,又难停下来。父亲逢人说他这病是帕氏病,不是脑梗,好治,他一直还想着重新焕发以前的精神头,还想回到田园再劳作。可是,疾病的痊癒日渐渺茫,于是,父亲日渐迷信。认为半干的古槐乃是不祥之兆,一再强调要挖掉这株槐树,以解除心中不祥的疑虑。曾经硬朗辛劳的父亲日益老迈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可是父亲依然坚强,除了偶尔的迷信外,他还安慰母亲和我们。“我这病啥大不了的,只要坚持吃药,坚持锻炼,一定会好的。”他一直这样地安慰着家人。看着日渐的老迈的父亲,我陷入沉思。
未病之前的父亲一直不迷信,他不信鬼神,夜晚经常走过夜路,可他一点也不害怕。父亲就像那曾经蓊郁的国槐,年轻的槐树,曾经以他繁茂的枝丫让鸟儿们在这里栖居歌唱,它曾经给我们荫凉,它曾经释放出多少的氧气,给空气以新鲜。父亲年轻时,吃苦耐劳,任劳任怨,为了家为了孩子们日益奔波,光家中的房屋,也是盖了又拆,拆了又盖,是为了家人住着舒服;父亲为儿女们能有好的生活,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去求过人,他风里来雨里去,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他办不了的事。父亲种过瓜,侍弄过棉花,收获过小麦,修剪过果树,为了家中的生活更好,除了种田,他还能走街串巷地把地里的蔬菜瓜果用架子车拉着沿村落去卖。在七十年代里,偷偷地把地瓜换成玉米面,去炭场用铁口驮炭换粮食,哪知老境竟像遇火的槐树,没有了以前的精神。
如今父亲想到古槐的槐字,让他不寒而栗,我替他想,我想他一定会这样:这中国人造字也太那个了。好好的树,偏偏跟了鬼字,你看人家桃树,木字边有好兆,多么吉祥如意,你看梨树,木树上边有吉利,多么大吉大利,你怎么那样,让人心生疑虑。人处于疾病中,往往会怨怒于物,会乞求于神灵祈祐,自然对有碍吉祥的东西诲莫如深。人和槐一样,都会遇到一种不可逆的命运,风烛残年的父亲,希望你身体能再次康泰,古槐啊,希望你能林立于道路街衢,为人们制造浓荫。
我们都是鬼短文散文
阿凯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一个女鬼硬把他往洗手间里拉。他挣扎着和那女鬼拉扯,最后就被吓醒了。
第二天晚上,阿凯又做了个噩梦,还是那个女鬼。她一声不吭走到阿凯的床边,狠狠地抓起阿凯把他往洗手间里拉。阿凯不明白这女鬼想干什么,难道要把他拉到洗手间里淹死?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和那女鬼相互拉扯。这时,他突然看到了那女鬼的脸,没有想到这个女鬼居然是他的老婆小芹!他吓得不知所措,用力地摇头,又醒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自己的老婆要杀他,他没有对不起老婆,况且他老婆也活得好好的,就在他旁边睡着啊!
晚上,阿凯又梦到女鬼了!这次女鬼变得更加凶残、更加恐怖了!她的脸上居然没有五官!但从女鬼的.穿着和身型看,就是小芹啊!洗手间的门开了,小芹伸出冰冷的双手,又要把阿凯往里面拉。阿凯拼死了也不进洗手间。他感觉心越跳越快,一下子就醒了。
阿凯的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小芹。而此时小芹正甜甜地睡在他怀里,似乎还在做着美梦。阿凯很想把这几天的噩梦告诉她,可又怕她说是他心里有鬼,在外面有小三了。就这样,阿凯一直忍着没有说。
可是第四、第五、第六天,阿凯又一连三天做了同样的噩梦。梦里面的小芹变得更加凶狠残暴了,有好几次都差点儿把阿凯拉到洗手间。阿凯终于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小芹吓死的。于是,他就把这些天的梦告诉了小芹。
“老婆,我最近老是梦到你!”
“哦?那你都梦到我什么了?”
阿凯咽了口唾沫:“我梦到你老是把我往洗手间里拉,而且你。你居然没有五官!”
“没有五官?那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小芹的脸突然变了,眼睛、鼻子、嘴巴,都慢慢地从脸上沉了下去,渐渐地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器官的头颅!阿凯吓得惊叫了一声,原来自己的老婆真的是鬼啊!他四处乱窜不知道要逃到哪里。他看到所有的门都锁着,只有洗手间的开着。他急忙逃了进去,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他突然想到梦里面的小芹一直把他往洗手间里拉,他现在自己进来了不是自找死路吗?他觉得有些怪怪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头倒在地上,用力地打自己的脑袋。他突然想起来了,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老公,想必你也该知道了吧?六天前,你在玩过山车的时候出意外死了。但你的意念太强,居然把它给忘了。可是如果在七天之内,你要是还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你就会灰飞烟灭。这些天,我很想直接告诉你,但又怕吓到你,怕你不敢相信。所以我一直在梦里引导你,把你往洗手间里拉,想让你看看自己的脸,这样你才能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啊!你现在明白了吧?我们都是鬼!”
阿凯终于记起来了。既然是鬼,他就有有能力把自己的脸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这时,小芹又沉默了。
半晌,她对阿凯说:“老公,你是玩过山车出意外死的,可我是怎么死的啊?那天我又没和你一起去。我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是鬼了,但我始终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你快告诉我,不然我会灰飞烟灭的!”
阿凯冷冷地笑了:“老婆,原来你也忘了啊!你当然是被我掐死的了!我死了,你怎么能不下来陪我呢?”
鬼市卖花女散文
早些年,我们这有个富家子弟,人称:李四。此人极为好色,人们都不爱理他。一年清明节下午,李四和老婆给父母去上坟,他远远就望见在西面大大小小的坟头后面,有个穿白衣的女子独自一人,显得孤零零的。
李四夫妇上完坟,老婆说:赶紧回家吧,这块坟地这么大,到处是坟头,真不好走。
李四借口小便,打发老婆先回家了。他又四外张望一番,附近就那么一个白衣女子。李四哼哼着小曲,奔了过去。说也奇怪等他都看清白衣女子俊俏面容,就差再绕过最后一个大坟头的时候,一眨眼的瞬间,白衣女子就突然踪迹不见。
李四有些惊讶,正在他困惑之时,就见有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地走过来。两人还边走边聊。就听高个子说:想不到咱们大王子说干就干,才一顿饭的功夫,一座大集市就建成了。另一个矮个子接着说:咱得走快点,集市开张时间马上就到,要晚了小心大王子家法伺候。说完两人飞也似的.向前疾驰。
李四眼珠一转,悄悄地迅速追了上去。李四深一脚浅一脚,气喘吁吁地跑着。他也不知跑了多远,就见豁然出现一大片集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卖什么的都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热闹非凡。李四心想:看来我太孤陋寡闻了,想来这集市离我家也不太远,我怎么从没听人提过呢。
李四漫无目的在集市上溜达,他无意中走到一个卖各种鲜花的小摊前,随手拿起一把富贵竹,假装要买的样子。卖鲜花的小贩上来搭讪,李四就觉得白衣一闪,立刻眼前一亮,原来是她,李四欣喜若狂,李四万没想到此时卖花的女子,竟是刚才在坟地见到的白衣女。
天啊!此女子的身法如此之快,至少也是剑客师傅的级别了。李四稳稳心神,一边问手上的竹子怎么卖,一边凑上前用自己的脏手,轻佻地去摸卖花女子白皙细嫩的手……他还问道:姑娘是外乡人吗?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