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描写落叶的散文,本文共11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秋天的黄昏,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我和大我一岁的姐姐还在院子里趴在一张古老的有着雕花镶嵌的紫漆方凳上认真的一笔一划地写着作业。尽管认真,但是现在的我知道我们当时写的拼音并不规范,因为那时没有三线格本子,我也没有见过三线格本。我们的头顶上是一棵老槐树,记得春天的时候我们姊妹三人经常拿着长长的带着铁丝钩儿的竹竿去采摘那上面一串串的槐花吃,甜甜的,还有点香。偌大的院子像那棵树一样古老,他是我的曾外公用一千块大洋买下的。
我不记得我的'曾外公的模样,他在我不很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只是常常听我的曾外婆自豪地说起那时这所院落是多么辉煌,有那么多的房子,还有东跨院。我的曾外婆满头白发,一双尖尖的小脚,她活到79岁。我和姐姐写字的方凳是曾外婆的。老时候放衣服的橱柜配套的凳子,开柜子时垫在脚下踩得。那凳子比我们现在的床头柜还大还高,四四方方的,上面的油漆非常的亮,四面和凳腿上有很美的雕刻。我们做个小马扎在上面写作业,但是我们从不敢在上面乱刻画,那是要挨外婆骂的。我从外婆那里了解到她的娘家因为生意做得好,是个很富有的家庭,外婆是独生女,嫁了一个书香门第。外婆娘家虽然不识字,但是金钱起了平衡作用。
可是好景不常,我的外公在我的母亲两岁时便离家出走。出走的原因是因为瘟疫在三天之内夺走了我的两个舅舅的生命。外公悲痛不能自持,丢下孤儿寡母,不知去向。
二十六岁的外婆带着两岁的母亲和六个月的小舅回到娘家。外婆是个个性很强的人,脾气也很暴。她受婆家的熏陶认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发奋供养我的母亲和小舅读书。我的母亲读女子师范,而我的小舅读到后师。那时曾外公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外婆出嫁时那些豪华的嫁妆、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在以后艰难的岁月里逐渐卖光了,包括我们写作业的那张方凳。
儿时听到的这些古老的故事,在我的小脑袋里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概念,是那么遥远而不真实。牵动我一生的是秋天的一个黄昏,在那个古老的院子,就是那棵老槐树下。由于光线暗淡,我和姐姐努力的瞪大眼睛看着粗线缝的白纸本上写的作业,因为家里来人了,我们不能进屋里写作业。铅笔头小的像小拇指那么短,我认真地写着那些莫名其妙的拼音,但是耳朵又警觉地听着堂屋那个老女人的谈话。她是来给母亲提亲的。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那么仔细的看着作业本的封面,那上面是母亲替我写的班级和名字。我恨恨的用衣袖擦了一下泪水模糊的眼睛,心里想:不知以后谁再给我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那年我八岁。
我不记得父亲的模样,对于“爸爸"这个称谓很陌生。我更不记得出生地旧时天津的那个家,四岁的心灵体会不出二十六岁的母亲是怎样痛苦无奈,茫然无助的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山东外婆家,确切的说是曾外婆家。二十六是一个不幸的数字吧?我想,竟然那么的巧合。那个老女人带着成功的笑意离开我们家。数日后,母亲走了。我们姐弟三人被留在外婆家。
现在常常会想起母亲和我们在一起的片断,虽然那时我们家有些象母系家族,虽然曾外婆家突然添了那么多吃饭的嘴,日子窘迫得不得了,但是,孩子和母亲在一起生活总是幸福的。
我们是在曾外婆的关爱下长大的,现在的我理解了外婆暴躁的脾气源自何处。我记得我们挨骂时哭着跑出家门的情景,也记得饥饿时吃点咸菜喝点水的时候......母亲也会来看我们一下,我也理解母亲是因生活所迫没办法,才丢下我们的。
我像风中的落叶,无奈的飘落。没有谁能挽回我的命运,艰难的岁月只有慢慢熬过。我羡慕左右手被父母领着的小孩,我会扭过头不去看他们。我只记得和姐姐双双领着小手去上学,我和姐姐在一个班里,学校组织集体看电影时,我们会毫不迟疑的无声的领着小手回家,因为我们交不起那五分钱一张的电影票钱。
生命本是一张白纸,因为命运的不同,被涂抹上了不同的色彩,不管上面是阳光的,还是阴暗的,都是镌刻在心头永不消失的。
落叶散文
漫步在街道上,侧目看路边的树木伸展着躯干姿态各异,却因少了树叶的点缀而显得有些单调。接连几天的好天气使心情并不糟糕,深吸一口气,冷冽的、带着淡淡泥土芳香的空气充斥在鼻腔中,这种属于自然的气息,逐渐渗透进肺腑。
寒风骤起,树枝上仅剩的几片枯叶脱离了母树的'依靠,打着转跌落到地面。随手拾起一片,褐黄的叶面中央夹杂着些虫蛀残缺的空洞。叶脉凸出,手指稍一用力,便随几声脆响顺着还算整齐的纹路碎裂开来。无数微小的碎片透过指缝洒出,消散于风中。落叶的一生,又是何其平凡而默默奉献着的呢?
万物复苏的春天,树枝沐浴在晨露与阳光中吐出新叶,与其它娇小嫩绿的叶片成簇拥作一团,在微风的抚摸下轻轻摇晃着,抬首向蔚蓝的天空露出表示问候的笑容。因见到崭新大地上的一切而显得格外好奇的它不时左右张望着,极力吸取养分抽长身体,只为看到更远、更广袤的世界……
夏日炎炎,它却毫不在意的舒展身躯。一季的时间磨去了最初的新奇,此时的它已是染了漆般的碧绿。宽大叶片重叠交错地遮挡了午后毒辣的阳光,留了树荫任人乘凉。被风吹动着,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下斑驳光影,它们也OO@@地笑了起来。而这笑声与蝉鸣交汇,响彻了整个夏天……
雁队南飞,在天空中划过,此时正值秋季。褪下一身墨绿,它们着了艳丽的橘红衣裳,仿佛是用生命所燃烧的火焰一般,在空中跳跃着,上演生命中最后的一场舞蹈。秋风飒飒,和着节拍似在为其伴奏。它们又笑了,笑得那样毫无眷恋。竭尽全力在空中翩然起舞的它们,直至落地也未曾有过停歇……
冬天还是到来了。几片枯叶还顽强地垂在枝头,摇摇欲坠。路人匆匆走过,没再注意过它们。寒风骤停,它们却像忽然不适应一样,接连掉落。随之飘忽坠下的它落在结霜的冻土上,却从心底升起一股亲切与暖意。伏于地面,它似乎能听到母树自地底深处传来的心跳声。身体轻微颤动,就这样缓缓陷入沉睡,不再醒来……
“落叶归根”,简约四字即叙出它们短短数月生命的结局。但它们不悔,也无悔。四季更替,它们敌不过自然的力量,必定无法坚持到次年春天,而终迫于严寒所陨落。
然,虽败犹荣。
落叶经典散文
兴隆集是东北北部一座偏僻小镇,人口不算多,五万人中有这样几人;他们不是一条战线退下来的老人,却时常在一起相聚。其中一位是农民文学爱好者,自称是网络写手,他有两位异性文友,也是称他老哥。其中一位是退休的初中女教师,气质高傲,虽已过花甲之年,仍光彩照人。是一位忠诚文学人士,自拟网络写作笔名紫薇。
还有一位是退休的小学教师,和紫薇年龄相仿,也是气味相投,自拟昵称青青草。二位退休女教师,和那位农民老哥也是从请教,交谈,最终三人因共同喜欢网络文学而经常拧在一起。近几年里三人是小镇里中老年中一景。她们不进麻将馆,也不去歌舞排练厅或中老年活动中心。平时各忙各的,有时相约一聚。话题多为上至夏商、下至当今探讨着其中趣闻,也有人正在追随三位文人拜师。
每当季节更替或各自有雅兴时节,便凑到一起。三人相聚要互相探讨目前文学走向,或各自以某景物为题,或吟一首长诗,或朗诵一段借题发挥散文而图个心旷神怡。
今天以落叶为题,农民老哥又开始他的随心所欲。农民老哥先来朗诵灵感迸出的一首散文诗:青青草,紫薇老师,您二位看那股风吹下的叶子又被卷了起来,看!上升的好快呀!啊,是不是叶子完成了它的使命升入天堂了呢?好,今天以落叶为题,我先来上一段,二位贤妹,老哥献丑了;
披一身璀璨阳光,与友人兴奋说笑攀谈。
应紫薇、青青草两文友之约忆金色秋天。
说笑间信步东山前,三人落脚林海边缘。
原意追忆以往岁月,却被风卷残叶情牵。
立足尚稳,一阵轻风吹拂着脸庞。
绕过几层土丘,去拥抱一棵白杨。
即将脱落树叶,被微风卷落一地。
突然间,落叶被一股小旋风卷起。
围绕着旋转方向,抛向高空飘荡。
越过逶迤天际座座土丘。
又绵延不断向前旋转着。
几片被卷起的落叶,在不停的运动着不停的飘荡。
延着旋转方向切线离心力作用,被甩落在草地上。
深秋是叶子生命的尽头,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
溶腐身躯,为来春草木献上营养让后生再造辉煌。
刚才一幕是深秋常见景象,可是三人中的农民老哥,总是见景生情,先来一段引子。这是三人聚在一起时的常事。
紫薇老师是师范大学本科毕业,人虽老了一些,但对文学追求并不比青年人落伍。此时此刻她爱装出一副才女面孔,双手向外一摊,作出朗诵姿容,对刚才一幕又信口开河;
金色的秋天,你曾记得你在已往岁月?
那时也是在这个季节,常常站在这里。
任岁月风霜,浸湿我的灵魂,勾起我深沉的记忆。
曾已过去那一季难忘之夏。
枯竭思维中尽是暴风骤雨。
它是那样肆无忌惮。
像似用它那样残烈,一定能摄取我的灵魂。
那也是难忘的一季,也是能让人梦绕魂牵。
就像没有春季盎然,哪有那枝繁叶茂盛夏?
是啊,没有盛夏,哪有满目黄澄澄的秋天?
眨眼间又是金色之秋,又是枫叶淡红季节。
冬青的墨绿、桑叶的菊黄,似把江山尽染。
已是万紫千红是为衬托着红叶的独有丽艳。
美丽的金色之秋。
望一眼都有心醉。
真想化作一片叶子,参与其中把金秋装点。
人常说:见一落叶而方知秋。
我觉得:相聚树下晓叶落愁。
我们为赏金秋枫叶,相聚在东山林海边缘。
感慨岁月流逝,记得美妙金色之秋一年年。
青青草笑的前仰后合:“紫薇,酸不酸啊?您年年的这个季节在老师面前展示才华,今年有进步,但还是没离开叶子。啊,也对,老哥引用的落叶为题,紫薇没有错。”
紫薇喜欢散文长诗,但不在仄韵上句子偏多。她朗诵完之后,看着青青草,微笑而典雅的对她说:“哎,到你了,好歹也要拿出几句来,让老哥欣赏点评一下呀!”
她们三人出句如一师之徒;句子是比较通顺,仄韵马马虎虎。总是随意发挥,凡能抒情词句捏到一起,大有打破传统之势。听,青青草也是那副德行,也是张口就来;
八月秋高而气爽。
三人曾聚东山旁。
老哥紫薇青青草。
闲遐林边赏叶黄。
思往夕,那年那月那些词。
也是雨后朗朗晴天休闲日。
总有几人几首不成仄韵诗。
老哥爱说几场秋雨几度凉。
记得下句几次白露几场霜。
今又吟词疾风吹落杨柳叶。
旋风卷起飘飘洒洒飞天堂。
宁静夜晚。
独立寒秋。
听得蟀鸣悲切切。
冻死蚊蝇未足奇。
百虫鸣夜声声稀。
只观疾风吹落叶。
谁见蜻蜓草下凄?
曾晓得百草留籽。
未知落叶来春益。
紫薇拍手叫好,打断青青草的即兴发挥:“哎,老哥,您看青青草是不是有进步?”
“是的,她的作品有很多在市报刊载,在圈里已是小有名气。”
紫薇和青青草非常羡慕老哥的家庭,也赞赏他的儿女及老伴。两人今早晨来老哥家也是太早了一点,看到老哥家的风气,不得不让她们肃然起敬。
“爸爸,深秋天气变化无常,早晨多穿一件外衣吧,上了年纪的人,春秋两季要随时注意增减衣裳,切莫着凉。”
这是儿女们近日经常提醒的几句话,暖人心而耳朵都快磨出老茧。却让外人觉得老哥的晚年是生活在天堂。
“关掉电脑去外面走走多好,看看院里花坛长丝菊,叶子越来越是墨绿,飘飘洒洒姜黄色长花瓣那么诱人,你怎无动于衷?满目秋色你怎能在屋里坐得住?去看看大田里的满目金子般的景色,不要总是闷在屋里荧屏前。哎!我说话你听到了吗?没有现实中的取景,你去哪里能找来灵感?”
这是老伴的关怀,也是真真切切,字字在理,句句良言,不得不听不信,一生中就是用这类词句,互相温暖着对方心田。
是啊,真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曾经洒过汗水的山岗与平原。
好吧,也听也信,听亲人相劝。决定出去走走看看,给大脑充电。
还是清晨时分,打开窗子透透气,发现从西北天边飘来几片云。很随便的又像取乐那样掉下几滴雨丝,路面上的尘土被它牢牢粘住。飞驰而过的大卡车后面,少了几多烟尘。秋季的雨来的急,走的快。早餐过后,天又是瓦蓝瓦蓝的讨人喜欢,还没有用过早餐时,青青草、紫薇两位妹子便敲门而入,是常客,自己找坐体会着老哥家庭气氛的'温馨。
老哥忙乱中吃些早餐,背上笔记本电脑,和紫薇、青青草推门出院,信步来到东山林海前。三人方才觉得老哥年年叨念的诗句,老哥又自言自语;
一场秋雨一度凉。
三日白露两场霜。
疾风横扫叶落尽。
蜻蜓蚱蜢草下殇。
是诗句,也是大实话,听起来很有韵味,也很上口。但没人知道它的出处,青青草记得每逢深秋头场霜降临时节,几句顺口溜,在秋霜早现的北方老哥口上常说着,几乎三人皆知。
几句打油诗,时常引起三人沉思,有时三个人走去北山那处土丘最高点,凝神远望,放眼量尽平川片片金黄。
昨夜几滴细雨过后,带来几度初见的微凉。早饭后又是三个人先去了东山林海,然后又去已往常去的小山岗,站在高处,宁神睹望;看一眼脚下万亩玉米田,已由盛夏时节的翠绿,染尽片片金黄。
老哥有个好家庭,有个好老伴,是紫薇和青青草非常羡慕的。三人离开家门时,嫂子关切的喊道:“老头子啊,照顾好两位老师,中午我给你们包饺子。”
爱刨根问底的紫薇面带微笑的问:“老哥,您经常和我们俩在一起,嫂子会不会不高兴啊?千万别因为我和青青草的求知欲,让您温馨家庭有什么不测呀!那样我们心也不安。”
“紫薇,你想多了,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问过她,假如您不喜欢我和两位教师来往,我会慢慢淡漠她们的。这是她常对我说的:千万别这么想,您喜欢文学,又爱写作,看看咱周围,除了二位老师妹子,还有谁会和您志同道合?咱都这一把年纪了,已是奔耄耋之辈。就像深秋挂在枝头尚未脱落的叶子一样,一股轻风就会将它吹落。您别多想了,我会永远支持你们在一起探讨创作的。”
看那一片金黄的叶,
悄然落下。
铺成一张金黄的地毯,
踩上去“沙沙”作响。
金黄的叶子在空中飘舞,
好像金色蝴蝶在空中嬉戏。
突然,
一阵风吹过,
金黄的叶,火红的叶,
融为一体,
一起在阳光下飞舞。
在青山绿水中构成了一幅,
充满诗意的山水画。
我仿佛就在这幅画中,
追寻着这秋叶。
描写秋天的落叶的散文
枫,落在地上,轻轻踩过,喀支喀支的声音,两旁枫飞舞着,一阵风吹来,带走了内心的不满及忧虑,桂花香扑面而来,舞动的青丝还残留了丝丝桂花香,清新淡雅,沁人心脾,站在白露山上看兰城,就像雾里看花。
眺望兰城,似一位蒙着面纱的少女,朦胧又若隐若现,勾着你去揭开她的面纱。雾在流动,又像是一个少女舞动着水袖跳着舞。
拾起一片落叶,细察其纹理,真是委屈你们了,你们在夏天绽放绚丽,现在却安静地轻悄悄地落在地上给人们做“红毯”,真是生如夏花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细抚枯黄的叶片。轻嗅没得纹理的清新的气息,这种芳香容易让人迷失在其中,让我思绪迷失在远方……
摘一朵快凋零的桂花,轻轻吻了那晶莹细小的花瓣,唇上充满了苦涩的露水,是否桂花为凋谢的命运而哭泣。手上拿着已经零散的桂花,踩着落叶,看着沿途的孤独的风景,眼眸转向一株青松,瞳孔盯着那翠绿的针尖似的叶片,为它不老的灵魂而敬佩。抚抚它粗壮的枝干,糙糙的。
落叶又洋洋洒洒地落下来,躺在我手中,吹吹它身上的灰尘,用手抚平它的皱纹,手一松,眼睁睁地看着它落下,旋转,最后掺杂在众落叶中,春去秋来,落叶落尽,这是你们的宿命,谁也无法帮助你。
坐在崖边的石头上,呼吸着纯净的空气,风吹着悲伤,一头青丝被吹起,在空中凌乱地舞动,耳中充斥着分离的歌声,抬头是白天蓝天,低头是阴黑的崖底,万千落叶在空中舞,最后一片片飘下崖底。在空中,是落叶最后的美丽,只是短暂了点,只是永远的`短暂。
慢慢走下白露山,水里漂着,树上挂着枯黄的落叶,稀疏而孤独。抬头看海拔不高的白露山,无忧笼上了山头。一滴雨珠滴落在我的正在仰起的脸上,赶紧快步走进车里。这时,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丝打击着飘舞的落叶,沿着落叶的轮廓留下的好像不是雨丝是泪水,曾经他是不怕雨水的抨击,可是现在确实如此弱不禁风,无可奈何花落去……。
摇下窗户,伸出手,雨水落在我手中,一滴,两滴默默地数着,看着雨丝发呆。挽起袖子,让雨水来个更好的接触,在蜿蜒的山路上,以竹林为景的白露山下,我接着雨水,手下又一滴一滴流走,顺着手指的细缝流在路上的落叶上,这是我给这留下最好纪念,一片落叶,一滴雨水。
在这个秋天,我和落叶在此邂逅……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诗让我想起了秋天的树叶。现在是秋天,落叶当上了一位旅行者,去许多地方旅游……
此时,枫叶们披上了鲜红的外衣,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树妈妈的怀包,飞也似地乘着风的末班车开始旅行了。
我们抬起头,仰望着小旅行者们,有的似拿着锯子的勇士,有的似穿着红裙子的公主,有的……真羡慕啊!我多想像它们一样,飞向蓝天呀!瞧,那一片金黄的海洋!我们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银杏树群了。它们真是五彩缤纷啊!绿如菌,粉如霞,黄如柠,大片大片的美丽颜色映入了我们的眼帘。它们抓着小降落伞,向我们打着招呼,降临人间。我们拾起一片银杏叶,你看:它全身金黄,长着细腻的纹路,长着像扇子一般的身体,把大地都变成了金色的海洋。
我们走在小桥边,我扭过头,朝右边的一片大梧桐树叶看去。外表是红黄的,有的地方红的像血,黄的像金。摸摸它,它四周还长着锋利的齿轮,稍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其刺伤。再使劲捏一下,“咔”的一声,破碎了……
落叶是秋天的使者,它带来了秋天的金黄,也给我们带来眼前的美丽。
汪老师点评:围绕着落叶,文字没有过多的修饰,充满着童真,一切均从心底自然流露,淡中有味,值得称赞。作文还可深挖落叶的内涵,寄托自己的情感于其中,做到景与情俱出,想必,会更上一层楼。
作者|四年级 谢睿
公众号:汪老师阅读写作馆
落叶的散文
落叶临窗的时候我醒了,悠远的钟声依旧响了一阵,是一曲《东方红》的音调,钟声轻柔漫延的时候东方红了,晨光扑到窗上,墙上映出落叶飘零的影子,淅淅沥沥,像回忆一场绵绵秋雨。木轮车吱吱扭扭碾过门前的小路,车轮在着霜的小路上划了两道伤痕,伤痕慵懒地伸向太阳,吆喝声就远了,散了,听不见了。
晨光斜伸进来的时候我伸了一下懒腰,一本闲书砸在地板上,砸得半盆清水哆哆嗦嗦,反射在天棚上的光影颤颤巍巍。我喜欢看这光影,光影静了,再看光线里蠕动的纤尘,看啊看,看得冷风从窗缝钻了进来,看得这座小城慢悠悠地走进了秋天。
有许多这样的早晨,我赖在炕上不起,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瓜儿,听秋天的声音,看秋天晃晃悠悠的身影。晨光舔舐屋顶霜花消融,颓檐湿漉漉的,滴答滴答……水打老旧石阶发出轻响,踢踏踢踏……舅舅的脚步声近了又远了,炕沿上有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我闻那香味,眯缝着眼睛追赶舅舅的背影,背影拐过墙角我起来了……那时我六岁,许多这样的早晨,描写出一本我六岁时关于秋天里的童话。
晨光沐浴果园,果树在金灿灿的地上斜下长长的影子,像岸边的女人送别丈夫出海的胳膊,她们伸长胳膊对着无尽的苍茫招手,是留恋守候的温情还是不舍夏的辉煌呢?舅舅坐在果树下面,光秃秃的脑门儿照一片晨阳铮亮铮亮的,厚敦敦的嘴唇叼着烟斗,丝丝缕缕的青烟懒洋洋地爬到乱蓬蓬的树杈上散了,散了,又一股青烟爬了上去。我推开门时舅舅的声音跟昨天一样从果园传来。
豆浆喝了吗?
喝了。
油条吃了吗?
吃了。
那过来让舅亲亲……
舅舅抬起左脚,手握着烟斗在鞋底上磕了两下,然后把烟斗别在腰带上,他慢慢张开手臂像徐徐敞开的房门,我萎缩在舅舅的怀里,舅舅鸡啄米似地在我的脸蛋儿上啄着。我摸着舅舅的脸问他,你吃了吗舅?
吃了。
吃的啥呀?
也是豆浆油条。舅舅说这话时掏出手绢,在花白胡子上擦下来几粒粗米残渣。
多少年以后,往事随云走,随哗哗啦啦的小溪流向远方,凝固在记忆里了。站在小木桥上融化哪些记忆,才知道在我的童话里,没有感动也没有四季。我不知道舅舅为什么把嘴上的粗米硬说成豆浆油条,只知道流水化了又凝固了,云彩低了又高了,野草绿了又黄了;只知道我身上的白背心舅舅给换上了黑棉袄,我的光头上舅舅给戴上狗皮帽子……在小木桥上看云淡水长,我的`手哆嗦得像童话里那半盆清水,舅舅撒开我的手去哪儿了,随流水静悄悄地去了那遥远的冰河?眼泪扑簌,落叶潇潇……
那天黎明,猜想遥远的冰河一定晨光漫展,微波荡漾,河面上浸染着浓重的橘黄色,橘黄色的河水与岸边的落叶摩肩接踵,结伴迁徙,躲避秋的悲凉。或许还有白雾轻轻地附着于河面,冰河披上了薄薄的轻纱,就好像非要把一个老妇打扮成新娘,这样猜想下去,就会觉得万物有梦。就在同一个黎明,我的梦里却复现了冰河的另一种景象――大雪覆盖冰河,“造反军”拖着我的父亲和母亲,在苍白的雪地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迹,我被梦魇抓着悬在半空,亦真亦幻地追赶父亲和母亲,哭着喊着挣扎着……猛地醒来,舅舅厚敦敦的嘴唇依然在我的脸上。我扑棱一下坐起,碰翻了炕沿上的豆浆油条,舅舅拿起饭碗转身跑到门外,吆喝声早已淹没在晨光里了。哦!冰河,梦里的冰河,美丽的冰河,从打染上了父亲和母亲的血迹,美丽竟也那么可怕。
舅舅坐在炕沿上,双肘扣于双膝,腰弯成了三十度,两只手揪着头发,眼泪成双成对地往下掉。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舅舅哭。兴许是我惊恐的眼神勾起舅舅的往事:他在回忆,我的外婆走那天早晨,落叶像灵车上的纸钱落到他头顶?他在回忆,他的妹妹扯着他的手相依为命地长大?……从打舅舅把我接到他家,我就很少听到他说话,他好像常常回忆那些斑斑驳驳的往事,他也许受不了往事的折磨,眼睛里总有一层泪光似的。他一定会想,如今他的妹妹被“造反军”拖走,往后不知道是死是活,眼前这个外甥,这没爹没妈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舅舅解开宽大的褂子,双手撑开衣襟,把我紧紧裹在怀里,他推开门,眼前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满地落金从舅舅的脚下滚过,穿过果园是那么大的一个秋啊!小木桥下面的溪水清澈得像神仙撒过了明矾,汨汨淙淙地流淌,不远处:山脚下,一片紫色的高粱,山腰间,一片红色的枫叶,山顶上,一片阔叶林把缥缈的黄色涂抹于洁白的云团,晨风掠过,焰焰燎燎,呼呼啦啦---舅舅的目光把这个秋点燃了,光芒照耀,我的全身暖烘烘的。远处的钟声悠悠,轻悄悄地飘来……冰河离我远了!
往后,舅舅的目光送走了那个秋天,舅舅的褂子,也好像封存了我六岁时的童话似的,一夜大雪过后,秋天辟谷一样,躲在茫茫雪原的下面长梦不醒了。舅舅常常两眼发呆看窗户上的霜花,他是在怀想那个秋天吗?是在霜花上找寻山形沉实叶影浮薄,还是木桥苦守流水无情呢?月亮在云层里走,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忽明忽暗,于是霜花便动了起来,看上去叶影婆娑,流水有浪。舅舅点燃了烟斗,吧嗒吧嗒地吐出了一团一团迷雾。他一只手插进了我的被窝,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胳膊,一只手紧紧地捏着烟斗:唉――我听到舅舅的叹息声。小琴啊,冰河……他在念叨他妹妹的名字。他妄想,这个冬天的冷风能吹干他妹妹和妹夫留在冰河上的血迹。
母亲终于让舅舅给念叨来了。舅舅的双手搭在母亲的双肩上轻轻地晃了两下,然后捋着肩下滑,抓住了她的手。八年前,舅舅就是这样抓着母亲的手,把母亲的终身托付给了一个留洋博士。从此,舅舅只能从母亲邮寄来的褂子和布鞋上,看那些个均匀细致的针脚,细数割舍不断的骨肉亲情……舅舅的两腮抖动,厚敦敦的嘴唇往里瘪着,像吃了一口难咽的东西,没有滴落的泪水噙在眼眶里打转儿,眼泪终没有流落下来,一声长叹却惊跑了在雪地上静卧的黄狗。
我躲在舅舅的身后,抱着舅舅的一条腿,怯生生地看母亲,母亲的齐肩短发已经被冰河洗得发白,原本美丽的脸像一块发酵后又冷冻的面团,浮肿而干瘪。她一直在微笑,她微笑的时候,脸上揪起一道一道的肉绺,像外婆遗留的饭碗,四处裂璺。兴许打那以后,在我的童话里才补充了四季――四季就是母亲从一个冬天走进另一个冬天;四季就是母亲由一个博士内助变成“特务”内线;四季就是母亲由一个漂亮少妇变成丑陋婆娘。
我瘦小的身体强烈地被母亲的目光抓着,母亲的目光如水,柔软而坚不可摧。那大概是唯独母亲才有的目光,我是第一个让她成为母亲的人,因此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同晨光一样鲜亮。八年前,她跟那个博士在教堂盟誓的时候,她告诉牧师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她知道我一定会来。母亲敛起笑容,脸上的表情像三九的冰河,透明而坚硬,她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跺在雪地上。
莫愁,哥,一切都会过去。母亲对舅舅说这话时,也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嗯,不愁,小琴,一切都会过去……舅舅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把脸上刚刚露出的一丁点笑容又咽了回去。舅舅突然哈腰猛地把我抱起,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跑去,舅舅抱着我跑的样子,好像袋鼠遇到了天敌,又好像一个绝望的母亲突然找到了被拐卖的幼婴。
舅舅的小城下了一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雪,天地混沌于无边无沿的苍茫当中,小城被大雪裹挟着不知了去向,看不见山也看不见屋宇,能听到残喘的钟声滚来,钟声终没有唤醒晨光,无精打采地消失在苍茫当中了。
你哭了?卿儿。
没哭,舅不让我哭。
哭吧,妈让你哭。
我“嗷”的一声,惊得那黄狗满地转悠,狗的爪子在雪地上踩出了一片零乱的菊花。
好了,卿儿,哭哭就行了,往后你想舅舅,妈再领你来。我耸着双肩,把头扎到母亲的颈下。
那还啥时候来?
转过年秋天!母亲拍打着我头上的雪片,喃喃地重复着:
秋天,转年秋天!
遥远的天空扑来了钟声,那是揉进母亲生命里的声音。八年前,她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沐浴着教堂悠远的钟声走进了晨阳;八年后,她抱着她和那个男人的长子,披一身冷白的雪片奔往那条遥远的冰河……
劳改农场的夏天也像服刑一样,漫长而煎熬。横卧在乱草蓬蓬之中的场房,好像懒得接纳这一群愁眉苦脸的“牛鬼蛇神”,用漏风漏雨表达对他们的轻视。场房不远处的冰河局促而慌张地流淌,送来一片带不走的荒凉……我常常趴在窗户上看院子前面那一排长满绿叶的榆树,我看得发呆,母亲就对我说:别看了,卿儿,秋天一定会来!
叶子终于黄了,晨光也慢悠悠地爬到窗户上,可是,我听不到钟声和木轮车吱吱扭扭的响声。我开始想舅舅,有一回,我在梦里搂着母亲的脖子喊舅舅,母亲把我唤醒后,我没见到梦里舅舅,任性地把头扎在枕头上哭,母亲赶忙起来哄我,我指着窗外的落叶抱怨:妈妈,你看这不是秋天吗?是是是,是秋天,秋天……这个秋天啊!说完,母亲一反常态地从炕头滚到炕梢,竟然趴在炕梢失控般地痛哭了起来……
舅舅院门旁边的黄狗像石雕一样静卧,它的眼睛里透露着迷离惶恐和孤单,它呆望着果园,果园里没有它主人的身影,更没有往日见到的烟斗和烟斗冒出的青烟。黄狗没有阻拦我和母亲走进院子,院子里满地落叶的上面横竖散落着干柴,摆放在石阶上的盆菊脱水一般耷拉着脑袋。我看见墙角边坐着三个中年男人,他们个个表情庄重,穿着脏兮兮的球衣,领口和膝盖被磨蚀得泛出铁一样的寒光。他们手握长管唢呐,好像时刻准备着要吹响送别壮士出征的号角……一股死亡的气息向着母亲和我扑来了。
屋子里急冲冲地走出了一个老者,他扯过母亲的手:是小琴吧,快进去,快进去看看你哥还有啥话要说!舅舅双目微合,脸色并不难看。舅舅似乎闻到了我的气息,头稍微欠了一下,吃力地把张开的手指弯曲成弧,母亲赶紧把我的手递到他的手上,舅舅的眼角淌出了两行眼泪……是卿儿吧?舅舅的声音极其微弱。我是卿儿,舅舅舅舅……过了好一阵,舅舅的手又动了一下:卿儿,你的手长大了,大了啊!我看到舅舅的脸开始痉挛,不一会儿就死了。
永别了舅舅我就开始发高烧。虚幻间,我翻阅了我六岁时关于秋天里的童话。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知道了那鲜活的童话,一夜间已经尘封为历史,那年我才八岁了。母亲告诉我说:你别想舅舅,舅舅没死,舅舅的魂去了那遥远的冰河,走吧,跟妈回家吧,跟妈回家看舅舅去!
我十八岁那年,突然想去舅舅的小城。我想去寻梦还是想去把梦见的事告诉舅舅呢?自己也说不明白。永别舅舅那十年,我真像做了一场长梦,我好想让舅舅看到我梦醒后惊恐的眼神,再掉一次眼泪。我老早起来,躲在舅舅的老宅前看落叶临窗,听钟声悠远,等待木轮车吱吱扭扭碾过门前的小路……然而,我看到的是,舅舅的老宅已经垒砌了高高的院墙,两扇大门紧闭,像永远也不许翻开的旧书。这时我才明白一个年代过去了。
我穿过果园走到那座小木桥上。小木桥下面的溪水依旧汨汨淙淙地流淌,漫溢着幽微的沧桑与淡淡的哀愁。舅舅亲手在小木桥旁边栽的柳树,高了也粗了。柳树上的落叶劈哩啪啦地掉在我的头上又滑落到溪水里,落叶是泪?落叶是一场绵绵秋雨?都不是,落叶是舅舅对秋天的渴望与等待;落叶是弥漫在我心头永不飘散的繁盛与悲凉……
落叶飘零散文
他,是我的邻居。
记得刚搬到小区来时,他还是一个整天笑嘻嘻、神采奕奕的小老头。蹩脚的普通话和变戏法似的拿出的新玩意经常逗得一群小鬼欢心不已。所以时不时有嘻嘻哈哈的声音盘旋在他家上空。他很健康,红润的脸庞和矫健的身姿,遇到谁都很健谈,不论是小区里的保洁工还是出来买菜的阿婆,都能与之恰恰而谈。用爷爷的话来说:他整一活宝,好像永远不会老……言语间、我发现了爷爷的一丝羡慕。确实,他的孙子上了大学,儿子媳妇有了固定的岗位,没什么值得他忧心的事了。
可是我看到的却不尽然。他老了、日益苍老。时间在他的脸上或多或少刻下了惊心骇目的伤疤。有一次走在他的身后,发现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健朗的老爷爷了。背影有些佝偻,或许是背负了时间的重担。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在马路边闲逛,没有老伴的陪伴。秋日颓靡地洒在他灰青色的衣上。一时间,无限悲凉。只觉得他似秋日干枯的叶,在一阵萧瑟秋风中即将飘零落地。他痴痴地望着落空了的枝桠,一个人喃喃自语。
再后来,那群整天缠着他的小孩长大了,孙儿离家工作了,儿子媳妇忙着应酬……常常是门庭冷落。听说去年他大病一场,之后便常常疯疯癫癫了。时常一个人抱着枕头坐在床沿直到深夜,对着一棵树长吁短叹,或者半夜背着行囊出门。有时候看着他坐在门口,那份孤独与凄苦让我不忍再看。
也许他是想家了吧!也对,上海从不属于他。爷爷感叹,看向他的目光满怀同情与不忍。是的,他并不是上海人,只不过跟着后辈漂泊于此。他似乎对我说过:他的家乡好美好美,青色的山,碧透的水,两层楼的小房子,虽然简单却有一家人同在的温暖……他给我看过他的相册,是泛黄的那种厚影集,黑白相片,扉页是全家福,五张笑靥,绽放在大红春联前。他轻轻抚摸那些尘封的记忆,目光温柔似水。可是那相册残破不堪,似乎一触即碎。“我想回家。”这是他的最后一语,轻如梦呓。可是他的亲人听不到。
我想他是思念家乡的,更是怀念有亲人陪伴的日子。上海的`生活条件提高了,亲人共处的时间却少了;上海的交通发达了,可是再也没有人有时间陪他回到家乡,回到属于他的土地。中国人常说的落叶归根不外乎这种情节了吧。就像老舍想北平:语言是不能够表现我的心情的,只有独自微笑和落泪才足以把内心揭露在外面一些来……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与我心灵想黏合的一段历史……他想的,也许是在故乡有亲人有心灵的温暖的那段历史。
又是一年丹桂飘香时,满园的桂花写满了浓浓的秋意,这应该是个收获的季节吧!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秋风飒飒,吹在行人的脸上,一丝微凉,一缕清香。道路两旁的树,在这初秋的寒风里,也显得衣衫不敌。枝头的枯叶,在秋风的肆虐下,纷纷凋落了。在那“嗖”地一声中,伫立枝头,傲视一切的叶子,在瞬间脱离了枝桠。随着秋风的方向,滑落,回旋。黄色的叶,在仰望天空,仰望枝头,那曾经呆过的“家”。风席卷了叶,带着淡淡的忧伤,在空中翩跹,作别大树曾经的眷恋,作别生命的所有。最后一曲舞,献给自己。
谁知道,下一刻,这片叶将身在何方?被秋风再次远袭,还是被清洁工一笤帚扫进污秽的`垃圾车?
也许曾经,它们很高傲,在参天的大树上,在傲视一切的枝头间,感受着日月的轮回辗转,俯视着人世间的离合悲欢;也许,他们很普通,在某个狭隘的小树杈中,为一点成长的养分拼命抗争,顽强地生长,以致于坚硬的树皮划伤了它们稚嫩的叶脉。然而,生命不会因为伤痛放弃成长。同是一棵树上的叶,却是完全不同的境遇。
春去秋来,岁月给老树裹上一层厚厚的棉袄。也给叶,判了刑期。
再高傲,也要在秋风中死亡,再卑微,也要在烈火中焚烧。
人生,不也是一场秋叶的凋零么?
不同的出生,不一样的环境,最终都要走向生命的尽头,失意也好,得意也罢。在不平等中,上天显示了它对众生的最后恩德,让一切归于尘土。只有在这一刻,生命才是平等的。
古有秦始皇为寻求长生不老药而倾财之历史,堂堂一国之君,华夏的大一统皇帝,生活何其美哉,何其乐哉?山珍海味,早已不咽玉喉,锦缎罗帐,更是不值一提。要怎样的极致奢华,他不曾有过?只是面对生命的终结,他还是不能摆弄他手中的权杖,一挥衣袖,喝一声“朕须长生不老,谁人敢当?”在那深幽的地宫里,他为自己建造了价值足以养活整个中国的豪华宫殿,金银财宝,照亮了整个地下宫室。只是,这些,终究只是他自己的遐想,躺在冰冷冰冷的地下,他和凡人的离世有什么两样?一样的不知人世冷暖,不谙世事苍凉。
想到这些,心中不免顿生几许惆怅。
王侯将相,布衣僧侣,不管是显贵,还是草芥,生命都要终结。在如今这个竞争日益激烈的年代,有人称之为“拼爹的年代”,无论多么显赫,最终一样要步入尘土。只是,那么多的人,为了追求人世间极致的幸福和权势,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迷失了自己。也许得到了他们所想要的,可是为此,他们付出了太多,亲情,友情,健康等等诸如此类。都说,人生如戏,在生命即将完结之际,他们是否会感慨,自己错过了人生多少的风景和美好?
淡然一点吧!生活本不需要太多物质的填充,生活就是简简单单的柴米油盐,就是普普通通的相亲相爱,就是平平凡凡的日月轮转。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双健在的父母,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三两个知心朋友,人生足矣。平淡之中,才能感悟生命的真谛,体会尘世间最普通亦是最昂贵的情感。
淡然,不是庸碌无为,不是浑浑噩噩,而是绿叶在春雷里不惊颤,在夏雨里不欢腾,在秋风中,不抖瑟。淡然,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超脱和淡定。
落叶感知散文
春天是赋予人间希望的象征。
山下一片杏花如云,山谷里溪流潺潺,流淌,跳跃,丁冬作响。到处都是生机,就连背阴处的薄冰下面,也流着水,也游着密密麻麻的小鱼。雨雾纷纷扬扬地洒在柳叶上,沙沙沙,像少女轻抚琴弦,又像春蚕吞食桑叶。
落叶本是秋天的特有景象,也许是以前没怎么注意吧,感觉今年的春天就像秋天,树叶扑扑簌簌地不断飘落,但并不枯萎,红黄青绿,倒也好看。想想去年的秋天,我还满山去寻找秋色,现在,就在家门口!也有春天秋色的感觉。见到落叶并不稀奇,但是这是在春天,春天见得最多的应是傲然怒放的鲜花和春风得意的杨柳,而不是这像蝴蝶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萦绕的落叶。大的黄叶子朝下掉。我仰视树头枝稍:我发现春天的落叶与秋风萧瑟,草木摇曳中的落叶不同,几片树叶从空中飘然而至我的面前,映入我的眼帘,更印入我的心情,捡起一片金黄梧桐叶,迎着太阳,而是暗青润泽厚重,周边嫩叶萌意,叶脉清晰地显现,彷如一条条小道通往遥远的地方!穿过记忆的围栏,用一颗素心静待一季花开,风卷落叶,逝水无痕,光影流年,牵绊了几个春秋。待繁华过尽之时,惆怅渐渐过滤仓惶的情绪,就像谁也无法更改生命的更迭。春夏秋冬,演绎着繁华凋衰,一季柳绿桃红,傲雪寻梅,倾一路残香花魂,诉一段心事重重,这一幕,或许是赏心悦目,那一幕,或许就泪眼朦胧。红颜渐老,青春渐散,斑驳的美丽在风里流年飘然远走,零落的叶子注定背负苍凉!儿时的秋天落日余晖中,“秋”的色彩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园子里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还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片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秋风吹拂的时刻,落叶纷纷扬扬,如蝶儿翩然起舞。
那些叶子,在秋天的时候顽强的留在枝头,等到春天出现新的绿芽才肯离开,仿佛人间的接力赛。很多人吟颂过悲秋,吟颂过秋天
而秋天的落叶像慈母一样,老了;新的生命有希望了,尽管有万千的不舍,然而,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
一阵微风过后,枯叶纷纷落下,随风飞舞,飘散在田野、屋顶、山间,池塘。回忆永远是惆怅的,打开时光的窗,浏览岁月的伤,看行云流水,赏花前月下,或悲或喜,都从指缝里划过,都从时光中溜走。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有一千种人生,行走在尘世里,听四季的呢喃。如果说一个季节的交替是为了下个季节的繁华,那我宁愿留住春天,看万山玉滴,听森林鸟语,在自然音乐骤停时,一切显得这样的秀美自然。
落叶的舞会结束了,静静的落下,我悄悄的凝望。不知,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会在哪?在一卷山水泼墨里。素染春花秋月,墨点姹紫嫣红。这世间所有的叶生叶落,都是经月盛开,经日飘零。挥之不去往事流年。
落叶寒冬散文
沙沙,秋风把那枯黄黯淡的树叶吹落到我的鞋边,愣了愣,不禁露出伤感之色,唉一一
红红的大叉直戳心骨,升中摸拟考的连连退步让我懊恼不已,平时被踩着的突然爬到我头顶上更让我每日失笑。平日如此厉害的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呢?落叶被往后刮,回首六年……
春风抚摸着挂在树梢的嫩叶,刚出来的嫩叶娇滴滴地往树枝那靠,青青翠翠。那个季节,树旁的教室里传来琅琅的读书声,嫩嫩的,一声铃,天井下涌出一群红领巾,嘻嘻哈哈,你追我赶,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天井,伸向远方。一个纯洁的季节。
烈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在深绿的叶子上,闪闪发亮,火辣辣的。那个季节,树旁的乒乓球桌上传出清脆的敲击声,挥舞着乒乓球拍的我们口中时时传来扣杀、反扣、旋球,汗溅球台。一声铃响,所有人争先恐后挤上楼梯,直奔班门口。一个热烈的'季节。
冰冷冷的秋风向树上枯黄的树叶袭来,一阵狂风,原本在树上的叶子飘落到了地面,颓唐憔悴;又一阵风,原本在地上的落叶嗖一声,上了树杈,得意扬扬。一个痛苦的季节。
如今,寒冷的冬季那场巨大的暴风雪即将降临,难道我真的不能为四季画上一个美满的句号吗?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吟咏着《卜算子・咏梅》,看那梅花的乐观向上,"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看那梅花的耐寒。"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倾听王安石的诉说,看到了梅花坚韧的精神。是啊,我何不从枯叶化为冰天雪地中的一株腊梅,在暴风雪中傲然挺立呢?我要努力,因为我知道这分分秒秒可成为现实,贵在努力,我知道,有付出,就会有收获。
最后一个双休日复习,我要振兴起来,把那枯叶化为腊梅,为这六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