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问海散文,本文共9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问海散文
早起了半小时,沿海湾公园走路去公司。
台风过后,太阳躲在薄雾愁云间 若隐若现,要出不出,感觉不到热度;犹如人们那眼圈里打着转的伤心的泪珠儿,似落不落,脸上感觉不到它的温度 .气温清凉舒适,空气着实清新。植物、地板、长椅,洗得一干二净,还带着潮湿;劫后余生的花朵们开得格外娇艳,花瓣上的露珠儿对着我,孩童般地展露着毫无心机的笑靥;诺长的海湾公园,一眼望去人烟稀少--一两个不嫌地面湿直接坐海边发呆地;正值满潮,一位阿姨居然在游泳;不远处还有一小群舞者;还有一位必须称大姐的,面对大海独自伸展地……
放慢脚步,大吸一口,纯净、咸湿略腥的空气分子们便淘气地一个猛扎子似地钻入我的五脏六腑,唤醒我所有的身体感官,很爽!
海水还在一个劲地往上冲,撞击着岩石,岸上的人们,各有所思,它漠不关心;好比一个路人,曾路过无数道门,门内的人们的欢乐与悲哀都与他毫无相干,从来不会过问。
大海不会来问我:为什么如此热爱在它面前小伫?于是我用心语讨教它:为什么你就能一直那么乐呵?似乎永远都在吟着我们听不懂的小欢歌,永不止步地前行着?难道你就没有忧伤么?我听到海在回答:不,我也有不快乐!你看我无奈撤退的.时候,不也在唱歌?只是你们听不懂,那是凄凉自嘲的音调,不是只有欢歌!!我的人生每天就是这样在无可选择地轮回呢!!只是,你们哪能听得懂我的曲调呢?
哦,大海啊,你说得对!你看大街上人群中,人们在你面前展现的,都只是他们的笑脸,他们内心的各不相同的惆怅与疾苦,没用心倾听,你哪里看得到呢?你永远只知道自己多痛苦,殊不知别人眼里,你也何其幸福!!
生活永远如把双轫剑,你获得了这头,必然失去那头!再大的一双手,能同时抓住两条鲜活的大鱼么? 鱼与熊掌谁不想兼得?欲望太多,或许一无所获!你就安享所得,坦然面对所失吧!如果,还有余力,还有可能,并且内心实在想要,可以试着再拾起曾一度遗忘的或者忽略的亦或错过的,只是或许时机已过,因此不要过于看重结果。
人生,哪来的圆满,谁能做到毫无缺憾呢?
海散文
人们常说:山清水秀,是为福地。一粒尘,有山的性格;一滴水,有海的信息。尘,山之魂也;海,水之府也。诗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又云:月魄在天终不悔,涧流赴海料无还。海是生命的摇篮,海是江河的大家庭,溪流归海,犹如游子回到故乡。
在我的意象里,明月代表相思,大海常作怀想。某一次看海,某一次踏浪,某一次拾贝,某一次沙滩漫步,与同事,与朋友,与爱人,与家人,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伴你终生,每每忆及,波澜壮阔,旖旎秀丽,风光无限;爱情亲情友情,纷至沓来。从某种意义上说,海就是我们的朋友、亲人、爱人、恋人、新娘,虽千万里,却时时驻留心间。
海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博大。古人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在一首诗里说:天空,高而空旷;大海,低却丰盈。乃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海之博大,在其包容一切,不拒来者。
海给人的第二印象,乃为温柔。火至燥,水至柔。海就像一位丰盈饱满,万种风情的美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惹人爱怜。最是月明的夜晚,风平浪静,荡舟海面,情同梦里;天上一轮,水中一轮,每个人的眼里,又是一轮;水光潋滟,金光灿灿;俯视海面,细腻滑润,如碧如玉,如黛蓝的天空,你不会相信,这样温婉如慈母的大海,竟能致人死命。
然而,海也有粗暴的一面,忧郁,烦乱,狂躁,狂风暴雨,惊涛骇浪,摧枯拉朽。多少礁石,被海摧毁;多少舰船,被海吞噬;乃至船长、水手、渔夫、弄潮儿,一旦惹怒大海,尽皆殉命。一片海,隔断了多少手足亲情、恋人爱人。于是便有了“望夫石”的传说,也有了台湾和大陆的乡愁。
在大多数人眼里,海是活泼的、开朗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任性,却不固执;多情,却不沉迷;就像一位清纯善良的少女,迎着晨风朝阳,唱着甜美的歌谣。但有一位绝色美人却说:“海是那样美,所以她是苦的。”颇有点谶语的味道,是说“红颜薄命”?还是参透了自己的.宿命?
海之于我,犹如梦中情人,既虚无缥缈,亦真亦幻,又风姿绰约,时时闪现。我生活于干旱偏僻的西北山区,不要说海,就是湖、河、水洼,也难得一见。所以大海,便成了我一生的向往。所有有关海的信息和见解,全都来自书本和影视。何时,我才能真正见到梦寐以求的大海,吹一吹海风,踏一踏海浪,顺便捡几枚海贝,拾几颗海石,珍藏于我的书架上,把海的气息,留在我的身边、我的生活里、我的生命里,直到永远,永远。。。。。。
此刻,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探进来,照在写满黑字的稿纸上,不由人拉开窗帘,望向天空中多情的眼眸,使我又想到了遥远的、日思夜想、未曾谋面的大海,一行诗从唇间滑落:“在我的静默里,大海动荡不息。”接着,我想化作一条小溪,成为大海的源头,也想变成一条小鱼,顺流而下,顺流而下,游进大海,生活在海里,做辽阔的梦拥博大的爱,最后死在海里、葬在海里,和海融为一体。。。。。。温柔的月光,温柔的夜,撩得人心痒痒的,索性提起笔,在报纸上写下,“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十个大字,与诸君共勉。
问梦经典散文
町是谁?早晨起床我就打开了电脑,寻找町的踪迹,可是我的好友栏里,就没有这个字,我想起了,昨夜梦中的町,和我一起来到了的12月21日,这一天是雅玛人说的地球毁灭的日子,这一天也是我的生日,町说要陪着我给我过完生日,一起看世界的这一天,我穿上了洁白的婚纱,模特般的步伐,缓缓地走向那老街尽头的七彩拱门,町在那里等着我。
那么熟悉,那么清晰,却又难以触及……
初夏的空气里,弥漫着的香,很熟悉,一切虽不见了踪影,却还是那样的清晰,原来,我们都来过,只是,我们错过了时间,错过了地点,错过了彼此。
假如,町是我的恋人,假如一切可以从头再来,假如假如……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假如”了,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可重新设计,我已经走过了50个12月21日了。时光在悄悄地流逝,有些急促有些缓慢,那些人,那些事,那样的我已经留在那岁月里了!
那消失的光年,没有了那天真的欢笑,如今更多的,是淡淡的哀愁,淡淡的幽怨,我们不怪任何人,也不会抱怨任何事物,我们只是自己。我们错过了,却在心灵深处留下了印痕,缘起缘灭的瞬间就已错过了前世今生的爱,几多惆怅,几多无奈……
那消失的光年,已在流年的齿轮下重叠在了我的记忆中,那似水的流年,谁还会记得谁那曾迷醉的欢颜?那无悔的等候?那满身的伤痛,那仟仟的哀愁,终将模糊在岁月的硝烟里,如何才能使自己不再拖起那似明似暗清晰深刻的.影,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生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
似水流年,沧海桑田,谁又曾记得谁……
爱虚无、恨飘渺。此时已分不清是眷还是恋,心海碧涛,浮想联翩。
快乐和忧伤是相伴的,寂寞是与生俱来的,当繁华散去,当容颜老去,伴随我们的也只剩下回忆了吧!只是我们习惯了这样,就像我们习惯了呼吸,并不会因为一时的遗忘而停止!
当记忆留恋的残香被轻柔而软弱的风不舍的带走,我守望着你离去的方向,做最后的祈祷!
当记忆的残香停留在梦中,我会在某些新的时空里怀念一些已经逝去的时光,还有那些随着光阴逝去的人。
尘埃落地终是梦一场,当你不再是我眼中的风景,不再是我梦中的主角,已成为了我人生中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才发现我的泪已不再坚强!
浓浓的情思,穿越了时空的距离,寻找着你的足迹。雨过应该就有天晴,如果雨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还是忧伤.请让我们从容面对这离别之后的离别,微笑地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你!
谁也不是町,谁也变成不了町,就让町留在我美好的梦中,留在那20的12月21日。
问情经典散文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看见西子浣纱的涟漪,望见貂蝉戏水的波澜,听到红拂袖水的誓言,闻到虞姬临江的哀叹。美丽的故事总与水有着关联,水边的女人,永远带着那份无悔,保持那永不失真彩的灵动。
伫立苏堤之上,带着几分沉醉,带着几分遐想,默默凝望着沐浴在细雨里的西湖。雨,不似雨,倒像屡屡的烟,团团的雾,迷漫天地之间。
美丽的西湖有个动人而凄美的故事。这个女子至今都难以让人忘记,西湖桥上那段美丽的相遇!人生绵年,初到人间的白素贞看到了碧树般的许仙,眼波流转间,大雨倾盆。这个故事就在西湖边,也只有西湖才能承载着美到令人心疼的`故事,这份痴狂的情。
千年前的三月雨是她缠绵的情意,她故意让雨淋湿自己,来博取他的怜惜,她织出情网来捕获他,不料最后沦陷的却是她自己。油纸伞连着他们的缘,定了他们的情,被唤作白素贞的女子,真的想与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后来为了寻找自己的郎君,被称为慈善娘娘的她药店也不开了,只忙着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必是满城风雨,殃及黎明百姓,可是那个之前与她说好了要白头偕老的男子,却躲起来不敢与她相见。
“纵然是异类,我待你恩情匪浅,腹内有你徐家香火,你不该病好良心变,上了法海的无底船。妻盼你回家你不转,哪夜不等你到五更天。可怜我枕上泪珠都湿遍,可怜我鸳鸯梦醒把愁添……”字字句句倾诉着白素贞的心声。想到此,我的心一阵凉意。许仙,你最终还是辜负了白素贞。
一个人的信仰撞了南墙,是很难在拾起那份入世经营的心。故事结束的让人心碎,白娘子用了情也造了孽。看破红尘一心修行有何不可?出塔又何必呢?对于后来民间传说的许士林祭塔救母我是不信。我若是白素贞我是不会出去的,轰轰烈烈的爱过,这就够了,毕竟有些事情是再也回不去了。就像张爱玲借用曼桢的嘴对世均说的那样:“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深深的祈求佛主,能让千年前的白素贞得到安宁,让千年后千千万万个白素贞得到幸福。
千年前的白素贞在金山遗失了一个梦,如今,我将它拾起,轻轻的埋在土里,期待着有一天能长出一颗开花的树。
“千年等一回”多么坚定的爱情信念。白素贞守着那份承诺,承载了多少份美丽的痛。问世间情为何物?
问梅散文
题记:昨夜春风化雨,可曾打折那树红梅?却无妨,我的梦里早已盈满梅的清香。
不曾仿效“梅妻鹤子”,却也深深地爱上梅的高洁,于是,当乍暖还寒时候,去灵峰探梅自然写上日程。
几日春雨,缠缠绵绵,扯出些许愁思,很担心,我们的聚会无法实现,却道天公作美,他眷恋我们拥抱自然的人,把快乐给了我们。把阳光洒给我们。
走进青芝坞,走进植物园,走进几百年前,扑鼻清香沁人心脾,使劲嗅嗅,啧啧赞叹,我无法形容这梅,从络绎不绝的行人脸上,从或蹲或立的摄影者的专注里,我看到的是满足于幸福。
说也奇怪,在入口处等待我的朋友时,有一长者连连摆着POSS,见我好奇,他竟然很热情地把相机递到我面前,让我欣赏他的摄影,他说我要到的地方就在眼前,我已经拍完了,准备打道回府。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呀。这清晨,空中漾满梅香。他像孩子似的,有手杖击打溪水,洁白的浪花溅出童真。
我的朋友来了,三十五位,多么庞大的团队呀。
叶龙大哥从临安赶来,却是最早到达。副主阳光灿烂大包小包,一辆自行车帮她减轻负担。感叹号是进群才一天的朋友,却满怀热情地赶来参加聚会。苑苑该是我们的元老了,年纪最长,活力无限。腼腆的布谷鸟喜欢抿嘴笑,家和万事兴携妻同行。我们的小可爱(红红的外孙)甜甜的小酒窝给我们带来欢乐。老魔头刚出现,就被眼尖的小可爱认出,她高叫着:“小魔头!”逗得大家合不拢嘴。我们也期待着,见面就问:“今天,给我们带来是呢嘛节目?”
“有的,别急。”魔术师总是保持神秘的。老师含笑不答。晨练中的队伍人数最多,不仅是夫妻联袂登台,还有一帮练武(舞)练拳练剑的朋友,可以组成一个亲友团了。
我们欢呼着,我们拥抱着,不论新交还是旧识,走到一起,就是缘分,就是前世修来的福。
赏花吧!
一树树红梅,白梅,黄梅,怒放着,连日风雨交加,地上虽然落英缤纷,也阻挡不了梅百折不挠,瞧,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身姿,或斜,或正,或露出几枝。黑瓦白墙边,青青碎石旁,凌凌溪水边……
有人低头深深地嗅,有人手扶梅的枝干,有人就那么站着,久久注视。
长枪短炮来了很多,其射姿各异,眯着眼,蹲下身,斜着镜头……
我们用自己不同的方式迎接着春天,我们展现出来的都是阳光都是欢乐!
红似霞,粉如雪,我真不知道我该寻找哪树哪朵梅花,因为,这多是我的最爱。花间有美少女,花间荡漾着孩子的笑声,花间有坐在三轮车上的白发老人……
音乐响起来了,步入“舞池”者真多,感叹号、晨练中、老魔头、苑苑、小草、苹果、六月的`雨、诗雨等等,围观者也众。正如每次聚会时那样,苑苑自幼学舞,童子功很扎实,吸引了两位女士,她们邀请苑苑,起舞翩翩,而且,她们仔细地询问着,我们是什么群体,为何如此和谐?经过了解,一位是来自唐山的朋友,经历了地震劫难,自是最珍惜生活。她重复了一句话:世界这样和谐,何来战争?听她的话很有品位,我也不禁探头询问,请她们加入我们的群体。其中一位是杭报集团的编辑,那不正是我的老师吗?我更来兴趣了。正是就餐时间,我邀请她们一起活动,她们很大方地来到草坪上……
举杯!兄弟!来一口!
红酒也罢,白酒也好,开水也无妨,我们来吧!我们要的是氛围,是情趣。
到了这里,已经不分彼此了,你端着一碗鸡腿请大家品尝,她送来火腿肠给您进餐,其乐融融呀。
来不及收拾,我们要表演节目了。
最惹眼球的,还是魔术。毫不起眼的道具,简单的几个动作,乍就令我们看不明白呢?
有人钻到老魔头的背后,探头探脑,有人瞪大眼睛,生怕漏了一个细节,但,还是找不到个中玄机呀。也罢,解密吧……
老魔头不温不火,慢慢道来……
“哦——”
“哦——”
“这样呀?”
是不相信吗?但,事实就是如此呀。
“今天的道具送给我最喜欢的小可爱……”
老魔头的话,老魔头的表演,赢得阵阵掌声。
(有大胆的游客——一位小男孩硬是挤进来,把相机对准了魔术师手中的扑克)
叶龙来了个才艺大展示,果然,男中音很动听。
苹果组合来了个小合唱。
我们的新朋友——唐山小姐妹不负众望,嗓音甜美,她唱完一曲,我们还放不过,用热烈的掌声告诉她:再来一曲!
歌,唱不完,因为情不尽。
舞,跳不足,因为意相连。
花,赏不完,因为香入怀。
人,终散,盼相逢!
再见,朋友,我们将记住这个春天——3月2日!
32于萧山
问情散文
蜜蜂听说人类有爱恨情仇这样的情感,并且无休止的为这些情感纠结而很不开心。它百思不解,决定做个调查,于是就想到了那些它熟悉的花儿。
蜜蜂先找到花之王牡丹:“如果让你做一天的人,你希望自已拥有爱恨情仇里的哪一种情感?”牡丹想了想告诉蜜蜂:“我渴望拥有爱,体验爱的感觉。”
蜜蜂去问像跟牡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芍药,他看见芍药在跟其它姐妹争吵,他就上前去问:“芍药,芍药,让你做一回人,你渴望自己拥有爱或恨亦或情,还是仇呢?芍药悲愤的望着蜜蜂说:“我好恨啊!你滚远!我讨厌你们所有的家伙。”
蜜蜂无奈的摇头走了。他经过一座后花园,看到那些美丽的玫瑰住在那里,他走进去一看,它们都在哭。蜜蜂听到哭声便开始问道:“你们哭什么”?玫瑰们深深埋怨说:“我们的姐妹,都被人们当作礼物四处里送,什么情人节、女主人的生日等,人们总是用我们短暂的光鲜亮丽取悦别人而我们却即将枯萎,让我们每天都活在恐惧中。”蜜蜂说:“这说明你们很受欢迎啊,为什么还抱怨呢?”玫瑰说:“我们一旦离开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壤,我们的色彩就会暗淡,生命就会枯竭,,看到那些被采摘的'姐妹心里是又害怕又担心啊。”蜜蜂听玫瑰们说的至情至理也为她们难过起来。伤心过后蜜蜂还是没忘掉自己的目的,于是接着问道:“人类的爱恨情仇你们怎么认为呢?”玫瑰认真思考说:“我们只是爱的筹码,我们有的只是怨仇,我要浑身长满尖刺,我也要让培养我们的主人知道,被活生生夺走生命的疼痛。”蜜蜂听完心里很是沮丧,匆匆飞去。
直到有一天,站在路边的野花跟蜜蜂打招呼。
她说:“蜜蜂,你们经常围着那些花儿转悠,你说说看,其中谁最美?”
蜜蜂看着相貌平凡的野花无奈的说道:“你说的是哪种美。”
野花似乎在害羞,似乎在为难,欲语还休……
蜜蜂看到野花那般为难,告诉了她自己认为的美,他说:“美不是完全决定外表,真善那就是美。”
野花终于笑了,她大声的告诉蜜蜂说:“外表不是衡量美的标准。在百花中,你认为谁最美?”
蜜蜂没有很快回答,因为美的前提是要看她(他)的选择。一项选择会谋害一个人的前途,也会闪耀一个人的仕途。他决定给野花一个机会,也许意外就是在平凡中出现。
他问及野花说:“你希望自己做人吗?”
野花毫无犹豫地说:“盼望,但也是奢望。”
蜜蜂接着说:“那人的情感,你首先希望有爱恨情仇中的那一种情感?”
野花依然不思索回答道:“我想得到情,因为没情就没有爱,没爱就没有情,。”
野花的笑容让蜜蜂感到欣慰,因为百花中最不起眼的是野花,但是也很却是百花中最有智慧的。
蜜蜂也坦承的告诉野花说:“在我心中,你最美。”
野花害羞着,还没有来得及问原因,蜜蜂就消失了。
野花最后变成了美人,她的美是由内到外的。每当人们夸她美丽的时候,她总是说:“我只是一朵野花。”
问大禹散文
喝着黄河的水,沐浴着黄河的恩赐,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黄河的姿容,浑浊浊的水源瘦了许多,在白光光的河床上如同一头负重的老牛慢悠悠踢踏而过,我倏忽有些失望,黄河不是很雄奇吗?怎么仅仅是这潺潺的一条儿身姿?
有人说,水官大禹在此,黄河哪敢嚣张。
哦,我这才发现,河床中央伫立着一尊塑像,人们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禹:具有神的智慧,蛟龙的本事,大熊的力气,还能根据不同的需要变化自己的体形。据说当时天降大雨,田地冲毁,房屋倒塌,百姓身无着落,舜帝带领百姓,为寻找治理水灾的办法四处奔波,人们一次次治理一次次失败,百姓在死亡线上挣扎莫可奈何。终于有一天,一个出生在洛水之北,涧水之南郁山脚下的禹,力大无比,治理水灾有方,舜帝便启用禹为水官。禹凭借自身的本事治理了水灾,使百姓从此有了生存的保障。有关大禹的若干传说,极是神妙,一只虎有可能是上天的使者,一条龙说不定是天神的太子,而禹本身就是天神帮助人类治水的意志和精神的产儿。由于治水有功舜帝在老年时,便让位予禹来治理国家……
我的心一动,这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民主社会吗?我一针一线地举目仰望,是的`,塑像很高很大,脚踏大地头顶蓝天,真可谓顶天立地啊!
然而导游说,禹继承了舜的王位,却并未继承了他的治国方略,历史上的奴隶制是大禹的首创,而奴隶制时代,奴隶主除去以土地占用面积大小区分以外,就是以奴隶多寡为财富。奴隶没有自由,奴隶不是人是商品,奴隶主可以任意打骂杀害,到交易市场买卖成交。他们唯一的资格是役使,唯一的接受是鞭子,但他们不能有眼泪,不能有悲伤,因为他们不是人而是工具!当时战乱不断,优胜劣汰,谁败了,谁就是奴隶,以此形成社会合理的体制,历史学家认为这在当时来说,是一次进步,一种文明……
我猛然间停住脚步,思维产生了堵塞:难道历史的发展非要让人性与人格做抵押吗?我认为这不是进步而是倒退,以蛮力做座标,不是文明而是野蛮。一切残无人道的体制都将是一种失败。一个具有“民主”气氛的中华民族,有关专制集权,在大禹时代喝下了第杯一毒素,于是,我们骨子里渗透了奴性!奴颜婢膝绝非是人性的自然元素,而是外法则的强制。而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个恶俗,无论社会怎样的变革,这个定律都坚不可摧。那真理又是什么?在人的世界里,人摧残人,人类社会的存在还有意义吗?阶级矛盾的激化,是一次又一次战争的起源,难道人类必须在这样的流血中前进吗?
据说大禹之前,尧舜时代是天下为公的大同世界,人们没有私心。尧帝年老时,择贤举荐,把王位禅让给品德高尚的舜,舜因为大禹治水有功又让位与禹。
由此断想,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人间天堂,谁有才能谁就坐上王位治理国家,为百姓排忧解难。时至今日,人们对民主充满向往,因为民主制度充满自由、平等、博爱的气氛,消除等级,解除集权专制,成了人们的热门话题。有人说中华民族没有民主的土壤,因此也就没有“民主”的品质:正义、公道、平等。可是在我们民族的初始,尧舜二帝不就是民主最温厚的土壤吗?可这土壤一次性被洪水冲垮永难复归。
我听着黄河的流淌,亦如我流血的心。
面对有功的先祖,我很抱歉,我必须要问,人的高低贵贱之分,难道只能在财源上鉴别吗?有财就可以握起鞭杆随意鞭挞同类吗?难怪富而不仁的阔佬总是财大气粗。在这个意义上讲,你永远是中华民族的罪人,而你的儿子也因此施行了暴力,从“公天下”走向“私天下”,从此结束了“禅让”,告别了“至德”。世袭制的王孙贵族称霸天下数千年,在这样的模式里,有多少人在皮鞭下流血流泪甚至丧命,人类为争夺天下,分割地盘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无辜的生命,而最终没有是与非,只有强与弱,而这种纷争永不会休止,难道不是与你最初的构想有关吗!
平等、自由、尊严,是人的意志!可我们的意志,似乎永远像薄雾中的太阳,虽感温暖却永难触到。因为禹给我们创建一个势利的世界,一个“统治者思维”无处不在的世界。虽然历朝历代的高台建筑,无不把“正大光明”,“清正廉洁”高悬在殿堂以示众,而朝朝代代又无不因污浊而衰亡。历史的悲剧一场盖过一场,人类却永难从中逃脱这一约定俗成的范式。其中的要义是贪婪、自私、名欲、利欲的争夺,永不会停息……
我悲泣地低下头,盯着脚下瘦弱的黄河不倦地奔流,我仿佛觉得那不是水而是血、是泪,在我的理解中,清澈是水的真理,是水就应该清澈!可你浑浊浊地横亘在产生过尧、舜、这片美丽的土地上,流淌了数千年,从来没有澄清过自己,我怀疑“清明”这个意义是否是你的忌讳?人们敬称你为母亲河!是啊,吮吸着母亲的浊乳,却每一天都在追求“清明”,难道说“浊”是我们的根本,“清”是我们永难抵达的理想?
问的散文
问君为何贪?女子容颜似花艳问君为何弃?为了事业去努力。问君为何愁?朋友多,知心的能有几个?长叹!问君能有几多愁?如一弯春水流。是谁的心走进?把思绪扰乱。为谁静守一片心田,如花一样娇艳。是谁在心田洒下种子?长出嫩芽不断的伸展,绽放出美丽花儿。是谁忘了季节?忘了时间?以是半夏,浪漫。为谁等候?花期延续,挺立在风雪中,白雪的覆盖,显得更娇艳,是在为谁等候?不怕严寒,依然绽放,美丽如初。在为谁绽放?在为谁娇艳依然不变,千姿百态,色香俱全,树立在风雪严寒,美丽风雪中依然
默默的'为谁在等待?守着那一份感情,珍惜那一句诺言。为谁树立在飘雪里?雪花飘落着,覆盖那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衬托着雪的洁白,花的艳丽,花依然微笑着,心暖暖,被洁白的雪包围着。思念的心为谁守着这片温暖?夜似醉,梦沉睡。为谁守芳心?夜下孤灯。缕一缕悠然,静静凝望。思绪万千,等谁来言?思念留在心里,对谁来感慨?一句思念心在呼唤,是谁走进心田?一颗心在默默守候,为谁不变?心灵深处,再装着谁的肺腑之言?那一席之地,在为谁静留?不允一点污染。种上美丽鲜花,在为谁努力绽放?染上沉思,把谁来思念?夜悠然,默默无语。脑海里影子穿梭,是谁时隐时现?
月似勾星星眨着眼睛,心默默依然,在为谁牵挂?默默无言?夜似醉,月如勾,为谁在数着星星,数着流年岁月?默默在等待。心化作流星飞向有梦的地方,希望的边缘。梦在沉睡,鸟儿飞过惊醒了梦中人。走出梦,走在希望的路上,是谁在路上等候?前世的约定今生来续。不在觉得路的漫长,等待那一念间携手并肩前行。
江问散文
写下这个题目后,我又放下了手中的笔,不觉仰天长叹。
这个题目让人太困惑,也太沉重,竟一时无法继续写下去,是实在不想去触及那份内心的疼痛!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年曾被人称之为“大马哈鱼别断船桨的黑龙江”,今天竟会到了几乎没鱼可捕捞的地步?连那些世代架一叶小舟在江上捕鱼的赫哲人,如今也不得不放下船桨,笨拙地扶起犁杖去耕种田垄的地步呢?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沿江叩问,苦苦地寻求着答案。
黑龙江是中俄两国的界江,自古以来,那里一直是地处荒远,人烟稀少。而它的中下游湿地遍布,鱼类资源曾经十分丰富。可以说在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甚至到了八十年代的中期,那里基本上还以原生态而存在着,连当时出版的地图也完全可以证实这一点。可是到了今天呢?那里不仅鱼类资源不再,湿地也不再。
还在勤得利农场工作的时候,我曾拜访过一位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在黑龙江边捕鱼的老渔夫,他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说在五十年代末,他所在的那个渔业小队在一条江汊子里打拉网。渔网撒到江里后,一网捕捞到的鲜鱼,竟会达到二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拉不动渔网的地步。在当时,一网捞上来几万斤活蹦乱跳的鲜鱼,根本算不上什么稀罕事。而鱼多到拉不动渔网的程度,这在今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近乎于传奇,可在当时确是经常发生的。1965年冬天,勤得利农场捕鱼队在冰封的黑龙江上镩冰窟窿打拉网。当渔民们把渔网穿到冰窟窿下面,一网捕捞到的鲜鱼实在太多了,怎么也拉不上来了。没有办法,只好赶紧派人回去,把办公室的全体工作人员全叫去了,甚至连牛号里的几头老黄牛也牵了去,一时人拽牛拉,竟把渔网拉断了。即使拉断了渔网,最后还是捞上来十多万斤鲜鱼。如今说起来这些往事,可能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了,觉得是在讲故事,但那绝对是事实!
黑龙江中下游流域,过去几乎全是湿地,是一大片水乡泽国。每年到了春季,江里的各种鱼儿顶着桃花水逆流而上,游进沼泽地的河流湖泊中,寻觅可供它们果腹的草籽和昆虫,在它们的天堂里自由自在的生长,欢快地交尾,繁衍后代。而到了晚秋,它们再顺着原路返回黑龙江,在那里度过漫漫寒冬。然而,人类必定是高等动物,早已摸清了鱼类的这种洄游规律,他们在河口设堵渔亮子,在那里拦起箔杆,扯上渔网,堵住了鱼儿的回归之路,把它们全部圈堵在渔亮子里。最初人们挡渔亮子的箔是柳条儿编的,小鱼还可以从柳条儿的缝隙钻过去,回归江里,只把大鱼憋堵在亮子里。而当时江上捕鱼的网具也有着严格的限制,网眼绝对不能小于二寸四,捕捞到一米长以下的鲟蝗鱼必须放生。在那时人们挣的是工资,捕鱼多少,或者收鱼多少和利益无关,绝不会出现多收一斤鱼,便多一斤鱼钱,那艘停泊在江边的冷冻收鱼船,只要到了禁渔期会马上离开。那时的黑龙江的鱼类资源,基本上还处于良性的循环之中。然而几十年后的现在呢?现在……现在的黑龙江已经难以寻觅到当年的富庶。这位曾经多子多孙的母亲河,如今已是落落寡欢,再也没有多少子孙了。
可以说,捕鱼是一种投资最少,周转资金时间最短,而且又是见效最快的一种生产方式。只需把渔网撒进江里,捞上来的鱼就可以变成钱,它是一种比从事任何行业都来得更快、更直接的生产方式。于是乎,江里的捕鱼船一直在无限制地发展,一块网滩捕鱼船由原来的几只很快发展到十几只,甚至更多。渔网也是一块接一块地撒进江里,恨不能将整条江都包围起来,使鱼儿无路可逃,将它们彻底一网打尽。利益使然,金钱的驱动,水产部门又把各个通往黑龙江的沼泽水域的河流、泡子全部承包出去,那些承包人支起一道道贪婪的渔网,彻底断绝了鱼儿的归路。越来越贪婪的人们,使用的网眼越来越小,捕捞完了大鱼,再捞小鱼,直到连河虾也到了难以逃生的地步。
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末期,勤得利的大亮子被个人承包后,承包人在河口处连着拦了好几道一种叫“绝户网”的渔网,当年便捕捞上来十几万斤一两左右重当年孵化的小鲤鱼。这些鲤鱼实在太小了,最后只能卖给食料加工厂,制成了鸡饲料。更有甚者,那年秋天卧牛河水下澈时,附近的几个生产队有人用推土机推土将河道彻底拦住,只留了几道小口子流水,然后将筛沙子的筛网支在下面,每天用牛车往生产队运当年孵化出来的小鱼苗。这些鱼更小,根本无法食用,只能堆放在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最后撮到菜园子里沤肥料了事。当时,我曾去过其中的一个生产队,离村庄很远就能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特别难闻的腥臭味儿。
对人们的这种愚昧行为,黑龙江只能呜咽,只能流泪,又无奈。有许多有识之士早在十几年以前,甚至二三十年前就在呼吁人们保护湿地,保护湿地里的这些自然资源,可是谁个肯听,谁个肯去办呢?要知道,每只渔船只要下江,就会有费用上缴,就有利润可赚――在经济社会,似乎金钱就是衡量一个部门或者某个主管领导的政绩,这才是根本所在。
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这样对我说过,如果黑龙江不是一条界江,怕早已经没有鱼了!我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危言耸听。前些日子,我曾在报纸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说某市水产部门往松花江里放了几百万尾鲤鱼和鲫鱼苗。阅后很觉欣慰。可仅仅相隔了一天,又见一则消息说,投放在松花江里的鱼苗惨遭捕杀,有些人把刚刚投放到松花江里的小鱼苗又捕捞上来,拎到市场上叫卖。
悲哀呀,悲哀!一边有人在投放鱼苗,一边就有人再把它们捕捞上来四处叫卖。难道这仅仅是不文明,仅仅是利益的驱动吗?不,不!这简直是阳光下的屠杀,阳光下的罪孽!人们啊,你们到底怎么了?难道非得要把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赶尽杀绝,只剩下人类自己的那一天才能甘心吗?假如真得到了那一天,怕连我们人类自己也不会再找到生存的地方了。
我真不知道,已经打开了的潘多拉德盒子什么时候才能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