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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依然散文(周依然长发)

长发依然散文(周依然长发)


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长发依然散文,本文共9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篇1:长发依然散文

长发依然散文

十二年后,我稀疏的长发已经是捶腰了。比起有些朋友齐膝的长发是逊色许多,但这长长的青丝在这十几年来陪我渡过了很多时日。我本不是留长发的女子,曾经短短的头发让我看起来很是精干和泼辣,随着不断地认识很多朋友,所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就随着这些年的变化,逐渐地淹没在寻常往事中,而对于这一袭如瀑的长发的记忆,却一直私藏于内心,无法忘记。

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落寞,世界依旧在尘埃里生活。灿烂这个词汇早已消失在我的生活当中。面对许多的无奈我显得无所适从。习惯于经常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或许是老了,头发长势已慢。长丝如练,亦逃脱不了时间对我的惩罚,在这场漫长的赛跑里,我的执拗、天真如故,只是岁月不留情,这张脸也依然地被岁月剥蚀的沧桑无比。或许有过叹息、有过失意、有过苦难、有过快乐,这所有的酸甜苦辣渐渐的在岁月中溶解。

,是一个单调而简单的世界。互联网在青海刚刚普及,家庭拥有电脑和上网是件奢侈的事情。那个时候,天是很蓝,日子过得很慢,而我注定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企业改制破产后,我在单位做最后的决算工作,那时候尚未接触到互联网,对这一切都是感到新奇的,在侄女的说服下,我第一次跟她走进了网吧,电脑键盘也没有摸过的我对这一切都是陌生和害怕的,字体的转换不会,智能ABC也不会用,只有拼音是自己熟悉的,因为不熟悉键盘,每打一个字都是很费劲的要盯着键盘,那种对网络的好奇使我在有空闲的时候就光顾网吧,打字也是对我的最大的挑战,别说聊天,就是想看网站都是很困难,因为不会百度。侄女帮我申请了一个QQ,她让我在空闲的时候可以和别人交流,这样就可以学会打字,在网上轻松的查找资料。这一下,网络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让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聊的时候,因为不会打字,常常把自己搞的'手忙脚乱,也不会加网友,看到不停的有朋友加在我的,我觉得很兴奋,一下子认识了很多天南地北的人,我也知道了很多外界的东西,闭塞的心里忽然打开了一扇窗,但是打字依然是很慢,后来,索性就由侄女来聊天,我只是坐在旁边当看客。有一天,我照样当看客的时候,有位远在北京的网友索要我的电话号码,侄女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给了对方,第二天,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手机上,一声“你好”打破了我所有平静的生活,我和这位朋友就这样相识在QQ里,那以后,他每天会给我打电话,而我所有的空闲时间也交给了网吧,我自己开始学着打字,因为他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电脑前等我聊天,就这样,我逐渐的学会了打字,虽说慢,也可以和对方聊天。我在他的帮助下学会了申请网易免费邮箱的注册,学会了在网上传资料和图片,也学会了在邮件箱里写日记。我最初的网名叫“流星雨”,他说这个网名不好,流星一下子就没了,要我换一个网名,于是,我在城市的角落里偶然看见了一位老太太卖的文竹,看见了这一抹翠绿,于是我的网名和现在的笔名就成为我终身的代名字。在植物里,文竹是一株普通的生命,而我喜欢她的芊芊弱小、喜欢她的坚强不屈、喜欢她的亭亭玉立、喜欢她的特立独行、喜欢她的独具风韵、喜欢她的纤细秀丽。因为,我认为这种植物她在乎的是自己的感觉,那种我行我素。我觉得,我就是文竹,在任何季节里,我就是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翠绿,也许有些孤芳自赏、有些傲视自嘲,但这样的高雅、这样的宁静、这样的自然、这样的简单,这样的层层叠叠翠翠绿绿,这样的疏疏密密丽丽清清,却是我所追求和向往的,也许,我没有她的那些气质,但是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简单的女人,行走在生活边缘的简单的女人,我的七情六欲,我的淡雅别致,我的敏感脆弱,我的坚韧上进,就在自由、飘逸、恬淡的静默中。我就是文竹。

我在那时,梳着一头稀疏的及肩的披肩发,身材娇小。他英俊、帅气,是第一个真正走进我生命里的男人。那年开始,我和他便开始了柏拉图式的恋爱,现在想来,虽说有些荒诞,但是,我们的交往已经走过了风雨十二年,在这十二年里,他给了我最美的记忆,是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一碗心灵的鸡汤,从认识他的那天起,我阴暗的生活在风雨中重新起航了。我曾经问他,你会用怎样的方式珍惜我?他说,我喜欢女人的长发,当我看见你那一袭头发的时候,我很想把你的每一根头发都会细细地记住!从此,我便是他手里被他拢起的头发,细细地被珍惜了这么多年。也是在那时开始我蓄起了长发。就是这样的一袭长发将我和他的距离拉近了,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十二年从来没有间断过,即使我的孩子生病去北京住院,都是他给找的医生,我们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简单的生活着、快乐着。虽说在走向成熟的过程中,受到现实的阻挠以及各自认知的误解,但是我们依然用自己的方式互相关心着。

那时候我经常给他在网络上写东西,现在我叫它情书,当我再看完自己写的文字的时候心情无比的兴奋与憧憬。也许青春就是这样吧,一纸书信便能打动自己的内心。尽管他看不见我的文字,但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开心,他用他看不见的方式囚禁了我的思想。使得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沉浸在那种感情里。

人们说,有一种美,无论是否有人爱恋和欣赏,都不停止,在岁月的无声中灿烂美丽着,无论别人知道不知道,承认不承认,她都拼尽全力,美到极致。我何尝不是这样呢?我梦想中的他是那么的完美,我似乎用尽了全力,将自己内心的那种爱发挥到了极致。我认为那就是我的美,我把他藏在了花蕾中,成为鲜花绽放的秘密。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两个人是完全平行的两条线,第三条线交叉进来,虽然彼此有个点的交集,但还是辗转而过,各行其路。当时我惶恐与卑微的内心不敢奢望太多东西,或许这源于我敏感的内心和与世无争的人生态度。

十二年后,我的内心还是牵挂着最初的他,很多年不见了,属于我的那个他现在究竟该是什么样子,我无法描述,也无法想象和憧憬。只有在电话里听见他的声音。而肌肤相亲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我都无法解释。因为,我在这样单纯的情感世界里活着。所以,如今的我经常想,如果能穿越过去,我最想揍的人多就是我自己。在漫长而短暂的十二年里,我们也曾见面,他也曾带我在大海边、在天坛公园、在塘沽,我和他一道走过许多路,或并肩,或前后左右。我与他,依然是彼此走在各自的生活里。

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和他在各自的生活中,他有自己的企业,有自己的梦想,我也有了自己华丽的转身,如今,写文字成为我生活中的一件重要的事。自从开始写《日子》栏目的稿件后,我的生活走进了另外一方天地,我徜徉在剧中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也在自己艰难的写作文字中获得乐趣,向着自己的生活而去,没想到的结果是我保留了自己的一袭长发,任其滋长,一转十二年。

我常常盘起长发,自己觉得端庄雅正。披着长发,我依然年轻,在镜子里我常想,这个镜子里的女子,是我自己吗?

时间慢慢地推进着,我时常想起我在若干年前对着电脑、对着英俊的他手忙脚乱的打字的情形,我曾经那样的骄傲于他的存在,让我的生活走进了阳光灿烂的季节,一生有这样一个蓝颜知己足以。走在大街上,当我披着自己的长发时,会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青丝秀发,缘系百年。我想我们的友谊会永远延续下去,即便生命幻灭。

我没想过自己要剪去长发的想法,尽管有很多朋友说我的年龄不适合留长发,剪断头发就是对过去的一个总结和对今天的一些开始。虽然我的过去是有过不如意和艰辛,可是,我所过去的每一天都是对过去的总结和对新的一天的憧憬。我们无法走回过去,只有每一天的开始,多少年走来,生活当中有很多人来了又走开,而我与他也着有各自的家庭和子女。虽说山高水远却血浓于水。这份超越友谊的情感,无法割舍。

我依然让长发飘飘,不管有谁喜欢或者不喜欢,不管谁觉得我适合不适合我留长发,但是,长发陪我们走过了青春岁月,保留了一份永不凋零的情感。

长发依然,我心依然!

篇2:长发散文

长发散文

人的头发是始终生长的,所以千万别怪它稍不注意就长长。

都说长发是三千烦恼丝,纠缠的纷纷扰扰,除非剪掉飘逝。

也说长发是美人诗,飘逸出美人儿们缠绵悱恻的独特气质。

长发对于女人来说很普遍,毕竟长发的女人看起来婉约舒适,好像天生长发才对。也看过好多有长头发的女孩子和女人,头发都被她们精心打理和呵护,不少人在头发上也花钱不菲。嗯,那是女性的福利,打扮美丽些真好。

但是,对于某些粗陋的人来说,头发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大事。对她们的头发来说,最经济实惠的莫过于多长少剪,即使剪也是自己偶尔操刀一把。因为短发留不起。这样既省了常去越来越贵越来越潮的.理发店的困扰,也让长发在天冷时为人体保暖一二。而且洗头发也没想得那么复杂,人简单洗发也简单,区区一把头发,几分钟就搞定。省下时间和钱通通吃喝生活读书乐。太粗糙了,感觉真的很与长发不相称。但是留长发虽然是实惠的事,偶尔不小心非专业剪短了,她们也会觉得秃得难看,所以长发最起码会模糊掉很多可能不堪的细节。随性惯了,没有那么多讲究,自然些就好。

长发,造型多多,似乎被演绎尽了各种美丽的组合。欣赏即可,偶然试一把也很不错,一年中请人打理几次也不为过,最起码能见人才行。呵呵,不贪多,任它随意披散在颈窝。长发,不少时候它也是掩护和伪装,的确会让人心情放松片刻。长发,作为飘逸的传说,偶尔被风吹起,那瞬间的纷扰和飘散,真的会有些令人心怡和心醉。头发,不过是头发而已,如同缘分,一个字——“随”就好。

篇3:长发飘飘散文

绵绵夜色,忧忧我心。那漫步操场中央的情侣,女孩一头秀丽的长发,那样的一甩,将我那仅剩的一丝残留记忆被诠释了出来。

忧忧情歌,唱着不一样的心扉。翻阅那年遗留下的文字,不一样的往事倒腾在心间。手中的烟火欲将往事吞噬,奈何那该死的白雾将你的模样变化。无奈提笔记,你的模样似乎有了一丝的模糊。而那风吹起的时候,你那满头的长发,又让我想起了你的模样。

是的,算算时间。当年的一别,已有三年的时光不曾再次见到你。熟不知此时此刻的你,又否会在这个深夜想起那年你我的故事。而我却在这个有风的夜晚,去将我们的记忆找寻。

初见

正午的阳光很好,单车的脚踏板被我踩的飞快。利剑一样的`一颗心,向着某个方向驶去。微风拂面,带给我不一样的感觉。身边擦肩而过的景,一幕幕却落在我的眼里,丝毫没有因为我自行车的快,而有所落下。

来到了地方,锁好车子的我走向了校门的大门口。不是因为我刻意要去那儿,而它只是一个习惯。因为那儿有长发飘飘的姑娘,所以青春朦胧期的我和大众一样,喜欢看漂亮的姑娘。

一个姑娘闯进了我的眼里,你来了,骑着银白色的自行车闯进了我的要求。天性喜欢白色的我,多看了你几眼。粉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白色的板鞋,哦,对了,还有一头秀丽长发。是的,只是一个瞬间就将你刻画在了我的脑海里。多年以后的今天,那个画面依旧是那样的深刻。

爱慕

难忘的一幕,让人内心不能平复。叛逆的年邻,以为那就是爱情。所以我紧随你的身后,想知道你是哪个班的。这样我就知道以后,我可以更加方便的去靠近你,最终让你悄悄的爱上我。

紧随你身后的我,被你带到了我自己的班里。原来,我们是在同一片白云里,只是初识,让我们之间有了那么一丝的陌生感。

最终按耐不住的心,将那一纸情书传递给你,让我那爱慕潺潺流露。而你接到手的瞬间,我只看到了羞涩爬上了你的脸颊。是的,爱的书信让我把你芳心获取了。

六月的天,万里晴空,爱情的花朵在这里盛开。单车上的你载着我前行,你的秀发拂过我的脸颊,是的是那样的别具一格。我轻轻地抚过它,温柔停留在了我的心间,是的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篇4:长发飘飘散文

一样的天,一样的路。只是后来的十字路口之后,你的秀发随你飘过了我的眼前。给我只是留下了一丝的眷恋,一丝的想念。

今日走在这个路口,那个骑单车载着长发飘飘的姑娘,让我看到了那年你我的身影。如果当初我对你好一点,或许你还会在我的身边。是的当你离开的那一瞬间,秀发早已凌乱了我的眼。

烟烧在了指甲上,白雾被风吹散。而那被白雾幻化的故事,也随风去了。是的,长发飘飘的你,只是给我的青春留下了一笔深色的颜色。而多年以后的我,只是凭借着那仅剩的记忆,去将它回味。

篇5:长发王国散文

长发王国散文

武城二月的第一场雪下得突然,不但寒风凛冽,还要夹杂着片片破碎的雪瓣,也分不清那雪瓣是什么形状的。冬雪呼呼一阵狂欢,城市就突兀地安静下来,再有什么风吹屋动,寒音稀疏的时候,也少了很多爱管闲事的“城市管理者”。武城因此清静下来,明朗起来,欢跃起来。

即便是在这天的第二场雪下过之后,长发墙依旧还要随着父亲一起去六零医院看望严叔叔,当然,同去的少不了瓜皮,还要客气地带上几百块钱。在医院逗留几个小时,嘘寒问暖,聊聊家常——长发墙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安排,乐此不疲。他大概是习惯了见严研,而不是严叔叔,这点瓜皮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缄默不语而已。

长发墙已经忘记这个年头来了多少次六零医院,来往的护士却都已认识了他:满头长发,遮掩五官,笑起来的时候才看得出来眼睛,这是长发墙留给她们的印象。再有遇到长发墙的时候,几个护士总会明里暗里地讨论几回,似乎有长发墙来的时候,他们会多一些无聊的谈资。

对于到医院以及医院里严叔叔病房的路程,长发墙已经烂熟于心,上楼,转过道,5527,敲门进去,总能看到那位漂亮的女孩严研在那。长发墙能够这样积极地来往于城市两地,大概就是为那位女孩的魅力所吸引。虽然很多时候,长发墙并不明白女孩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他还是愿意为着这些摸不到边找不到理由的事情而忙碌奔跑,他本就爱思考没有缘由的事情。

父亲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瓜皮也找到了工作,虽然自己还落着单——无论工作还是感情,但在没有弄懂这些问题的答案时,落着单反而是最好的选择。这些答案虽然不是长发墙亲自去实践总结出来的,然而,就是凭借着在无聊时间里多看了情感读物,长发墙就敢这样给自己妄下结论。

瓜皮和长发墙父亲来医院坐下来的时间一般都不长,间接为长发墙创造了无数个有利时机。但长发墙是何等耿直又懵懂的人,他又不明白很多事情,所以即便在过了那么多时日以后,对于严研,他还是一无所知。武城服装学院,属蛇,大自己两岁,上课考试兼职,就是这几个零星的关键词,还是在瓜皮提醒了好几次之后,长发墙才逐步了解到的。

严研来六零医院的次数多,有时候还很晚回学校,有课的时候就来得少,遇上这样的时间,长发墙就替她过来。长发墙来的时候,自然拉上瓜皮,两个小伙子,照看一个病人,碰上小事时,还是要盲目地去找护士。所以长发墙虽然来的次数多,多数时间反而是和瓜皮在一起没头没脑地聊天,聊得起劲时,自然要去走廊尽头的窗台边吸几口猛烟,那感觉怎叫一个“爽”字了得!

聊天的话题少不了严研,长发墙对此毫不避讳,似乎还很兴奋一样;还好瓜皮也不插嘴,就等着长发墙滔滔不绝地在讲,偶尔还要陪着他沉醉般地傻笑几下。一来二去,瓜皮也就没那么大兴致,再要被长发墙拉着去医院的时候,他就死活不同意。长发墙央求瓜皮的次数频繁起来,也就不以为意,干脆还是一个人去医院算了。

二月的武城,气温没有一点上升的余地,长发墙还是留着冬天的棉衣和长长的头发,这两者是他的显著标志。等长发过肩的时候,长发墙还要扎一个粗辫子,挤在棉衣的袖子里,似乎很保暖一样。严研见过几次长发墙的长发,只是觉得特别好奇,为什么长发墙要扎着辫子,而且又用啫喱水定型,那感觉辫子就像一坨干冷的拖把,不但不好看,而且寓意特别糟。

长发墙早已习惯,无论是武城的`冬天还是其他人的异样眼光,他也不知道应该对此说点什么,表达出什么。反正头发是自己的,无论怎样梳理总是不管他人事情,而且,自己的头发总要区别下女生的吧。他因此扎出了啫喱水拖把发型,天冷风寒的时候,那块头发像极了一顶帽子扣在脑门上,真是暖和极了!

就是利用这样的优势,长发墙总算要来了严研的手机号,他虽然对数字很迟钝,却少不了一些小伎俩,即便是借用严研的手机拨通了父亲那个老手机号码,还是激动得长发墙满脸通红。严研大概是猜到了长发墙的心思,却也不多问缘由,只是对着手机上的那串号码,问长发墙名字的由来。“你为什么叫长发墙?怎么有那么难听的名字呢?长发墙,又是多奇怪的名字啊。”

“容易记住,我妈妈说容易记住,后来也就没听她叫过了,反而是我父亲叫的次数多,他也喜欢留长发,我肯定是遗传他的,但他现在也不留长发了,说洗头麻烦。”长发墙不加思索地回应。

严研听着倒也乐了:“好记是好记,总不好听。”

在二月快要过去的最后几天里,长发墙就是这样,和严研一起度过了很多个寒冷的白天。医院里暖气很好,长发墙在病房里呆得久了,不免烦躁。严研贴心得很,等到父亲睡着的时候,她也会悄悄地带着长发墙赶到医院隔壁的一家服饰设计公司去,她在那接了一份兼职的服装设计工作。长发墙第一次随严研进那家叫做“时尚仓库”的公司时就被吓到了,那里面的男人居然个个都留着比他的头发还要长的长发,而且造型各异,颜色各异;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严研之前对他的长发一点不觉稀奇的原因。

还好时尚仓库里尚有几位美女,只是比不上严研,而且特别显老,长发墙觉得呆在这样一家公司里简直是受罪,哪天他要是进了这样一个地方,那岂不是比下地狱还难受吗?幸亏严研还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第三个人打扰的时候,长发墙就会老老实实地做严研的模特。办公室门外是嘈杂的几乎变态的氛围,而办公室里,只有长发墙一个人呆板无聊的眼神,重复某一个动作,碰上严研专注而苛刻的要求时,长发墙反而有点羡慕起外面的混乱环境了。

长发墙在心里犯嘀咕的时候,突然猜测到了严研来这个鬼地方兼职的原因,他只是没说出口而已。长发墙始终觉得自己生活得太过安逸,因为严研让他代做模特的经过,反而让他开始认清了自己的价值。正是在此以后,长发墙和严研的配合做得特别默契,但也闹出不少笑话。严研有时候会让长发墙试衣服,有时候也自己亲自试穿,长发墙就一直试穿着女式外套,配上他“温婉”的长发,“婀娜”的瘦身子骨,显出的朦胧背影,真是标致极了。

长发墙在整个三月的时间里都陪着严研在时尚仓库和六零医院间往返,度过了一段回想起来特别浪漫的时光。严研因此攒够了父亲住院的费用,还小小地还了一笔钱给长发墙这边,严肃出院的那天,严研还请长发墙和瓜皮狠狠地吃了一顿饭,没有喝云边白酒,两个少年在女孩面前都说从不喝酒。

严研自此正式回了武城的服装学院补落下的课,父亲和瓜皮的工作也渐渐忙碌起来。只有长发墙,在经历了一连串琐碎又严重的事情以后,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日子过得依旧是那么百无聊赖。在武城天气逐渐回暖的那几天里,长发墙竟然突兀地反复想念起严研来,想起她与自己截然不同风格的长发,想起与她在时尚仓库过的每一天,仿佛那一切都是发生在昨天一般。

长发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重新拾起了老爷子留给他的理发箱,目前,他大概只能做这一件事,只能做顺这一件事。还是沿着武城的大街小巷,四处游走,还是免不了偶尔吆喝几句:“理发匠啊理发匠,可怜的还是长发墙!”长发墙对此无可奈何。

长发墙毕竟还是有一些理发手艺的,在武城服装学院周围的街道巷子里,他的名气就很得几位退休阿婆们的称赞,以致口口相传,长发墙都快成为那块地域的招牌了。这大概正和长发墙的心意,然而他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越过那些巷子,走进服装学院,但肯定不会是因为江湖规矩了。长发墙想不明白自己犹豫的原因,想知道答案,而思路却无从开口,他只能莫名地烦躁起来,那一块让他沉默的王国啊!

四月的武城是樱花如画的最美时节,长发墙就是在一片樱花满布的树下和一位刚给她理完发的阿婆聊起来的。阿婆十分健谈,她指着远处的一片樱花林,笑着问长发墙:“是不是在追服装学院的哪位女娃娃啊,我瞧你来这很长时间了,呆望那里的时间多一些。”

长发墙被阿婆的这一问惊得全身一震,又是这么一个问题,这究竟是一个有答案还是没答案的问题额!长发墙在心里反复问着自己,不自觉地突然收起理发箱吓得跑开了,连理发的钱都没收。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长发墙就那么欣喜地奔跑在武城的大街上,似乎永远也找寻不到路的终点,然而他眼里所见的不过是一座严实的长武城,一个满世界婆娑的长发王国。

篇6:长发第三者散文

长发第三者散文

长发墙是在武城九月的晴朗天气里想到了最让他牵挂并思念的人,那时候他正背着自己日复一日为之坚持使用的理发箱。理发的生意显出良好趋势,长发墙没有想起传承给他理发技艺的老爷子,而是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位叫冷静的女人。

对于老爷子的印象,长发墙记得清晰,他的一身技艺就是在老爷子的言传身教里成长的;而对于冷女人,他就模糊的多了。长发墙不知道冷女人的出生年月,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不知道她的前任,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可就是对着这么一位一无所知的女人,长发墙还是表现出了意料之外的牵挂。

可偏偏长发墙的脾气秉性又总是十分怪异,对于人之间的猜疑信任理解关心之类的动作尤为敏感,这大概也是得其母亲遗传,使得他在处理异性朋友间的关系时显得特别稚嫩又无辜。严研算是比较单纯的女孩,所以和长发墙相处起来,也不是特别难,何况长发墙的父亲还帮助过严父,得益于此,长发墙反而更容易习惯严研对他的客套与尊重。

长发墙整个九月末尾的时光是在一阵兴奋中度过的,开始他是愿意放下身段去找冷静,甚至连穿着什么样的得体衣服都准备好了。可就是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又觉得穿着的服饰不合适,又要更换,如此重复了几次,终于确定了一身休闲装,搭配上他的长发,简直是相得益彰。

武城这个年头的十月来的格外匆匆,长发墙似乎是才将一切准备好,久违的阳光就扑面而来。看来,多日的准备没有白费,至少赶上了正合时宜的天气,还有长发墙也可以乘机熟悉下可能出现情况的台词。哪怕只是一场普通的邀约,也要做出精益求精的势头,这一场忙下来,长发墙都有点洋洋得意了,他终于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擅长做准备工作。

冷静是在水木年华小区,这个长发墙早早地就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都是按既定的套路来。长发墙能想象得到,如果冷女人等下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有勇气上前,用抑扬顿挫的语气对她讲出共进晚餐的话来。其实言辞倒不是最重要的,长发墙只是希望振作努力,一定要真的讲出来他要说的话,不然所有的“练兵”便是空谈了。

水木小区的树荫在秋日的午后显得浓郁十足,颜色是灰的,光线是红的,刚好水木小区的单元大门也是灰的。小区里人很少,似乎连房子都在睡觉,长发墙轻哼一声,回音缭绕,遂赶紧住了嘴。冷女人的房间很快到了,在楼下空旷的绿化带里,长发墙傻傻地自我安慰: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

冷女人的房间长发墙之前来过,所以熟悉的很,他也干脆不提前和她打招呼,直接按了电梯就上。长发墙猜测严研肯定已经从冷女人家离开,所以冷女人只会一个人在家摆弄,那些在长发墙看起来特别复杂的设计图纸,还有厨艺。

冷女人的厨艺惊人,能做出好几样可口的美食,恰巧长发墙又是那种味觉品位特别低的人,对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掌控完全是陌生,所以冷女人随便的一道菜就能让他心生敬意。长发墙站在电梯里,臆想着可能出现的场景,似乎沉醉了一般,其实在心里,他到底有点依赖冷静,对于年长他几岁的人,说没有依赖,长发墙自己都不相信。

水木年华小区里的房子有一个大的特点,就是隔音效果差,长发墙在上到冷静房间的那层时,开门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冷女人家的大门没有关,几个装修工人在大厅搬动桌椅,旁边是冷静,还有一位陌生的男人,冷静此刻正依靠在他的肩旁,做出轻松的笑容。因为角度的原因,长发墙看到了这一切,与男人的眼光对视,而冷静在另一头。

长发墙立刻转变了表情,似乎很惊悚,又特别悲伤,几乎是在瞬间折返,往电梯方向退去。那个男人似乎反应过来,示意了下冷静,冷静也从房间里追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也特别复杂。“长发墙,你跑什么跑,既然来了,不打招呼就走,有意思吗?”冷静追着喊到。

长发墙像是没听到一般,进电梯,点关门按钮,电梯快要合上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挡住,自动开启,长发墙按了几下关门按钮,电梯依旧静静地开着,没有动静。“我,我,是没意思,我本来就觉得没意思,怎么了?”长发墙见冷女人一脸着急的样子,居然松口应了她一句话。

“呵呵!”冷静听到长发墙回了话,忍俊不禁,“还能怎么,看到我家装修,你不来帮忙,也不许我弟弟来帮我吗?”冷女人平时做事就不善解释,遇到急性子的长发墙,这还是头一回对他说明缘由。不过,因为看到了长发墙略带嗔怒的表现,冷女人竟有种莫名的喜悦。

“你弟弟?你弟弟头发也留这么长。”这句话刚说出口,长发墙自己都觉得不合适宜,遂转口,“我就是来帮你忙的。”冷静顺势接下,微微一笑:“欢迎欢迎,我弟弟是专业的装修设计师,我们去看看他有什么好点子吧。”

冷静的弟弟冷飞,确实是专业的设计师,在和他简单的交谈中,长发墙觉得自己完全就是门外汉,对于冷女人说的`名词,也只有冷飞能懂,长发墙站在房间里,俨然是一位陌生的第三者。还好房子的布局本来就很美,这使得长发墙可以转移下注意力,看看其他东西。

冷女人的房间档次就是要高于自己租住的民房,长发墙在心里嘀咕,他怎么会突兀地攀上这么一位白富美,想着这一路走来的往事,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人生际遇里的起起落落高高低低,长发墙经历的不在少数,不说别的,单是自己十八年前的岁月和现在来比,都是迥异了,还不说最近几年的一波三折。

长发墙就是在这时,悠悠地想到了还在老家的母亲以及还处在这座城市底层的父亲,不说父亲吧,自己何尝不也是在底层呢?尽管二十多岁的人生让长发墙有足够的自信和向往,但当时光如无味白蜡般反复搅拌着浅淡梦想时,他依旧惯性地心生出无限惆怅和不安,他觉得自己和冷女人完全不是一路人。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长发墙顿时敏感起来,还好,他心里的不畅快也是稍纵即逝,没有计较多少,他又在冷女人的房子里四处转悠,倒也一点不认生。长发墙是无意间听到冷飞和冷女人间的对话,说的大意是冷女人的前夫现在怎么办?冷静对此忌讳的很,没有讨论太多就打住,留下一旁的长发墙,怅茫不已。

第三者!听他的意思我还真成了第三者吗!混蛋!长发墙几乎是在心里骂出声了的,他甩动着长发,对此不屑一顾。即便是这样的不屑一顾,留在长发墙脸上的不爽表情也是一瞬间的,对于冷女人,他本来就是一无所知,现在知道的多一点,又不是什么坏事。

篇7:散文《长发妹》

散文推荐《长发妹》

陡高山的山腰上,有一道长长的瀑布,像一个女人躺在悬崖上,把她那又长又白的头发垂下山来一样。当地老百姓都管那瀑布叫白发水;还爱讲那个长发妹的故事。

很早以前,陡高山附近严重缺水。人们吃用和田里浇地,都得靠雨水。假若天不下雨,人们就得到七里外的小河里去挑。水,像油一样宝贵。陡高山附近有个小村子。村里有个姑娘,她的头发黑油油的,一直拖到脚后跟。她平日把头发盘在头顶上,头顶上盘不完就绕在颈上、肩上。大家都管她叫长发妹。

长发妹家里只有一个瘫在床上的病妈妈,生活就靠她养猪来维持。长发妹每天都要到七里外的小河去挑水,还要上陡高山扯猪菜喂猪,从早到晚忙个不停。

有一天,长发妹背起竹篮到陡高山去扯猪菜。她爬到山腰,看见悬崖壁上有一簇萝卜缨,翠绿翠绿的,非常鲜亮。她想,这个萝卜一定甜脆可口,带回家去给妈妈吃多好啊!她扯住萝卜缨用劲一拔,谁知随着拔出的那个圆圆的`红萝卜,石壁上现出一个圆圆的洞眼;一股清清的泉水从洞眼里涌了出来。长发妹高兴极了,正想用手去接,忽然“唰”地一声,萝卜竟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噗”地一声,又塞回洞眼里,水流不出来了!

长发妹口里正渴得难受,就又把萝卜拔了出来,用嘴凑近洞眼、饱饱地喝了一通。那水清凉甘甜,像雪梨汁一样。可是她的嘴刚离开石洞,“唰”地一声,萝卜又从她手里飞出去,把洞眼堵住了。

紧接着一阵大风,把长发妹刮进了一个山洞。阴森森的山洞里,坐着一个满身黄毛的巨人。他对长发妹恶声恶气地说:“我是山神。这个山泉的秘密被你无意中发现了,但你决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说出去,让别人来这里取水,我就杀死你”!他的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就把惊呆了的长发妹刮到了山脚下。

长发妹不敢把发现泉眼的事告诉妈妈,也不敢讲给乡亲们听。她一想起凶恶的黄毛神来,便满身起鸡皮疙瘩。

长发妹是个好心的姑娘。她看见田里的土地干巴巴的,庄稼又枯又黄;她看见村上男女老少,每天挑着水桶到七里外的河里去挑水,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嘘嘘,多么想把山泉的秘密告诉乡亲们啊!可是……

长发妹痛苦极了!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像个哑巴,像个呆子。她的眼睛不再是水汪汪的而是阴沉沉的了。她的脸蛋不再是红扑扑的,而是蜡黄蜡黄的了。她的长头发也不再是黑油油的,而是枯焦枯焦的了。妈妈抚摸着长发妹的头说:“孩子,你有什么病呀?”可是,长发妹咬住嘴唇,不说话。

一天一天过去,一月一月过去。长发妹黑油油的头发变成雪白雪白的了。她没有精神梳理它,也没有精神挽起它,让那雪白的长发散披在身上。“啊!好奇怪啊!年纪轻轻的姑娘,满头雪白的头发!”人们纷纷议论着。

长发妹经常呆呆地靠在大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喃喃地说:“陡高山上有……”可是说到这里,就痛苦地用牙齿紧咬住嘴唇,咬出一个个的血印子。

有一天,长发妹看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由七里外的小河里挑回一担水,颤巍巍地在路上走,一不留心,碰着一块石头,跌倒在地上,水泼光了,水桶坏了,老爷爷的腿也被撞破了,鲜血直淌。

长发妹跑过去扶起老人,又蹲下身替老人绑住伤口。老人紧闭着双眼,哎哟哎哟地哼着,嘴里还不住念叨着“水,水……”

长发妹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长发妹,你好怕死啊!因为你怕死,地上的泥土才干巴巴!因为你怕死,田里的庄稼才枯黄不长!因为你怕死,全村的人才汗流满面,气喘嘘嘘!因为你怕死,老爷爷才跌坏了腿!你,你,你……”

她忽然大声地对老人说:“老爷爷,陡高山上有泉水啊!只要拔掉萝卜,砍碎萝卜,凿大洞眼,泉水就会“哗哗”地流下山来。真的!我亲眼见过!”她不待老人回答,便站了起来,披着长长的白发,在村里来回跑着,大声呼喊:“陡高山有泉水啊!只要拔掉萝卜……”

她还告诉乡亲们发现泉水的经过,只是没提山神对她的威胁。

村上人都知道长发妹是个好心肠的孩子,大家都相信她的话。

村上人有的拿菜刀,有的拿钢凿,跟着长发妹爬上陡高山,爬上大悬崖。长发妹双手拔下石壁上的萝卜,丢在石头上,说:“大家快砍碎这个萝卜,砍碎它,快!”

几把菜刀剁呀剁的,几下子便把红萝卜砍成了碎渣渣。石洞眼里的泉水“哗哗”地流出来了,可是,石洞眼只有茶杯大,泉水流不畅。

篇8:风采依然散文

风采依然散文

往事如烟,当寒风掠过沉夜,流星划过长空,那些艰辛的征程,曾燃烧的岁月,那些不舍的情怀,无法追索的过往,如落叶般的轻叹,将随着时光无情的流逝!

淌过岁月的长河,在人生彼岸,荒友的情谊潮水般的涌来。没有物欲,没有纷争。他们高歌着自己的咏叹,向世人诉说着一代人的奉献与拼搏,真诚与坚强。

我们有手足相依的温情,有同根相连的痛楚,有肝胆相照的感知。我们有比兄弟还亲的厚意,比姐妹还近的浓情。

我们曾厌恶那里,那贫瘠的文化,粗砺的莽原,冰天雪地的寒冬,渺无人迹的荒凉。我们曾顿足的弃它而去,不堪回首。

我们却永生的思念那里,那飞扬的青春,未了的爱恋,澎湃的热血,激昂的梦想。我们魂系黑土,频频的顾盼。

北大荒,我曾在你蛮荒的脊背崩山铺路,在你粗犷的山间伐木放排,在你无垠的田野耕耘收获,在你肆虐的风雪中咏歌狂放。我们奉献了如锦的年华,却涸辙深深,伤痕累累。

北大荒,你干枯的乳汁哺育了我,你为我青春的莽撞注入深沉,让我轻狂的眼眸浸满沧桑,你把我脆弱的身躯铸成铜壁铁墙,为我颠簸的'征程磨练出脚踏实地的倔强。

北大荒啊,我时常梦中飞回飘雪的山村,为你热泪盈眶。多少朝夕相处的日子,就有多少魂牵梦绕的惦念。我也时常在梦中跌宕,随风颠沛流离,迷茫彷徨,却没有迷失心的方向。

北大荒的沃土啊,孕育了知青的友谊情长,在接肩拿拢的田间,在白雪皑皑的莽原。在北风呼啸的寒夜里,在顶风冒雪的爬犁上,在接到家书盈泪的一瞬间。患难与共的日子让我们心心相印。

我们知道泪水跌入心底的酸涩,知道掌中的血泡如何烙刻在心上,知道口中咀嚼的是多少汗水的凝露,知道淌过多少条河流才能走出迷茫,知道那道道伤痕下埋藏着泣血的借鉴。

我的荒友啊,我们坦然的面对人生,无人喝彩时自己关照,孤独时给同胞通个电话,思念时就给博友发个短信,心痛时就去赏赏大好的风光。我们无法掌控生命的长度,却能让它风采依然。

我的荒友啊,一路有你们同行,让我无限的心慰,虽然我们不曾谋面,但网络让我们心灵再次相通,苦乐携程。我们踏着自觉的脚步,沿途将风光无限。

篇9:雨意依然散文

雨意依然散文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就像是人不能排解的愁绪,燕儿在雨中追逐,飞翔的翅膀,黏上了雨珠,让羽翼渐现疲惫与沉重。

芳草萋萋,红花吐蕊,雨中所有的事物,都变成了一折难以落幕的悲剧。滴答滴答,沙漏计时的水珠,把时间停滞在一点一滴的失落中,让怀有空灵之感的人,确有在时间沧桑中渐行渐远的忧伤。

在雨巷的尽头,油纸伞下,丁香一样的姑娘在思索什么?那种忧郁的目光是否在逡巡中,找到了来时的归路,是否在油纸伞下,那雨巷中的愁苦,已然随着风雨跌落在了浣纱的溪流里。

雨轻柔,轻柔的舞步带来的是阴霾与灰暗的。

坐在灯下,一把茴香豆,一壶清酒,一副无奈的心情和酒杯,在对影成双人中,煮酒言欢的是自己内心“横刀向天笑”的肝胆与共的情节。猛然,在大悲大哀中,似乎一时领略到了佛家箴言,物我两忘,达人自在的真谛。那老和尚或许就是百年来,有德性的大慈大悲的高僧,一语以蔽之,红尘滚滚,千丈愁怨,总逃不过一个斗字,以斗得利,以利为名,以名自赏,得脱物我两忘,宠辱不惊,凡人也可立地为佛。

灯影晃动,浊酒一杯释万愁,清澈的酒水饮下,和着窗外的雨滴呻吟,心境好的就如同每一个写作的子夜,独上高楼也成为一份难以描摹的感情。

薄醉的遐思中,独立天台,我找不到属于我的.星座,因为雨水遮住了夜空。

心已沉醉,意满胸臆,并不是没有醉过,并不是没有失落和骄傲过,也并不是没有爱与被爱过,多少年前也是这雨夜,曾经铭心刻骨爱过的那个女孩子,如今走在她身边的,该是那眉清目秀的帅小伙吧。

宠辱皆忘,高明至深的禅机中,所想到的还是俗人俗物,凡夫俗子割舍不掉的名利情缘。那个,似乎都不会看懂,在付出后的挣扎中,醒来,归途中的人陌生的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相知而疏远,因相爱而远离。我不懂,这是不是一种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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