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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里的裙子散文

夏天里的裙子散文


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夏天里的裙子散文,本文共8篇,希望对大家的学习与工作有所帮助。

篇1: 夏天里的裙子散文

夏天里的裙子散文

梅、珍和我同年进厂,也许是缘分,我们被安排在同一个宿舍里。梅长发、大眼睛、皮肤白白净净,平时也不爱说笑。珍性格开朗,身材苗条,穿衣服也很时髦。我呢?不丑也不漂亮,也许您见过,就是经常去图书馆穿白裙子的那个。

梅在我们三个中最勤快,平时我们宿舍里的卫生,还有打饭、打热水的活都包在梅一个人身上,有时就连珍换洗的衣服也要梅代劳。珍最爱打扮,每天一下班,珍就拿着镜子左照又照,粉擦了一层又一层,裙子换了一件又一件,简直像个“臭美精”。我呢?别提了,您一看就知道“书虫”一个,有时梅和珍会开玩笑喊我“打工女作家”或“流浪诗人”……

我不说您一定想不到,平时不爱说笑的梅在我们三个中最早坠入情网。小伙子是厂里的业务员,名叫辉,人长得挺帅,家却在一个很遥远的山村里。辉对梅关怀备至,就连平时梅为我们打饭、打热水的活也全由辉代劳。梅整天美滋滋的,还为辉织起了毛衣。珍却在一旁不以为然地说:“辉有什么好,找对象就要找个有钱的。”

珍果真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名叫冬。每天下班冬都来接珍,珍总是匆匆化完妆,换好裙子,一溜烟就不见了。

我的生活依旧很单调,偶尔写写诗或文章,最高兴的还是给老同学阳写情书了。这已经是我写给阳的第108封了,其实只有我知道阳永远一封也收不到……

梅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件毛衣织完就和辉吹了。原来辉为了留在省城和厂长的女儿好上了。其实厂长的女儿没一样比梅强。梅受不了这个打击要回乡下,临行那天梅换了一件粉红色的裙子,我想这也许是辉最喜欢的颜色吧!辉最终还是没有来送梅,只有我和珍傻乎乎的站在风里。在梅转身上车的`那一刹那,我看见梅流泪了。

珍依然不停的换裙子,而且款式越来越新潮、档次也越来越高。有时珍也会请我喝啤酒,只是很少见冬。听厂里人说冬结婚了,妻子比珍还漂亮。我却不敢问,只好把这个迷藏在心里,直到珍离开。其实没有一个人知道珍到底去了哪里。

在一次同学聚会中,我见到了阳,阳就坐在我对面,看上去比以前更帅。这时身边的春告诉我,阳交女朋友了,就是隔壁班的兰,我模模糊糊记起了那个很清秀的女孩子,好像在学生时代就送过一本邮集给阳。还没等我来的及理清头绪,阳端着杯子走到我面前,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阳问我怎么了,我却说喝多了……,那天我的确喝多了,只不过是在阳走以后,我迷迷糊糊仿佛看见梅和珍穿着不同颜色的裙子在我眼前飘,直到那裙子和阳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更加寂寞,也不再写什么情书、诗和文章了。而是学着珍喝啤酒、换裙子、逛街。记得那一年夏天,我看见一位很像珍的姑娘坐在一辆豪华的车里,轻轻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身边缓缓地驶过……

篇2:夏天里的回忆散文

夏天里的回忆散文

又是一年夏天,天气真热,毒辣的太阳烘烤着万物,我坐在窗边,看了看手中的冰块,望了望天,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对老刘的回忆。

老刘他头发蓬乱,眼睛黯淡无光,皮肤黑黄,他很瘦,手指像一根根枯树枝,衣服上都是补丁,还有些没补好的……

老刘是一个命运极其悲惨的人,他家庭贫穷,父母双亡,妻子早年得白血病死了,有个哥哥,出了车祸,有个侄儿,没出息,整天吃喝嫖赌,所以他只好靠蹬三轮来活命。

有次听朋友说,老刘被城管追了,我跑去看看,他的车链也被城管剪断了。

老刘看到这,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我想老刘心里一定很难受,“自己吃饭的家伙没有了,自己该怎么生活呢?”之类的吧。这时,老刘抽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在嘴里,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上的太阳当空,像火一样炙烤着大地,照的地下美丽的花儿都无精打采的耷拉下脑袋,树叶低垂,没有一丝风,连空气仿佛已被凝固,一切都显得那么毫无生气。

老刘突然站起来,因为他看到远处有个小伙子在向他招手,可他又停住了,因为城管告诉他,“如果你再开车,就把你的破车给没收了!”可是老刘毅然推着车跑了过去,让小伙子坐上,问道“小哥,请问你到啥地方?”

“城西人民商场,知道的吧,我赶时间,快点!”

“好的,没问题!您可坐稳了!”说罢,老刘推着车就跑。

“嘿”小伙子说,“你怎么不骑车,推着车跑,你不累吗?就算你不累,我还赶时间呢”

老刘不好意思道:“哎呀,对不起,我的链条被城管剪断了,我还想今天挣点儿钱吃饭呢!哎呀,小伙子啊,你放心,我会很快把你送过去,绝对不耽误你的.时间。”说完,老刘推着车埋头就跑。

……

到了目的地,小伙子下了车,看到老刘的样子是那么狼狈,头发蓬乱,汗如雨下,衣服也湿透了,嘴里还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老师傅多少钱?”小伙子问到。

“三块,哦,不不不,还是给两块吧,我是跑着送您的,耽误了您不少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两块钱也足够了,够我吃碗白面了。”老刘说。

“啥,两块钱就够了?一碗面得六七块钱呢。”

“哈,我是光吃白面,像那种六七块钱的面,我这种人家怎么能吃得起呢?”

小伙子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100元递给老刘说:“老师傅,今天我请你吃顿好的,然后你再买条链子,你这样推着车太辛苦了。”说罢,便把100元塞进老刘手里。

“哎,小伙子,不用了,我没按时把您送到目的地,这本是我的过错,怎么还好意思收您这么大的恩惠呢?”小伙子没等老刘说完便转身走了,老刘手里紧握着那张100元,心里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以后我也要尽力去帮助别人啊……

记得,后来每年夏天的时候,老刘都会千里迢迢的把冰送到人们家,还会亲自放到冰箱,别人要给他钱,他却摆摆手,笑笑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是他学别人的)记得,上次发生车祸的时候,他把伤者送到医院也没有要钱,说:“有人需要帮助,就应该帮助他啊,俺是个乡下人,没啥文化,但俺知道要乐于助人的吧!”;记得,那些小孩子常喜欢和他坐在一起,喜欢听他讲故事;记得……

老刘,一个普通的劳动人民,身在社会最底层,却并不自卑,做事勤勤恳恳,他善良,真诚,坦率,淳朴,乐于助人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也值得我们感动!

夏天又到了,你却不在了。老刘我很想你!

篇3:夏天里的絮语经典散文

夏天里的絮语经典散文

绿意荫凉,蝉鸣蛙唱,星空月光,都在如火的夏天里絮语。

(一)

夏天,在江边等待日出,是头等惬意的事情了。江面上漫漫的水意,三三两两的大船,还有不时跃起的江豚。岸边有着苍灰色的石壁,绿色的苔藓,白色的水纹,仿佛都在等待,等待着故事,等待着新生。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水面上,平和,静谧,也洒了我们一身,细细碎碎,恬淡清然。清晨的江风吹在我们的脸上,柔柔的,还带着浅浅的凉意。细长幽绿的水草缠绕在江水温暖的怀抱里,相悦,相惜。

天空中飞过几只江鸥,有些盘旋,有些眺望。江鸥是一种可以孤独也可以陪伴的生灵,这一点恰如我们人类。渴望陪伴是必然的,而心灵的某个角落,也在某些时候需要适时的孤独。这时的江水,岸边的石头,被浪带到岸上的水草,看起来都是形单影只的,而谁又能断定它们不是彼此为伴的呢?

时光也变得缓缓的,每一刻都有那些值得我们去期待的美与好。

(二)

夏天,气温就好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噌”的一下就蹿到了30几度了,T恤、迷你裙也张扬了起来,绚丽多姿。那青春的身姿,再配上漂亮千姿的长裙,构成了夏日里最美的风景。

所有的事情,在夏日里都会变得丰富起来。灰色的会泛绿,绿色的会开花,开花的会引来主人。连旧日里堆积的那些老心事也会被翻出来和床单衣物一起晾晒。是啊,阳光那么好,谁能有理由不快乐?

蜿蜒的路边,种植着几棵不知名的树木。枝叶茂密,姿态美丽的伸展。枝条上绽放着一朵朵粉色的花儿。花儿有着细细长长的花蕊,仿若龙须一般,“龙须花”悄悄的从绿叶中探出头来,安谧静寂,清丽温婉。让我简直不忍心去伸手轻抚,生怕稍一触摸,便会让她们染了世俗的气息。

恩,喜爱,在心里就好。如在一篇文字中读到的:真正的疏离是亲近的。因为想近,所以,必须要远。那小心的爱,一定要放在微小的心里。

我坐在树下,树枝像一把大伞,遮住了阳光,感觉到无比荫凉。啪,忽然有一朵花从枝头坠落,正落在我的发间。我仿佛听到清冽的一声响,隐隐漂浮在透明的空气里。浅浅的香息,仿若安然恬淡的思念,轻若游丝,却深入骨髓。我忍不住心动。生活也一如夏日,免不了烈日,却总能找到荫凉,也总有那么些心动的瞬间,陪伴着我度过如水的时光。

风继续吹过,龙须花树兀自婀娜的`舞着,摇曳着轻柔的身姿,淡然美丽着。

(三)

这个夏天,我看到红蜻蜓了。当我看到它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好漂亮的蜻蜓哦!

之前看到这种小昆虫,还是童年时候的夏天了。那时候的夏天没有暑期补习班,没有做不完的功课,也没有忙不完的工作,只觉得那时候的天空总是很蓝。那时候的我,就喜欢看着阳光下蜻蜓飞过来,飞过那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我更喜欢去捕捉其中的红蜻蜓。当我看到红蜻蜓的时候,就会感到无以言表的欣喜,就会忍不住的跑着跳着去追逐它。

这个夏天,当我忽然看到它的时候,立即就莫名的惊喜起来,勾起了童年时代更多美好的记忆。

有时的遇见,就如这般,不在精准,不在透彻,只在心灵上小小的一颤,人生便觉得无憾了。

(四)

感激过去,享受现在,期待未来,让心灵在夏日絮语里静静的旅行。

心,本身就是一个宇宙。让它永远怀着美好的期待和眺望,对于行走居住都那么局限的我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无论自己的脚步将要去往哪里,一定要让心儿永远迎着花与太阳的方向,那么世界就真的因为自己这样想而清明如水了......

篇4:夏天里的冬天散文

是山花烂漫、草木茂盛的夏天,我们却反刍演绎、装扮着冬天里的生活。究竟是夏天还是“冬天”?我们很干脆的回答:当然是夏天!但夏天里也有“冬天”。对这一命题,许多人可能不理解,其实喀喇昆仑的夏天平均气温在零度以下,不就是我们所称的夏天里的“冬天”吗?

我初上喀喇昆仑哨卡的那一年,也是到新疆南疆的第一年。这一年我没有经历过南疆的夏天是什么样子。草长莺飞的四月便奉命上了喀喇昆仑边防前哨,直到秋风扫落叶时才下到山下。虽早就听说南疆的夏天热浪翻滚,草木葱茏,桃杏满园,瓜果飘香,可身在冰峰雪岭、风雪弥漫、高寒缺氧、荒芜人烟的喀喇昆仑“生命禁区”,为守卫祖国每一分寸土,不见分外妖娆的南疆夏季风光,纯属命运安排,我无怨无悔。

汽车从叶城出发,沿着峻峭的新藏公路艰难的爬行,山坡上时而还能看到点点翠绿。过了库地大板,那种鲜活生命的绿色顿然消失,山体裸露的断石、纵横的褐色褶皱,以及松软、飘零的头颅,好似一幅漠然而高傲的姿态,让人望而生畏,人的脉博跳动的次数、心脏所承受的压力也在步步加剧。高山反应也像一个看不见的黑影慢慢袭来,恶心、头痛、心悸、胸闷、气短步步紧逼,时刻侵吞着人的肌体,就像唐玄奘西天取经给徒弟孙悟空扎了一道紧箍咒动荡不安。我们一块上山的四名新兵中,郭亚、薛新仕已经耐不了高原病症恶劣的折磨,两手紧抱脑袋哭叫不迭,车上的两瓶氧气一直供他俩呼吸,以缓解痛苦的症状。副连长陈清贤和我们几个战士都强忍着反应的不适沉默不语,往日里那种生龙活虎的劲儿不见了。唯有李进上山次数多,没有一点反应,在平稳地驾车前进。在岔沟口通往天文点的一段路途中,山水漫过路面,路上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被称为高原大力士的解放130都无法通行。此时已是中午时分,风雪交加,彻骨寒冷,本来就反应严重的我们加上几天来未咽下一口饭菜,更是精疲力竭。面对突如其来的厄运,我们只能进不能退,脱下随身的皮大衣,取出十字镐、铁锹,冰厚的地方铺上皮大衣,薄的地方创冰开路,以排山倒海之势终于将车推出了冰河。

目的地——天文点哨卡快到了,每个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见哨卡建在一个四方开阔的土石包上,云蒸雾锁,又听到了锣鼓喧天。越往前行声音越来越大,回荡连绵,清晰可辨在哨卡的大门口排了两行队伍,欢迎我们的到来。汽车到哨卡停稳后,除我们四张陌生的面孔外,他们很熟悉很亲切,相互拥抱在了一起。我们四个新兵被分配到班里后,老兵立即为我们沏上了茶水,打来了洗脸水,整理了床铺。接着炊事班的同志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和刚出锅的雪白宣腾的馒头。饭虽送到嘴边,可我们见饭就恶心,就想吐,真不得人心。连长马成军爽快地对我们说,只要度过了吃饭难关,我们的身体素质才能强壮,才能在哨卡牢固的扎下根来。在哨卡,对吃饭有一个明确规定,一碗及格,两碗良好,三碗优秀,每晚的连点名都要公布吃饭的成绩,多吃的表扬,少吃的.批评。这项哨卡独具特色的吃饭比赛,鼓励了我们吃了吐、吐了吃,一口、二口,一碗、两碗,终于闯过了吃饭难关。过了一周我们都能大碗大碗的吃饭了,并且吃得是那么香,头也不觉痛了,胸也不觉闷了,精力也充沛多了,但毕竟海拨五千米以上的哨卡,跑步和出力搬运东西仍上气不接下气。

在哨卡除了适当的训练和正常巡逻站岗外,基本上没有特别繁重的体力活。打冰则是最辛苦的活了,一月才打一次。哨卡周围有条小河,几十公分厚的冰下才见流水,连队选在阳光融融、大家精力充足的时候,组织打冰蓄冰,大家乘坐汽车带上铁锤、钢钎来到冰湖上,一锤一钎,那一块块晶莹的冰块崩析分离了,装满整车拉回营房的蓄存间,以备烧水做饭之用。

哨卡还储备了大量的猪肉、羊肉、牛肉、鸡肉和副食品,一年四季基本吃不上新鲜蔬菜,全靠吃冻肉和罐头,压缩蔬菜,就是新鲜蔬菜和瓜果运到哨卡上最快也要三四天,大部分腐烂,剩下的也只能尝个鲜,味道还不够纯正。炊事班的同志一日三餐,工作起早摸黑比较辛苦,还变着法子做出各种花样的可口饭菜。在海拨4000米以上的地方,一般的炉灶、炊具是做不熟饭的,这里做饭所用炊具都是加压的,用汽油喷灯取火,稍不注意可有着火、爆炸的危险,炊事人员严格操作程序,都把安全放在了首位。住所全部用无烟焦炭生火,虽然室外温度在零下二十多度,但室内始终保持了二十度以上。

哨卡的文化生活十分贫乏单调,各哨卡都配备了发电机和电影放映机,可以说一部片子看半年,人人都能熟背影片每句台词,表演每个动作。战士们翘首已盼地是家信和报纸,只要有车到哨卡来,定能装上几麻袋报纸和信件,有的信件是半月前来的,有的信件是半年前来的,拆开这些信件有的是父母病危甚至去世的速归消息,有的是未婚妻见不到回音告吹的独白,面对迟收的信件许多战士流下了酸楚凄然的泪水。炊事班长黄开远母亲病危的电报因大雪封山无法送到哨卡,哨卡虽有“摇把子”电话,亦因线路故障接不通,一月之后他收到电报其母亲已经离开了人间;郑强是位刚毅的小伙子,入伍时就在老家四川苍溪县谈上了青梅竹马长大的同学,好端端的一桩亲事,终因书信断了线,最终劳燕分飞。

“男儿有泪不轻弹”。驻守在这里的边防战士的实际年龄大都在二十岁以下,而受恶劣环境——紫外线的强烈照射,使我们的年轻战士嫩稚的脸庞变得粗糙干裂,失去了光泽,疙里疙瘩,看上去似乎每个人的年岁已经远远超过了所谓“青春”的临界点。

在天文点哨卡夏秋两季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夏装未发一直穿着冬装,同时高原风吹黑的两颊让我们变得老成了许多。所以,是年秋天我们下山到叶城在登山饭店吃饭时,人人脚上穿着毛皮鞋,身上裹着棉衣……许多群众望着我们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愣在了那里……

毫无疑问,我们展现给人们的那种不合时宜的着装形式,不正是“冬天”的表现吗?

篇5: 散文夏天里的浅吟低唱

散文夏天里的浅吟低唱

光阴的故事在时间的缝隙里浅吟低唱,当天边一道绚丽的嫣红缓缓消失在林立的高楼背后,掺拌着温度的晚风,将夜幕轻轻掀开。

弯月如勾,在这个匆忙盛开的夏夜里静静等待着,等待与流年亘古不变的盟约,在一个桂花飘香的日子,夕阳关上了最后一抹门,让出一片清湛的夜空,将它圆润。

月在季风中等圆,我在浮生里等梦。

待到中秋月圆过后,日子拉着盛夏的裙裾 ,转身便走进霜林染醉的秋色。月是圆了,与流年交汇在一起,上演了一场无以伦比的天上人间。可我所期待的那些瑰丽之梦呢,每个浮草开出伶仃花来的夜晚,竟然从未与我交织,莫非要等到窗外的莲褪去荷衣,在秋光中老尽,葬于疏淡的冷月下?

雨水似乎特别眷恋江南,长长的雨季缠绵着杭城的夏天,当涌金门的潮水再一次漫上堤岸,你却在潮涨潮退中将我的旧梦湿透,忽远忽近,忽明忽暗,转身便带走我所有的记忆,只留下整个城市的雨水冲刷我崩裂之后的清醒。那雨水洗净了你残留下来的誓言,那雨水也使得我明白留不下花开的时光,一如这个绚烂的夏天。

我明白我曾经只是一个过客,情感中短暂停留的过客,城市里匆忙穿梭的过客。

又一次携妻重返杭州,那可能也是一种机缘。杭州,人间天堂,多少年多少年的悠远,我在这个城市来来去去的往返,却从未见它衰老。

平淡忙绿的日子,炎炎烈日下一骑穿梭在人海车流,大街小巷,停停走走地领悟生活给予的`艰辛和磨难。炽烈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照射着我的辛酸,灼烧着我可怜的尊严,弄黑了我裸露的双臂,汗水拌着焦痛,要逼我在现实的生活里俯首称臣。它哪知道我曾经的日子里终日与文字为伍?它哪知道我的思想里无时不在期待灵感?它哪知道我修长的手指只在键盘上挥舞?它哪知道我心中孕育的梦想是那么宽广?烈日无声,唯有那榕树上传来声声知了,知了。繁华的城市街头,不会有人回头望我一眼,高楼大厦讥笑着我的渺小,摩肩擦踵的西湖边,唯有断桥伫立着我无处可逃的寂寥。

其实就想做一个闲散之人,日子单纯简单,生活别无他事,写写读读,安于现状。不担心生活碎细,不与人攀比名利,不害怕流年逝水。可我同样明白,我终究过不上这样的日子,一个人,一电脑,一杯茶,一幽梦。独倚木窗,想象那青石长巷,一把红油纸伞下的姑娘,抬首看那檐角下掉下的光阴。静静地,孤独恰到好处,寂寞方到适宜,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文字里,凭任之外的世界怎样喧嚣。

都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觅到了故乡,事实上大家非常明白,人生哪有绝对的安稳?我曾经有几年过着那样闲散安稳的日子,可我仍然不能将心静下,潜意识里担心前路迢迢风急雨喘,那一日就迷失了方向,跌倒在淤泥里看不见明晰的自己。这种忧患意识困扰着我,让我夜晚难以入睡,思考这种看似清闲的日子是不是我真想要的生活?我肯定自己是一个淡泊的人,有这种不安,无非是我生活的基础太过薄弱,经不起风雨的侵袭,经不起生活的磨难以及流年的腐蚀,所以我仍然得为想要的那种安逸生活而付出万般的努力。

梦想与现实之间或一步之遥,或隔着十万八千里之远,既然生活让我不能自由抉择,为着可以过上那种惬意的闲散日子,还得继续为生计奔波。但愿劳碌的不是太久,刚好是夏花绚烂的时候,但愿辛苦的不是太累,让我还有健康的身心可以泅渡流年。在这喧闹的凡尘,总得有一个适宜自己的所在,安放涌动的欲望,安放浮躁的心灵,即便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驿站,待到再度启程也将不会如此迷惘。

炎热的夏季,汗水湿透了岁月,绵长的日子本该柔情似水,却偏生又如一把无情的锋刃,削去年少削去青春削去梦想削老了容颜,徒留下一丝记忆的缤纷散乱涂鸦在飘逝的云朵无法成章。看那白云悠悠,回头又想,既然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就该有一颗淡泊从容的心,走过四季交替的流年,笑看云淡风轻的人间。

无尽漫长的这一夏,堆积着生命燃烧的色彩,披着一抹晚霞,装饰着梦想,浅吟低唱着那些过往,这些心绪,等待黎明前的破晓。

篇6:写在夏天里的名家散文

树叶摇摇曳曳地挂满了池边。一个半胖的人走在桥上,他是一个报社的编辑。

“你们来多久啦?”他一看到我们两个在长石凳上就说。

“多幸福,象你们多幸福,两个人逛逛公园……”

“坐在这里吧。”郎华招呼他。

我很快地让一个位置。但他没有坐,他的鞋底无意地踢撞着石子,身边的树叶让他扯掉两片。他更烦恼了,比前些日子看见他更有点两样。

“你忙吗?稿子多不多?”

“忙什么!一天到晚就是那一点事,发下稿去就完,连大样子也不看。忙什么,忙着幻想!”

“什么信!那……一点意思也没有,恋爱对于胆小的人是一种刑罚。”

让他坐下,他故意不坐下;没有人让他,他自己会坐下。

于是他又用手拔着脚下的短草。他满脸似乎蒙着灰色。

“要恋爱,那就大大方方地恋爱,何必受罪?”郎华摇一下头。

一个小信封,小得有些神秘意味的,从他的口袋里拔出来,拔着蝴蝶或是什么会飞的虫儿一样,他要把那信给郎华看,结果只是他自己把头歪了歪,那信又放进了衣袋。

“爱情是苦的呢,是甜的?我还没有爱她,对不对?家里来信说我母亲死了那天,我失眠了一夜,可是第二天就恢复了。为什么她……她使我不安会整天,整夜?才通信两个礼拜,我觉得我的头发也脱落了不少,嘴上的小胡也增多了。”

当我们站起要离开公园时,又来一个熟人:“我烦忧啊!我烦忧啊!”象唱着一般说。

我和郎华踏上木桥了,回头望时,那小树丛中的人影也象对那个新来的人说: “我烦忧啊!我烦忧啊!”

我每天早晨看报,先看文艺栏。这一天,有编者的说话:摩登女子的口红,我看正相同于“血”。资产阶级的小姐们怎样活着的?不是吃血活着吗?不能否认,那是个鲜明的标记。人涂着人的“血”在嘴上,那是污浊的嘴,嘴上带着血腥和血色,那是污浊的标记。

我心中很佩服他,因为他来得很干脆。我一面读报,一面走到院子里去,晒一晒清晨的太阳。汪林也在读报。

“汪林,起得很早!”

“你看,这一段,什么小姐不小姐,‘血’不‘血’的!这骂人的是谁?”

那天郎华把他做编辑的朋友领到家里来,是带着酒和菜回来的。郎华说他朋友的女友到别处去进大学了。于是喝酒,我是帮闲喝,郎华是劝朋友。至于被劝的那个朋友呢?他嘴里哼着京调哼得很难听。

和我们的窗子相对的是汪林的窗子。里面胡琴响了。那是汪林拉的胡琴。

天气开始热了,趁着太阳还没走到正空,汪林在窗下长凳上洗衣服。编辑朋友来了,郎华不在家,他就在院心里来回走转,可是郎华还没有回来。

“自己洗衣服,很热吧!”

“洗得干净。”汪林手里拿着肥皂答他。

郎华还不回来,他走了。

篇7:写在夏天里的名家散文

武汉夏天的热,好像尽人皆知。到底有多热?热到什么程度?热得有多么难受?武汉人倒没有外地人表达得传神。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先生问我:现在武汉的夏天热吧?我答:热。于光远先生说:热得怎样?我答:摄氏42度的高温连续几个星期。

于光远先生笑着摇头,讲述了这么一段往事:1956年的夏天,于光远先生应邀去武汉作报告。武汉三镇,数武昌凉快一些,有偌大的东湖,有几十所大专院校,校园都搞绿化,因此武昌比汉口汉阳都要凉快。报告就安排在武昌讲。那个时候,大礼堂一般都没有空调设备,电扇也不多,吹出来的还是热风,所以报告就安排在室外进行。到了作报告的时候,于光远先生一看,是在东湖的游泳池里。于光远先生坐在游泳池边沿讲话,听报告的人黑压压一片,都站在游泳池里。听的人倒不错,唯独热坏了于光远先生一个人。于光远先生走遍天南海北,如今已八十多岁,所经历的最热也就是武汉的这一次了。

另一个朋友,北方人,大夏天不幸被派到武汉出公差。临行前害怕武汉的热,找到武汉人打听,去了武汉住哪里比较凉快?人告诉他如果是出公差住不起大饭店,最好就住长江边的招待所,江边总是比较凉快的。朋友来到武汉,果然就寻到长江边上的一家招待所住宿。到了晚上,又热又闷,人躺下不一刻,草席上就是一个人的印迹,汗水洇的。电扇打开,热风烫面,只好关掉,一夜辗转,痛苦难当。

第二天的晚上,朋友困极累极,来到长江边上,只见江边坐满了乘凉的人,他也试着坐坐,不行,依然是热得要命,且还有蚊虫叮咬。万般无奈,朋友急中生智:到长江里头去睡。朋友寻来一段绳索,再连接上自己的皮带,一头系在江岸的铁锚上,一头套住自己的脖子,人就坐进江水里,在水面露出鼻孔呼吸,这样才迷迷糊糊地得以打几个盹。天亮之后,朋友不顾一切,仓促北逃。

从此,一提起武汉的夏天,有如谈虎,必然色变。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是绝对不会在夏天来武汉的了。

篇8:那个夏天里的小孩散文

那个夏天里的小孩散文

外面繁花竟放,春未深,却似夏将至,升温真快!

花看多了,就想念起夏的绿野,想起了我的老家,我的出生地处于丘陵地带,反正不是上坡就是下沟的,大地被沟壑与小山丘瓜分的自立门户。那些地势复杂不适合耕种的山丘就长满了各类花草,间杂着零星的灌木。

自记事起,我就是个矛盾体,既胆小又不知道害怕什么!上学前的日子除了跟小伙伴们在一起,余下的时光不知道能做点什么可以让时间更丰富些。

下雨天是我胆小的日子,瓢泼似的雨水兜头浇下灌入口中,风吹的摇晃着被憋的一口一口倒气的记忆,让我谈雨色变。电闪雷鸣的劈头盖脸,还有那些润物无声的绵绵细雨中的阴湿,这些让我觉得无处躲藏。只要看到天空的云聚集我的心就开始揪着,一般这样的天气说什么也不肯出门的,不管雨是不是真的会来。

黑夜里,从江边的村东头奶奶家走到将近一公里村西头的家,由于地势的关系,村中间有百十米的下坡路段没有人家,而且路边还有一条小溪,溪边散布着柳条林,黑蒙蒙的夜路或者月光里一个人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对于我来说那份宁静更让我享受。

夏天里也会有热的不想出门的几天,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的日子真无聊,因为没有足够的小人书打发时间,大人也有大人的事忙,不能总是缠着父母,也不能总是跟着小伙伴上山下河的,老早就学会了洗衣服,看着自己洗的衣服在晾衣绳上,水分跟着太阳的脚步渐渐走远,那颗小小的心脏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落脚。

中午,家人都在午睡。我的瞌睡少,一个人就走到家前面的.小山丘上,山丘下就是铁路,这块狭长的小山顶上几乎没有起伏,在这里我能找到什么?几棵柴胡?我喜欢的紫色野花还是蝈蝈和蚂蚱?还是能遇到大人说过的老神仙?四周没有人影,野草没过小腿,中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天空中飘着三两块棉花糖似的云朵,耀眼的太阳挂在中天,闷热潮湿的地气从脚下蒸腾而起,我索性坐在了草丛里,热哄哄潮乎乎的地气让人觉得太阳的烘烤似乎中和了不少,寂静无声,双手抱膝头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好舒服啊,我动了动脚,不知怎么惊动了那些午睡的蝈蝈,突然间蝈蝈就挣命似的嘶鸣起来,那叫声直接冲向云霄。睁开眼就看到升腾起的地气渺渺炊烟般似隐似现围在我周围,我也随着蝈蝈的叫声和飘起的地气一起升到空中,蝈蝈的嘶鸣隔离了我跟世界,一切都静止了。就这样,静止的世界里不分天地你我,似混沌初开的澄澈里,也似回到了我的来处。

远处传来蒸汽火车的汽笛,绿皮火车把我又带回了那个童年的夏天。破火车,你吵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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