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9篇天井峡抒情散文,希望大家喜欢,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天井峡抒情散文
滴答滴答的雨声敲醒了车窗,敲醒了我。
已经七点多了,天还是黑乎乎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渭源中雨。趁着雨不大,我们先驱车去天井峡。
听说,天井峡是一条十公里的史前峡谷,在渭源风景区所有景点中排名第三。分前峡、后峡,上峡、下峡四大块。每块都有不同的地势地貌,每走一步都是一块美丽的画作。因为人能够徒步进入的地方只有七公里多,所以天井峡又被称为十五里画廊。
峡谷里矗立着一座座陡峭险峻的山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它从中间劈开一条缝,就像木匠用大锯锯木头时锯出的板缝。民间行话把锯木头叫解,当地山民就把天井峡叫“解板沟”,既生动又形象。
天井峡最高处是天井峰,峰顶有清泉喷涌,传说那是王母娘娘为了给女儿瑶姬沐浴,特意从瑶池引来的神水。那里还有一座大山,双峰之间像是天井,又像太师椅的那圈椅子背。在天井峰不远处的后峡,泉水泻下,水滴刚好溅落在下面的一块巨石上。长年累月,水冲如刀,石头上竟然被水滴刻成一个大大的“幽”字,似隶似篆似草,浑然天成。后来,这块石头被称为“幽”字石,天井峡又有了一个名字——“天井幽谷”。
按着路旁的褐色旅游标识,我把车驶上一条柏油山路。路像是新近修的。蒙蒙细雨中,路面乌黑锃亮,隔离线也格外清晰分明,白线雪白,黄线鹅黄。扫一眼车窗外,满山滴翠,绿草茵茵,庄稼叶子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白色、淡紫色的洋芋花,金黄色的油菜花,在山坡上绽放出勃勃生机。
标识注明天井峡离渭河源只有九公里,我在盘山公路上翻过了几座山梁、驶过了两个村庄也没有到。又到了一个叫峡口的村庄,路分左右而去,一样宽窄,一样新旧。我不知该朝哪个方向走。见路边雨地里站着两个母女模样的女子,便停车打问。那个母亲指着右边的路说,一直开就到了。随后又说,女儿就在天井峡打工,让我捎上她。
渭河源的小伙子告诉我天井峡不要门票,只收停车费。谁知,开出峡口村不远,就被拦下了——门票二十元,昨天开始执行。卖票的是我车上捎的女孩的姐姐,女孩说了说就放行了。驶过售票处,路变窄了,却是新展展的柏油路。女孩说,原来是砂石路,这油路是他们老板自己花钱刚刚修好的,所以才收费。我明白,现在各地只要有看点的地方,都被圈了起来,成了有钱有权的私人老板的摇钱树。前年,我去内蒙的额济纳旗看胡杨,因为他们乱收费,我找景区领导投诉,才知道那里的老板是北京的。在游客服务中心闹腾了很久,一个部门经理才不得不出来接待我,他告诉我,他也是北京派来的。最近又听说连新疆的大“巴扎”,即集贸市场,都向游人收费了!哦,扯远了!
山路陡峭,一个弯道连着一个弯道,一个下坡连着一个下坡,尽管我小心翼翼地驾驶,车子仍然像过山车和波浪里的船一样忽地下去,忽地上来。约莫着又开了七八公里,女孩说到了,左面拐下去的.大院子就是停车场,也是她上班的地方。
院子是沙土地面,泥泞不堪。停车场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游人。老伴又打起退堂鼓,死活不愿下车。我好说歹说,撑开伞等了半天,她才极不情愿地下来。女孩指着写有“东源仙界”的一块大石头告诉我们,那是景区入口。
入口竖着水泥制仿的木梯,黄色,不足一米宽,几乎直上直下。我们一手打伞,一手抓紧扶手慢慢走下去。
站上木梯头一阶梯凳,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峰顶悠悠缠绵的雾,谷底葳蕤蓊郁的灌木,碧草丛中的白石板路,绿树掩映的红色小木屋,潺潺歌唱的溪流……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这情这景,这湿漉漉的空气,让人似乎觉得邂逅了江南。下到谷底,再仰头看危石嶙峋,瀑布飞泻,听松涛阵阵,水声轰鸣,才觉得这恢弘、这大气,又岂是那小家碧玉的江南能比!
下了木梯,走过也是水泥制成的黄色仿木鹊桥,就看到香妃沐浴潭中水花飞溅,上面几重瀑布倾盆而下,香妃赤身坐在潭边大石头上梳妆。我想近前去拍个照,老伴急忙喝止我。她指着木栈道上方的山崖喊,要塌方了!果然,暗红色的山石已经被雨淋透,石缝里浸出的水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突然,拳头大小的石块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我赶紧拉着老伴离开。
老伴闹着要回去,我不死心,拉着她想沿着另一边的水泥路进山。可是,没走多远,水泥路就成了泥水路——不知什么时候塌方下来的泥土,被雨水冲到路上,黏糊糊的稀泥淹没了路面。想不返回都不行了!
返回途中,雨小多了。那濛濛的雨丝,从半开的车窗飘进来亲吻在脸上,软软的,柔柔的,真像歌里唱的那种感觉——像雾又像风。
车窗外,山村炊烟缕缕,山涧流水潺潺,梯田绿叶泛花,远山云飞雾卷,一幅如诗如画的醉人美景。看到村外路边有个宽敞的地方,急忙停车赏景、拍照。左边混凝土浇筑的高台上,几十栋二层小楼在建。白墙,灰边,灰基,黑色铁艺栅栏院,其格调与不远处碧绿的山峦两相辉映,别有一番韵味。还以为,是给有钱人打造的休假别墅呢。一个穿大红衬衣、绿色外套,烫了卷发的村妇抱着孩子,热情地过来和我们搭讪,说小楼是给山里搬迁来的贫困户盖的。多出来的,村民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买。
给村妇和孩子拍了几张照片,看着不再下雨,我们和她道了别,就又驶上沿着美丽清新的山村公路,按原定计划,驱车去三十多公里外的首阳山。
探问天井峡的经典散文
放下俗务,放下烦扰,放下正在操持和将要操持的事情,借一路秋风,去一个不可知的地方,像许多喜欢沉醉着的人,愉悦的,疲惫的。生活了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地方,其实只是一个壳,而离开就是放下,放下这所有的背负,放下一段俗世于扰攘。
天井峡在一个不很近,但也不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很近,是要半夜三四点就爬起来走,而不那么远,是因为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返回。日子枯燥得久了,就像不生草木的泥土,除了荒凉,就是枯寂,为了还能有一点生机,为了明天的继续,于是,去远方。
天空是天亮前灰蒙蒙的天空,原野是秋色里苍茫的原野,与一群不可知的人群一起,奔赴一个不可知的地方,没有人说话,没有谁认识谁。在此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时刻,没有谁想要打量谁。汽车在秋风里呼啸着前行,人人沉静着,像是坐在时光的翼上。我有点晕车,凌晨匆匆出门,心想估计到今天会有些晕,但忍耐着坚持。车马劳顿本就是一种苦,为拯救一种苦,而去遭受另一种苦,人生就是在这一种此消彼长的转换中吗?远山连绵,迢路弯弯,一片又一片的原野扑面而来,一段又一段的山野被抛在脑后,那些大大小小的山脉丛林,缄默在清晨的寒气里,渺远而疏离,如此刻的另一个自己,不知身在何处,心无所思,心无所求,直是一直的走下去,走下去……
山林是不一样的山林,村庄是不一样的.村庄,应该是走了很久,汽车终于在一块平地上停了下来,这里是天井峡的入口处,山野苍茫,林木茂密。正是秋天,却有大片大片的林叶已经枯萎凋落,据当地人说,这是因为今年雨水太多的缘故。山木萧萧,秋气微凉,大队人马才走了不远,便有一条好几米宽的溪水湍急流下,溪水深至膝,若不是从山里乱石中飞出,猛然一见,还以为是河水,清冽的溪水,有一些彻骨的寒,我和同伴相携涉过,水力真地很猛,若不是对面有人拉一把,险些要被冲倒。这里是真正的山路,大约也是经常有人进出,所以,隐约有一条窄窄的小路蜿蜒上去,路旁乔木居多,都是不知名的植物,有一种结了豌豆大小的浆果,晶莹透亮,一嘟噜一嘟噜的红,又有一种低低的树,枝条细细的,像是开了一簇一簇白色的花,心里纳闷,这花开的有些奇,一边又叹它娇娇的美,却听旁边有人说,那也是小浆果,近前细看,果然圆润光滑,玲珑如豆,细腻的白里,却又晕着淡淡的粉,似花却又不是,心里直称奇,一边又遗憾没有它的名字,但转而又想,不知自有不知的好,世间之物有千百种,何须都要一一去知道?“此花为谁开,此树无人栽”迢遥奔波至此,为的不就是这一番莫名,这一番神秘吗?
一行人逶迤向上,前面有带路的人,不一会儿,有人传过话来,说是前边没有路,可以原路返回。长途颠簸劳顿,我其实无意再走多少路,且又鞋袜湿透,于是和同伴商量,原地休息一会返回。正是中午,阳光正好,温暖正好,有人在路边的巨石之上开始了午餐,我换了干爽的鞋袜,靠在路边石头上。山里人迹罕至,草木葱茏,又临近水边,空气澄澈如溪水,许是走得累了,我坐下来直觉得要睡着了。这样的山,这样的水,这样的幽静清澈,说真的,单是能如此的亲近,已经很好,何须要再深入的探问和跋涉呢?
许是坐了好久,又大约只是一刻钟,同伴邀我往回走,我们慢慢往下,看溪边的怪石草木,这里的山多巨石,周围树木旁逸斜出,肆意纵横,虽是秋天,却也有不知名的野花,黄色、紫色、白色,却是没有红色,叶自飘零花自开,大约幸福就是一朵花,可以安然地开,一只自由的鸟儿,可以舒展地飞。前面就是深的溪水,水流清清,水底的石子历历可见,却是没有鱼儿,或者是有,只是没被我们看见。这里临近祁连山脉,三江源头,常年的溪水想必是来自于雪山,难怪少见水底的生物呢!雪山纯净,雪水冰冷,可不是,水之亲则无鱼呀!
一路行走,一路逗留,有人不时捕捉那些闪光的美,又要留了自己的靓影,我是不喜拍照的人,一路走下来,我只是看不够这山,这水,这嶙峋的山石,这林间的黄叶,我不想走太多的路。涉水下去,有一块平整的树林,有人铺了毡布晒太阳,我找了块大石头放下背包,准备好好地安享这一刻。带不走的景多看几眼,带不走的山多亲近一刻,山若是无故人,我愿做那故人,景不记来客,我就是那个来客。
秋天的景色,总是有些奇,容易惹人愁绪,惹人遐思。林木萧萧,枯叶凋落,人在这里思绪会飘的很远,而这凡俗之身,也在这思绪里被飘的很轻。人与自然是有着没来由地天然的联系的,像和母亲,和土地,有天然的亲切。坐在这千古不变的青石之上,山野不言,草木不言,你突然就会想到天地与此刻为一,而万古如新,想到白云苍狗,想到天地亘古。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里进去的人陆续回来,已是下午四五点的光景,阳光慵懒地像此刻的行者。人最是不可思议,愿意在山水里留恋迷失,心甘情愿地为此劳顿,为此奔波,我不知道这是投奔,还是逃离?
该到回去的时候了,有一点遗憾,有一点眷恋,这个陌生的山野之地,今生大约再也不会相约,黛色的山,雪域的水,还有未曾细探访的藏传佛寺,想想这里还有许多的未曾看到,而于此也只能如此,只能如此,那许多的不可知,就永远的留着吧,留着神秘,留着向往,留着永远的遐思……
游仙女峡抒情散文
五月一日,我去庐山西海游仙女峡。
出永修县城,沿永武公路,过江上,再翻过几座高山便能看见柘林湖。湖面广大,湖水波光粼粼,湖中有许多小岛,岛上一片苍翠。
进入桃花溪,山更加高大、险峻。一路迎着溪流。随着山势,溪流时而缓,时而急。入山大约五公里就到了仙女峡,峡口有一水池,池底的岩石依稀可见,池水哗哗地流入桃花涧再流进柘林湖。
峡谷里大树参天,一条小溪襟飘带舞般地从峡谷深处雀跃而来。溪水清澈,小溪里没一丝泥土,没一根小草,也没一点苔藓。溪水终年不停地打磨着水底的岩石。岩石被打磨得光滑圆润,发出暗红色的光,仿佛里面蕴含着无限生机。在记忆里,我从未见过暗红色的河床和如此清凌凌的溪水。溪面开阔的地方有许多突出的石头,石面平整,你要是乐意便可在石上欢跃。不时有游客坐在石头上拍照。
路与水相伴而行,路渐渐抬高,水渐渐落入峡谷。路边有许多条形石块。这些石块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凿的,它们大得出奇,方得出奇,让观光的人平添许多暇思。
再往里走是一段栈道。栈道的左边是陡峭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山涧。栈道依崖而建。在栈道上能听见轰隆隆的响声。栈道是用木板铺成的,走在上面多少有些松动,木板有韧性,一颠一颠的,很像弹簧,颇有情趣。不去四川,却要领略走巴山蜀道的乐趣,去仙女峡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崖壁上渗出许多水珠,水珠汇成细小的水流。观看这些水流,让我想起田间劳作的壮汉的肩背,满心都是丰收的喜悦。在水流充沛崖壁凹陷的地方有星星点点的绿色,这些绿点是孕育生命的'开始。山崖、流水、苔藓构成了一幅天然的山水动态图。
栈道尽头连着通往对面山崖的吊桥。站在吊桥上抬头仰望,可以看见崖顶的一股洪流,洪流像一条白色巨蟒飞速地撞上山崖。顿时,那“巨蟒”化着无数朵梨花,那洪流也成了倒垂的梨树。先前听见的轰隆声便是这洪流发出的。“梨花”渐渐下落,水雾到处飘扬,远站的我也能感觉丝丝清凉。侧耳细听,能听见梨花奔入山谷的沙沙声。再低头俯视,见山涧里水波荡漾,像无数的小鱼在q水,一道山泉正欢快地往明亮处流淌。
过吊桥,路与水依旧同行。拐几道弯,光线突然一亮,眼前闪出一道“飞帘”,是瀑布!虽然不大,但让人惊喜。帘下有一水潭,飞帘垂入潭里,左右摇摆,激起层层水波,水波漾至岸边开出无数朵浪花。游人在潭边洗手,小孩在潭边泼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
仙女峡吸引人的不光是山、是水,还有植物。欣赏这里的乔木不在于它有多么高大,不在于它有多么粗壮,而在于它那强有力的根系。山体表面极少有泥土,岩石裂开的地方就是树木扎根的地方。根系在岩石中如何生长,又如何盘曲,让我不解,让我对生命顿生敬意。岩石与岩石相接的地方有细小的缝隙,这些缝隙处生长着绿色的苔藓,这些苔藓将雨水带来的少量泥土固定。这有少量泥土的岩缝又是灌木生长的极好之地,它们将根伸进崖缝,将枝干挺立崖壁之上,那是多么潇洒的姿势。这里处处有情,处处是景。
从瀑布那里沿着溪流约行两公里就回到了峡口的小池,绕过小池就出了峡谷。
天井散文
这个世界,若没有天井或许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是因为天井而生,我的头发、我的血肉、我的心脏,都是天井赐予的。这是一种命,上天安排的命。我无所躲,也无需避,任年月,在心的纸页上划了一刀。
一切都源于天井。小时候对它几乎没有什么概念,它的长方型的口子似乎就是天然形成,它的接天连地仿佛也不是人为的制作。然而幼小的我还是很好奇,经常去问我的祖母。祖母那时尚显年轻,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髻,用一根银白的发针穿紧,头发便不再松散,行事利落很多。对于我的问题,祖母一边缝衣服一边慢慢地讲叙。她说,天井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或者读书人家才有的,尤其是在徽州,因为徽州的男人大都在外经商做生意,留守家中的女人和幼儿,只有在这样的深院高墙才会得到更安全的保障。当我问起祖父是否也是做生意的时候,祖母摇头不语,放下针线,拿起我的算术练习薄,用我的铅笔端正地写下“老师”两个字。当我初次知晓祖父也曾是老师,便抬起幼小的头颅,望向高高的天井,默默地瞅了许久,然后朝祖母说,这不坐井观天吗?祖母笑着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长大后,我才知道祖母那是苦笑,同时也为我的无知和愚钝深感惭愧,惭愧自己的见识未能给予其最大的慰藉。
居住在天井老宅里,会感到荫荫的清凉,主要来自于宅子的结构,重门、窄窗、青砖黑瓦,加上岁月的侵蚀,已经不再有一丝的热度,有的就是阴暗和潮湿,那些泛黄的历史穿越在耳旁,像一阵穿堂风,旋过天井、厢房、直至外院。1967年11月,我就出生在这间天井老宅里,首先是老宅接收了我,然后才是祖母、父亲和母亲。这是一个冬夜,强劲的冷风肆意地从天井而下,梨花一样的小雪由着风吹向天井的四周,花雕木窗上,洒了一层的洁白。母亲在这里总共孕育了五个孩子,从解放初期的我的大哥开始到70后的小妹。母亲的爱情与婚姻,天井是真正的见证者。母亲若是寻常百姓的女儿,可能就不会有机会走进这间宅子,因为母亲的娘家也有一幢与我家不分彼此的天井老宅。我的外公是乡绅,置地千亩,娶一房太太,大家闺秀,便是我的外婆。母亲成长在这样的家庭,自然读了些诗书,心气很高。她对自己的婚姻观竟与外公外婆的看法不谋而合,一是对方必须读过书,其二必须有天井的房屋。在过去,天井的房子,只有在徽州才能看到,有天井的房屋大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不是乡绅就是新贵。而这两个条件,我父亲都具备,加上父亲诗书气质神采飞扬。于是两家联姻成为亲家,可见母亲的婚姻没有包办的成分。当时我的祖父和我的外公在地方上很有头脸,两家的联姻门当户对,都惊动了乡里保里,乡长和保长皆送来贺礼及牌匾。
这样看来,读书竟与天井有关,这个道理在我的脑海里,植根很深。只有家境殷实才能盖的起天井的屋子,只有居住天井屋子的人才能读得起书。若照此逻辑推理,我是幸运的,我的命也是好的。母亲曾找算命先生给我看过八字,说我命中什么也不缺,早晚能成大器。一席话说得母亲满脸绽放笑容,其实母亲心里清楚的很,这只是算命先生为几毛钱而不得已编出的吉言,生生不能做真的。解放初期土地改革时,我祖父被划成地主成分,房子除自家够住外,其余的几间厢房都被“贫协会”分给了两户贫农居住。家里的坛坛灌灌和太师椅、旧式八仙桌等上佳木器,皆分之一空。祖父大致就是为此而生了一场大病,临终前躺坐在竹椅上,在天井边,沐浴着由天井斜射下来的阳光,慢慢合上眼睛,睡着了,陷入了人生的最后沉思。
正八间老屋透着岁月的气息,历经近半个世纪,撑起了接天连地的'天井,却没能撑得住祖父的精神。月光通过天井一泻而下,月辉映照在祖母的脸庞上,掩盖不住的是沧桑、无奈与忧伤。真不知祖母在祖父去世后,怎么挺过来的,难道是一种信念?于夜深人静时,于悠悠河水边,我不断地思考着这些问题,甚至觉得岁月就是捉弄人的天敌,让你无法躲避,无法抗拒。祖母常在我的耳边唠叨,这间老宅是祖父专门去徽州歙县绘图修建的,祖父涉水跋山半个多月的来回后,终于在1928年开始动工修建,因为祖母是童养媳,整个修建,祖母亲历全程。如今修建的主人如风一般地逝去了,而斑驳的墙体,天井的青苔还依然泛着暗绿,似乎隐喻着生命的脆弱和不堪外力的冲击。祖母还说,天井就是这间房屋的心胸,对着天,连着地,天地之间连成一体,由小孔见天空,你祖父就是没有胸怀,不如你的外公坦然。你外公也是有名的乡绅,生性好赌,常常夜不归宿,享受富贵荣华,最后落得个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但他依旧谈笑风生,甚至有很多人都骂他是个傻种。世事难料,未过半年,土地改革论成分,他居然划算了,列入贫下中农。而此时又有人说他像神仙,能掐会算,算准了有这样的政策。其实呢,他就是个“败家子”,只是胸襟比别人宽广许多,从此你外婆再没骂过“败家子”的话。
说起外婆的时候,祖母的目光有些不自如,很难判定是赞赏还是埋怨。在我印象里,外婆具有贵妇人的气质,白净的肤色映衬着端庄的脸,丝毫不枉大家闺秀的称谓。祖母比外婆略长几岁,尽管从小就是童养媳,但也浸泡过大户人家的水土养分,气场自然不小,只是略微亲和一些。不过我倒觉得多一点亲和并没什么不好,至少在让人接近时,感觉不到压力。少年的时候,外婆经常来我家,只是看不到贵妇人的装束,倒是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不会轻易地磨掉,行路说话仍然透着高贵的气息。大凡外婆的到来,祖母会给她倒来一杯白开水,并且朝外婆微微一笑,然后便不再理她。外婆一个人孤坐在低矮的竹椅上,捧着水杯,望着天井,神情极不自然,宛若多云的天气,阴一阵,阳一阵。
我不知道两个同样有着气场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不能解开的心结,也不知道家里明明有一张高高的竹椅,祖母为什么偏端出那张低矮的竹椅来迎接外婆。直到有一天,慈祥的祖母和高贵的外婆恶语相向时,我才明了她们胸中的心结。她们的争吵大都因为我的父亲和母亲,外婆总以为我的父亲在外面工作时,与母亲以外的女人有染,并且还有导致婚姻危机的发展趋势。而知子莫如母,祖母自以为对儿子的了解,从不相信这些鬼话,所以铿锵有力地维护父亲的品格。两个老人面红耳赤,相持不下时,母亲极力阻挠和劝解,并说她绝对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丈夫的为人。六岁的小妹从未见过眼前的阵势,在一旁抹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哭泣,我牵着她进了西厢房。也许看到母亲对这件事的态度,甚是强势的外婆才肯罢手,临走时,神神叨叨地数落着母亲,母亲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说,目送着外婆迈出大门,出了院子。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感到贵族出身的女人,为了原则和立场同样可以骂骂咧咧,连体面也不顾了。后来我问母亲,外婆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她从腰间摸出两个信封,是北京寄来的,信是写给父亲的。展开信笺,一行行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落款是一个叫“梅”的女人,但字里行间却未写一句暧昧的语言,完全是关心和问候的话。我问母亲,父亲知道这两封信吗?母亲摇头,我说烧掉吧,母亲说哪能烧你父亲的信呢。彼时我还小,尚不知感动,但我少年的心间显然掠过一丝温暖。
大约这个季节之后,外婆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常来我家,只是再也没跟祖母发生过争执,两个人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繁荣一片,但我知道这些繁荣的背后,却隐藏着一股日益强大的排斥。我有时想,这可能跟性格有关,跟女人的嫉妒有关,但我认为更多的是跟天井有关,因为是天井造就了她们的心气。排斥归排斥,还是一家人,当她们谈起我来,完全可以像抗日时的早期国共合作,那份真诚和愉悦,决没有半点的做作。她们一致认为我是个读书的材料,甚至能继承两家的书香底蕴。
岂不知,作为天井的产物,我从未感受过来自于书香的浸染。我的学生时代,正是“抓革命,促生产;深挖洞,广积粮”的时代。什么“以钢为纲,以粮为纲”的标语充斥着大街小巷,村头庄尾。在学校里,城里下放的知青老师,上课时讲的第一句话就是“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等口号式教学。而我书包里的两册课本,也只有在完成老师布置的“割青草”作业后,才能打开翻上几页。虽然读书的时间没有干活的日子多,每逢考试,我的成绩在班上还是拔尖的,这给当时还被地主成分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父母带来了巨大的欣慰。我的大哥就曾说过这样的话,你要用功读书,不为什么,就为咱们是地主子孙。基于当时的年幼,我不懂大哥话里的涵义,只是默默地点着头,眼睛睁得很大。当时不谙人事的我,大约已朦胧地知道“地主”一词是贬义的,这在电影《闪闪的红星》中恶霸地主胡汉三的身上,充分地了解。但令我非常疑惑的是,我的父亲宅心仁厚,母亲通情达理、乐意助人,怎么会是地主呢?不过我的祖父老早就去世了,我生下来就没见过,不知道他与胡汉三能否挂上边,但我知道他是个私塾先生,与老师不无两样,想来也坏不到哪里去。于是我很想去问父亲,但又不敢,因为父亲很严厉,只好偷偷去问母亲,不曾想却遭来母亲一顿臭骂,且连声说祖父也是好人,样子很坚决,自此我终于懂得地主不一定都是坏人的道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我在学校里,在村子里的伙伴间,变得扬眉吐气起来。有次,一个村子上的小朋友与我在生产队宽阔的谷场上玩耍,为争一个小柚果而争执起来。他个头矮小却敢先动我手,就因我是地主的子孙,应该让着他。换在以前或许会这样,但现在不行,咱家都是好人。这样想着,我便抡起拳头将他掀翻在地,他便嚎啕一片,引来双方父母。他的父母来势汹汹,而其大哥竟仗着是大队民兵排长,从家中荷枪实弹地冲向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只能用竹鞭抽向我的身躯,以换来荷枪实弹的原谅。而我眼中挤出的愤怒,很快就在鞭子的威势下屈服了,像泄气的皮球,像飘落的小雪,无声无息。
一般来说,小孩闯祸是一种天性,或者可以说是一种聪明,因为只有不傻的孩子才会做一些令大人难以理喻的事情。读小学四年级时,班上评选红小兵,条件是:成绩不仅优秀,还要出身好。其实,此时的班上只剩下两个同学不是红小兵了,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班上成绩最差的同学。老师依照程序,发给我们每人一张加入红小兵的表格,表格中有一栏“成分”,而且必须要填。当时我并不懂“成分”的意思,只好拿回家中叫父亲帮我填。煤油灯下,父亲戴上高度近视眼镜,抓起笔,望着表格直直的发愣,直到鸡叫了,还没有下笔。第二天,我拿着没有填好的表递给老师,老师几乎没看便扔在桌子上。我没敢问,这次我是不是可以评上?也许老师体会不到我对红小兵的渴望,这种渴望毫不逊色于成语“望梅止渴”中魏军的渴望,因为我万分羡慕同学们脖子上的红领巾,在阳光的照耀下,鲜艳无比;在迎风的飘扬下,美丽非常。然而,随着“成分”一栏的空格,我的红领巾的梦同时也落空了。为此,我沮丧透顶,像变了个人似的,于是就跟老师捉起迷藏来,时不时的旷课,甚而至于在老师离开教室后,偷偷在老师的教案上写上老师的名字,然后用红笔打上X。老师气得暴跳如雷,铁青着脸找我父亲算账,正好父亲不在家,他就寻到我的大哥,得到大哥将要严惩我的承诺后,方才悻悻离去。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面壁多久了,大哥竟用绳子拴住我的双手,此刻我内心的痛楚,谁也不知道。如果他们指望我小小的心田撑起千年古树,开汉魏的花,结现在的果,那将是多么沉重的负荷。因为我不想随着风走,我只想努力地完美自己的那一瞬间,不管天如何黑,地如何陷。大哥既是家中的老大,也是屋里的脊梁,他的地位谁也撼不动,我只能顺从,是他和父母共同养育了我,当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希望我的将来充满阳光,所以我从不怨恨我的兄长,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敬重。
踏着古老的青石板,倚靠阴凉的苔藓墙体,我的思考竟停留在了正在演义的故事当中。握笔的手,触及暗绿的青苔,不禁微微的颤抖。回想起祖母的的遗体就是从这里被轻轻移走,不禁有泪在眼角滑落。还记得,祖母走得时候,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却没有一滴眼泪,可能是年近九旬的老人,眼泪早已流干了。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在这幢天井老宅里去世的老人。祖母的灵前,外婆满是虔诚,消瘦的脸苍白如纸,写满了悲伤,我一边慢慢烧着纸钱,一边听着外婆念咒语般的嘀嘀咕咕,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让我宽慰的是,外婆没了早些年的脾气,尤其与祖母对视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不过眼下对视的只是祖母遗像;再者说,她总不会与一个作古的人较劲吧,即便有这个念头,祖母也不会给她机会了……
宅前的两颗枣树至今还在风雨中飘摇,其随着风发出的枝桠声响,仿佛在倾诉天井老宅的故事。我一遍遍的聆听,一遍遍的梳理,但依旧不能给它做最好的总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做这样的总结,因为我还不懂得什么叫沧桑?只有在薄暮时分,走进老宅的那一刻,才能清晰地辨析曾经的苦与乐、是与非。我的青少年时光基本上都在老宅里度过的,那上至苍穹、下俯地面、悬之于空的天井以及历经风雨沧桑的栖居之所,曾经是我心中永远的建筑审美坐标。
17前,西晋文学家陆机曾有“侧间阴沟涌,卧关天井悬”之说;《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天井一词的注解是:某些地方的旧式房屋,为了采光而在房顶上开的洞。但不论天井的来源去处,还是如何的解释,都只是阐述天井的表面现象。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仅是审美坐标那么简单了,它已成为人生情感的一部分,就像一面旌旗在风中悬挂,在枣树和老宅的炊烟上飘荡。
很长一段时间,总是听着一曲悲凉的音乐,好像萨克斯的《回家》只有我一个听众,每当萨克斯孤独的声音远去,我的泪水却来了。我想回家,却依旧回不了的家。白发母亲蹒跚在野草丛生的夹道,声音嘶哑地喊着我,犹似在喊着我的魂。其实我的魂早已随着天井老宅的轰然坍塌,载入一扉扉残破的册页,让那些不堪回首、温暖而又青涩的记忆残留,烙在每一个指尖。
老宅老了,风烛残年。天井的口子似乎也装不下时下的天空,即便采光,也已力不从心。三年前,我在父母的建议下,破旧立新,在老宅的地基上建起一座洋楼。每当清晨拉开门,映入视野的是两棵枣树,走过去,手一摸,叶子湿湿的。
安徽省铜陵市的天井湖位于五松山脚下,湖面阔八十公顷,有山峦环之,湖光山色,相映成趣。两条曲曲折折的.长堤将湖分为东湖、南湖、北湖等三湖,所缺古湖,古人戏称移至杭州。
目录地理位置景区概述吃在天井湖与天井湖相邻的旅游景点收缩展开地理位置天井湖位于市区主干道长江西路北侧,以堤山自然分割为东湖、南湖和北湖,三湖水面通连,湖中有井,名曰天井。湖因井面得名,园以湖命名。
景区概述环湖景色
环湖有七座各具特色的山丘。天井湖俗称天镜湖,清澈见底,波平如镜,湖中有传说“上通天,下通海”的天井奇观。公园的建设者们,借山水之胜境,精心设计,已先后建成儿童乐园、旱冰场、游船码头、天井茶室、溢沁园及长廊水榭、九曲桥、通天阁、牡丹园等30多处游憩场所和风景点,诚可谓名山与胜水况秀,新景与古迹争辉。每当晨光熹微,或则春雨霏霏,湖光潋滟,山色空朦,莺歌燕舞,兰蕙飘香,其诗情画意,令人心醉。是故,唐代诗仙李白曾为之放歌:“我爱铜官乐,千年未拟还。要须回舞袖,指尽五松山。”当代著名书法家、原安徽省政协主席张恺帆曾泼墨挥毫 :“绕堤杨柳万千株,山外有山湖外湖。到眼风光皆画卷,铜陵未必逊姑苏。”
天井湖级
天井湖公园为国家4A级景区,现有五松胜、夜吟闻杵、木红鳞、三千画卷等作大风景区。五松胜游自公园大门至南湖九曲桥,陆地面积最大,五松山雄峙其间,为公园主景区。 唐代大诗人李白两次来游,流连忘返,感怀高吟,抚后写下了赞美铜陵的不朽诗篇11首。诗仙首次来游,便在五松山上筑室读书,寓居游憩,是为五松书堂。宋代大诗人苏轼、黄庭坚追寻诗仙足迹,游历五松,也在山上建亭游憩酬唱,是为苏黄吟诗亭。嗣后,名宦李纲、著名诗人王十朋、林楠以及元明、清历代墨客名流也纷纷慕名而来,拜谒太白祠堂,赋诗抒怀纪胜。五松书堂屡毁屡建,宋代改建,易名李太白祠堂;明代重修,改称太白书堂。
木鱼红鳞景区
在湖中区木鱼山一带。木鱼山位于三湖交汇处,山顶为全园最高点;在以拟复建多层塔楼“望江楼”,置身楼顶,可远眺大江和远山,市区和县城 新貌则一鉴无作。由于山高塔耸,三湖可见倒影,故景名“湖天三塔”。山麓湖滨 ,已建成溢沁园,拟增建“雕胡餐厅”,以作为铜陵一绝的雕胡饭饱郭游客。另已 围湖建湖中塘、塘外塘,放??位于木鱼山至公园西门一带,全景主线为一千米长堤,横贯南北二湖,沿堤已广植桃柳,立石造景,建成“天然画卷”半封闭曲廊、“湖山烟雨”水榭和得月亭,颇得西湖苏堤意境。 天井湖
吃在天井湖顺安酥糖铜陵野雀舌 铜陵白姜 大通茶干安徽铜陵市美食小吃 徽菜集锦 徽州饮食 黄山特色小吃 黄山地道的徽菜 黄山蕨菜 趣说绩溪小吃(图) 安徽美食――三丝燕菜 安徽美食――全家富 安徽美食――拔丝芋头 安徽美食――徽州蒸鸡 安徽美食――屯溪醉蟹 安徽美食――金银蹄鸡 安徽美食――葡萄鱼 安徽美食――荠菜元子 安徽美食――白菜佛手卷 安徽美食――蜜汁红芋 安徽美食――糖醋烧豆腐 安徽美食――雪菜腰果 安徽美食――香酥素鸭块 安徽美食――葱油蒸鸭 安徽美食――凤尾虾排 安徽美食――瓤甲鱼 安徽美食――包公鱼 安徽美食――杂菜鸡腿菇 安徽美食――毛峰石斑鱼 安徽美食――干蒸加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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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井山 -资料
自然的风景画、植物的家园、鸟类的天堂--著名的.天井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无为县城西南40公里处,西与庐江县接攘,北与巢湖市居巢区毗临,总面积1.8 万亩,山中有猫头鹰、黄鹂、杜鹃、白鹭及各种龟蛇等近百种动物。植物资源更是丰富,达千余种,其中乔灌木42科234种,
天井山公园著名的山峰有灵壁、陡壁、天井山、笔架山、周家大山等。山顶有一口天井,终年不枯不溢,故名天井山。最有特色的是每年3月至10月间,成群结队的白鹭、牛背鹭在林海中此起彼落。它们白天飞往附近的巢湖、白湖、临湖等地捕食鱼虾,日落就一群一群地飞回来栖宿林中。尤其是公园境内避阴洼一带,每天有数万只白鹭在碧海晴空中漫天飞舞,蔚为壮观。
南方的小院,
有个更熟悉的名字叫“稻床”,
丰收时盛满一地金黄,
栅栏甚至仅由几簇花草相拥。
北方的天井,
或许又可称之深院吧。
春天花儿不约而同绽放。
你看啊,
绣球花团锦簇,
她们聚集起来,
像是在展示各自的仪表妆容,
模样娇滴滴惹人垂涎。
还有那绿油油的香椿芽啊,
各自迫不及待地抽出嫩芯。
是嫉妒花儿那灿烂的笑靥?
还是想向人倾诉:
我不仅供观赏,
还能给你带来美味呢!
我家的天井种满了爱:
架上一串串硕果累累的葡萄低垂,
我跑过去微微抬头仰望,
它们轻拂我的眉间,
我抵挡不住诱惑,
踮起脚尖深情地跟它们贴了贴额!
风儿总是很勤快地给槐树枝按摩,
槐花洒落一地,
你拾起来闻一下就醉了。
女儿的爷爷举起根长竹竿,
轻轻的钩树上的槐米。
奶奶用它缝制成小香枕,
女儿枕着那香甜入眠。
我静静地等待她从美梦中醒来,
凑过去亲吻她,
那整个小脸蛋啊,
沐浴着甜甜的'槐香!
清晨伴着鸡儿的歌鸣睁眼,
打开窗玻感受一日之晨,
不远飘来几股扑鼻的炊烟味儿。
你听啊,
鸡宝宝们仍旧给炊烟伴奏呐!
她们歌舞升华,
我要马上起床,
来不及梳妆打扮,
我怕错过她们动人的表演。
鸡儿是在迎接天明,
炊烟袅袅婀娜多姿,
源源不断传递给我那温暖!
小时候,
我在南方的小院里嬉戏玩闹。
转瞬间,
女儿奔跑在这天井的小道上。
我愿相信:
不一样的风景,
一样的自由自在。
不一样的时光,
一样的无忧无虑。
我思念南方的小院,
那里有我的童年。
我期盼有一天,
带着宝贝回到美丽的南方,
看着她追寻我在小院的足迹……
我想啊:
还好有北方这天井,
女儿会有我一样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