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山里有条清亮的河的散文,本文共10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山里有条清亮的河的散文
莫仑勒布村小学坐落在海拔3000米的虎跳崖峡谷地带。小学生格米措坐在六年级教室里,一抬头就望见远处银光闪耀的格拉丹东主峰雪宝顶。
雪宝顶终年积雪,那上面有万千条涓流潺潺下坠,流经虎跳崖峡谷时,就汇成了格木措家门口这条明净的小溪。
溪水奔流,格木措的心思也在奔涌。老师说,自己家门口这条小溪并不平凡,它的下游就是愈发壮美的安昌江、涪江、嘉陵江、长江以及蔚蓝色的海洋。老师还说,十二岁的格木措是门前这条小溪,二十二岁的格木措就是安昌江,三十二岁的格木措就是涪江,四十二岁的格木措就是长江……一想到这些,格木措就分外激动,恨不得立即变成小溪,昼夜不停地向山外流去。
但是,他无力变成小溪。自从父亲去年在虎跳崖采药时摔断了腿,格不措的梦也折断了翅膀。父亲已经无法行走,一家人就靠母亲领着不满六岁的妹妹伺弄二十亩山坡地过活。老师到家里来过很多次,说格木措天资聪颖,学习又用功,不升学太可惜。母亲总是默默地听着,不说话。父亲到是偶尔搭上一两句话,却从未给老师明确的承诺。老师来了又走了,格木措心里也十五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就这样,格木措再也不敢做安昌江、涪江、嘉陵江和长江的梦,他知道,自己梦中的溪流再也流不出虎跳崖,就连二十里外的木龙镇也流不去。木龙镇过去叫木龙寨,只有几百户人家,但是,镇上的学校却很漂亮,有高高的旗台,宽阔的操场,还有两幢三层高的楼房。学校里孩子也多,好几百人,热闹极了。以前,父亲带格木措去看过,那时候,父亲还没有摔断腿,每到逢场天都会去木龙镇卖草药。父亲说,要用卖草药的钱供格木措到镇上读书、到县城读书。如今,父亲再也不能上山采药了,父亲对格木措许下的`愿,也落到虎跳崖谷底,再也寻不见一丝踪迹。
“六、一”节前,老师又来到格木措家,并且带来了好消息。老师告诉父亲,城里客人要来山里结穷亲,格木措读书有望了。父亲听罢,眼泪都出来了,赶紧叫母亲去准备厥菜、山核桃,装了满满当当一篮子,请老师带给帮扶他们的城里客人,并且一再叮咛别让格木措知道。
“六、一”节这天,父亲一大早就催格木措到学校去,帮老师做清洁,布置会场。学校里仅有的六个老师则更加忙碌,女老师天不见亮就开始写标语,挂窗花,男老师还张罗着杀了学校饲养的一头猪,离学校最近的老师又从家里背来些山药和魔芋。杀猪的时候,老师们有过激烈的争论。老教师不太愿意,说卖了这头猪能解决好几个学生的学杂费呢!年轻老师却不以为然,说城里人特别慷慨,把他们招待好了,没准就多赞助几千块钱,那该解决多少学生的学杂费呵!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老教师心里也坦然了许多,大家七手八脚做好准备,各自带了自己班级的孩子去练习欢迎仪式。
山里的天是孩儿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眨眼间又下起了磅礴大雨,雨点劈劈啪啪地砸着屋顶上,屋檐口立刻挂出了厚厚的雨幕。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教室里的老师和孩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纷纷猜测城里客人还会不会再来。格木措没有参加讨论,他独自坐在临窗的座位上,望着远处的雪宝顶出神。雪宝顶上没有雨,阳光照着千年不化的雪峰,更加楚楚动人。格木措心里也被阳光照着,他甚至又做起了关于溪流和江海的梦。
临近中午,乡邮递员用自行车驮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来到学校,老师们被召集到办公室开会。邮递员告诉老师,雨后道路泥泞,汽车开不到镇上,城里的客人就不来了,委托他把东西送来,顺便祝老师和孩子们节日快乐。说罢,邮递员打开包袱,让负责教师一一清点:现金一千元,书包10个,旧衣服21件。邮递员让老师打了书包和旧衣服收条,又让老师开具收款发票。老师写了收条,却开不出收款发票,邮递员有些焦急,反复报怨他无法回去交差。老师也急了,嚷着要让邮递员把东西全部送回去,嚷过之后,两个年轻老师竟趴在办公桌上呜咽起来。
没有见到城里客人,孩子们有些失落。但一想到雨后山路泥泞,客人到这里来要吃许多苦头,孩子们又庆幸客人没有冒雨前来,要不然,他们心里又会留下许多歉疚。
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把格木措叫到教室外面,递给他一个新书包、一件旧衣服和一袋山货,让他转告父亲,不必再为他的学杂费发愁,城里客人很慷慨,不仅要供他上初中,还要供他上高中,读大学。但是,城里客人不会把钱直接交给你们家,要由老师来转交。格木措点点头,问帮他的客人叫什么名字。老师说,客人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字,只希望你好好读书,将来成为有用的人。
格木措高高兴兴地走了,他的脚步比任何时候都轻快,他要马上回家去,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父亲和母亲。老师望着格木措欢快跳跃的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隐隐有些发痛。
我家屋后有条河散文
我的老家在绵水河边。每天,清清的绵河水一路唱着欢快的歌谣从遥远的地方轻轻走来,在我家老屋背后缓缓的转了个身,轻轻地回旋了一下,又唱着欢快的歌谣,轻盈盈的赶路了……绵水河里,木帆船、机帆船,乘风破浪、百舸争流,一串串长长的竹排、木排,随风飘荡、顺流而下……
我家老屋东面的水塘边,有一蓬很大的唐竹。一株株唐竹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枝繁叶茂,挺拔、潇洒得像个很有派头的绅士。它们随着一阵阵河风,一会儿向水塘边大路上过往的`人们点点头、打着招呼;一会儿又扭动着身躯,向清清的绵江河水和过往的船儿、排儿“沙沙”的叙述着发生在这里的过去和现在的故事……
我家老屋南面,是一片地势平坦、一望无际的沃土。在这里,一年四季种植着五谷杂粮,有水稻、高粱、玉米,有甘蔗、花生、番薯、芋仔,有黄豆、绿豆、豌豆、蚕豆、豇豆,有芝麻、西瓜、甜瓜……
在这里,一年四季生长着时鲜水果,有桃子、李子、桔子,有柚子、柑橘、脐橙,有柿字、黄梨、枇杷……在这里,好一派风光秀丽的景色,天蓝、地绿、山青、水秀,鸟儿唱、虫儿鸣,鸡鸭成群、牛欢狗叫,稻菽千重浪、瓜果香四方……在这里,勤劳、勇敢、善良、淳朴的人们,祖祖辈辈繁衍生息,奋斗不止、民风淳朴……
我家老屋西面,是一个小小的菜园。用唐竹结成的竹篱笆,整齐有致地把它围了起来。菜园里,一年四季花开花落、蜂飞蝶舞,生长着各种时鲜蔬菜,有白菜、萝卜、芥菜、瓮菜、芥蓝菜、芹菜,有冬瓜、苦瓜、丝瓜、南瓜、黄瓜,有辣椒、茄子、四季豆、长豆角,有四季葱、大蒜、生姜……
我在我家老屋里出生,我在我家老屋中成长。我常常想起儿时小伙伴们一起忘我玩耍的童趣:在水塘边唐竹丛里与小伙伴们比赛拾竹壳,拿回家里做引火柴;在柑橘园里比赛捡蝉蜕下的壳,拿到圩上中药店铺里卖钱,补贴家用……
我也常常想起儿时的顽皮,常常挨骂、甚至挨打的情景:有时候背着大人,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偷偷地下河摸鱼虾,湿透了一身衣服;有时候背着大人,我与小伙伴们一起偷偷地到稻田里拾田螺,泥水沾满了全身衣服……
我也常常想起儿时与小伙伴们上小学的情景:雨天里,我们戴着斗笠、打着赤脚在泥泞的田间小路摇摇摆摆、跌跌撞撞的前行;下雪天,我们穿着单衣、布鞋,在田间小路上呐喊、冲锋、奔跑……
我喝着我家老屋后面绵水河的水长大,吃着家乡的五谷杂粮、时鲜蔬菜、四季瓜果长大;我在我家老屋后面绵水河的欢快的歌谣中,在船夫、排工的声声号子中成长,在家乡父老乡亲的呵护中成长,在老师的教育培养、小伙伴们的帮助下成长……
我爱我家老屋后面的那条河!
我家门前有条河散文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叫白莲河,白莲河原称为“百里险”,相传河的东西两岸有一对恋人相爱,因山高水恶阻隔不能相会,姑娘思念成恨,跳进河里,水面浮起了一朵洁白的莲花,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白莲仙子”,便将“百里险”改名为白莲河。
这条河是境内最大最长的一条河了,上游最宽处约百米,到了下游河道变窄,也有一二十米宽。白莲河河水经年不断,清澈见底,滋养了河两岸无数的居民,人们洗衣、灌溉全靠它。我们家处在河流下游,离河道垂直距离五十米左右,一家人的生活也跟这条河紧密相连。
在春夏丰水期,白莲河水库为了确保堤坝安全和灌溉需求,会开闸放水,那时,白莲河的水十分充盈,家门外整个河道顿时宽阔了许多,河水可深达3、4米,水流湍急却依旧清澈无比,犹如一条年轻的游龙在河道中快速游动。在河两岸,河堤上绿草丛生,间杂着各种树木,各种活物在树丛中活跃,一切都显得生机盎然。
每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奶奶必然会去河边洗菜。她总是盘起一头黑中间白的头发,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褂黑裤,一双胶黄布鞋,双手抱着装满蔬菜的竹制筛子,别在腰部右侧,一步步走向河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去河边有一条小路,在小路连接的河道处,是一片回水的浅水区,几块巨大平整的石漂卧在水边,十分显眼。家人洗衣洗菜都离不开这水漂,据说已经用了数十年哩!爷爷总会管理好这几个石漂,根据水位变化不断挪动它的位置,并把它固定好,他经常跟我们这些孩子说,放石漂也有讲究,石漂要安放在水边平坦地带,并朝向水里倾斜,倾斜角度要低,一小半入水,大半裸露在外,遇到石漂不稳,需要底下塞石头,这样不仅可以保持平稳,还可以根据水位细微变化调动石漂角度。细心的爷爷总在石漂后面再放几块方正的石头,不管谁去洗衣洗菜,都能坐着,既舒服又安全。
吃过早饭,太阳也爬上来了,山绿水亮。奶奶依旧戴着草帽,拎着一个水桶向河边走去,水桶里装满衣服,一盒洗衣粉,一根棒槌。我,姐姐,表弟表妹四个孩子就喜欢欢呼雀跃地跟在后面,奶奶专心地洗衣服,我们就在一旁的杂草里捡薄石块打水漂,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的童年的快乐时光大多也是在河边度过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在河边游戏的花样也越来越多。起先是用一根小木棍上系一根线,挖几条蚯蚓,比赛钓大头鱼和小沙丁鱼;后来又开始在水边刨水坑,建“水库”,玩开闸放水的游戏;再大点,我们又通过向大人们取经,尝试着自制鱼竿钓鱼,这个就有意思多了。我们就地取材,挑选合适的楠竹,斩掉细枝,将整根竹子的竹节在火堆里烤一烤,再手脚并用,调整竹子的形,一节一节的纠正,确保整根竹竿熨得既直又坚硬,最后,在顶端系上成套的鱼线,就完成了我们的杰作。之后,我们就拿着各自的“武器”,站在岸边或坐在河边低矮的大树杈上钓鱼。
到了夏末,水库开始关闸蓄水,河里水位骤然下降,成片黑绿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东一片,西一片,无规则地分布在水道中。只要你往清浅的水里瞧,就一定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鱼儿在集会,大的,小的,红的,黄的,黑的,白的,各种野生鱼儿都有,有黑鱼,鲶鱼,鲤鱼,鲫鱼,黄道丁。简直就是一个偌大的“鱼窝”。“鱼窝”像一块大吸铁石,吸引着河道两岸的居民,这个时候,河道里更加热闹了!
每天天还没亮,睡梦中就已经听到了河里传来水“哗哗”响的声音,睁眼向窗外看,七八束手电筒的光在河里交错,扫来扫去,我们小孩子都很机灵,知道又有人来电鱼了,这是一天中的第一波“捕鱼潮”,我们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拿着手电筒,水桶和网兜就往河边跑。
来到河边,天还是黑黑的,我们先站在岸边看情况,水中有三五个大人,他们各自穿着下水衣,头上戴着装有远射灯的工人帽,斜跨一个口小肚大的鱼篓,还背着一个电瓶,电瓶上的电线一般延伸绑在右边的竹竿上,直至竹竿顶端,左边的竹竿其实就是一个长长的网兜。大人右手的竹竿自如地在水草中扫荡,发出“嗡嗡”的电击声响,右边被电到的鱼儿立马一个个翻着白肚皮沿着水面向左边划去,大人们左手的网兜顺手就捞起,十分熟练。对岸都是一些妇女或孩子,他们提着大的箩筐,在岸旁跟着走,哪家的鱼篓快满了,就上岸倒鱼进筐。
我们看了一阵,不管认不认识人,就大声问:“叔叔,看看你的鱼篓,抓了多少啊?”
一个大叔咧着嘴笑了,也不吝啬,把手上的`两根电鱼竹竿收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将腰上的鱼篓用力一甩,那鱼篓的小口就对着我们了:“自己看!”
我们探着头,打着手电筒照过去,哇!白花花的全是新鲜鱼儿,大的有几斤,小的也约有一寸长。“叔叔,你们电鱼好厉害哟!”河对岸顿时一阵哄笑。
很快,我们决定行动了——跟在大人们后面“捡漏”。捡漏也是我们小孩抓鱼最轻松的,只要跟在后面翻动水草,捞起他们电晕却漏掉的鱼儿。我们光着腿,小心翼翼地跟着大人们,须保持一定距离,若是稍走近些,一不小心,就会被电到全身一阵麻,在水中“跳舞”。大人们也不反感我们的举动,偶尔督促我们别靠太近。就这样,我们从家门口的河道,一直跟到几百米外,他们一路走,我们后面就一路翻水草,捡鱼,如果捡到“大货”,我们通常都不发声,生怕被大人们知道,几个人赶紧凑到一起,把大鱼装到水桶里。半个小时光景,水桶里也差不多有十来斤鱼了,收获差不多了,我们也不打算继续走了,就准备回去,岸上的大妈便会再给我们一些鱼,这让我们开心不已。
吃过早饭,我们快速洗好碗,又准备跑到河里去了,奶奶坐在门口杀鱼,望着我们跑开的背影,无奈地絮叨着:“抓这么多鱼干嘛?吃也吃不完。”爷爷正在一旁修理锄头,便笑着对奶奶说:“吃不完慢慢吃,先用盐腌起来,再煎一煎,做菜或下面,大家都爱吃,也留不住多久。”“哪天不能抓呀?恨不得把河里一下子捞了个干净。”简单的几句对话后,爷爷奶奶便继续做着他们的活。而我们也只顾自己快活,开始了我们的行动。
我们一下水,鱼儿们就都纷纷钻进了成片的水草中,消失了,我们也不着急,有办法:我们四个孩子分好工,我和表弟负责下系鱼网,一人牵一头,在手中轻轻走,用系鱼网围住一片含大块水草的水域,接下来,姐姐和表妹就在鱼网包围的水域里搅水,惊得鱼儿四散逃窜,不一会儿,鱼网上就粘了不少鱼儿了,然后我们就一个个摘下鱼儿,转移战场,跟其他来抓鱼的人们比着抓。一直到中午,水桶里又快满了,爷爷站在山头喊吃饭,我们才作罢。
下午我们就不那么早出去了,也不打算抓鱼了,得待到傍晚,等待完成另一项重要的行动——捡鸭蛋。
午后的河道里,通常会被几百只鸭子大军占领,黄白色的一大片,密密麻麻。我们,乃至周边的群众,也没了抓鱼的兴致,纷纷散去。赶鸭人老张开始登场了,他瘦小的身材在河岸上显得很不起眼,他总戴着一顶旧草帽,穿着一身宽松的黑灰色衣服,斜背着一个布袋子,带着一根长长的竹篙。老张通常坐在河堤上,将竹篙插在一旁的松土里,时刻关注着鸭子们的情况,一见有鸭子离队,就会拿起插在地上的竹篙,用底部的小金属铲翘起一堆湿土,一边吆喝,一边把湿土扬向水中,纠正着鸭军的队形。鸭子们个个精神抖擞,在水中穿梭,把水搅得浑黄,鸭军缓慢地向前推进,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因为是关闸时期,水浅鱼虾多,这可给老张省了不少开支,他的背袋里不用装太多谷子,只需让鸭子们在水中放开了吃。
到了下午四五点,我们就拿着小袋子出发了。我们平时喜欢跟赶鸭人聊聊天,听他讲讲故事,熟络了之后,他便告诉我们一个秘密:到了下午,鸭子吃饱喝足后就会去河岸边的深草丛中下蛋,他每天傍晚会沿着河岸来回走一遍,捡到不少的鸭蛋,之后再赶着鸭子回家。他特意允诺我们说:“每次捡鸭蛋,草里总会有漏掉的,放在那里也是坏了,你们找找看,找到了都是你们的。”这可把我们乐坏了,在那几个月里,我们每天傍晚都等他回家后去河岸草丛里翻找,果不其然,只要我们仔细找,总有收获,零星的有一个一个的,偶尔运气好,我们能捡到一窝七八个呢!那段时间,我们家里的伙食又丰盛了一些。
关于白莲河的记忆,基本上都是童年的美好回忆,这温馨的回忆真是太多太多,说也说不尽,道也道不完。十几年过去了,那与河相守的一幕幕场景,都恍如昨日。遗憾的是,现在的白莲河,已经失了往日的光彩。近几年,政府进行了河道整治,水底,河岸全铺上了水泥面,河流沿岸陆续建起了不少养鸡场。每次回家再去感受小河时,都令人怅然若失:水中的一股腐臭气息令人作呕,站在河边,我们竟然不敢下水了。放眼望去,岸边的草丛和大树没了,河道里的水也没有以前清了,河底的软泥也薄了,鱼虾也越来越少了,凡是有附近的居民过桥,总会传来一阵阵沉重的叹息。
我家门前曾经有条河,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河水终年悄无声息地流淌着,流过已经开花的蚕豆地,流过挂满白果的银杏树,流过一望无际的小麦田。奶奶说河水穿过涵洞就能顺着港河流到长江里去。我才不会去想长江的事呢!因为在我眼里小河就好像是一个伙伴儿,它见证了我童年时候的多少快乐时光。
六个月大的时候我就被奶奶带回了老家,带到了小河边。从此,一年一年,我在小河边长大,我在小河边玩耍。偶尔,因父母的思念而被带到城里小住,我总是那么的想念我的小河,想念奶奶,想念在小河边推着的那把爷爷用芦竹给我做的“车车盘”。
阳光灿烂的早晨,奶奶提着菜篮子,搀着我的小手来到河边,奶奶说:“你不要下去,坡这么陡,你在这里等奶奶。”我总是那么乖巧地站在岸上,静静地等奶奶。岸边的芦竹长出新叶来了,我抽出最末梢的竹尖,学着那些大孩子的样子一层一层地剥去外面的厚叶子,露出嫩芯来了,把最里面的黄芯子去掉就可以吹叫叫了,扑――扑――可是我怎么吹不响呢?不好玩,扔了!“奶奶,好了没有?”“好了,奶奶就来了。”奶奶果然上来了,她右手斜挎着篮子,身体向左边倾斜着,左手还大幅度地摆着,两腿大跨步地爬了上来。“走吧。”“奶奶,我帮你拿!”“好,我们一起拿!”“嘿哟!嘿哟!”我打着号子。“嘿哟!嘿哟!”奶奶也打着号子。“我们能帮奶奶干活啦!”听了奶奶的话,看着身后泥土路上一条长长的水印,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大人。
小时候在乡下,我并没有多少玩具,因为我的玩具都在城里,我总想不到把我的那些积木啊,数字板啊带回老家来。虽然我很喜欢那些玩具,可是只要听说我可以跟奶奶回家了就把什么都忘了。在乡下,我只有一个穿着天蓝色衣服的布娃娃,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因为我可以和表弟玩,可以与屋后的小姐姐玩,可以拎着一只篮子,拿着一把小锹跟着队里的姑娘们去铲猪草。我觉得这比在妈妈的办公室里看三只黑熊的画报书,比在职工托儿所里等爸爸来接可有意思多了。玩累了,回到院子里,看见爷爷正把芦竹的一端辟开一段,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只带孔的小木头轮子,用一支短棍穿进孔里,支在刚才辟开的芦竹上,用绳子扎紧了,拿住芦竹的另一端,把轮子放在地上推。太好玩了!“爷爷,这叫什么?”“车车盘。”“让我来推!”我推着“车车盘”,沿着小河边的那条两侧种着毛豆,花生或是玉米的小路又出去逛了。夏天的时候,我最不喜欢穿鞋子了,光着脚在河边的小路上走着,踩在长了青苔的泥地上,松软软的,河边坡子下面浅水处不时有“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树上的蝉儿丝丝地叫着,不甘示弱的知了总是那么烦躁地“知了知了”,就想,哥哥快点回来吧,快带我和表弟去捕蝉,去拾蝉壳儿吧。
我长大了,开学以后就要上初中了。我觉得应该帮家里做点什么了,这样才像个大姑娘的样。村东头的霞儿不是每天早晨都洗衣服吗?我也会洗,妈妈说现在学会了做家务,将来独立生活就不用愁了。我把姑姑泡在盆里的一大堆衣物都洗完了,我就想:到河里去汰干净了,晾起来,这样就减轻姑姑的负担了。我把装衣服的桶挎在手臂里喊道:“奶奶,我下河啦。”
“你敢!不许去!要汰在井上汰!”
“井上汰不干净,左一遍右一遍的!”
“死丫头!暑假在这里可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你回去以后我怎么向你妈交代!”
“奶奶,你又说‘回去’,我的家在哪儿?在这儿!”我最不喜欢奶奶说“回去”,我觉得我是奶奶的孩子。
“反正就是不许下河!”
“那我不汰了。”我一脸的失望。
不过有时奶奶也实在拗不过我,就会说:“那你端张杌子放在河岸上面,我坐那儿看着。”奶奶的盆骨已经摔坏好几年了,因为诸事耽搁,没能医好,这些年,奶奶一直靠双拐走路,每次靠着奶奶的时候,总能闻见一股浓浓的膏药香味。
虽然我要把杌子端到河岸边,虽然我要把奶奶安顿在树荫下,可是,我还是十分兴奋,我终于可以玩水了!
我来到水凳上,把衣服倒出来。水凳太窄了,要小心,可不能掉下去,不然,再也别指望奶奶同意我下河汰衣服了。索性站到水里去,拿起一件衣服,散开来,铺到水面上,看衣服在水面上漂啊,漂啊,快要漂远了,快抓过来,可别跟昨天似的。昨天中午,趁大家都睡午觉的时候,我还偷偷把锅碗端到河里来洗的呢!我也把碗放在水面上漂了,那只碗不知怎么就漂远了,我探出身子去够,差一点就掉进河里了。我搓衣服的时候,小鱼游来了,钻到我脚底下,怪痒的,“呵呵呵呵”
“笑什么?这么几件衣服怎么这么难汰!”
“哦哦,快好了!”快点汰,可不能让奶奶看出我的真实意图。
我汰好了衣服,挎着桶,学着当年奶奶的样子爬上了岸,奶奶就会说:“快回去歇会儿,可别累坏了,下次就别汰了,等姑姑汰吧。”
下次不要汰?那怎么行?
新农村建设开始了,小河被填了,修了一条水泥路,还装了路灯,水泥路边,原来的麦田里又冲出了一个大池塘,再也不是那条弯弯的小河了,我当然也不再老想着到河里汰衣服了。小儿在水泥路上乱跑,我大声的喊道:“快回来,不许在河边上玩。”小孩子家,就爱到水边玩,他哪知道大人有多担心呢!我这样想着,就会想起我家门前曾经有条河,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门前有河的村庄,是美丽的;生活在河畔村庄里的人,是幸福的。白天,阳光下,绸缎般的河水,在微风的吹拂下,熠熠发光。夜晚,月华洒落,清辉千里,枕着涛声入梦,酣畅甜蜜。河水里,有渔歌舟影,有浣妇浆洗,也有顽童戏水。河水一直流着,从古到今,古今多少事,尽在水流中。
我的家乡,叫鱼石,就在泸水河畔。它背依红岩山,左为狮子脚,右为三印潭,前面泸水轻挽,的确是风水宝地。老辈人说,村庄呈螃蟹形,村庄东西两头的水井,就是螃蟹的眼睛。井里的水不错,冬暖夏凉。这是一个充满灵气的地方。
可是,不知为何,这里从未出过进士,甚至连举人都没有几个。翻遍族谱,进入仕途的,也似乎不多。因此,我严重怀疑,所谓风水好,恐怕是无稽之谈。
八股大伯,整日躬着背,走路时,脸几乎与地面平行,我似乎从没有见过他直腰的时候。据说,他年轻时,长得一表人才,还当过乡里的保队副,跨短枪,骑大马,威风着呢。后来,去龙云下村收税,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就成了后来这个样子。他去世时,因为无儿无女,只好队里出钱,打了一只狗,雇了个车夫,草草将他安葬了。
瘸拐大爷,这也是个传奇人物。他只有一个女儿,于是招了一个篾匠入赘,住不到一年,女儿女婿漏夜跑了。瘸拐大爷,常年拄一根拐走,走路一瘸一拐,我想这就是他绰号的由来吧。听说他祖上有点积蓄,因此他便染上了的恶习。有几亩水田,他也懒得打理,据说耘田时,拿几个花边(过去的钱),雇几个孩子替他去做,孩子鬼精,知道瘸拐大爷不会来监督,于是在田的进水口,胡乱搅动一会,浑浊的水流到了田的每一个角落,就算大功告成了。到了收割稻子的时候,产量自然不高。好在他很乐观,照样打他的骨牌,日子倒也乐悠悠。后来,在去世的时候,是女儿女婿安葬的,丧事办得还体面。
还有一个裁缝师傅,人称皮师傅,当然他不姓“皮”,只是因为他在右肩上,整日里搭着一个皮尺罢了。他不仅衣服做得好,而且含了下部,会点穴功夫,因此,他没有后代。有一年,我们村庄与邻村发生械斗,皮师傅一马当先,点了对方的死穴,闹出人命了。结果,村庄右边的田,全给了对方,作为赔偿,事情才平息下来了。从此,邻村再也不敢来犯,皮师傅也俨然成了英雄,村里的年轻人纷纷加入到习武的行列中。
从这些村中人物的身上,我窥见了懒惰、好赌和好勇斗狠的性格。红岩山知道,三印潭知道,泸水河更知道。几百年,村庄依旧,人物依旧,全然没有一丁点的新貌。
七八年,春风吹拂神州大地,我的鱼石,不再只是坚硬和冰冷,它也在解冻,也在更新,隐约中,有了绿的气息。
那一年,我考取了安福中学,一同考取的还有云辉。云辉比我长一岁,论辈分,是我的父辈呢。过了三年,我进了师范,云辉回乡务农,后来,做过村文书和村主任。同年考上的,还有一位,他叫金生,考取了吉安师专。在当时,能考取大中专,那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大队书记很重视,制定了奖励方案,明确规定今后凡是考取了大中专院校的,大队一律予以奖励。从此,我的鱼石,崇文重教蔚然成风,后生晚辈从学者如云。
据不完全统计,鱼石村考取博士一人,硕士三人,大学本科二十余人。这对于一个三十几户人家,人口不足两百的村庄来说,的确可以用“辉煌”来形容。
家乡不仅文教事业蒸蒸日上,其它也日新月异。鱼石刘氏祠堂落成了,村村通水泥路竣工了,土坯房拆除了,村民活动室建好了,停车场、休闲广场、自来水等一应俱全。村民生活富裕了,精神生活也在跟上。你瞧,村中的妇女们,吃完晚饭,集中在休闲广场,挑起了欢快的舞蹈。每逢农历的三、六、九,村民们三三两两的,有的步行,有的骑摩托,有的开小车,去严田镇上赶集。有线电视家家有,宽大网络拉近村,世界更小了,视野更大了。
凌凌虽然没有考上高中,但他很勤劳,脑瓜子又很灵活,他在红岩山上承包土地,种上了几百亩的井冈蜜柚,去年就已经挂果了,今年应该是大丰收。
拐子也归正了,在县里的工业园打工。前些年,他外出务工,好几年没有音讯,去年回家了,开始踏踏实实过日子了,今年还建起了小洋楼,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小学时,考试老不及格的小月、洋洋,一个开了一家木工坊,一个开起了大挖机。
不管是在外刨食的,还是在家坚守的,我的鱼石人,不再懒惰、好赌和好勇斗狠。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鱼石,却不再是那个鱼石。它已经脱胎换骨,清亮亮的,站泸水河边。
我家门前一条河,从古流到今,还将继续流向未来。我相信,它最终会汇入赣江,奔向大海。
草塘浜,是我家郑陆镇董墅村的一条老河。它南起镇东河,北至北塘河,全长约7公里。以前周边居民的生活、排涝和灌溉都是依靠它,所以它也被誉为郑陆人的“母亲河”。
听爷爷说,以前草塘浜的水清澈见底,就像空灵的水晶石一般。水中芦苇随风摆动,鱼儿在水中嬉戏游玩。每到白露霜降之时,村里人就会去芦苇荡中捕捉黄雀、江闸蟹以及各种鱼儿,真是鱼肥蟹黄稻香的丰收时节啊!那时候著名的乡土文学家高晓声下放在董墅村,也经常喜欢挽着裤腿,到草塘浜去捕鱼捉蟹,感受着浓浓的鱼米之乡的生活情趣。
草塘浜还承担着水路交通运输功能。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每村都有一只水泥船,用来运粮挖河泥清淤;家家户户准备了一条木头小船,作为出行之用。爷爷说,草塘浜水系发达,河面开阔,最宽的地方有将近100米,它与周围的北塘河、丁塘河都是相通的,一直可以通到长江的。那时候村上人都靠船通行,日复一日、来来回回走的都是草塘浜,水路交通十分发达,丝毫不亚于现在的公路方便快捷。
时过境迁,原来的草塘浜已经被拦截成多段了,昔日的芦苇阵阵的美景再也一去不复返了。但是,如今党和政府正在努力清理整治草塘浜,让它始终保持最美的模样,成为原生态的景观河。
醉美草塘浜,郑陆人的“母亲河”!
我家门前有一条美丽的河,它的名字叫南明河。它是贵阳市的贯城河,所以也是母亲河。
清晨,河面上浮荡着轻纱般的水汽,河水泊泪地、柔和地流着,像一个文静的少女,那样安详,那样温柔。
中午,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闪闪,好似流动着千千万万的珍珠,又好似整个河面披上了鱼鳞般的银甲。两岸高大而时尚的玻璃建筑物被阳光照射得闪闪发光,刺得人眼直发痛。黄昏,夕阳洒在河水上的柔光,像是许多金针银线,随着水波的晃动,编织着五彩霞衣。
夜晚的南明河就更美了。不知什么时候,月兄乙悄悄地升起来了,圆圆的,正落河心。这时整条河都笼上了一层白蒙蒙的月色,河面晃荡着细碎的银光。于是河面仿佛豁然宽舒了,像一幅蒙着一层水汽的长镜;两岸的高楼大厦和树荫投下的倒影,则是镶嵌在镜框上的花边。河中央的甲秀楼被无数盏银灯点亮,显得金碧辉煌,映入河中的倒影就像一位美丽的姑娘矗立在镜中央。
啊!我爱您!我家门前的河——南明河。
我家门前这条河,听老人说是白马河和桐柱河合流而成。一直绕着我们这个村子向东宛蜓流去。
我家门前这条河,以前是那么的清澈,我们那个村子的人都是喝这条河的水。在小时候我和小伙伴都很喜欢到小河那里玩。那条河的水永远是那么的清澈。小河的水总是那么的凉爽。
在炎热的夏天,很多小孩喜欢到那里洗澡。在早上,很多人到那里挑水回去煮粥煮饭或留到中午热的时候洗澡。在天大旱时候有很多人在小河旁边抽水灌溉农田旱地确保农业丰收。
秋天,水位渐渐变低。我和小伙伴们都很喜欢到小河里摸虾,抓鱼。小河里有很多小孩,我们在那里玩打水仗,每天都会把衣服弄得很湿。但是,我们的父母也不会骂我们。那里就成了我们的天堂。
我家门前这条河,她滋养了家乡的世世世代代,养育了一方子民,是一条切切实实的母亲河!
我家门前这条小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混浊,水中散发出陈陈难闻的异味,时不时有成袋的生活垃圾顺流漂下。现在再也没有人去那里挑水,洗菜,洗衣服了。在那里再也没有孩子们的笑声了。
我家门前这条河,我的母亲河!什么时候再能恢复你原有的面目呢?
我家门前有条小河,自我懂事起,临着小河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我不懂为什么在夏天的时候不能把临河的窗户打开,妈妈告诉我说:“绝对不能打开,外面的河水散发着一股恶臭味,还会引来蚊子、苍蝇往家里飞。”我不信,偷偷地把窗户打开了,哇!顿时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几只小飞虫也拼命地往家里飞,从此,我再也不敢打开那扇窗户了,只是在那里透着窗子的玻璃静静地看着那条小河。
每当我透过窗户玻璃看着小河时都会想:哎!这小河可真是又脏又臭,可真讨人嫌。我真想把窗户打开啊!我可真为这小河的命运感到担忧,更为住在这臭河的旁边而感到万般无奈,它的臭气熏天已经让人无法忍受了。
终于有一天,我看到小河边来了好多人。有的在河边探测,时而在议论着什么,有的划着小船,对着河岸指指点点,岸上还有一些仪器。我猜想,大概是来整治小河了。
过了几天,我站在窗前,突然发现小河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光了,露出了脏兮兮的河岸和黑乎乎的河底。啊,我终于见到小河底那丑陋的面目了:破塑料盆、烂鞋子、易拉罐、塑料瓶、旧电器…
又过了几天,又有一大群一大群的工人来到了这里,还有挖土机和一些运输车也停靠在一旁。我知道整治河流的战斗打响了!只见他们先是把河底的淤泥和垃圾一点一点的挖起,再一车一车地运走,我站在我家临河的窗户前,看着工人辛辛苦苦地劳动,不禁感叹道:“这个任务可真艰巨啊!”终于河底的污泥和各种垃圾都被清除干净了,然后他们又整治了河岸,把河岸用石头砌得平平整整的,上面铺满了草坪,漂亮极了。我心想:这下可好了,再也不用担心河岸的泥土被冲到河里了。
大约过了半年,河的两岸又建起了栏杆,又铺了小道,有的地方还建了亭子,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还安装了一些健身器材,旁边还种了一些花草树木呢!
现在的小河,河面宽了,河水清了,一年四季两岸都有百花盛开,人们常来这里散步、健身、休息,而我们家呢,再也不用紧闭那扇窗户了,一年四季都把临河的窗户敞开,窗外不时吹来凉风,送来浓浓的花香,偶尔还有几只喜鹊在枝头鸣叫。我欣喜地感叹:“小河啊小河,你变得如此干净美丽,我真喜欢你!”
我家门前这条小河的变化,仅仅是南京市无数变化中的一个缩影。我们伟大祖国的面貌难道不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吗?从这条小河的变化,我看到了可爱家乡的变化,看到了伟大祖国的变化。青山绿水美丽如画,小河我为你骄傲,祖国我为您自豪!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河水非常清澈,像一片绿色透明的玻璃纸,水下的鹅卵石像水晶一样光滑半透明。闪闪发光的河流蜿蜒穿过田野,就像镶嵌在这颗翡翠上的银链。
这条河大约180米宽,很长,一直向前流向湍急的大海。春天的河流充满活力。河水流淌着碧玉般的水,水声优美,清新宜人。河边的小野花频频点头,仿佛在赞美河边演奏的音乐。
河边的白杨、木棉等“河卫”摇着树枝,仿佛在为河水的歌唱鼓掌;绿草在风中摇曳,似乎在欣赏河水的歌声。夏天,这条河充满了兴奋。
老人在岸边钓鱼;孩子在河里抓小鱼小虾;成年人和他们的孩子在河里游泳。雪白的波浪溅在河上。秋江金黄。河两岸的杨树叶悄然变黄,一片一片落在河上,把整条河都染黄了。
冬天的河水使水更加明澈。河水缓缓向前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