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耳背的父亲散文,本文共9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耳背的父亲散文
五月八日是母亲的生日,我们兄妹四人在四月集结的时候就商量好了,想趁五一假期的时候,提早把母亲的生日过了。原因简单,今年是母亲八十岁了,身体还板结,也是不容易,做子女的做个简单的形式道个喜,也是天理,另外听左邻右舍讲,八十大寿不宜排场,悄悄地操办只有吉利,生日可过早不可过晚。我们听得进这样的建议,省了心,也省了钱,也有了孝心。征求母亲意见时,母亲说:好的,大家来碰碰头、吃顿饭。
母亲同意了,我们就开始分工。我是老大,又是儿子,所以讲话有点中气。时间定好后,我就开始摊派任务,如一桌饭菜谁准备,准备到什么档次?蛋糕谁来买?买什么蛋糕,多少尺寸的蛋糕。还有烧菜的主厨、帮手等,包括我们这些人集结的时间、地等,用车情况等等。也用去了半个小时,也是简单事情复杂化了。原因呢?原因是我太民主了。但不民主不行,父亲坐在旁边不断插嘴建议,我们只好听一句议一句,最后才定当结束。
那天很快到了,一如预设的一样,那天的中午家里喜庆味道很浓郁。母亲穿了件新衣裳,端坐在正东面。老人家自然有些高兴,也有些泪花,她是感谢子女的操持,也是为自己长寿福分感觉开心。母亲许愿过后,我们替母亲切开了蛋糕,大家的手里都有了一份小小的蛋糕。分到父亲的时候,最小姊妹说了声:阿爸,血糖高,蛋糕少吃点。就很自然地给了一块比我们还小的蛋糕,父亲接过后却说说:我今早血糖不高!说这话时语气有点生硬。
大家觉得苗头不对,就忙着打圆场。大妹站起说:今早,阿爸的血糖肯定不高,因为今早是老娘的生日。大妹说这话时早就将一块比较大的蛋糕递给了父亲,并顺手将父亲手里的那块换了下来。父亲接过笑笑说,这块够了,吃多了,饭要吃不下的。我看得出,这其实都是无话找话了,是小妹好心却无意触怒了父亲,大妹又给足了父亲面子,父亲反过来又给了大家面子。因为今天的中饭大家必须开心。
趁着刷洗碗碟的功夫,我问了最小的妹妹,你怎么今天说这样的话?妹妹一脸检讨,我以为桌子上大家都在讲话,老爸的耳朵听不见的,所以随口了,而且是实话,是为了老爸好。
哪有女儿不为大人好的?关键是让父亲听得进你讲的话。
我以为父亲的耳朵背了。最小的姊妹说。
父亲的耳朵是有点背了,这是事实。那是今年春节以后的事情,我们全家小聚。一家人吃饭,满桌菜肴,丰盛是不消说的,而且都是大家欢喜的饭菜。全家举箸伸筷,其乐也融。我看父亲吃饭,筷子伸向肉类的比较多,顺便很轻地讲了一句:阿爸,你肉少吃点。父亲没有看我,自管自吃。父亲对于我的问话从来都是静听的,可这回?大妹听见了说,阿爸八十一岁,还能吃多少日子?随便,只要吃得下。我们兄妹意见相左,但都是为了父亲好,我们也就各自保留自己的想法。但是,父亲的表现告诉我,父亲的耳朵是有些背了。
饭毕,父亲出去散步了。最小的姊妹在客堂门口伸了伸头,看见父亲已经走远,才回过头说:哥,我发现,老爸的耳朵有点聋了,她还告诉我,她已经试验了好几次,这是真的,这个说法没有得到母亲和其他姊妹的同意,但是大家觉得,一个八十又一的老人,身体的某一个零件有点小问题,也是正常,只要不影响生命。我问母亲,因为只有母亲最清楚,因此也最有权利说。母亲笑了笑,好像吃不准,总体上是有时不聋的,有时是聋的。
后来的一次周末回老家聚餐,也在饭桌上,也是在吃饭,父亲的筷子老是伸向切细并且饭锅炖过的咸菜,一筷又一筷,最小的姊妹看着父亲的筷子,她的脸色在变,在变成懊恼、变成光火,最后又说了:阿爸,你咸菜少吃点呀!吃点青菜!父亲立马还口:我欢喜吃!说完将筷子再一次伸向了咸菜的饭碗,我们都哑口无语。默默地迅疾地吃好了夜饭。
这一次,父亲的耳朵一点也不背。
我后来发现,父亲耳朵是在他认为该背的时候背,不该背的时候绝对不背。这里有两层意思:一是对有些话是背的,对有些话是不背的;对有些人是背的,对有些人是不背的.。即使是他的儿女,和儿女生养的孩子也如此。
父亲耳朵的背有些小名堂的。
还是要说一件事吧。我们小两口,其实不小了,也老了。每一次回家,车还在家的东面的水泥地上开,快要到宅前的场地上转弯,父亲就听见了,就赶出来为我们拔去竹子做成的护栏。我们只说回来,没有说具体的时间,父亲从车子的响声里判断这是他儿子的车。这耳朵不是背,听觉灵敏着呢?也是,我们每一次离开老家,有时是轻轻的一句话,父亲也听见了、知道了。他立马走出客堂,看着我们把车开出场地上,转弯,目送我们回去,然后到场地上将护栏一根根插好。
这样的父亲耳朵背在哪里?我不知道,只有父亲知道,父亲的耳朵知道。
但有些事绝对背。我的堂妹夫没有了,成服那天,我们兄妹四个都去了,问父亲给多少的丧钱,最小的姊妹问了父亲。父亲有点装样,给人感觉是听不清楚。最小的又请父亲去问问婶娘,父亲也不回答。最后,只好最小的姊妹出马,问了堂兄堂妹,这才使我们两家人包的丧钱的份额一模一样。对于这样的事情,父亲一个字也不想听,因为丧钱给多给少没有错与对,关键是辈分相同的人家要统一。那个时候,死去的人是不会计较的,计较的都是我们活着的人。父亲不参与,落得一身轻。
父亲的背耳朵,背的真是时候。
上个礼拜,父亲打电话来,说家里的玉米老了,要我抽空回家去拿一下,而且告诉我说,已经给我的妻子也打了电话,现在来电,想确认一个时间。电话的那头与这头,父亲说的话句句听得清,我们的话他也句句听得清。我最害怕的是父亲要确认一个时间,因为一旦时间确认了,父亲母亲又要宰杀鸡鸭,又要走地剪菜,又要上灶下灶,忙个不停的,为了避免父母的大忙,我的妻子,每次去老家都买好了生熟菜肴,到老家热一下就可吃了。
那次回家,傍晚还下着雨,父亲穿了件雨衣,去攀了许多的玉米,回来后,我和父亲开始剥掉玉米的皮叶,然后一个一个的扔进了篮子,这是父母要给予我们的玉米,很多。
父亲拿了剥好的玉米,妻子张开花袋,父亲将玉米一个一个地放进花袋里,妻子说,爸爸,够了呀,太多了呀。父亲只管放,一句话也没有听,这个时候,父亲的耳朵又开始背了。
父亲经典散文
我来自一个小山村,这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进城。从长途汽车站下车后,是学校的专车直接接到学校的。安顿好后,父亲说去看亲戚。
那是我们第一次坐长途汽车。我们走出校门,拦了半天没拦到车。父亲急了,跑到街中央开始挡车。车来车往,一辆辆擦身而过摇晃着这个城市朦胧的背景。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我和父亲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这个城市对于我们来说,太遥远、太陌生。没有人理我们,后来挡住一位路人问路才知道,乘车要到指定的站牌,车才会停。满头大汗的父亲和我拎着沉重的行李终于在远处的站台上搭上开往亲戚的车。
车一路开到亲戚家附近的十字路口,遇到红灯,车停了。父亲一把拉住我说,孩子,准备下车了。我赶紧拎好东西,准备和父亲一起下
父亲走到车后门处,一手拎着行李,另一只手重重的拍打在后门上,乡音浓重的喊着:到了,停车,停车。
门没有开,也没人应声。周围的人纷纷怪异的盯着父亲,厌恶的往一边闪开去。司机不耐烦的回过头,瞪了父亲一眼,掉过头去,一踩油门,车开了出去。走道里,父亲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尴尬而酸涩,手缓慢而沉重地垂下来,眼里一片朦胧。后来,有一个中年人冷冷地丢过一句话,十字路口不能停车,不到站牌也不能下车。车厢里一片静默。父亲使劲的攥着蛇皮袋子,古铜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有惊惶无措。
从亲戚家返回学校时,站牌上搭车的人特别多。从前门上车的人一哄而上,没站到有利位置的父亲一下子冲到了后门,从后门挤了上去,而后,门一下子关上了,我被隔在车门外。父亲急了,双手拼命的拍打着后门,惟恐落下了我。他操着浓浓的乡音,冲司机大声的喊开门,隔着车窗,眼睛发红的.看着我,眼泪就要溢出来。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开门。焦急的父亲一把把行李扔到地上,手拼命的挤进车门的缝隙里,倔强的用手去拉那车门,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掰开它。门没拉开,司机也没打开。父亲,像一头倔强的老牛,红着脸,含着泪,为被落下的女儿,用全部的力量和尊严去打开那扇门。
最终,我从前门上车了,我愤怒的把两个人的车票费塞进投币箱里,我无法原谅那仅仅为了防止别人逃票而紧闭车门的司机。满含泪水的父亲挤过拥挤的人群,一把紧紧地抓住我像是找寻到遗失了很久的孩子,而害怕被别人再夺走一样。那一刻,父亲的手红红的,上面是勒过的印记,有几个挂翻的指甲里,布着血丝。
这就是我一向认为没有亲情、不懂爱,不懂得关心我的父亲。而这,也是我背叛故园,一直向往着到达的我的城市。
父亲短篇经典散文
晚饭后,和朋友一起沿新修的水泥路散步,远远地看到路的那头有一个起伏的身影。这是一条尚没有正式开通的通山旅游路线,路上的人除了闲逛就是无聊的年轻人。我们好奇的紧三步快两步赶上那个已经走累了停下来的影子,原来是我八十好几的老父亲。
我知道,父亲是听了我的建议来此散步的;但有些惊讶的是,他走的太远了。父亲的血糖有些高,两条腿常觉得酸痛,加上母亲去世,儿女不常在身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很认真的跟父亲讲:千万别走得那么远,在家门口转转就行了。
“走远了怕什么?”父亲反问。
“黑灯瞎火,大路上经常空无一人,万一有点意外,你怎么办?”我进一步提醒父亲。父亲却有点儿心烦了:“出啥意外?顶多死在外面。”
“不怕死就行!”我不耐烦的顶了他一句。谁料父亲还没有说完,下文才是他真正要说的'主题。
“前天夜里,我两条腿犯病,差一点疼死我了,一夜都没有睡觉,那夜要是死了,跟在野外暴尸有什么两样?!”父亲还在气喘吁吁,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
我赶忙说:“那你为什么不――”我突然收住了话。我不知道我是该埋怨父亲什么了。怪他不打电话通知儿女吗?他压根就没有电话,即便有电话他也不会打;怪他不立马去喊儿女过来吗?他住的小房子四无邻居,远离儿女都数百米。
我不再辩解,父亲听出我的醒悟,也不再吱声。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还好,我出来活动活动,腿上淤起的大疙瘩开始消了,疼痛也好多了,没事,轻易死不了。”似乎想给我点安慰。
说完,父亲从路旁的石头上吃力地站起来,然后又一起一伏的往回走。我和朋友继续往前走了会折回时,天还没有黑透,却早不见父亲的踪影了。
父亲走得真快。我和朋友感叹着,心里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悲哀。父亲的那番话,还在我心里翻江倒海,在众多兄妹中,我住的地方离父亲最近,我的闲暇时间最充足,但那晚上父亲病重的消息我却全然不知……
做儿女的,只一个多活动活动的建议就能疗好老人的身体和心灵吗?我反反复复责问自己。
人生的旅程上,有许多的风景。每一个驿站,每一道征程,都有着他们各自的味道。酸、甜、苦、辣我们都要一一品尝。生活,给不了你一世的无忧亦不会给你一世的苦涩。我们累过、痛过、伤过,但那些都是生活的味道,是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最真实的味道。
——题记
(一)
九岁以前,我并没有太多关于父亲的记忆。那时依稀记得父亲离开家的第一天对我的叮嘱:“在家乖一点,听你妈的话。”
父亲温馨散文
父亲二字从口里念出,平缓稳实。方正的笔画被拿来诠释着伟大。父亲已年入四十,个儿不高,可走路的姿态模样透着一种坚定;肩膀不是那么宽大,却撑起五人之家。
他老了,不知不觉中我难过得有了这样的感叹。还记得父亲年轻时模样挺俊秀,家里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父亲单手抱着我,白净的脸上有淡淡的微笑,那时我才五岁。
曾听母亲说过,小时候父亲特别喜欢抱着我出去晃悠。模糊的记得他与别家人谈笑时,我在他的大手掌里支支吾吾;游戏厅里他投了几枚硬币,扶我坐在游戏摩托车上,教我感受热闹欢快的氛围,我也只是瞎闹腾。如今,望见路边高大的男人牵着小孩的背影,依然觉得温暖特别,因为我可以想象出父亲爱我的样子。
父亲是个正直的人,性子像一杯水,平静。我很欣赏他从不与别人刻意拉拢关系的堂正,明辨是非。他有自己的思想与主见,很少参与热闹中。
父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茫茫人海里我们都渺小,但他对于我,对于母亲,抑或是这个家庭都太重要。为了生计,烈日下也要开着闹轰轰的车到乡下转悠卖东西。长衣长袖归家的他,眉宇间有些凸起,我多想将它抚平。
父亲言语不多,倒很细腻。母亲刚生下弟弟坐月子那段时候,都是父亲在医院里悉心照顾母子俩,且耐心做着换尿布等琐事,煞羡旁人引来赞叹。夫妻总有发生争执时候,母亲是个急性子的女人,自尊心强,两人吵架时总是母亲在大声喧嚷;父亲很少作声,疑惑不理睬,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与宽容。
我们一家都是羞于表达感情的人,没有动人深情的心里告白,靠着细微的动作传递着彼此的关心,我满足了。这些年,因为父亲的忙碌,因为我年岁渐长,再或是其他的原因,我很少同父亲作感情交流。很多东西你不做,慢慢地会忘记甚至举步维艰,再没有了当初的勇气。但父亲依然用他的沉默关心着我,我都知道的。天寒,感冒咳嗽,床上多了件绿色的大衣。裹紧厚厚的衣服,我笑着继续拿起笔写作业。
高一我开始过上了住宿生活,快步伐的学习生活让我真有点想念家。下完晚习已是十点左右,想拿起电话问候父亲,却又不想打扰睡梦里疲劳的他,真正要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听见他们的声音,我就亲切的.想哭。
前几天我冒雨回到了家,有些晚,之前父亲的电话催了两次。推开门,暖黄的灯光照在柔软的床上,突然觉得回家真好。父亲听到了我的动静,过来将生活费放在了我手里。抬眼望进他的眼目里是红红的血丝,我问他怎么回事,父亲只是淡淡答道睡觉时间长了是这样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其实心里千回百转着,心里溢满感动。
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用沉默的爱包围着我,尽他所能将好的奉上于我与于这个家。
十六年里我也经历了许多人与事,没有多少人愿意为你停留多久,即使我对于父亲没有多热烈的感情,但我知道他对我最真,因为我是他的女儿,他是我的父亲。我尊敬、欣赏且爱着他。
父亲母亲散文
1.妈妈粽子香
又到了端午节了,又到了吃粽子的时候了,每每这个时候就会想到远在老家的妈妈,就会想起妈妈包的粽子。
小时候快要过端午的时候,妈妈便提前一周把糯米泡上,据妈妈讲,这样包的粽子可以放一个周不坏的。那时候家里没有冰箱,粽子放一个星期还真没坏过。
我家村口有一个芦苇湖,冬天,村里的人割了芦苇做苇席,只留下了一片金黄的苇茬在冻结的冰面上。春天来了,冰雪消融,看着芦苇费力地露出茎叶,由鹅黄变成翠绿,不紧不慢地拔节成长。真担心端午节来了,苇叶还不够宽大,但是苇叶似乎也解人意,当离过端午节还有一周的时间,已长得又宽又大。爸爸穿上水裤将苇叶一片片折下,拿回家中洗去叶面的尘土,放入锅中煮沸,屋里顿时弥漫着清新的香味。煮好的苇叶放入一个大盆里,我便一片片按正面朝上,码成一个个橄榄球状,这样有助于妈妈更快更好的将糯米与枣放入其中。妈妈将这些叶子先卷成三角状,每个粽子里只放三颗枣,抓一大把泡得雪白的糯米,就势一拧,三下两下一个粽子就包出来了。
我家包好的粽子是用马莲(马兰花的叶子)捆扎的,马莲就长在院子里,马莲是我亲手移种到院子里的。这种植物生命力特强,春天开了兰色的花朵,夏天便会疯长,如果不早点割下来便会长到一米。爸爸及时把马莲割下来,晒干。待到来年端午节的时候,泡水后即可使用,柔软坚韧,且有马兰花的香甜之味,这是现在任何绳绳线线都不能比的。
粽子里的糯米是我家自己地里种出来的,种糯米稻要和水稻分开的,免得串了花粉。爸爸经常去稻田里放水,去除杂草。快要成熟了,要天天守到地头哄麻雀,麻雀很聪明,田里的稻草人根本不管用,于是父亲每天都要守到田边赶走它们,如果被麻雀吃了,那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收割的糯稻是要和水稻分开放的,打场的时候也要分开的,如果搀了水稻,糯米就不纯了,所以要先打糯稻,后打水稻。打场的时候是最辛苦的,担心会变天,父母亲便成天成宿劳动。打场、扬场......将成熟的稻子一袋袋装回家,才敢歇口气。
妈妈总是一次包许多粽子,摆得满坑满谷,要送给亲朋好友。记得我一次给做老师的姨妈、姨夫送粽子,碰到了大学的同学,当她看到我拎着一大包粽子时,奇怪地说,怎么那么多?你送的粽子比我们全家吃得还多。当时心里想,你还没到我家看看呢。
妈妈的粽子,枣是院子里的枣树结的,米是自家地里种出来的,粽叶是自己折回来的,马莲是自己割的,完全包入了每个人的汗水与劳动,完全是家乡的味道,真正的绿色食品。端午节正是沙枣花儿开的时节,全家人坐在院子里吃粽子,空气中传来阵阵幽香,空气是香甜的、粽子是香甜的、心情也是“香甜”的。现在买来的粽子,不管多么昂贵,却怎么也吃不出那时的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这个时候便会想起那令人难忘、令人想念的味道——妈妈的粽子香。
2.爸爸的李子树
我老家的院子里有棵李子树,每年八月份是李子成熟的时节。此时,我总会给爸爸打个电话,问候那一树李子是否成熟,是否依然硕果累累、甜美无比。
这棵李子树是爸爸从邻居家移种过来的。我还清楚记得当时种这棵树的缘由。那日,爸爸从邻居家回来,草帽壳里装了满满一壳李子。我们几个小孩子一哄而上,很快便吃得一干二净。妹妹咂巴着小嘴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这李子皮薄多汁,味道如蜜。如果不想吃皮,剥起来也很容易。爸爸看到我们个个不满足的`神情,下午就去邻居家要了一棵树苗过来,弟弟挖坑,妹妹浇水,一棵李子树就这样长到了我家的院子里,于是多年后的这个时候我们便有吃不完的美味李子。
刚栽种到院子的时候李树仅有手指粗细,担心鸡啄羊啃,爸爸便在树的周围扎了一圈篱笆墙。春天施肥、夏日浇水、秋天剪枝、冬天保暖。不知觉三年过去了,小树长到一人多高。春天里开出白色的花,春末夏初,繁华褪去,竟也有颗颗绿宝石般的小李子。爸爸一个夏天都在精心照料着这棵树,担心李子会生虫子、担心树下的杂草影响树的生长、担心天热会使李子树受旱。于是喷药、锄草、浇水从未间断。就如同呵护襁褓中的婴孩。“知恩图报”树犹如此,转眼到了八月份果实成熟,颗颗金黄,点缀在绿叶间,斑斑驳驳日影下好似在闪闪发光。摘一颗入口,甜蜜多汁,脣齿留香,味道真是好极了。
我见过大部分熟透的李子是深红色的,虽然成熟,但是吃起来还是有些酸。村里许多人家将李子与柳树嫁接,结出的果子大似桃,但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因为柳树是苦的,用柳树结出的果子自然也是苦的。而爸爸的李子却是少见的金黄色,纯正的香甜之味。就连蜜蜂也会被吸引过来,树下绕了一圈圈似乎要采蜜啊!李子成熟时节,爸爸在树下铺了稻草,这样落下的李子便不会摔伤。为防止累累果实将树枝压断,爸爸不得不用木棍将树枝支撑起来。每天早晨起来,就会看到稻草上落了一层金黄的果实,真叫人有种莫名的感动。在树下捡拾李子也是我们姊妹几个每天争抢的大事。
一年年过去了,李子树也一年比一年粗壮,挂果也一年比一年多。孩子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家中只剩下年迈的父母。而邻居家由于建房用地不得不砍掉他家的那棵老树,我家这棵味道甜美的李树已成了村里的唯一。于是母亲便将成熟的李子送给邻居们,东家一筐,西家一簸箕。每年的八月,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吃到我家的李子。
我每年尽量将的探亲假日安排在八月份,那满树的金黄果实、那甜蜜诱人的味道、那立在树下摘果子的感觉,对我,实在是一种诱惑。我总是难忘这一幕,在如盖的树冠下,在被压得摇摇欲坠的树枝旁,那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芒,颗颗果实唾手可得,想吃那颗就摘那颗。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爸爸的一棵李子树,给我带来多少甜美的感觉,给我带来多少快乐的回忆。
父亲-父亲节散文
一个交叉,撑起了一撇一点,成了一个“父”字。
简简单单的笔画,却书写着父爱的伟大。
我的父亲是个淳朴的农民,今年六十多岁了,人很消瘦,身子却很硬朗,喜欢穿着蓝布咔叽衣服。
父亲是个勤劳的农民,农闲时总是和母亲忙着种些农作物卖,以贴补家用。那些年,芋头卖价特好,父母种了一亩多芋头,还请了一大堆人帮忙弄去藏在芋头里的泥,拔去芋头根,剥去芋头衣装好车。
凌晨一点左右,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叫,使整个村庄更加寂静了。这时,我们一家就动身了。父亲拉着一板车的芋头往城市里赶,我最喜欢坐在板车架上了。父亲在前面用力地拉车,他习惯将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无数个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只见父亲双手紧握车柄,肩上的车鞭子深深地勒在父亲的身上,他两脚缓慢而费力地向前蹬。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滴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前边滑过。母亲在后头推着板车,我坐在板车上一路晃荡。那时的我全然没有体会到父亲的艰辛,有时唱歌给父母听以打破这夜的宁静,有时抬起头数着星星,一颗、两颗、三四颗......乐哉悠哉。父亲不时回头看看我,满脸都是笑意。到了屯溪,天还没有亮,我们便找了一个“好地方”,把芋头放在地上铺开来。我最喜欢干的事是专拣好看的.芋头放在上面“撑门面”,而后席地而坐。父亲则拿出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似乎所有的疲劳都在这“吧嗒”声中消逝殆尽。天渐渐大亮,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车声、叫卖声嘈杂在一起,一下子热闹起来。如果这时听见脚步声,或看见眼前有人走动,我就立马来精神,学着大人的样子扯着嗓门喊:“卖芋头啰,卖芋头啰,好吃又便宜的芋头。”“阿姨,买点芋头回家煮着吃吧!”“奶奶,辣椒炒芋头丝可好吃了,买点吧。”来买的客人都夸我嘴甜,总是捎一点回去。父亲一边收钱,一边乐呵呵地望着我笑。当天空微微泛白,我的小肚子有点不安分了,开始闹腾起来。这时,父亲总会趁空当的时间拿着卖芋头的钱给我买来一个香香的馍馍或是一个油煎果。每每拿着,我总是让父亲先咬上一口。父亲张大嘴巴却只咬了一小口,之后快速地递给我:“闺女,快吃,歇会儿就凉了。爸爸有烟抽,不饿。”我很满足地点着头,然后拿着果坐在一个角落里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父亲是个炒茶的行家。茶叶的炒青那可是有讲究的,每道程序必须做到位,不可有丝毫的马虎。炒青时必须要注意火候,还要注意听那清脆频繁的“啪啪”声。每次放多少含糊不得,多了,茶草炒制出来太嫩;少了,升温快,散失水分多,茶叶容易焦灼,这些都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父亲凭着多年的经验进行炒制,他做出来的茶叶碧绿,而且肉头厚,卖价比一般人都要高。每当炒茶时,我和姐姐会轮换着坐在长滚筒旁边,手抓一大把一大把绿绿的茶叶往滚筒丢。父亲则在滚筒的另一头一边添柴,一边朝滚筒里看。有时我们丢快了,茶叶未出汁,父亲就在那头叫:“丢慢点,丢慢点!”有时我们疲劳了,小瞌睡了会儿,茶叶炒焦了,满脸茶灰的父亲就在那头大叫:“丢快些,丢快些!”而滚筒旁总会放一壶清凉的冷水,有时还会放一袋月饼或饼干。炒茶的时候是没得空的,机器一刻不停地运转,人必须时刻盯着,渴了,父亲就凑近壶嘴“咕噜咕噜”地喝上几口;饿了,就顺手拿一个月饼或是一块饼干往嘴里一塞,一边炒茶一边嚼了起来。只有到了最后一道炒干茶的程序,父亲才会安心守在机器旁“吧嗒吧嗒”地抽上一根烟,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而我们累了,总是靠在父亲的身上休息,醒来时,已到了床铺上了。
父亲还是个老电工,这手艺干了近五十年了。村子里谁家的电灯不亮了或是茶厂机器不运转了,但凡上门亦或是一个电话,即使父亲正在喝着小酒,也要立马放下碗筷去帮忙,他可是村里有名的老好人。
如今,父亲年迈了,电工的本行还干着,茶叶生意偶尔还做,不过不再那般拼命了,算是当作点念想,找点乐趣。而我也回到家乡的小学任教,每日中午在父亲家蹭饭。
散文分享—怀念父亲
你在秋天中走来,在盛夏里离去,辗转了六十多个春秋,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留在了这个果实成熟的季节。
我忘不了你,正如你忘不了龙眼、黄皮一样。它们在这么一个初春盛夏约定一起花开,一起结果,然后挂满枝头,等待收摘。面对一树绿中挂黄的气派景象,我看到的是甜滋滋的美味,而你看到的是沉甸甸的希望。打我记事开始,我便知道你十分钟情于水果,却又不喜欢吃水果。所以从中归根到底,你只是想通过贩卖水果来用活我们这一个普通的家。
所以每年此季,是你最为欢喜也最为忙碌的时候。那时我年纪尚幼,帮不上忙,全是你一人走村过户,挨家挨户地去联系卖主,把果树买到手然后收摘果实回来,修剪妥当再联系客户转手出去,赚取钱财。而随我逐年渐长,可以帮着干活了,你便带我走南闯北,贩卖水果,一起攀爬树木,采摘果实。我们一起,用灵活自如的四肢在每棵树上攀援跳跃,身轻似燕,游掠蓝空,又如两位江湖大侠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再加上你我不怎么魁梧的身躯,活脱像足了两只猴。你我可能也算不清到底爬了多少棵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树了,只记得有我陪你认真爬完每一棵,直到你再也爬不了了。
我现在这一身爬树的绝技就是从你身上学过来的,但我学不来的'是你对树的那种深切情怀。你说过,树也是有情感的,收摘果实像给人剃头一样,要给树一个干净清爽的感觉,所以你会在爬树之前虔诚地对着树头拜几拜,并对我说这样树就保佑你不让你从树上摔下来,然后带绳上箩,踩好每一丫树杈,认真收摘每一串果实,连只有一两粒果子的也要收摘干净,手够不着的就用自制的钩子把它拉到跟前,尽量不要大肆折伤其他树枝,来年的话才会结出更好的果实。
的确,经过我们采过的果树,来年都开遍了花,结满了果,所以每年都有很多老卖主,会主动将自己的果树卖给你,甚至“登门造访”。这并不值得奇怪,而拜树这一举动,确实有点怪异。对树行礼,究竟是你的职业信仰,还是你寻求心灵安慰的方式,不必考究,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我从来都没有从树上摔下来过。只记得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爬一棵很古老、很高大的龙眼树,不小心踩了一枝干枯了的树杈,啪啦一声断了,我脚踩空掉了下来,还好,下面有树枝撑着,保住了小命。
爬树摘果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采摘下来还要用你那一辆双杆自行车运回家,每一株果子都要除叶修枝。这时我们一家子齐动手,齐参与,整理打包完毕已经很晚了,可你第二天还要披星戴月地运水果到镇市场去卖。有时候我也贪玩地跟着一起去,因为卖完之后你会带我到饭店吃饭。
现在想起来,那该是一段多么辛酸却幸福满满的岁月呀,很想在你青丝成雪的时候,我陪你坐在摇椅旁,静静地回味过去,那该有多好?
已经是奢望了,想都不敢再想了,连爸、父亲、爹、老豆这几个可爱的词字,随着你的离去,在我心中永远开不了口。
原想流年似水,会将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慢慢冲淡,却无奈堆压在某天倏然汹涌而来,那些刻落在心头的记忆,始终如顽石上的斑纹,不曾被流水冲蚀殆尽,反而使纹路更加清晰可见。
可无论时光怎样渡我,但现在我和弟弟妹妹、妈妈确实更迎合这一段安稳的现世,静好的岁月。就算很苦很累,每想到你,应该能找到活下去的勇气。
此时很想对这星空说,爸,你在远方能听见吗?今年家门口的黄皮树开遍了花,结满了果,我们一起去采摘好吗?
花已开,果已熟,可,你已不在。
关于描写父亲散文
今年春节,父母是在小妹家过的。一向不爱出外的老爸呀!到小妹家没有几天就想回老家,我们姐妹说什么都不同意,接二连三的电话阻劝,爸才勉强在小妹家住到过完年。现在一个人已从小妹家回到老家多天,母亲不在家,我们姐妹担忧爸吃不好,穿不暖,姐妹三个电话一天打几遍。
刚挂了爸的电话,泪在眼里打转。自小,爸在我心目中虽算不上伟大的形象,但却是个什么都精通,优秀而慈爱的父亲。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在我们大队的加工厂开拖拉机,很少在家。稍大一些,记得经常有一帮一帮的人给我们家用牛车送干柴或一些米面什么的……
那时,年幼的我常常疑惑:这些人为什么给我家送这么多东西呢?后来,听母亲说,是我爸给一些大队修机器,人家大队为感谢爸才给我家送的。当时,村里许多人家都吃黑馒头或是杂粮面掺白面做的馒头,而我却从来没有吃过。
到我读书时,爸就不在加工厂开拖拉机了,而是回来买了打面机,榨油机,磨粉机和小型收割机。那时,我每天放学没有走进家门就听到我家“隆隆”的机器声。院子里都是十里八村的乡邻,在我家打面粉的,榨油的,打红薯粉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我的爸妈与比我大八岁的`姐姐则是忙得不亦乐乎。
后来,我家在爸的经营下,渐渐富裕起来了。于是,我家有了我们村第一家先盖起的七间瓦房,还有第一家先买来十四英寸黑白电视与老鹰牌自行车的,在那个时代,我家算得上富裕户了。那时候,母亲还没有开始反对我读书。所以,那几年我的学龄时光真可谓是阳光灿烂,到处到洋溢着青春年少,幸福快乐的味道!
爸,不仅把家经营得很好,而且在外面的人缘也很好,因为他精通各种修理,所以,远近十里八村的乡邻,都找他修理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手电筒,还有各种耕耘,播种,收割的机器,而且也不收手工费。所以,爸走到哪里都被人热情招待和赞誉。而我们兄妹无论走到哪里,只要问起我们爸爸是谁,都会受到格外的亲切,倍加的关照。那时真为有如此优秀的父亲感到自豪!
可到了我十四岁那年,姐姐的出嫁,母亲开始反对我读书。接下来哥哥结婚,结婚后没多久,家中矛盾重重,哥嫂闹着不让我和小妹读书,而且非得让他们当家。无奈之下,我主动放弃了学业。最让我痛心的是我的下学并没有改变什么,而且哥嫂还不让小妹读书,因此,一向沉默少语的父亲,非常生气地跟哥嫂发生了激励的争执,为此,像泼妇一样的嫂子竟然拿起棍子去打爸。看到那样的情景,我的心在滴血。为一直含辛茹苦抚养我们兄妹的爸,感到委屈,心寒呀!后来在叔叔和大伯,乡邻们的呵斥下,嫂子总算罢休了。可一直被乡邻们拥戴,聪明,优秀的爸,竟然被儿媳打,气得浑身发抖,脸发青,生气得一语不发,我趴在爸的肩头泪如雨下。也是从那时起,哥嫂与爸妈的关系一直僵持着。最后终于分了家,分家后一个院子里住,哥嫂还是隔三差五地跟爸妈吵架。无奈之下,爸妈把破破烂烂的家当搬到村里没有人住的旧宅,躲避唯一儿子、媳妇的吵骂。
父母虽然搬离开自己半辈子经营的家,可还百般疼爱地照管着他们的孙女和孙子,我侄女从七个月就是母亲管,一直到上初中,小侄子是爸每天走到哪背到哪,好吃的,好喝的,二老都给两个孩子留着。如今,侄女都读高三了,小侄子也读初二了。可是,让我们姐妹寒心的是,哥嫂还是不知足,经常因为一些琐事故意跟父母吵架。母亲每天拖着病体,泪如雨下。一向沉默少言的爸,寒心地哀叹着。
去年,十一月份,我做胆结石手术回到了家,这是我有了孩子后老公没有开车回家,唯一没有让爸接的一次。
想起,自有了女儿和儿子后,我跟老公带着孩子在外的那些年,每次我带着两个孩子坐班车回家,都是爸开着他那破旧的老年摩托车和母亲去县城接我们的。每一次看到日益苍老的母亲和驼背的爸,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那时候,公公嫌弃我们穷,又带着孩子像讨饭的,只要我们娘三一回家,他就铁青着脸指桑骂槐地在院子里骂。听到那阴森的骂声,我入骨地恐惧害怕。只好收拾东西,又回到有爸妈的家。回到爸妈哪里,爸妈与老伯父最疼我们的。可住久了,哥嫂烦死了,还让十四岁的侄女,撵着我女儿打,爸妈要说她几句,她就跟母亲哭闹着说我父母偏向外甥女和闺女,不对孙女亲。还撵着我们娘仨,让我们回自己的家。每到此时,我看到母亲偷偷抹泪,看到爸的眼睛也红红的。我的心呀!千疮百孔撕心裂肺地呻吟着。
痛心欲绝之下,我决定还是带着孩子就是在外面讨饭,也要跟着老公把孩子养大,再不拖累、难为我可怜的二老双亲了。每次,离家也是爸驼着背,迈着踉跄的步子,送我们娘仨去车站的。爸,每次把我们娘仨送上车,帮我们找好座位安置好后,又匆匆下车给孩子买来一些吃的喝的,再挤上将要开走的车子,把零食塞给我,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了,那苍老的身影,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车子开了,隔着车窗,爸还踮着脚不停地嘱咐着:“管好孩子,到了,记住给爸妈打电话……”我转过脸去,一任揪心的泪水在脸上冲刷。
如今,我们姐妹仨个都过得好了,母亲每年都到我们三姐妹的家里住一段,可爸却总不舍得离开他住惯了的家,无论我们姐妹怎么请求,他总是以家中有事,走不开为由,一直不肯出来。直到今年,哥嫂和侄女又一次和父母吵架,气得母亲的病一直好不起来。爸,才决定跟母亲一起去小妹家散散心的。可没住几天,小妹打来电话说,爸着急了,想回家。我和大姐知道后,都一再电话里劝阻他,他才勉强住到过完年,一个人又回到了老家。
爸,您可知道?每当女儿坐上自己家的小车,打开我听过无数遍的那首歌曲《父亲》,您驼背送我们娘仨上车的身影,就在我眼前浮现,多少次我感恩父亲的泪水,止不住地在脸上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