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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3篇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这天早晨,我刚进山里忙碌,一个乡邻就风风火火地跑来说:“永忠,你快回去,你阿娘摔了一跤,手摔伤啦,在家里痛得难受啊!”听罢,犹如五雷轰顶一样,我震呆了,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在心里哭喊道:“阿娘呀,您辛苦了一辈子,还没有过上几天福乐的日子,现在大家的日子好过起来了,您老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我急匆匆地赶回到家里,只见母亲躺在床上,浑身抽搐不止,但她没有呻吟,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屋子里挤满了热心肠的乡邻们,四个哥哥闻讯也都赶到了,他们围在床前守护着母亲,神情都很凝重。我趴在母亲的跟前哽咽着问母亲:“阿娘,您老摔伤哪里啦?”母亲扭动着衰老的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三哥眼里闪着泪花说:“听说阿娘摔了一跤,摔伤了手,但又看不出手哪处骨折了,阿娘却痛得那么的难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问几个哥哥说:“叫医生去了么?”大哥说:“六弟去王安坪镇上叫医生了!”

热心肠的乡邻们无不同情母亲的伤情,都为我们兄弟几个出谋献策。几个哥哥等不及了要把母亲送到王安坪镇上的医院去,可母亲心痛去医院花钱会很多,死活不肯去。我们兄弟几个也拗不过母亲,只好淌着泪等医生来了再说。

过了不久,弟弟请来了医生,医生拿着母亲的手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母亲的手到底伤在哪儿。最后,医生问我们兄弟几个母亲的手以前犯过什么毛病没有,我们才想起了母亲六十三岁那年她的手患过多发性神经炎,可当时已经治愈了,后来一直没有再发生过,莫非这次母亲摔着了手又触犯了老毛病?医生说正是如此,这是长期劳动造成的,与当时那个给母亲治疗多发性神经炎的医生的说法一样。

医生轻轻地放下了母亲那双干瘪苍老的手,对我们兄弟几个说:“不要紧的,修养一阵子就会好的!看来你们的阿娘这一辈子也够辛老的了!”

医生的话,说得我们兄弟几个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我知道,母亲这次摔伤了手,不是她不小心造成的。父亲一大早就出外做小买卖去了,我们兄弟几个又在忙农活,母亲体惜我们没时间,就牵着家里的那头大水牛去放。母亲这时已经七十二岁了,她的身体不太好,尤其是她的视力很差,一双浑浊的瞳仁布满了血丝,平日做家务都很吃力,她去放牛显然是很困难的,遭遇摔倒也不是意外。

母亲生养我们兄弟六个,一辈子尝尽了无数的酸苦与艰辛!

母亲是1949年嫁给父亲的,从嫁给父亲时起,母亲就没有过上一天舒服的日子。母亲和父亲结婚后跟爷爷奶奶在一块生活了好几年,父亲的弟妹们多,爷爷又是一个只知道读圣贤书的穷秀才,不会做农活,父亲和已成年的二叔忙外头的活计,母亲就帮着奶奶操持家务。白天母亲挑水做饭服侍弟妹们,夜里还要和奶奶一道纺纱织布做针线。

和爷爷奶奶分开过后,母亲就把心血全部倾注在了自己的小家庭里。1951年冬天,母亲和父亲添了大哥,随着大哥的成长,这个三口之家的日子尽管过得很困苦,但无不充溢着快乐与温馨。母亲和父亲带着二岁多的大哥另起炉灶时,农村已开始实行互助组了,母亲和父亲也加入了互助组。白天,母亲要去集体上工,晚上还要纺纱织布,用自己织的土布匹去家乡王安坪集镇上换些日常用品。

母亲从小到大身体一向不太好,她干体力活儿,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但为了这个家,她又不得不强挺着身子去上工。每天,母亲累得腰酸腿痛的,也挣不了多少工分,回到家里还不厌其烦地忙着家务,一刻也不闲着。

大哥从小就特别乖巧听话,母亲对大哥疼爱有加。听母亲说大哥长这么大,仅被她打骂过一回。大哥八、九岁时,全国农村都在实行食堂化。一天早晨,大哥跟着母亲去食堂分早餐,大哥端着分得的少得可怜的稀饭,用筷子搅了搅,就“哇”地哭了起来,嘴里骂道:“日他娘,要饿死我啊!”那点稀饭压根儿不够他填肚子的。这时,母亲哄着大哥说:“儿呀,你莫哭,阿娘这份也给你吃!”大哥说:“阿娘,您自己吃,您还要去上工,三弟还要吃奶。”那时候,已有三岁的'二哥过继给了我二叔,母亲和父亲又添了三哥。母亲说:“儿呀,你吃吧,阿娘隔一餐不吃,有劲去上工,也有奶水喂你三弟呢!”大哥就把母亲的那份稀饭也吃了。可是,大哥还是不得饱,他饿得受不了,就和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去偷乡邻的果子吃,结果被抓住了,乡邻告到母亲那儿,母亲气坏了,就追赶着大哥打骂,大哥藏匿到村后的林子里去了,很久不敢回家。傍晚时分,大哥还没回来,母亲心痛得哭了,四处寻找大哥,“儿呀,你平日都很听话,今天惹了祸,阿娘不教训你不行啊!阿娘知道你饿,可你不应该去偷人家的东西吃啊!天都快黑了,儿啊,你躲到哪儿去了呢?快回家来呀!”这时候,大哥回来了,他捡回来一大捆生产队收割时掉下的禾穗子。母亲看到这情景,啥也没说,只是搂着大哥哭啼着……

家里孩子们增多了,在那个天天上工却还锁紧肚子过日子的年代,母亲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家庭,孩子不多的乡邻常对母亲说:“肚子都填不实还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孩子来到你跟前,是老天爷赐予的,是前世的缘份,怎能说这话来作践呢?”母亲振振有词地回答道。

母亲对我们兄弟几个呵护备至。1962年冬天,不到三岁的三哥不慎掉进了火坑里,灼伤了左手,母亲闻讯后,来不及请工假就跑回家抱着三哥赶紧去王安坪集镇医院治疗。到了医院,母亲没有带钱,医院不肯收人,母亲只好求爹爹拜奶奶找王安坪集镇上的熟人借来几十块钱给三哥治伤。可惜的是,三哥的左手灼烧得很严重,加上当时的医疗技术不发达,三哥的左手最终还是残疾了,为此母亲常常偷偷地落泪……

我小时候不好养,据说是被江湖术士用邪法做了手脚。那时候,我病怏怏的,人瘦成了皮包骨头,整天哭个不停,乡邻们都说我性命不保,怂恿母亲干脆把我扔掉算了。母亲任凭乡邻们说长道短的,兀自背着我泥一脚水一脚地四处求医。后来,母亲花了一块钱,在一个江湖傩公的把弄下,我竟然奇迹般好起来了。母亲看到我开始吃食了,流着热泪灿烂地笑了……

1972年,我们家购买了一栋木房,要付给卖主1500元钱,当时家里非常困苦,这可愁煞了母亲。当时,弟弟才出生不久,热心肠的乡邻们就给母亲出主意,叫母亲把弟弟抱出去送人,说有一个溆浦工人想抱养一个儿子,愿意给三仟块钱。当时的三仟块钱是很值钱的,能给我们家解决很大的困难啊,可母亲在金钱与骨肉之间权衡了一番,不图那三仟块钱,坚决把弟弟给留下了。后来母亲对父亲说:“我自己生的儿子怎能舍得给人啊!抱到外县去就等于永远地失去了啊!”母亲生养我们兄弟六个,个个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又怎能忍心割舍呢?

岁月催人老,我们兄弟几个都长大了,母亲却衰老了。母亲年过七十岁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犯病。有时候,母亲的身体发了毛病,她就去床上躺躺,我就问母亲:“阿娘,您是不是发病啦?”母亲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着说:“没病,没病,阿娘闲着无事,就上床躺一躺哦!”

母亲一生中的小病小痛的,她从来不去打针吃药,都是在强撑下慢慢好起来的。

母亲六十三岁那年,她的双手患了多发性神经炎。开始,我们兄弟几个见母亲闲着时不停地搓揉着双手,就问母亲:“阿娘,您的手怎么啦?”母亲总是掩饰说:“没什么的,我这是在搔痒哦!”

其实,母亲的双手是在发木,这种多发性神经炎,那时候就开始在她的双手上暗暗滋生了,直到双手后来变得木讷动弹不得了,母亲才承认她的双手是发了毛病。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朴实、平凡而又坚强的乡下女人,为家庭,为儿女,历尽了沧桑,付出了心血。苦日子过去了,她却老了;好日子来了,她却离我们而去了,没有过上几天福乐的日子,走完了她人生的七十八个春秋……

敬爱的母亲啊,您就像一艘航船,载着我们这几个孩子,尽管船体被岁月的风霜剥蚀得破破损损的,但始终沉不下水去,您把我们驮到了人生的彼岸,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本文已发表于文学杂志《辰河》第4期)

篇2:载着歌声的河流的优美散文

载着歌声的河流的优美散文

最初见到描写清溪河的歌,是在我的老家碧岩村。一天,我无意中翻开一本线装书,竟然看见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位佩剑而行的古人,在挂着星星的夜里,在篱墙外面,敲门投宿。“夜到清溪宿,主家碧岩里。檐楹挂星斗,枕席响风水。日落西山时,啾啾夜猿起”。也就在当天夜里,他在静谧的马头墙下,吟出了这首千古绝唱。

这个人就是李白。那时我还小,反复吟咏着这首《宿清溪主人》,我第一次感受到诗歌意境的优美。

李白说的景象正是童年的我所经历的。在夏天的夜里,一家人总是喜欢把竹榻搬到河边,在星星的注视下睡眠。那时刻,枕边响起的总是哗哗的水声,还有母亲的儿歌。也许人生有多长,母亲的儿歌就有多长吧,至今我还记得那些儿歌曲调,那水的流淌声。不仅在白天,在梦中,依然可以听见。

事实上,我听到最多的还是清溪河边嘹亮的山歌。上小学的那会儿,当我伏在窗前做功课的时候,村庄外的镜子般的秧田里,就回旋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山歌。特别是挑秧苗的人将秧把甩向空中时,这个山歌的调子也倏地高亢起来。他们一边劳作,一边尽情地歌唱。歌声把河水的灵性和土地的`淳朴、把内心的祈祷和渴望混合起来,抛向那昼夜不息的清溪河中,让她带到远方。

有次,听一位朋友说,他们曾徒步沿着一条河流走完了全程。我钦佩他的勇气和毅力,同时也产生了沿着清溪河行走的冲动。其实,从江祖石出发,到了桃坡,我就走不动了。可是我像一个幸福的拾荒人,已经拎满了一大篮的诗歌和感悟了。“我携一尊酒,独上江祖石。自从天地开,更长几千尺。”我没有带酒,就在江祖石上喝了一大瓶纯净水,我想,无论是水是酒,意义都是一样的,我肯定触摸到了这首诗歌的骨头,它是那么地脱俗,自由,飘然欲仙。

我把拎回来的满篮子诗歌带上,在河边放开嗓子大声地朗读。停下来的时候,我望着一畈一坡被风鼓荡的谷禾,听到了它们疯长的声音。我在想,在我成长过程中,清溪河,给了我多少乳汁,多少灵性,多少歌唱的欲望?而作为周身带有河水气息的我,也要给她一生的感恩和满腔的热爱。

伴随着这些真实的感动,我不知道河水的内心有多深,也不想知道她负载着怎样的使命,我愿意知道的,仅仅是―――她是一条载满歌声的河流。

篇3:母亲,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散文

母亲,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散文

2018年6月12日(农历四月二十九)凌晨1时50分,母亲在浠水巴河老家安然辞世,享年81岁。她走的时候,我和二哥、大姐、姐夫还有她的两个儿媳,围坐在她的身边;她最放心不下的二姐,也万里迢迢从新疆踏上归途。11日晚上,当二哥告诉她,二姐已坐上飞机,久被病痛折磨不能言语的母亲,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

上世纪九十年代父亲离世后,我和哥哥姐姐们相继离开家乡,到外地谋生,而母亲习惯了老家的生活,哪儿也不愿去。这里有她熟悉的龙窑、亲爱的姐妹乡邻,有她丰富而温暖的回忆。这些年,我们想方设法接她到城里生活,可她最多住个10来天,就吵着要回去,她说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房子漏雨、菜园的草长高了,谁谁谁身体不好,村里的小庙需要人帮忙等等,都是她回去的理由,仿佛村里离不开她似的。有时候,孩子们舍不得她走,多留几天,她竟急出病来,等到我们送她回到老家,病痛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母亲生活极为节俭,除了买米买油,几乎没有其他用度,菜是自己种的,一个月才吃一次肉,二百块钱的低保金竟还有结余,省下的钱,要么送到庙里为我们祈福,要么在货郎担上买一些她认为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好几次我们都批评她,说她买的是“水货”,叫她不要再上当,可是过不了多久,她还是照买不误。我们孝敬给她的钱,她舍不得吃点好的、喝点好的,舍不得为自己添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一点点攒着,直到去年底,她病情加重,才告诉我们,她有三万块存款,说留着办后事用。

母亲独居的日子里,我们牵挂着她,她也牵挂着我们。每次我回去看她,她都高兴得不得了,拿着我带回的吃食分给乡亲,逢人便说,“这是我细儿带回的,尝尝吧!”然后,乐颠颠的跑到集市上买回肉、蛋等给我打牙祭。到了吃饭时,她不停给我夹菜,好吃的都堆在我碗里,而她自己却就着青菜下饭,我问她,干嘛这样?她说,你吃吧,妈吃斋呢!有一次,我坚持要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分一个给她吃,她不接,推了几次,我毛了,就说,你再不要,我就把鸡蛋扔地上踩一脚!说着,做出要扔的架势,她才勉强接下吃了。

参加工作后,很少回家陪母亲,除了过年回去住两天,平时都是当天往返,母亲总是催我走,怕我耽误工作,然而我走时,她却送出好远,眼里闪着泪花。

有一年初秋,我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中秋节我要回来,可是单位临时有任务,晚了好多天才回去。等我赶回家才知道,母亲买了排骨炖了汤,每天等着我回家,一天又一天,凉了热、热了又凉,自己始终舍不得喝一口,端到我面前时,排骨汤已散发出酸酸的馊味儿。

母亲信佛,心思极细极善,儿女在外讨生活,时时刻刻都牵着她的'心。我们每次回去看她,她都要仔细询问每个人的生活情况,千叮咛万嘱咐,唯恐漏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唯恐任何一个细节关心不到。那时候,我们嫌她絮叨,有事也不愿跟她说,自己扛着,可是不知怎么,她还是知道了,慌忙跑到庙里,找和尚“做解”,又是磕头又是祷告,那虔诚程度,不输于任何一个佛教徒;去年夏天,当得知侄儿仕远腿摔伤了,她甚至跪在菩萨面前说,她愿意以自己的阳寿换孙儿的平安;她还为我们每个人买了一个带小佛像的项链,到庙里开了光,要我们天天戴着,说是能够保佑我们幸福安康。

勤劳的母亲,一刻也不闲着,她的活计似乎总也做不完。她一个人本吃不了多少菜,却四处开荒,村子的各个方向都有她的小菜园。每到我们回去看她的时候,她都会把新鲜的蔬菜捆扎好,让我们带回去吃;吃不完的豇豆、马齿苋,她会晒干做成干菜,夏天种的红苕,打制成苕粉,年节时分门别类装好,平均分配,家家有份。

自去年底她病重以来,我和二哥回家看她的次数骤然多了起来,可是病痛的折磨,抵消了她心中有儿子陪伴的幸福感。第一天在医院陪床,她打着氧气,半夜里却几次挣扎着起来给我盖被子,生怕她小儿子冻着。

原本以为,她病情加重是因为天气太冷,指望着转暖后,一切都好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愿。母亲一次次住院,回来后几天又病倒。 从五月初开始,病情又有新变化,除了病痛依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有时候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她走的前一天下午,她突然用搪瓷碗装了很多水,然后把我给她买的蛋糕泡进去,说是煨汤给我喝,被我制止后,她非常生气,几次逼着我把“汤”喝掉。那一刻,我既无奈又感动,母亲看似反常滑稽的举动,不正是透出对我深深的爱意吗?她总是怕她儿子吃不好穿不暖。这就是母亲,弥留之际,心里念着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母亲一辈子爱干净爱体面,直到临走的前一天,还硬撑着自己起来解手、洗脸;在县城时,当得知自己病情非常严重,就拒绝入院治疗,要求回到家乡老屋过最后一段时光。乡亲们来看望她,但凡清醒的时候,她都会向别人微笑,示意坐下说话,总是以最温暖的面目示人。

有人说,娘在,兄弟姐妹是一家,娘不在兄弟姐妹就成了亲戚。我不知道这话到底对不对,但母亲活着的时候,是极希望我们兄弟姐妹相亲相爱的,在医院里,她曾不止一次跟我说,不管她在不在,都要和哥哥姐姐们亲热些,敬他们爱他们,有事也要找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料理母亲后事期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还有侄儿侄媳,互相尊重、互谅互让、遇事商量,显示了极高的默契度,丧事办得简朴隆重,热闹而不失庄严,颂扬了母德,沟通了亲情,更弘扬了中华民族传统孝文化的精髓,受到了到场的亲戚朋友、乡党四邻普遍赞誉。如果母亲在天上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尽管心有不舍,母亲还是走了,可能是她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 只是我的心里好孤单好落寞,从今往后,回到老家,再也看不到母亲慈祥的笑脸,再也听不到她温暖的叮咛了。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一边翻看她的相片,想着与她在一起时的温暖,一边偷偷的流泪。母亲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没有专程到任何一个景点玩过,多么想陪着她游览祖国的名山大川,多么想陪着她安度晚年,让她孤寂的心得到宽慰!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母亲的恩情再也无法报答!愧疚之余,我要劝天下的儿女们,工作再忙也要多回家陪陪父母,与他们共享天伦之乐!

母亲,您一路走好!如果有来世,我们还要做您的儿女!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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