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29年来,吴秋瑾同志始终怀着对党的无限忠诚、对事业的无比热爱,以实际行动生动诠释了共产党人的使命担当。下面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吴秋瑾同志先进事迹学习心得体会精选,方便大家参考学习。
1994年,25岁的吴秋瑾成为宿州监狱一名民警,在女犯监区的管教岗位上不断学习、探索、实践,积累着经验。
2001年,“女犯监区”要从宿州监狱分离出来,成立“省女子监狱”。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吴秋瑾,义无反顾的加入了“拓荒”队伍,既要具体负责全监区所有罪犯档案的整理登记转移等工作,又要组织罪犯学习、计分考核等方方面面的事务。那段时间里,吴秋瑾起早摸黑,连轴转,不惧劳累,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孕妇,同事都很心疼她,尽量帮她分担一些工作,但尽管这样,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天,正在工作的吴秋瑾突感肚子疼痛,好在及时送医,没有出现大碍。自此以后,吴秋瑾收获了“拼命三娘”的称号。
吴秋瑾对每项工作都是竭尽全力、做到极致,凭着这份拼劲和韧劲,她从一名普通的民警,很快成长为了监区领导。2011年,女子监狱决定组建专管监区,集中收押全监老弱病残犯和抗改难管的“刺头”罪犯。就在大家纷纷议论“烫手山芋”会不会又是吴秋瑾去接的时候,很快吴秋瑾就作为监区长上任了。她和同事们几乎吃住在监区,攻克了一个又一个监管难题,很快监区工作步入了正轨,改造秩序井然有序。
几年时间,吴秋瑾先后将两个难管监区带成了全省的先进和标杆,所在监区党支部多次荣获先进基层党组织,监区相继被授予“安徽省青年文明号”和“全国巾帼文明岗”。
吴秋瑾,女,1969年9月出生,中共党员,安徽省女子监狱三级高级警长。2020年10月确诊“渐冻症”后,尽管身体每况愈下,她仍然坚守岗位,直到2022年10月,组织强制命令她回家休养。
在老同事唐玉英记忆中,身材高挑的吴秋瑾一直都是英姿飒爽、干净利落,是单位出名的“拼命三娘”,也是教育改造能手。
1994年,25岁的吴秋瑾成为宿州监狱一名民警。2001年,女子监狱从宿州监狱分离,初期条件艰苦,民警只能挤在活动板房里办公,吴秋瑾主动申请加入“拓荒”队伍。
“把每一名罪犯改造成守法公民,是我们的责任。”这是吴秋瑾从警的初心,她用自己的耐心、爱心、细心,融化一个个失足罪犯心中的坚冰,让她们重新回归社会。
年轻的罪犯小云(化名)性格暴躁、行为乖戾,不仅抗拒改造,还动不动与同犯吵架甚至打架。吴秋瑾迎难而上,她坚信小云这看似坚硬的“外壳”之下,肯定包裹着一个柔软的内核,关键是如何找到突破口?
吴秋瑾认真查阅小云的所有资料,深入分析她的成长史、家庭背景和性格成因,认为小云的举动源于长期缺少母爱。此后,她以情动人,教小云识字,鼓励小云报名参加活动,并变着花样给予奖励。渐渐地,小云发生了变化,一天天向善向好,一步步走向崭新的生活。
罪犯文文(化名)一直表现良好,可突然,积极分子变得消极起来。吴秋瑾耐心询问后,得知文文的丈夫提出了离婚,并提出把两个可爱的女儿也带走。
支撑文文积极改造的就是家人,怎么办?吴秋瑾立即行动起来,发现文文丈夫离婚的心意已决,便在孩子抚养与探视问题上为文文努力争取,最终事情出现了转机。
在监狱举办的“开放日”活动中,文文惊喜地看到父亲带着大女儿前来探视。从父亲口中,她得知吴秋瑾去家中探访,并送去1000元助学金和书包、文具等学习用品。
据统计,29年来,共有1900余名罪犯经吴秋瑾教育改造后,重新回归社会成为守法公民,其中转化重点顽危犯50多人,转化成功率100%。
个子高高的,梳着长马尾,面庞清秀的小姑娘,这是周荣新对吴秋瑾的第一印象。
2001年,周荣新在安徽省第三监狱一大队八中队担任中队长,她也是吴秋瑾的直接领导。回忆起那个时候,周荣新说,“是一个性格活泼的小姑娘,走路快,语速快。不过她说话真的是铿锵有力,一看就是当警察的料。”
讲话利落,做事麻利,走路风风火火是单位同事对吴秋瑾一致的印象。安徽省女子监狱四级高级警长唐玉英回忆,她当时有一个很经典的动作:撸起袖子一挥手,立马开干。
2001年,女犯监区从宿州监狱分离出来,正式成立安徽省女子监狱。吴秋瑾主动申请,加入“拓荒队”,成为安徽省女子监狱二监区六分监区副指导员,具体负责全监区所有罪犯档案的整理登记转移工作。
“认真,这是吴队经常同我们说的两个字。”唐玉英说,无论做什么事,吴秋瑾也总是贯彻着这两个字。警务技能实操不规范,就分解动作抠细节;台账记录不严谨,就从源头上明确台账记录的要素;计分考核规定、改造流程不够细致,就结合实际进行细化……
唐玉英回忆称,刚成立的女子监狱条件艰苦,设施简陋。“连个像样的办公场所都没有,办公室里只有4张桌子,中午吃饭时办公桌就变餐桌。晚上来不及回家时,就把桌子拼起来当床,铺上自带的被子,凑合一晚。”
不仅如此,作为新成立的专门关押女犯的监狱,如何建立规章制度、如何做好管理,完全没有可供参考的经验。“一切都是从头开始。我们像一支‘拓荒队’,什么都需要从头开始摸索,加上警力紧张,那段时间吴队几乎整日整夜‘泡’在单位。”唐玉英说。
“她一直都是一个对待工作很拼命的人。”安徽省女子监狱第九监区监区长王安萍说,“有一次我晚上值班结束后,10点左右,发现吴队竟然因为太疲累,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在吴秋瑾的儿子贾若禹眼中,小时候的妈妈是“消失”的。“我一直住在爷爷奶奶家,大多数时候只有在电话里才能听到妈妈的声音。有时候她打电话关心我的学业,我这边刚要回答,她那边就着急地说‘我有事就挂断了’。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玩,中途妈妈突然接到单位电话就得赶回去,只留下我和父亲。”
“当时只知道妈妈整天都很忙,小时候我会不理解。”贾若禹说,但如今自己也成为了一名公安特警,成为这个职业里面的一员之后,也渐渐理解了她。
“她教育改造罪犯时,是因人施教、刚柔并济的,该强硬的时候绝不手软。”唐玉英说,“该细心时也丝毫不马虎,她能用心去感受罪犯的情绪,花心思找到罪犯的心结,耐心施教。”
“一看她的眼睛黑黢黢的,被她盯着就犯怵。但她又会悉心地照顾你,让人又敬又爱又怕。”对此,已刑满释放的小云(化名)深有感触。
刚入狱时,小云是民警眼中的“刺头”。“那时20岁出头,心里有一股不服管的气,别人越让我这么干,我偏要对着干。”提到自己以前的状态,小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面对这么一个不服管的罪犯,吴秋瑾主动接手。在认真查阅小云的所有资料,深入分析她的成长史、家庭背景和性格成因后,吴秋瑾发现小云的种种行为是源于长期缺少亲情。小云也直言,“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改造不好,加刑才能使父母丢脸,才能报复他们。”
于是,吴秋瑾开始从小事着手,生日时亲手做生日面,逢监区有文化活动就鼓励小云报名参加……这一点一滴的行为逐渐打开了小云的心扉。渐渐地,小云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排斥民警的管教,满身的“刺”开始软化。
“在她的身上,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母爱。”自那时起,“吴妈妈”成为了小云对吴秋瑾的爱称。
小云还记得,吴秋瑾第一次接手她时,由于自己是监狱中的“三无”人员(无电话、无会见、无汇款),生理期来临,连卫生巾也没有。“我当时也是没法子了,便去找了吴队,她当时很严肃,让我先回去。”小云说,“我当时以为不会有人管我了。”
可没过多时,吴秋瑾私下吩咐民警给了小云一包卫生巾。“那对我来说,是一份爱,我从小没有得到的爱,但在队长身上得到了。”小云回忆。
后来,吴秋瑾几经周折、四处联系,找到了小云的家人,并说动他们来看望小云。“在看到我妈的那一刻,看到她白头发的那一刻,我就跪下了。从那以后,我妈也开始定期来看我。”
在小云出狱的那天,吴秋瑾专程来送小云时,还对她说,“再见,再也不见。你出去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
29年来,像小云这样经吴秋瑾教育改造的罪犯有1900余名。
“谢谢你当初救了我。”时隔十年,在得知吴秋瑾生病之后,小云特地从外地赶来看她。小云告诉南都,“吴队一直在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生子,买了房也买了车了,我现在生活很安逸。吴队当时眼眶红了,她说很欣慰看着我现在能这么好。”
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个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在工作上比较要强,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
有些时候,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有点不理解。因为我觉得,女人更多的时候还是要照顾家里人,父母、孩子、老公,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很多时候,我还觉得她很陌生,包括现在照顾她的时候,碰到问题时,我们俩的处理方式是不一样的,她一直就是直来直去。如果有温柔的一面,她也一定是用在工作上,休息的时候脑子里也都在想着管教对象,几乎付出了所有时间精力和智慧。
其实,在她去武汉时,就有脑梗的前兆,手也开始没劲,但人看上去还是正常的。之前我们还以为是肩周炎或是颈椎问题,根本没想到会是渐冻症前奏。援鄂回来后,她到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来原因,此后几个月,在安徽本地医院也始终得不到确诊,后来就去了北京检查,确诊了。
确诊时,她就打电话说是渐冻症,我对此完全不了解。她回来后的一年里,都很正常,我们也没太多提及,父母去世后,我们姊妹见面的机会更少了。后来有一次,我大姐到她家去才发现她穿衣服扣扣子要花很长的时间,我们才开始重视这个病。
等我去照顾她时,其实她的生活已经很不方便了。虽然从未听她说过沮丧的话,但她肯定自己面对了无数个漫长夜晚,我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很多时候,她会在微信里做一些文字记录,包括写下内心的一些想法,毕竟病魔终究是要自己去面对。
虽然患病,但她脑子是清醒的,只是身上的肌肉不知道去哪而了,胳膊就只剩一层皮,所有的器官也都不再受控制。她什么都清楚,但无能为力。
她一直以来都很乐观,她又很爱美,眼光也很好,生活很讲究,喜欢养花、写作。在得病后,我们看到更多的是她积极的一面,尤其是病友们有好消息传来时,对她还是有很大的激励作用。上一次我们在大连试了一次药,感觉有了一些效果,比如吃饭的时候不咳了,之前只是正常吃饭,一张嘴就咳。最近还在排队试药,希望能有一些奇迹。
前段时间她还跟儿子聊天说,人总是要有低谷,但你走过低谷以后,低得不能再低了,肯定是会越来越好。她一直都是这样,不服输、不信命。很多时候,你不得不被她影响,就是身处绝境时的不放弃。
其实,当我们知道这个病的时候,就想着随时都有可能告别。她也经常说,自己已经跟这个病和解了,到如今这一步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什么结果都能接受,就像她自己说的:心中有阳光,就永远不怕被冻住。
疫情暴发后,安徽省司法厅授命组建援鄂抗疫工作队。动员会上宣布的条件要求是50岁以下,吴秋瑾虽已超龄,但她还是早早地递上了请战书。她说,越是关键的时刻,自己越该挺身而出。
在出发前往武汉前,吴秋瑾就已经出现了右臂发麻、无力的症状,严重时连拧矿泉水瓶盖的力气都没有。这是病魔发作前的信号,可那时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她根本没当回事。
2020年10月,吴秋瑾被确诊为“渐冻症”,这是一种目前无药可医的罕见病,患者的肌肉将逐渐萎缩,直至生命终结。
最初得知自己患病,吴秋瑾一边寻医,一边坚守工作岗位。她的声音不再嘹亮,步履也不似从前矫健,但依然勤勤恳恳,直到病情恶化,她被组织“强制”回家休息。
面对亲人和同事的担忧,吴秋瑾选择坚强乐观面对。她说:“这个病无解,但我可以选择怎么样度过最后的日子。心中有阳光,我就不怕‘冻住’。”
就在吴秋瑾确诊患病的那段时间,儿子贾若禹也成功考取了合肥市公安局特警支队,成为一名像她一样的人民警察。
对于儿子的选择,吴秋瑾十分支持。她告诉儿子:“妈妈的幸福是能够看着你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公安干警,成为一名有担当有责任的警察。”
现在,吴秋瑾因病情发展较快,生活已经无法自理,全天都需要人照料,但她依然没有屈服。
“面对困难和病魔,我不会被打倒,我相信相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