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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北京的三月也许还没有春的气息,偶尔还会下一场小雪。下面一起去欣赏一下北京三月的雪散文吧,希望大家喜欢!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1 三月的北京,依然感受不到春的气息,前两天偶尔一点小雨,砸在车上,匆匆过去后,在车身上留下满身灰色的被污损的花朵。想想这北京的天空,竟然如此的污浊,这样的生活的确让人窒息。

然而周末的清晨,推开窗户,竟然满眼是耀眼的雪,干涸的草地上,枯树上,房顶上,栉次鳞比,无处不在。清冽的风吹进我的心里,迅速将沉闷的心吹起,飘飘的,清爽地仿佛成仙了一般。我忙呼唤妻女,大家都难掩惊喜。

虽然不能在和女儿在雪地上打雪仗,这雪下得不多,而且路上的已经开始溶化,露出灰黑的、断断续续的,仿佛是怪兽的背。雪早已经停了,真遗憾不能看到雪在风中飘摇的优雅,不能体会雪花飘到手上的温柔,不能欣赏雪花漫天飘舞的绚丽。然而空气已经被洗涤得清澈,阳光丝丝缕缕已经穿透了料峭的寒意,逐渐地汇成光芒,给人温暖的力量。

北京这些年已经少雪,尤其已到三月,竟然有这么一场雪,竟然是能漫天遍野的雪。难得这清纯的、明亮的天空,还有这温暖的光芒。女儿本计划着一天的作业,记事本上长长的一串,还没有画上一个钩,这样的没有尽头的战斗,抹杀了童年的甜美和温暖。

无论如何,要出去走走,给尘霾中窒息的生活一点喘息。我的提议得到的妻子和并仿女儿的强烈的赞同。

开上车到不远处的公园,拾阶而上,女儿早已经冲到前面,我们紧赶着,怕孩子摔了,就紧握着女儿的手,女儿的手被温暖着、也被紧箍着,只好拥着我们前行。

太阳渐渐地褪去,天空又阴沉下来。小径旁的枯树静静的,仔细看去,在树上有些许的小疙瘩,却没有露出绿芽,他们也等待着春天吗

女儿最喜爱的游乐场终于到了,海盗船,疯狂老鼠,空中飞椅等统统玩了一遍。看着女儿疯狂的跑来跑去,我的心也舒展开来,是呀,我们要把孩子的童年还给孩子,有了这场雪,有了这短暂的清新,这光芒,春天应该不远了。到时候,阴霾是短暂的,而清新和光芒则充满我们的生活。

女儿最爱玩的游戏是碰碰车,然而车场里却没有小朋友玩,服务员劝我们等等,小孩子一个人玩没意思。等了许久,只等到一个小朋友。我就和爱人商量,我们一家三口去玩,孩子和妈妈一个车,我一个车,那个小朋友一辆车,我们三辆车疯狂的碰撞,孩子的叫声让我异常开心和感动。我想这碰撞、这叫声就是孩子童年昂扬的旋律。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2 早晨,推开窗户,发现窗外已俨空好然成为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了,不论是远方高低不一的山峦或楼台,还是近处星罗棋布的枯木和建筑,整个世界都仿佛换上了一层洁白素净的状容,虽然没有了平时五彩斑斓的艳丽,却多了几分整洁和清净,不失为一种别样的美丽。静静凝望着窗外,漫天的飞雪正在迎着呼啸的寒风,踏着轻快的旋律,如梦似幻般迈着潇洒的舞姿,随风飘摇,但旋即又轻轻飘落在了苍茫的大地之上,动作轻柔而飘逸,是那样的悄无声息,那样的安静从容。

独自凝望着这个洁白安静而又充满生机活力的雪国世界,沉思良久,忽然间小妹的一句“哇,好漂亮的鹅毛大雪呀!”提醒了我,啊对,鹅毛大雪,再合适不过的形容了,恰如其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沉浸在这如画的美景中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怔,猛然感觉到正有阵阵渗骨的寒意迎面扑来,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流窜上脊骨,迅速流遍全身,身子不由得也哆嗦了一下。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刻,下意识的抬起手来去关窗户,正当手抚上窗棂的时候,这才发觉已在窗前伫立很久了,脚下冰冷的地板上早已星星点点的散落了好些雪片,就连发梢都已沾满了,显得湿漉漉的。此时,心头却涌上了些许莫名的激动和兴奋,不由自主的,已经抓住窗沿的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连忙屏住呼吸,伸开手心,任那洁白到几乎完美的雪花一瓣一瓣的落入掌心,瞬时感到一丝的冰凉沁入心脾,直入心灵的最深处。然后静静凝视着,慢慢看着它化成一粒粒透明闪亮的水珠,不一会儿,又被随后飘来的雪花碾压,但这次却是一触即化,顿时融为了一滴更大而又圆润的水珠,在室内微弱的灯光映射之下,晶莹剔透,显得更加温润,更加明亮了,煞是好看,令人痴迷。

窗外绝亏纤的雪越下越大,凛冽的寒风也越来越急,心情也随之起伏不定了,一种想出去踏雪游春的冲动却是越来越强烈了。这是今冬北京的第一场大雪,瑞雪迎春兆丰年,为喜庆的羊年新春平添了不少色彩。虽说年前的时候,也降了几场零零散散的小雪,但都甚为敷衍,全然觉得淡然无味,几无兴致。如今,面对如此美好的雪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深情,匆匆吃完午饭,便独自顶风冒雪的踏上了出游的行程。

走在几无行人的路上,依然还能感受到新年的喜庆,远处,几户人家门前火红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虽然顶上落满了积雪,但仍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彰显着新春的气息。路上,脚下的积雪已经很深了,每当脚踩上去的时候,不时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诺大的雪地里,这细微的声音显得分外清晰,伴随着脚步的起伏极有规律的变化着,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悄无声息似的。身后也随之留下了一大串长长的脚印,回首望去,在雪白的大地上,分外显眼,倘若此时突然停下脚步,则会清楚的听到雪片在空中飞舞着落向地面的唰唰声,像极了暮春时在寂静的花圃中鲜花纷纷飘落的声音。忽然间,一辆小车从路正中呼啸而过,带起的疾风瞬间卷起地上厚厚的积雪,用力抛向空中盘旋飞舞,又在寒风的助力下,四散开来。远方,汽车早已走远,旋即就不见了踪影,但带起来的这一阵回雪却久久不肯下落,形成了一道由飞雪铸就而成的'一条长长的印迹,就如同飞机飞过时的尾痕,渐行渐远,渐行渐淡。过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重新落回到地面之上,只留下还在簌簌降下雪花的苍天和路边艰难跋涉的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走过长长的路途,跋涉一小段山坡土路后,就来到一个很小的山丘之上,虽然不高,但视野已然开阔了不少,伫立在这里,放眼望去,可以俯瞰到一片不小的风景。北京的城郊,风景虽不至秀丽妩媚,但尚可算得上落款大方,远处,一条已然结了冰的小河横在前面,一座水泥质地的拱桥,横卧在其上,在阴沉的天色和飘落的雪花的背景之中,已经显得有点模糊不清了,映衬着的,则是被无数雪粒遮掩得几乎看不见的高楼建筑,再远处,就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淹没在厚重的白雪之下了。近处,依稀可见好几条横平竖直的道路相互交叉成井字形状,井然有序又落落大方,但在积雪的覆盖之下,已经和路旁的土地分不出明显的界限了,只有一排排的枯木或一棵棵的青松,昭示着它们不同于众的身份,当然,偶尔飞驰而过的车辆也会提醒着它们的特别之处。枯木因身形娇小,而且被裁剪的光秃秃的,枝头上积雪甚少,不时的还在寒风中微微颤抖,像是冷的发抖似的,就连所剩无几的一点雪也给抖落下来了。青松就完全不一样了,圆锥似的身躯上落满了积雪,似乎是有点压得喘不过气来,活像一个倒扣过来的白色不倒翁,还很不服气的微微晃动,大有挣脱束缚的态势。井字路画成的一块块格子中间,点缀着的,则是一栋栋高低不一的居民楼,间或着一些其他的建筑物,显示着一丝大城市的味道和气派。但这些或微黄或粉红或灰白的建筑,都在白雪的映衬之下黯然失色,纯白的雪国世界,有了这些色调,多了许多生机与活力,而五彩的大地,也因为添了洁白的雪花,全都有了完全不一样的风采和迷人的魅力,成就了一个永恒的美!

作为在北方长大的孩子,对雪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因为雪承载了太多的记忆和留念。久久凝望着故都这如画的雪景,却不禁想起了家乡的冬天,家乡虽少水缺雨,但冬来却不缺雪,从小到大,冬天都是和厚厚的雪联系在一起的。记忆的画面里,有一群熊孩子在雪地里追逐嬉闹的儿时欢乐,也有没尺的积雪中艰难跋涉求学的困苦,还有风雪天和一大家子人围坐在火炉旁吃烤土豆的幸福。时至如今,思来感伤又甜蜜,怀念思恋,唏嘘不已,然时光的卷轴终究会记下我的一切,最后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成为永恒。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3 我还是放弃了考南方的学校,一路北上,离开了我久居的江南,向我不曾到过的北方前进;我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期待,只是不明白自己选择北京的理由是什么,是为了梦想,还是为了心中的那个人。

两年前,我心爱的人北上京城,在北京生根发芽。她走的那天我们约好,她会在北京城等我,我也会来北京城找她;这样的约定似乎很简单,不过是两个人拉拉手指,喊个千年万年不变的誓言就好,好像不管是谁,都能做到一样。

在外人看来,我来北京,不过是为了赶考北电,而对我来说,来北京,除了考试,更重要的是为了见她一面,为了实现自己当初的诺言;我想知道,当初那个埋藏在我心里的那个人,是否还似当年。

偌大的一个北京城,不像江南的福州那样温文尔雅,它给人喧哗却又寂寥的感觉,好像这灯火鱼龙中的城市,有着无尽的故事,而这故事,也尽是悲凉牵扯,让我找不到方向,只是想想我心上的人,她就在这城市的一角,我就仿佛有了一种温暖,仿佛这城市,这北京城,与我好生熟悉。

我就近在北电附近住了下来,北京的空气实在是不比南方,寒冷,干燥,没有一丝的温暖,灯光里,只有西北风呼呼地叫唤,叫唤着冬日的北京。

我有些后悔一个人来北京,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撑下某些不可预料的,沉重的打击;我不能预见,自己来到这里的选择,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夜里,我一个人行走在京城,没有月色,天色阴沉;我已经拨打了十次她的电话了,可是,就是没人接;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来,她越来越少的讯息意味着什么,但我心里还算是明白,知道迎接自己的可能会是最坏的结果。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北京走走停停,心万分地平静,仿佛自己与这座城市隔离,互不干涉,街头的叫囔声,于我,都不过是一场嘈杂罢了。

走着走着,手脚已经没了知觉,北上的时候,我不曾料到,北京,是这样的寒冷,也许,是因为心冷,所以,知觉更冷。

我拐过了一个个街角,探照着一个个路人,我很傻地,试图在北京建筑大学的边上,能够与她重逢,我甚至在那风中幻想,可以有一缕的月光,照耀着我前进的方向,引着我的脚步,走到她的世界,让这原本远离的两颗心,再一次靠近;只是很可惜,这一切都是我在北风中的幻想。

现实是这样的残酷,北京的街头,不但没有月色,更没有一个熟识的路人,路边的树,也都是裸着枝丫,无声无息。

偶然有一个路人走过,和我一样,戴着深一色的口罩,颜色一样,款式也一样;我突然很惊诧,想来,这口罩是我在福州的一家手工作坊里买的,当时我买了两个,一个是给她的,一个是给我自己的;只是,给她的那只,我一直没机会送到她手里。

我拽住那路人,本想问问这路人,她是否也去过那个江南古巷的作坊,但我还是忍住了话语,只是尴尬地看着他,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路人看了我好久,声色有些不知所措,略带着惊恐,很无辜地,流露出悲伤的色彩,我本不希望是这样,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这样惊吓到了一个夜色中的女子。

路人,转身走了,那转身,像极了我心上的那个人,但只是像,却又不像;我只远远望着,第十一次按下了那个好久没通过的号码,还是无人接听。

远远地我看见,那路人走得仓促了,她的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男人,一个看过去,比我高,比我帅的男人;看那打扮,也比我来得有钱。

我没有再往建筑大学里走去,就在那个路口,打了车,回到北电附近的旅馆。

那一夜,我睡得很熟很熟,不再思虑繁杂,只是梦里,又出现了她。

次日,北京的天更加阴沉,天气预报说这一天将会降下北京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但雪能有多大,我并没有听太清楚。

一大早地,我就关了手机,本想就这么弃考北电,到处走走,然后隔天就回福州。可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冲劲,我冲到了北京建筑大学,在学校里疯狂地跑,疯狂地张望,那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在找,那个我记忆中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那么地坚定,昨晚的路人就是她;也许,这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勇气,只是爱得深了,化成灰,我也认得;因为,她,永远只能是她,不会是任何一个人。

待我疲惫了,疯够了,北京的天,开始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在北京建筑大学的小道上,雪很大,很大。

很快,我的视野里,白了一片的天地。

在雪里,我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因为我依稀地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喜欢雪,她不仅喜欢福州那淡淡的雪,还喜欢北方这浓烈的雪。

我在雪里徘徊,周转,雪花沾惹上了学校里的树枝,掩盖了色彩的世界,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突然地,几片雪花落进了我的嘴里,好像是在一瞬间的融化,冰凉了我的心,我知道,雪花化了,我的心凉了,那些纯粹的爱,都该结束了。

于是,我勇敢地打开了手机,屏幕上除了一大溜北电的考试通知外,还有一条来自那个号码的消息,那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简简单单,平平常常。

“安,谢谢你来过,我们不再相见。”

我很从容,不紧不慢地收起了手机,离开了北京建筑大学,我知道,她就在那里,只是,她在,却也早已离开;存在的是昨晚照面的路人,离开的,是我心中的她。

我离开的时候,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北京,像疯了一样,疯了我的世界。

直到考前的几分钟,我才赶到北电的考试现场,带队的老师急得不知所措,也不盘问我缘由,只是听着我静静地眼泪。

当时,我只是想,不是为了谁,是为了我自己,走到考场外,只是为了我自己。

很快,我结束了考试,很顺利通过了面试,进了三试;朋友们问我和面试的老师说了什么,我只淡淡回答,如果真的爱过,你就什么都不怕。

最后,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通过了北电的所有考核,没等消息,就回了旅馆,拿着行李,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我想,我再也不需要那个号码,还有那台手机,所以,我把它丢在了北电的考试现场,但在车上,我是多么地希望,可以借来一部手机,给她发一条消息,就说:北京,真的下雪了;我想,在我回到福州的时候,寒流抵达,福州,也将飘下属于我的那场雪。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4 雪,终归要成为一种回忆了吗

小时候的雪,从入冬能下到立春,甚至九九都完了,它还会下,而且经常是一夜起来后,雪掩住了房门,有一尺多厚,推都推不开,家人们赶紧打开暖瓶,把热水泼洒在门口,化雪。雪像个魔术师,把院子里的路、杂物都变没了,全是白的了。这时候早起的父母会叫孩子们起床,扫雪。一听下大雪了,平时喜欢赖床的孩子们就会一咕噜爬起来,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第一时间出现在院子里。要么在院子里跑一圈,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脚印;要么识字的写些自己学过的字,不会写字的就胡乱画画,更小的就站在炕上,隔着挂满霜的玻璃向外张望或用指头划来划去。闹腾够了,才会听从父母的指挥,把雪扫到门口的麦草垛旁或者沟渠边。

清扫完生活区,大人们就张罗着做饭了。这下子就成了孩子们的天堂。不约而同的就都跑出自家院子,呼朋唤友,准备打雪仗或者堆雪人了。女孩子一般是喜欢堆雪人的。三五一堆,设计好雪人的造型,推出一个手巧的姐姐,就开始施工了:团雪球的、找红绸子的、找帽子的、找松树枝、柏树枝的、找玉米缨的,各司其职,片刻间一个活脱脱的雪人就立在了那里!雏形出来后,还仔细地修饰,直到众姐妹满意。雪人的表情多样,以笑脸居多,因为孩子们的塑造技术是有限的,笑脸是相对简单的一个表情,也是她们最拿手的技术了。堆完雪人,她们就转移地点了,去做打雪仗阵营的观战者了。男孩子都成了战士,武器就是随手可以拈来的雪球了。躲在墙的拐角处,或者把草垛掏个洞藏进去、或者躲入立在墙根的玉米杆后面、或者猫在谁家的门背后,还有更勇敢的,直接英武的站在战场中间,毫不畏惧敌方的雪球满天横飞。满头满身满鞋子的雪沫也无所谓了,手脸耳朵冻得通红也不管了,鼻涕乱流抬起袖子顺手一抹,躲闪、匍匐前进、滚爬、冲锋,全身心地投入了战斗,大冷的天头上热气直冒,简直就是玩疯了!要不是母亲几次三番的喊回家吃早饭,这个早晨发动的战争就很难结束了。匆匆扒拉完早饭,急不可耐的挎上书包出门了。因为路上还有好玩的,可以滑冰。胆子大的自己滑,胆子小的被人拉着滑,哧溜哧溜的,一路滑着笑着喊着去学校了。

大雪不仅给孩子们带来了快乐,也给大地带来了收成。经厚厚的雪一捂,麦苗可以盖暖喝饱安生睡,养精蓄锐,等着来年给农人一份大大的丰收。

天冷好大雪!美丽纯洁的雪姑娘啊,我们想你啦!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5 日子,宛若眼前重峦叠嶂的山峰,一望无际的空旷无垠。总觉得枯燥乏味的日子里,少了些许的情调。多希望来一场冬雪的洗礼,让厚厚的飘雪覆盖住蒙尘的心,让心灵在一场素白里淡然生香。

时光如翼,拂尘无痕,转眼,冬的眉睫已落入眼眸。渐渐地,等待着一场大雪飘零,仿佛不用等待时光的脚步,一年已到了末尾,有太多的感慨,来不及倾诉,新年的钟声已在落雪飘零的空谷幽灵里静静地响起。一些悲,一些喜,一些笑,一些泪,一些不想忘却的记忆,都在落雪的日子里冰封,沉沦。想要记着,却偏偏忘了回忆的样子,是喜是悲?

多情的尘世里,早已看淡了情恨痴缠,只想携一人之手,共同走过每个日暮晨曦。最美的爱情,应该似雪,洁白无暇,揉不得半点沙。最浪漫的事,不是海誓山盟的誓言,而是若干年后,我依着你的肩,细谈过往云烟,那时,你在,我亦在。当我白了发,你掉了牙,还依然携手在每个冬雪飘零的日子里,看落雪翩翩起舞,月影婆娑。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容若,大清第一词人,一位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短暂的一生,留给后人多少脍炙人口的词句。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前的路更是成千上万,而不论选择怎样的一条路,都有一个人默默陪伴,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的事情吗?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更是让多少人为之动容。世间最美,莫过于爱情,当那些旷世奇缘在今传唱时,多少人渴望那样的爱情,多希望自己的爱情也是如此。更多的期盼,是人生若只如初见。

多少遇见,是在转身之间。不经意的一瞥,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从此,花儿只为你一人绽放,鸟儿只为你一人啼鸣。我曾渴望,能在落雪的日子里,转身,遇见最美的你,你站在飘雪纷纷的树下,笑容甜甜。此后的这个季节,也因为有了你,而不再寒冷,指尖的温度,从你的手掌传来,温暖沧海桑田。

提笔,落墨。在一阙词里寻找冬雪的可人,与那些韵脚平仄唱和,与那些文人骚客笔墨相轻。一路欢歌,一路谈笑风雅,一路墨点重重,铺一张素纸,伴着雪花的晶莹,笔墨与落雪相亲相依。银装素裹的世界,不染尘埃,一颗蒙尘的心,也在那一片雪白里洁白透明。

洁白的雪,终会将这个蒙尘的俗世厚厚覆盖,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白,仿佛内心深处的那片空白,一整片的空白。想拿些绚烂的颜色来涂,却发现少了一支笔,不知该从何涂起。往事如烟,此刻,就像窗外干枯的树木,枝繁叶茂的过往早已忘却,一颗素心,在冰冷里瑟瑟发抖,孤寂冷清。

冬日里,渴望那一抹暖阳,守着仅有的一丝暖,抬头看天,看树,看一树清冷,一树安暖,看云卷云舒。满眼都是落落的冷清,虽然冷清,却不失一份恬淡。捧一本喜爱的书,与爱人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细品,眼前是一杯淡淡的茶,袅袅的热气腾腾而起,安逸,舒适。我抬眸,你在我眼里,你抬眸,我在你心里。

拾捡初冬的薄凉,一季的荒凉在眼底落成霜,轻抚窗花冰凉,一路冰凉划过心头。往事密密麻麻,情笺小字难书一份落墨的惆怅。想起了容若的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大千世界,我也只是一个内心惆怅的人,不敢与容若相比。自古多情原多病,体弱多病的体质,注定了一个人的多情,多愁,与善感。

总以为,岁月染了雪的白,那份清清淡淡,冷冷寂寂,也变得白如积雪,出岁月而不染尘埃。一季一季的变迁,一世一世的轮回,在轮回里,谁又是谁的谁?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当这些因果轮回,最终落成心底的惆怅,而这份惆怅也只能提笔,唯有提笔,将这因因果果写成婉约的词,写成气势磅礴的诗,若干年后,听后人轻声唱来。

雪,染着一季的白,夜,洒落一地的黑。我曾想,是否所有的文人都喜欢黑夜呢?看一地墨色,黯然伤怀,于是深夜提笔,落字滚烫,一语流成千古绝唱。

喜欢在安静的日子里,守着只属于自己的时光,将岁月如梭温婉成一幅秀丽的画,将时光如水恬淡成一首细腻的诗歌。在诗行里,品岁月悠悠,感伤怀旧。几粒鸳鸯小字,提笔惆怅,落笔大方,思念的辛苦,邂逅的羞涩,不知不觉,都已随着黑色的墨滴,渲染到了白色的纸张上。

等待成了这个季节的主题,思念成了这个季节的篇章,素白的雪成了这个季节里的期待。等素白的雪从遥远的天际悠悠而来,落墨,馨香,抒一阙情,一抹意。当雪染了诗香,一颗孤独的心在尘世里漂泊,回眸,紧握,丢在尘世里的孤寂。

这一季,雪染着诗的香,一颗素白的心也在岁月里孤单流浪,我多希望,一颗心与一颗心的碰撞。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北京三月的雪散文 篇6 潇瑟的冬天。透明的空气里加了些阴霾,如雾般的渺渺轻云,在空气里荡来荡去。行人穿着的衣服厚重,脚步匆匆,偶尔有孩童燃放鞭炮,那清脆的声响就是春节的前奏。当然,放眼这时的冬天,春花繁景,柳绿水柔已不复存在,只有冬天在铺着寒冷的大地上沉睡。有河水的冰凌,有大地的冰冻,还有房檐上的冬霜。

一点一点地看,一点一点地感觉。如果天气沉闷,隐了阳光、雾霭浓重,那么,冬雪就要来了。

在我的印象里,雪像极了一位再温柔、纯洁不过的少女了。“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白与香的对衬,正是对雪的注解。她的脚步永远是那么轻盈,遥遥自天外来,不带一丁点的声响降落在人间;当她飘洒着降在地面上的时候,无论多么顽固的黑暗,都要被她的洁白所掩盖。她的沉稳与厚重,给了人们无以伦比的美感:她随遇而安,可以择一片树叶栖身,可以选一片空地立足,可以入溪同流,可将寒梅素裹,可以与松为伴……

雪永远是那么沉默。她不像夏雨张狂,电闪雷鸣,带着惊天动地的声响;她不像雾霾那样迷人视线。在她的错落有致中,有着距离,透着规律。纷扬的雪花,没有争先恐后,一切就如少女轻舞。这是一种姿态,一种令人折服的姿态。

若于村野芦苇荡里,冬日芦花飘飘、野兔四散飞跑时,抬起头看到雪花飘落。不一会便将天与地融为一体。芦花坠雪,河面铺白,天地一色。这时的雪景是无声的,沉静的就如千万年都没有醒的一个梦。古人名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人立在此刻的雪景,忘记了一切,只觉得此境只应天上有,若仙境,若禅境。只有偶飞鹭鸟惊鸣,和渔家船尾炊烟缓升,才又将人带到这冰天雪地里来。

雪舞时节,最是令人静心。夜里不知有雪落,醒来推窗雪满阶。在飘雪的夜晚,如知雪落则心静如雪,如不知雪落,清晨推窗,看窗外满是洁白则会带给人意外的惊喜。而我,最喜欢的就是静夜观雪,点上红烛,将红光映窗,窗下闪烁着烛光,让白雪在这淡红烛光飘、落。而我此时的心境,仿若游离到南海竹林、在一片圣云飘渺的仙境里参禅深悟。当然,古人便有动静结合的雪景描写,更是令人迷醉了那时那刻了:“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在这雪舞时节,突然间从远处飘来一首歌。林子祥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歌词的意境是那么贴切。“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在这雪落纷纷的时节,这首歌忽然搅动我的心灵,忽然令我涌起无比的相思,或许,凡人总会触景闻声动情举首眺望,同一个天下,远方谁也在聆听同一首《选择》

雪景惹人静心沉思。孩童的鞭炮声,燃着喜庆。或许,这雪就是春的使者,为了更新这个世界,为了未来的纯洁,是春天派了雪提前来扫尽这世间污垢雪融为水,润泽大地,雪掩污垢,圣洁自然。当雪与冬逝去,便会是一个全新的春天。

在春天会在爱情树上结着美丽的果实。因为,在这个冬天里,有雪的滋润,有情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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