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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是诗歌还是散文?(老人与海诗歌自创)

老人与海是诗歌还是散文?(老人与海诗歌自创)


一、老人与海是诗歌还是散文

是现代美国小说作家海明威创作于1952年的一部中篇小说,也是作者生前发表的最后一部小说。

二、帆刘湛秋原文及译文

刘湛秋 《帆》

我愿意看见一只只白帆。

在帆的上面是飘动的白云和天空,在帆的下面是温暖的船舱;在那里,生活不是僵硬的,而是在不停地流动和飘荡。

我愿意看见一只只白帆。

无论在小河,在大江,还是在海洋,它都在前进,都在和风浪搏斗。在每一片鼓满风的帆里,都藏着一个美丽的幻想。

我愿看见一只只白帆。我愿我们的生活像一片片白帆,永远寻求不冻的港。

诗人在这篇只一百四十余字的短章中,一再吟咏:“我愿意看见一只只白帆”,足见这“帆”已成为他心中的境界。那就是,它的迎风鼓荡,它的昂扬奋进,它的劈波斩浪,升华为一种精神力量,在切切地催动着他。

在诗人心目中,帆是点活生命的机制,“在那里,生活不是僵硬的,而是在不停地流动和飘荡”;帆是力的象征和永远进取的旗帜,执着地指向理想的远方。“无论在小河,在大江,还是在海洋,它都在前进,在和风浪搏斗,在每一片鼓满风的帆里,都藏着一个美丽的幻想”。正因为如此,诗人在最后一段中引发了与“帆”的更宽广境界上的情志沟通:“我愿我们的生活象一片片白帆,永远寻求不冻的港。”这样,便由对“帆”的直接描写自然而然地提升到了哲理层次,使它超出了自然中的小河、大江、海洋,跃进了人生之长河,生活之海洋。它超越空间和时间而高扬于每个人的人生航程中,成为一种永远向前的精神召唤。

在这以昂扬的诗情而鼓荡起的人生和生活的“白帆”中,体现着诗人坚持一贯的突出的创作格调,艺术精神,那就是,真诚欢愉,激人奋进。五十年代,他以高涨的革命热情开始散文诗创作。当时,他真诚地感受到,一声“口哨”就是一个美丽的音符;一曲儿歌,也会成为生动的和弦,祖国到处都在弹奏着生活的进行曲,激发人们在前进中“永远保持冲刺的紧张与激情”(《写在早春的信笺上·最后的冲刺》)。因此,他写下了许多启迪人们相信生活,热爱生活,鼓舞人们在生活中鼓荡进取的风帆的散文诗作。后来,国家和人民遭际了“十年”深重的灾难,诗人自己也经历了人生的坎坷,他深切地感受到“有大自然的冰署,也有世间的炎凉”。但是,诗人的宽广胸怀消解掉个人的得失,依然执著于自己的诗风,用“温暖的眼光去看待生活”,并希望以自己的诗作去感染读者,共同坚信未来,建设温暖的生活。(刘湛秋在其诗集《温暖的情思·后记》中表达了这一创作意图。)《帆》中的“白帆”“永远寻求不冻的港”,正是这种总体意向的形象传达。

诗作的开头、中间和结尾三次出现“我愿看见一只只白帆”,这在总体艺术建构上是富有意味的。首先,这同一句式的反复出现,使诗作形成回旋有致的昂扬节律,音乐感强,读起来一咏三叹,易于感染人。另外,它还促成意象的引发和转换、跳跃。其中,开头一句引出对“帆”的第一个意象描写;中间一句促成关于“帆”的意象转换;而结尾一段再度出现,便带起大的意象空间跳跃,进入哲理意义上的超越。这样设置,既使意象间在有机统一中,实现总体艺术境界的升华,同时,也逐层强化着诗人与白帆间的感应。

三、描写大海的散文

鲁彦的《听潮》

一年夏天,我和妻坐着海轮,到了一个有名的岛上。

这里是佛国,全岛周围三十里内,除了七八家店铺以外,全是寺院。岛上没有旅店,每一个寺院都特设了许多房间给香客住宿。而到这里来的所谓香客,有很多是游览观光的,不全是真正烧香拜佛的香客。

我们就在一个比较幽静的寺院里选了一间房住焉,——这是一间靠海湾的楼房,位置已经相当的好,还有一个露台突出在海上,早晚可以领略海景,尽够欣幸了。

每天潮来的时候,听见海浪冲击岩石的音响,看见空际细雨似的,朝雾似的,暮烟似的飞沫升落;有时它带着腥气,带着咸味,一直冲进我们的窗棂,黏在我们的身上,润湿着房中的一切。

“现在这海就完全属于我们的了!”当天晚上,我们靠着露台的栏杆,赏鉴海景的时候,妻欢心地呼喊着说。

大海上一片静寂。在我们的脚下,波浪轻轻吻着岩石,像朦胧欲睡似的。在平静的深黯的海面上,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远处灯塔上的红光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红玉。它和那海面的银光在我们面前揭开了海的神秘,——那不是狂暴的不测的可怕的神秘,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我们的脚下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带着欣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红玉的琼台走了去。

这时候,妻心中的喜悦正和我一样,我俩一句话都没有说。

海在我们脚下沉吟着,诗人一般。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指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海睡熟了。

大小的岛拥抱着,偎依着,也静静地恍惚入了梦乡

许久许久,我俩也像入睡了似的,停止了一切的思念和情绪。

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远寺的钟声突然惊醒了海的酣梦,它恼怒似的激起波浪的兴奋,渐渐向我们脚下的岩石掀过来,发出汩汩的声音,像是谁在海底吐着气,海面的银光跟着晃动起来,银龙样的。接着我们脚下的岩石上就像铃子、铙钹、钟鼓在奏鸣着,而且声音愈响愈大起来。

没有风。海自己醒了,喘着气,转侧着,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抹着眼睛。因为岛屿挡住了它的转动,它狠狠的用脚踢着,用手推着,用牙咬着。它一刻比一刻兴奋,一刻比一刻用劲。岩石也仿佛渐渐战栗,发出抵抗的嗥叫,击碎了海的鳞甲,片片飞散。

海终于愤怒了。它咆哮着,猛烈地冲向岸边袭击过来,冲进了岩石的罅隙里,又拨剌着岩石的壁垒。

音响就越大了。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叫号声,啼哭声,马蹄声,车轮声,机翼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

银光消失了。海水疯狂地汹涌着,吞没了远近大小的岛屿。它从我们的脚下扑了过来,响雷般地怒吼着,一阵阵地将满含着血腥的浪花泼溅在我们的身上。

“彦,这里会塌了!”妻战栗起来叫着说,“我怕!”

“怕什么。这是伟大的乐章!海的美就在这里。”我说。

退潮的时候,我扶着她走近窗边,指着海说:“一来一去,来的时候凶猛;去的时候又多么平静呵!一样的美。”

然而她怀疑我的话,她总觉得那是使她恐惧的。但为了我,她仍愿意陪着我住在这个危楼。

我喜欢海,溺爱着海,尤其是潮来的时候。因此即使是伴妻一道默坐在房里,从闭着的窗户内听着外面隐约的海潮音,也觉得满意,算是尽够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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