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把手到钥匙孔 深藏的不安,于夜色中 遁形。鼾声被酒精擦洗过 划一根火柴,就能点燃 梦里花开,无非是 一扇窗锁住另一扇窗 任滚烫的眸光,穿透二月 为堂前归燕掀开旧帘 春风多情,不听劝告 捂着残雪带来的错觉 在空城私会。每一次 相拥而泣,都像久别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