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10篇幕下的安乡街美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幕下的安乡街美文
下班时间过了一会,收好资料准备下班。一楼大厅玻璃门徐徐而开,满院的桂香扑鼻而来,树上的小鸟,唱着欢快的歌,在香味缭绕间,欢叫着,盘旋翻飞。夜幕低垂,办公楼默然肃立,紧张工作的氛围已经散去。我不自觉的深吸几口空气,有淡淡的雾气充盈,树木在夜色里显得神秘而慵懒。
走出机关,融入到五总街的热闹、喧哗,满目的商品,令我的脚步缓了下来,商铺内明亮的灯,把各种摆放整齐的精美物品照得一览无余,颜色鲜艳,店内的老板正不亦乐乎,热情的招呼顾客。连排的店面,有卖男士服装、女式服饰、鞋、包、化妆品,应有尽有,一派富足。
很久没有逛街,一步三回头,一家店铺的围巾吸引了我,抬头看看店铺的名字——名尚,走进店内,门口摆放着折叠漂亮的各色围巾,围巾旁有很多种毛衣项链,风格有的优雅知性,有的晶莹闪亮,特别适合点缀冬天。鞋架上的鞋子感觉挺时尚,一双黑色麂皮鞋子,大方舒适跟不高,简约有型,一试脚,果然美观又舒适,立马买了这双鞋。再次把目光投向土红、墨绿配浅黑色雍容线条的围巾,还有湖蓝色蓝白的格子围巾,手感柔软,明丽而冷静的色彩,适合中年女子,一口气买了三条。
边买边想,我是不是也可成为一个购物狂?男人们总埋怨女人太喜欢买东西,其实他们是没去逛街,看上喜欢的东西不买,心里多难受啊。
离开名尚,继续东张西望的走着,卖羊绒大衣的真多,不过没有看到很独特的。在店门外浏览着,吸引我注意的,又退一步再看看。
七色花店子里的女人饰品真多,走进去,看得眼花缭乱,也许有轻微选择综合症吧,东西太多,倒不知道买什么了。出得店来, 悠闲地打量着对面而过的行人,那对中年夫妻在唠嗑着什么?两个黑夹克牛仔裤的年轻人边走边说笑,眸子在街灯下闪亮而过,青春洋溢着老街,不断有半大个子的学生,背着书包过去,一脸的稚气、朴素,大概还不晓得从穿着上去标新立异吧?
走到一家炒货店时,没吃晚饭的肚子好像有点闹情绪了,命令我停下了脚步。板栗、松子、开心果、南瓜子等等,很少买零食吃,还有好多叫不出名的坚果。年轻的师傅正在用滚动的机器现炒板栗,摸摸摆放的南瓜子,还是热的。突然就想起小时候吃炒南瓜子的情景,从老南瓜瓤里抓出籽,洗净、晾晒,把几次晒干的籽集中起来,才够炒一次,一口油亮的大铁锅,瓜籽在锅里乱蹦,撒点点盐,马上出锅。瓜籽都裂开了嘴,饱满,结实又小巧。嚼在嘴里,那香味记得一辈子。
想到这里,立马买了一小包南瓜子,这种瓜籽是机器炒的,机器炒起来均匀,不落锅,不糊,但颜色苍白,没有了记忆中南瓜籽的油亮而饱满,吃起来的香味,就显得勉强了很多。记忆里的南瓜子,隔了年代,愈发醇香,就像有了年份的酒,那散发的香味,原来是岁月的香醇,是记忆的香味。 板栗师傅的热板栗出锅了,一起等着买热板栗的,还有一个约莫读初中的男孩子,也许是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功课吧,脸上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规规矩矩的等在店门口,店老板先给他称,抱着牛皮纸袋热板栗,一溜烟消失了。
前面就是新修的和平路大道了,这街道,真是鸟枪换大炮啊!与之前的街道相比,宽敞了许多,沥青铺得展平,威武又洋气,如果不是穿着一身修剪合身的套装,简直在它面前相形见绌了。沿街的铺面,整齐划一,招牌广告设计美观又精致。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心情莫名地亮堂起来,背也格外挺起来。
路灯下的小舞台
过了交警大队的红绿灯,远远地就能看到芦苇场的洗车坪围了一圈观众。一个拿话筒的瘦黑男子,其貌不扬,正投入地唱着流行歌,我凑近围观,听歌的有银发老奶奶、有年轻少妇、黝黑的工地工人、附近餐馆的服务员,三四岁的小孩子在圈中蹦来蹦去,在大人的腰腿间钻进钻出。
瘦黑男子一曲歌罢,接着再来,大家在起哄,要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儿和一个六十多的大妈伴舞,只见他们大大方方,认认真真跳起了交际舞,舞起来的腰肢越来越灵活,歌到结尾,大妈来了一大幅度的抬腿伸臂,老头儿顺势扶住的.姿势漂亮收尾,好!大家的叫好声、鼓掌声不约而同响了起来。
趁他们选歌的机会,我向黑瘦男子打听了起来。“你们这是在自娱自乐?还是要收费的?”“是自娱自乐,爱好唱歌呢。美女有兴趣的也来一首吧?”说着把话筒要递给我,我谦虚的说唱不好唱不好。其他女人们也推推搡搡,想唱又有些不好意思。正说笑间,一个骑摩托的小伙子刹住车,停了下来,黑瘦男子和他的两个同伴,马上招呼摩托小伙子,“快来快来,等着你呢。”小伙子把摩托停一边,走到了圈子里,他穿着旧的迷彩裤、灰色毛衫,个子不高,有些小肥,圆圆的脸上笑眯眯。他自然地接过了话筒,马上就有人服务到位,点好了湖南花鼓戏,一个个观众张着嘴,充满期待地等着青年的表演。
曲子一起,只见他矮矮的个子立马挺拔了起来,一开口,那腔调就拿捏得极准确,越唱越韵味,一抬手,一绕指,一瞪眼,一方步,一转圈,都恰到好处,娴熟协调,精神饱满,围观的圈子越来越大,大家脸上洋溢着赞美陶醉,一曲唱完,掌声响成一片。
我凑近饶有趣味地打听年轻人,原来他叫杨寅,今年28岁,是恒生国际的厨师,才下班,就赶过来的。换歌的间隙,我问杨寅,你跳舞专业学习过吗?他说:“没呢,自学的。小时候喜欢唱戏,父母反对以这个为职业。现在就是和大家一起娱乐娱乐。”黑瘦男子又告诉我,他们自备音响,唱了两个月了,在附近开店子,白天做生意,晚上出来唱唱歌,喜欢唱歌的居民都可以来唱一嗓子。
围成一圈的观众,有附近的居民,也有路过的行人。放眼望去,男女老少,衣着朴实,甚至有点土气,哈哈的笑脸,在街灯下闪闪发亮。
一个多小时后,我回家了,其实,想对黑瘦男子说,我也想唱一首,如果受到大家的鼓励,还想再来一首。
雨街美文
淅淅沥沥的小雨,带着雾气,小城氤氲,宛若仙境。随着汽笛声渐起,雨街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已经记不清楚这是我第几次撑着伞,踽踽独行在这悠长的雨街上了。凝望远处,高大的路树、整齐的楼阁、古朴的牌坊,仿佛就是蒙上了一层轻纱。骑楼的屋檐下,雨水滴答,有节奏地敲打着整洁的地面,就像在演奏着一曲轻悠的弦诗乐,在一点一点地唤醒雨街上的.行人。青石板路面沾染着浓重的湿气,和着刺鼻的泥土气味,足以沁入路人的心脾。此时的雨街也似乎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年长的人一手撑着伞,一手握住孩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前行着。一位行色匆匆的妙龄女子,似乎也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宁静地享受着这雨街所带给人们的一切。
雨稍微有些停滞了,似乎雨街上的人也跟着停滞下来。做生意的人面带倦容,缓缓地拉开店面的大门,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再泡上一杯浓郁的带有香气的工夫茶,才开始招徕过往的路人。这天气,店面也似乎冷清了些,而他们也开始识趣地走邻串店。与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之间,时间稍纵即逝,随着天色渐暗,他们也默默地关上自家的店门。
下雨天的老人是寂寞的,他们一改往日上街买菜的习惯,穿起了朴素的直筒衫,坐在自家门前的青石台阶上,独自望着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不时地,她们的嘴里还会哼唱着那些古老的歌谣。她们挂念着的,也许是在校园认真听课的孙儿,也许是还在工作岗位上仍未归家的子女,亦或是远在异国他乡的亲人……
行走在雨街上,不时还会邂逅一两对挽手漫步的情侣。他们也为这雨街注入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只见他们时而在伞下甜蜜地私语;时而相望明眸,露出会心的笑靥;时而拿出自己的手机,记录着雨街美妙的风景以及在雨街上发生的点点滴滴。
入夜,雨街又是另一番景象。霓虹灯下,音乐渐起,雨气和雾气也染上了多情的色彩,仿佛是雨街人们编织出来的多彩的梦。带着梦境,小城的雨街睡了,睡了……
这时候,我在雨街上又看到了那位行色匆匆的妙龄女子,梳着整洁的妆容,撑着白色的雨伞,默默地彳亍着,走过这悠长的雨街。她那略带哀怨的眼睛,不时地凝望着远方。似乎和我一样,也在追寻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孤街冷巷美文
停泊黄昏的港湾,客船悄然靠岸,日暮轩窗,留下一人游走在古老的小巷,静静思量,如烟的不是过往,过往的恰似画展,徒步凋零的.旧欢,残影倚著灰墙,砖绿瓦,只因苔痕沉醉于岁月的酝酿。
依依难忘,难忘那旧时人往,人往末尚留古墙,檐角水落滴答作响何必步履沉重,蹙眉成霜?像个醉酒人儿,何时一个踉跄,像那小儿黄发,狂笑哪顾闲暇?何时腿脚这般无力,索性让身体拥抱大地,似癫似狂。
怀抱里能嗅到泥土的气息,放声狂笑,在这没有路人的巷弄里,细声低吟,如何收住强忍在两眶的水滴。我还是不愿相信,不愿相信你的离去,我的安逸,轻轻按压青砖古地徐徐站起,草草拍打衣冠尘土缓缓前行,积水染湿了冠衣。
垂发披散在日暮里,我在前行,日暮将垂天际,然余晖扔不忘温暖烧红天际云端,孤巷已少有人往,而青苔紧拥古墙弥散缕缕涩香,徒步这孤街冷巷,何必弥漫那劳人愁苦情殇?
还有那余晖共暖,还有那火云翱翔,何惧醉酒踉跄,苦笑癫狂
空无路人来往,做给谁人看?还有那面灰墙,青苔百年相伴,瑟瑟幽香,如此小巷,何孤冷谓?乃是天堂。细细拍打衣冠尘土,莞尔一笑,走在日暮的天堂,可以嗅到芬芳。
那是个寒冷的冬季里的某一个清晨。天上的乌云低沉的压在这座小城的上空,树上的枯枝簌簌地颤抖着,北风毫不留情的刺穿人们的脸庞。
我背着画夹走出了候车亭向路的尽头望了望,希望可以看到那熟悉的绿色身影。一阵风在这时呼啸着穿过我的身躯,我不禁把衣领向上拉了又拉,希望可以抵御些许的严寒。正当我感到四肢即将完全僵硬的时侯,一辆公车大摇大摆地驶进了车站。我看了看是我要等的那一辆,便随着拥挤的'人流上了车。
车门正以缓缓的速度闭合,“等等!等等啊……”一位妇女从离公交车大概十多米远的地方冲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笨重的“包裹”,显得有些滑稽。司机听到喊声后再次打开了车门。此时公车上的人几乎挤到了极限,车上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
“上班要迟到了,能不能快点啊!”
“都快挤死我们了,怎么还收人……”
……
也许是因为太过焦急,正当妇女离车门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狠狠地摔在了冰冷的水泥路上。在她摔倒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她把手中的“包裹”高高的举了起来。只有短短几秒,妇女便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抱着“包裹”上了车。司机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公车像一头吃饱了的肥猪,承载着这些各有目的的人们哼哧哼哧的向前缓慢移动。
妇女上车后猛然发现,“包裹”的一角有块鲜红的血迹,一丝惊慌划过了她的眼眸。她慌乱地打开了从一开始就被她抱在怀里的“包裹”。霎时,一张稚嫩的面庞出现在人们面前。刚刚还嘈杂喧闹的车厢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们咤异地注视着这对母子。孩子沉沉的睡在母亲的怀里,刚才发生的意外似乎并没有把他吵醒。母亲仔细的把孩子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直到旁人提醒那块血迹是来自于她自己的手臂时,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刹那间,一种慈母特有的微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是一种足够让蒙娜丽莎显得逊色的温暖微笑。我背着画板,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这一幕画下。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农村的妇女其实也可以很动人;第一次,我知道了其实天下的母亲都一样;第一次,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母爱。
天空中的乌云早已消散,显露出明净的蓝。熏和的晨光驱走了人们的严寒,车厢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息。一个年轻人为这对母子让了座。
公车不断前行,车上的人不断更换。或许再过一小时,一个上午,一天或是一周,这一幕就会在人们的记忆中被随意的抹去。但是:
香樟街15号美文
香樟街15号,一个冷冷清清的下午。十二月,天上的小雨密密的下个不停,这是一个南方城市,susan穿着一套白色的羽绒服,打着一把淡蓝色的雨伞走在细雨中。傍晚,雨中的城市沉默的像是一张邮票,细细碎碎的梧桐树叶缓缓的掉在马路上。红灯,绿灯,车流,斑马线,行人。Susan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个人,可以听见这座城市呼吸的声音,香樟街15号,一个淡蓝色的标志牌,被岁月斑驳的像是一块化掉的记忆。
一只被雨水精湿的小猫在弄堂的角落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雨后中的行人,自行车、摩托车、买菜的大娘、下班的白领,却没在意,人照样走,滴滴答答的雨水溅落在弄堂的石板上。susan停下脚步,弯着腰把那只小猫搂在怀里,猫咪看着susan两只眼睛像是井底倒影的月牙,猫咪没有挣扎,喵呜一声,susan抱着它小心的走进香樟街15号。
小阁楼绯红色的木门被推开,咯咯咯的高跟鞋像是敲击的音乐。一位老阿姨眯着眼睛,看着手中抱着猫咪的susan惊讶的说了一句话,侬,欢喜猫咪啊。susan微微一笑,阿姨听着她上楼梯嗒嗒的声音,阿姨每天都能听见这种声音,这种声音只有susan会发出来,送米的阿三的脚步声是嘎嘎嘎响,大而沉闷,收破烂的是那种厚重的嚯嚯声,力大而稳健。唯有susan的咯咯咯的声音与众不同温柔而不焦躁。阿姨每天傍晚或者清晨都能听见这种声音。
susan把小猫咪放着地板上,给猫咪擦干了雨水,猫咪陌生的看着susan,susan微笑着,觉得此刻猫咪就是自己的伙伴,susan打开淡蓝色的笔记本在电脑上面写着:“杰,我今天捡了一只猫咪,白色的,可好看了。呵呵……”那边回了个:“susan你又有朋友了,真为你高兴呵呵……”susuan说,“恩。我等你回来给它取名字。”
白墙红瓦的小阁楼上有一只鸽子拍打着翅膀飞向屋檐上,susan把阁子窗打开,一股细细的微风吹了进来,风吹动了挂起的风铃,风铃哗啦哗啦的响,声音清脆而响亮,susua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susua觉得自己长大了,她喜欢看着那些韩国的言情故事片,看到动人之处总是忍不住的掉眼泪,看见一个喜欢的帅哥就会跳起来,susan羡慕电视中的那些爱情,她努力塑造着电视中一样的爱情。比如,下雨天不带伞,打电话要杰背自己回家,在雨中两人淋湿了,两人哈哈地笑,这时候的杰总是用手指刮susan的鼻子说,讨厌鬼,susan会翘起嘴巴说,你才讨厌鬼呢。又比如出去逛街的时候susan总是说,你要牵着我手,杰说,为什么,因为呀,我怕你跑了。susan说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地笑,杰说,你才折磨人呢。susan说,呵呵……你辈子你就跑不了了,你呀,就是我的马,杰说,什么马,susan说,黑马,可不是白马哦,呵呵。杰说,恩,我是白马王子,哈哈……susan说,少臭美了。
粉红色的笔记本电脑、粉红色史努、粉红色的背包、粉红色的指甲油和许许多多的粉红色的梦想。susan喜欢听杰唱那首歌——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最可爱的你像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不仓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
杰总是默默地唱。
X大就在这座城市的郊区。
城市是件光滑的外套,游离的人群和那些悸动的感情仿佛像五线谱上勾画的乐章。susan和杰相恋已经3年了,为了杰,susan放弃了留在那座城市,因为她相信感情比工作更需要。
susan在电脑上说:杰,明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你记得吗?
杰说:恩,梧桐树,信,纸飞机,书包,诗歌……我记得的哦。
susan微笑的敲击着键盘,午夜的时光,窗户旁边的落地灯,静静的,霓虹的灯火闪闪烁烁,susan冷冷的披了一件外套在自己身上,写着:杰,明天我们相识3年了,好快啊,我感谢上天让我认识了你。”杰说“傻丫头,我也感谢上天赐给我一个天使。”杰,呵呵的笑,在自己的QQ下面又添加了一个拥抱的小图像。Susan也回了一个拥抱。
杰一直留在X大的这座城市,susan毕业后就跟着父母亲到这座美丽的大都市,父母为susan找了一份好工作,susan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父母安排的人生。小时候父母安排susan要读最好的学校,上最好的辅导班,考上大学了susan才真正的摆脱了父母这种唠叨安排的生活,也许这就是幸福,susan觉得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认识了杰是在的冬季。
雪花在天上飘,杰在梧桐树下的电话亭里给父母打电话,杰在3年以前就自己赚钱了,那时候杰开始打工,杰给乡下的父母去了电话说,爸妈,只要完成最后一篇论文我就会回来的。杰的父亲瘫痪在床上,母亲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还有一个小妹妹。其实杰不敢告诉父母,自己早就是一边打工一边赚钱,一半寄给妹妹,一半寄给父母,这边还要完成学校的学业。
杰很苦,可是他谁也不愿告诉。
susan那时候才真正了解他,杰在《XX日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后来才知道杰和自己在同一所大学。两人终于在这年的冬季认识了。
杰喜欢在晴朗的下午去学校的操场打一下午的篮球,susan就在旁边看着,一看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夕阳慢慢地消失,天天渐渐变黑。susan总是走在杰的右边,牵着杰的手像个小孩子一样漫步在校园里。
susan已经熟悉了那种清淡的气味,是杰白色的毛衣上散发的味道。天空蔚蓝蔚蓝,susan和杰坐在草坪上,susan依靠在杰的肩膀上,两人看着远方消失的夕阳。
susan生病的时候,杰守候在她的旁边,冬天,X大的风仿佛长了脚可以毫无畏惧的游走,像水底的鱼。
第二天,杰在susan的课桌上放着一杯热牛奶和一片药。susan第一次感觉一个男孩子对自己这么的好,那时候她真想大哭一场,是一种幸福的眼泪挤满自己的眼眶,最后才知道,杰也病倒了。
susan发了一条短信给杰,“杰,谢谢你,第一次一个男孩子对我这样好,我不知道我会说些什么……”
杰离开学校是在那年的六月,杨柳飘动的六月。
susan没有留下来,杰在最后一次聚会的时候对susan说了自己的家境,susan只说了一句话,杰,我喜欢你。susan就这样把自己许给了杰。
走了的时候,杰说我不想离开这个地方,我还有理想,susan在离别的最后一晚对杰说,我得走,我的父母要我走,杰,我会想你的。
KXX34列车开过,两人做了最后一次吻别。
上车地时候,杰把一本书送给了susan。
susan走了,杰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落下一滴泪。
susan打开那本书,里面一张五线谱上,写着:
“沿着铁轨的风,我思念你。沿着山川的河流,我思念你。”
童年放映街-故事美文
第一站与老鼠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小就不害怕飞虫、甲壳虫、铁骨牛、蟑螂这类虫子,却深深地害怕着老鼠,无论大或小,肥或瘦通通怕。每每想到这种生物,胃里就会翻江倒海,寒毛直立。只是想到上幼儿园时居然还踩过老鼠,就无比的佩服小时侯的自己。
幼儿园时,我是舞蹈班的一名小朋友。记得那个时候,每天不停地跳一个叫“拾麦穗”的舞蹈,舞蹈室在一楼,地面是用红地毯铺就的,早就有人传说地毯下面有小老鼠窜,但我一次也没看到过。有一天,训练间歇,舞蹈班一个小男孩儿说,他知道地毯底下的确有小老鼠,于是便带着怯生生的一群我们来到了舞蹈室的一个墙角,掀开地毯,我胆小的很,没敢过去看,只是最后一群本围在一起的小孩儿突然散开了,就看见那个“小勇士”手里拎着一只死老鼠突出重围,并且兴高采烈地,像是干了一件特英勇的事儿一样,把老鼠甩到了舞蹈室外面。那时还不知道老鼠也有micky这样美好的形象,只知道那东西是大恶必将授以惩罚。于是不知是从谁发起,挨个地去踩那老鼠一脚以示在除去这害物上也出了一份力,我就这样和老鼠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只知道当时紧张地踩完一脚就溜走了,生怕那害无起来报仇似的。现在想来还觉得当时的自己挺勇敢,换了现在,马路上老鼠的横尸我连看都不敢看。
第二站好吃的留在最后
上幼儿园时,中午吃饭,阿姨把大锅里的饭盛给小朋友吃,阿姨喜欢的小朋友就会得到多一点的肉,其他人就没有那个福分了。我历来是个闷头,不爱说话更不会说甜话,阿姨自然对我也不重视。所以每次盛到碗里的肉就屈指可数。
有一次,大概是太谗了,吃到只剩下两片肉的时候,不舍得吃了,想要留到下午吃。可是午饭过后阿姨是要收碗的,我于是就把那两片肉含在嘴里。中午照旧被阿姨赶到大房子里去睡觉,那时候无忧无虑倒到床上就能睡着,也就忘记了嘴里的肉,居然也没被卡到喉咙。到了下午,阿姨会给每个小朋友发午后水果,我嘴里的两块肉早已经寡然无味,面对新来的食物和阿姨的监督,胆小的我哪里敢吐,只得把那木屑一般,经过唾液淀粉酶无限分解的肉咽了下去。这就是我好吃的留到最后的后果。不过我听说过的更加离奇的是,有人把肉丸子揣在兜儿里,结果忘记了,直到妈妈洗衣服时才得以把那可怜的肉丸拯救出来的事。
第三站哑巴亏
这个哑巴亏是我幼年时期受过的最大的委屈,至尽难以忘记。
那天午饭,我排着队,乖乖的从阿姨那里领回我的汤,回到座位时板凳底下就多了一滩口水,我保证那不是我吐的,我从来都不乱吐口水。后来阿姨看到了,硬说那是我吐的,理由是那滩口水在我的板凳底下,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放在鸡窝里的`鸭蛋就非说是母鸡生的?我只是一个劲儿地澄清,最多只能说出五个字——不是我吐的。于是我的汤被剥夺了,午休时间也被剥夺了,那个巫婆罚我站,喋喋不休的念着她的咒语——只要你找出是谁吐的,我就让你睡觉。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吐的,要是知道我早就说了,再说我也不能冤枉别人随便指任即使心中有几个怀疑对象,于是就一直站在巫婆面前,哪知道后来巫婆拿来了几困散毛线要我给她缠,就这样被充当了童工,一声也没敢支。
那天被爷爷接回家,刚坐上沙发就睡着了。家人也奇怪我那天怎么会如此的困,此后我什么也没跟爸爸妈妈讲不了了之了。
上学以后,发现当时自己就是一个哑巴呆瓜,有机灵鬼在幼儿园里被阿姨骂回家告诉家长,第二天阿姨就利马被院长叫到办公室。其实我也有把利剑——你再不让我睡觉,我回家告诉妈妈!相信没有哪个阿姨会不怕这招儿。所以小朋友们要以此为鉴,面对那些巫婆,要勇敢地抽出自己的利剑!
第四站院子里的趣事之星期五游戏
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大多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到星期五,晚上,就会挨家的唤朋友们的名字然后聚集在小球场或者中央路灯下,每次大概有上十个人参加星期五游戏。玩些什么呢,顶大个院子里捉迷藏。什么地方都可以藏,暗地里的树上,废弃的大缸,一楼阳台下,别人的花园里……要是被发现了,在没有被捉到之前是可以跑的,跑的快的仍可以脱身,继续藏。于是星期五的晚上平静的院子里就会充满了尖叫,疯闹,你追我赶,打打闹闹,楼上要早睡的爷爷通常会探出脑袋,骂一句“谁家的兔崽子。”然后大家一窝蜂跑掉,安静一阵子,继续出来闹。长头发的女同学把头发铺到面前吓唬那些自称不怕鬼的男同学,最终证明他们是嘴硬的,看到如鬼的女同学还是会吓地飞跑。有时候实在没什么玩了,女同学会教男同学们跳皮筋儿,他们动作笨拙,时常会被皮筋儿拌到脚,这时候他们的运动的自信才会受到一点点的挫败。到了八九点,各家的家长就会出来揪人了,一个个被拎回去,还使着眼色打着手势约好周末出来玩耍的时间,痛快极了。共2页,当前第1页12(作者:fia_ou)
陈旧的麻石街美文
古镇周庄位于囟汀河畔,在镇西有一条用麻石铺就的老街,老街又称麻石街。
走进周庄老街,仿佛走进逝去的历史,走进一个古老的梦境里。由镇中向西,穿过一条马路,即有一条悠长的老街出现在眼前,顿觉一股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在老街行走,适宜漫步。清冷的秋雨绵绵地下着,似没了晨昏,街上人影稀少,店铺大都已打烊。此时的老街没了晴日里的杂沓和喧腾,整个古街似浸润在氤氲的水气里。
脚踩在古旧斑驳的麻石板上,让人便生遐思。小镇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它的存在可以说是历史的见证和时代的索引。麻石街早已斑驳了人们的记忆,关于麻石街的由来,据史料记载,古时的周庄因地理位置的差异,又因是沼泽滩涂之地,人烟稀少。最早的老街是由青砖铺就而成,在老街上起先是一户打铁的在此谋生,在古老的街道上,于每日清晨,人们就会听到勤劳的打铁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后来从渔业发展到农耕和工业,老街上逐步有了酒坊、酱园店、茶食店、小吃店、百货等等。许多外来经商的人也接踵而至,老街也渐渐有了繁荣之势,各行各业的店铺如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但说起麻起街,这里的居民都不会忘记一个人的名字――乡贤高植斋。
“船轻石重轻装重”“尺短布衣长短量长”这是民国时周庄乡贤,西万隆的掌柜高植斋当年从苏州运回麻石的路途中和账房所对的对子。在一次南行中,竟意外喜中大奖,并决定做件造福子孙后代的善事。即在苏州采购麻石,用十几条大船运回,用作古镇大街改造。一路上船队白帆鼓起,浩浩荡荡,蔚为壮观。高老板坐于船头,见此浩大的船队,一时兴起便与账房对起了对子。船队到达周庄后,古镇一时人声鼎沸,百姓皆奔走相告。街道铺好后,并把沿街的各个巷道也铺上了麻石。如今先人已逝,但话语犹然在耳,他的美德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周庄人。麻石街历经风雨,路面磨损严重,上世纪九十年代周庄镇政府对麻石街进行了一次重新修筑。修筑过的老街依然古色古香,更加便于人们出行。雨天,雨水顺着麻石下面的水道流向囟汀河,人走在上面可听见石板下的潺潺流水声。
走在老街上,可见脚下的麻石浮漾着湿湿的流光和自己模糊的影子,此景不禁让人想起流传古镇的一个美丽传说。古朴沧桑的麻石街因受之日月精华,以及岁月的洗礼,加之古往今来人们来往步履,渐渐地麻石光滑清亮。据说每天清晨,老街上的女人都当街对着脚下的麻石梳头。虽然这仅仅是传说,它的真实性似乎令人难以置信,老街上的麻石却真实存在着。那些曾经对着麻石梳头的女人们已随着时光走远,但老街似乎以一面镜子早已照下了她们的容颜,它成了那段时光的见证者。
走在古老悠长的老街,仿佛可见昔日的繁华和喧嚣。这里的一砖一瓦、一墙一隅都会让人想起老街上的每一个清晨,街口烙烧饼的一家起先燃起了灶炉,接着渐而响起各家依次卸下门板的声响,炸油条的,买早点的,麻石街上也渐渐响起人们杂沓的脚步声,孩童的呀呀学语声,以及狗吠声。起早的女人们坐于门前对着清亮如镜的麻石梳头,于是老街也变得生动起来,人们一天闲适的生活也从这缓慢的时光开始。
顺着街道朝前走,可见老街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老旧斑驳,低矮的木板门依然起着重要作用。老街上有老式的剃头店、杂货店、铁匠店,银匠店等等。有几家店铺的门还敞开着,许是因了雨的缘故,显得寂静而清冷。老街中段有一家简陋的店铺,此店没有名字,门前摆放着的日用杂货即是招牌。老旧的电视是开着的,主人坐于柜台里边看电视,边跟两个街坊闲聊。暗淡的灯光,照着主人古铜色的脸。狭小的店铺几乎被货物推满,显得有些杂乱。头顶上的吊扇已落满了灰尘,屋顶有一狭小的长方形天窗,可见一丝青光从上面透进来。临街的柜台上摆放着几个长方形的盒子,盒子里分别置放着石碱、明矾、蛤蜊油。此景,不禁让人觉得时光是静止的,画面也是静止的。与之相遇,仿佛邂逅了一段曾经难忘的温暖时光。
与此店相邻的是一家酒坊,店前摆放着两口大大的酒坛,偌大的坛体上写着两个大大的酒字。那字飘逸得似古时酒家门前飘动的酒幡。酒是自家酿的粮食酒,瓶罐里放着自制的酒曲。“咚咚咚……”有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转身,即见对面商铺的廊檐下,端坐着一位老人,她神态安祥,动作娴熟,手捏刀背,用刀柄根部下面的.刀片在切生姜,切出来的生姜薄如蝶翅,不禁令人惊叹折服。在现代文明中,古老的技艺并没有在时光中消失,而是得已延续下来。这些赖以生存的老行当,在老人们的手里依然泛着古铜色的光芒,那些得已重现的技艺仿佛在向人们娓娓道着老街曾经的历史。在老街只需把脚步放慢,你就会发现在这闲适散漫的节奏里有着生活的细节,居民们把这种细节在日常生活中发挥得淋漓极致。
在老街上行走,可见街道有着许多南北相向的窄巷,仿佛无数个“井”字。小巷里同样铺就着麻石,走进朝北的小巷,可见斑驳的砖墙里长着肾蕨,屋檐下偶有斜伸出来的枝蔓。乌瓦片上可见棕褐色的瓦花,一如昨日般生长在岁月的烟尘里。在窄巷尽头,有几座老宅,那是老街上保存最完整的金家宅院。
金家宅院清静优雅,脚下的仄砖早已斑驳,毛茸茸的青苔在砖缝间见缝插针。老宅青砖黛瓦,古朴典雅,作为老宅最生动的部分,木制窗格以及廊柱依然散发着古老的气息。院西角长着一棵二百多年的黄芽树,树干虬劲,枝叶婆娑,似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固守着老宅。正屋东西两侧的砖墙上还残留着六十年代的红墨标语,墨迹近乎脱落模糊,但仍可辨所书内容。宅子里依旧有人居住着,应该是金家的后人。高大的黄芽树郁郁葱葱,并一如昨日般吐着内在的芬芳,它依旧在光阴深处抽枝展叶。日起月落,斗转星移,主人早已随着时光走远,整座老宅似被时光收藏,依然保留着主人在时的模样,弥漫着烟火气。如果说老街是古镇的根,那么金家老宅即是老街上的胎记。
静谧、古老的麻石街在人们的内心,它不仅是古镇的根,也是居民的精神家园。它是历史的见证,更是一种美德的传承。那些随着老街流逝的美好岁月永远烙在人们记忆深处。
雪幕下的剪影散文
一个人走在异国的街头,心情如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来到这个白人的国度已经一年多了,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优雅从容,变化像溶入水中的盐般悄无声息。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冬季的来临,轻盈的雪花肆意飘散在视线中。扯了扯衣领,还是不能习惯如此的寒冷。家里的冬天可从来都不下雪。迎面跑来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大大的蓝眼睛,微卷的有着太阳般光泽的头发,漂亮得跟个洋娃娃似的。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得出来,他们很欢迎冬天的到来。冬季本应是个万籁俱寂的季节,但有股热流隐藏在白色的背后,等待着涌动的日子。耶稣在十二月的第二十五天诞生,他虔诚的子民们在这天用最热烈的方式庆贺和纪念这位神圣的主,感谢他的赐予和保佑。有信仰的人真好,内心存在一盏永不明灭的指路灯,在前行的'道路上无所畏惧。
走进一间露天的咖啡馆,毫不意外地看见女主人的亲切容颜。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随意地说些开心的事。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同时也雕琢了她的内心。眼前的风韵犹存的女人拥有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和我一样。见到亲人的感觉真好。很荣幸今年的圣诞节有她和她的家人的陪伴,相信这将成为一个美妙的记忆。
这个南部的城市里有一条涓涓小河。她像是一个腼腆的大姑娘,静静地躲在一隅,安静到令人们忽略了她的存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芳踪。从此,乐此不疲地来看她。用双眼摄下她充满灵气的一举一动,在脑海中冲印成像,把她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沉淀,成为拼接记忆拼图的一部分。
传说每片雪花上都附着一个精灵,一片雪花代表一个精灵的美好祝愿。雪花不紧不慢地从遥远的天国降临人间,飘向这个城市。这真是个受上帝眷恋的城市。
身后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转过身,一抹俊逸斯文的剪影跌入眼帘。这个人像冬日的阳光,有温暖人心的魔力。扬了扬手中的画板和颜料,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表达了他邀请的语言。并肩走在精灵纷飞的街上,身后的影子渐渐拉长。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空中自由地变换姿势,苍白的画纸染上绚丽的色彩。慵懒地靠在栏杆上,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镀上晚霞的光晕。恍惚之中,仿似看见他身后舒展的羽翼。洁白,透明,高贵,不容侵犯。印象中,这个清澈的男人一直像神一般地存在着。
夜提前拉起帷幕。冬日的夜愈发显得黑暗,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却具有安定人心的魅力。他在地铁的倒数第三个站下车。门内门外,蓝眸望进黑眸,嘴唇动了动,是西班牙语的“再见”。列车慢慢启动,身影逐渐淡出视线。列车的窗口就像四格电影,不断切换场景。只有用心捕捉,才能有所收获。一个像芭比娃娃般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只大大的红黄相间的玩具熊,熊宝宝圆乎乎的脑袋完全遮住了小女孩的脸。这个画面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四岁的我也曾抱着个熊宝宝站在地铁站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不知所措。
夹杂在不同肤色的人群中走出地铁口。街上颇具艺术特色的路灯默默地为路人照亮归去或离开的道路。雪还在下。昏黄的灯光为快乐飞舞的雪精灵们披上色彩的外衣。细看之下甚至可以窥见灯光发射出来的一条条密集的细细的纹路,像乐谱般规则,跳动的雪花则是相映衬的乐调。天然不加雕饰,谱出古老的扣人心弦的乐曲。
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牧师站在长街的尽头。在迷蒙夜色的笼罩下,他几乎隐没在视线中。瘦削的身躯迎风而立,嘴边的弧度流露心中的慈爱和温暖。有他的相伴,回去的路途不再孤单。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灰姑娘的美梦骤醒。南瓜车消失,水晶鞋不复存在。生活仍在原来的轨道上行进,没有任何脱轨的迹象。
幸福应在现实中寻获。这是手中的画作传达出来的信息。画中,美丽的姑娘脱下独一无二的水晶鞋,赤脚跑出华丽的宫殿,奔向不知名的远方。
雪仍在下。传达祝愿的使者们仍在散播着福音。
关于雨下的青石板街的散文诗
青石板街,雨淅淅沥沥。
她唤作青雨,无父无母。她说:落草为寇,本非所愿,是为生活。无分黑白,执剑杀人,是因心已麻木。
那日黄昏,她以剑指我,僧无所惧,静闭双眸。她弃剑跪下,欲我赠她脱离苦海之法。我携她进寺,寺院之人说我贪恋女色,羞与我为伍,尽皆离去。她自责让人误会我。我安慰她:天知地知便可,无需向他人辩解。
那夜,她眼泛泪光,问我为何待她这般好,我说:佛渡有缘人。
匆匆三十载,我感悟寿元已尽,出家之人本无欲无求无牵无挂,我却有一丝不忍,唤她到了跟前:三十年的修行,你已不必入地狱,我先去一步,待你百年之后,便可轮回重生,莫再作恶,切记切记。
她不语。
终是到了奈何桥,我本欲过桥而去,忽一人唤我,我便知是她。我问她何苦随我而来。她说终是放不下。判官判我往西方极乐世界,她往轮回重生。我求判官让我见她入了轮回再走,判官依允了。
三生石旁,孟婆赠汤。她说仍有可恋,可否不用饮汤。孟婆告知:需在忘川河中受一千年折磨。她纵身跃下,在河中挣扎不起,我又何忍。欲救她上岸,孟婆轻叹:何苦何苦!需在此做摆渡人,渡她一千轮回,能解此难,渡满方可离去。我对西参礼:佛本渡人,愿我佛慈悲,能体谅于我。
我在此已渡她九百九十九个轮回,她早已不再记得我,我仍记得十万年前她在河中为我滴落了一滴泪,我还在找寻那滴泪。
一念生情,我已无法成佛,只愿能永远在此渡她,莫叫她上不了岸,又在此沉沦。
她又到此,我摆渡而来,她道一声谢,我渡她而去……
我还在等她下一世,还在寻那滴泪。
忘川河边,奈何桥畔,三生石旁。
青石板街,雨淅淅沥沥。
一个人,一条街,一场雨美文随笔
能享受独处的人,是上帝给予他们的另一种幸福———题记
一开始还以为是晨雾太重,看到身边的人撑起伞来,我才意识到下雨了。
初秋的雨,不像春雨那么缠绵,不像夏雨那么急躁,不像冬雨那么凛冽。它只是一粒粒缓缓落下,像一个个逃匿出云层的精灵,优雅地在空中舞着芭蕾,默默旋转,轻轻点地。叫醒了一朵小花清浅的梦,敲醒了一个闲人雕花的窗,打散了夏天最后一片燥热。
走在飘雨的街上,一个人。一颗颗雨滴落在我身上,脸上,钻进我的脖颈,丝丝凉凉的,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却丝毫没想过要躲开这场雨,这场暮夏的盛宴。闭上眼睛,每一滴雨都那么丝丝入扣,像一杯久酿的桃花露,那么醇,那么香,那么美好。我一个人浸在雨里,天空灰蒙蒙的,但依然散发着光彩,不是阳光,但依然衬得天空高远,明净。就像这世上,不会少了谁,就走不下去一般。我缓缓地在这条街走着。
我总爱一个人散步,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看电影。不是找不到人陪,而是许多事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注意到。比如街头小店放着一首你很久没有听过了的却喜欢了很久的歌,比如路边湿泥中刚探出头的小花,比如那个被放在橱窗角落,你找了很久的一件工艺品。路边小摊传来“滋滋”的烤鱿鱼的香味,卖野果的老人的吆喝声。。。。。。
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街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他们或打闹着,或说笑着,哪怕从他们身旁路过,只是一个肩膀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银河。青年人推着货架的'“哗哗”作响,扯着嗓子喊“让一下,让一下”。在嘈杂的早市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所有人都在为自己忙碌着。还有几位老人,她们安静地坐在街边的角落,依然纳着她们的千层底,头也不抬,只顾手中忙碌着。我路过她们身旁,感到一阵古老而沉静的味道,像遥远的檀木香。她们布满皱纹的手带着顶针,依旧灵活地穿针引线。我想她们一定缝了许多的古老故事在里面,那些故事一定平凡,一定动人。她们默默地坐在街角,这个角落或许就是她们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喧闹的街上,奏着一曲古旧古旧的歌谣。。。。。。
一个人走在街上,像朱自清说的,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我不用想明天的考试,不用想恼人的作业,我想着天上的街市,想着威尼斯的假面和歌剧。在这个荒芜之地,处处都是饥渴的灵魂,许多人在许多人之中周旋着,许多人奔跑着,追逐下一个目的地,却没发现,自己儿时渴望已久的玩具,就陈列在擦肩而过的橱窗里。。。。。。
最可怕的事,不是追逐梦想时丢了梦想,而是在追逐梦想时,丢了自己。
我一个人,走在一条街上,淋着一场雨,细丝纷飞,街道繁华。每走一步都踩出一个脚印,蹚蹚踏踏,像走在我自己的杏花烟雨江南,像路过我梦中的小桥流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