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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园圣女的优美散文

乔园圣女的优美散文


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乔园圣女的优美散文,本文共8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篇1:乔园圣女的优美散文

乔园圣女的优美散文

乔园美,美在哪儿?需要细品,才有享受。且这种美,早中晚都不同。就说早上吧,西池水汽轻轻,东山岚霭薄薄,一二鸟鸣,几处花香,幽静、清新而典雅,像一位新妆少女,魅力悠悠。

今天,一早就有江南客来游,全天将有好几个“团”。我的画室三师堂,也成了一处人文景观。上午,尤我明先生要来,跟我拿一本书。他是一位健康老人,只是听力差一些。他还是一位健谈的'老人,特别爱谈哲学,一谈就是半天。他习惯上午九点后出行,此刻还不到九点,他就来了。我请教他:“早呀!”他未回应,却大声问我:“美女照镜石,没有美女!”语气还带几分责难。我凑近他的耳朵,高声回答:“有!”“没看到!”他再加以肯定。我说美女是不容易看的。尤老不以为然,现在美女多得很,广告电视上多的是,有的又不美,也说成美女。凡是女的都说成美女。我说乔园这照镜美女,是真美女。比杨玉环苗条,比貂蝉乖巧,比王昭君刚强,比西施婀娜。“你这是搞艺术,我是讲哲学”。你搞哲学抽象思维惯了,不会形象思维。脑子快了,眼睛拙了,美女都不会看。尤老大笑。

我领着他,跨进“乔园”圆门,站到美女照镜石前。这是块太湖石,高2米、宽1米左右,皱透漏瘦四美俱优。晴光琪树映衬着美女“S”形的体态,楚楚动人。我这样说等于白说,尤老还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他还说我艺术夸张。我说看美女不容易,一要心无邪;二要眼有电。尤老笑笑,漫不经心。尤老今年85岁了,还要看美女,上了孔夫子的话了,食色,性也。“你,儒家呀!”如果说我是儒家,您尤老就是大儒了。

我选了最佳观察方位,让尤老站定,叫他望。他居然还不明白,“美女在哪?”原来尤老盯着太湖石的“石(实)”处看,没有看石中“空”处。我用他的手杖,在石头“漏空”形成的头部,绕圈圈给他看,“这是不是美女头?”尤老似乎看明白了一些。我再将手杖顺势圈画美女胸部,尤老笑开了,像孩子般天真,“像呢!”手杖再往下圈画,这是腰,这是臀,这儿是腿,尤老大觉,“原来是看这空的地方!”我说这就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是佛家!”“岂敢!如果说石头这个实体是‘有’的话,那么这石头构架出的空间,虽然是无,却生出了美女。这不就是‘有生于无’吗?”“道家!”“不敢当。”我们大笑。“那镜子呢?”尤老问。我让他向东站一站,依然用手杖向那圆空处一圈,尤老大笑,他已大彻大悟。

我到过全国许多奇石景区,唯有我们泰州乔园这块石头独特,虚空成形,天下无双。1977年,著名园林专家陈从周来园,给此石命名“美女照镜石”,并估价至少十万美元。俗说千金小姐,乔园这美女身价高得多了。白居易歌赞杨贵妃“三千宠爱在一身”。而今,乔园美女宠爱者,何止三千,一批批的游客,无以计数的人都宠爱着她。苍天、大地都宠爱她,她是大自然赐给乔园的圣女。

乔园美,美在深沉、含蓄,与众不同。

篇2:北园之春优美散文

北园之春优美散文

春色渐浓,小巧的百牙山越发翠绿了,她像一只春蚕,横卧着,将偌大的百荷公园一分为二。常常过南园,对她四季的风景熟识得如同自家小院里的盆景;北园去得却少,常常在心里念着,想去那里走走,看看。其实,这很简单,瞅个空,抬腿动脚就到了。

隔一座小山,南北二园却有如许的差异。相较南园的妖娆,风华无限,北园显得素雅多了,她像一位村姑,朴实无华,不着粉黛,尤其是几方小池塘,更显素朴,塘四周生长着各样野草,小小的植物们出身卑微,但不卑贱,生性顽强,在大自然的春天里长势鲜活,令人思索与感慨。沿一条长堤慢行,少见人工痕迹,多原生状态,尘土、瓦砾、土坷垃,随处可见;有的杂草掩径,有的地方又浓荫遮蔽,欲断还续,有柳暗花明之意,令人怡然自得。在这里行得远了,看得久了,心态就会在不觉间发生转换,仿佛置身清新的乡野,通体舒畅,身心无端地放松了。

不由驻足,看水中浮萍,苔藓,以及蒿草;东一块,西一丛,不拘一格,也很美。再看塘水,不清澈,碧绿的颜色,但水质活泛,灵动,涌现朝气,无沉暮之感,是所谓的春水。另一塘中,有几头牛的雕塑,俱沉身入水,神态惬意,似要洗去一身耕作后的疲乏,而重焕精神。两个牧童,一男一女,俏皮地骑在牛背上,其中的小男孩正横笛近唇,作吹奏之状。我想,这或许就是唐会昌年间为杜牧指过路的那位吧;杜牧去得远了,他便收回“遥指杏花村”的笛子,当然,而后吹奏的不会是千古绝唱的《清明》,是什么呢,当然是大诗人李白的《秋浦歌》了。

春天里,柳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主角地位的`。北园的塘坝上,水岸边,照例少不了她们迷人的身姿;迷在哪呢,在朦胧,在梦幻,在她的风情万种。烟柳,柳如烟。不知这是哪家的发明与定义,虽然世人多沿用此说,但我却以为不太确切。请看,烟与柳,分明是有所区别的。烟色浓重;柳色轻淡。长烟袅袅,看着亲切,有俗世居家的味道;柳色暧昧,迷乱情怀,似春之使者的面纱或帘幔。说什么“柳如烟”,不会是目力不及,或想像匮乏,胡乱打个比方吧。

公园里少不得花,北园亦然。路边,树丛,草间,桥头,开得各异,有的婉约,有的泼辣。观之,皆不能识。有的人对花呀草呀很在行,言辞间,文字里,不仅能细数花名,还能说出各种花的习性,花期,形与色,好像花是他家的亲戚。我曾经于这一点上很惭愧,觉得自己很粗俗,没文化,不解风情,于是,就想学学,却怎么也学不进。后来,我想通了,我又不想做植物学家,更不想做花卉专家,我观花色,感受到花美,这就够了,就好比满大街的俊男靓女从眼前飘过去,你看到了,觉得很美,心里受用,不就行了,至于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不,在一条路边,我又看到几个打扮入时的少年男女,他们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原来那里有一些金属雕塑,是几样乐器,吉它,小提琴,大提琴,谱架,当然还有琴盒。对于乐器,我不在行,更不能熟练地让它们发出美妙的音响,但我知道,作为音乐的一种重要介质,设计者将它们安置在游人如织的公园里,在审美的同时,更是对某些美好意愿的一种表达。

不仅乐器,还有附近的石雕、铁画、仿古的亭子,更不用说那座古老的百牙塔了。这些都很好,使人觉得,北园虽简约,但品位不低,有深厚的内涵,就像我们生活的这座小城。

篇3:方寸绿园优美散文

方寸绿园优美散文

沉闷的夏日,我总是无力地在现实与内心的边缘希图找到一个平衡支点。而总是回味一个自己编造的故事:亮丽的色彩布满墙壁,温馨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清风摩挲,绿意浸润,幸福孕育,一切都在白天和夜晚重复演绎着。

在我住的楼前,有一方空闲地,堆满砌墙时留下的碎砖断瓦。今年开春,我将废弃物清除出去,又拎来几桶泥土,小小方寸,无法种什么,为的满目灰色,满心苍凉中能看到一方泥土的色泽,没想到,春雨晒笑处,泥土中多了一层茸茸绿影,至盛夏,已是一方繁茂蓬勃绿域,清晨或夜晚,我默默站在阳台上,贪婪地吸吮它们淡淡的幽香,观赏它们娇绿的妙颜,渐渐分辨它们的种类,那最高的是沙荆,在雨水,阳光充足的环境中苗条而娇嫩,岩基石旁是一株蒲公英蓬蓬的'伞状种子在阵风中飞向远方,而颈相挽,叶相连,挤满剩余地面的是太阳花。

每次走向这小小绿园,我都尽量轻轻开启阳台的门,怕惊了那草丛中无数昆虫的合奏,我知它们在颂扬,在赞美,表达着我在走笔是同一种感触,我明白,我走向它们。生命之间的灵慧已贯通。同时,将同样的幸运感受以不同的方式呈现给自然。

有时我企盼雨,看雨丝从浸着阳光的高空射下来,打在草叶上,此时我会醉,忘了内心惶然,随着草在风雨阳光中漫舞,或者默然站立阳台,与这丛生命用心与之对话,谁能知道,在藩篱禁锢的生活中,我是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无所顾忌地对我说话,而又能专心地听我说话。而现在,草们承受着我的希望和孤寂,承受着一颗失去平衡的脆弱的心的默默无怨,我是何等幸运!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绿园中的草们终被除掉,它们杂乱地躺下,地上遍是绿色血液。我醒来,梦里梦外,一切雨声。

篇4:槐香园优美散文

槐香园优美散文

抵达春天的时候,太阳还挂在一棵树梢上,散发着微醺的光芒。槐香园,一个很诗意的名字,此刻闯入眼帘,牵动了我所有怜春的情绪。向园西望,轻轻拈起一首诗中的句子:“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是因了墙头红杏的视觉攀爬吗?红杏有意,岁月无情。那么,我可是宋朝的那个怜春人?于是窃笑,为这份风雅,这份清狂。

怜春者,心竟是一样的。手握一封春天的信笺,企望能打开前朝的日子,打开诗歌的门扉―――柴门小扣,朱唇轻启,远方可有故人来?而我,仿佛亲历了千年时空的置换,虽没有古人的奇遇,也在这习习春风里,动了探春的心思,就随了人流,做一次心空的低翔。

这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槐林还是那片槐林,只是原来的繁茂已被小城的文化造型,并承接了几丝历史文脉,连名字都透着一种怀旧。记得去年今日,偕几位文友漫游,一脚踏进这印满青苔的小径,踏进斑驳的日光里,心便涌动不已。落笔成句,遂有“大地布满季节的萌动”的谶语。而那个背负苏格兰城堡般忧郁的女孩,却不知流落何方。想她毕竟不是古代的奇女子,只是现代语境里一份待嫁的心情;于我,也不是崔护笔下的应试书生,没有那么伤感的句式可以传世。所以,人面,桃花,便赋予了一种现代意味,被不断强化的物质定律所更新。

坐在紫槐树下,心也随了草坪抽一层嫩碧。黄昏时分降临了,彩云,纸鸢,归燕,飞絮,一些充满季节语义的物象在空中飘弋。鸟们时而直上云霄,时而俯冲水面,掠开几道水纹,发出觅食的欢叫。有风笛声从遥远的湿地传来,持续的低音区蕴积的色彩,涂抹在空气里,扑簌着苏格兰式的.迷离。这一刻,所有的心灵词汇都寄托在那些仿古建筑的屋檐上,引发了一位中年书生的无限憧憬。

随一条小径拐进槐林深处,才发现一年的光阴已经把能够改变的物象悉数改变了。茂密挺拔的原始槐林,被细窄的甬道裁出形态各异的图案,又被游人的脚步随意拼接着;厚厚的草坪也格律化了,软软地可踩出唐朝的液汁;几座断章式的西洋建筑静静地伫立在原处,任季节的目光完成一遍遍更新;小桥流水,花鸟虫鱼,随气温的渐暖而展示着独有的生命形态,流动,或者飞翔;槐花尚未绽放,但树干散发的香气在夕阳的烘托下愈发氤氲起来,氤氲得无法化解,像春天带给人类的猜想。

小城之可爱,在于它的快捷,灵动,在于它能任意錾刻自己的未来。来到去年的那幅画架旁,长髯画者仍在,而文友们晨练的白地不见了,仿佛回应着民众的呼唤,市政部门一夜之间圈出了诸多健身场所。篮球、排球、羽毛球和门球场地依次排列,青年、老人和孩子不约而同,尽兴塑造着傍晚时分。我知道,这些行为构造属于平民,符合和谐社会的健康原理。而凤凰阁的古藏,小西湖的清波,寓言长廊的碑刻,则是社会热唱中的文化标识,属于资深领地。譬如晏婴,郑康成;譬如茂腔,扑灰年画,都在凤凰阁里辟有一席祭供。当代的文化巨人莫言,虽远羁京城,亦因其从高密东北乡出发的文学成就,被小城奉若神明,再不是当年那个因跳河洗澡而被老师杖戒的浑小子了。君不见,有名噪小城者,不知施了何种障眼法,窃得顶级会员、新型人才之类花翎冠之,牛头马面,弄文学良知于股掌之上,却终不能跻身这文化朝觐之堂,可见社稷民意的不可逆性;金钱伪造的神圣毕竟是纸糊的华冠,当不得真,一夜之间攫取的文化利润也将在梦醒时分贬值,成为一堆废弃的故纸,散发出荒诞的气息,就像来自俄罗斯的文学讽喻,被寓言长廊永久地钉牢。

槐香园边的小西湖,构成了另一种灵动的意象。它的清波,它所呈现的静态的美,足以在微观的平面上与西子湖相媲美,足以抵御任何的文化喧嚣。想起宋人姜夔所说“春游之盛,西湖未能过也”,可见当时西湖的盛事。相对于古老,彼处更多地给人以古今交汇的印象。画舫,浮鸭,浅鱼,细柳,裁一幅渔家的古朴,千万缕,总付与,时间的浩荡;湖面倒影的槐枝,木屋,飞檐,白云,制造出朦胧的水乡幻景,让人恍如置身于旧唐时光,由生了“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放逸;泛舟湖上,目睹一只鸟的飞翔,心也跟着飞了,幸福就这样没有前兆地降临;待驶入湖水深处,才发现听不到G乃的橹声,看不见艄公的身影,便也无从体验“孤舟蓑笠翁”的渔樵之美。只有机器驱动的轰鸣在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个机器时代。既是仿古,觉得还是彻底一点好,没有橹声的湖泊终不是湖泊。正如秋雨先生所说,中国文化在最高层面上是一种减法文化,是一种向往简单和自然的文化。正是这个本质,使它节省了很多糜费,保存了生命。

篇5:相思园抒情优美散文

相思园抒情优美散文

九月的天,秋高气爽。我来到海南师范学院,在这些求学的日子里,所经历的,所见到的,……一切,自从大学校园那象牙塔里走进这大千社会已有一年多。可最难忘的是那一道风景。就是最引人注目的每天必经的相思园,每当此时,我都禁不住留恋地回头望一眼,相思园啊,说你是“草木之春不久归,万紫千红斗芳菲”?却又是“边楼林绿真成湖,满地鲜花胜似春”。相思园,这校园中别致的一景,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也许只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但对于莘莘学子来说,相思园却是一个读书的好地方,是学子们每天必到之处。

相思园是一个长约100米,宽约40米左右的园子。整个园都有铁栏围起来,它有三个门,一个向着图书馆,一个向着教学楼,另一个门外正是一条我们每天上课所走的石板小路。园里树木葱茏,花草繁茂,环境幽静,一派热带风光,新鲜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相思园里有石桌、石椅、还有凉亭,园里还种有很多相思树,这也许就是之所以得名的缘故吧。瞧,那笔直、修长的树杆,茂盛的树叶,圆形的树冠,象梳子一样细长茂盛的叶子,明媚的阳光照在上面,落下点点参差的斑驳。矮矮的青树旁有些可爱的小花开着,淡黄色的花瓣,有种柔和别致的韵味,鸟语花香,极为宜人。秋雨细细地滑落在相思树的叶子上,无声无息。有路灯的地方雨就象一张时隐时现的网。每当看到相思树,都令我想起在相思园里独自、自由、安静地学习的情景,心里顿时得到充实,带有甜味之流贯通心里。

相思园是诱人的,当早晨的薄雾未散,园里已是“高朋满座”,看书的,读书的同学和老师随处可见,四处荡漾着朗朗的读书声,有些还比着手势作示范,晨练的老人已慢慢地舒展双臂练功,园的另一边也不乏一幅美景,中文系文工团的团员正在压腿、练歌,当我们看到他们在舞台上精彩的表演时是否想到他们每天所流的汗水。还有一些同学正在园中小路上慢慢地踱着,忘我地思考着问题。午饭后,又在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讨论着早上教过的课程。而最热闹的却是傍晚时分,太阳的余辉照在树上,洒下金色的光线,真是这边风景独好!满园子的笑声,读书声,伴着悦耳的口琴声……,小鸟也快乐地加入,吱吱地唱着歌儿。但更令人留恋的是那条由碎石平铺而成的弯弯曲曲的小路,漫步在小路上,呼吸着扑面而来的阵阵花草的芳香,顿觉舒爽无比。

相思园是我的小天地,也是我的第二课堂。当我遇上不如意的事的时候,我便独自静静地漫步在园中的小路上,把自己从烦恼里解脱出来。在高大宽敞的图书馆和教学楼的中间,相思园仿佛是院校里的一片绿洲,学校里没有这个园就会缺少一种情调,它难以用语言抒发。

我这朵开得越来越瑰丽的小花离不开园丁的培育,耐心的教育,他们使我明确了前进的`方向。这是我一生难忘的。老师经过园中的小路走进图书馆,为了找到更好的教育方法、所需求的知识,废寝忘食地查阅资料,忘我地工作,又从图书馆经过这条路到教学楼,传授知识。老师象蜜蜂酿蜜后经过林中小路到教学楼传蜜,由图书馆到教学楼这两点一线的路程就是传蜜的过程。林中的小路上留下多少这样的知识分子的足迹,它是一条汲取知识的路,走在林中小路上我所遐想的国家的未来时,感觉到肩上所担的重担,心里顿时充满了勇气。我们都有共同的心愿,教育不仅为了谋生,更重要的是发挥个人能力,影响社会。一个国家的健康发展应基于物质生产和文化建设的有机结合。“海满山空”将是国家的悲剧。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谓之“出类拨萃”勇于砥砺自己,掌握更好的报国本领,敢于做一个出类拔萃者,这样芸芸众生中就少一个平庸者。不企望明天是一个安逸的日子。为二十一世纪展现自己的风采而积蓄智慧与力量。在相思园里,所遇到的不是一种偶然的巧合,这是必然的结合,从这个窗口看到校园的精神面貌。“求严、求实、尚勤、尚新”校训的真实写照,相思园是调节自己,充实自己的知识领域。给我灵感、力量的相思园,令人留恋,我爱校园,更爱相思园,还有那些可爱的人。

篇6:北园之约优美散文

北园之约优美散文

百牙山横亘在北园和百荷公园之间,是造就南动北静,喧闹与闲逸的天然分水岭。闹市中难得有一块清静之所,北园,自然就成为晚餐后散步散心的首选地。

喜爱北园的雕塑小品,不知设计者有一颗怎样的妙悟禅心,只轻轻地点化,就让人醍醐灌顶,对生命痕迹了彻于胸。瞧,池塘里三五条青牛半浮水面,悠闲闭目,任顽劣村童卧伏其背,嬉水逗趣。撩泼得水花四溅,惊叫连连,把一池的欢乐都留给了无忧无虑、纤尘不染的童年时光。

绕池东行二十来米,有一块更大的水面,依依拂水的柳荫深处,一男一女两个青葱少年正在紧张地配合,好把一条已将鱼竿弯成满月,随时有可能脱钩而去的欲望之鱼拖出水面,情态之逼真,让人为之捏汗。心有灵犀者定能观之顿悟,没有欲望的人生是可耻的,青壮年阶段尤其如此。临渊羡鱼,退而结网都是自我实现的必由之路,不过在结网乃至撒网的过程中,需要交流协作、彼此扶助,更需要光明磊落的赤子之心,才能在互惠共赢的前提下实现人生价值的最大化吧。

折步向南,曲径通幽,回旋往复,眼前豁然开朗,绿茵如毯。小丘下似乎刚刚结束一场音乐会,琴凳上随意散放着几只小提琴,大提琴则斜倚于凳旁,一阵风过,谱架上的乐谱被吹得哗啦作响,仿佛招呼着演奏间隙品茶小憩的主人归来。这样的背景,这样的铜塑,让被日常琐碎事务绷得紧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快节奏的脚步也变得不疾不徐,尽情享受一下张弛有道的生活情趣,或许是人生意义的一体两面,冗繁而不落俗,即便枯枝也能绽放出雅致之花来。

缘路迤逦东行,便来到了北园的出口,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雕静卧此处。祖孙二人正在弈棋为乐,长者鹤发童颜,慈眉善目,颔首拂须笑视着苦思冥想的孙儿。在他的眼中张张似纸薄的人情也好,局局比棋新的世事也罢,都不过是云烟过眼,惊鸿掠影,他的棋盘早已铺展出这块尺幅之地,延伸到广袤的时空而毫无掣肘,继而转化为含饴弄孙、情系天伦的自在逍遥。一路走来的生命历程能有此归宿,应该也算功德圆满了。

夜晚的北园静谧而不寂寞,清冷而不孤独。没有斑斓炫目的.霓虹,但波光潋滟的清影更能激人遐思。没有随处流淌的音乐,却有不知名的草虫伴随着笃笃的脚步不懈歌吟着一路相伴。引人注目的是池塘中居然有一丛茂密的芦苇,在这个闹市公园里显得唐突而不合时宜,就像我的贸然闯入,往往也会惊吓了树影草丛间的恋人一样。独坐芦苇丛前的长椅上,手中烟火明灭,思绪也如一缕青烟飘忽不定。四百多年前,当西方哲学之父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被贴上唯心主义的标签争论不休时,比他小二十七岁、来自同一国度的帕斯卡则发出了“人是一支会思想的芦苇”的警喻,进一步肯定了思考的价值和意义。思考确实是让人独立于世的精神脊梁,除此应该别无他途。有人说,思考是一泓痛苦的深潭,想得越多,痛苦就越深。但丢失了思想,淡忘了思考,真得无法解释人和芦苇究竟有何质的区别。其实一个人强大起来的路途并不遥远,只不过是从思考的大脑到行走的双脚的距离罢了。

临走之前,习惯性地回望北园,标记池城历史的百牙塔上灯火璀璨,与远处“中国人民银行”的霓虹交相辉映。屡遭兵燹、数毁天火的百牙古塔在高速发展的现代文明的呵护修复下才得以完存,昭示着历史文化的繁荣与经济社会之间的必然联系。诚如每个人都要正确处理好生存与发展,物质满足与精神超越的关系一样,这也许是北园给予造访者的又一启示吧。

北园,大音希声。北园,常读常新。

篇7:泰州乔园导游词讲解

中国传统园林多以山水为胜,若论其中妙处则各有擅场,位于江苏泰州的乔园便是一例。园子原是明万历年间,太仆少卿陈应芳退隐回乡后所筑,本名日涉园,取自陶渊明的《归去来辞》。当代园林学者陈从周先生认为,这是苏北地区现存最古老的私家园林。园内假山为明代遗构。造园者没有刻意表现奇峭的峰峦,只是依墙裁得一段平缓的山道,道旁石脉隐现,林木遮天,虽取溪山一角,却给人以身处大山之麓的联想。晚明造园家张涟说的“平冈小坂,陵阜陂陀……若似乎奇峰绝嶂,累累乎墙外”,大概就是这种意境。

造园者的匠心与园主的个人意趣,是决定园林风格的关键。时值阳明心学盛行,士大夫们出入佛老,会通三教,追求回归内心的本真与自由。泰州曾是心学重镇,园主陈应芳也与心学人士多有交往。作为数十年宦海沉浮后,生命中最后几年的归宿,日涉园自然成了陈应芳的心灵安放之所。小园虽采用厅、山隔水对峙的常规布局,但造园者把池塘简化为一湾溪涧,并将假山左右两侧向前伸出,呈“凹”字形,加上厅后黄石垒台,使全园形成一处以“山响草堂”为中心,山环水抱的山居幽谷。仅约两亩的园子,被营造出了深岩大壑的感觉。正所谓“截溪断谷,私此数石者,为吾有也”。心学讲究“心外无物”,对于观者,假山不再是充当客观观赏对象的精美艺术品,而更像是一种周遭环境的提醒,启发人想象、顿悟,使人忘却世俗的羁勒,放下心中的执念,看到内心的山水,心中的林泉。“山水之胜,得之目,寓诸心”。故假山堆掇不着意工巧,而是简率写意。一丘一壑,逸笔草草,不求形似,但得其神。造园者胸藏丘壑,运石如笔;品园者物我两忘,脱去心中尘俗。观者只有用心去体味,寻求与作者的心灵契合,这看似平常的“荒山、乱石、丛木、深筱”才能在心中“一时明白起来”,才不会“同归于寂”。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儒家入世之道。园林文化中却有一种独乐的诉求,这是士大夫结庐人境的出世理想,更是兼济天下与独善其身的进退舍得。北宋名臣司马光离开政坛后,筑独乐园,写《独乐园记》,千古传颂,成为后世文人建园的典范。日涉园就是陈应芳的独乐园。小园容膝,更宜静赏,“山响草堂”是最佳赏景地点。独自凭栏,除了静观冥想,还可听风过林梢、雨打细叶,听空山鸟语、月下虫鸣,或者园主本人解衣盘礴,几声长啸,山鸣谷应。也许是因为觉得听觉更能触动心灵,也许只有一颗放下的心才能更真切地感受这些声响,草堂遂取名“山响”。

独乐不是消极避世。司马光居独乐园,完成了《资治通鉴》;陈应芳退隐后,仍心系乡里。独乐亦非孤芳自赏。《独乐园记》末了,司马光也曾略带自嘲,发出知音难觅的感叹。“弦断有谁听”,同样有林泉之心的人,太少。不过也难说,人生的际遇如流云。说不定哪个如水的月夜,暮年的陈应芳正约上一二同好,在藻荇交横的庭下共赏。

陈应芳作为首任园主参与园林的筹划,又是首位品园者,园中一石一木寄托了他余生的情怀,因此在他看来,日涉园就是自己心中的林泉。正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王摩诘心中的林泉;“君臣一梦,今古空名,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是苏东坡心中的林泉。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片林泉,所谓林泉心难觅,不过是被俗世的尘网所包裹、遮蔽,丢却了罢了。四百年后的你走进日涉园,是否也能找回自己心底的那片林泉呢?

篇8:泰州乔园导游词介绍

乔园历史可上溯至明万历年间的日涉园,是苏北地区现存最古老的园林之一,后世四百年来数易其主,几度兴废,各时期园名也不相同。按当地记载:“三峰草堂,为日涉园旧址,陈兰台退居之所也。园归高麓庵太守凤翥,以其中有石笋三,乃易名曰三峰园。迨吴观察莲芬赁居其间,始额其室曰“三峰草堂”,……吴去后,乔中丞居之,旋亦凌替。”园林频繁易主之间,园中景物也多有变化,今存部分已非全貌。

“乔园”前身最初为明代陈鸢旧居。神宗万历年间(1573-1620),其孙太仆寺卿陈应芳倚宅建园,取晋陶渊明《归去来辞》中“园日涉以成趣”句意,命名为“日涉园”。这即是该园的最初一段历史。从这一时期的地方文献上看,明《万历泰州志》的残本以及稍后的明《崇祯泰州志》对“日涉园”均只字未提(《崇祯泰州志》对宋代几处私园遗址有详尽记载),直到《道光泰州志》中,当时已更名“三峰园”的“日涉园”才始见略载。可见“日涉园”其间,园林名声尚未彰显。相较之下反园主陈应芳比日涉园更为时人所重,《崇祯泰州志》卷六《人物志》即对陈应芳有详细记载。

日涉园的最初两次转手在陈应芳去世六十多年后,先是于清圣祖康熙初年转手归于田氏,旋即又在清世宗雍正年间(1723-1735)转为高凤翥所有。日涉园也在高凤翥手下经营得最久,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高氏的家业财力与文人造诣使得日涉园经过其苦心经营后,文化品位和造园艺术已然可属上乘。而在仁宗嘉庆年间,高凤翥又多方寻购,终得石笋三支,皆拔地盈丈,增立在园内。这时,园林达到最盛期,而高凤翥也不再满足于沿用前代“日涉园”的园名,因其新置的三石笋而将园名改为“三峰园”。

此时三峰园,占有大片住宅,园林盛极一时,有皆绿山房、数鱼亭、囊云洞、山响草堂、绠汲堂、松吹阁、因巢亭、二分竹屋、午韵轩、来青阁、莱庆堂、香蕉雨轩、文桂舫和石林别径等十四景。这一繁盛时期的景物一直延续到清道光年间,其间一山、一石、一树、一景皆为道光五年(1825年)周庠所绘“三峰园四面景图”及其题记等图文资料详尽记录了下来。

嘉庆道光年间的三峰园的园林部分主要分东西两部分,中间有院墙相隔,通过可以“览全园之胜”的来青阁来连接两大组团。其中西部庭园与住宅部分相连,如同别院,起到过渡作用,东部庭园才是其主体及精华所在,而东部庭园又以山响草堂为布局中心,周庠所绘“三峰园四面景图”即是以三响草堂为其主要视点绘其四面景色。三响草堂其前凿池叠山并正对“三峰”构成主景。后部隔一小园,绠汲堂居高正对三响草堂,方正严整之余又别具曲笔,令人兴起“庭院深深深几许”之感慨。陈从周先生对此庭园评价为“厅事居北,水池横中,假山对峙,洞曲藏岩,石梁卧波等,用极简单的数物组合成之,不落常套,光景自新。”

同时,园林一大特色为景点注重花木的配置,各建筑物的命名也往往于此有关,二分竹屋、皆绿山房、松吹阁、因巢亭、蕉雨轩、文桂舫等皆如此。其中核心景区以乔木为主,假山之上古柏重点突出;松吹阁、因巢亭等高阁旁多辅以高松,梅林;山坳后隐藏竹、屋,庭前后栽腊梅丛桂,轩周围以牡丹、芭蕉,从时间配置上也可适应四季景色的变化。陈从周先生评其:“在意境上还是以幽雅清淡着眼,如芭蕉分绿,疏筠横窗,天竹腊梅,苍松古柏,交枝成图,相掩生趣,皆古画中的粉本,为当时士大夫所乐于欣赏的。”

咸丰九年,吴文锡以三千六百缗买得三峰园,接着又用三个多月时间,耗资一千五百缗对园林进行了修缮。工程结束后,吴以“荒园藏身有所”,将三峰园更名“蛰园”,他认为修复的蛰园“其地甚小而外之山环水抱无美不备”,从此自己可以象动物冬眠一样,长期躲藏在一个地方,不出头露面。吴文锡将买园造园的过程记于《蛰园记》,并绘有《三峰七老图》。

吴文锡的蛰园相比全盛时的三峰园已有所缩减,原西部庭园的景点多已不提,或是更为“植竹”、“艺蔬”之所在,单精华所在的东部庭园却基本承袭了三峰园时的模样,只对各个建筑物的命名做了较大的调整。其中主体的“山响草堂”改为“三峰草堂”,可以看作是尚友古人,对原园的尊敬和纪念;其他将高耸的“来青阁”改叫“一览忘尘”,退居高台之后的“绠汲堂”改称“退一步想”,山颠梅丛中“数鱼亭”改为“疏影亭”均是将原来直白形象的文字改造得更为雅致和隐喻。从中可见吴文锡相较其前后园主更深的文学修养与恬退隐逸的心态。然而吴文锡长期蛰居于蛰园的想法也未能实现,这些建筑物的命名也只存在了极短暂的时间。只有几年功夫,园林就从吴文锡处转到了两淮盐运使乔松年手上。

此事起于咸、同之际,太平军一度占领扬州,清朝的两淮盐政机构被迫从扬州迁来泰州,大批盐官和盐商同时涌向泰州城,使得泰州城变得异常繁荣,一时冠盖之盛,商贾之多酷似扬州。诗人朱宝善就此在《海陵竹枝词》中称“眼底烟花太寥落,淮南赖有小扬州”。两淮盐运使乔松年(两淮盐政机构最高官员)从扬州来到泰州后,便迅速开始购置地产及兴造建筑。先是于清同治元年,将原来城西泰州画家顾坚的住所,购买作为盐务公所所在地,并在其间兴建了“小香崖”花园,在太平军占据扬州城,时局动荡日子里,与众盐官聚集泰州的小香崖花园中,继续从事他们的盐政事务。按《安乐康平室随笔》记载,“泰州西门内有小香崖者,中供先贤管子塑像,为淮鹾官、商宴集之所,拓地约十余亩,亭馆池柑,位置井然”。

“小香崖”建成后,乔松年在此地日了公事,夜接词人,而吴文锡也正是此时为乔松年结交的文士名流之一,同治二年“小香崖”建成之时,乔松年便是请吴文锡为斯园题额并跋。

而两淮盐务转运使署在泰州稳定下来之后,乔松年为自己另谋居住与休闲的宅园,便将新结识的吴文锡所居“蛰园”买下,改名“乔园”。“乔园”的景物与“蛰园”并无二致,但正值仕途上升阶段的乔松年自然不喜蛰园景点的名称,又将名称悉数改回原“三峰园”时的称呼。然此时的“乔园”毕竟不比前“三峰园”的盛况,但山石,树木却均是前代之物,看起来更为古拙,故而乔松年对自己的“乔园”评价为:“小园虽陋,而嘉树可誉,青土苍官,胜于绮阁雕萝多矣。”

乔松年后又历任布政使、巡抚,为园林历代园主中官位最高,权势最盛者,这一时期的乔园也因而名声最广,名流之间唱和最多,同期晚清学者梅增亮的“三峰草堂歌”就是对乔园景物吟咏的遗篇,乔园也成为园林最终定格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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