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蜜桃飘香散文,本文共8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蜜桃飘香散文
阳山,古称安阳山,因盛产水蜜桃而驰名中外。夏日炎炎,又到阳山蜜桃飘香时,此时去桃乡享受一番甜蜜的滋味,定能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清晨天刚放亮,太阳还没有露脸时,天气比较清凉,桃农们便纷纷踏露下桃园采桃了。哪棵桃树是什么品种,哪棵桃树可以采摘,桃农心里一清二楚。采桃看似简单,其实也有学问,一般是左手抓住桃枝,右手轻握桃子,只须轻轻一拧,桃子就采下了,若动作粗重,极易折损果枝。将采下的桃子带纸袋放进箩框,动作要跟放鸡蛋一样,若不小心碰伤桃子外表,那就只能降等出售。清晨的桃园里欢声笑语,采桃人来来往往穿梭于桃林中,空气中弥漫着那种桃乡特有的沁人心脾的甜蜜。
在桃林中漫游,不时惊起正在偷食蜜桃的鸟儿,它们尖叫着钻进山林。有时脚下冷不防窜出一只野兔,让人吓一跳。桃林中扑棱棱飞出的山鸡,扇着宽大的翅膀,拖着笨重的身躯,消失在视线尽头的.树林里,在桃林里倘佯,附近的大阳山、牛头山、、狮子山等,美景尽收眼底。茫茫桃林如绿色的海洋,那是桃乡人的命脉,桃农的骄傲,水蜜桃给桃乡人带来了滚滚财源,桃乡因此名闻天下。
夏日里到阳山友人家作客,当令鲜果水蜜桃管够。老战友周兄家住阳山林业村,蜜桃成熟的季节,总不忘给我打来一个个电话,催我前往品尝。一年一度,机会难得,我是有请必到,甚至不请自到。每次我去兄弟媳妇便乐呵呵地端出一盆洗净的蜜桃,看着那一个个白里透红,皮薄肉嫩几乎溢出蜜汁的桃子,即刻让人馋涎欲滴。我喜欢吃熟透的桃子,撕去外皮,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又一个,不吃饱不罢休,在兄弟面前不必讲什么体面,他们一再让我多吃点。
周兄家栽了200多棵桃树,一年有数万元收入,是家中主要的经济来源。周兄乐呵呵地告诉我,好政策带来好年景,水蜜桃年年丰收,但年年供不应求。他们夫妻二人一心扑在桃树上,赚了钱改善了生活,家里盖起了新楼房,嫁了女儿,娶了儿媳,手里还有余钱,过着小康日子,蜜桃虽甜,但幸福生活比蜜桃还要甜。其实种桃也不容易,管理工作比较繁琐,桃园要灌水施肥,修枝打药,开花时还要一朵朵地给花授粉,坐果后还要简果和包桃子。每年对桃树的投入也比较多,桃农们所赚的也都是辛苦钱。
去一次桃乡,做一回桃乡人,让人骄傲和自豪。无论是春去看桃花,还是夏去品蜜桃,都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在沉沉古火山的怀抱里,静思那悠悠岁月造就的如仙境的江南桃乡的今昔,令人感慨万千。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桃乡人富了,他们过上了小康日子。特定的地理环境培育出的阳山水蜜桃,可谓天下无双,无与伦比。早已插上翅膀的阳山,不愧为江南人心中的圣山。
品味河北扼腕蜜桃散文
行游山西之后,再入河北,寻觅古迹,便难得一见。心事浩茫,细看史料,始知河北省的城区村镇,古来随处可见殿宇耸峙、朱阁毗连。扼腕一叹的是,随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加之冀地经受多年战火硝烟,以致完整的文化遗迹屈指可数。以此比较,三晋大地在文保方面,远胜河北。
车行或漫游,感遇的多是灰暗色调、杂乱无章的新建。我在片片原野上寻索历史的踪迹时,心中泛漾起一种莫名的凄怆感。我仰问苍穹:“莫非中国文化遗存的毁损,皆源于历代战火?”上方空远处深沉作答:“有着2500余年历史的苏州城也曾发生过吴越之战;江淮名都扬州也曾遭遇“扬州十日”惨烈的屠城之苦;虎踞龙盘的南京和“千古兴亡多少事”的镇江……也曾屡受战火之创。然而,放眼当下,那里虽然不再是“百步见绮户,十里一朱阁”,但很多重量级古迹依然矗立于斯。于是,我辨析出其中的原委:形成地域文化遗产的大量消失,除了不可抗力的天灾、烽火连三月的战事,还在于人们的文化素质、价值取向。那种急功近利、顾近舍远,不为事业干,只为上司看的“拆改创新”工程,让诸多难以恢复的古迹逐渐消失!由此也折射了一城一地为官一任者历史价值观的错位和文化禀赋的贫瘠。燕赵大地,虽有过悲歌慷慨,却少见留给后人追怀、联想的文化遗珍。
那日车行河北采风,进入深州。忽闻那里有辉映千年史事的果品——深州蜜桃。于是,向接待者讨要相关史料。
夏日桃园,四处弥散着淡淡果香,碧叶繁茂处,果形长圆、顶有突尖、缝合线深,以“红蜜”“白蜜”区分的深州大桃半隐半露。色鲜、汁浓、味美的桃香,冲淡了我的怅惘……
桃文化,风雨历程可谓久远。最早的史证,应该就是距今已有70的河姆渡人类遗址中发掘出的数枚桃核。最早的文字,就是《诗经》里有关“桃有园”的记述。现今留存于《食经》里以桃为主料的河北名肴,惟有河北蜜汁鲜桃了。
那天,喜爱搜寻古旧书画的我,在采访之余,从深州市庄户人家发现一本明·宣德年间闲论美食的线装书《百味思源》,竟然在农家小院中痴痴地看了一下午。发黄的册页、生动的记述,让我在精神领域中,饱享古往今来的“桃香之美”……
原来,最早出现的“蜜桃菜肴”,收录在唐朝宰相韦巨源《烧尾宴食单别卷》。酷爱烹饪美食的相爷,在书中形容“桃菜”时,很是投入,说“因其圆硕形美、皮薄肉细、汁甜若蜜,被朝野上下奉为果菜之冠”。《百味思源》在谈及“桃史”的页面上,有批注:“北国之桃,深州最佳”。
接待采访的当地官员见我想一探究竟,把衡水市几位食文化专家、酒店名厨请来,与我一同沐晚霞,品鲜桃,以“深州桃精制”为题,畅叙开来……
原来所谓“深州蜜桃”,是指深州某地的一小片桃林的'产品。以此制作菜肴,原以为难度重重。因为,桃子本来汁甜若蜜,倘若以蜜汁烹制出“拔丝蜜桃”、“水晶桃”、“一品寿桃”等冀派名菜,很可能让人“入口不胜甜”。
奇的是,这些甜上加甜的菜肴吃到嘴里竟然香柔适口,不觉甜度过分。我向河北名厨讨教其中原委,他说,鲜桃经沸水稍烫后去皮,甜汁已有少量逸出,蜜汁紧裹桃身进行蒸制,有些甜味儿被蒸发,况且桃味浓郁,人们味蕾在咀嚼时集中在桃香上,“厨行”叫“散味不压本味”,由此,甜感也就大打折扣了。
这时,餐桌摆上弥散清香、彰显甜美,以河北蜜桃为原料制作的系列菜肴。我发现,就某一道菜而言,制作者在包装上用心良苦:粉嫩的蜜桃被翠绿的荷叶托起,平放于白瓷盘上,鲜亮的色调与飘逸的氛围,蜜桃的鲜亮与高雅的荷绿形成完美契合,进而融升为诗境。
一位食文化专家,与我对酒畅谈时,谈及一段往事——19世纪初,一位叫徐舍的文人写过一本《佳肴识趣》,提到河北蜜汁鲜桃时,一吟三叹。书中记载,庚子年(1900年)盛夏,慈禧太后在八国联军打入北京后仓皇出逃,当她跑到保定莲花池时,当地官员献上“深州鲜桃”这道名菜来讨好太后。慈禧正欣然地端详白盘绿荷叶上的桃馔,猛地想起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又由“莲叶托桃”想到了“连夜脱逃”,认为地方官在嘲讽她,于是大怒,摘掉了那位官员的顶戴。
河北文人徐舍在此文结尾时,点上哲语:“蜜桃甜美,媚意殷切,孰料与上峰腹内之苦闷相遇,其味则令人掩鼻。”
食文化专家为此一叹,说这道名菜,从此鲜见官廷宴会,平民小户又无暇讲究烹艺,故而濒临失传……
辽阔的河北啊!多项文化遗存,难道就这样烟消云散?
说到这里,餐桌上“深州桃系列菜肴”上了最后一道“压轴菜”。此时,朗月高悬、蝉鸣起伏,从不觊觎官场、只做学问或只求技艺的我等,端起酒杯,开怀一笑。
煎饼飘香散文
“张家煎饼就是与众不同。”“一口咬下下去,那是松软酥脆,真好吃呀。”“张家煎饼放一夜不粘连、不变硬,更可口了。”小镇居民对张家煎饼的口碑相传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张家煎饼成了小镇居民的抢手货。煎饼摊前排起长龙,煎饼还没从鏊子上揭下来已被订走。张家煎饼一时供不应求。
张家煎饼由张家姐妹二人经营,其家在镇中心西侧临街,姐妹二人下岗,无事可做,利用自己的手艺,在自家门口支起一盘鏊子烙煎饼,边烙边卖。
有一次,正排队买煎饼,一中年男子骑车匆匆赶来,说他中风瘫痪在床的老婆想吃热煎饼,请大家帮忙。张家姐妹将两张刚揭下来热呼呼的煎饼叠好装进袋子递给中年男子。明确说不收钱,送给你老婆吃了。在场的居民向张家姐妹投去钦佩的目光。
今年夏天,天气奇热,坐着不动都汗流驯常对烙煎饼的张家姐妹来说无异于在火边烤,在热气上蒸,每天都大汗淋漓。整个小镇街头卖饭摊点纷纷涨价,而张家煎饼始终一个价。
有的居民没带钱照样拿走煎饼,张家姐妹从不记账的,居民什么时候想起就顺便带来。
有老太太、老爷子带孙子或孙女来买煎饼或赶集经过煎饼摊,张家姐妹就从鏊子上撕下一块热乎乎的煎饼递给孩子,孩子像吃糕点一样吃得津津有味。(附近居民如没空来买煎饼就打发放学的'小孩子去排队买,他们放心。张家姐妹上称、装包,交代孩子速速回家不要在路上贪玩,家里等着吃呢,于是,小孩子提着煎饼蹦跳着唱着歌回家了。
渐渐地,张家煎饼成了本地的名牌产品,那些走亲戚串朋友的,去外地上学的、打工的都要带上三五斤或十斤、八斤的以本地名牌特产向别人炫耀。
张家煎饼由本地h香逐渐香h到外地了。
刘梦得认为:只要有仙,不高的山就有名气了;只要有龙,不深的水就有灵气了;室主人品德高尚,他住的陋室也不觉得简陋了。张家煎饼本身就喷香好吃,再加上烙煎饼的主人张家姐妹和气、品德好,那么张家煎饼会E飘多远?香飘多久呢?
茶油飘香散文
每年岁末年冬,家乡新鲜茶油的香味,从榨油坊到厨房、餐桌,处处飘溢。年后,游子把它们带到四面八方,于是茶油的香味就飘溢到四面八方了。
查《百度百科》知道:油茶与油棕、油橄榄和椰子并称为世界四大木本食用油料植物。茶油具有色清味香、营养丰富、耐贮藏等特点,是优质食用油,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油茶具有很高的综合利用价值,茶籽粕、茶籽壳都有广泛用途。
总之,油茶一身都是宝。
然而在老家,多数人们只是知道它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冬季一个重要的农事,是全年的一项重要经济来源。霜降来临,就到了家乡农民采油茶的时候。
准确地说,人们把霜降前一天定为油茶开始采摘的日子。我的家乡葛源镇霜降前一天采油茶的盛况,足可与上海人元宵逛庙会,广州人看花市媲美,家家户户倾巢出动,不过前者为充满闲情逸致的休闲,后者为喜悦而又辛苦的劳作。这天村庄、街上几乎一天见不到什么人影,听不到什么人声,只为人都往山上去采油茶了。老人,只要走路的脚步还没有蹒跚,手和肩还有把力气,小孩,只要能走稳山路,拎得起个小篮子,他们都会二话不说,去帮大人摘茶子。老人,可以此证明自己未老;小孩,更可炫耀自己已经长大,又能随父母一起去较远的山地“踏秋”,来到野外呼吸清新的空气,追逐翻飞的蝴蝶,采摘不知名的野花和红通的晶莹剔透了的山楂、山枣等等,或还可走在狭窄陡峭的山路上冒一冒险,这一切都使他们把这一天当作一年中难得的节日。
家乡人把油茶开始采摘定在霜降前一天,是因为采油茶收获油茶与收获水稻不同,水稻虽然也要赶时间,尤其是夏季为赶农时要抢收抢种,但因插秧早晚有别,稻种有异,水质,光照不同,所以总不能定在一时,而油茶采摘却必须定在霜降头一天,是因为摘早了,果实不成熟,出油率不高,有“早一天摘,少出一滴油”之说;采晚了,又会从树上掉落,增加了采集的难度。
霜降这天,人们照例都起得很早,三四点钟就有人出发,到了五六点钟都已上了山,趁着初冬蒙蒙的亮光开摘了。家乡的`地形是个大盆地,四周的连绵的山半坡上,大多种着油茶树。勤劳的户主平时铲山,砍挖掉一些野生的灌木、荆棘、杂草等。没有料理过的山,这天早已是杂草丛生,荆棘密布,难以下脚了。只好带上砍柴的刀,摘到哪里,就砍到哪里,从草莽中劈开一条临时的路。铁芒箕长得异常猖獗,处处萌生,就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有一尺来高,本是农户烧木柴时点燃的好引媒,现在烧木柴的人少,都改为烧煤气或煤球了。平时没砍,摘茶子时砍不完,脚踩进去,淹没了膝盖。有荆棘不经意地挂在你衣裤上或戳进皮肤,真让人感到举步维艰了。其实铲过的山,不但采摘起来方便得多,而且可以增加油茶树对阳光与养料的吸收,结果率往往成倍增加。许多人没砍,只能靠天吃油,产量较低。有人承包几块油茶山,开垦、施肥、修剪、补种一番,收入颇为可观。现在这种粗放经营的背后,有着极大的开发潜力。油茶垦复不失为农民增收的一条简便易行的方法。
油茶一年一熟,但采摘时,是花果同树的,这不能不说是比较特殊的情况。果实农历九月左右成熟,花期也在差不多时候,只不过根据时令的早晚,有的年份采茶子时是花满枝头,有时是枝头顶着花蕾,它的花比观赏茶花稍小、单瓣,洁白的瓣,金黄的蕊,在绿油油的叶子陪衬下显得很精神。常常在花蕊中,由露水和花粉形成甜的像糖水一样的蜜,还带些清香,孩提时我们折断铁芒箕杆,抽去中间的芯,做成空心管去吸这甜水,真是一种独特有趣的体验。
采摘的时候,每人带个篮子或腰间围个布兜,双手不停地摘下往里放。树一般两米高,伸手都可摘到,有树龄长的,大概可长到三米左右高,就需要爬树或带个小钩才能摘到。劳动过程很单调,据上一辈人讲,他们年青时有人边采茶边唱着山歌,可使单调的乏味的时光变得浪漫鲜活。现在这种古风难觅,倒可听到年青人的流行歌和小学生的校园歌谣,打破山野宁静与乏味劳动带来的沉闷。渐渐兜满了装进编织袋,搬下山路用板车、摩托车、三轮车等拉回家,多的就用拖拉机运,比以前用箩筐装着挑容易多了。要知道刚摘下的茶子是很重的,箩满满一担足有二百来斤。
采油茶,是收获的喜悦,是辛苦劳动的体验,也是近距离认识自然的好机会。
油茶采回来后,稍经晾晒,茶壳裂开,乡亲们剥出油茶子,晒干后挑去榨油,那时,家乡葛源镇十几个油厂同时开工,与是茶油开始满镇飘香了。
文字飘香散文
记得小时候,我就对文字情有独钟,喜欢阅读和收集各种书籍,更喜欢书信往来时的惊喜和品读文字时的乐趣,书信交流能增加亲戚朋友之间的感情,还能锻炼写作水平,更重要的是过往的信件还有珍藏的价值,想念亲朋时还能翻阅出来重新的品读和回味,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如今 ,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对远方亲戚朋友的思念早已被电话和网络取代了,原始的手工信件也慢慢的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是电子邮件,它效率高,既方便又快捷。所以,我的兴趣和爱好也随着高科技在演变,一直以来,喜欢在网上阅读文章,潜移默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一篇好的文章中隐藏着颇有深度内涵的文字,它既能宣泄内心的情感,又不过于张扬,既能表明自己的意思又不被他人看破,如,开在午夜里的幽兰,暗夜飘香,沁润心房,又不被人察觉。这就是文字的魅力。闲暇时,如果能发现这样的好文章,连自己都不知要在电脑前坐上多久。
我回忆以前曾经读过的能够触动心灵的文字,多少年过去了,依然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些文字似乎已经浸染进了我的生命,这说明作者文字功夫的精深,和赋予文字灵动的技巧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作者还能把字字句句的文字渗透到读者的心里,看后让人发自内心的折服。
我喜欢阅读网络上各种类型的.文字,也喜欢到朋友的空间去品读他们的心情日志,由于经常浏览空间,才发现,原来和我一样喜欢文字的人大有人在,他们(她们)把自己的空间经营的温馨、雅致、舒适、浪漫。美歌、美文(每一篇文章都是真实的情感流露)能有幸的读到这样的好文章,每次我都会陶醉其中,无数次的感动。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可以宣泄心灵的情感。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魅力可以征服人心。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安静可以不动声色的净化心灵。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懂我,文字中触动我心弦的句子可以让我铭记一生。
槐花飘香散文
人间四月芳芬尽,犹有槐花暗香来。
春天是花的海洋,明媚的晴空下,妖娆的花事一场接着一场,空气中到处荡漾着花儿的馨香。在这个醉人的季节,槐花盛开了,开的那么素雅,那么纯白,那么馥郁清芬。
寻香而望,一串串洁白无染的花朵,簇簇拥拥,挤挤挨挨地缀满枝头,像极了一个清丽淡雅的女子,一身素白,摇曳生姿。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虽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也没有桃花的芳华灼灼,单单一个清雅的白,便吸引了你的眼球。一树花开,清新满怀,绿萝轻抚,蝶舞蜂飞,十里飘香。它们开的那样恣意而决然,不娇柔,不做作,率性而直白,自然而然,典雅美观。
走在故乡的暮春时节,你无须惊讶,一抬头,便随处可见一棵棵开满白花的槐树,它们或在河边、沟沿,或在人家的房前屋后。像奔赴一场约会似的,你追我赶,没有一棵是闲着的,开的忙忙碌碌,热热闹闹,沸沸扬扬,把整个村庄都熏满了花香。似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姑,无须雕饰,浑然天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静静地守候着家乡那份清幽而恬淡的时光。
这正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嗅着风中醉人的花香,记忆就像放映机,又倒回了几十年前,我儿时的'家乡。那个时候家里不富裕,一年到头很少吃到白面的馒头。我家算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了,因为老爸上班,按那个时候的话说,是能挣“外块”,因此,别人家吃高粱地瓜窝窝头,我家吃的是玉米面饼子。每到春天的时候,那些鲜嫩的野菜、苜蓿,香椿和榆钱等,便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美餐。
我至今记得母亲用苜蓿烙的合子,或是包成包子,味道鲜美,非常好吃。等到榆钱绿满枝头,我们纷纷爬上树,一边吃,一边望兜里塞,拿回家后,母亲把榆钱洗净,然后把它掺进玉米面里,做成窝窝头。接下来,便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了,那小小的,白白的花朵,还有那香香的,甜甜的,浓郁袭人的花香,成了一颗幼小的心最大的诱惑。提着篮子去摘槐花,每次都是先吃够了再往篮子里摘,大人们总是不停的叮咛,别多吃,这东西有毒。可我们管不了那些,那又白又香又甜的槐花,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母亲做的槐花饼子,既松软可口,又香甜鲜美,对于那个年代,根本没有零食可吃的我们来说,能够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槐花美味,是对味蕾最大的慰藉了。
因此,槐花不但提供给了人们视觉上的盛宴,更是那个缺吃少穿年代里,最令人向往的佳肴美餐。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每当槐花飘香时,总会勾起我儿时的美好的回忆。那一缕甜甜的醉人的花香,总在远去的岁月里,久久飘荡,盈满记忆的门楣。
槐花是美的,槐香是醉人的。飘香的五月,如果你走在街上,迎面闻到那浓浓的花香,不用看,那一定是近处或远处,有槐花在尽情地开放。此时,就想大口大口地深吸着馥郁的花香,沉醉其中,望着那一树嫩绿初现里,一串串风铃似的洁白的花,摇头笑。千朵万朵压枝低,那么芬芳香甜,那么清雅美丽。
故乡的槐花又开了,开在春深处。那一抹沁人的香里,永远走不出故乡的味道,待到明年花盛开,我还会来,细细观赏,深深品尝。
一碗飘香散文
每次回去——最近好几年,难得才能回去一趟——都是喝到半夜想喝杂碎,说没有,只能啃几个羊蹄,决筋。第二天早上一般起不来,就算起来,宿醉不醒那一碗美味也吃不了几口,嘬几根粉,喝几口汤,咽着口水,实在吃不进去了,给个枕头让我再晕一会儿。
羊杂碎是榆林人的早餐。榆林人这个定义其实很宽泛,榆林12县都是榆林人,以前的榆林县现在的榆阳区也是榆林人,有榆林户口的是榆林人,现在榆林生活的也是榆林人。羊杂碎是那些从小在榆林长大一早起来拿着五毛钱一块钱去杂碎铺喝杂碎不限量续汤的人的早餐,喝到现在五块钱一碗,也是那些移居榆林早上起来也用不限量续汤的杂碎当早餐的人的`早餐。所以榆林人,在这儿,就是那些爱喝榆林杂碎的人。我见过不吃羊肉的榆林人(作为榆林人不吃羊肉真是暴殄天物的行为),正如我见过不吃辣的成都人,但我没见过不爱喝杂碎的榆林人。正如我没见过不爱喝鸭血粉丝汤的南京人。
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妈尝试在家做过羊杂碎,做不出杂碎铺的那个味道。后来一个婶婶家开了杂碎铺,在东沙,据说生意还挺好。杂碎佐料很有讲究,那些讲究我说不出来太多,印象里会有羊肝羊肚羊心肺,粉条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主料,出锅时撒一把辣椒面,一把杂蛮蛮,一把芫荽,热腾腾盛在碗里,第一口大都是喝汤,味道之鲜美[色],或者夹一筷子炸蛮蛮放在嘴里,嚼一嚼,要酥不酥要脆有脆,不用汤,就着口水就咽下去了。所以杂碎的诱人之处,一是无限续汤,当然续太多老板估计会不乐意,二就是炸蛮蛮,一定要多,越多越好。
炸蛮蛮就是炸土豆条,切的级细的土豆条,或者说土豆丝。在这儿必须说“炸蛮蛮”,说成炸土豆丝,就没味儿了。
所以,这会儿要是能有一碗杂碎……
狗肉飘香散文
小时候就喜欢吃肉。可是那时候都还填不饱肚子,更别说吃肉了。只盼着过年吃上几片肉,已经是很奢侈的幸福了。
如今日子好过了,讲究饮食保健,吃肉更是挑肥拣瘦,少吃猪肉,要吃就吃精瘦肉,绝不吃肥膘肉,容易升血压,容易血脂稠,容易导致各种疾病。
羊肉、牛肉成了上品,鸽子鹌鹑珍贵得不得了。
说起狗肉,我就嘴馋。每次想吃,给狗肉馆老板打个电话,立马给送过来,香喷喷的狗肉,带点辣味,香而不腻。狗肉是热性,对身体大补,成了席桌上的极品。
狗肉放在桌上,香味飘满屋,品着香的味道、品着着幸福的感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吃“麻丘”爷爷给我的狗肉……那时候日子穷,有时候倒是挺讲究,都不吃狗肉,认为狗跟猫或老鼠没啥区别,吃“死猫拉狗”自认是不光彩的事情,正儿八经的人谁都不吃狗肉。就因为“麻丘”爷爷吃死猫拉狗,谁都瞧不起他。他是光棍汉,穷的就生他自己一个人,身上破衣烂衫,嘴里饥一顿饱一顿,也就顾不得讲究了,逮着啥吃啥。他给生产队看场,就在小场屋里安身。他人黑瘦,整天脏兮兮的,那摸样看着就像打生下来就没洗过脸一样。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对小孩特别亲近,看见小孩子跟在大人腚后头他就招手,到他屋里玩,或讲故事、或说笑话,有吃的`就拿出来给吃。大人们很少理他,跟别说进他屋。父亲给生产队轧场,我就跟着去玩,常常被“麻丘”爷爷招呼过去。我那时候也就四五岁,在小孩子眼里,没有卑贱之分。常常叫他一声爷爷,高兴的他什么似得。淘气的小男孩看见他就喊“小麻丘”吃狗肉,死了变成大灰狗……或者用弹弓往他屋里打泥巴,惹得他撒腿就追,嘴里气愤愤的咋呼:“这小孩羔子,没一点管教气!”
村子里谁家狗死了,他就背回去,扒了皮煮肉吃。我跟着父亲去场里玩,赶巧他煮狗肉,就招呼我过去,挑一块带肉最多的狗骨头给我啃。我吃的很香,父亲就会不高兴,背地里呵斥我:“少吃他的东西,不干不净的。”我嘴里答应着“知道了”,下次他给我还是一样往嘴里塞……
过上了幸福舒适的日子,偏偏不忘儿时的那些记忆,往往在脑海里绕来绕去,就像过电影,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