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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理散文:病中杂想

哲理散文:病中杂想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哲理散文:病中杂想,本文共10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哲理散文:病中杂想

哲理散文:病中杂想

屈指算来,已经输液半个月了。尽管身上跑失了病相、病态、病症,但是医嘱不敢违,毕竟自己轻易不病一次,而且医保卡上还有可观的经费。偶尔怀疑医生是否看了医保卡,按余额下药。稍纵即逝的意念,刺痛漂浮在厚道、善良上面的神经,责怪自己心理阴暗,心胸狭窄,罪过罪过。

其实,早有预感得病,而且也该病一场了。无论生理、心理还是精神状态,都需要病一场,只要别危及生命,尽可能地往深里病,在病中体会得病的好处。我得病,因为我想病,这种潜意识埋伏在器官角落,依据身体的健康系数的变化,随时爆发。

一位知己朋友说,认识了几年第一次见我大病。是的,我身体抗病能力应该属于上乘,头痛、脑热、感冒、咳嗽离我很远,遇有身体不适,蒙头大睡一场,一觉醒来,百病顿消,比打针、吃药省事管用。偶尔吃几次药片,见效甚快,至于输液住院仿佛与我有意结怨,从不莅临打扰我的肌肤。有时,看到别人因病输液、吃药、歇班、住院特别羡慕,暗中感叹何时轮着自己。

上次大病追溯到十年前的。那次到四川参加机关信息研讨会,顺便游历了长江三峡。美不胜收的天然景色,刺激得我目不暇接,可惜目前多数淡出记忆,三峡虚拟而模糊。回家后,未及消化三峡奇妙风光,就倒在头昏脑胀、饭茶不思的病态中,住院输液一个月,意志消沉,满腹隐退,竟然打起泡长期病假的主意。因为病中让自己变得轻松、休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与操心再见,让繁累滚蛋,拔光烦恼丝,犹如脱俗离尘,沾上逍遥自在的边。

往事如烟,一晃十年过去了。尽管时常无节制地消费身体资源,由于底子厚、功底深,病魔无奈地擦身而过,最多骚扰几下,入体艰难,知趣却步。非病忘记病滋味,有心染病病不归。潜伏的病因,经过漫长的积累与等待,终于一点点冲跨体内防范的大堤,急泻而出。弱不禁风的体质,束手无策,乖乖投降。病来如山倒,砸你没商量,十年的较量,我以失败结束,回归病态中。

历史充满惊人的相似。十年前,三峡一夜行身染病毒,十年后,漓江匆匆观光,又得病毒。如果不是简单地巧合,看来今生峡江相克,侧面提醒我少入峡江,减灭病患。不过,两次大病折磨,却让自己领会了许多简单而通俗的哲理,平淡是真,身体才是人生的本钱。

忘记疾痛,意味着迷失平常化的道理,去追求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这个过程是以自我损伤为代价,陪伴着痛苦挣扎以及脱离实际的`追求,心高气盛,迷恋浮华,疲于应付,到头来精神、心理、生理三欠收,一旦身体失衡,跌落进病态中本是自然事。病魔无情地折磨身体,波及精神灵魂,换回几丝清醒与空明。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自己似乎都应该大病一场。在病中找回失落的平凡和实在,设计目前及未来的走向,自己多做点有用功,最小程度地玩弄花活。有些事情不必斤斤计较,有些事情不必太当回事,有些事情不必死要面子活受罪。正象那首歌唱道: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其实是你的就跑不掉。四十不惑,有时候明知真理在线,硬是惑而不解,做出一些与年纪不符的事情。

曾经写过《四十不空》,以为自己悟出了同龄的人生真谛,摆在案头,纳入文集,沾沾自喜。处在非病态,浑身上下有点虚火高扬,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准确性,一半自信变得自负,为人处事感觉疲惫劳累。病魔趁虚而入,潜意识放出风来,该病了,精神、心理、生理三位一体,渴望用病抚平慰籍脱轨的年轮,走在平实坦净的大路上,真真切切地阳光几回。

感谢这场病,仿佛为心灵下了一场及时雨,浇出冷静与理智,重新审视、阅览自我,不枉十年等一回,病在体内痛苦并豁朗着,我喜欢阶段性的病,让自己认清自己。

篇2:病中散文

病中散文

想生病,却不。

等待很久,打算与忙碌的工作告别,与繁琐的事务告别,与一个个琐琐碎碎的芝麻绿豆大小的不起眼的生活告别。可它偏不,身体偏是好好的,跑步跳高、打篮球赛跑,或者兜风、淋雨、晒太阳,再折腾它都好好的。好想和你作对似的,让你无法摆脱这“囚徒”一样的生活。苦恼啊,苦恼,太疲惫了,太枯燥了,太乏味无聊没意思了,这样的生活,这“囚徒”一般的生活。

不想生病,偏生病了。

冥冥之中有我们的主吧,叫你怜惜自己的身体,你就怜惜吧。一场喜宴下来,你高兴地喝昏了头;一场春雨淋过,你浪漫过了头;或是……的原因,总之,该是感冒的症状。发烧,头疼,甚至胳臂腿老不自在,似乎是小时候所见得了“癫痫”的羊一般蒙头乱撞。东吃一片咳嗽药,西吞一包感冒药,南叼一颗退烧药,北咽一口肠胃药,中再夹一串咽喉药,实在无法,稀里糊涂打一针镇定安神药。整个药都用完了,才发现扁桃体肿大,头上仿佛带着紧箍中,病急乱投医,挂上液体打点滴。等折腾够了,才觉着似乎捡回来半条小命,或者四分之三吧。

俗话说“怕处有鬼”,也说“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每逢草芽发的时节,一些慢性病顽疾之类就爱复发。我当初庆幸自己一年到头不管怎么折腾,直至破了烟酒戒,也不感冒;现在是悔之晚矣。

当初对待病的举措,乃是“讳疾忌医”。如今却成了“临时抱佛脚”了。

可见,检点的生活习惯应当成为必须奉行的一条行为准则,无论怎样,都不能丝毫越雷池一步的。否则,健康的身体没了,一切都没了。

病中,回想母亲的悉心呵护,设想妻子的周到侍候,奢望儿女的殷切问候,渴求朋友的热情祝愿。都没有,甚至只有反唇相讥,甚至不管不顾。自我反思,深责己心:大男人,要那些,怪肉麻的,干脆忘记疲惫与劳累,缓一缓神,该干啥干啥去。

这大概是火一样的生活吧,才能炼成一块“好钢”。不过,这“火”有点特别,不是熔炉里的烈火,也不是能烧着枯草的野火,也不是煮饭烧水的灶火,而是一股看不见的毒火。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像着了魔、中了邪一般,头发晕、脸发烫、胸闷气短、胳膊酥腿软,接近一个脑中风后遗症、或者精神病患者、或者植物人,要么帕金森综合症,要么就像歇斯底里抑郁症。总之,情形是相当严重的,用一个时尚的词来形容,就是,你要在这个世界“歇菜”了。

但好在主流意识还在,大脑还总算清醒。依然忙碌着,依然吃饭着,依然琐碎着,依然鸡毛蒜皮渺渺小小着,依然反反复复着毫无意义的。

确实有病!

夏声起了,什么鸟“咕——咕咕——咕!”一声接一声不歇气地高声地叫着,打破了夜的沉寂。

今天天气一下子很热,夹衣夹衫都穿不住了,有人穿了单衣单衫、穿了衬衫短袖、穿了时尚的迷你裙,在太阳底下晃,晃得落伍的人们眼前发花,抖了一跤好像要栽倒。

幸亏入夜了天黑了,让怕病的人心安了。厌烦的鸟声却叫嚷起来了,扰得人又心神不安起来。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人演口技,两个人演双簧,高一声低一声像夫妻拌嘴,又像邻里吵架,或者真的是鸟们在谈情说爱呢……谁说得清?

可能说清的',就是,这是夏天的声音。

每年夏天夜里,尤其是麦收时节,这种鸟的叫声最响、叫得最频。好像能刺穿你的耳鼓,让疲倦的人能打起百倍的精神。

它能疗我的心病么?

我是一个奔四的中年人,却依然延续着学生时代的梦想。这是很不实际的呀,本应该是断了梦想、而认命的呀,本应该是善始善终把手头工作做好的呀。为什么要应付呢?为什么不做出最好的成绩来呢?……

我反反复复自问自责着,它却不叫了。

有病?!

难道这是幻觉?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坐在这里霹雳啪啦的打着字?

有病?!

这样调笑的结尾吧:

夏天来了,鸟是有病的我;

我是有病的鸟,夏天来了。

篇3:病中经典散文

病中经典散文

太阳终于出来了,尽管是在下午,小区对面的楼房依旧镀了层柠檬色的光。生命是华贵的,那一刻,砖瓦都是饱满的。

生了病,很漫长的病,记忆里从没病得如此之久之重之疲劳,恋着床,恋着睡眠。窗外风声、雨声、市声混沌着。雨下得缠绵,没完没了,早春模糊,像我的睡意。躺在床上,想着新鲜的玉兰是否开了,湖边的柳是否垂了线,大自然那么鲜嫩,干净得像个孩子,该来的终会来。

昨夜,还听到窗外马路上,一个小男生撕心裂肺地在哭,不知受了啥委屈,用了那么大的气力。须臾,又听到一个大人急吼吼的声音,想着成长真不易。醒来却是安静的,朝暾初上,白白的一个世界,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倒像是自个的一个梦。

病情反反复复,期间听了一场课,赴了两场友人的邀约,以为无碍,却愈发重了。听朋友的话,用深桶子泡了腿,发了汗,煮了红糖姜茶,买了温度计。没输液,是懒得上医院,走到半路都折了回来。那样的嘈杂,费时费力,让人着实难耐,一味的依赖抗生素也不好。

日子就这样慢慢挨下去,一天天,竟有点恐慌,像一朵花的香气,说没就没了。好久没打字了,日子都薄了。有时候,甚至想还会不会再写下去,净是些废话,自己都不愿意听,又说给谁。什么时候能站在时间之外,写一个故事,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有关生命美学和低微内心的。那样的吐纳,像瑜伽,再自然不过。是自己收藏的一条河流,从这端到那端,白茫茫一眼无尽。而不是花朵,这是两个概念,就像美和艺术从来都不一样。美是天下的,而艺术注定是自己的,有“我”的介入,方为真趣。

花是美的,但不是艺术的,只有进入人的感情领域,窑变成自己的色泽,再一次呈现时,方是艺术。所以那个画家死在了异乡,他的画多不成比例,变异孤独,那是他的眼睛,深藏纸中,后面的属性和标签才是大众的。艺术是缓慢的,精神上的教养,上帝解渴的声音,那么微弱,要说关乎别人,也是别人的艺术艺术了你。就像这个春天一定还幽居在某个路口,不打扰人,也不被打扰,来了就来了,走了就走了。

长时间囿于病榻,忽然怀念起那些健康的日子,活蹦乱跳的该有多好。

秋其来信了,这是她好久后的讯息。那一刻,有泪滑过,我知道她也病了,病的不是身,而是心,比我重。

她居山里,那么寂静,像另外的一个我。那个尖顶铁皮瓦的木屋,我曾在纸上见过,似一个红色的童话,幽暗在一棵棵古杉里。不远处是一座天主教堂几何样的塔尖,很多个夜晚,秋其下晚自习独自从那走过,寂静的山路,只有她皮鞋的回声。那幢木屋,起初是位传教士的寓所,后来住了个武汉人,再后来成了她婆婆的婆婆的家。

老婆婆一百多岁了,经常坐在券廊的竹藤椅上和猫咪一起晒太阳。精神好时,会把猫咪塞进大围裙兜里,和秋其的孩子叮当一起抚摸梳理猫毛,听猫咪喵喵地叫。光阴的细纹落在那,秋其在老婆婆的身边摘菜,晾晒衣物。四周安静,只有墙壁的闹钟滴答滴答轻响。

老房子就这么老着,和老婆婆和那些日久年深的木纹,窗前挽起的藤蔓,以及有着新鲜生命的叮当。没人知道它确切的历史,老婆婆老了,有些事记不得了,秋其整理文献时,也未曾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秋其说这只是一个生命的巢穴,尘世的庇护所,无论作为有着怎样历史记忆的老别墅,还是简陋的木板房,现在只是一幢普通山民的住宅,一幢保护和关怀她们简单生命的房屋。狭窄的木门,锁眼,窗棂,有火,有烟在屋顶上嬉戏。

院子是安详的,晒着一簸箕一簸箕从山里摘的野茶,竹竿上挑着各种被太阳晒干了的野蘑菇;鸢尾、含笑,洁白香浓的栀子,细细森森开了一院,和这座山中万千植物样,都是秋其深爱的。冬天来时,她把它们挪进屋,和家人一起取暖。

背包客也会误入这条小径,举着相机,询问些植物的名称或有关这座老别墅的身世。秋其会含笑告诉他,他摄下的那朵花叫含笑。他们不知道这个清秀美丽,长头发的女子是谁,不知道她叫秋其,不知道大山予以她纯良温净的性格,以及丰厚的内涵。她的心思,是座博物馆,里面盛满了山川、河流、时间、人物、图案、青草般的气息。她是自然的,她的思绪像曲折的山道,柔韧的山风,绵长而悠远。

秋其也在廊檐下扫落叶,收拾孩子的玩具,用笔记本记下一些零散的思维。那些朴素柔和充满恩泽的文字可以激发我的灵感、表述,以及对生命的另一种体验。所以她柔美的灵魂不单单只属于自己,那是山顶流下的清泉,每一个路过她湖泊的人,都会照见自己。

她说下雨时,那些雨点打在铁皮瓦上,以三级跳的形式再跌落在一楼地板上;她说晴天,是从窗帘被染红的那刻开始的,她搂着叮当,那些美丽的线条穿过松软的棉絮进入叮当的身体,孩子熟睡着,小手掌里还安静地握着一片,而大山早已被唤醒。

她在她的书房里给我写信,那些小信像蓝色的雪片飘入我的窗口。搬家时,我曾卖掉过书。她说:想哭!每一本书,都是静静围绕自己膝头的孩子,也都是我们转过身去的昨天……”那一刻,四壁的纸张是温柔的,时间静静流淌在每个细节里,她用眼睛深情地抚摸着,它们都是她的孩子,她给它们以安全的臂弯,引领着到达一个光辉的所在。那些哲人都是我们回身的亲人!

就像在一座大山面前,她是那么庄严,是女儿也是母亲!

她在信里说:“真正爱山敬畏山的,是山林的土著和她的山民。守山的山民走了,商人多了,山热闹了。今天散步走过戴笠别墅和西哈努克亲王别墅,天下起毛毛雨,在那庭院里站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泪流满面。显然不是为了来去匆匆的著名政客和领袖。”

合上小信,我呆呆地望着窗外香樟还没来得及换掉的叶子。知道她心疼什么,为何落泪。我们迷恋的时间走了,生命里的根须轻而易举地就被折断。那座山不再是过去的那座山,没有等我,美好的影像只留存在曾经的纸上,秋其的文字里。那座木屋也没有等我,都将不复存在,这也是她半年来纠结低落的原因。她深爱着它们,每一片叶子,每一条溪水。

她说她收到了我的新书,带了一本放在办公桌上。左边是普里什文的《鸟儿不惊的地方》、苏子《东坡志林》,右边是林文月《京都一年》、阿姜查《森林里的一棵树》。她说我会喜欢这些邻居的,她把我和一切美好的事物放在一起,不管我是否惭愧。

她说里面的文字她都熟悉,现在以一本书的形式出现,忽觉隆重。我题写的几个毛笔字也让她感动,写字是日课,一笔一画且行且珍重。“隆重”多好呀!但那不是纸给的,是秋其。就像她一直想给一座大山以隆重和祝福,但办不到。人都是轻的,尘世间的一根羽毛。

先生在朋友圈看到我生病的消息,发来秘方,嘱我坚持泡腿,喝生姜红糖水。先生还给我画了画像,我生平里的第一张画像。那么像我,五观神态及散发出来的气息。油画是漫长的,需一遍遍上色,干了方能继续。我不知道先生用了多久的时间,一个月还是半个月,总之,从这个冬天开始,就在酝酿。雪一直在下,天气极寒,白白的一片,十多年没有过的场景。只要稍停,先生就去画室,打开电暖气,安静作画。

?先生是位老人,每天看书,习字,挤公交,烧三餐饭,有时还拉着米袋子上楼,中间往往歇上几歇。先生简朴,一身布衣,隐匿在这座小城。我不想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那些东西都很脆弱空洞,他身上的仙气是漫长而严肃的岁月给的,也是艺术的转换。我曾开玩笑说,先生即便掉到灰堆里,都有出尘之美。的确如此,有些东西是遮不住的,哪怕再大的苦难与疼痛。

先生轻盈,心里只有艺术,画着画着就忘记了时间,那种状态真好,松针落地,一片寂静。“给内心世界以自由,打开一切闸门,你会大吃一惊的发现,在你的意识里,关着远远多于思想情感和诗的力量。”先生就是这样的人,是人世间留给这个古城最美的礼物。而画像,是我病中,以致一生收到的最美最珍贵的礼物。

我从不未向先生索过画,更别提画画像。就像我不喜欢别人向我索文样,每个人的劳动都应是喜悦的,那是内心的光芒,不被浮云遮蔽。我更喜欢距离,那是对他人的尊重和自我固守的自尊。先生用了稳重的咖啡色调,大公报做底,衣服的领子高而贴服。照我照片画的,只是置换了年代,像一张老旧底片的翻拍,那是唤不回的记忆,对美和一个时代的追忆。

先生从来不运作自己的画,他学生画作的价格已然不菲。先生是安静的,很多东西打动不了他。还艺术以初心,他一直这样做,就像他十几岁时捡烟头,那时的烟头没过滤嘴,烟丝烧不尽,拾得多了,可换分分钱,好久才能买一本美术方面的书籍和文学上的著作。《金蔷薇》就是这样来的.,如老沙梅样,他打首饰,先生买书。他们都在淘金,都很纯粹,现在依旧是,所以我敬爱这种人生。

前几天我出去买菜,天是阴的,风摇动着香樟的树梢,并不觉得冷。是春天的风,恹恹的,绿是老绿,并没些许新意。梧叶还没掉光,焦脆地挂在光秃的树杆上,风一吹,哗哗作响,似干花。这样的寂寞真好,如贴上去的简笔,只是一个轮廓,没太多的意象和心事,离冬不远,离春也不近,就那么清寂着。

一棵树总是美的,春天时鲜嫩,毛茸茸,有粉的声音一层层发生,耳膜是鼓的。纱帘外新煮了茶,白软软的,洗透了的香。春就是这样,飘忽着,一片叶子往往比一朵花更温和,更长久,更像春天。即便到了秋,通体黄透,一大片一大片往下掉,也是别致的。在路上,被风簌簌地刮过来又刮过去,那么惆怅。每晚散步,卷到脚边,俯身拾起一片,带回去放在飘窗上,夜便殷实起来。

季节,只不过是随手拧亮的一盏灯,时光是矮的,笼着伏案的人,那层暗桔色,柔和而考究。安静里,多少人睡去,又有多少人安静地醒着。

风扬起大衣的摆,慢慢地走着,并不急着到菜场。身边的门面都熟悉,生意并不好,冷冷清清。没戴眼镜,世界是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人,这样倒好,仿若路上只有自己,街道也就变成了一个人的街道,那么空旷,如在旷野。

很羡慕那些不知疲倦的车,没有归期似地一直往前开。心里想着要是不买菜就好了,便可节省下时间做些喜爱之事。

菜场里没人等,熙熙攘攘净是些陌生的面孔,只有一次看见自己的爹妈提着袋子站在那选菜,袋子里装有香葱,绿绿的。我抱了一枝梅,夹了叠宣纸,远远望过去,老太太穿了件鲜亮的袄子,戴了顶帽子,半指手套,低着头,很干净的样子。帽子是我买的,一眼的喜气,安稳得像年画。生命奇妙,俗人俗事的光环,亲切到到哪都能碰见。

还有一个卖鳝鱼的,脸上有条疤,红赤赤的,是个女人,四十来岁,也卖螃蟹、黄颡和财鱼。我每次去都找她买。她没门面,只在路口进去不远处就地摆个摊,两个盆子,一块板子便是全部的家当。她麻利,笑得也轻盈,一边低头做事,一边应答着,偶尔抬头,也是明媚的。她收拾鱼,回身从摩托车龙头上扯下袋子,撩起旁边盆子里的水洗手,在围裙上擦一把,接钱数钱找钱,动作像流水。阳光暖暖的,照着简陋的菜场和她的脸,那么好。她不丑,挺好看的。

关键是她对我好,鳝鱼卖别人35元一斤,卖我28。28是我还下来的价格,也就成了惯例,不管年节,她就这么卖着。即便饭馆成盆成盆的要,也比我的贵。她不关秤,高高的,还价也不反感,嘴里笑着说卖不起,却一如既往收着老价钱。她卖的是野鳝,真正的黄鳝,个头肥大,炒出来鲜嫩,肉翘翘的。

有一次,我买了她的螃蟹,是公子,又跑到里面称泥鳅。贩子问多少钱,咋不买她的,也是个女的。我询了价,她说58,我说我买的价格你卖不起,她问多少,我报了价。她说下次来,我也这个价给你,可知菜场的水有多深。一个男人过来,并不还价,提着便走,这点女人总是显得琐碎小气。

每次去,依旧寻巷口的女人,有时候走过去,又倒回来,重新找一遍。她若不在,便很失落,向旁边摊位打听,卖花的告诉我,她家里最近有事。能有什么事呢?心里不免嘀咕起来,是不是儿子要结婚了?这一想,自己倒笑了,纯属杜撰,于她知之甚少,有没有儿子,真不知道。也会想她是不是病了,水那么深,天那么冷,那双手泡得那么白。又想她脸上的伤咋来的,年轻时是否有过噩梦,现在过得好不好,爱人待她若何,一连串的问题。

总之。我开始惦记她,在这个菜场,从没这样惦记一个人,就像这个午后,我在键盘上想她,并写下有关她的文字。有一次,等了她一个月,要还她十元钱。见时,竟有点小兴奋。她说,不急的,你,我还不放心!

有个买芋头的老太太也好,七十多岁,胖胖的,低头坐在一个小木凳上修芋头,那么专心,花白的头发搭在前额。市场闹哄哄的,独她静,像尊佛。她修的速度赶不上卖的速度,五元一斤,恒温,年节不变。只要碰见,也准会买。回家改刀,放点葱姜蒜粒,伴点红辣酱,上笼一蒸,白白的一盘。有时只稍许点点盐,清淡着,像刚长出样

昨天短信提醒,云柜里有快递,过十分钟又提醒超时或出现异常已被派送员取出。停下手里的笔,跑到门房找了找,无果;又冒雨去云柜输了密码,提示这个号没待取件。遂疑惑起来,越发想知道是个什么物件,给快递公司打了电话,折腾几个来回。快递小哥说还在云柜里,拿出来,又放了进去,云柜最近总有点小问题,实在不行,明天他过来取。

没想到深夜十一时许,刚熄灯,有电话进来。拿起“喂”了一声,对方竟踟蹰起来,说是不是睡了。我问是谁,他报了身份,说把件取了出来,在楼下等。望了一眼窗外,枝摇叶颤,雨点噼啪,忙穿着睡裤跳下床,打着赤脚,想找件袄子穿。一想还病着,凉不得,遂向客厅捂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爱人喊,烦他下去一趟。

想着,这个小哥真有意思,这么晚了,又是风又是雨的,还记挂着。

另一个快递小哥也有意思。前几天,买了一条手绘的裙子,打开一看,远不是那么回事,质量草率得要命。没上楼,转身直接塞给他,烦他帮忙寄回去。快递小哥说,那你得和对方说好,我说不会,才学网购。他说那也得打个电话。一摸没带,他把自己的递给我,沟通后,我把手机还他,另给了十元钱。小哥回去,给我发来短信,说,他已原单寄回,不用快递费,把钱退我。

用平板看了几部电影,日本老片子,过去式场景,局促的小站,暴风雪的夜晚。小人物小故事,罪犯警察,人情人性,那么纯洁安宁,又那么温和动人,一点都不躁。女人安稳,如雪夜里的小店,不需要太明亮,却是暖暖的。不禁叹息,日本的女人真不错,心里安详,植了香气,有教养,没被打劫过。

每天坚持临两篇字,给老师交作业,老师在那边等着呢。

写到这,忽然觉得老南门外的樱花是不是要开了,若开了多好,雪一样一层层落下,纷纷扬扬的,整个春天就下下来了,巷子里也就染上淡淡的香。

篇4:秋雨杂想散文

秋雨杂想散文

雨“嗬嗬”地下着,抽打着浮萍,抽打着屋外的什物,抽打着我落寞而寂寥的心。

雨已经足足下了四天了,时大时小,时紧时慢,时沙沙急落,时细丝漫浮,就这么下呀,下呀,加伴着漫天的雾气。我的心情也不由得压抑而沉闷起来。

露露已离家数天了,也不知身处异地的她此时过得是否可好:生活习惯吗?气候适应吗?环境熟悉了吗?........一切的一切此时思来也只有对她的牵挂了。妈近几天话明显少多了,常常一个人孤坐、发呆,想之一定是想念露露了。露露长这么大,一直未离开妈的身边,如今猛然离开,又走得那么远,思念之情可想而知。妈她能不想吗?

我呢?只习惯一个人在窗前沉思、凝想。窗外的什物在雨雾中连绵成一片,渺茫无尽,恰似我多愁,善感,动情的心。这样的情景相对于我太熟悉不过了。多少次记忆,多少回梦中,多少载淡淡岁月的乡愁中,竞全是这雨。雨,多愁的雨,善感的雨,动情的雨.......

岁月的记忆中,总不能忘记孩提时那难忘的一幕。淅沥不尽的秋雨季节,我打着一把破旧不堪的黄油纸伞,踩着泥泞的乡间小道去上学。泥泞的小道湿滑无比,,我穿着大我脚很多的大人雨鞋,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一阵飓风吹过,吹打得路边的树木哗哗直响,吹打得树上的枯叶四下飘零,吹打翻我那把破旧不堪的黄油纸伞。一阵骤雨落下,落在了我瑟瑟发抖的身上,落在我幼小无助的心上。情急之下,我赶紧去捡伞,却因脚下打滑,一个仰面朝天,摔倒在泥水之中。一刹那,全身的衣服被泥水浸透个精光,泥水灌满了我的领窝和袖窝,眼睛也被泥水浸染得泪水直流。简易的书包被摔成了两半,书和文具散落一地,浸没于泥水之中。我狼狈地从泥水中爬将起来,鼻子一酸,一股难言的委屈和心酸顿涌上心头,伴随着眼眶里四溢的酸涩泪水。这就是我的童年,这就是我童年的记忆,那个充斥着绵绵秋雨的童年记忆。

雨还在下着,我的思绪飘忽不定。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内一科大夫宋高平给我讲的故事。宋大夫讲,他有个堂弟,有一手好厨艺,原先在西安的金花饭店掌勺,月薪一万多。谁料命运多舛,数年前,堂弟突发脑溢血,在各大医院四处诊治后,落下一堆外债和一个因中风后遗症引起的残疾之躯:一个胳膊至今也未唤起直觉,行动也要靠双拐勉强前行。面对如此巨大的家庭变故和艰难处境,堂弟的媳妇最终做出了改嫁他人的选择,留下一个不幸可怜的女孩和堂弟相依为命。失去生活来源的堂弟仅靠村里的低保勉强度日,现租住于本县的向阳新村,女孩今年九岁,现在与村子一路之隔的西街小学读三年级。向阳新村,我再熟悉不过了,每天接女儿上下学我都要从那里经过,坑洼不平的上坡路面,一排排依山而建的二层小楼房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巨大的城中村。好几次从那里经过时,恰逢路对面的西街小学上放学,一大群身背书包的男孩和女孩从那坡路上或上或下,他们大多为进城务工人员的子女。自从宋大夫给我讲了那个故事之后,再逢此情景,我都会不由得留意起那些孩子们。我想,也许在这群孩子当中就有一位恰是宋大夫堂弟的'女儿。她每天穿着亲邻们接济的衣服,在学校也许常会遭受其他孩子的嘲笑和欺辱,回到家里还要为爸爸做饭、洗衣,喂药等。一个九岁的女孩,她要肩负成人的重担,边上学边照顾残疾的爸爸,那是何等的坚毅和刚强呀?!而在这样一个多雨的日子里,女孩的生活又将如何呢:有生蜂窝煤炉的干柴吗?家里的米面油还有吗?院子里提水方便吗?她有一把可以遮雨的雨伞吗?.........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雨还在下着,我依旧在窗前沉思着,凝想着。我想起了生活,想起了贫困,想起了疾病,想起了窗外的一切什物,以及与这些什物相关联的一切。

篇5:打杂杂想散文

打杂杂想散文

“他原是水师出身,自己知道并非文人,更不是学者,他的工作只是打杂,砍柴打水扫地一类的工作。如关于歌谣、童话、民俗的搜寻,东欧日本希腊文艺的移译,都高兴来帮一手,但这在真是缺少人工作的时候才行,如各门已有了专一政的.人他就只得溜了出去,另去做扫地砍柴的勾当去了。因为无专门,所以不求学但喜欢读书,目的只是想多指导一点事情而已。所读书中于他最有影响的是蔼里思的著作。”

无意间读到周作人这段夫子自道的文字,心头猛地一热——大师就是这般可爱,绝不会为自己的一世英名滔一滔一不一绝,他总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直低到尘埃里生出花来。细想何尝不是如此,我们这一个个皮囊里装的生命个体,本是不花一一毛一钱来到这世间,无论际遇如何,已是大赚特赚。而在空蒙浩渺的宇宙空间,在缓缓流淌的历史长河里,不过如一粒尘埃,偶遇一阵轻风一片流岚,便如秋风落叶般邈不知所终(可也没有什么凄美遗憾之感)。我们于这世间存在的乐趣,不过做了点自己喜欢的事,比如打杂,比如打水扫地,比如喂马、砍柴、种下粮食和蔬菜面对大海。其余,不过在虚掷光阴而已。

一直很喜欢郑板桥自况“青藤门下走狗”,徐渭性情洒脱,化功天成,自非板桥努力所能及,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那种作为晚生后辈恨不能同世相交恨不能为之打杂的遗憾,那种全副身心投入满心满意的欣赏与崇拜,让人动容并心有戚戚。苍茫人世,总有一人值得倾心爱恋,不管他以何种状态存在,能与你相知相通,便是一种幸福。我们的期待如灿烂的花一蕊,等待与蜂蝶的一场别样邂逅。而这种邂逅,常常是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星月相伴,一簇小火苗打个激灵从心底窜起,疯狂漫延成一一团一熊熊烈火,于火光中微笑:原来你在这里!千百年来你一直在这里!

也许,我们生来就是个打杂的:白天,我们为生存打杂;夜晚,我们为内心打杂。白天,我们为别人而活;夜晚,我们为自己而活。哎,人生已是短暂,还要为无法摆脱的琐事耗去大半的精力,想想真是不值。

篇6:雨中杂想散文

雨中杂想散文

谁伴明窗独坐,我共影儿两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无奈,无奈。

----题记

天气越来越冷,今又飘起了毛毛雨,撑着伞走在校园里,很安静,所有人不是躲在寝室里,就是无奈的坐在教室。唯独我,撑着伞走在雨里,无厘头的胡思乱想。

在这个校园里,或者是在这个世界上,其实不论怎样我们最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论路再长再远,风再冷再猛烈,雨或大或小。

急流勇退,在形势抛弃你之前抛弃形势,即使穷途末路,也应该化成胜利而归。太阳有时候也会隐藏在云彩之后,这样我们就看不到落日西沉了,令我们猜忖它到底是落了呢还是未落。

年少的我们,在来时的路上追逐,在离去的时候也带着笑意,青春的我们,越走越孤独,越走路越陌生,也越走越远。“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暇的美丽。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一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心存感激,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岗上那轮静静的满月。”这就是“无怨的青春”。这世间,所有的,不论快乐还是苦难,只要是属于我的我都愿意接受。若你问我信不信命,我只能说我会跟随它的轨迹,我乐于接受它所带给我的一切,好的或坏的。

“经历了多少沧桑,额上的细纹那么长,那斑驳的轨迹我叫做成长,是孩子必经历的地方,视线总被美景遮挡,烦恼染白青涩脸庞,恍惚中迷糊了,少年的梦想,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孩子不要悲伤,天上的彩虹赐予你,一双翅膀,肆意的去飞翔。”

就算有一天,我拖着重重的身体,走不动了的时候,我允许自己对自己说“我好累”,但永远也不要在心里承认“我不行”。并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呐喊,也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表白,我么活着都已经那么艰难,不要过分展现悲伤,这世间没有谁比谁生活得容易。我尽力地想要去做一个让人羡慕的人,但是当所有人都以为我将要登上山顶的时候,我只是一个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艰难的路。后来才发现,我们都没有自己以为或是自己渴望的那么聪明。可是这就是我们,好好追逐,好好爱自己,好好爱别人,好好哭,好好笑,好好经历我们所必须要经历的挫折和烦恼,总有一天我们会过得更好。

篇7:杂想

“是金子总会发亮的”,对于那些怀才不遇的世子,这句话给了他门无比的安慰,同时也为他们的成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于是,这句话便从人群之中传来传去,以致于动不动就以金子字喻,余闲来视此现象不由愕然,重理黄卷,略有所感。

首先应确定金子的本身属性,她确实是光泽堂皇的;其次要明白金子本身的价值与他所应发挥的价值间的关系。

非金言金.在大势所趋下许多无才无得者为引起社会注意,纷纷贴金,拥簇沙面.金里包不住铁,早晚当年的风华脱落,却悔恨没买那瓶贵点的胶水.导致那些金块也在黑夜的小胡同中抖动着手中的胶水。

金者言金.心中有底,却也不敢在这句话上押下赌注.在上者的影响下,渐渐走出自我。

在此奉告众金,发亮不是你的目的,时常看看众人手中的戒指,与万人朝拜的佛像。

同时,也告戒往日那些贴金者,你们自身的价值与发展的价值未必底于你的外表。

篇8:春的杂想散文

春的杂想散文

春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像极了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在人们的期盼中,气温终于回暖,迎春花,桃花,玉兰花一簇簇争相开放,令人瞩目,令人欢喜,引得蜜蜂流连不已,扇动着翅膀飞来飞去,嗡嗡嗡,空气温润芳香。美了,春天。

但是,这两天忽的又起了变化,仿佛一张温润如花的笑脸一下子令人不可置信的生起气来,一夜之间下雨下雪又下冰雹,唉!真是天意弄人,刚换上新买来的漂亮春装,又不得不赶紧脱掉,重新找回羽绒服,没办法,我冷啊!

这该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季节吧,应和秋天并称姊妹篇。只是这春更似多情的少女,既温柔又多愁善感,其中冷暖自知。

冷且冷矣,但丝豪阻挡不了万物生灵复苏的热情。看吧,一棵小草已不余遗力地露出了地面,哪怕只是一寸的光景,此刻它也是那么的开心啊,在春风中笑得左右摇摆,忘乎所以,仿佛在演绎汪峰的那首摇滚歌曲《一起摇摆》。

再看吧,这是一棵什么树?树皮干裂脱落,树干却又粗又硬,它是如此高大,需仰视才能窥其全貌。枝干上竟毫无生机,仍光秃秃的,裸露着躯干。它不动声色,也不招摇,不似小草这般盼春心切,只是沉默着,却有一种遒劲的美。

我想,在这春天里,百花之中夺魁的应是玉兰花。或白或紧,淡淡幽香,端庄大气,总让人爱不够,看了又看。

在春天里,选一个暖阳高照的晴天去春游吧,踏青寻芳,去爬一次山,站在高处,心旷神怡,体会一下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激情。

一年之计在于春,这是一个欲望萌生的季节,是雄鹰,就该展翅翱翔,有梦想,就要尽全力去实现它,不要一直幻想,因为那是没有用的。

春天来了,带着冷,带着寒,仍不温存。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做的只有完善自己的性格,拥有一种对生命的虔诚。

相信吧,你若够好,自会赢得先机。所以,一定要厚积而薄发,向世界证明自己。

喜欢文字,喜欢阅读,喜欢写故事。不忘初心,随心所想,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于平凡之中见真情。

篇9:病中私语散文

病中私语散文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昨夜神情恍惚,梦不断。

今晨,窗外阴沉的天与昨日的艳阳形成显明的比照。突然,一阵秋雨哗啦啦下个不停,地上满地的白珠跳跃。秋雨知寒,躺在病房洁白的床上,任思绪飞扬。40多年的人生,已有4次住院的历程。虽说每次躺在病房的病因不大相同,可每次的'心情大多是忧郁的。谁都希望拥有健康和美丽的人生,可天怎么都能随人愿?只有坦然面对每次的病体缠身,细想内心那敏感的神经是否真能彻底的坦然呢?麻烦家人护理就是内心最大的不安和愧欠,想想自己又曾为他们付出过多少呢?感觉自己成了家人的负赘,有将这份实实在在的亲情铭记于心,感怀于心,亲情无价。

术后已有4天时间,身体在家人的精心护理下,开始复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回想那天外甥对我说:姨,你从手术室出来,清醒时第一句的话就是“全切了吗?”。我很愧疚不已。我只担心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件是否完好,而自私的忽略了手术室外家人的那份忧心。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渺小和自私,全然不顾家人的忧虑。或许多少年后,这还是一个难以打开的心结。但是我知道,我会更加爱他们。尽管我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但我会独善其身,用宽容的心去善待身边所有。

傍晚,稍停的雨又突然哗哗发着声响敲打窗台,院子里的梧桐随风雨摇摆。难道说是上天为我的体弱多病多灾多难流下了天泪?因为感冒,每次的咳嗽震动撕扯着伤口的疼痛,间或气短使我呼吸困难。试着体位的变化感受着怎么才能缓解不适。夜深人静,寒意袭人,幸好有深爱我的家人的陪护,暖意流淌在血液里。即便是低烧,我也是温暖的。已是凌晨2点时分,睡意仍无。但也得就此落笔,为那些深爱我的人,哪怕是闭目养神,我也要去休息。

隔壁病房突然传来新生婴儿的啼哭,清脆响亮。是啊,人生就是如此,每天都有鲜活的生命诞生,那么也会有离去的灵魂。天堂有离歌吗?红尘滚滚谁是听者?把自己赋予这大自然吧,静静的睡梦,聆听夜色的沉吟,只把你揽入梦境……

篇10:病中呓语散文

病中呓语散文

我……病了,高烧37.5,这不算什么大病。

人总会生病的,谁也逃不过。任你是健壮如牛、身强马壮,都会生病。这都是正常现象,可是我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如果,我高烧到昏迷,或者人世不醒,又该怎么办?

我不能呼救,我不能逃脱这伤害的病体,我只能接受他,与他作抗争。可是,我又能怎样呢?我能做的是,拼了命的呼唤,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无论如何绝不可以,也不能就这样躺着,因为这样就真的是等死了。

和往常一样被闹铃叫醒,可是不愿起。浑身的酸痛像做了许多体力劳动一样,挣扎着爬了起来。洗漱完后出门,迎面吹来的凉风像春风一样的轻柔,和煦的阳光似夏日午后的温暖,混身的清爽感觉,像脱了壳的蝉,像蜕皮的蛇虫,更像破茧的蝴蝶……在腾飞,也在翱翔。

然而,昨夜的挣扎却还历历在目,依稀如梦的痛苦哟,总算过了一个段落。

夜半三更,在痛苦的咳嗽中醒来,那巨大如雷的咳嗽声,在屋子里回响着,透不过气的我嗓子里堵塞着异物,心肺的衰竭到像是闷倒的绝望,快要死亡般的挣扎。蹒跚着奔向卫生间,连续多次的咳嗽终于在催促下得到缓解,“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鲜红的块状物体。呆了半响才回首一看,确认就是淤血。原来这些天一直困扰我的就是这个东西,凝聚成块了,堵塞了我的呼吸系统。还好危急时分醒来,不然就此一命呜呼了也未可知。

之后再难入眠,想这些年,一个人寄居于此,生死挣扎着,为着未知的盛业,为着未知的梦想寻觅着,却不知已是伤痕累累,倘不为人知的客死异乡,又是谁为我收尸……家是很思念的,梦想也是向往的,然而忧虑成疾的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不是不照顾好自己,我只是偶感风寒,我只是偶被感染,我只是不小心就起了火,发了烧。我不能责怪,更不能哀怨,我只能挣扎。那旧日的小伙伴不知道我的病情,那遥远的`亲情解不了远怨。

你看,我是多么的无助呵!北飘的我受尽了这病痛的折磨,也受尽了这病痛的冷漠。任你每日节衣缩食,想尽一切办法的省吃俭用,为的是某时的开销,可是病痛不管你那许多,他所知道的就是折磨你,给你痛苦,给你无助,让你哀求而不得回应。任何时也不会屈膝弯下的腰,此时也只得趴下,比屈膝、比弯腰还低上一倍、两倍、甚至五至十倍。

曾几何时,年轻体健的我们为着些许的病痛几乎可以置之不理,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就干嘛,可是也无法逃避这恶性病痛的折磨,无法逃脱岁月的摸索。

呵!我可悲的人生,我可悲的骄傲与自豪,凭你如何的执着与冷漠,都得用尽了气力,用尽心思求助,到最后让人同情,让人可怜,这或许就是命之殊归同路吧!

曾经的“非典”与我无缘、曾经的“禽流感”与我擦身而过、曾经的“甲型H1N1”又巧离只身。还记得当年的甲型H1N1,一个可怕的病毒疯也似的传播着,不小心将整个公司的人都传染了十之八九,那时的我是多么无肋呵!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病毒的可怕,依旧是检查体温、验血、输液,赔尽了存款,也受尽了折磨,最后终于熬了过来,全公司的人都熬了过来。那以后,每每谈及,都告诉自己有点非一般的抗体,任他些许的病毒你奈我何?

可是这病不是谁都能预测的,更不是谁都能把握的,天知道什么时候就病了。天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要我偿还,天知道我为着哪般的忧愁而忧虑成疾。回首的往事已经些许片段,为着不再伤痛,不再忧虑成疾,刻意删除的记忆,刻意喜悦的难过。

这些年的挣扎、痛苦、无助,这些年的不积极生,也不积极的死,这些年的彷徨。让我某种的醉生梦死,似天下人欠我几分,似人世不再关爱,期盼而又不信任的人生,是何等的痛苦与无助。

生活应该规律起来,计划也该周详起来,身体更应该强健了,不然都不知道何时就告别了这个人世。乐观着吧,为着未完的梦想,快乐着吧,为着明天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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