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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树下,醉清风散文
假若生命不曾来过,情雪她是否需要承受这份痛苦,又或者能回到最初呢?让一颗纯净的心,在尘世中轻拂呢?缘分是前世临终时感情的延续,是此生轮回前不变的誓言,是你我曾说过的幸福,可是这情雪沫然呢?风花雪月,情怯与此,沫然在,也许情雪也是幸福的。
接着,情雪就把阿宝被妖怪所害的事告诉了贝儿,还有自己是怎样救他。而现在呢?只是这宝儿他到现在还没醒来。
“那宝儿哥,他在哪里,我能见一下他吗?”贝儿哭着嚷道。情雪看到这里,也就不想再难为贝儿了。于是她就把贝儿遂带到的后堂,那是宝儿暂时的休息处。
那宝儿还是那样平静的躺着,可是那神情,那模样,就好像一直在告诉着这贝儿,他染了重病,身心受重伤,似乎不久人世了。
贝儿在床边呆呆的坐下了,可是那手儿却一直紧攥着宝儿那冰冷的手。
“宝儿哥,你不是要陪我一辈子吗?你不能这样呀,阿妈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呢。”贝儿望着宝儿不由的大哭了起来,可是这脸上的凄色又怎能轻易装的出来呢?
“情雪,你是神仙吧?你快救救宝儿哥吧。”贝儿不停的哀求着。这时,这朴实无助的贝儿就真的跪了下来。
“贝儿,这宝儿深受重创,不是他不能救,只是这药剂需要他心上人的一颗心,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宝儿的心上人到底是谁?还有他终究是谁?所以,就一直没有唤醒他。”
“贝儿,你是他的心上人吗?你们在人间恩爱吗?”情雪关切的问道。然,这荷花也就是前世的情雪,而这阿宝也就是那俗世的沫然,可现在沫然的心上人却又不是自己,这也难免让荷花有点落寞不已。
但,情雪她也清楚的知道,她自己是那吞噬晶石的鸟儿,他们注定就不能在一起,但这阿宝也一定得遇到一个爱他懂他的人才行呀?
“情雪,你一定得救救他呀,我和阿妈都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呢。”这贝儿望着宝儿,也许伤心过度,这贝儿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人世间的情爱呀,这荷花情雪,她又能理解多少呢?更何况自己已经不再是哪个落花中的傻丫头,这一世,也许,自己永远绝不能和心爱的宝儿沫然在一起了。
情雪望着这相爱的人儿,心中不禁一阵伤感,也许这一切的安排便是最好的安排吧。她在等了一会儿后,就便小心的唤醒了贝儿,毕竟现实还是这里明摆着。
“贝儿,救宝儿,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想问问你,你可曾愿意献出你的心肝作引?”情雪直言道。
贝儿微微的睁开了眼,她好像也看到了那宝儿也已睁开了眼,可是等她再一次去看时,这心爱的宝儿还是那样一直直挺挺的躺着,躺着……
“只要宝儿哥能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姑娘,等宝儿哥醒了,你就不要告诉他,我贝儿来找过他了,你看,这样,行吗?”贝儿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就欣然同意了。
那贝儿如此安详镇定的神色,倒是震撼了情雪,情雪她也很是感动,不由的便流出了泪来。情雪她信了,这贝儿也是一个好姑娘,所以便决定不再隐瞒于她。
“贝儿,这宝儿他没事,刚才是我在测试你们之间的感情。贝儿,你就不要再哭了。贝儿,你不会埋怨我吧?”贝儿在听完情雪的话后,吃惊了盯着情雪,那神情怎会有是埋怨呢?
那宝儿在情雪稍施法后,瞬间就好了起来。宝儿,贝儿,他们团圆了,他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但这时的龟神阿力却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那这贝儿他们又怎么回去呢?那又是谁再一次的在考验这对痴情的人儿呢?
情雪见他们夫妻团圆,也便打消了她以前的想法。故便欲在魔仙回来前,着急送贝儿他们回去,这下自己的心愿也了了,那岂不是更好吗?
所以,接着,这情雪便从那水袖中,取出了一纸鹤,然后,用她那纤纤细手轻抚了一下,转瞬间这纸鹤就活了起来。而那纸鹤也在同时一点点的变大,不一会,那鹤儿就似大鹏了。
“宝儿,贝儿,你们快走。那魔仙可能就要回来了。”但,就在此时,情雪见外边好似有一阵魔焰,便赶紧喊道。
这下,那魔仙未了情就凶神恶煞的带着浓烟滚滚而来了,那这可真的就吓坏了宝儿贝儿他们。
“贝儿,宝儿,你们快坐上那仙鹤离开这里。”情雪大喊道。但是那魔仙又怎能就这样轻易放他们离开呢?未了情他紧追不舍,与情雪大战百回,但仍不能分出胜负。
可是,这魔仙未了情又怎忍心去伤害这情雪呢?所以他也一次又一次的在躲着情雪,他也只是不想让宝儿他们离开,那宝儿他们之间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这情雪,又怎会停止呢?所以,她对魔仙未了情的劝解就一直根本没放在心上。
“荷花,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不能让你把他们放走,荷花,我真的很需要他们。”魔仙未了情不停的解释着。
“未了情,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们,你就放了他们吧。”情雪无情的应着。
“那你就休怪我无情了。”魔仙未了情大喊道,接着,他就不由的加大了自己的功力。而就在此时,那情雪也把自己的功力逼到了最大,那纸鹤转瞬间就飞出了这座庙宇。
可是,这情雪因为用功过大,所以在此之后,就一直口吐鲜血不止,只是这情雪的脸上却显露出那难以名状的喜悦。情雪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刹那间就真的倒了下去。
“荷花,你怎这么傻呢?”魔仙未了情大喊着。
“荷花,你这又何必呢?荷花,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非要这样呢?”魔仙说完,狂笑不止,可是这其中的味道,几人又能懂多少呢?
那这是缘分吗?但这缘却又为何来的这样虚无缥缈,这样的令人难以琢磨。难道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吗?
也许,朋友也好,喜欢的人也罢,如果无缘,纵若千万般的乞求,她也会像水蒸气一样,瞬刻随风而去,自此了无痕迹。你爱着她,可是她的心里却没有你。
未了情就这样一直抱着情雪,可一会儿,这情雪也就现出了原行,那是一朵美丽的清莲。花色还是那样的清丽,可是已经开到了茶蘼。
情雪她用自己的生命救出了宝儿,救出了那前世的恋人沫然,所以她的心是圆的。她在圆自己的缘,或许,起点就是终点,终点也便就是终点。那世间又有多少这样的痴情怨女呢?他们的情爱又能几何?是不是也就是这样呢?
再说,那宝儿他们乘仙鹤飞出庙宇后,越过了千山万水,就便停在了那个东海之滨,停在了那个鱼米丰饶的“摆渡口”,可是那里的人家生活的还是那样的安逸舒适,就好像重来未曾被打扰过、惊扰过?
宝儿他们下了仙鹤,然后她们一起想拜别了仙鹤,让仙鹤去救情雪出来。但谁知,就在这不久,那仙鹤就顿时化为了一纸鹤。宝儿他们无奈的收起了这个纸鹤,精心细心的捧着,可是他们多么希望这纸鹤能救情雪出来呢?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夫妇却只能又一次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宝儿,仔细的看着贝儿,贝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宝儿。宝儿觉得贝儿越来越漂亮了,贝儿觉得宝儿哥也魁梧了不少。
但,不久,这贝儿又哭了起来,她们双双跪在了海边,此刻,仿佛只有这大海它才能懂得吧……
可是,他们夫妻却没发觉,就在不远处,有一个老者,也就是那个魔仙未了情,一直在盯着他们。但贝儿他们离开了这么久,现在又在一起了,他们又怎能顾得了这么多呢?
她们就这样相互搀扶着回了家,可是她们刚一到家,就看到家中的老母正站着高兴的等她们回来,可她身边的老者那又是谁呢?
繁华倾尽,谁为谁花落天涯?一世痴缠,为谁抚琴牵挂?过尽千帆为谁白了黑发?
“宝儿,贝儿,这就是你们的父亲未了情。”宝儿的母亲李氏赶紧说道。宝儿他们愣住了,他不就是那个魔仙吗?
“妖怪,你到底怎样了那个姑娘,她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母亲,我们跟他拼了。”阿宝愤愤的说着。
“阿宝,我不是妖怪,我是你的父亲未了情。孩子,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阿爸,是不会伤害你们的。”未了情淡然的应着。
“莲儿,你就快告诉阿宝吧。”未了情央求着那宝儿的母亲李氏。
原来,这阿宝从小身体比较羸弱,这阿宝的父亲听说海中一种草可以治好阿宝的病,所以,这未了情就亲自去寻找了。
至于那后来发生的故事,那又如何呢?只是,那未了情最终知道他寻找的那根本不是仙草,而是一朵荷花,也就是这情雪的原体。
“孩子,这就是治你病的药。”未了情接着就把一朵荷花拿了出来,缓缓地说道。
“我就算死,也不能吃这个。”宝儿呆呆地望着那朵荷花,那荷花分明就是他在海底刚初见到的那一朵呀。
“阿爸,这些年你到哪里了。”阿宝呆呆的望着未了情,默默沉默一阵子后,还是忍不住小心的发出了声响。
那李氏等到头发发白,等来了自己的丈夫,可怎能就用这样的一个理由随便能解决的了呢?那不是这样,又是为何呢?
菩提树下醉清风情感散文
人,坚强久了会疲惫;情,在乎多了会心碎。既然是生活,就免不了酸甜苦辣。既然是人生,就免不了人情冷暖。那谁不愿一生顺顺当当,不写悲伤;谁不愿感情不离不弃,一生珍藏。
不知不觉间,这宝儿已经离家将近一年了。但,又有谁知道这魔障中“ 境内一日,境外一年”呢?
阿宝的妻子贝儿,自从宝儿外出赶海那天起,因为思念贝儿,所以就像一棵树一样,每日站在村口寸步不离的守望着翘首着,可是这孤单守望的身影却总是一天天落寞而归,这阿宝他总是没回来。
“宝儿哥,宝儿哥,你何时才能回来呀?”贝儿在心底深深的默默的呼唤了一次又一次,一边又一边。可是,此时的宝儿他能听得见吗?能听得见这贝儿对宝儿的深情呼唤吗?那如果能,这又为何一天天这宝儿还没有回来呢?
难道除了守望外,贝儿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难道就不能像那精卫填海,后羿射日之类的,主动出击吗?
或许,只是因为这善良的贝儿她清楚的知道,赶海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可是真的也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呀!况且,这贝儿也十分担心这宝儿哥的身体,那他现在的身体又真的会受的了吗? 还有,这宝儿的母亲李氏,自从宝儿离开后,就一直泪流不止,又加上那瘫痪的身体,真的让人看起来十分可怜不已,那宝儿他真的应该回来了。
“娘,媳妇还会些针线活,我们暂时就只能靠这些来贴补家用了。娘,等宝儿回来后,我们就会有好日子了,那样,我们的生活也就好了。娘,请您相信我和宝儿,他一定会回来的。娘,你就您放心吧。”贝儿一边又一边的轻声安慰着婆母李氏。
“孩子,这段时间,你受苦了,也受委屈了。娘心里不忍呀,要怪都怪母亲这身体,是娘没有,是娘日日拖累了你们。”婆母李氏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她摸着贝儿的手含着眼泪不停的说着自责着。
话刚说完,这贝儿和李氏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他们身体互相取温,彼此为对方互相加油着。只是这贝儿清楚的知道,从此以后,她洗衣服和缝补衣服就应该更勤快了。
贝儿茫然间守着日子,而日子也就这样紧紧巴巴过着,可那日复一日,这宝儿还是终究没有回来。这贝儿等的确实有点不耐烦了,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那,这宝儿哥到底又怎样了呢?宝儿哥,他会不会遇见了什么麻烦了呢?”贝儿,她不敢想,她也不能往深处想,但事实却总在眼前摆着。也许,那该来的总要来,总要寻久个结果,寻觅一个遥远的未来。
贝儿,她就在这恍恍惚惚中等了将近一年,那宝儿可是还是没有回来。 这贝儿思夫君心切,故就凭家中那仅有的一些家用购买了一些礼品,决定第二天亲自到普陀山为阿宝祈福,为阿宝许愿。也许,更为自己寻求一种心安,一种温暖吧。
天没有绝人之路,也巧,也就在那天夜里,有位不知名的菩萨给贝儿托了梦。并且,那菩萨和蔼慈祥的亲自告诉贝儿,她暂时就不要去普陀山了。因为,这时机成熟了,那有缘的神仙自然会前来帮住这贝儿的。
然后,那菩萨又告诉贝儿,如果遇到那有缘人,贝儿就用十滴鲜血和清水活在一起,然后让那神仙喝下去。等那神仙醒了,那神仙自然就会帮她的。而如何才能遇见这位神仙呢?那则需贝儿的心诚和机缘巧合了。
贝儿懵懂,片刻间梦醒了,贝儿感谢菩萨提醒不已,苍然间又不由泪潸满面。但这贝儿,她久悟终不可得,这菩萨所云是又为何?
时间走了又走,不觉间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时间。有一天,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路过贝儿家的门口时,也许这老者太过于饥饿了,就残喘嘘嘘的倒在了这贝儿的`家门口。
贝儿见状,就把这老者扶进了院子。可是,这贝儿呢?因为丈夫宝儿出海一直未归,那家中已经囊中羞涩了许多日子了,她自己也还饿着呢?更现况,家中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吃的,而那贝儿也只是靠简单洗缝一些衣服来贴补家用的。然,这贴补的食粮,也大都给了婆母李氏。
那这家穷四壁的贝儿,与这残喘的老者,贝儿她又该如何办呢?
贝儿左看右顾,左思右想,自己家中确实已经没什么可以吃了的。索性,这贝儿看了又看自己的身体,也许营养就只剩下这身上的鲜血了。或许,这鲜血她暂时可以充饥吧,暂时能就救这老者的命吧?所以,这贝儿就毫不犹豫飞快的用小刀划破了自己的胳膊,一滴滴鲜血顺势滴了下来,可是这瘦弱的贝儿,她此刻又怎会有太多的鲜血呢?
鲜血不停的滴着,一滴,两滴,三滴……不多不少,恰好滴了十滴。终了,贝儿,她强忍着站了起来,勉勉强强的用清水和鲜血和了起来。接着,这贝儿又不顾这老者衣服脏兮不堪,就一口又一口的缓缓得送入了这老者的口中。
然后,又大约过了将近半烛香的时间,这位老者缓缓的醒了,贝儿见了后也甚是感动不已。
然,只是这老者感觉口中有些许咸咸的味道,便不觉间问贝儿刚才她喂了自己什么?
“阿叔,我家确实已经没有什么食物可以吃了,你刚才喝的那是我的鲜血。”那贝儿顿时深情木然,不禁跪在了老者面前,低头断断续续说道。
老者猛然愣了一下,不觉间很是感动,便不由睁大眼睛仔细的打量了这眼前的贝儿一番。虽说这贝儿长的甚是漂亮,但此刻的她却是一脸的愁容,看着看着,不禁令这老者更是心疼不已,她此刻怎么了?还有,她终究要寻求个什么结果呢?
贝儿见此情况,恍然间似曾觉察,菩萨所指之神仙,也许就应该是这老者吧。于是,贝儿便急忙跪在了这老者面前,详细的把丈夫阿宝赶海一直未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这位老者。
老者听后,片刻间低头不语。那此时,这位老者他又在想什么呢?或者,他还要考验这贝儿吗?
恍惚间,这老者好似灵魂真的已经出鞘了呀。他呆呆的一直不动,但稍倾,这老者又不觉间又轻笑了一下,他是在笑这贝儿呢?还是笑着这红尘,笑这人世间的痴情怨女呢?老者大笑,但笑声中,却让人备感苍凉不已。紧接着,这老者便告别了贝儿,缓缓的走出了这院子。只是刚出这院落,这老者就顿化一缕青烟不觉然袅袅的升起了。
“贝儿,往东十里有个桃花潭,潭中又一个神龟,如果你够心诚,那龟神一定会帮你去寻找阿宝的。”而在这袅袅升起的青烟中又陆陆续续的传来了这老者的声响。
贝儿微楞,似乎懂得了那托梦菩萨和这老者的意思,故这贝儿朝着那缕青烟的方向拜了许久,况且这贝儿也对他们所说的话一直深信不疑。
所以,这贝儿在安排好了家中婆母后,便就独自一个人出发了。
贝儿,她不停的加速往东行走了十里,可是这里本来就人口稀少,那又何况这十里后呢?那显然又怎会有什么桃花潭呢?
“哼,那会不会是这老者在骗我呢?也许,他该不会吧”贝儿小心翼翼的想着。但贝儿想了很久,也找了很久,可是她却并没有找到那位老者所说的桃花潭。
贝儿伤心不已,便不顾脏兮,“噗”地一声,坐在了地上。接着,这泪珠也就极不争气起来,一颗,两颗的流着……谁知,不知不觉中倾然簌簌间竟滴成了一个小潭。
贝儿望着这个小潭,高兴诧异不已,但又恍然间想起那菩萨所托,故便对小潭大喊了起来:“龟神,你在哪里,请你帮我寻找一下丈夫,可好?”
稍倾,潭中不觉一阵窜动,原来,这潭里的龟神被贝儿深深的执着感动了,便轻然间现出了真身。(也许,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保护神吧。)
这龟神走了出来,只是这龟神一直有个问题,那就是哪里的高人告诉了贝儿,让贝儿用这种方法前来唤她?贝儿惶恐,但最终还是详细的告诉了这龟神。
但,谁知,这龟神听完却立刻跪了下来,并不由的向远处拜了又拜,且嘴中不停的念叨着:“感谢菩萨,感谢菩萨指点。”
但,这贝儿,她要何时才能去找宝儿呢?那什么时间才是这最好的时间呢?
贝儿她不知道,故她又想去普陀山再次祈福,但又恰好在这贝儿准备起身的前一天晚上,那菩萨又托梦给了她。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到这时,宝儿方可乘龟去寻找自己的丈夫,魔障中救出自己的丈夫。那,贝儿海中寻夫,又将有怎样的故事将要发生呢?那又为何非要到这一个团圆的时刻才可以呢?
这里种着一颗白莲,那是百年的绽放;这里种着一颗菩提,那是千年的守候;这里有一群悟道的人,那是万年的参悟。
世间“爱恨离愁苦”早已与这菩提树下数千道人无任何瓜葛了。
将自己的心放在别人的身体中参悟做人的道理,那是恕道。饶恕别人放过自己,不要将自己的痛家加施别人的心中,泰然面对别人的过错,孰能无过,改即无过。宽容别人释放真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亘古不变的真理隐藏在这菩提树下。
将自己的心冰封在那远古的冰窟之中,那是静道。沉心静气阐释世界,不要将虚浮聒噪放在心中脑中,淡然面对生活中的喜怒哀乐,谁的人生不波澜并起,静而处之。淡心平和感悟万物之美,万物皆有美,或许一时的畅通为的只是后来的风顺情闲,青草绿树,山清水秀,白瀑直下让这万物之美藏在皎白的白莲之中。
将自己的心放在万千民众的生活之中,那是仁道。仁爱即心怀天下,心怀万众民生,不要让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生活在水声火热之中,不要那极乐净土变成朽木草灰,家不成,国不就,事事难休,欲语泪先流。帝仁则众生仁,众生仁则安国,安国则富强,富强则傲视于天下,对天下仁则天下随,故仁道乃治国之至道。
将自己的心放在自然之间,山水之间,宇宙之间,那是无为之道。集大成者,斩断七情六欲,忘却百姓**,随心而安,随处而住,随民而生,随万物而安天下。无为胜有为,可以去改变什么,有一部分会失去原先的本质,变得面目全非。“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划定的东西极度有可能造成百姓的贪欲,战乱也随之爆发,山河破碎,沟壑嶙峋。
望着这株白莲这颗菩提,静静地坐禅打坐,合上眼眸悟道。
菩提树下静思散文
有人说,世界上最难悟的是禅。
于我而言,活着便是禅,不管是在深山喂马砍柴,亦或是奔波劳累在城市街头,在各自的圈子里忙碌着,能不卑不亢地活着便是一种惬意,不必在乎懵懂了多少年,无知了多少年。
当一天的繁忙止于黑夜,在灯影婆娑的小巷里独自行走,打开深藏内心的密码,将它们排列组合成一段传奇填补此刻的虚无,或者静卧床头,一杯茶,一部手机,便可以在网络里天马行空地漫步,唱一段江湖浮沉,书一曲风花雪月,在夜的酒香里庄周梦蝶。
相传两千五百多年前,佛祖释迦牟尼为摆脱生老病死轮回之苦,毅然放弃原古印度迦毗罗卫王国的王位,远离了王族舒适的生活,出家修行以求得人生真谛,多年修炼以后,于菩提树下禅定四十九日,战胜各种诱惑,于启明星升起之时获得大悟,终成佛陀。自此以来,菩提树下众生纷纭,南来北往皆为参禅,酷暑寒冬菩提拂拭众生使之悟道。一颗菩提树因佛祖的顿悟放射出了佛陀的智慧与觉悟之光,参菩提树亦如见佛祖,视菩提树为圣树是有道理的。
而心灵的安顿总在离别之后,这种刻意,带着莫名的疼痛,就像父亲愈来愈清晰的影子,这种感觉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来愈浓烈。
在我的生命里,父亲就是一棵菩提树,他在我生命的春天里就像一缕风、一片叶子般平凡,却用阳光般的暖抚慰着我历经沧桑的脚步。父亲用他的谦虚谨慎、乐善好施与自得其乐,从精神上、意志上对我起着一种暗示与激励、鞭策与鼓舞。这种精神在我的生命里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在梦里开花结果,在文字里四季常青。父亲与亲人、朋友甚至陌生人的关系,都能用一个微笑做开场白,更不用说父亲行事为人的风格。而父亲对我独有的疼爱与期待,让家中的兄弟姊妹妒忌生恨。这种感觉就像一杯酒,日子越久越发酵,最终成为盛开我心灵深处的一朵酒花。
在花开半夏的日子里,可以偷一颗初心盛放花的香、叶的媚,在浸透汗渍的发梢刻下一天的劳累与喜悦,在睡梦里寻觅儿时的夜空,那里有父亲爽朗的笑声与母亲的亲吻,一杯淡淡的茶水里溢出的是亲情和舒心的暖,每一次回眸都刻满我陪父亲一起走过的脚印。
雪花飘落的日子里,站立窗前触摸生活的碎片,突然会想起某个雪落的夜晚,父亲独自一人走在湿滑的旷野中,陪伴他一起前行的是一匹孤独的狼,父亲在走,狼也在走,父亲的车子上驮着我们兄弟姊妹的口粮,父亲的'脚步向着家的方向延伸,而狼呢?那匹饥饿难耐的狼为什么始终没有向父亲发起进攻?它会不会是佛祖派来的使者,它是考验父亲的毅力,还是耐心,还是它不忍心伤害一位为了妻儿老小不顾个人安危的丈夫或父亲?或许都不是吧。我想象不出当年的情景,而当我问及父亲当年雪夜与狼为伍之事,他仅仅摔下一串爽朗的笑声就去忙工作了。在随父亲进城读书的日子里,父亲利用工作之余为我洗衣做饭,教我练习书法、绘画以及音乐。他一方面教会我对知识的渴求与运用,一方面以身作则教我面对生活。而对于每个有求于他的朋友或亲戚,总是尽自己所能的去帮助。比如我们村上一位在内蒙做生意的大叔,从父亲的单位拉走两车货物没有付款一走了之,由于货款拖欠太久,父亲为此付出了连续几年工资原地踏步的代价。而对于我远房成性的姑父来说,父亲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将给儿子买自行车的钱拿去输掉后说将钱借给了父亲,面对姑母的追问,父亲再向朋友借钱还给姑母……诸如此类的故事可以串成一整串的珠子,每一颗都有一个让我夜不能寐的感动。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有时候,一个场景、一幅画、甚至一杯茶,都会把我的心湿透,这种渗骨渗肉的潮湿,便是岁月留下的印痕。它就像一枚种子,在我的骨头里扎根生长,历经风雨、磨难,最后成就一个不逆天、不逆道,安静而沉默的我。恍若佛陀于菩提树下的徘徊,向着真善,成为灌溉心灵及精神的源泉。于心灵的枝枝丫丫上累积人生的智慧与觉悟,从而成为一股清风,一种优雅与高贵。
醉清风的散文
零零落落的心情,如那昨夜落下的一地秋叶,任风的肆意卷噬,七零八落。
清风也没有了昨夜的微凉如许,突地乍暖还寒。变得如针针刺骨般刺痛我的每一脉络。我的思绪在一阵短风中,徘徊,跌宕。我的血液,我的呼吸,都欲停又止。
想到昨昔,我强忍住自己的心情,寻一杯清酒,和着那怨与梦,坐着,一饮而尽。
一片落木,托着零星的身体无意地飘到我的桌前。我知道它是带着惆怅来的。所以我将它留住,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敬你一杯。
明月穿梭在云里,晃来摇去。如同我的情,迷惘。月啊!你是在玩弄和摇摆着我这沦落之人?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有那么残忍,也许是我决定了你。但,抑或是某种东西决定了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将它一散而尽,于是,我将它和在酒里,一饮而尽直入肠。
夜深了,我的耳边响起了婆娑之声,我本想把它当作一曲音乐,用它来化解我的愁绪。然而,它振出的每一个音符,若万千匕首,狠狠地刺向我的内心,我焉能受得?
我将窗关了,把灯也关了。企图在这断续之风的夜里,静下来......
夜静了,没有一丝的.痕迹。眼前的一切,在我的脑里变得模糊,朦胧的我,醉了。醉在了窗外的那一缕昨日的清风里,抑或是醉在了今日的那一丝情愫里......
总之,我醉了。
独舞醉清风散文
阳光暖暖的,是透过斑驳细碎的树叶间照进窗台的,也许是历经了风寒,久未释放,再次写日志的时候总有一种情绪在心底荡漾,在脉搏里涌动,散发在指缝间的光阴轻柔地把心事化解。这个季节,所有的眷恋都铺就成一抹素色时光,在光影里叠放。“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很幸福的相遇,不是所有相遇的人可以幸运的在一起,或许有缘无分,或许有份无缘”,翻看记事本,总会有那么一句话触动过往。如今淡然了许多,人生,像参不透的经,漫长,注定了有时需要一个人的独行,不可能把一切都托付给未知的相伴上,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经历过一些事情才会有更多的领悟,才会成长,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会想念一些人,回忆一些事,有过无所适从,不知所措的茫然,也有平静清醒过的思量,每个人都该有的经历,也许会有不一样的选择,但是我想有时一些没有结局的事情应该需要理性,我看着一些经历,总会在想自己会不会有过那样的.选择,而更多的应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人能走多远,能有多少感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次的感悟,每一次的行程中成长了多少,我想这是最重要的,翻开自己的日志,每一篇日志代表每一个不同时刻的心情,更像清浅岁月朦胧的一段过往。
一个人的生活未必不是一种幸福,心态惘然,两个人的相伴,可能触及的温暖,未必是一种幸运,可知,每一次的想念都是一次心的淬炼,只为那不可触及的身影;可懂,每一次的凝眸都是一次泪的荒凉,只为那近在咫尺的现实。佛曰:前世500次的回眸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若是缘浅,独舞醉清风。
蹬在菩提下,用树枝在划
划开落叶下的`土,湿漉漉的
像是在说话,昨天
不曾下过雨,菩提下
大自然在对话
澄明的心啊!在菩提树下
多么希望,听一声佛语
道一句禅机,只是
微风撩过梢头,一叶
落在我的额发,半黄半绿
不曾听得一句话
菩提树下,滚滚红尘
几片诗语,佛者
便是大众凡身,并无别样
陌生的面孔,只一张老脸
蚂蚁,小黄峰,和两只蚂蚱
还是一样的忙,忙着
搬食,采粉,而佛呢?
和我们一样,忙着
挑水,砍柴,做饭
蚂蚁在黄叶上搬食
树根里,长着一株小黄花
小黄花里有一只小黄蜂,采着粉
叶上有两只蚂蚱,赶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