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了烧钱的记忆记叙散文,本文共5篇,希望你喜欢,也可以帮助到您,欢迎分享!
烧钱的记忆记叙散文
一提起“烧钱”二字,人们或许感到新鲜、好奇和不能容忍,而在我的人生中就曾经遇到过一次。
此事还得追溯到25年前。那年,我在原枝城桥工段小桥领工区梅溪桥梁工区上班。那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道工区,既没火车坐,也没汽车停靠。我所在的工区日常工作、生活比较艰苦,住的是曾经的猪圈屋,吃的是堰塘水,有钱难买到东西,而且还经常停电点蜡烛。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每天进行着铁路桥梁维修保养工作。刚到工区,人生地不熟,我感到特别不适应和难熬,真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好在,工区给我安排了一位名叫鲁守华的好师傅,是他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帮助,才使我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并带着自信努力搞好工作。
有天晚上大概八点多钟,驻地又停电了,我闲着没事,就去找师傅聊天。当我走进师傅的房间,只见他正坐在蜡烛前悠闲自在地喝着茶。师傅看我进屋,连忙招呼我坐下。于是,我们师徒俩便聊了起来。记得师傅跟我聊得最多的是:“过得习惯吗?”、“有啥事一定要跟我说”、“工作慢慢就习惯了”等之类的话。这些关心的话语,使举目无亲的我内心感到无比温暖和踏实。我师傅原本是一个性格内向、寡言少语的人,可那天晚上跟我却说了特别多,直弄得我一时插不上话,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儿。聊着聊着,师傅突然从裤兜里摸出10元钱,话题一转,对我说:“快过年了,把钱拿着回家给父母买点东西吧!”他边说边将钱递到我面前,看我没反应,就连说了两三个“拿着”。而我只是不停地说“谢谢”,始终没好意思接钱。
师傅着急地说:“再不拿,我就烧了”。话音未完,他就猛地将钱伸向蜡烛。刹那间,我一把将钱抢了过来,并低声说:“谢谢师傅!”由于师傅一时没再说话,我便离开了比较尴尬的场面。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师傅真厉害,还真烧啊!后来,我每每回想此事,就后悔自己当初的不懂事。师傅的话都说那份上了,我就应该痛快地接受,不该惹他生气。其实,师傅怎么可能烧钱呢,他只是一时急了没更好的招,以此来迫使我收下钱而已。六、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都知道,当年的10元钱,现在最少得值100—200元。然而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少都是师傅的一片心意啊!
此事,虽然已过去20多年,但是我心里将永远珍藏着这份记忆,因为它不仅温暖,而且更富有正能量。
师傅虽然文化不高,但是他乐观的性格、吃苦的本色、朴素的情感、无私的`关爱和担当的精神等,都值得我永远学习和敬佩。因工作原因,我们只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一年多时间,我调走了,他几年后也退休回了四川老家。从此,我们极少见面,大多数时间只能电话联系。师傅不仅对徒弟好,而且还培养了一个值得骄傲的儿子。记得顶他职的长子鲁朝忠,因在宜万铁路线上从事巡山工的感人事迹,于登上央视一台新闻联播之后,我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师傅表示祝贺,只听他笑呵呵地说:“谢谢,感谢你们对他的关心和培养”。,鲁朝忠荣获全国劳模和全国十大“中国梦?劳动美”最美一线职工后,我又一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跟师傅打电话报喜。师傅不停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我耳边,这无比幸福的时刻,不仅他尽情享受着,我也在一起分享。
童年记忆记叙散文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与父亲在爷爷的小屋里住过一段时间。
老屋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山村。方圆十几里稀稀疏疏的住着十几户人家。,彼此之间极少来往,每家都窝在自己那片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爷爷家隔壁的人家姓王,子女很少回来,因此,家中除了老人之外再无他人。
奶奶曾多次告诉过我,不要去理那老头。因为奶奶曾经为了一快河坪与那家人闹过。她还模仿了些许不堪入耳的话语,旨在表现那老头是如何如何可恶,我便真的不理他了。
但矛盾归矛盾,路还是要走的——因为那时候每天都要穿过她家那片晒谷场去对面玩耍。然而我那时年纪尚小,但头脑中总是记着奶奶告诉我的那些东西。因此,每当经过那时,我总是将一张小脸高傲的仰着,表示我绝不看你往家一眼,也绝对在生着你王家的气。可眼睛却总是时不时地瞄向那块水泥河坪。(在当时,那可是件稀罕物)。每每此时,心里总有些苦涩........
就这样,一快惹是生非的河坪,占去了我童年的大部分记忆。而另部分,则被另一样东西占去了。
记得那天放学回家,天空阴惨惨的,小雨下个不停,由于走的过快,脚底打滑,摔倒在地。鼻梁以下子磕在门框上。顿时,鲜血直流。我吓傻了。连滚带爬的“逃”回了家。,我用力敲门,可谁知,却无人答应。一向不出门儿的.奶奶也不知去向。突然,一阵眩晕向我袭来。
我不会死了吧。死吧,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此时我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目光投向坐在门口的王大爷。只见他面无表情,双手怕冷似的抱着膝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我原本不当回事,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两眼直直的盯着前方。我也曾循着他的目光看过许多次,哪有什么东西,一片云彩,一轮明月,已经是很好的风景。但我还是经不住好奇,将目光向远处投去:只见天边有一只小鸟,它在无情的大雨面前(此时雨势渐渐增加了)无数次的试着加力,可都失败了。但它没有放弃,虽然缓慢,但仍然在飞。
此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设什么,喊了一声“谢谢”找奶奶去了。
去年去爷爷家时,听说王大爷仍然健在,很是高兴,便直奔他家了。
其实,那时早已入夜。可屋内却没开灯,我以为人不在,可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敲了门。没想到竟然有人开门儿。
“王大爷,天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哎,一个瞎子,要灯做什么?”
“啊?什么时候?”
“哎,老早老早,早些年叫那块河坪给闹的。”
我愕然,原来,那次鼓励我的原本不是目光。
就这样,我的童年便被这样一些东西给占去了:一个老人,一块河坪,一只顽强拼搏的小鸟,还有一束原本不是目光的“目光”。
海的记忆记叙散文
威海这地方,在山东半岛的东北角上,小城不大,依山傍海而成。白天,人在威海的街上,本能地想朝东走,赶紧看到大海,不然就心里发慌。看到急急向海边的人,威海本地人都笑,人家早就看出,这是异乡人,刚来威海,不看海看什么呢?!
异乡人当然不是一个或一群,夏天时,来威海看海游海的人,多着呢。这里面,既有来自山东的客人,更多的是来自中国中西部的有闲之士,三五结群的有,跟团随社的也不在少数。有一年早秋,一家新疆旅行社组织了三百人的大团,浩浩荡荡前来威海,半夜一下火车,其中几个人就说,这里的空气怪怪的,导游问是什么气味,他们笑答:空气里有大海的味道嘛!
一批批的异乡人就在威海住下了,少的三两天,多的五六天。小城虽不大,外来人口比例却是居高不下的,满街的行人,东北口音的占多数,到处是“大哥、老妹儿”的声音。你真想听原汁原味的威海方言,也不是那么容易了,年轻人都嫌方言土气,改口讲起了普通话。倒是商业街上的店铺里,中年的威海女人,操一口纯正流畅的本地话,把个异乡人说的,又心痒又迷茫,交流是不要指望了,人家的方言,怎么也有个千年万年的寿命,你轻易就能听懂、就会开口说不成?
小城不大,异乡人不用打车,走着就来到海边。威海的建筑物,越临近海边,越是建得新鲜气派,隔着环海大道,海水在不远处平静地晒太阳,可是海水并不蓝,天倒是蓝得像块透明的水晶。当地人对此习以为常,有说夏天的海不蓝,到秋天就转了,有说冬天的海是最蓝的,反正说了一圈,证明了一个事实,在威海的近海,想天天看到海蓝色,是不可能的梦想。
真到了海边,蓝色与否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是真正的大海。前面是刘公岛,在威海这边看,这岛与陆地有着看不见却摸得着的联系,甲午海战后一百多年,这岛像是威海的一个儿子,近在咫尺,在前方保家护国。曾经与外敌拼得血肉横飞,却始终保持威海卫的英雄本色,宁可自尽,绝不低头。
海水在阳光下自由起伏,一百多年的往事,在这潮起潮落中远去了。海风中,威海的梦,来到异乡人的眼前。立在海边的松林中,人的情志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又渐渐模糊。眼前的小沙滩上,三对新人在拍摄婚纱照,沙子极细极白,上面已经没有像样的贝壳,全是人的脚印。异乡人不由想起头天看过的四眼老楼,那里面,到底有多少人留下了脚步呢?
威海是有梦的。有梦的地方,也多数是有人迹的',只是这人迹,不见得被发现被记牢。座落于环海路七号的四眼老楼今天已经是茶楼了,这座英国文艺复兴风格建筑,是当时英国海军司令的避暑别墅,由英国人EliasJR在19兴建,到今天仍然岿然不动。花岗岩的主体,铜制的雕花窗棂,前廊的棕红地砖,都是当年的原始形态。可是,仅是一个躯壳而已,里面完全是按照现代的装修风格来做成的。四眼老楼其实是一个“回”字型结构,中心的部分是一个天井,当然不是露天的。天井里,当初是一眼水井,现在则填充后,改建成养锦鲤的池子,还带着喷泉的装置,一通电,水就乖乖地从莲蓬头喷射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梦还是要继续。又有一处六角楼要修缮,也是超过百年的老房子,异乡人专门去拍了照片,又询问工人修缮了何用,却无一人能给出肯定答案。这些格局复杂的西洋建筑,也是沉淀了一些梦的,从历史的档案中,这里有了山东第一批电话电灯和电报局,英国人开办的照相馆、报馆、咖啡馆、西餐厅,规模不大,均建在海边的半山上,海边的足球场、高尔夫球场,私人汽车可以自由进出……威海的旧梦,就这样存入了发黄的卷宗中。
海边的黄昏开始热闹起来。几个月的休鱼期刚刚结束,渔家纷纷下海,撒下了秋天的第一网。傍晚六点钟,海边小码头上,一字排开了几十户渔人,面前亮着新捕的鲜活鱼虾贝类,买的卖的,南腔北调,议价算帐,不亦乐乎。还有性急的男人们,直接用弯刀破开新鲜牡蛎,生吃下肚,那眉毛眼睛里,都是一个“爽”字,女人则忙着目测海蟹的肥嫩程度,不说买,也不说不买。空气中的海腥味,已经到了发酵的地步,人们早就习惯了,就像海面上的木船,真离开了海水,就失掉了生命一样。
这也应该有梦,有梦,就有了继续的理由。在海边,人们集体生出了希望,如海鲜般生猛。不是说好运的浪头,一个胜过一个吗,异乡人想,这梦也是呢!
威海,带着威海遗梦,在黄昏里转身而去。
关于武汉的记忆记叙散文
毕业之后,兜兜转转去过几个城市,其实我还是最喜欢武汉,除了夏天太热。那里的小吃都很好吃,那时候住在武汉科技大学附近,觉得那边所有的东西都特别好吃,而且,很便宜。
热干面
热干面就不用说了,便宜,好吃!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挺奇怪的,武汉那么热,应该吃凉面才对,怎么偏偏吃热的呢?
三鲜豆皮
三鲜豆皮也不错,以前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对冲哥吃豆皮的那节印象特别深(也许是我天生好吃吧,对吃的总是特别留心),“湖北最出名的点心是豆皮,以豆粉制成粉皮,裹以菜肴,甚是可口。令狐冲连尽三大碟,付帐出门。”
排骨煨藕。
我一直认为,藕要脆的才好吃,所以一开始一直拒绝吃此物,后来朋友买了,出于礼貌偿了一下,没想到味道竟然很好!
老干妈炒饭,炒粉,炒面都不错,我最喜欢炒粉。
奶茶
夏天的时候,我每天都去楼下红茶坊买两杯奶茶,冰的,茉莉花,才一块钱一杯。奶茶,果汁,茶,而且口味众多,多达几十种口味。刚开始我每次换一个,后来还是觉得茉莉花的最好喝。后来见过卖奶茶的都没有那么多口味,一般也都没有茉莉花的。
豆腐干
香菇青菜,还有个甚么豆腐干甚么肉的。
炸酱面
有次吃了一次,上瘾了,天天都去吃那个。呵呵,有一点点咸,但是它那个炸酱里的肉好象全是瘦肉,而且都给浇好多酱,香啊。
臭豆腐
马马虎虎吧,感觉不如从前学校门口炸的那种小块的。
藕丸子
不错,一块钱就一小碗(我没数过几个,呵呵,光顾着吃了),个挺大。
红豆沙,绿豆沙
更喜欢绿豆沙,后来我自己在家里煮,就是没有人家弄得细,放上糖,好吃。
粥
大米粥熬的稠稠的,还有好多咸菜,我一般都是要藕丁,酸豆角,花生米,榨菜,呵呵,早上来一碗不错的。
柚子
刚去的'时候,正好柚子大量上市,以前我是不太喜欢吃的,都是苦苦的,还很贵,到那里之后,见卖的便宜,个头也大,就买了一个,甜甜的有点酸,并不觉得苦,后来两三天就买一个,有一次一天就吃完了一个,牙都酸了,呵呵。
酸辣藕丁,千张肉丝,皮蛋豆腐,油淋茄子
他喜欢吃的,每次去饭馆吃饭,总是这几个,也还好吃。
武汉最负盛名的鸭脖子,我没有吃,因为我不吃辣,呵呵。还有湖南牛肉粉,听说不辣不好吃,也就没吃。十一去了一回首义广场,吃的真是太多啦!还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小吃,看的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其中竟然有大名鼎鼎的“撒尿牛丸”!去了一次户部巷,也有很多小吃。
总的来说,武汉的小吃就是好吃不贵,都很实惠。那里打包一般都是用纸的碗,就象碗面那样的碗,荡然比那要薄,经常见人在街上边走边吃,其中不乏MM,开始还不太习惯,时间长了就觉得方便了,呵呵。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去过江滩,传说中可以与外滩相媲美的。那些时候,那里有这个心思呢。那场感情已经支离破碎。
也许,这一生也不会再去了。
老房的记忆记叙散文
时间匆匆流逝,带走了该带走的,也带走了不该带走的,唯一留下的是岁月在脸上划过的痕。犹记儿时捣泥巴,如今难寻你我他。感慨之余还多了一些感伤。时常梦回童年,还是那般模样扎着个小辫跟在隔壁家小孩的屁股后面,用细竹竿圈个圆敷上蜘蛛网捉蜻蜓的情景。哪知转眼就奔三了,那个曾经腼腆爱哭的黄毛丫头如今已为人母了。当年那座老房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已没有了人烟。墙壁上被小刀刻划的痕迹还依稀看得见,那是我们成长的足迹。斑驳的柱子依然支撑着房子的结构,它见证了几代人的悲伤欢喜。
时过境迁,人们都陆续搬出了那个院子,也陆续淡忘了那个院子。也许是我太怀旧的缘故,总是无意间地会想起那座老房和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我无法潇洒地去遗忘,总爱在布满尘埃的时光里寻找着那些早已流失的记忆。那些零散的记忆就像岁月泛黄的书签,记载着某年某月某时某地关于某某某的故事,。
每次回家,总要去老房呆上一阵。站在蒿蓬交错的院子里傻傻地看着眼前这座木质结构的老式房,它中间是大大的堂屋,两边是耳放,左右对称是厢房,院子比房子主体低两步台阶。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堂屋是有大门和2窗户的,我家就在堂屋左边的耳房里,右边耳房和厢房是我舅舅他们几兄弟的;左边厢房是我表叔他们几兄弟的。虽然称呼这么亲切,其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只记得那时特别热闹,白天大人们到地里干活去了,我们就用绳子挂在堂屋的门框上荡秋千,舅母家的几个哥哥才不屑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他们找来几根竹竿把长方形的木块绑在上面就可以走高跷。傍晚,大人们会端个凳子坐在门口高声地谈论着庄稼的长势和将来的收成,或是津津乐道地说起最近哪些地方发生的一些新鲜事;我们就在院子里疯狂地追逐尽情地打闹,一边是谁在哭一边又是谁在笑。虽然大家不是特殊的亲戚关系,但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们却处处体现出胜似血缘的亲情和温馨。谁家玉米棒子早熟了就会掰一背篓回来煮熟了大家尝尝鲜:谁家新稻谷收回来了也会分一碗米给大家尝尝新米的味道;萝卜青菜土豆红薯样样是如此。
最开心是冬腊月谁家杀了年猪请吃刨汤肉的时候,主人家按礼数通常会请全村的人,但很多人拘于礼数又不会来所以主人家通常会摆两卓,大人一桌,小孩一桌,糟海椒打的火锅汤在土灶的铁锅里翻滚,妇女们把那些切好的肥肉瘦肉肝脏一起下锅,煮到再翻滚的时候洒下蒜苗,浓郁的肉香和蒜苗的清香顿时扑鼻而来,这时候再把大锅里煮好的肉盛到两个小一点的铁锅里分别放在两个煤火炉上面就可以开饭了,边吃边往锅里放点青菜香菜,人们在狭小却十分温暖的.空间里尽情地享受这顿年终大餐。
在那个连小孩吃颗水果糖都成奢侈的年代,这些是那么平凡而又珍贵。日子就在简单平静中慢慢度过,我不知道堂屋的门和窗是什么时候拆掉的,也不记得人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开老房的。只知道越长大人越少,到我上初中的时候整个院子就剩我们一家了。有的城市打拼就在城市定居了;有孩子在外地工作的就随孩子去外地安享晚年了;有的把新房盖在了街尾的公路旁。我们家独自在老房住了七八年,眼看弟弟也该到成家的年龄了,父母最终还是在公路边修建了新房。就这样,曾经同个屋檐下的人们分散在了四面八方,独留下老房在那里默默细数着几十年的忧伤!也许,在外的人们偶尔会想起他们共同出生的地方,那里有他们最淳朴的美好;也许,在外的人们不愿想起他们出生的地方,那是他们一生苦涩的记号!
久无人居的老房没有了往昔的喧闹,处处体现出破败的哀伤。蜘蛛网结满了房梁,墙壁被岁月染成了灰黄;野草在小院里疯长,紧闭的门窗封锁着童年的梦想。屋后的小路是小时候我们经常玩耍的地方,在那里搓过的泥巴蛋子都能盛的下几箩筐。那时奔跑在小路上闻着荆棘花的芬芳感觉脚下的路比天空还宽广。而今走在这条小路上感觉并不宽敞,以至于稍不小心就会被荆棘刺伤,深深的失落跌洒在路旁,是我长大了?还是路变窄了?
故地重游凭添几多感伤,站在日牵夜挂的院子里却只能发出几声叹息,时间就像阵阵清风穿过指尖,想伸手抓住的时候却已经悄无声息。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转眼。我们都长大了,再按转眼,我们都老去了。如果在我银发满头步履蹒跚的时候,还能走过那条长满荆棘的小路,到荒草丛生的院子里看看那座荒凉沧桑的老房,把那些被遗弃在墙角里,被搁置在石阶上,被抛洒在草丛里的记忆从新拾起,把它编织成时光手链戴在我手上,我就知足了,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