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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的观雨-散文

童年时的观雨-散文


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童年时的观雨-散文,本文共8篇,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童年时的观雨-散文

童年时的观雨-散文

夜半时分,牵着狗去散步,刚刚还很宁静的天,突然就下起雨来。雨随着众生的落幕而愈下愈大,愈下愈热烈,合上眼静静感受着雨,就像是触及到前世的因果,在今生与我相会,心里颇有愉悦。

童年对雨没有好感,一是,雨天来时,母亲便不准我和弟弟到外面玩,因此我只能坐在门槛上等待朋友来访;二是,雨会影响生意,时常因为下雨的缘故,一家人一天也就糊口着过了。

我常听见母亲发愁,叹息说:“这雨一下,今天的生意又没法儿做了。”

雨有“春雨贵如油”的说法,像我住在南方,时常都有雨,所以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自然对它没有一点爱惜的感受。相反的,厌倦多一些,人在景气的时候大多喜欢“丰腴”的滋味。

如果是小雨,就带着茶水,坐在窗边或者门槛上,静静的观赏,有时候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我曾经写过一个故事:

说有一个小和尚问老和尚,“为何世间多烦恼?”老和尚就带他去看花,正好天空下着雨。老和尚问:“你看身旁这朵花美吗?”小和尚说:“美”。老和尚有问:“你看这雨中的花美吗?”小和尚说:“不美。“老和尚笑了笑。小和尚不解的挠挠头。老和尚告诉他:”花并没有美丑之分,花是自在的花,我们无非是灌输任何一种心情去看花。烦恼好比是雨,有时候不去看它,多想想开心的事情,心也就美了。‘’

我想到,如果我们能保随时持一种开朗的心境,把烦恼当作生命的养料,自然可以活得开阔,内在,菩提。

有一次班里换座位,换到靠窗边,天空刚好下起了雨, 我望到窗外,感受着雨的滋润,心情就格外的清明。

突然想起,在离县城不远的所在,有两个莲花池,是专供莲藕和莲子的。去教室的路上,如果是骑车,总会经过那里。如果是遇到雨后,让人不禁想起《荷叶母亲》中荷叶勇敢无私的形象;在月下则像是《荷塘月色》,心情也如那月光流水一般。

莲花经过雨水的`冲刷,就显得婀娜多姿,像极了一位清雅脱俗舞女;雨水滴在荷叶上,看上去也是清明透彻的,给人细腻的感觉,让人整个身心都会沉淀下来。

季老先生说观雨、听雨是雅人的事情,我在这里完全是俗人,但俗人也可以悠闲的观雨,就像这自在的雨一样,何乐而不为呢?

记得还有一次,老师让我们用雨字造句,自己原先的句子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老师念过,“雨就像是眼泪。“至于是谁的眼泪,是天公?是情人?还是未断的缘分呢?

我且抄一段苏轼的诗念与你们听: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时常记念远亭先生的“常想一二”,常想一两件开心的事,内在就不自觉地开朗起来。

我的思绪又回来了,回到了本性的恬淡。

篇2:童年时的美好散文

童年时的美好散文

上小学的儿子班上办了个班队活动,主题大约是说说自己爸妈的童年,结果普遍的是爸妈的童年都是一个比一个穷苦——从来没买过零食的、没钱买铅笔,光吃白饭没菜配的、冬天只穿一件衣服的、还有没饭吃的……这些几乎就是我们的父母辈曾对我们说过的,也许爷爷们也一样对父亲们说过类似的话。

想想父母一辈的穷苦和辛劳,忆苦思甜一番,小孩们应会有所启发。只是我总感到似乎也稍显片面了点——在小孩的眼里,我们的童年为何会是这般阴暗?——也许因为我们平时无意中总习惯对小孩说穷!

转念想想,若是站在今天我们的'角度,用物质的望远镜往历史的深处望去,除了可怜上辈外,我们几乎可以鄙视任何古圣先贤——他们是如此粗鄙、落后、简陋!……就象我们看到老照片,破旧发黄,斑驳残损,总感到过去阴暗粗俗,而实际也许并非如此,放眼古时,阳光,空气,水,红花绿草并不变旧,生活一样的生动鲜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世界本源并未改变,我们只是多了一些并非必需的装饰。

蹲在老房的墙根大半天看蚂蚁搬家,和伙伴到小河里捞几只半指粗的小鱼,和隔壁家的小妹子捡些破瓦片玩过家家,在山坡的空菜畦上跳上跳下,在新鲜的稻草垛上滾来滚去……和如今在都市少年宫的娱乐馆玩着各色游戏,悠雅滑着轮滑,在才艺培训点轻触着琴键,点涂着颜料……从快乐的角度这些并没有区别。

当下我们自认为已经给孩子们很好的生活了,可我们站在当下这么觉得,也许若干年后,文明进步,时过境迁,子孙们回头审视他们的父辈,一样是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那时候他们真穷啊!”物质世界永远向前不断颠覆,我们为何非要作这样的悲观比较?——-童年,只需要简单的快乐。

有一回在中学同学的饭局上,一同学深有感触,说某同学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特穷,另一同学似乎就很不以为然——我们这一代都不容易啊!似乎觉得人家有倚穷卖穷之嫌。他说的也许不无道理——各有难念的经,不好比较。我常想,我们童年的如何地贫穷和富有在如今都值不了几个钱了,唯一的就是让子孙们感慨一番。老说着自已曾经多穷或多富都是愚蠢而多余的。下辈可以铭记的是上辈的爱、思想与德行,只有它们可以代代延续。没有人纯粹因为钱多或没钱让后人记住,否则史书上只剩银行行长和乞丐了。

人总是有着自负的秉性,总把身后的看成旧社会,永远水深火热,自己永远活在新时代,这样的自信虽未必不好,却有失公正。殊不知“新”都只是瞬间,“旧”才是永恒。时光推移,物质上的贫富区别很快就会摊平,人与人的最终贫富区别是灵魂,纵使现在薪资百万,豪车豪宅,金钱美女,若干年后的子孙眼里,你也许仍是穷人!既使富如盖兹,马云,巴非特,长久留存的应不是他们的金钱财富,而是他的思想光芒,他们的善行或恶念。既便穷困如我辈,但我们仍会有艰苦朴素,自强不息的品格可以留存,就如我们记住了父母无私的爱。所以,相比于让孩子看到父辈的穷,我更倾向于让他们认识父辈丰富的童年精神。

爸妈的童年,其实也挺美。

篇3:童年时那故乡,那美味散文

童年时那故乡,那美味散文

我的家乡在河南济源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我的家乡那时有一个土房子的学校,只有两间教室。每个教室里有两个班级,育红班和三年级的同学在一个教室,一、二年级的同学在一个教室,升四年级往上的班级的时候,就要到东留养的学校里去读书了。那时我读育红班,我们的课桌都是用青石板垒就的。比我大两岁的哥哥和我在一个教室,读小学三年级。

那时,我们的校园全都是土院子,校园里栽有很多的桐树。每每到了夏季,遇到下雨天,满校园的地面上就会出现很多的小洞眼。如果这时候,我们用一根手指轻轻一抠,那个洞口就会越来越宽松,再往里去,手指就会触到一个身子光光的,有着很多爪子的小动物,只需用手指捏住它就可以拿出来,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罐头瓶里。这个小动物,在我们那里叫它泥牛。也就是知了的前身,也有人叫它蝉,是同翅目蝉科中的一种昆虫,体长2~5公分,宽(0。8~2寸),有两对膜翅,复眼突出,单眼3个。如果泥牛自己从洞里爬出来,通常会爬到就近的树上,然后在树上完成它知了的蜕变。

小时候的我们,最开心的事就是摸泥牛了,尤其是周末下雨的时候。那时,我就和哥哥弟弟早早地跑到校园里,一人占一块地方开始摸泥牛,还比赛着最后看谁摸的泥牛多。然后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让妈妈帮着把泥牛洗干净,妈妈会支上油锅,等锅里的油热了,就把泥牛倒入锅里炸,不一会,香喷喷的泥牛就出锅了。记得那时候,泥牛的肉特别的鲜嫩,以至于我们兄妹三个常常在晚上的时候,还拿个手电筒,在校园里满树上摸泥牛,因为每每到了晚上,泥牛就会偷偷地爬到树上了。

在我童年的时候,从我们的村子里出去往南有油库和火车站。在去油库的路上,油库的墙外面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鱼和虾。那些年里,还未成家的小叔,经常带着我们兄妹三个去那里捉鱼和虾。小叔会用密密的窗纱做成一个网,网上绑个木板固定好,就成了一个简易的渔网了。那时的河水很清,可以看到很多游来游去的鱼和虾,偶尔还会有螃蟹。往往一个下午,小叔就会网到许多的鱼虾。我们三个就提着小桶跟着小叔回到家里,看着小叔把鱼虾洗干净后放到油锅里炸给我们吃。现在想起来,那味道真的很香很香。

前段时间,老公的朋友从外地回来,给我们捎来一袋炸好的海米,还有一兜大龙虾和螃蟹。可是,我却再也吃不出童年时代的那种味道了。

如今再回家乡,昔日的小学校已经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高大堂皇的楼房。每条街道也都是宽敞干净的水泥路面了,再也看不到昔日泥土地里的泥牛。街道两旁的桐树和杨树基本上已被各种各样的风景树所代替,村外那条曾经带给我们无数欢乐和美味的小河再也看不到当初的缓缓流水和鱼虾成群,只留下一条隐约可见的黑黑的沟坎,偶尔可以看到那或是黑色或是黄色的污水在缓缓流淌……

这些年里,家乡的四周新建了很多的工厂和企业,电厂,化工厂,砖厂,制药厂举目可见。虽然这些年里还取缔了一些,但是,还是让周围的老百姓苦不堪言。

我还清楚的记得,的'春天,化工厂的氯气泄漏到厂外面,我们村庄里的全体村民都受到有毒气体的涂炭。就在那个晚上,济源的四家大医院的病房里住满了我们村里的居民,我的儿子也在其中,那个场面,现在想来还是不寒而栗。

这些年里,家乡的经济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居民都住上了两层的小楼,开上了自己的轿车,生活确实是富裕了。可是,富裕的代价却是,寂静祥和的村庄整日笼罩在或浓或淡的烟雾下了……

我的家乡已不再是我童年时的模样了,我也再找不回关于童年时代的那些美味,别了,我曾经最爱的美味——油炸泥牛和鱼虾……

篇4:记叙散文:童年时的冬天

记叙散文:童年时的冬天

过两天就是圣诞节,商家早就行动起来了,想借节日为不太好的生意增加买点。小儿这两天也说学校各班都准备节目,圣诞节演出童话剧,还让我给他买礼物。现在生活好了,中西合璧逢节必过。但是,在我小时可没有这么多节日,特别是冬天东北天寒地冻,生活都很贫困。在我的记忆里东北的冬天,用三个字形容:嘎嘎冷。

我的老家是依兰,老一辈说叫三姓。三江平原土地肥沃,辽阔无边。冬天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无风雪贴地溜,有风对面不见人。棒打狍子,人追兔,野鸡飞到饭锅里。家禽三九严寒,经常被冻死,人手脚经常冻坏,甚至偶尔有人冻死,也不稀奇。童年的我们,在冬天是没有多少乐趣可言的。

记得童年时,学校是在村里的北边,地势较高又是风口,每当下大雪后刮烟炮,学校广场的雪就像小山一样。同学们从家里带来各种铲雪工具,只有产出一条通道,否则甭想进校门,这还不算难,最难的是教室太冷。

乡村的学校本来就非常简陋,破旧。学校经费不足,粉笔有时都接不上,老师还经常发动同学到处捡粉笔头。那取暖就更难了,我们那是平原,是既无山,也无矿,更无煤。即使学校买点煤,也都是碎沫,早上生炉子就是难事。班里班干部,每天安排两人,早上早点来给班级点炉子,安排你你可难了。首先你的早点起来吃饭,去捡引火柴。可是,白雪皑皑,铺天盖地,那有树枝,木棍,有时寻找一小时,也两手空空。只好回家偷,家里也没有,因为家里做饭烧柴禾。但是,维菜园帐子是木条,否则挡不住家猪。只好每次抽一条,但你不能挨着,否则被家人知道就坏了。引柴总算弄到了,你赶快到学校班级,把煤灰掏出来,把煤糊挑出来,把一切精心做好,最后点火,用嘴吹,用书煽,用笤束煽。这时,炉子,就像火车蒸汽机发动,炉子缝,炉筒子接头黄烟,黑烟,蓝烟交替喷出,一会儿教室烟雾弥漫,可你只能忍着烟也要猛煽,否则可能前功尽弃。如果天气风向好,炉子生着了,烟雾一会儿会散去。如果点背没生着,那刚才一幕还要重头再来。这时我们手上,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煤灰,烟灰。但是,我们非常开心,因为我们今天会,少跺几次脚,写字也能伸出手来。

如果是初冬下雪,还是很美的。抬头仰望,苍穹茫茫,无数雪花,漫天飞舞,仿佛仙女下凡,妩媚妖娆。这时的雪又像少女,温柔亲切,同伴们一定冲向操场,融入飞雪里,用舌,用掌心接飘落的雪花。地上一会儿,铺上厚厚的雪,同学们你追我跑抛雪球,堆雪人,仿佛见到久违的亲人。

现在,冬天没有以前冷,乡村学校条件也好多了,学生也少多了。我们以前生炉子的一幕永远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

篇5:童年时的那场雪的散文

童年时的那场雪的散文

深冬过后便是春了,托全球变暖的“福”,今年的文山气候总体上是热的。但对于每天早晚骑车往返于二中和中心校的我而言,大清早出得门去,毛线头套加头盔,棉线裤外捆护膝的全副武装,仍抵不住五六十迈车速下迎面寒风的凌厉。只有在与打招呼的网友忙里偷“聊”中,下班后从彼空间到此空间的瞎逛里,才察觉此时的北方已是冰天雪地雪花飘飘。

前几天,陕西的同行网友“茉莉”给我传了几张她那里下雪时的照片:一片铅灰色的天空下,极远处是一溜红砖围墙,墙内外,是一排树杈直杵向天的稀疏的落叶乔木,近处,几个小朋友在棉花堆似的厚厚积雪上嬉戏流连。羡慕之余,不由得又想起以前下雪的日子来了。

当然,对于地处亚热带的文山而言,逢冬下雪,就如同你我跌一跤就能拣个金元宝一样,属于小概率事件,但还真有过那么的一两次,让我在每年冬天最冷的时候有了想头和盼头。

第一次见到下雪,是在老家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记得下雪的前几天,老天像个哮喘严重的老婆婆,“呼呼呼”刮得房前屋后的树丫“呜呜”作响,掀得屋顶上青瓦“咵哒咵哒”得教人担心,也吼得像我这般顽劣不逊的小娃儿家家,上学拎个火盆子,放学到家了呢,就“骑”在树疙瘩烧得旺旺的火塘边,大门不想出,二门不敢迈。

终于,在某一个睡意正浓的清晨,裹缩在被窝里的我被阁楼下的欢声、笑声惊醒,瑟瑟抖抖地下了床,推开临床的雕花木窗一看,呵,下雪了!伸手就捧起一把雪放到嘴里大嚼特嚼起来,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情,那种凉丝丝、清淡淡的滋味至今想起仍让人回味不已。

不记得那时的小学教材里有没有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课了,但用簸箕“下”小麻雀的事我小时候干过。

家乡的老屋前檐有个“土谷”,类似阳台用来晒谷物之类的`平台,就在阁楼的窗外,记得那次下了好几天的小雪,那些“瓦房雀”(把窝做在房子土基墙缝里的麻雀),估计是饿得头昏眼花了,中午时候,把土谷一角的积雪扫开,拿了把簸箕用一根短棍斜撑起来,把玉米粒什么的撒在下边,再在棍子上系根麻线拉到木窗后,待那些“小的们”嘴馋不住箕下偷食,一拉就全罩在下面了。

不过,老在一个地方“下”雀可不行,除了不知好歹的“憨雀”,那就只剩下守株待兔的“憨包”一个了。所以,我那几天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雀儿逮了好几只,都用麻线栓了脚,偷偷带到教室里玩,腻了,就拿它和同伴们换“码子壳”(子弹壳)。

当时的结果呢,被爷爷赏赐了一顿“条子肉”,心疼粮食来着;还受到了平常护着我的奶奶、姨妈的一通数落,佛家信徒忌杀生;就连一向疼我的妈妈,也神乎其神的恐吓说:“抓鸟雀玩写字时手会抖呢”,大概是心理作用吧,在后来的好一段时间里,写字时,我的手真抖得特厉害,发回来的写字本上,格子里得红圈圈的毛笔字也少了许多,又连带挨了老师的一通训斥。其实我满冤枉的,从小到大除杀过几只鸡,连小蚂蚁也没刻意地踩过一只,更不用说像其他小伙伴拿了去烤吃了。幸好,当年没讲生态保护什么的,要不,还不得罪加一等,日后的上讲台教训学生也没底气了。

那时候的我,基本上属于记吃不计打的角色,中午被爷爷打的痛还没消退,下午在学校里差点就挨饿了。为什么呢,还没下课,大家望着教室窗外“簌簌”落下的雪花,心里跟猫抓似的。那年头,被小学升初中6比1压得喘不过气的老师们,见我等上课思想开小“车”就有点不“嗨皮”了,下课铃响,他“同学们再见”的话音未落,同学们早冲到外边说“老师再见”去了,接下来的事就不得不让老师们“安格瑞”了。

教室外,场院里,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大家初是小打小闹,后来演变成班组之间的混战。一时间,雪团满天飞,打不赢的顶不住的一窝蜂躲到教室里又被外边的穷追不舍,待到下一节课,教室里已是桌歪凳斜、未化的雪团化了的雪水搞得桌上地下一片狼藉,差点没把来上课的女老师给气哭,最后,闻讯赶来的班主任把我们一个个数落了一通,责令我等“导弹”分子,放学之前务必把多少多少题做完才准回家吃饭,那次可饿的够呛,连守在教室外的家长也陪训了一通。这事在今天看来是“体罚”了,但至少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对于我们这样野性难收的家伙就得“制制”,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没有这样几个严格的老师,就不会有我的今天了。

挨打也好,挨训也罢,反正下雪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下午放学后,我们可以不背个背箩,提把斧子、扛把十字锹进山挖树疙瘩了;可以不缩头缩脑地到地间地头“讨猪食”了;可以不磨磨叽叽地去山间洼里放牛喂马了。我们可以到田间的水沟里取“凌饼”,到院子里的树梢头摘“凌条子”,放到嘴里“克特克特”嚼得津津有味;可以在街巷里,场院上,田野间打雪战,堆雪人,摔腰跤;甚至可以,在一片雪光映照下夜晚也姗姗来迟的银白世界中玩得忘记了吃饭和睡觉。

在农村,在南方,在上个世纪那个经济刚刚复苏,缺乏更多娱乐节目和玩具的八十年代,一场雪对孩子们来说,无疑是老天的一次恩典,一件及其珍贵的冬之礼物。当然,对于大人们而言,“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那是北方人熟络的事,可“瑞雪兆丰年”的道理还是懂的。下了雪,来年害虫少了,田地滋润了,庄稼也好了,家里就有余粮,就可以多养几头过年猪,生活也就好过了,因此,对玩得忘乎所以,误了家务活的孩子们也就多了几分的宽容与迁就。

童年时下的那场雪,带给我无尽欢乐和难忘的记忆。

篇6:观雨散文

观雨散文

早晨起来天气就不太好,好像一时半晌这雨还下不下来,这时领导打来电话过去一趟有事,窗户没关就出去了,因为几站地的的路程在北京来说不算太远,一会就回来。

到了领导家,领导很高兴把别人送他的西红花拿来沏茶,就这样品茶、聊天、谈工作!不知不觉中我被窗外传来的雨声怔住了,不好,窗户没关。雨好大,领导给我找了一把雨伞,匆匆下楼,直奔公交站。

来北京几个月了,经常在屋里,下了几回雨也没出去过,今天还真的很开心看到北京下雨的场面。风不大,但雨点很大,似乎好像要把雨伞穿透,雨伞下你看到的是雨点落地溅起的气泡,听到的是雨点敲打在伞布面上的咚咚的声音,犹如鼓声一样,在耳边作响。雨越下越大,雨伞下的行人加大了脚步,有的是回家,有的和我一样赶往公交站。

雨儿在冲刷着板油路面,击打的地面产生的气泡随着雨点的大小,也在时刻的变化。嘀嗒嘀嗒的声音也在不停的变换,开始时地面流的雨水还很混浊,十几分钟过后水就变得很清澈,颜色和那山泉水差不多。来往的公交车、出租车、私家车络绎不绝,都打着双闪,路面上的积水也由开始的两三公分在上涨,随着雨量的加大,已达四五公分,不平整的地方都达到了十公分左右。这时被车轮碾压激起的水花飞起两三米高,远远望去这车好比快艇,穿越在行驶的航线上,晶莹的水花,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煞是好看,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公交站点等车的.人很多,各种雨伞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形形色色,千朵万朵花儿开,只因天公雨到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有三趟公交路过站点愣是没站,间隔每次都得十分钟以上,人们等的不耐烦了,雨还在不停的下。等雨的人们除了伞能够罩住的地方,其余地方都已浇透。等车的地方积水很深,有的干脆把鞋子脱掉,索性光起了脚,第四趟车终于来了,把一个个湿漉漉的人带走了。

我坐在公交车里,凝视窗外,雨还在不停的下,浇打着公交车,浇打着路面,浇打着路边的树和花朵。冲洗着多日身上的污垢,一切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装。草也格外新鲜,翠绿。树也显得精神、挺拔。花儿也格外鲜艳、美丽,娇艳欲滴。雨,给了还我们一个清新的世界,她的无私为大自然和人类除尘去垢,为人类五彩缤纷的生活增添了无线乐趣……

篇7:痴恋童年时的爬犁滑雪的经典散文

痴恋童年时的爬犁滑雪的经典散文

我出生在寒冷的黑龙江。家乡三面环山,对面是与前苏联一江之望,夏天郁郁青青,鸟语花香,冬天是白茫茫一片的白桦树林。站在大道上远远望去,真的是厚厚的白雪一片,仿佛我们到了北极,只是少了几只北极熊。

我的家乡是个典型的小山村。由于地处北国,冬季慢长,我对家乡的雪总有一种痴痴的爱恋。我的童年就是在雪地里玩大的,小时候滑雪成了我们的最爱。那时的雪一下就是一个冬季,不开春雪是不会化的,现在也是如此。

每年大雪纷飞时,我和那些男孩子一样,总是拉着自制的小爬犁,到有山坡的地方去玩打爬犁滑雪。爬犁有大小之分,大的自然坐的人多,小的少坐几个人。就这样一玩就是几个小时,忘了寒冷,忘了那是在零下30度的严寒下在玩滑雪。我们在爬犁上坐好后,后面留一人推,爬犁顺山势滑下去,如果坐好了,爬犁不歪就甩不下去,坐得不好就有可能在半道上掉下去。我们疯狂的享受着这种玩法的乐趣,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甭说寒冷了,我们身上还流着汗呢。

假如现在家乡的小朋友们,还如我们从前的玩法,我真的很想带着我的爱孙去重温我当年的乐趣。不妨也让他乐上一回,外孙每次睡觉前都让我给他讲故事。书本上的故事他都不爱听了,他就爱听我小时候的故事。听我如此说,外孙又蹦又跳地央求我说:“姥姥,姥姥,带我去吧!肯定好玩极了。”童年的记忆令人终生难忘。小时候的我们就如初生牛犊,胆子大得出奇,意识不到滑雪时危险四伏。因为雪被下面是何种情况,根本无法识辨。在有70度的山坡上往下滑雪,稍不经意间,就会碰到塔头和树墩子上,后果可想而知。可童年的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点不知害怕。我们玩的'爬犁有时在半道上磕磕碰碰,翻了跌了,急急忙忙重新坐好,也不管身上这痛那痒继续上路,跌跌撞撞一路下去;喊着笑着,声音在雪山上回响,空旷的雪山变成有声有色的童话世界。

那个年代的爬犁滑雪,是最原始的玩法,跟现在的滑雪截然不同。我去过棋盘山的滑雪场,哈尔滨江上滑雪场我也去尝试过。这大多数都是在平地里滑雪,不是狗拉爬犁,就是马拉爬犁,少了我们小时候那种大自然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想想我的童年,冬天上山玩爬犁,夏天上树抓鸟,拿着树枝扑蝴蝶,下河抓鱼;种种傻事已经远的遥不可及,但闭目静思时,一幕幕清晰的画面就自然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我怀念,让我重温了童年时的快乐瞬间。

如今,我把我这些童年趣事讲给我大外孙听时,他开心极了,一个劲的说:“姥姥你再讲一遍,我还没听够呢!”哈哈,我也有一种没玩够的奢望呢。记得我小时候快过年了,父亲套上马爬犁去乡上买年货,我也跟着去了。从我家到乡上最快也要一小时,坐在马爬犁上,冬天零下30度大家知道有多冷吗?我坐在马爬犁上一小时后险些把我冻成冰棍。父亲看我冷了,就让我下去跑跑走走能暖和点。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坐那马爬犁了。我讨厌马爬犁。没有我们滑雪的小爬犁好玩,小爬犁咋玩也不觉冷。走在厚厚的雪地上,听着‘吱嘎吱嘎’的踏雪声,心里舒畅惬意极了;想象着我们玩爬犁‘滑雪’时的心情,更加痛快爽朗。

童年记忆里的雪让我痴恋着,因为爬犁滑雪的感觉真的很好。

篇8:经典散文:观雨有感

经典散文:观雨有感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不顾人们的感受,只管自己和风儿缠绵着,再跳向大地的怀抱。路人,匆匆的与你擦肩而过,埋头苦赶着在雨里尤感遥远的路途。一生中,有多少像他们这样的过客呢?唉,人生呐……

站在二十层楼的落地窗前,身后是一张圆形的小桌子,两把橘色的靠背椅在静静的等待着重量的无情来袭。手里端着一杯浓咖啡,轻轻地抿一口,苦中有甜,味道醇极了,就像一口陈年佳酿,可以让人静下心来细细品位。往下看,有一种睥睨苍生的错觉。

娇弱的花,在风雨中摇曳不定,谁可以为她披上一件雨衣?花瓣像林妹妹般,禁不起风吹雨打,缓慢的依依不舍的飘零离开了花朵。雨滴打在窗上,和风儿一起为她演奏着最后的交响曲,“呜呜”地哀悼着又一片娇艳的死亡。天空昏昏沉沉的,就像一位感冒高烧的老者,一片混沌……

想到年少的自己,轻狂无惧,好象什么事情都做得到,什么东西都不怕似的。哎,说得好听一点叫无畏、胆子大,说得难听或是说其实质也就是无知罢了。想一想,有多少人因为自己所谓的“无畏”而承受了本不该他们所承受的伤害。

细观这滚滚红尘,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感情!没有人可以肯定的说在他危难的时候一定会人来帮助他的,毕竟“人心隔肚皮”嘛,我们无法悉知别人心中所想。为了自己以后的生存与发展,我们不可以做娇弱、不堪一击的花朵,我们必须从小就要学会自强,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我们必须学会应对各种随时可能降临的困难与横祸!

处于黄金时期的,作为青少年的我们,要好好学习一切有利于自己的知识,为以后的一切做好准备!即使风雨再大,也无法阻止我们迈向成功与颠峰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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