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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唐妆散文

浅谈唐妆散文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浅谈唐妆散文,本文共10篇,欢迎您阅读,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浅谈唐妆散文

浅谈唐妆散文

妆饰是指女人的梳妆打扮,它可以焕发青春活力使容颜漂亮美丽,古人称“女为悦己者容”,这在封建社会里几成定律。妆饰就其主要内容来看,有发式、脸部美容、和身上佩戴饰物三部分。这里我简要介绍一下唐代妇女的妆饰。

唐代妇女是以长发乌丝为其特征的。髻是挽发绾结在头顶上,有高髻、低髻、侧髻、绾髻、拔丛髻、同心髻、交心髻、囚髻、抛家髻、扫闹髻、百合髻、长乐髻、乐游髻、云髻、飞髻、花髻、凤髻、乌蛮髻等,皆是随意之所好而立名。如以两髻抱面称为“抛家髻”,宫廷中女子束发急促、匆匆梳就称为“囚髻”,发式蓬松散乱称“扫闹髻”,以乱发胎垂障于两眼上部称“拔丛髻”,至于“乐游髻”我想是外出郊游时梳的休闲发式。诸此等等,或取诸形象,或取诸意境,大体上多属宫妆一类。唐人髻式多流行高髻。一方面体现妇女形体修长,一方面显得高贵大方。诗人咏妇人高髻,通常称“高髻云鬟”。

鬟是把头发梳成中空作环状,多为未婚女子所梳。唐以高鬟最为流行。高鬟必须留长发,故亦有用假发梳妆,并以细铁丝做为骨架使之高高耸起,其高度可达一尺多。鬟的高低视妇女的形体长短高矮而定。

双髻双鬟系把青丝梳在头顶左右两边,多是未成年女子及奴婢的发式,人们因其形状,或称为“鸦鬟”、“鸦髻”,或“丫鬟”、“丫髻”,这便是后世称女孩或婢女为丫头的由来。唐诗中多以云髻云鬟来形容妇女的乌丝发,韦应物诗“高髻云鬟宫样妆”,黎扩诗“高髻云鬟罢归妆”即是。出土的唐代壁画墓俑以及绘画,如《簪花仕女图》、《捣练图》、《宫乐图》都保留了大量真实的唐代妇女发型的形象资料。

唐代妇女的面部化妆,一般是敷铅粉、抹胭脂、涂鹅黄、画眉黛、描花靥、贴花钿、点口红。铅粉古称“粉锡”或“铅华”,系用铅锡等矿物碾碎磨成粉末加上香料合制而成,现今常说青春已逝为“铅华褪去”便是由此而来。胭脂一称“燕脂”或“燕支”,原产西域,是一种红色颜料,原料是红蓝花,因盛产于燕支山而得名。黛墨用以涂眉毛以四周,呈黑色,若略带青色称“黛青”,略带绿色称“黛绿”。口脂则用以涂口唇,有红黑青白等各种颜色,即今日所称的唇膏。

通常先在脸部薄薄施粉,然后在手掌中调匀胭脂涂于面颊的,称为“红妆”。淡妆浓妆各随所爱。浓妆称为“酒晕妆”,浅妆称为“桃花妆”。唐人亦有称浅红色的胭脂为“檀”,俗称桃花粉。《花间集》:“翠钿檀注助容光”、“香檀细画侵桃脸”,这些诗句均是形容女子面如桃花般美貌。妇女亦有用黄粉涂面的,称为“黄妆”。黄妆可施在脸上、额上、眉上,均视各人所爱。涂在额上称为“额黄”、“蛾黄”,或“鸦黄”。李商隐诗:“何处拂胸资粉蝶,几时额黄藉蜂黄”,是描述黄妆的动人诗句。

唐妇女特别用心思来妆点眉目。眉目不能说话,却最能传神。李白“眉语两目笑”,柳浑“窗疏眉语度”,均是写眉目传情之语。妇女亦有在画眉前将脸上的眉毛剃去,然后用黛青画出各种眉饰,称为“黛眉”。初唐宫中妇女喜欢阔而浓的眉饰,称为“广眉”,时谚有“宫中好广眉,四方且半额”的说法。盛唐流行细而淡的长眉,称“蛾眉妆”,亦称“时世妆”,杜甫咏虢国夫人诗“淡扫蛾眉朝至尊”,白居易诗“青黛点眉眉细长,天宝末年时世妆”就是指此。细长的蛾眉亦称“柳眉”,吴融有“柳眉梅额倩妆新”的诗句,白居易《长恨歌》形容杨贵妃时写到:“芙蓉如面柳如眉。”不仅宫中善于画妆,唐代女妓们也善于画妆,其中有人画眉每日一个样子,号称有“眉癖”。《清异录》载有妙龄比丘尼姑亦善画眉,自创新意,另辟蹊径,所画眉“轻纤不类”平常,时人称为“浅文殊眉”。连在修道院修行的比丘也喜欢画眉,可见画眉在当时流行的程度。

花靥是妇女在面颊两旁用丹青、朱红等颜色点出似线、似星、似弯月等形状,来增加脸部的彩晕。相传三国时,吴王孙和的邓夫人由于不小心把面颊撞伤了,虽然经过太医医治处理,但伤处愈合后仍留下痣般大小的朱点,可孙和看后,却觉得“更益其妍”,此后,诸美姬为了邀宠,便纷纷效仿。唐代咏靥的诗很多,如元稹“醉圆双媚靥”,吴融“杏小圆双靥”,温庭筠“绣衣遮笑靥”等。

花钿亦称花子,是点在两眉当额之处,温庭筠“眉间翠钿深”即是指此。通常是用金银、珠翠、云母与各色颜料调剂合成后,剪成各种花样粘贴在额上。相传起于南朝宋武帝女儿寿阳公主。一日,公主惓卧于殿庭屋檐下,恰巧有一朵梅花飘落在她的额上染成颜色。宫人们发现寿阳公主愈加美妍,遂竞相效仿,由此名之曰“梅花妆”或“寿阳妆”。

在唐代,用以点口唇的,有石榴娇,小红春,大红春,半边娇,圣檀心,露珠儿,洛儿红,淡红心,小珠龙,媚花奴等美艳动听的`品名。

唐代还有一种妆饰叫斜红,它是在太阳穴两旁以描红颜色作妆点,多数描成弯月形状。罗虬“一抹浓红傍脸斜”便是咏斜红妆的。

化妆不仅可以遮丑,而且还可以增添妇人的风姿和美色,起到美容作用。《教坊记》载歌舞妓庞三娘年老色衰,脸上起了皱纹,她善于以化妆来修饰自己。一日,州中将举行大宴,州官遣使人到庞三娘家邀请她出场歌舞。此时三娘已卸妆,使人骤见其容颜,称为“恶婆”。三娘谎称自己是三娘的外甥女诓骗使人,并约他明日再来相见。次日,使人来到。此时三娘早已经过化妆,一身盛服,“容光艳丽”,使人已不识其庐山真面目了。还有颜大娘善歌舞,但“眼重脸深”,用现在的话就是脸长、眼眶深,称之为美女实在难以苟合,但颜大娘善于化妆,美容之后,双目“遂若横波”,前后可谓有上帝与天使之别。

唐妇女戴在身上的饰物通常有簪、钗、钏、指环等。簪是用以束发的。唐人有头上黛花的习俗。妇女簪花常用牡丹、腊梅、桃花等四季鲜花,常随季节时令变换。妇女头上饰物亦有用贵重的珍珠、翡翠之类以表示身份的高贵,此类饰物通称为“珠翠”或“朱翠”。簪花显得娇媚亮丽,簪花钿、珠翠又显出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的气派。

簪亦称步摇,白居易《长恨歌》有“云鬓花颜金步摇”的诗句。钗有各种纹饰形状,多数为龙凤花鸟等。

钏是套在手臂上的臂饰,唐人亦称“条脱”、“跳脱”,李白“举袖露条脱,招我饭胡麻”,指的是臂钏,亦有套在脚上的,称为脚钏。

戴指环是原始社会流传下来的风习,汉魏以来又成为男女青年寄情定信的纪念品。《全唐诗·与李章武赠答诗》题解中说,中山李章武到华州旅游,与一美貌女郎相爱,同居月余,临别时女郎以指环相送,并写词曰:“捻指环,相思见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所以自古以来,指环不仅是一种形式美的装饰,也是爱情的象征,在唐代更是如此。

应该指出:妇女的化妆多数是在宫廷妃嫔、宫女、贵族官僚富家妻妾、以及专卖色艺的教坊女子中盛行,至于一般的庶民百姓中的妇女是不会像上述那样讲究化妆,刻意打扮自己的。

篇2:烟熏妆散文

烟熏妆散文

或许现在,你早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三年前,我们各种选择了不同的路,你走向了社会,而我,辗转在了学业中,长期沉浸在纸上谈兵中,甚至无暇想象那未来。

你走向了社会,放弃了学业,给头发染上了漂亮的颜色,和那些女人一样踩上了尖尖的高跟鞋,还有迷人的烟熏妆。

什么时候起,我们即使见面,也有种距离,这样的距离,让人不安。更可悲的是,我对这样的不安,束手无策。

终于有一天,你说你要去上海。

我说,那我不是没有人陪了吗?

你说,你不是还有同学么。

终于,不安扩展成为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事我才深刻的体会到,原来你我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我也不再是同学。

如果说,你属于霓虹灯,那么,我属于哪里呢。是那永远做不完的习题,还是那该死的成绩。

你走了之后,我们竟然变得如此默契,你没有联系我,而我,也没有联系你,俩人真的就开始过上了各种的生活,于你,于我,都毫不相干。

我在悲催的高三中打滚了一年,看似充实的时间和事情,却总是感觉缺少了一块什么东西。那一块,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当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的时候,你会是,先想抚平悲伤,还是先想办法缩短距离呢。

光阴飞逝,有多少风景与你擦身而过。曾经肆无忌惮的狂笑,如今已经成为淡淡的微笑,就像你我的关系。

大一无所事事的一年,简直和高三地狱搬的日子没法比,在新的环境里,我认识了新的朋友。她也会陪我去逛夜市,买一样的.头花,她也会陪我去吃路边摊便宜却美味的食物,她也会同我无话不讲。

总之,她和你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我说的,不是人,而是感觉。

偶尔我还是会想起你,没想到已经过去两年了。

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

然而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原来,你和我是一样的。

微博的一条好友信息。

我看到了熟悉的烟熏妆。

你相信吗,一个60X60的头像,可以触动将进六年的感情,而那感情甚至比爱情,还要来的刻骨铭心。

篇3:春妆散文

春妆散文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栽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题记

桃花开了,我走近瞧,凑上去闻了闻它扑鼻的香。黄色的蕊儿,淡淡的粉不均匀的涂抹在瓣上。这是一种淡色的花,青涩中又露点妩媚。

我看见蜂儿,落在花蕊上。它不停地发颤着翅膀,拼命吮吸着花粉。不一会又飞开,落在了另一朵花苞上,继续嗡嗡得颤动着翅膀,低头吮吸。一树桃花,就在这里悄然的开放,蜂儿围绕,只是还未见蝴蝶。在温和的午后,眼前的一幕让我流连忘返。

柳树更是着急,一夜之间抽出了绿芽。前些天还看见它穿着满身橘黄的盔甲,垂着长长的枝。现在风儿一吹,它就轻轻地摇曳。我靠近它,仰头望着它垂着的枝,轻巧的'在晃着。绿叶儿早已发出,就像给柳树扎起了无数小辫子,风一吹从远处看来,满树黄绿都变得生动可亲。

忽然我看见,柳树间竟也飞着蜂儿。我想它们无花无果,难道柳树还会开花吗?我拉下一枝头,看到几个叶子之间开着淡黄色的“小花”,我倒觉得它不似是花。有的上面还趴着七星瓢虫,三只两只的围在一起,在柳叶上爬动着。

春天的脚步很轻很快,等我们发现,它早已红了桃花,绿了柳。

阳光开始懒散得晒的人发慌,我半闭着眸子,又几步走到园子里。前面有一条小径,我渡了进去。几棵不知名的树还光秃秃着枝条,月季花叶泛着深绿,常叶青撑着高高的身子,把这一块遮起了阴凉。

那隐在深处的竹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绕了过去靠近它。在翠绿色的叶子里,还交着些枯色,杂乱的凑在一块。有的竹子长的稍有些倾斜,有的则很直。我伸出左手摇了摇它的茎杆,听着出竹子间发出的清脆声响,很轻很轻,叶子间“刷刷刷”的响了一遍又一遍。

绕了几步后,来到了大道上。地面落着几片被风吹来的枯叶,行道树下撑起一片阴凉。淡蓝的天,偶尔飘过几朵云。我不知怎么形容这些云,我曾专门研究过它们的形状。只觉得像一朵柔软的棉花糖,一朵又一朵,轻巧的落在天边。

我半退着步子,隐隐看到附近村子里,零散散的也开着几树桃花。有淡粉色的,有桃红色的。在几处不知名的庭院里,静悄地开放。我看着它,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向我逾靠逾近,近到我伸手便可以触碰到它。就似古代山水画里的某个描出的景象,似陶渊明所讲述的桃花源记。

不知不觉己走到后院,这儿有着落叶松,园圃是种着几株绿叶还未长全的青槐。转过一角,那一处鲜艳的桃红,惊艳了我的微光。我没有想到,这角落的桃花竟也都开了。不同于我之前看到的淡粉色,这几树开的颜色更诱人。

我走近它,看着它满树的桃红,几朵几朵簇拥着开着。桃红里也飞着几只蜂儿,嗡嗡的又聒噪起来。我还发现,这色的桃花是先开花后长叶的。我只看到桃花满树开的正盛,并没有见到绿叶的踪影。

脚下是三叶草丛,大概昨夜一场雨后,打落了几片。我蹲下身轻轻拾捡起几朵,看着稍有些残败的花,不禁生出了怜意。

前面的积水滩里,倒映着蓝天白云,映着那微微晃动的树叶碎影。我扔下一颗小石子,看它泛起了微微漾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直到又恢复平静。我把手里拾来的桃花,轻放到了水面,想看着它随风缓缓飘流……

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天,阳光,雨露,四方吹来的风都在为这万物早早描画,最美的妆容。瞧,桃树叶还未长,花儿早己开的繁盛;瞧,柳儿弱不经风,却早己点缀起了满身绿意;瞧,河里的水才刚刚解冻,两岸早己春意裹然。

只稍等风儿一吹,“田里的清绿就又轻轻地上了小山”。

篇4:女儿妆散文

女儿妆散文

女儿吃完饭,碗一推就一叠声催我:“妈妈,你快吃,快吃!”

从几百里外的学校跑回家,只住一晚就要返回,她也不嫌麻烦,巴巴地将一大包化妆品和化妆工具带了回来。她说这是为了和我分享美妆的快乐。

想让别人承担自己的痛苦是依赖;想让对方分享自己的欢乐才是爱。珍惜这份希望与妈同乐的爱心,我愿意将脸当作“练习本”,供她锻炼化妆技术。我可不认为爱美和优秀之间有冲突,反倒觉得不爱美的人更容易放弃自己,任由自己懒散度日堕落平庸,所以我支持她的爱美行动,希望她能美出新高度。

化妆品和化妆工具是她刚从网上买的,化妆技术是她刚从网上学的。学新事物的时候,人的兴趣最浓;略知皮毛的时候,人最爱显摆。我不会化妆,素面朝天了几十年了,只会擦点bb霜,抹点唇膏,连眉毛都画不齐整,至于眼影鼻影遮瑕膏睫毛膏腮红,我连摸都没摸过。每次告诉别人我化妆了,别人就会说:“怎么看不出来?”起初听到这话,我还蛮高兴的,以为自己的化妆术高明到自然无痕浑然天成的地步,后来才醒悟过来,自己压根就没化妆。这样的外行妈妈肯定是最好的“练习本”,女儿哪能放过。

我知道,身为外行一定要低调,切忌指手划脚,哪怕明知对方的技术很渣。要是惹毛了人家,人家来一个句:“嘴不怂,你来试试!”我们就会麻了爪子。所以不质疑女儿的化妆技术才是上策!

女儿把我拖到沙发上,又从包里掏出一大堆彩妆和化妆工具,逐个摆在茶几上:大盒子,小管子,扁罐子,圆粉底,方眼影,长长短短的化妆笔,大大小小的刷子,红橙黄绿青蓝紫的膏子,还有些用途不明的液、水、乳……装备还挺齐全!

原本以为她只是随便搞几样玩玩就拉倒,没想到她居然拉开架势要搞个全面系统的工程。有想法才会有行动,态度端正才能进步神速,这种认真的态度很难得,应该嘉奖。

生活中常有没啥技术却装备齐全的人,比如说钓不到鱼的人配置高级渔具,偶尔骑行的人配置全套户外装备,只会按快门的人配置长短镜头,刚能把句子写周正的人配置写作电脑……也许配置装备者有点密不可宣的小虚荣:将长枪短炮亮出来就等于无声地告知他人自己正在做某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事。不明就里的人会被他们了的架势唬住,进而心存敬意自惭形秽。

别人总是嘲笑他们装蒜,我却觉得这些人不可小窥。没那个段位,装作那个段位的人都有点心虚,本来置办装备是为了长脸,如果被人发现只是用来装备装点门面,岂不丢尽脸面?为了避免露怯闹出笑话,他们会沉下身心砥砺技艺。啥事都怕认真,学习就会受益。搞砸了若干次后,他们渐渐看出铆窍摸到门道,最终也能拿出几把刷子,甚至还成行家里手,取得不俗的成就。最不济的也能练出三脚猫功夫,足够唬住外行。

比如说我开始写东西只是为了玩,架势拉开后,周边的人慢慢都知道了,我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苦撑,没想到几年后自己写的东西居然也有点模样了。

因为知道其中奥秘,我经常不管女儿是否喜欢,想不想要,就给她置办一些装备。人有好奇心和新鲜劲,看见新鲜东西总想摆弄,左摆弄右摆弄,不知不觉也就入了门。技多不压身,都能内化作自身的能力。

我还有个隐秘的期待:世事相通,任何事做到一定高度都需要丰厚广博的.知识和经验做支撑,各行各业的人都能殊途同归达到同一境界。我希望女儿能够以技能为凿,以才智为锤,在坚硬的人间凿开一条通道,抵达那个广阔自由的境界。

现在,她主动用这招对付自己,我自然求之不得热烈欢迎。不怕她贪玩入迷,也不怕她好奇心炽,就怕她事事无心,觉得事事无趣,事事漫不经心浅尝辄止。因为只有努力勤奋的人才能玩出水平,玩到极致,玩出境界。但愿她经常置办各种装备,然后欢欢喜喜探索,或者硬着头皮钻求。

女儿一边向我介绍,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怎么用,那个怎么用;一边在我脸上涂涂抹抹。“练习本”年代久远,质量下降,于是她边笑边抱怨:“色斑多了遮瑕膏都用了好多;眼袋大了不好遮掩;黑眼圈重了不好画眼影;脸皮老了粉底抹不匀;肌肉干瘪了粉底也难补救,眼皮松弛不好画眼影;嘴巴太大唇线不清不好涂唇膏;鼻头肉多了不好……"我的五官都被她先后嫌弃了一番。

我说:“你就满足吧!化妆品现在还能在我脸上抹开,再过几年,可能二两粉底也填不平满脸沟壑了。练习本质量不佳,孬好还能将就用,总比没有强。”

女儿说得头头是道,大秀行家风范。知女莫如母,我敢断定她最多只玩过一个星期,刚会皮毛,手脚生疏,技艺粗疏,只能糊弄我这种外行。糊弄外行简单,因为外行只会看热闹,辨别不了优劣。外行未必永远是外行,人进步的套路都一样,外行会了一点皮毛,就自以为是无所不知的内行,直到真正做事了才发现还有很多未知,然后再去补缺补漏。等到缺漏都补上了,人也成了真内行,内行就是这么练成的。也许不久以后,孩子也能成为涂脂抹粉的行家,能美美地走在自己的人生里。

所有的化妆品和工具都一样不落在我脸上过一遍,女儿又在我下巴上打了高光,最后她拍了拍手对我说:“好了!”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问她画的怎么样,她说:“不知道!就那样吧!”我去!原来她只管画妆,不管效果。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自己,脸皮惨白,眼皮发红,嘴唇发乌,有点吓人。我说:“妆太浓了吧!”女儿说画的是淡妆,她还画不好浓妆。黄皮南瓜似的脸都被厚实的粉底刷成白皮冬瓜了,还能是淡妆?

女儿从镜子里扫了我一眼,很内行很笃定地告诉我,卫生间的光源是冷色光,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实际没这么白。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有点别扭,但是坐在客厅暖色光里拍的照片似乎还不错:眉因描而含黛,目因画而含情,瑶鼻朱唇,粉面含春。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沟沟壑壑、暗黄青灰的确不大能看见了。含混不清的五官也清晰立体起来。

我还知道了肤色发黄的人应该用紫色粉底,可以中和肤色;涂过睫毛膏需要提拉上眼皮,上下睫毛就不会粘连,人就可以自由眨眼;粉底含油质可溶于油脂,所以可以用湿巾沾橄榄油卸妆……我以前可不知道这些。

我说自己out了,以后还会更out;更可能一直很out,只是自己没意识到。知己知彼本是一体,不知道别人高度的井底之蛙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多out,两种无知相辅相成,呈正比关系。无知很正常,犯错也正常,不辍学习勤于修正就是了;不知道自己无知才可怜,这样的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所以顽冥不化很难进步。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后者。

女儿还是高中生时,一天散步,我们正在聊得欢,她忽然说自己和大人相比也就是个打酱油的。

我说她的自我认知没错!这说明她有成长的广阔空间。中年及以上的人创造力还没衰减,所以世界暂时由他们掌控。薪火代代相传,向你们传授经验是我们的责任,但我们的经验源自过去,未必符合现代和将来,所以你们要学会甄别取舍。老家伙们的学习创造能力降低后,世界就将由你们掌控。你们也会有很多经验,也应该传授给我们。如果我们因循守旧,不能更新自己,只怕将来跟在你们后面打酱油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才过三年,我就开始跟在孩子后面打酱油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我连打酱油都没资格了。这对孩子来说是件可喜的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可怕的事!

世界发展日新月异,不学习必然out!年轻人接受新事物能力强,向年轻人学习获得打酱油的长期资格证才是硬道理。

篇5:青苔妆散文

青苔妆散文

我要画夕阳。然后,我的眼里只有颜料折射的倔强。每一种颜色,小心翼翼地跳跃在另一种颜色上……指尖是红色,衣角是橘色,暮色蘸在笔尖上,可我总调不出自己想要的颜色。那样急躁又安慰自己就这样下去也可以,那是自己的夕阳,印在别人视野的缝隙上。

就这样急匆匆的回家,走了千百遍的路。心里一直是晚霞,带着颤抖着的青春,小小的激动在嘴角轻轻地跳动。

其实,我爱的不是晚霞,是如画晚霞一样激昂的梦。

路上看见那小孩子向妈妈撒娇,我了解到自己终于可以独立地走这条路了,但它,已经重复了。

好吧,任由我的倔强疯狂生长。回家,用急促的脚步掩盖我的无措。颜料撒在翠花桌布上,在我眼睛中,就那样放肆的弥漫开来……别阻止我,歇斯底里的我还可以重捡画笔。向前的每一个步子,节奏满是骄傲,骄傲,无力的骄傲。

我闭上了双眼。

从此,每一个早晨,我都在重复一件事情,调我想要的颜色。

屋后的.小池里全是我废弃的颜色,废弃的心情。每一种元素向低处蔓延,向淡处蔓延,在石板上蔓延出一条条印记……

日复一日,我一直停留在这,属于我的颜色一直没有出现。

不同的是,小池里生出了新的东西,沿着每一条印记,长出泪迹斑斑的青苔,一直向前,一直向上,长到窗台上,浸在在心里面,结在血管上,然后每一条血管哽咽住。我知道自己难受。一层一层的青苔,我几乎动弹不得。面目全非。

家人一如既往,朋友一如既往。敲开门一律的微笑,一律的会心,每一个瞬间都是一把残忍的刀子,割在我无所谓的表情上。他们以为我很好,他们感觉很好,所以,我要自以为是的很好,很好,我全盘皆输了。

生活依然继续着,我依然“很好”着。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很好着的,青苔它很配合我,告诉所有人我的心如止水。它也理所当然地攀上我的舌尖,我的喉咙,我的视线……青苔开始胜利了。

我看见了我的模样,在柔和的阳光中,衬出了青苔的笑容。

可我还是想笑出声来,每一个早晨都用睫毛吻到了阳光。

又过了很久。

后来,阳光照在了小池里,我找到了自己颜色,它折射在我面前,一直向着另一个远方……

篇6:唐旭散文

唐旭散文

题记:我想写写他。一个相识不久的人,也只是一些零散的片断。

但他还是有些东西,让我记得。

耳边一直索绕着他的歌声。

很少有人,能把一首歌,唱得令我难忘。

虽然,听过很多用心的歌。

却没有人,用心至此。

不忍卒听。

怕不小心就触碰了对方的心情。

就象失去外膜的心脏,在坦陈。

让你看得到,那筋脉的跳动。

你会害怕,他不小心就伤到他自己。

在坦陈的那一刻,他未曾想过要保护一下他自己。

和哥哥一样,唐旭习惯说我:傻乎乎。

会说我的声音稚嫩,“仿佛电话里面有个好小的人儿。”

一个傻乎乎的,单纯的人,却是你们在这个尘世里面遇到的幸存绿洲。

很多人的灵魂流离失所。找不到庇护。

即使偶然相逢,人们也可以本能分辨出,可以在谁那里,安心的卸下心头的重担。

有的人,生来就是来聆听别人的。

我又无意中聆听了一些隐秘。

那些你平时会托付给醉酒的沉默。

唐旭担心那些往事会吓坏我。

我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所有你能想象到的,好的事情,坏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

可是那些坏,我还是想象不到。

超出我的观念范畴。

我的潜意识都在阻抗。

死党说,好人也好,坏人也罢,那只是寻常意义上的区分。不要被它们所束缚。

很多事情,很多状态,都是复杂的。

在我问他,“怎么会在小说里,写出一个游离在正常生活之外的人,触摸到她的心理?”

艾斯:“无论做着什么样的工作,他们遇到事情的喜怒哀乐都是相似的。他们的感情也是一样的。”

从唐旭这里,我验证到这一点。

他的情绪和情感,是我所熟悉的。

那些疼痛,忧伤。

即使他的生活,那样令我陌生,陌生得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有一些人,是因为文章走近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因为文章而来了解我的男人,几乎都是忧郁的。

或许是因为笔下流露出的抑郁寡欢,引起了他们的反应。

类似于顾影自怜。

唐旭也是如此。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有些文化底蕴。骨子里,都自命不凡。在真实的生活中,都在自我折磨。

因为不能满足。在寻找,不能解脱。又在进行着各种方式的`救赎。

象YI,后来开始皈依了基督教。心情平静了很多。

唐飞,远走异乡,在新工作和新的环境里疲于奔命,暂时缓解了精神上的苦痛。

唐旭……嗜酒。一出关,就醉了睡,睡了醉。

忧伤是不合时宜的。男人的世界里,需要的是野心,需要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和冷酷。象哥哥一样,不会把精力用来自伤自怜。

每个人,都是复杂的。有很多面。

就象我曾经写过,《凤舞九天》里面,流云居士在男人的天地里,布置任务时精明阴沉。然而一转眼,出现在薛冰面前时,儒雅谦和,温良如玉。仿佛他从来就是暖煦的冬日阳光。

唐旭很复杂。

就象看到一池碧潭。我知道那潭底深不可测。

他告诉我的,类似于,那潭中潜伏过鳄鱼、藻类。

然而很多时候,它那样平静,甚至映出碧蓝的天空。

不知道,那碧蓝,是否是我单纯目光所及景物的倒影。

只是记得,那是一个打电话过来,会紧张,会偶尔口吃的人。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只是简单的一件事,你都能感觉到,他的认真。

我也许接过无数电话。然而那样认真讲话的人,却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有些时候,他有很多有趣的想法。

比如,看到我写西门吹雪,会问我,“老大为什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啊。你想想看,吹雪……”

他的话带我进入一个场景。

“就象寒冷的冬天,漫天正飘着雪花,一个傻子走着,一边在吹啊吹的……”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是傻子呢?

难道他在影射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剑神?

唐旭关注的,也是别人不曾留心的地方。

一次出关后,他没有给任何人联络,看了一个晚上我的空间。

记住的,却只是一张只有影子的照片。

是我在回家的路上随手拍的。

唐旭:“过了一段时间后,你空间又出现一张只有背影的照片。”

……

他会思考,那时我是什么样的心境。

心中了然的人,都是不必言传的。

不必言传的孤单。

和经过看到后,那个人心里的共鸣。

他看到的,或许是属于他自己的孤单。

“如果有一天,你回到古代,你会做些什么?”

有一段时间,我常常问人这个问题。

那时候,我想写穿越小说。

这些唐旭并不知道。

可是有一天,他问我,“如果有一天回到古代,你会做些什么?”

他想有三两知己,饮酒谈心。如遇好山好水,当浮一大白。

而我突然被问时,想到的是,如果回到古代,我又不会煮饭,又不会缝衣,又不会绣花。古代还早婚,十几岁就出嫁了。连电脑都没有。

他无语了:“如果富,就琴棋书画。如果穷,就……无论怎样,无论在哪里,都要做你自己。”

我只得出唯一的一个结论。每天喜欢写东西的我,其实最没有浪漫细胞。难怪穿越小说停在了那里,我根本连回古代做什么,都没有想好。

这个每天醉生梦死、残酷生活的人,比我浪漫多了。也许正因为他生性里有太多浪漫,所以只好一边残酷生活,一边醉生梦死。

如果象电影里的回忆,只用几幕镜头来记下唐旭的话,我会想起,他说过这样几句:

“:)怎么我空间都是你的脚印啊,你当是雪地吗。”

……

“儿子。”

这是什么称呼啊。

“因为我最喜欢我儿子。”

篇7:爱情散文《半面妆》

爱情散文《半面妆》

世间一切华丽的缘起,人们总是期许着一个荡气回肠的结局。

灯尽漏长,花放夜凉。镜中的容颜似在埋怨她空负的好韶光。枕面仍旧是新婚时的鸳鸯戏水,竹窗上的剪影却未能成双。一室昏暗中,她恍然已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于她来说,这一世的戏,不乏看客,可她扮演的角色,从来都不是青衣。当年凤袍加身,太尉之孙、将军之女,那样一座高高的唱台,本以为水袖挥扬,可与子偕臧,倾赴的应是一场灯火阑珊的艳曲;谁曾想命运百转千回,到头来笙歌散尽,许她的却是一声孤独寂寞的叹息。千年之后,人们只记住了“徐娘半老”的调谑,却忘记了她也曾贵为皇妃,艳压群芳;文采飞扬,谩得了多少倾慕的眼光。

徐昭佩的一生,史家的笔墨演化出的从来都是口诛笔伐、谩骂淫伤。为妃为后,她少了一份忠贞贤淑的气量;为母为妻,她缺了一颗包容博大的心脏,就注定穿错了衣,入错了戏,唱错了潋滟晴方。

情之一字自古总是无端,所谓的缘分天定许是世人加诸的浪漫,是情是债,再回首时,已半点由不得人。只是芳华幕谢,踏入轮回,恍然看到的依然是十里红妆,宝马雕车,满路盈香,大红的盖头下,一抹娇羞和着咚咚鼓动的心脏,怎生入骨的忐忑和冀望?然,佳烛尽,漏声歇,飞花凄迷,竹影幢幢。那位高居上位、傲视天下的夫君,却是冷眼旁观着她如何将一杯鸩酒饮成凄凉。

夫字天出头。她曾经天真的想,她应是前生于菩提树下做了千百次的`念想,所以今世的夫,会是天下最尊贵的王。总有一天,若他愿,只消他能带着稍许怜爱的心,便会看到她是以一种怎样的纵容来祈求与君共赏一曲长乐未央?

可是她忘了,男人的世界,入相出将,封妻荫子,从来不缺乏波澜壮阔、笔墨挥扬;而她,深宫之中,宿命的温吞注定了棋子的奔忙,就连那多出的一点精彩,也只是充当男人意气风发时的锦上之花,或是沦为逗趣寻乐里的茶余笑柄。聪颖如她,不是不知,却选择了强乐装欢,残梦深藏。

诗会茶话,歌舞酒筵,她燃烧着,怒放着,是一把烈火,燃烧着所能燃烧的一切,还是一只可怜的飞蛾,期待浴火一刻的解脱?本应相伴一生的执手人,留给她的除了身旁丝丝入扣缠绵入心的寒凉,便是渐行渐远无力追逐的背影横窗。于是,寂寞深宫锁花黄,魂萧索,泪成伤,没有人能看到那样华丽的锦袍下藏着一颗怎样的悲怆。

她终究迷惘了。皇天后土,明镜高堂,唱过诺,许过誓,既为妻子,缘何不能东篱菊下温梅酒,红袖案头共添香?

放纵。似是徘徊在三途,连灵魂,都像是踩在地狱之花上。她想问问三生石上的缘定三生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牵错了这一生像是注定了的坎坷。素手描丹,该用怎样的孤注一掷来诠释这惹尽笑骂的半面容妆?

锦屏画堂,月夜流觞,夜深禅房静思量。清科戒律,破了,何妨?俗世陈规,犯了,何惧?不忠不贞,多么可笑,在深深的绝望背后,谁又能许她一个忠贞,许她一场盛世华芳?也许,命运的惠风和畅,青苹之末以后施之于她的总是血雨风霜,铺天盖地,无处藏。

或许,他亦是爱的,不然酒后失仪,丑态尽相,缘何敛尽温润,费心穷量?可他的爱,终是迟了。蓦然发现,曾经至亲至疏,如今想来,陌路彷徨,终究泪湿青裳。

这一生啊,究竟是谁错了?爱上自己的夫,却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魑魅魍魉,孤独的蜷缩在这浓稠的夜,踽踽品尝一场场冷涩的雨。求不得啊,一步步踏出的距离,那么深,那么远,红尘万丈,已经没有人可以拯救她日益腐烂至骨的情殇。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宁愿选择寒庐煮酒、江湖饮马,亦不会再踏入这春色满园的宫墙,耗尽年光。

夫恶,子嫌。于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已经卑微到泥土之下。世事一场大梦,觉来几度凄凉,梦醒了,她才发现楼台高锁,帘幕低垂,心字已成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妄念,暮雪千山,并蒂白头,总是痴想。

红墙碧瓦,依稀旧时模样。这些富丽堂皇的凤阁龙楼,到头来竟没有一处是她的归处。只这一口井,寻常日子里连温凉的月光都吝啬地踏入,是她为自己选择的埋骨之所,像是她的一生,森冷、阴暗、腐败、肮脏。她艰难的迈步,跌跌撞撞,踉跄独往。三十载夫妻,彼此的折磨,在这一刻,终是云淡天长、水涸潇湘。

可她不知,他的怨,并没有因她的死得到平复。出死妻,他给了她史上无二的羞辱。该是怎生的牵绊,连生死都无法阻止向来温和的他化为情绪的傀儡?或许,爱与恨于他们来说,已经消磨了界限汇聚成圈,缠缠绕绕,笔落惊风,终究吹成颓唐。

若有一日,时光倒着流淌,昔日的半面华妆不再喧宾夺主,或许他能够注意到那洗尽铅华的半张素颜,那么真、那么纯,是一个女子用最后的疯狂哀悼终将逝去的陌路萧郎。

篇8: 青松带妆散文

青松带妆散文

窗外的梧桐还没来得及散了秋妆,便被套上了黄皮囊;蓝天下几点飞鸟还没来得及集合,便匆匆忙忙的奔向南方。自然的步伐总是合不上秋冬的节拍,时间快的有点离谱,让人们觉得,秋来了,冬也跟着就来了。在青春华年的另一角,是谁吹响了号角,让生命与时间赛跑。青丝萌芽的年代早成了回忆,枝繁叶茂的画面随着秋风消失不见,就连披着金黄盛衣的勇士也与我们挥手告别,蓦地间,素裹银装已挤满了枝头。记忆充满着离别,记忆被眼泪填满了空缺,记忆的颜色被越抹越淡,最后变成黑白。都说往事不堪回首,可又有谁的成长不带有回首?人们对过去相似的无奈,不都是回首后才感叹,往事原来真的不堪回首。往事不堪回首,短短几个字,却刺痛了多少流年的心。一段人生的灯塔熄灭,注定一起生活三年的我们要各奔前程,然后各安天涯。生活让我学习着情随事迁,生活让我学习着随遇而安。有些该变的改变着,可有些本性却又难移。人生总会成长,成长的道路我始末相随。第一片叶子带着牵挂飘落,落下后不曾溅起一点尘土;第一批霜铺满校园,融化后不曾激起一片浪花;第一次寒风刺痛膝骨,哆嗦后不曾引起一丝温暖。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往事,何不换了心境:往事如烟,偶尔回首,轻谈往昔,潇洒一生。

本以为冬风难破涟漪,本以为轻风不起波澜,但当青松带妆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知道我错了;当记忆勾勒出画面挑逗着我的脸庞时,我笑了。原来杂乱无章也是一种美,青松凌乱的装扮仿若一位刚起床还未来得及洗梳的少妇,青涩而娇羞,慵懒而朝气。人们,不用思考的彩灯的色调,不用忙碌卡片的情调,不用担心果实的单调,圣诞的氛围早就将青松围绕。人们,不会害怕寒风凛冽,不会苦恼纷雪稀少,不会可怜冰存三尺,青松带妆早就将圣诞气氛围绕。往事如烟,淡如薄雾,艳阳轻薄,风吹云散。秋去了冬来了,又是一季尽头,情至此,往事不堪回首。等到下一轮季冬,又如何回首如今的回首!我坐回首,往事轻谈淡如水,偶起涟漪,不生波澜。

青松带妆,度过了多少年月,度过了多少虚华,而今盛日,而今盛装。飘泊到中华土地的西方圣诞,融了文化延续,追随着来到中华大地上的圣诞树,扎了根生长。平安夜圣诞节,为中华儿女增添了几许戏耍的舞台。年月相似,华风版的圣诞给苍凉的十二月多加了几笔期待目光,年月相似,节日的风气召唤着回忆里的人们,充实着人们的生活。

青松带妆,我思考着迅速拼接了它的模样,那还是去年冬天的模样。我的.思绪总是夹着着感情,有了重复的画面就忍不住回首往事,有了重复就会有了重复。有人唱着说: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带走烦恼带走伤……有人说:世上若有后悔药那该多好。我却想说:虚幻的都是不现实的,不要沉醉在过去逃避现实的不堪。回首往事,往事不堪回首,到头来,你情何以堪?往事如烟,淡笑往事,轻撩浮烟。每年的圣诞都有自己的色彩,青松带妆,一笑红尘,拂袖高楼。

人们羡慕青松常青,人们感惜青春苦短,时间却在羡慕感惜里悄悄溜走。青松带妆,为我们的青春打扮,让青春的梦想起航。学着成长,学着待往事如烟,别去让青春夭折,别让生命在回忆里老去。抓不住时光,我却抓得住阳光。每天都有朝阳升起,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温暖。嘀嗒嘀嗒的日子里,学会挥别昨日的夕阳,学会守住今天的温暖。阳光给的温暖!

篇9:淡淡梨花妆散文

淡淡梨花妆散文

倚窗,看雪。

一群精灵在空中舞蹈。如梦中的蝶,素衣轻轻,在寻前世的相约。落在溪畔,落在梅枝,落在松肩,落在窗台。沉思的冬季,以春天的邀约,将碧宇苍穹装扮。

一袭素雅,洗尽残花泪,任昨日红粉染香,任过往绿云卷舒。梦尽处,催成清愁。帘卷春秋,墨晕日月,最喜这铺展的白,无论吟成的红笺小字,还是眼中的山水诗意,都在行云流水的写意中,瘦成一抹香,一枕梦,吟成一眉青黛,一夜阑珊。

雪落成诗,醉了梅,醉了清凉的月,醉了伊人的红妆。洇墨晕香,一如散落满地的梨花,疏烟恬静。又如别在发际上的那抹优雅,隔了窗,隔了岁月,依然摇曳在泛黄的书笺,摇醉成凝眸的诗意。

无雪的冬,寂寞,干涩,如暗黄的肌肤,缺水而粗糙。雪落,便如沐浴过的玉女,轻披罗衫,素蕊,素心,在挽风起舞中,划开小桥流水,拨弄等瘦了的弦,幽幽暗暗中,轻轻低唱,婉转着一阕新词的韵,也夹杂着一曲旧律的愁,无调自成调。

“淡极始知花更艳”,一个“淡”字,便宁静了心,如闲花照水,如清夜望月,如一溪碧云游,如一缕柔风散。雪落四野,万壑铺银,这份淡淡,凝聚成笔下的留白,临摹成岁月枝头的花间浅香,氤氲成梦里飞歌的余音袅袅。

梅的高洁,素来赞者颇多,它不争不扰,自在逍遥。雪落,梅更艳,辉映成诗,成画,成梦里的一段传奇,成月下书间的`一页繁花。梅的洁,雪的白,都是一种淡到极致的美,漫步其间,也便入了诗意,入了画境。枝前吻香,雪间浅卧,点数酣畅,慢摇日光,何其美哉!

雪落,无声,轻掩尘世一切喜愁。一声轻唤,便入了心。不必巧施粉黛,这六瓣的晶莹剔透,足以倾城。梨花素颜,淡若无妆,可依旧“回眸一笑百媚生”,醉了暖暖的梦。素雪拾洗,一溪碧水涟涟,洗了尘,洗了心。山河展笑,一心若羽,开启了明媚的春意。

烟雨苍茫,丁香姑娘伞下,那一袭彷徨的哀怨,总也描不出。但诗词里的风雅,送来素白的韵脚,散落成诗。一粒粒的莹润,饱满,朴素成行,恬淡,别致。

翻阅泛黄的断章,我羽化成雪,摇碎千层蝶衣,淡淡梨花妆,在一树梅下,暗香盈袖,等一个人经过。

篇10:邂逅唐模散文

邂逅唐模散文

邂逅唐模, 邂逅一段艳遇, 邂逅一段爱情, 邂逅一段姻缘。据说七仙女在唐模的徽浮古道石板路上拦住董永,并让槐荫树作媒,成就了一段传说佳话, 槐荫树成了“天下第一媒”,树枝上挂满了祈福红绸。唐模是中国的水口园林第一村,唐模的水口是古徽州十大水口之首, 唐模水口建有檀干园,因前门檀木而得名。

檀干园建于清初,为村中一许氏富商满足老母一睹杭州西湖而耗资建造,故又名“小西湖”。小西湖面积10余亩,园内“三潭相连”,有“三潭印月”、“湖心亭”、“白堤”、“玉带桥”、“镜亭”等美景。檀干园过道用鹅孵石铺砌,拾级而上是 “鹤皋精舍”,规模宏阔,上下对厅,中有天井,正堂有程天放题写的“鹤皋精舍”横匾,桌、椅、床、家具陈设古色古香,花卉盆景,清新淡雅。上下厅客室有联曰: “春秋多佳日,山水有清辉,一水通烟留月,四时扫石看花”。檀干园内一个巨大的孝字把古徽州的程朱理学发挥得淋漓尽致。镜亭里间四壁镶有十八块书法碑刻,是宋、明、清历代大书法家蔡襄、苏轼、黄庭坚、朱熹、文徵明、祝允明、董其昌、查土标八大山人等名流的.手迹,左长廊正中,有水榭伸向荷塘,名“花香洞里天”,由黄宾虹先生以篆体题写。

沿水口的茶园石板路(徽浮古道)向村落走去,有一凉亭曰“沙堤”,四面虚阁,八角飞檐,各悬铁马;亭前矗立在路中央的是“同胞翰林坊 ”,尽管牌坊的石雕并不怎样,但它是唐模许氏的荣耀。唐模最初是汪华的太祖父汪叔举为避战乱的临居地,五代后梁时期(923年), 汪华后裔迁居于此,为纪念先祖取名唐模,是汪姓聚居地,后许氏投奔汪姓姑丈在此安居,然而造物弄人,多年以后许氏超过汪姓,成为唐模第一大姓(村中还有程、吴两姓)。

檀干溪水从村中流向水口,民居布局在檀干溪两岸,千米檀干溪有桥十三座,太多为石板桥,其中有双拱廊桥为高阳桥; 唐模有许氏宗祠和许氏支祠,而寻遍村落不见汪氏祠堂,只在一棵千年银杏下有一个太子庙,导游说有一千多年了,其实为汪华建庙是在1114年宋政和年间钦定的,因此太子庙最早应该建在南宋年间, 唐模的太子庙应该在八百年左右。

沿檀干溪两岸相对有百幢白墙青瓦马头墙的徽派建筑,为明清建筑,有民居、祠堂、店铺、油坊等,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水街还建有40余米长的避雨长廊,廊下临溪设美人靠,供人休息。

唐模是末代翰林许承尧的家乡, 许承尧是近代著名诗人、方志学家、书法家,是黄宾虹的同窗,原本可以在翰林府品读一下大师的文采,遗憾的是许承尧的翰林府被一家开摄影的吆喝着,这对淡泊名利的许承尧是莫大的讽刺, 或许是徽商贾而好儒的真实写照。

唐模建于唐,培于宋,盛于明清,这个有着一千三百多年的古村落至今仍保持着唐风明韵,让人驻足忘返;而文化的沉积让这个古村落更有魅力,置身于唐模古村落,仿佛行走在山水画卷中,令人目不暇接; 而那些在阅尽百年繁华中沉寂的古树,以及而那棵象征汪氏荣华的、在寂寞声中苍桑了许多千年银杏,如同徽浮古道上的茶园石板在风雨中诉说自己的历史。

邂逅唐模,如同邂逅着唐风明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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