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趁晚色,閒步兴悠然。风静孤烟直,天清落日圆。
独行良踽踽,忧世复拳拳。不觉时停屐,雄心付逝川。
晚行。清代。周馨桂。 归途趁晚色,閒步兴悠然。风静孤烟直,天清落日圆。独行良踽踽,忧世复拳拳。不觉时停屐,雄心付逝川。
字小山,诸生。顾山人。生于道光六年。深于经学,诗学三唐,擅书艺,工诗词。著有养斋诗文集五卷。邑志传儒林。 ...
周馨桂。 字小山,诸生。顾山人。生于道光六年。深于经学,诗学三唐,擅书艺,工诗词。著有养斋诗文集五卷。邑志传儒林。
将还江州子瞻相送至刘郎家洑王生家饮别。宋代。苏辙。 相从恨不多,送我三十里。车湖风雨交,松竹相披靡。系舟枯木根,会面两王子。嘉眉虽异郡,鸡犬固犹尔。相逢勿空过,一醉不须起。风涛未可涉,隔竹见奔驶。渡江买羔豚,收网得鲂鲤。朝畦甘瓠熟,冬盎香醪美。乌菱不论价,白藕如泥耳。谁言百口活,仰给一湖水。夺官正无赖,生事应且尔。卜居请连屋,扣户容屣履。人生定何为,食足真已矣。愆尤未见雪,世俗多相鄙。买田信良计,蔬食期没齿。手持一竿竹,分子长湖尾。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朝中措。宋代。杜安世。 养花天气近清明。丝雨酿寒轻。满眼春工如绣。消磨不尽离情。行行又宿,小桃旧坞,芳草邮亭。唤起两眉新恨。绿杨深处啼莺。
春日闲居 其一。明代。李攀龙。 即令关请谒,何用乞江湖。僻性终难狎,浮名本易污。杜门人事过,欹枕岁华徂。薄俗还堪畏,崎岖比宦途。
穆君以近诗刻石并刻余诗寄谢。明代。王世贞。 隐豹斓斑不掩姿,环台琬琰有新辞。共传邺下韩陵石,全压江东幼妇碑。倚玉久应惭我秽,漱珠时复露君奇。怪来天际漳河色,忽有双虹映日垂。
上巳宴集懋社十二首 其十。清代。瞿士雅。 一年今日最芳菲,花影相和满客衣。石濑云溪深寂寂,蜂黄蝶粉两依依。主人恩重真难遇,尊酒留欢醉始归。金谷风光依旧在,此行谁道负春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