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鸳蹙月天津近。归后嫩情常剩。灯市一年愁凝。心共梅花冷。
网尘洞户春沉静。衰尽冶游情性。羞见素娥娇影。明似愁鸾镜。
桃源忆故人。宋代。史达祖。 双鸳蹙月天津近。归后嫩情常剩。灯市一年愁凝。心共梅花冷。网尘洞户春沉静。衰尽冶游情性。羞见素娥娇影。明似愁鸾镜。
史达祖1163~1220?年,字邦卿,号梅溪,汴(河南开封)人。一生未中第,早年任过幕僚。韩侂胄当国时,他是最亲信的堂吏,负责撰拟文书。韩败,史牵连受黥刑,死于贫困中。史达祖的词以咏物为长,其中不乏身世之感。他还在宁宗朝北行使金,这一部分的北行词,充满了沉痛的家国之感。今传有《梅溪词》。存词112首。 ...
史达祖。 史达祖1163~1220?年,字邦卿,号梅溪,汴(河南开封)人。一生未中第,早年任过幕僚。韩侂胄当国时,他是最亲信的堂吏,负责撰拟文书。韩败,史牵连受黥刑,死于贫困中。史达祖的词以咏物为长,其中不乏身世之感。他还在宁宗朝北行使金,这一部分的北行词,充满了沉痛的家国之感。今传有《梅溪词》。存词112首。
夏夜独坐。明代。孙传庭。 独坐南窗月,悠然欲二更。空庭疏雨歇,小苑淡烟横。湖海怜多病,乾坤苦用兵。旁皇清不寐,倚剑看欃枪。
武城县。明代。顾清。 孤城赤立倚官河,隔水人家亦未多。怪得连坊表科第,宣尼曾此听弦歌。
初得南园。宋代。苏辙。 倒囊仅得千竿竹,扫地初开一亩宫。千里故园魂梦里,百年生事寂寥中。晏家不愿诸侯赐,颜氏终成陋巷风。洗竹移花吾事了,子孙他日记衰翁。
浪淘沙 春日有感。近现代。章衣萍。 淡日照幽窗。倚遍回廊。愈难相见愈思量。弱柳好似娉婷影,柳绿人黄。往事冷池塘。水远山长。孤鸿飘渺断人肠。写尽情天怜爱字,依旧凄凉。
七月三日,将仕郎、守国子四门博士韩愈,谨奉书尚书阁下。
士之能享大名、显当世者,莫不有先达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前焉。士之能垂休光、照后世者,亦莫不有后进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后焉。莫为之前,虽美而不彰;莫为之后,虽盛而不传。是二人者,未始不相须也。
与于襄阳书。唐代。韩愈。 七月三日,将仕郎、守国子四门博士韩愈,谨奉书尚书阁下。 士之能享大名、显当世者,莫不有先达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前焉。士之能垂休光、照后世者,亦莫不有后进之士、负天下之望者,为之后焉。莫为之前,虽美而不彰;莫为之后,虽盛而不传。是二人者,未始不相须也。 然而千百载乃一相遇焉。岂上之人无可援、下之人无可推欤?何其相须之殷而相遇之疏也?其故在下之人负其能不肯谄其上,上之人负其位不肯顾其下。故高材多戚戚之穷,盛位无赫赫之光。是二人者之所为皆过也。未尝干之,不可谓上无其人;未尝求之,不可谓下无其人。愈之诵此言久矣,未尝敢以闻于人。 侧闻阁下抱不世之才,特立而独行,道方而事实,卷舒不随乎时,文武唯其所用,岂愈所谓其人哉?抑未闻后进之士,有遇知于左右、获礼于门下者,岂求之而未得邪?将志存乎立功,而事专乎报主,虽遇其人,未暇礼邪?何其宜闻而久不闻也?愈虽不才,其自处不敢后于恒人,阁下将求之而未得欤?古人有言:“请自隗始。”愈今者惟朝夕刍米、仆赁之资是急,不过费阁下一朝之享而足也。如曰:“吾志存乎立功,而事专乎报主。虽遇其人,未暇礼焉。”则非愈之所敢知也。世之龊龊者,既不足以语之;磊落奇伟之人,又不能听焉。则信乎命之穷也! 谨献旧所为文一十八首,如赐览观,亦足知其志之所存。愈恐惧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