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间庐陵人,字光弼,号一笑居士,又号可闲老人。历官江浙行省左、右司员外郎,行枢密院判官。晚居西湖寿安坊,屋破无力修理。明太祖征至京,厚赐遣还。卒年八十三。有《庐陵集》。 ...
张昱。 元明间庐陵人,字光弼,号一笑居士,又号可闲老人。历官江浙行省左、右司员外郎,行枢密院判官。晚居西湖寿安坊,屋破无力修理。明太祖征至京,厚赐遣还。卒年八十三。有《庐陵集》。
拜先曾王考木主于朝天宫后祠中。清代。顾炎武。 晋室丹杨尹,犹看古柳存。山河今异域,瞻拜独曾孙。雨静钟山闭,云深建业昏。自怜褴褛客,拭泪到都门。
寿陈制垣。宋代。李曾伯。 向来荆楚说边州,人士今夸乐国游。千里潢池自交扰,一江汉水独安流。兵无敢惰身为率,民有独饥惠亟赒。阴德活人无量大,不须香火祝王侯。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诏罢高丽贡鹰歌。清代。王士禄。 真人御极临八荒,百蛮九译皆享王。西旅之獒越裳雉,贡物各各因其方。海东俊鸟好毛质,铁爪金眸猛无匹。九都作贡来天家,特受韝旋佐罘罼。晾鹰台上秋天高,乘时驱兽行蒐苗。羽骑骖驔翠华至,星旃云罕纷周遭。蒙鹖射熊未足羡,跋犀殪兕徒遮邀。是时摘绦试一纵,万人昂首瞻青霄。飞鸟狡兔失巢窟,委身洒血填君庖。至尊往往动颜色,玉虬回辔鸣萧萧。柔远传闻勤睿旨,诏罢奇毛自今始。行苇兼存践履慈,茁葭漫赋春田美。圣神举动殊寻常,此事悠悠古谁比?君不见虬须天子真英雄,受冻鹞死藏怀中。
隋渠行。宋代。周紫芝。 黄榆落尽河水冰,隋渠两岸无人行。雪花漫天大如掌,北风吹马南人惊。县官藏冰避炎热,健儿凿冰手流血。安得身随花石官,当路谁人敢呵喝。黄流千里冻彻底,舳舻相仍冻衔尾。天公便合回阳和,桃花水暖流春波。望春楼上天颜喜,齐声争唱纥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