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阳翟人,字元邈。工诗,与陈恬、崔鶠友善。高宗建炎中,以察官召,卒。 ...
田亘。 颍州阳翟人,字元邈。工诗,与陈恬、崔鶠友善。高宗建炎中,以察官召,卒。
孔孟化尘土,秦汉共丘墟。人间美恶如梦,试看几张书。还是天一地二,做出朝三暮四,堪笑又堪悲。谁忆陶元亮,春酒解饥劬。
老将至,岁既晏,念春归。停云亲友南北,何以慰离居。半郭半村佳处,一竹一花生意,吾亦爱吾庐。时访前村酒,旋买小溪鱼。
水调歌头(怀吴中诸友)。宋代。汪莘。 孔孟化尘土,秦汉共丘墟。人间美恶如梦,试看几张书。还是天一地二,做出朝三暮四,堪笑又堪悲。谁忆陶元亮,春酒解饥劬。老将至,岁既晏,念春归。停云亲友南北,何以慰离居。半郭半村佳处,一竹一花生意,吾亦爱吾庐。时访前村酒,旋买小溪鱼。
送沈太守常之建水州。明代。钟芳。 遗经独抱卧溪山,屡挫文场意自闲。晚岁一官分虎竹,边城万姓迓熊轓。时清何惮封疆僻,材骏谁云展布艰。浙上师模惭契旧,频行宁忍赠言悭。
游閤皂山。明代。解缙。 閤皂云兼野水流,漫传先圣昔曾游。岂知汉晋遗风远,祇有宋元文字留。山势北来开菡萏,关门南下壮金牛。野翁为说天书降,曾有红云捧玉楼。
暨阳克复渡江纪事八首 其八。清代。陈式金。 人心不古降天灾,孰料奇思乱世开。狼狈纵横争猛噬,还淳返朴几时来。
立秋日。明代。王宠。 南纪清秋杀气遥,扶桑铜柱崒高标。风悲画角关山迥,云去苍梧毕斗摇。正忆郊迎虚玉辂,即愁边守醉金貂。黄河白草萧萧去,胡马千群出射雕。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