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凭吊景前贤,豸绣威名著简编。暂建朱幡辞北阙,独乘骢马驻南天。
擐躬甲胄平诸峒,横槊鸿文涌百川。恩渥九重深雨露,越台遗构拟淩烟。
挽四世伯祖忠襄公诗。明代。毛可珍。 西风凭吊景前贤,豸绣威名著简编。暂建朱幡辞北阙,独乘骢马驻南天。擐躬甲胄平诸峒,横槊鸿文涌百川。恩渥九重深雨露,越台遗构拟淩烟。
毛可珍,原名元恺,字美仲。号赤城。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举人。历任诸暨、静海知县。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八二、光绪《香山县志》卷一三有传。 ...
毛可珍。 毛可珍,原名元恺,字美仲。号赤城。明神宗万历三十一年(一六〇三)举人。历任诸暨、静海知县。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八二、光绪《香山县志》卷一三有传。
从军行五首 其五。明代。胡应麟。 白马将军惯渡辽,笑提金勒扫氛嚣。五千剑客当前队,尽款名王入汉朝。
读皇甫湜公安园池诗书其后二首。唐代。韩愈。 晋人目二子,其犹吹一吷。区区自其下,顾肯挂牙舌。春秋书王法,不诛其人身。尔雅注虫鱼,定非磊落人。湜也困公安,不自闲穷年。枉智思掎摭,粪壤污秽岂有臧。诚不如两忘,但以一概量。我有一池水,蒲苇生其间。虫鱼沸相嚼,日夜不得闲。我初往观之,其后益不观。观之乱我意,不如不观完。用将济诸人,舍得业孔颜。百年讵几时,君子不可闲。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驳复仇议。唐代。柳宗元。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向使刺谳其诚伪,考正其曲直,原始而求其端,则刑礼之用,判然离矣。何者?若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而元庆能以戴天为大耻,枕戈为得礼,处心积虑,以冲仇人之胸,介然自克,即死无憾,是守礼而行义也。执事者宜有惭色,将谢之不暇,而又何诛焉? 其或元庆之父,不免于罪,师韫之诛,不愆于法,是非死于吏也,是死于法也。法其可仇乎?仇天子之法,而戕奉法之吏,是悖骜而凌上也。执而诛之,所以正邦典,而又何旌焉? 且其议曰:“人必有子,子必有亲,亲亲相仇,其乱谁救?”是惑于礼也甚矣。礼之所谓仇者,盖其冤抑沉痛而号无告也;非谓抵罪触法,陷于大戮。而曰“彼杀之,我乃杀之”。不议曲直,暴寡胁弱而已。其非经背圣,不亦甚哉! 《周礼》:“调人,掌司万人之仇。凡杀人而义者,令勿仇;仇之则死。有反杀者,邦国交仇之。”又安得亲亲相仇也?《春秋公羊传》曰:“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父受诛,子复仇,此推刃之道,复仇不除害。”今若取此以断两下相杀,则合于礼矣。且夫不忘仇,孝也;不爱死,义也。元庆能不越于礼,服孝死义,是必达理而闻道者也。夫达理闻道之人,岂其以王法为敌仇者哉?议者反以为戮,黩刑坏礼,其不可以为典,明矣。 请下臣议附于令。有断斯狱者,不宜以前议从事。谨议。
往事细如雨,新水滑于罗。十年才一会面,不饮欲如何。
雪抑松江银鲊,黄铸洞庭卢橘,酌以小红螺。仆素不胜酒,醉态亦傀俄。
水调歌头 初夏吴门舟次董樗亭钱葆馚留饮顾梁汾适至即席分韵。清代。陈维崧。 往事细如雨,新水滑于罗。十年才一会面,不饮欲如何。雪抑松江银鲊,黄铸洞庭卢橘,酌以小红螺。仆素不胜酒,醉态亦傀俄。相乐也,复相泣,起婆娑。眼中之人老矣,春后落花多。休管谁家龙凤,不若狗儿吹笛,伴取胆娘歌。小别数日耳,榴月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