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子见知,惟余知子。观行视言,要终犹始。敬之重之,如兰如芷。
形应影随,曩行今止。百行之首,立人斯著。子之有之,谁毁谁誉。
修名既立,老至何遽。谁其执鞭,吾为子御。刘略班艺,虞志荀录。
伊昔有怀,交相欣勖。下帷无倦,升高有属。嘉尔晨灯,惜余夜烛。
赠王僧孺诗。南北朝。任昉。 惟子见知,惟余知子。观行视言,要终犹始。敬之重之,如兰如芷。形应影随,曩行今止。百行之首,立人斯著。子之有之,谁毁谁誉。修名既立,老至何遽。谁其执鞭,吾为子御。刘略班艺,虞志荀录。伊昔有怀,交相欣勖。下帷无倦,升高有属。嘉尔晨灯,惜余夜烛。
任昉(460年-508年),字彦升,小字阿堆,乐安郡博昌(今山东省寿光市)人。南朝文学家、方志学家、藏书家,“竟陵八友”之一。十六岁时,被刘宋丹阳尹刘秉聘为主簿,后被朝廷征召,任太常博士、征北行参军。永元末年,任司徒右长史。梁高祖萧衍即帝位后,任命任昉为黄门侍郎,接着又升任吏部郎中。天监二年(503年),出任义兴太守。此后先后出任吏部郎中、御史中丞、秘书监、领前军将军。天监六年(507年)春,出任宁朔将军、新安太守。天监七年(408年),任昉在任上去世,终年四十九岁。追赠太常卿,谥号“敬子”。 ...
任昉。 任昉(460年-508年),字彦升,小字阿堆,乐安郡博昌(今山东省寿光市)人。南朝文学家、方志学家、藏书家,“竟陵八友”之一。十六岁时,被刘宋丹阳尹刘秉聘为主簿,后被朝廷征召,任太常博士、征北行参军。永元末年,任司徒右长史。梁高祖萧衍即帝位后,任命任昉为黄门侍郎,接着又升任吏部郎中。天监二年(503年),出任义兴太守。此后先后出任吏部郎中、御史中丞、秘书监、领前军将军。天监六年(507年)春,出任宁朔将军、新安太守。天监七年(408年),任昉在任上去世,终年四十九岁。追赠太常卿,谥号“敬子”。
用蔡伯世韵作诗寄之兼简吕居仁兄弟十首 其八。宋代。饶节。 沉水博山炉,积灰如雪霜。何如坐三昧,自薰成定香。
咏樵。明代。赵完璧。 翠巘千寻斧白云,高风杳不染尘氛。襟裾每带烟光润,毛骨常从兰气薰。松下看棋迷甲子,夜中煮石待烧焚。山深岁老韬名姓,一笑那知麋鹿群。
夏日閒居。明代。高攀龙。 长日此静坐,终日无一言。问君何所为,无事心自閒。细雨渔舟归,儿童喧树閒。北风忽南来,落日在远山。顾此有好怀,酌酒遂陶然。池中鸥飞去,两两复来还。
寄刘择之新居成。宋代。裘万顷。 西风吹雁过吾庐,特地传君一纸书。九载不须论旧事,万金良豆得新居。春回院落花侵座,雨过池塘水绕除。我欲退之门下去,却愁无处觅金鱼。
虎丘去城可七八里,其山无高岩邃壑,独以近城,故箫鼓楼船,无日无之。凡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游人往来,纷错如织,而中秋为尤胜。
每至是日,倾城阖户,连臂而至。衣冠士女,下迨蔀屋,莫不靓妆丽服,重茵累席,置酒交衢间。从千人石上至山门,栉比如鳞,檀板丘积,樽罍云泻,远而望之,如雁落平沙,霞铺江上,雷辊电霍,无得而状。
虎丘记。明代。袁宏道。 虎丘去城可七八里,其山无高岩邃壑,独以近城,故箫鼓楼船,无日无之。凡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游人往来,纷错如织,而中秋为尤胜。 每至是日,倾城阖户,连臂而至。衣冠士女,下迨蔀屋,莫不靓妆丽服,重茵累席,置酒交衢间。从千人石上至山门,栉比如鳞,檀板丘积,樽罍云泻,远而望之,如雁落平沙,霞铺江上,雷辊电霍,无得而状。 布席之初,唱者千百,声若聚蚊,不可辨识。分曹部署,竟以歌喉相斗,雅俗既陈,妍媸自别。未几而摇手顿足者,得数十人而已;已而明月浮空,石光如练,一切瓦釜,寂然停声,属而和者,才三四辈;一箫,一寸管,一人缓板而歌,竹肉相发,清声亮彻,听者魂销。比至夜深,月影横斜,荇藻凌乱,则箫板亦不复用;一夫登场,四座屏息,音若细发,响彻云际,每度一字,几尽一刻,飞鸟为之徘徊,壮士听而下泪矣。 剑泉深不可测,飞岩如削。千顷云得天池诸山作案,峦壑竞秀,最可觞客。但过午则日光射人,不堪久坐耳。文昌阁亦佳,晚树尤可观。而北为平远堂旧址,空旷无际,仅虞山一点在望,堂废已久,余与江进之谋所以复之,欲祠韦苏州、白乐天诸公于其中;而病寻作,余既乞归,恐进之之兴亦阑矣。山川兴废,信有时哉! 吏吴两载,登虎丘者六。最后与江进之、方子公同登,迟月生公石上。歌者闻令来,皆避匿去。余因谓进之曰:“甚矣,乌纱之横,皂隶之俗哉!他日去官,有不听曲此石上者,如月!”今余幸得解官称吴客矣。虎丘之月,不知尚识余言否耶?
漫浪江头,三听秋砧,一登故台。望烟芜莽苍,令人目断,风樯掀舞,何日眉开。把酒新亭,围棋别墅,老气当时何壮哉。江东事,百年无恙,全是时才。纷然竞付轻埃。还水绕赏心东向淮。叹阿奴侪悲,因人碌碌,乃翁材略,馀地恢恢。凤阙天高,鹭洲潮落,约取白鸥归去来。阑干外,英雄陈迹,一醁琼杯。
沁园春·漫浪江头。宋代。李曾伯。 漫浪江头,三听秋砧,一登故台。望烟芜莽苍,令人目断,风樯掀舞,何日眉开。把酒新亭,围棋别墅,老气当时何壮哉。江东事,百年无恙,全是时才。纷然竞付轻埃。还水绕赏心东向淮。叹阿奴侪悲,因人碌碌,乃翁材略,馀地恢恢。凤阙天高,鹭洲潮落,约取白鸥归去来。阑干外,英雄陈迹,一醁琼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