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壶壮气已休休,呼酒田翁与动酬。
九十日春长是雨,三千丈发总缘愁。
棱棱颜面尘埃满,渺渺山河岁月遒。
谷饮芝餐皆可饱,人生何必稻粱谋。
春感。宋代。陈纪。 唾壶壮气已休休,呼酒田翁与动酬。九十日春长是雨,三千丈发总缘愁。棱棱颜面尘埃满,渺渺山河岁月遒。谷饮芝餐皆可饱,人生何必稻粱谋。
陈纪(1254—1345),字景元,号淡轩,一号陵交,东莞(今属广东)人。南宋末年诗人、词人。领咸淳九年(1273年)乡荐,咸淳九年(1273年)与兄陈庚同登进士,官通直郎。宋亡后,不仕,与赵必襐、赵时清等隐于乡中,诗酒酬唱。 ...
陈纪。 陈纪(1254—1345),字景元,号淡轩,一号陵交,东莞(今属广东)人。南宋末年诗人、词人。领咸淳九年(1273年)乡荐,咸淳九年(1273年)与兄陈庚同登进士,官通直郎。宋亡后,不仕,与赵必襐、赵时清等隐于乡中,诗酒酬唱。
议狱诗 其二十三。明代。皇甫汸。 大夫刑弗上,北面聊宠珍。一德岂不丽,四维良可敦。造室引自裁,徒宫非等论。盘水无剑辱,朝堂有杖冤。死灰未及焰,狱吏从此尊。吁嗟洛阳泪,汉文犹寡恩。
浮峰歌送进士陈以义贡京师。明代。王恭。 海上迢迢江水东,江心绝巘青芙蓉。横空积霭几千丈,绿萝袅袅花濛濛。深沈玉镜浮仙岛,黛色青青不堪扫。芳草矶头望欲流,夕阳渡口看还好。翠壁红泉高际天,閒云古木相连延。岚烟瀑雨猿声里,僧舍人家鸟道边。仙舟江上何潇洒,此地那能驻君马。思尔青云得意时,莫忘幽期绿萝下。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杜鹃花得红字。宋代。真山民。 愁锁巴云往事空,只将遗恨寄芳丛。归心千古终难白,啼血万山都是红。枝带翠烟深夜月,魂飞锦水旧东风。至今染出怀乡恨,长挂行人望眼中。
南乡子·细雨湿流光。五代。冯延巳。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悻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若论西湖,颖川汝阴,俱难似之。正涌金门外,天开罨画,钱塘岸侧,城展玻璃。曾借扁舟,晚凉一棹,先向孤山近处嬉。回头望,是吴山楼阁,烟霭参差。淡妆浓抹相宜。道不独晴奇雨亦奇。访欧公遗像,仍存古井,逋仙旧隐,犹有荒祠。泉若通灵,梅如解语,应也怪公题咏迟。从今后,怕公余无事,准备新诗。
沁园春 游孤山寺寄姜中丞。元代。张之翰。 若论西湖,颖川汝阴,俱难似之。正涌金门外,天开罨画,钱塘岸侧,城展玻璃。曾借扁舟,晚凉一棹,先向孤山近处嬉。回头望,是吴山楼阁,烟霭参差。淡妆浓抹相宜。道不独晴奇雨亦奇。访欧公遗像,仍存古井,逋仙旧隐,犹有荒祠。泉若通灵,梅如解语,应也怪公题咏迟。从今后,怕公余无事,准备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