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长淮水,十年三往来。
功名真已矣,归计亦悠哉。
今日风怜客,平时浪作堆。
晚来洪泽口,捍索响如雷。
过淮山渐好,松桧亦苍然。
蔼蔼藏孤寺,冷冷出细泉。
故人真吏隐,小槛带岩偏。
却望临淮市,东风语笑传。
回首濉阳幕,簿书高没人。
何时桐柏水,一洗庾公尘。
此去渐佳境,独游长惨神。
待君诗百首,来写浙西春。
过淮三首赠景山兼寄子由。宋代。苏轼。 好在长淮水,十年三往来。功名真已矣,归计亦悠哉。今日风怜客,平时浪作堆。晚来洪泽口,捍索响如雷。过淮山渐好,松桧亦苍然。蔼蔼藏孤寺,冷冷出细泉。故人真吏隐,小槛带岩偏。却望临淮市,东风语笑传。回首濉阳幕,簿书高没人。何时桐柏水,一洗庾公尘。此去渐佳境,独游长惨神。待君诗百首,来写浙西春。
苏轼(1037-1101),北宋文学家、书画家、美食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汉族,四川人,葬于颍昌(今河南省平顶山市郏县)。一生仕途坎坷,学识渊博,天资极高,诗文书画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艺术表现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世有巨大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论画主张神似,提倡“士人画”。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
苏轼。 苏轼(1037-1101),北宋文学家、书画家、美食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汉族,四川人,葬于颍昌(今河南省平顶山市郏县)。一生仕途坎坷,学识渊博,天资极高,诗文书画皆精。其文汪洋恣肆,明白畅达,与欧阳修并称欧苏,为“唐宋八大家”之一;诗清新豪健,善用夸张、比喻,艺术表现独具风格,与黄庭坚并称苏黄;词开豪放一派,对后世有巨大影响,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擅长行书、楷书,能自创新意,用笔丰腴跌宕,有天真烂漫之趣,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学文同,论画主张神似,提倡“士人画”。著有《苏东坡全集》和《东坡乐府》等。
题勤司务画。明代。杨士奇。 峨峨青山,英英白云。缘冈绕岸合苍翠,澄波浩荡龙鳞文。萧散彼何人,楼居托幽谷。心与云山清,坐看云山熟。钓鱼艇子一丝风,门外还来张子同。沃洲禹穴定何处,梦想江南越中路。白头无补负明时,亦欲投簪采芝去。
久雨。宋代。俞桂。 逾月留京国,春光总不知。可伤连夜雨,好似暮秋时。有客来无酒,逢人只说诗。官中闻闭籴,应是细民饥。
送淳首座归跨鳌 其一。宋代。释居简。 陆海当年稳跨鳌,无端理钓入惊涛。只今深省十年错,却笑从前立处高。
题项墨林朱画山水。清代。郑孝胥。 自写衰容项孔彰,朱家画本意堪伤。老夫未合称遗老,待拨江山反少康。
前校长章公表文千古题诗两章挽之 其二。近现代。薛昂若。 曾经桃李共栽培,师范何堪化劫灰。如此英才偏不寿,纪年仅稍胜颜回。
月蚀诗。唐代。卢仝。 新天子即位五年,岁次庚寅,斗柄插子,律调黄钟。森森万木夜僵立,寒气赑屃顽无风。烂银盘从海底出,出来照我草屋东。天色绀滑凝不流,冰光交贯寒曈曨。初疑白莲花,浮出龙王宫。八月十五夜,比并不可双。此时怪事发,有物吞食来。轮如壮士斧斫坏,桂似雪山风拉摧。百炼镜,照见胆,平地埋寒灰。火龙珠,飞出脑,却入蚌蛤胎。摧环破璧眼看尽,当天一搭如煤炱。磨踪灭迹须臾间,便似万古不可开。不料至神物,有此大狼狈。星如撒沙出,争头事光大。奴婢炷暗灯,掩菼如玳瑁。今夜吐焰长如虹,孔隙千道射户外。玉川子,涕泗下,中庭独自行。念此日月者,太阴太阳精。皇天要识物,日月乃化生。走天汲汲劳四体,与天作眼行光明。此眼不自保,天公行道何由行。吾见阴阳家有说,望日蚀月月光灭,朔月掩日日光缺。两眼不相攻,此说吾不容。又孔子师老子云,五色令人目盲。吾恐天似人,好色即丧明。幸且非春时,万物不娇荣。青山破瓦色,绿水冰峥嵘。花枯无女艳,鸟死沉歌声。顽冬何所好,偏使一目盲。传闻古老说,蚀月虾蟆精。径圆千里入汝腹,汝此痴骸阿谁生。可从海窟来,便解缘青冥。恐是眶睫间,掩塞所化成。黄帝有二目,帝舜重瞳明。二帝悬四目,四海生光辉。吾不遇二帝,滉漭不可知。何故瞳子上,坐受虫豸欺。长嗟白兔捣灵药,恰似有意防奸非。药成满臼不中度,委任白兔夫何为。忆昔尧为天,十日烧九州。金烁水银流,玉煼丹砂焦。六合烘为窑,尧心增百忧。帝见尧心忧,勃然发怒决洪流。立拟沃杀九日妖,天高日走沃不及,但见万国赤子bb々生鱼头。此时九御导九日,争持节幡麾幢旒。驾车六九五十四头蛟螭虬,掣电九火輈.汝若蚀开齱bg轮,御辔执索相爬钩,推荡轰訇入汝喉。红鳞焰鸟烧口快,翎鬣倒侧声醆邹。撑肠拄肚礧傀如山丘,自可饱死更不偷。不独填饥坑,亦解尧心忧。恨汝时当食,藏头擫脑不肯食。不当食,张唇哆觜食不休。食天之眼养逆命,安得上帝请汝刘。呜呼,人养虎,被虎啮。天媚蟆,被蟆瞎。乃知恩非类,一一自作孽。吾见患眼人,必索良工诀。想天不异人,爱眼固应一。安得常娥氏,来习扁鹊术。手操舂喉戈,去此睛上物。其初犹朦胧,既久如抹漆。但恐功业成,便此不吐出。玉川子又涕泗下,心祷再拜额榻砂土中,地上虮虱臣仝告愬帝天皇。臣心有铁一寸,可刳妖蟆痴肠。上天不为臣立梯磴,臣血肉身,无由飞上天,扬天光。封词付与小心风,颰排阊阖入紫宫。密迩玉几前擘坼,奏上臣仝顽愚胸。敢死横干天,代天谋其长。东方苍龙角,插戟尾捭风。当心开明堂。统领三百六十鳞虫,坐理东方宫。月蚀不救援,安用东方龙。南方火鸟赤泼血,项长尾短飞跋躠,头戴井冠高逵枿。月蚀鸟宫十三度,鸟为居停主人不觉察,贪向何人家。行赤口毒舌,毒虫头上吃却月,不啄杀。虚眨鬼眼明gPoA,鸟罪不可雪。西方攫虎立踦踦,斧为牙,凿为齿。偷牺牲,食封豕。大蟆一脔,固当软美。见似不见,是何道理。爪牙根天不念天,天若准拟错准拟。北方寒龟被蛇缚,藏头入壳如入狱。蛇筋束紧束破壳,寒龟夏鳖一种味。且当以其肉充臛,死壳没信处,唯堪支床脚,不堪钻灼与天卜。岁星主福德,官爵奉董秦。忍使黔娄生,覆尸无衣巾。天失眼不吊,岁星胡其仁。荧惑矍铄翁,执法大不中。月明无罪过,不纠蚀月虫。年年十月朝太微。支卢谪罚何灾凶。土星与土性相背,反养福德生祸害。到人头上死破败,今夜月蚀安可会。太白真将军,怒激锋铓生。恒州阵斩郦定进,项骨脆甚春蔓菁。天唯两眼失一眼,将军何处行天兵。辰星任廷尉,天律自主持。人命在盆底,固应乐见天盲时。天若不肯信,试唤皋陶鬼一问。一如今日,三台文昌宫,作上天纪纲。环天二十八宿,磊磊尚书郎。整顿排班行,剑握他人将。一四太阳侧,一四天市傍。操斧代大匠,两手不怕伤。弧矢引满反射人,天狼呀啄明煌煌。痴牛与騃女,不肯勤农桑。徒劳含淫思,旦夕遥相望。蚩尤簸旗弄旬朔,始捶天鼓鸣珰琅。枉矢能蛇行,眊目森森张。天狗下舐地,血流何滂滂。谲险万万党,架构何可当。眯目衅成就,害我光明王。请留北斗一星相北极,指麾万国悬中央。此外尽扫除,堆积如山冈,赎我父母光。当时常星没,殒雨如迸浆。似天会事发,叱喝诛奸强。何故中道废,自遗今日殃。善善又恶恶,郭公所以亡。愿天神圣心,无信他人忠。玉川子词讫,风色紧格格。近月黑暗边,有似动剑戟。须臾痴蟆精,两吻自决坼。初露半个璧,渐吐满轮魄。众星尽原赦,一蟆独诛磔。腹肚忽脱落,依旧挂穹碧。光彩未苏来,惨澹一片白。奈何万里光,受此吞吐厄。再得见天眼,感荷天地力。或问玉川子,孔子修春秋。二百四十年,月蚀尽不收。今子咄咄词,颇合孔意不。玉川子笑答,或请听逗留。孔子父母鲁,讳鲁不讳周。书外书大恶,故月蚀不见收。予命唐天,口食唐土。唐礼过三,唐乐过五。小犹不说,大不可数。灾沴无有小大愈,安得引衰周,研核其可否。日分昼,月分夜,辨寒暑。一主刑,二主德,政乃举。孰为人面上,一目偏可去。愿天完两目,照下万方土,万古更不瞽,万万古,更不瞽,照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