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逋没后几星霜,苦要吟梅弄爝光。
两处湖光看共色,一家诗句嗅同香。
花开再绝谈玄白,驽老那能逐乘黄。
又恐来冬随计吏,仙霞不管似羊肠。
和林君作起叔梅诗韵。宋代。陈藻。 林逋没后几星霜,苦要吟梅弄爝光。两处湖光看共色,一家诗句嗅同香。花开再绝谈玄白,驽老那能逐乘黄。又恐来冬随计吏,仙霞不管似羊肠。
宋福州福清人,字元洁,号乐轩。师事林亦之,为林光朝再传弟子。不仕,授徒不足自给,课妻子耕织以为生。卒年七十五。私谥文远。有《乐轩集》。 ...
陈藻。 宋福州福清人,字元洁,号乐轩。师事林亦之,为林光朝再传弟子。不仕,授徒不足自给,课妻子耕织以为生。卒年七十五。私谥文远。有《乐轩集》。
甘露诗。明代。杨荣。 圣皇车驾出九重,狩猎屡驻钟山东。龙旗黄幄照晴空,羽林猛士气如虹。经丘越壑上巃嵷,是时霜清十月中。木叶脱落鸣天风,黄金羁络玉花骢。万骑杂遝纷纭从,锦袍羽箭控雕弓。戈甲照日晴光融,豪鹰健鹘筋骨雄。劲翮直上摩苍穹,斮豜殪兕射麋熊。妖狐狡兔无遗踪,鴐鹅鹙鸧势蹙穷。堕羽洒血相横纵,欢呼得隽意气浓。乃知圣主致治隆,不以既治忘武功。因时顺动习兵戎,为苗驱害慰三农。四郊自此乐年丰,上天降祥福圣躬。瀼瀼甘露凝柏松,饴甘肪白醴酪醲。珠玑骈联缀芳丛,粲粲不受杲日烘。灵氛煜煜气冲融,呈祥现瑞何所钟。衮衣垂拱蓬莱宫,梯航玉帛俱来同。小臣叨禄愧才庸,但愿万岁歌时雍。
怀旧居。唐代。许浑。 兵书一箧老无功,故国郊扉在梦中。藤蔓覆梨张谷暗。草花侵菊庾园空。朱门迹忝登龙客,白屋心期失马翁。楚水吴山何处是,北窗残月照屏风。
自安宁之高峣李葵之走马相迎。明代。杨慎。 遥岑昨夜别,独树今朝迎。高峣连榻处,清话到三更。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岁暮山居杂感 其二十六。明代。谢元汴。 犹使儿童识,凿山惧未深。不观高士传,能入酒人林。静兕眠清野,寒鸠笑木阴。天空月色正,零露肃孤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