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洞玄玄,金炉灿灿,清中金玉希奇。金龙玉虎,玉走与金飞。撞透金门玉户,见金莲、玉蕊争辉。金玉好,天风摇曳,玉叶与金枝。**金与玉,金婴玉姹,玉步金闱。显金光玉艳,玉貌金衣。此个灵金灵玉,结金丹、玉性无亏。真金玉,钰成玄宝,出自本师知。
满庭芳 论金玉。金朝。马钰。 玉洞玄玄,金炉灿灿,清中金玉希奇。金龙玉虎,玉走与金飞。撞透金门玉户,见金莲、玉蕊争辉。金玉好,天风摇曳,玉叶与金枝。**金与玉,金婴玉姹,玉步金闱。显金光玉艳,玉貌金衣。此个灵金灵玉,结金丹、玉性无亏。真金玉,钰成玄宝,出自本师知。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
马钰。 凤翔扶风人,徙居登州宁海,字元宝,号丹阳子。初名从义,字宜甫。海陵王贞元间进士。世宗大定中遇重阳子王哲,从其学道术,与妻孙不二同时出家。后游莱阳,入游仙宫。相传妻孙氏与钰先后仙去。赐号丹阳顺化真人、抱一无为真人、抱一无为普化真君等。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鸡峰山 其二。魏晋。强振志。 云锁终南不见山。鸡峰峭出白云间。峨冠低映天孙锦,翠黛遥连玉女鬟。骨透鱼鳞惊荡动,顶含虹影任回环。雄飞一去知何处,空使霞光绕石颜。
舟次胥江怅然有恍别之作。明代。梁有誉。 鸣榔晓涨后,挂席水云乡。树绕江流曲,天随客路长。怀铅惭适洛,挟策异游梁。怪尔南来雁,翩翩故作行。
过西兴渡。宋代。张炜。 久不到西陵,重来扣便{櫺木换舟}。眼吞沧海碧,帆卷越山青。路远人烟盛,官清风浪停。片时登岸口,小立望云亭。
白鹿书院。宋代。洪咨夔。 万经团阴町疃场,倚凉弦诵玉琅琅。溪山涵毓中和气,草木薰蒸正大香。陋巷颜渊何所乐,舞雩曾点若为狂。懦夫百世闻风起,此去濂溪更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