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仁(约公元八三八年前后在世),唐朝时期作家,字、里、生卒年均不详,约唐文宗开成中前后在世。相传他是公主之子。长庆中,(公元八二三年左右)即有诗名。自开成至大中四朝,昆弟以贵戚皆擢显位,独得仁出入举场三十年,竟无所成。得仁著有诗集一卷,《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
刘得仁。 刘得仁(约公元八三八年前后在世),唐朝时期作家,字、里、生卒年均不详,约唐文宗开成中前后在世。相传他是公主之子。长庆中,(公元八二三年左右)即有诗名。自开成至大中四朝,昆弟以贵戚皆擢显位,独得仁出入举场三十年,竟无所成。得仁著有诗集一卷,《新唐书艺文志》传于世。
维扬秋日牡丹因寄六合县尉郭承范。宋代。潘阆。 绕栏忽见思傍徨,造化功深莫可量。稼艳算无三月盛,残红更向九秋芳。万家珠翠还争赏,一郡笙歌又是狂。惆怅东篱下黄菊,有谁来折泛瑶觞。
题子陵钓台。宋代。孙沔。 旧交为帝不能邀,百尺双台照暮涛。逸迹已将山共永,清名仍与月争高。鲁连解难终辞禄,龙伯持倾只钓鳌。列传古碑言未尽,一滩风竹自萧骚。
袁德师求画松。唐代。刘商。 柏偃松頫势自分,森梢古意出浮云。如今眼暗画不得,旧有三株持赠君。
白湖泥。宋代。孔武仲。 昔浮洞庭浪,今踏白湖泥。水陆虽异趣,客程皆嶮巇。浮身无根株,转徙长路岐。尝闻昔人言,欲以瓦为衣。风雨辄不出,华堂安所栖。我今南复北,扰扰亦奚为。行役众所同,浩歌聊自怡。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沧浪亭记。宋代。苏舜钦。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闵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又见秋风起。阑干畔、露凝丛桂初蕊。流年暗换,清游如梦,坠欢难理。
凭教日系长绳,总莫挽、春随逝水。映滟蜡、绿蚁金尊,白头短发垂耳。
宴清都 瞿绍衡饮席呈自严、叔通、谱蘅诸老。近现代。姚鹓雏。 又见秋风起。阑干畔、露凝丛桂初蕊。流年暗换,清游如梦,坠欢难理。凭教日系长绳,总莫挽、春随逝水。映滟蜡、绿蚁金尊,白头短发垂耳。簪裾洛社耆英,当筵惟有,南董良史。文潜韫藉,涪皤健笔,顾厨斋美。幽姿写入横幅,顿扫尽、粗桃俗李。恍冷香、乱落诗襟,氤氲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