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翠深中拥紫烟,幽行先酌石溪泉。
未能耕野安愚分,且乐游山趁壮年。
五色在前难障碍,连镳来此可留连。
杏花林里閒风月,况有宗人演地仙。
入庐山感兴。宋代。董嗣杲。 古翠深中拥紫烟,幽行先酌石溪泉。未能耕野安愚分,且乐游山趁壮年。五色在前难障碍,连镳来此可留连。杏花林里閒风月,况有宗人演地仙。
董嗣杲,字明德,号静传,杭州(今属浙江)人。理宗景定中榷茶九江富池。度宗咸淳末知武康县。宋亡,入山为道士,字无益。嗣杲工诗,吐爵新颖。 ...
董嗣杲。 董嗣杲,字明德,号静传,杭州(今属浙江)人。理宗景定中榷茶九江富池。度宗咸淳末知武康县。宋亡,入山为道士,字无益。嗣杲工诗,吐爵新颖。
怡颜堂。宋代。李彭。 心远由来地自偏,有琴何必问无弦。新醪清浊动秋兴,老树扶疏可昼眠。失学已从儿辈懒,哦诗常苦后生传。此腰倔强应难折,尚愧颜公二万钱。
泾县柬宋二编修长歌。明代。刘基。 浙东行人过江左,正值蕤宾之管吹轻葭。阴气黯黕天地闭,仰面不见扶桑鸦。谷风哀鸣灌木应,雨脚四垂如乱麻。崩湍涌溜汩奔会,平地碾齧作臼洼。便疑桑田变沧海,流水荧眼无津涯。菅茅披猖黄竹拜,蛙黾狼籍助喧哗。满路青泥杂陨箨,局缩畏触蛭与蛇。破瓦荒畦旧市井,荆榛秽奥巢麇䴥。翠眉蝉鬓转蓬去,颓墙缺甃劫火煆。善淫祸福不可料,韶艳夭阏令人嗟。丛祠佛殿总销歇,但见木偶眠泥苴。前度长洲绝短涧,舆从沾湿水没胯。寒飔瘆瑟透衣袖,虽有毡盖那能遮。水边老鹳学人立,鹭鸶侍傍如小婐。废田蔓草结旌旆,农夫尽化为虫沙。布谷不知时事异,劝耕终日声查查。晚来雨歇到泾县,只有蒿荻无人家。县官趋迎入公廨,筋挛骨解肉半麻。萧条破灶冷灰灺,饥童冻口张唅呀。滹沱麦饭那能致,新丰酒醪何处赊。古称悲歌可当哭,莫怪笑谑同儿哇。夜深月出照庭树,鬼燐一似青莲华。惊魂遁魄稍归舍,收入志虑无令邪。愁云苦雾子规叫,起坐更盼羲和车。
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古之人曰:“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古之治天下,至孅至悉也,,故其畜积足恃。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淫侈之俗,日日以长,是天下之大贼也。残贼公行,莫之或止;大命将泛,莫之振救。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天下财产何得不蹶!
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公私之积,犹可哀痛!失时不雨,民且狼顾;岁恶不入,请卖爵子,既闻耳矣。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世之有饥穰,天之行也,禹、汤被之矣。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卒然边境有急,数千百万之众,国胡以馈之?兵旱相乘,天下大屈,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政治未毕通也,远方之能疑者,并举而争起矣。乃骇而图之,岂将有及乎?
论积贮疏。两汉。贾谊。 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古之人曰:“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则物力必屈。古之治天下,至孅至悉也,,故其畜积足恃。今背本而趋末,食者甚众,是天下之大残也;淫侈之俗,日日以长,是天下之大贼也。残贼公行,莫之或止;大命将泛,莫之振救。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天下财产何得不蹶! 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公私之积,犹可哀痛!失时不雨,民且狼顾;岁恶不入,请卖爵子,既闻耳矣。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世之有饥穰,天之行也,禹、汤被之矣。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卒然边境有急,数千百万之众,国胡以馈之?兵旱相乘,天下大屈,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政治未毕通也,远方之能疑者,并举而争起矣。乃骇而图之,岂将有及乎? 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苟粟多而财有余,何为而不成?以攻则取,以守则固,以战则胜。怀敌附远,何招而不至!今殴民而归之农,皆著于本;使天下各食其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可以为富安天下,而直为此廪廪也,窃为陛下惜之。 节自《汉书·食货志》
次韵段约斋送弟嗣宗来赴吾邑县尉。宋代。陈著。 宦游及奉亲,同气有赠言。至哉天下乐,难与他人论。昔绶官忧责,先洗□□冤。行志此其始,宁为利欲昏。持此娱禄养,有□□孝门。纷纷时势眼,庶见古罍樽。
徐氏赏铜丝灯。明代。张弼。 太平京国万家灯,东巷徐家最有名。金网漏光华月小,绣幡拖影綵云轻。尊前何用蛾眉舞,笔底能令鬼胆惊。试问去年同赏者,天涯星散不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