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游诸方见佛祖,若能开口便相许。长爱当时王老师,不开粗言反细语。
大道逍遥本不遐,青天万里孤鸿举。比来多病卧环堵,低头不茹亦不吐。
上座何为相示来,龙驹岂烦伯乐顾。更须归去造丈室,擎拳便是诸魔路。
酬海公即次元韵。宋代。沈辽。 早游诸方见佛祖,若能开口便相许。长爱当时王老师,不开粗言反细语。大道逍遥本不遐,青天万里孤鸿举。比来多病卧环堵,低头不茹亦不吐。上座何为相示来,龙驹岂烦伯乐顾。更须归去造丈室,擎拳便是诸魔路。
沈辽(1032—1085),字睿达,宋钱塘(今余杭)人。沈遘的弟弟,《梦溪笔谈》作者沈括的同族兄弟。自幼嗜读《左传》、《汉书》,曾巩、苏轼、黄庭坚常与之唱和,王安石、曾布皆习其笔法。本无意于功名,王安石曾有“风流谢安石,潇洒陶渊明”之称。后由三司使吴充举荐,负责监内藏库。 ...
沈辽。 沈辽(1032—1085),字睿达,宋钱塘(今余杭)人。沈遘的弟弟,《梦溪笔谈》作者沈括的同族兄弟。自幼嗜读《左传》、《汉书》,曾巩、苏轼、黄庭坚常与之唱和,王安石、曾布皆习其笔法。本无意于功名,王安石曾有“风流谢安石,潇洒陶渊明”之称。后由三司使吴充举荐,负责监内藏库。
晦堂歌为邑令朱天经作。宋代。邹极。 吾邑有贤令,才猷足经国。政成越一考,俊誉自赫赫。既圃辟后堂,背南面西北。为爱园中景,花木皆手植。乘閒一造见,问名名未得。反覆为君思,请以晦题额。晦取用而明,非谓入宴息。韬藏莅众术,蓄养辅世德。制动本以静,对语定以默。大欲扬王庭,小亦去民忒。有如匣中剑,利在诛奸慝。又若山下泉,出乃作惠泽。公家急期会,诉牒仍堆积。一判情伪分,经目犹白黑。堂中琴寂寞,昔优今逼迫。堂内经纵横,客至君欣怿。岂无诗酒兴,相与乐暇隙。平台歌舞地,池上有瑶席。坐揖竹风细,行依桧阴直。返照亘天红,轻烟半山白。试观禽鸟细,所畏网与弋。我晦异君子,终焉兹屏迹。出处各一时,俯仰无愧色。作诗见情性,拟古丽以则。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
荷华燕。明代。沈周。 花供娟娟侑玉卮,红妆文字两相宜。分香客座须风细,倾盖林亭要日迟。仙子新开壶里宅,佳人旧雪手中丝。便应此会同桃李,酒政频教罚后诗。
小重山。宋代。蒋捷。 曾伴芳卿锵佩环。西风吹梦断,堕人寰。假饶无分入雕阑。窥妆镜,也合小溪湾。此地有谁怜。斜阳牛卧处,牧童攀。劝花休苦恨天天。从来道,薄命是朱颜。
蝶恋花。唐代。薛琼。 纤月穿帘深院静。萧瑟疏桐,搅碎瑶阶影。不禁晚风吹梦醒。枕痕红晕钗重整。香烬画栏还独凭。才喜新凉,又早添秋景。唧唧蛩声吟漏永。银河一片烟光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