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篱外面即江流,枯树梢头总客愁。
隔水远山浓复淡,殷勤点缀一川秋。
仲冬诏追造朝供尚书郎职舟行阻风青泥三首。宋代。杨万里。 破篱外面即江流,枯树梢头总客愁。隔水远山浓复淡,殷勤点缀一川秋。
杨万里。 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男,汉族。吉州吉水(今江西省吉水县)人。南宋杰出诗人,与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南宋“中兴四大诗人”、“南宋四大家”。
送李稙。宋代。苏过。 浊流尽处见淮山,水作清罗拥髻鬟。顿觉山川无与并,固知人物亦相关。妙年肯作小坡客,瓢饮来同陋巷颜。不为莼鲈起乡思,重亲方在白云间。
虬髯虎颧任公子,钓鳌不得万缘死。舍身断拟作佛奴,手结团焦白云里。
此云袅袅复辉辉,有如菩萨拖白衣。汝今已现居士相,无心出岫无心归。
任子倦游结庵以奉观世音大士而栖止焉署曰白云俾予赋四韵。明代。王世贞。 虬髯虎颧任公子,钓鳌不得万缘死。舍身断拟作佛奴,手结团焦白云里。此云袅袅复辉辉,有如菩萨拖白衣。汝今已现居士相,无心出岫无心归。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哀江南赋序。南北朝。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桓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耨棘矜都,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蚤春寄宣律师。明代。胡应麟。 风范支公昔未颓,龙池曾辩劫前灰。竹斋疏雨焚香坐,花径閒云乞食回。地胜东林时卓锡,天长南海一浮杯。金银四百湖堤畔,得句能无赠蚤梅。
风雨终夜独坐不寐。宋代。蒲寿宬。 风雨潇潇到夜终,夜寒一室坐虚空。何当乐与二三子,免使凄其六一翁。老大自甘为老大,穷通休苦较穷通。此心不作窥园想,流水落花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