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第雄深出圣裁,濠城北面接鱼台。恩波正比淮流远,瑞霭多从禁国来。
周室藩邦基百世,汉家戚里近三台。金鱼玉带亲调膳,日对南山举寿杯。
寓淮北行府呈公相。明代。唐之淳。 府第雄深出圣裁,濠城北面接鱼台。恩波正比淮流远,瑞霭多从禁国来。周室藩邦基百世,汉家戚里近三台。金鱼玉带亲调膳,日对南山举寿杯。
(1350—1401)明浙江山阴人,名愚士,以字行。唐肃子。建文二年,以方孝孺荐,为翰林侍读,与孝孺俱领修书事。旋卒。有《唐愚士诗》。 ...
唐之淳。 (1350—1401)明浙江山阴人,名愚士,以字行。唐肃子。建文二年,以方孝孺荐,为翰林侍读,与孝孺俱领修书事。旋卒。有《唐愚士诗》。
黄恺刘黻赵蕃王元野会讲佑国僧舍。宋代。区仕衡。 城角晓方罢,斋钟时一鸣。良候属春莺,求友来嘤嘤。吾侪二三子,簪盍怀同声。相期辨初志,视履规安行。道岂讲解得,学以磨琢精。释氏辨一心,且不蕲修名。齐盟共商求,勉旃在明诚。
浪淘沙(留城)。宋代。陈著。 记得去年时。采菊东篱。眉间一笑捧花枝。说道愿如花不老,交劝双卮。又是菊花期。客况谁知。便无风雨也凄凄。白发夫妻时节酒,堪几参差。
仲实复和见贻勉答。元代。大欣。 佛国亲登七宝墀,见超无见总持尼。情尘空尽还同俗,结习都忘不断痴。东岭云归招共宿,北山鹤怨任他之。吾徒未识毗耶老,衣染天华不自知。
奉天行。宋代。孔平仲。 苍苍行露出苑门,孤城逼仄不可存。贼兵之来若风雨,顷刻城下皆云屯。纷纷矢石蔽空黑,天子垂泣对将军。将军提笔书满背,城中白丁久夺气。草车之焚虽已矣,云桥百尺虹蜺起。下瞰城中笑饮酒,乾陵赭袍拥朱紫。朔方大将来赴急,彷徨中路不敢入。豺狼合从堪恸哭,翠华崎岖又巡蜀。圣神文武何至此,堂上有人面如鬼。
寄蔡伯世赵才仲 其一。宋代。吕本中。 我恨不识鹿门公,蔡郎心期千载同。不随吏部曹中板,去赴长芦寺里钟。
六月二十六日,愈白。李生足下:生之书辞甚高,而其问何下而恭也。能如是,谁不欲告生以其道?道德之归也有日矣,况其外之文乎?抑愈所谓望孔子之门墙而不入于其宫者,焉足以知是且非邪?虽然,不可不为生言之。
生所谓“立言”者,是也;生所为者与所期者,甚似而几矣。抑不知生之志:蕲胜于人而取于人邪?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邪?蕲胜于人而取于人,则固胜于人而可取于人矣!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则无望其速成,无诱于势利,养其根而俟其实,加其膏而希其光。根之茂者其实遂,膏之沃者其光晔。仁义之人,其言蔼如也。
答李翊书。唐代。韩愈。 六月二十六日,愈白。李生足下:生之书辞甚高,而其问何下而恭也。能如是,谁不欲告生以其道?道德之归也有日矣,况其外之文乎?抑愈所谓望孔子之门墙而不入于其宫者,焉足以知是且非邪?虽然,不可不为生言之。 生所谓“立言”者,是也;生所为者与所期者,甚似而几矣。抑不知生之志:蕲胜于人而取于人邪?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邪?蕲胜于人而取于人,则固胜于人而可取于人矣!将蕲至于古之立言者,则无望其速成,无诱于势利,养其根而俟其实,加其膏而希其光。根之茂者其实遂,膏之沃者其光晔。仁义之人,其言蔼如也。 抑又有难者。愈之所为,不自知其至犹未也;虽然,学之二十余年矣。始者,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非圣人之志不敢存。处若忘,行若遗,俨乎其若思,茫乎其若迷。当其取于心而注于手也,惟陈言之务去,戛戛乎其难哉!其观于人,不知其非笑之为非笑也。如是者亦有年,犹不改。然后识古书之正伪,与虽正而不至焉者,昭昭然白黑分矣,而务去之,乃徐有得也。 当其取于心而注于手也,汩汩然来矣。其观于人也,笑之则以为喜,誉之则以为忧,以其犹有人之说者存也。如是者亦有年,然后浩乎其沛然矣。吾又惧其杂也,迎而距之,平心而察之,其皆醇也,然后肆焉。虽然,不可以不养也,行之乎仁义之途,游之乎诗书之源,无迷其途,无绝其源,终吾身而已矣。 气,水也;言,浮物也。水大而物之浮者大小毕浮。气之与言犹是也,气盛则言之短长与声之高下者皆宜。虽如是,其敢自谓几于成乎?虽几于成,其用于人也奚取焉?虽然,待用于人者,其肖于器邪?用与舍属诸人。君子则不然。处心有道,行己有方,用则施诸人,舍则传诸其徒,垂诸文而为后世法。如是者,其亦足乐乎?其无足乐也? 有志乎古者希矣,志乎古必遗乎今。吾诚乐而悲之。亟称其人,所以劝之,非敢褒其可褒而贬其可贬也。问于愈者多矣,念生之言不志乎利,聊相为言之。愈白。